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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何不说话？你说呀，你说呀，你说呀……”韩水灵上前对着若衣的背就是一阵好打。
一个反身，抓住她的手，“够了！他之所以会进去都是他自己要那么做的。你试想想，他秦歌是什么人！他不是一个轻易被打败的人。”
韩水灵猛地一个醒悟，向后一个踉跄，趴倒在桌子上，“对啊，我怎么会忘记，他不是一个轻易被打败的人。梦若衣，是你，他一定是为你……难怪你们长得那么像，难怪在香山腰的时候你说你要先去祭拜一下父亲，却是梦子涵……当时我怎么会没有反应过来呢！你就是他书房中壁画中的女子——梦若衣……哈哈哈，我好傻，好傻！一直以来我都把心思放在他身上，我以为只要我用尽一生去爱他，就会博得他的垂怜。却不想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原来秦歌与梦若衣也有故事。那么这一切都可以解释地通了。秦歌杀死自己肚中的孩子，借用自己的手害死夏芷寒完全是嫉妒心在作怪。那么他爱梦若衣吗？脑子里蓦地冲出一个念头。为何自己的心像针尖般刺那么抽疼……
***
翌日，秦皇的两道圣旨降临潇湘府。所有人出来跪着听候旨意，就当大家以为秦皇会赏赐若衣什么金银珠宝，良田美女时，却意外听到……
“……今被查实第二相梦衣乃女子出身，本应究其欺君之罪，又因成功缉获朝廷罪犯秦歌，现将功补过……”
天呐！她们暗恋的主人居然是女子，是女子！萧涵她们不高兴了，剩下的就很高兴了。
读圣旨的内侍，清清喉咙，咳了一下，“安静，安静，听我把圣旨读完！”
“……今册封为朝廷第一夫人，三日后与朕完婚，钦此！”
圣旨读完，底下一片鸭雀声。
☆、刺杀？
“……今册封为朝廷第一夫人，三日后与朕完婚，钦此！”
圣旨读完，底下一片鸭雀声。
原来秦子钦说的回去定会好好赏自己，就是这个。秦子钦，他又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若衣没有抗旨，反而从容接受，“臣遵旨！”
***
“主人，你真的打算好了吗？”灯光下，萧涵观望着若衣沉思的脸庞，其实她早知道自己主人是女子，只是没有说穿说破，因为对她来说爱不分性别，却是纠结了小春小夏那两个丫头。一时间她们无法承认、接受这事实。
“嗯，不要担心我！”若衣拍了萧涵的肩，“以后我不在的日子，你要经营好我的店铺。如若真的忙不过来，就请离姑娘帮帮忙吧！”
“嗯！”萧涵点点头，两行眼泪夺眶而出。
***
薄雾成纱，笼罩夜空，迷幻般。
影逸潇独坐小溪边，听着溪水从山涧流下来的叮咚响声，手捏玉箫，吹奏着人间美乐。
“主子！”身后蓝羽、怜羽一齐出现，打断他的箫声。
“明日的劫狱可准备好了？”影逸潇收起萧，放于腰间。
“一切已办妥！”蓝羽恭敬作答。
“很好！
***
喜轿落于宫门前，若衣红衣加身，长长的裙摆拖在红地毯上，喜帕遮住她那绝代的容颜，一步一步跨上台阶，登上宫殿。
大臣们主动让开一条宽宽的长道，若衣走在中间，离那高座愈来越近，“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安！”
“夫人请起！”秦子钦性子有些急躁，快步下座去扶若衣。
‘唰’地一下，当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把银质弯刀架在秦子钦雪白的脖子上。“这么明显的动作，你会不知？当然是刺杀了！”
“梦若衣，你疯了！”秦子钦瞪大双眼，朝着若衣就是挤眉弄眼外加摇头。看来别人虽是来杀他的，但他还是要偏袒若衣的。
“做了就是做了！昔日我会用剑架在秦歌肩上，今日我就敢将刀搁在你脖子上。”刀嵌进秦子钦肉一毫米，隐隐有血迹。
