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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公子,这么热的天,你带着斗笠,蒙着一层纱,就不怕闷出什么怪病么?再说你一个人的,也不怕孤独……”右手将酒速递到他面前,左手先一步不安分地去掀他的斗笠。
魅希曜毫不顾忌夏若琳小女子的身份,左手捏住她的手腕,右手迅速地将她的左手一挡,再左手擒住她的肩膀,右手拽过她的右手臂,将其身转至前面。酒杯啪嗒落地,闹腾的场面立马安静下来,谁都没吭一声,就等着看好戏。
“你,你放开我!”
“放开你?怎么?刚刚那么**地想引起我注意,现在被我抓住了,就想叫我松手?”
挣扎两下,依旧死死不放。“你!”转为嬉皮笑脸,“不是看你一个人寂寞么?就是来陪陪你而已!”
“是么?那么感谢姑娘的好意了,在下心领了!姑娘,还是安分地好些,免得我腰间的这把剑一不小心误伤了姑娘!”淡然松开,坐下,将夏若琳端来的酒一饮而尽,举起,塞回她的手中,“喏!可以了吧!”继续扒着饭。
若琳有些生气,想自己从小到大都没接受过这种待遇,别人都是热情款待自己。今儿个却遇上这么个冷血动物。种种征服的欲望重上心头,决定留在骊莜不回去了。“不解风情的男人!”嘟骂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却见夏芷寒坐在那等她之际,看了这一幕,暗下里偷笑:我们的小五姐也遭到对手了!看来她以后在骊莜的日子会过得很精彩!”
一个回头就瞥见夏芷寒嬉笑的眉眼,轻推了他一下,“喂,臭小子,你知道非礼勿视这四个字么?”
“啊???”
☆、放不下的离开
午饭过后,夏芷寒当起了导游,带着姐姐夏若琳畅游自己在骊莜的夏商园。亲人相见说得最多的不外乎温饱取暖问题。两人聊了些许,终于切入正题。
“六弟,不瞒你说,这次皇姐我来骊莜并不是为了自己的事而来,而是奉母后的密旨,命你回去。你不在的这段时间,皇城危机四伏,内部矛盾激化,其他皇子明争暗斗。现在太子殿下正召集人马要与三哥一决高下……我知道在你心里还是记恨着母后对你的不管不顾。可是无论如何她都是生我们养我们的那个母亲。所以就当是皇姐求你回去,好吗?”夏若琳十分诚恳地乞求夏芷寒回国。
关于自己母后暖玉儿的回忆没多少,有的只是她残忍地滥用私权,动用酷刑粗暴地对待那些深宫中已经没有反击能力的可怜女子。一张张老去的被没落的容颜就这样被她死死打压在皇宫的阴暗处。他曾亲眼看着一个才貌双全的女子毁在她手中,那断裂关节的声音还在他耳朵旁撕扯。那魔音缠绕的十指再也弹不出石破天惊的人间仙乐,女子的意志彻底被摧毁,最后疯了,被关进藤萝宫(冷宫相当于现代的疯人院)。
红颜易老,可悲可恨命运的造势捉弄!
夏芷寒个头很高,夏若琳踮起脚尖,才与他鼻子齐平,手搭上他的肩膀,微笑以对,“六弟,皇姐知道你无心于朝政,却向往于闲云野鹤的生活。可是你的身世背景注定你不能放开自己,投身江湖。从小我就崇拜那些江湖豪侠,我也希望拥有江湖儿女的情怀,拥有那份咸淡漂泊的心。可是我始终摆脱不了!”
若琳在夏芷寒面前憧憬着自己美好的一切,语气的忽高忽低,忽慢忽快将他引入一个世外桃源般的生活情节。最后的收尾又将世外桃源的美满打破。
生活中有太多的无奈,而我们必须去承受。心底的某处开始软化,“好,我答应你,但是我在走之前必须完成一件事!你得给我时间!”
“我在骊莜还有事要办,这段期间,我不会催着你离开。但是你得尽早回去。因为凌霄需要你。”
“嗯!”转头偏见近处的柳枝在风中尽情摇曳。
某男发出无声的邪佞的笑。
……
左绕右绕,左拐右拐,气喘地远离了那个危险地带。采了路边的野花,俯身坐下,嘴里叼着狗尾巴草,雅姿全无。“刚才,他的视线应该没扫到我吧……他要走了。为什么心里有些空洞,有些揪心呢?我该不会是同时……唉,怎么会呢?我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可是为什么我要跑呢?我又没做坏事!”难得回夏商园却无意中听到夏芷寒要离开的消息,苦恼!
手蒙她的眼,“飘飘,猜猜我是谁?”
“古之彦!是你吗?”
手慢慢扒开,蒙着眼的手和脸瞬间僵化,
“我就知道是……”转身的微笑同样僵化意外的举动中。
☆、无法原谅的事实
风云突变,本来好好的天骤然间被倾盆大雨覆盖。淋湿了那颗受伤的心,夏芷寒淋着雨一直回想着刚刚那一幕。
“芷寒!你……”这样亲昵的举动只发生在她和古之彦之间。不曾有第三个人介入,而今天着实让自己惊了一阵。夏芷寒脸上一闪而逝的忧郁与失望,她不是没有发现,只是不想承认而已。
“一直以来,我以为我可以做得很好,可以改变你的观念,让你公平对待我和古之彦。现在看来,我已没有必要再做出无谓的付出!”
“芷寒,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如果一句对不起可以换来一个心愿,那么自己的心愿就是祝他早点找到生命中真正的另一半,然后恩恩爱爱,白头到老。
“我知道了!”背对若衣,沮丧着脸,迈开步伐,缓缓离开。她不是梦若衣,她只是异世魂魄。可为什么我会如此在乎她的想法,仅因为被拒绝了么?还是我是真的分不清谁才是梦若衣。只是如果她还活着,她还会记起我么?呵呵,不会吧!
……
夜晚,听着屋外缠绵的雨,辗转反侧,是谁惊扰了谁?
“梦若衣,你好绝情!你怎么可以这样直接地否认夏芷寒呢?”……“他一定很难过吧!”……“他会记恨我么?他还会认我做一辈子的好朋友么?”若衣在床上一人自言自语,在为白天自己说的那番伤害夏芷寒的话而自惭不已。想着,又掀开薄被,骂道,“梦若衣,你这个白痴!快刀斩乱麻,既然不爱,为何还要系住别人的心不放!”
床上的人还处在自责中,殊不知窗口某一块已被撕破,那无色无味的迷迭香飘至房里每一个角落。原本醒着的人儿很快晕厥过去。
黑灯瞎火,魁梧俊挺的男子混入若衣的房中,没有翻箱倒柜,而是直奔若衣所在的床。残忍地撕裂那一层层衣衫,没有怜香惜玉的爱抚,有的只是粗暴的掠夺。可悲昏迷的人连一丝清醒反抗的意识都没有,隐约直觉**一丝丝疼痛。
……
辰时,当第一缕光照进屋内,床上一夜昏沉的梦若衣已经醒来。当睁开的第一眼看到却是自己和夏芷寒的赤诚相见,没有惊叫,只是淡定。跨过熟睡的夏芷寒,走到镜前,安静地梳理着自己的长发。镜中的女子经过一夜从女孩到女人的蜕变,显得更加妩媚妖娆。“为什么自己不会难过?为什么自己不会心虚?我都做了些什么?”她承认自己很**,但绝对是爱情的忠实与坚贞者。发丝从指尖滑过,梳子完全没入黑发,梳不通的乱发在自己无心中被猛力拉扯,牵动全身的神经。“嘶!”
梳子滑落地上的声音惊扰了好梦人。“嗯……”床上男子迷糊中舒服地一个伸展,忽又弹坐而起,“咦?这里不是若衣的房间么?我怎么会跑到这来了?”犹记得昨天淋了雨,头疼就早早睡了。当眼尾扫过那床单上的那朵朵血色梅花时,心里不禁一颤。“我该不是和她……”
亲眼见的事实往往更容易认证,抬眸就偏见镜前慌乱梳发的女子。不是梦若衣还会是谁!