唐小苏见势不妙，即刻上前试图劝解若衣，来转移她的注意力。“夫人，别冲动！有话大家好说！”
随唐小苏的步伐，众臣勇敢地往前迈上一步，齐喝，“请夫人三思而后行！”
“都给我退后，否则，我就杀了他！”若衣的语气是如此坚定，看来是玩真的。头微微贴向秦子钦的耳朵，“跟我去刑部放人！”
“你想救秦歌？”秦子钦的问话也是很小，但却一清二楚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你只猜对了其一！还不快走！不然，就迟了！”刀架脖子，推着他往前走。众大臣跟在后面亦步亦趋。
☆、劫中劫
“你只猜对了其一！还不快走！不然，就迟了！”刀架脖子，推着他往前走。众大臣跟在后面亦步亦趋。“叫他们退下，否则……”刀紧贴肉，下一刻就会隔断颈脉，一命呜呼。
“好！都给朕退下！”秦子钦挥一挥手，群臣纷纷退下。
若衣押着秦子钦来到了宫门前，左手拇指与食指含在嘴里，吹了一下，一匹汗血宝马就出现在他们俩面前，“别耍花招，你知道的，我武功比起你来，够强大……上马！”
马儿咯多咯多，朝着秦国刑部飞奔。
秦国刑部
“蓝羽，快走！刚接到飞鸽传书，梦若衣带着秦皇快要到这里了！”蓝羽花了好大功夫才搞定劫狱之事，此时她拉着秦歌站在被自己迷晕横七竖八躺在地的狱卒们，面对着怜羽。一听说，若衣他们要赶来，即刻拽着秦歌跑到入口，“不好，牢狱门已被铁链封死……该死的秦子钦，看来他早就料到我们会劫狱！”
“那现在怎么办？”
***
“喂，醒醒，醒醒……”若衣放开秦子钦，跨过其中一个晕倒的狱卒，随便抬起一个狱卒的头，拍拍他的脸就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有人劫狱！”那好不容易被拍醒的狱卒在见到若衣身后的秦子钦举剑袭向若衣头部时，双目圆睁，再次晕过去。却给了若衣一个提示，“秦子钦，你想干什么！”反手一握，剑没有沾到自己，秦子钦手中的剑就奇异地被一股强大的气流散尽，消失。
“他不是狱卒！秦子钦话刚落，刚才晕过去的假狱卒抽刀从地上弹起，“小心！”秦子钦将若衣拉至自己身后，同时拔剑相向。
然，这时地上所有躺着的人都坐起，抽刀，将若衣与秦子钦围困在中间。原来早在他们到之前，这里的人都被换了一批。
“怜羽你先带着秦王走，这里交给我！”狱卒服披身的蓝羽发话。怜羽登时拽着秦歌的手奔向牢狱门。
手还未触到秦歌，匕首毫无征兆地插进怜羽的胸口，“你，你不是秦王秦歌！”
“真聪明！在下魅希曜！”魅希曜手轻轻一弹，怜羽就嘭地一声倒地。
登时所有将剑指向若衣与秦子钦的人纷纷转移目标，指向蓝羽。
魅希曜目光旋转，“我的皇，我布的局如何？”
“非常好！”秦子钦向他抛去一个赞赏的眸光。
“怎么会这样？”蓝羽握剑的手开始不住地摇晃，眼睛死死盯着躺在地上已经断气的怜羽，有些留恋，又有些痛心。
“将她押进牢房，好好看守！朕倒要看看她身后的主使身份多大？”秦子钦嘴角列出一个绝美的弧度，一双桃花眼泛动着狡黠的流光。
“是！”
“希曜，让你在牢狱中受苦了，这次多亏你！”若衣被晾在一边，秦子钦擦过若衣的肩，手搭上魅希曜的肩。
“皇上言重了，若不是皇上英明早就料到有人会劫狱，事先将秦王转移到暗室中，赌下了这场局，恐怕希曜真的要一直呆在牢房中度过余生了。”魅希曜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似乎是举手之劳般。若不是秦子钦从夏芷寒之死开始就步了局，若不是自己主动进牢狱……这一切的一切或许就是秦王秦歌的天下，也或者是其他人的。
☆、尼玛，又穿回来了？
昏暗的牢狱里，秦子钦魅希曜你一句我一句，互相吹捧着，然他们却忽略了身后的那道力量。
若衣右手成爪，电石火花间，身体一个旋转，扣住秦子钦的脖子。“说！你把秦歌藏哪了？”
“梦若衣，你最好清楚你眼前所抓的人是谁！他可是至高无上的王者！”魅希曜他们神情开始有些慌乱，话里带着权势的压迫，却对若衣丝毫无作用。