☆、不能说出的再见
又逢夏,躲了一群害怕炎热的人们,还有一群顶着酷热在外奔波。
一大早,夏芷寒吩咐下属收拾行李准备回凌霄。
“公子,您的行李我已经打点好了!这里是公子您平时经常触摸的重要文物。”小桃将一个包袱放在坐着的夏芷寒的邻近桌子上。望了一眼若有所思的夏芷寒,便打了一声招呼,“公子,那么您没有其他别的吩咐,我就先下出去了!”
“嗯!”后知后觉。
……
又是离别时,端坐在马车中的夏芷寒不断掀开马车后窗帘布,张望着送别自己的人们:五皇姐夏若琳,侍女小桃,小欣,侍卫小蹄子,古之彦,二皇兄夏仲尹,店小二万金富等。这其中就是没有梦若衣的身影。“你该是怨恨着我的吧!不过,我已经安排人暗中保护你的安全。梦若衣,你就放心大胆地去做你想要做的事吧!”
同马车回凌霄的夏武驰看出了夏芷寒的心思,学着若衣的样子,弹了一下他的眉心,“六皇兄是在想飘飘姐姐么?其实我也在想她呢!你说,她为什么不来送我们呢?会不会是皇兄做了让飘飘姐姐生气的事了?所以她连一眼都不肯慷慨给我们!”
夏芷寒实在经不住这个早熟的嫩孩了,“你啊你,想太多了!一边呆着去!”
“哼,就知道你不说实话……要是飘飘姐姐和我们一块回凌霄,这路上该有多热闹,就不会那么闷了!”武驰一路小声叨唠着,无奈某男闭眼小憩中。
……
红楼健身房
若衣一身武打红衣装,一条紫金鞭,综合现代中国武术,融合自己绝妙的轻功,自创独门武艺——舞移绝步。
四根柱子立在房间四角上,站在中间,仅一个空中飞旋,鞭子所到处,尽将柱子截成两半……
不请自来的夏仲尹推门进来直叫好,“厉害,厉害,不愧是我六弟看中的妙人儿。柳姑娘的这套鞭法,在下前所未闻,想来这普通的鞭子也会挥出不一样的精彩,却是被不同的人使用!看来这其中大有道理,大有奥妙啊!其实,说句心里话,在下也喜欢用鞭子做武器防身,平时在这上面也颇有研究,不知柳姑娘肯费时间来与在下交流否?”
夏仲尹是凌霄国出了名的‘花花殿下’。 若衣没有多加理会他,而是沉着声自顾自地练着鞭法。
絮絮叨叨的夏仲尹还在其身旁打搅着她。“柳姑娘,柳姑娘,我说柳姑娘,你先别急着练,停下来歇息一下嘛!我让人煮了绿豆汤,你看这么热的天,喝碗解解暑……”
鞭子是死的,可人是活的。那么就是若衣故意而为之。不长眼的鞭子不巧挥向夏仲尹。束发的玉带被甩落,发散披下肩。“啊!我如花似玉的脸啊!”夏仲尹吓得魂飞魄散,以为要甩到自己的脸,赶紧遮脸。接而,落魄地奔出健身房,再也不敢在若衣练功的时候踏入半步。
☆、一场生死局中局
马车晃悠悠地行往凌霄国的路上。虽然国事紧张,迫不容缓,但夏芷寒还是放慢了进程,趁着回国的机会多多欣赏这沿路的风景。
一路的颠簸使得驱车和坐车的人有些懈怠犯困,以至于危险的气息临近自己也不曾发觉。
夜幕渐渐降落,荒郊野外到处都充溢着鬼哭狼嚎的声音,四周一下子便陷入恐怖生冷的境地。
生起的篝火被一阵奇怪的风一吹而灭,本来坐在火堆旁烤野猪肉的夏武驰惊怕地依偎在芷寒的怀中。“皇兄,皇兄,驰儿怕!”
“不怕!有皇兄在!”轻抚武驰的头,尽量让他放松自己的心情。“于乐,于乐……”连喊几声车夫的名字,都没有回应,便从怀里掏出点火石生火。“哧……”冒出的一点点火苗,竟被不知哪飘出的无数绿色的鬼火扼杀在摇篮之中。本来吃着草被圈住的马儿徒然间脱缰,朝着夏芷寒他们的反方向狂奔起来。芷寒脑子里的警觉性在最后一刻爆发,“到底是何方神圣在作怪?报上名来!”