“我很清楚我现在抓的人是谁！但是是王者又能怎样？在我梦若衣的字典里最不畏惧的就是权力！你们合伙上演这一出又一出戏，可有想过那些真正入戏人的无辜性命？我现在杀了他，对你们来说不正是一种解脱吗？也好结束你们这段提心吊胆的日子。”若衣字字如锤敲击在每个人的心间。
是啊！因为秦子钦的贪生怕死，先是在怡春院看戏时，让中书燕无侠顶替自己坐于首位而遭断臂失血过多而死，后是丞相夏芷寒在秦歌对若衣用药后，糊涂惨死剑下，说来他们都是秦子钦耿耿忠心的臣子，而秦子钦面对他们的死又是什么态度呢？只要是接近他的人都是没有好结果，那么下一个又会轮到谁？
众人的心摇摇欲坠，若衣趁大家懈怠之时，一溜烟闪人不见。
“皇上……”
***
秦国咸阳城外一处荒郊野岭
若衣带着秦子钦不知飞了多远，跑了多远，只知道已经出了咸阳城。两人降至地面，若衣依旧保持扣住秦子钦脖子的动作，走路的腿渐渐变得无力且酸软起来，头变得千斤重，抬也抬不起，晃了两下脑袋，视线逐渐模糊，终于倒在地上，失去知觉。
“梦若衣，本来朕对你还抱有一丝希望，本来朕是不想杀你！一切是你咎由自取！”秦子钦蹲在若衣身体旁边，在自己身上找寻着什么，当摸到腰间那处柔软时，一笑，“从此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你梦若衣这个人！秦歌，我要你捧着她的骨灰夜夜哭泣！”用黑靴中的匕首割开包住碎骨粉的纸袋，将粉从头到脚撒在若衣身上，毒药粉侵蚀若衣每一寸肌肤，啃食她的肉体。
秦子钦扔下纸袋，头也没回地走了。
***
“不要……”一声嘶吼响彻诸天。
随后便是侍女们跑出房外，乱窜大叫的声音，“王爷，王爷，王妃醒了，王妃醒了……”
在大厅正在待客的秦歌一听若衣醒了，撇下客人，直奔后院。
抓住若衣在空中不断挥舞，不安分的双手，“若衣，若衣……”
紧闭的双眸睁开，带着些许恐惧，捂住脸，缩至角落，“不要看我的脸，不要看我的脸……”
扒开她的手，温和一笑，如三月和煦春风，“你怎么了？你的脸依旧很美，而且又没长东西！”
“你……”若衣没来由一句话，差点吓傻秦歌。
敲了一下若衣的脑袋瓜，“欸，你该不会连续昏迷一个月之后，就将我忘得一干二净吧！”
“连续昏迷一个月？”到底怎么回事？眼前的他分明是秦歌的脸，不对，他说自己没长东西？嗯？
赤脚走下床，奔到镜前。左右端望了一下自己。镜中女子的脸分明还是自己现代的脸。忽而疯一般，扑向秦歌，双手掐住他的双肩，“告诉我，这里是哪，又是什么时候？”
柔和的面目再次一笑，并没有被若衣掐住生疼的双肩而纠结住，手刮上了若衣的鼻子，“傻瓜，当然是秦朝了，你忘啦，皇兄统一了六国，而现在又是天下一统第一年的七月。”
秦朝？天下一统？犹记得那年那月自己和叶静怡在拉扯的过程中，不小心将还魂剑刺中自己心脏……尼玛，难道自己又穿回来了？
☆、妃常穿越，祸水妖精
这个世界有些东西真的很难用科学解释得清楚。比如自己为何从一个时空穿越到另一个时空两次，再比如自己为何又会在同一个时空穿越一次……
连续几天，秦歌没有上早朝，陪着若衣在秦王府。自然而然，引来了咸阳城众多人的闲话，且听美食一条街是如何评论秦歌不上早朝的情况。
一家卖饼的店铺门口，一男子翘着腿，姿势很是随意，一下又一下拍着桌子。虽是很有节奏感，可在这么大热的天，却是如此闹心。“秦王府那小妖精定是祸水……”
男子的话说到一半，接着被店家男打断道，“就是就是！前天啊，秦王派人到我们店买了一篮手抓饼回府，听说就是为了那疼在手心里的女人。昨夜啊，又说要学做手抓饼来着。半夜敲门，将我们夫妻俩逮了去，你说这什么时候不好……”
店家男的话才说到两三句，又被店家女的话噎住，“还说呢！你们没看到她那媚惑男人的骚样，简直天下无双！居然还当着大家的面，跟我们王爷……”
不就是亲了一下伦家脸蛋吗？至于吗？切，那么保守！一旁乔装成普通市民的若衣简直受不了这些人的杂言乱语。