“嘻嘻嘻,哈哈哈,呜呜呜……”男女混音,那种妖里妖气的阴冷的声音深远,回荡在整个野林间。
夏芷寒不为这一系列的鬼音所动,扯下肩上的披风,右手五指一个回旋,将武驰团团包住,捆在自己背上,向着武驰道,“闭上眼睛,待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许睁开眼,知道吗?”
“驰儿知道!”
手臂交叉在胸前,运气一展,腰间的君子剑登时亮在夏芷寒的面前,‘君子’二字在夜空闪闪发光恰似夜间发亮的明珠。“御剑除魔!”口令一发,君子剑变宽变长腾飞在空中。夏芷寒随即跳立上剑身,驾驭着剑,使出连环斩妖术,银色的光芒瞬间罩住整个野林。一个旋转,几道霹雳掌风击中那些拼命上前的鬼火,消失了鬼音。
之前点的火堆再次亮起,“啊……”睁开眼的武驰心悸,大叫出声。那些随从的人都被细微的钢丝吊死在树上,呈一个圆环状,包围着他和夏芷寒。这样一来,趴在芷寒身上的他胆变得更加小了,死都不肯下来。
“真是一场精心布置的局!杀人手段高明啊!”别说武驰怕了,就是他自己心里也为之一震。
这下,赶车随从伺候的人没了,盘缠随着马车外流去了。回家的路变得潦倒落魄。夏芷寒背着熟睡着的武驰走了一天两夜,才跨出这偌大的野猪林。
“皇兄,驰儿饿,好饿……”夏芷寒这才意识到背上的人与自己已经一天一夜没有进食了。可又能怎么办?说也奇怪,继鬼火之后,这一带就像沙漠,走着的路上再也没有遇到任何可供吃的食物,就连滴水也找不到。
逆境中的夏芷寒是坚忍不拔的仙人掌。可不代表武驰也是。
又是一声,“皇兄,驰儿饿,好饿……”
天蒙蒙亮,夏芷寒布满灰尘疲惫而尽显漆黑的脸挤出一抹微笑,“驰儿,再忍忍,翻过座华岳山就要到秦国边境了……”
转头,偏看背上的人儿,气息早就断送在绝食中。解下绑在腰间的布,放下武驰,轻拍他的脸,“驰儿,驰儿,你醒醒,醒过来看一看皇兄,别吓皇兄啊!”
回应他的只能是空气了。因为闭着眼的人再也无法醒过来了。可惜了身体还有些温度,这证明了什么?
☆、一室旖旎
忘记一件事的最好的办法是不去想它。可古往今来,又有多少人能真正做到放得开呢。在若衣脑海里很难舍掉与夏芷寒发生的那件事,尽管她是现代开放派,但多少受了古代女子保守派的影响,而且她追崇纯洁的爱情,以至于在面对古之彦时总有些拘谨。
“若衣,我知道你喜欢带毛的动物,所以我托在蓬莱古国做生意的朋友带回了一只牧羊犬。怎么样?可爱吧!”古之彦没有征求若衣的同意就跨进她的闺房。
然,此时的若衣正在浴盆里洗着香花澡,嘴里哼唱着他听不顺耳的调调,“打开我屏幕的心房,陪伴你生命里的每刻时光。许你一个温暖的旅程,让我静静陪着你徜徉。在人生如戏的情感里,每一个笑了哭了的时刻,让笑容与泪水自由飞扬,让真情陪你温柔守望。生活如画,要陪着你欣赏。人生有梦有希望,有你才更光亮……”
一幅美人沐浴的活色活香的春图。某男就那样傻傻地站在敞开着的门口,手中的牧羊犬早已脱手四处乱窜。时不时对着两个尴尬的人咆哮一声,表示被忽视后的抗议。
“你,你转过身去,把门关上!”若衣赶忙把整个身体没入水中,只剩个头,对着古之彦。
“哦!”门适时合上,幸好没有其他人看见,不然若衣的清白啊,算是彻底毁了吧!
“啊,我的衣服!”若衣才穿好抹胸,内衣就被该死的牧羊犬给叼在嘴里,远离浴盆。
才关好门的古之彦一听若衣的尖叫,立马转过身,“怎么了?”
“我的衣服被你带来的那只牧羊犬给叼走了!快帮我拿过来!”
“额,好吧!”古之彦的身体尽量背着若衣的方向,以免看到不该看的。接着,对着牧羊犬打了手势。说来稀奇,这牧羊犬还真看懂了他的意思:把衣服还给主人。牧羊犬乖乖地叼着衣服,跑回若衣所在地。
穿好衣衫,若衣命人倒了洗澡水。经过这事,若衣还真厚起脸皮来,竟把之前的事抛却,和古之彦聊起琐事来。
……
“驰儿,是皇兄带你离开凌霄的,那么现在就让皇兄带着你的骨灰回归故土,亲自将你埋葬。可好?”夏芷寒已经火化了武驰,将他的骨灰装入骨灰罐里。手捧那骨灰罐,如千斤重,踏着沉重的步伐,朝着秦国临安大镇走去。
两天两夜了,足足走了两天两夜了。如果换成一个普通人,两天两夜不吃不喝,早就精神崩溃了。可夏芷寒不同,因为他的手中握着的是亲情,不可以打碎。
八月里的阳光灼伤了夏芷寒的眼,还没来得及跨进客栈门就精疲力竭,摇摇欲坠。就在这时,迎面出来的男子恰好扶住他,并护住了他手中的骨灰罐。
“小心!”
☆、怡春好风景
饭桌上,美味佳肴整齐安放成一排又一排。虽早已饥肠辘辘的夏芷寒,却全无动筷的意思。是主人未到,还是依旧沉浸在失去皇弟的痛苦中?坐在饭桌旁,思绪有些飘忽不定。
“秦老板!”
还未来得及回过神,夏芷寒就听到身两旁整齐划一的福礼声,欲起身作揖,发现来人已托住自己握拳的双手。“怎么一口都没动?是不合胃口么?”
这声音真像,真像某个人!猛地抬头,这张如诗如画的脸,胜过女子倾城的容姿,绝代的风华,尤其是那两条不浓不淡的弯月眉就像雕塑家雕刻上去般工整有致,以及那略微带蓝的眼眸,顾盼间眸光流转,恰恰生辉。好一个人间美男,好一个人间极品!只是这相貌太过于像某人,“你是秦王秦歌?”
传闻他善于谋略,能以一敌百,天文地理无不精通。却宁愿堕落于市井,流连于烟花场所。吃喝嫖赌,样样沾边,成天不学好,气死了秦皇秦涟。因此臭名昭著,没有排上四大君子的榜单。十八岁被封为王,自立创办了秦国最大的清倌院——怡春院。掀起了一阵男色的秦风。举国上下,争议多多,却无人敢站出来启奏陛下查办。新皇(秦歌的皇兄)秦子钦登基,曾有人检举反对,却因无果而告终。可见这秦王的实力雄厚。
“鄙人正是!”点头淡笑。
他淡笑的样子让夏芷寒差点以为古之彦站在自己面前。与古之彦相比,不一样的却是他眉目间流淌的不是女子的阴柔与魅惑,而是男子的精明与强势。夏芷寒顺话,“在下夏芷寒,有幸结识秦王!”
“芷寒兄客气了,以后就称呼我秦歌吧!”
“好!”
“那么我们先坐下来,边吃边聊吧!”秦歌实在受不了夏芷寒文绉绉的样子了。就算他不饿,自己也饿的呢!什么也不管了,先吃再说。
……
饭后,秦歌领着夏芷寒游赏了自己的怡春院。听起来清倌院不好听,但在秦歌眼里却是他苦心经营出来的一个产业。夏芷寒出于礼貌,并没有回绝秦歌的邀请,而是耐心地听着秦歌介绍自己的产业。“……怎么样?芷寒兄可有兴趣加入我的行业。绝对有利可图!如果芷寒兄答应跟我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