秦歌见若衣起身走向他们，忧虑，拉住她的胳膊，摇摇头，示意她坐下，但是若衣哪肯听。
“看来在你们嘴里，她还真是伤风败俗啊！”若衣双臂环胸，看笑话般的美眸圈住几个重点讨论的人。
“是的呢！”几个人同时应了若衣的话。却在回转身看来人时，个个跌倒在地，吓得屁股尿流。这张脸只要看过一遍就会记得，尤其是若衣眉心一弯银质月亮。天哪，真是不巧，竟让他们遇到传说中的祸水妖精——秦王妃。
“继续说啊，本王妃听着呢！”若衣没有拉下的脸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样黑了那一个又一个言论者满头的线。见若衣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咻地躲开了。“欸，欸，别跑呀，你们还没说完呢！我到底怎样啊……”
秦歌站起，走近若衣，揽住她纤细的软腰，“你啊你，太猛了，所以才把我们秦国最可爱的市民吓跑了。啧啧，你瞧这店铺都没人要了！”
“你说他们最可爱，那么就是最凶残了？”
“是你说的哦，我可没说！”
“秦歌……”
“哈哈哈……”
***
“什么？她醒了？她居然醒了？”躺在美人榻上小憩的韩水灵一听内侍的来报，整个人从榻上弹跳坐起，除了意外，还有一点莫名的空落。该是要失去什么了吗？为了保住秦歌的地位与性命，她将自己真正送给了秦子钦。
“娘娘，您没有听错，外面王爷宠王妃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秦国。”小李子面对后知后觉的韩水灵深表抱歉。可谁又叫她……
“人都醒来有好长一段时间了吧，你为何不早告诉本宫呢！”韩水灵很想责怪小李子迟到的通报，但是下一刻见小李子眼睛沁出的泪花时，又不忍了。
“娘娘您说了这段时间要跟皇上好好培养一下感情的嘛！任何人都不得以任何理由打扰您们的！”小李子憋着嘴，很是委屈的样儿，叫人一阵心疼。
“好吧！那是本宫错怪你了！”拿出自己宽大袖中的手绢，“喏，擦擦你的眼泪！”
小李子接过手绢却是舍不得擦。
“他们最近都干了什么？”
“不是逛美食街，就是呆在秦王府中。听说王爷都有七天没有上早朝了！”
“哦？是吗？”
☆、掉水
水灵宫
“不是逛美食街，就是呆在秦王府中。听说王爷都有七天没有上早朝了！”
“哦？是吗？”都七天没有上早朝了？谁都知道这秦王可是秦国的半边天，不但有着俊美的外表，而且还谋略过人。他解决问题的办法往往另辟蹊径，非常有力有效。如今北边干旱，而南边洪涝，他居然还有兴致溺在美色中。韩水灵双眼左右滚动了一下，拍案叫起，“小李子，宣梦若衣进宫，本宫好久没有见她了，倒是要好好和她聚聚了。”
***
宫门前，若衣下马车。秦歌跟着下了马车。
“欸，好啦，你就别跟着我了！她只是找我聚聚，再说了，后宫禁止除了皇上以外的男人进入。”若衣真的是对秦歌没辙了，这几天她说自己要出去散散心，他竟提出要陪自己。好吧，这后果呢，自己都变成祸水妖精了。
“那你自己小心点！”
切，她不是病猫，在现代的时候，宫斗电视她可没少看，韩水灵是秦歌的旧情人，此番请她准没什么好事！“知道啦！”
秦歌望着若衣一步一步朝着水灵宫殿踏去，随即叫了一直匿在暗处的影卫，“好好保护王妃，谨防皇后使诈陷害！”
“属下听令！”
水灵宫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若衣福礼。
“妹妹何须见外，快快请起！”韩水灵原本阴鸷的双眸即刻被一层亲和取代。上前一步扶起若衣，一阵嘘寒问暖之后，就是邀请她去自己宫内新建的避暑院观赏。“来，姐姐带你去看水灵宫新建的芙蓉院！”
芙蓉院
“皇后姐姐的芙蓉院还真是凉快至极，的确是夏日避暑的好处所。”若衣与韩水灵并肩而游，左顾右盼后，一番感叹。
“那是啊！要是妹妹喜欢尽管在这住下便是！也正好和姐姐做个伴，你也知道这深处后宫的女人就是寂寞！”韩水灵停住脚步，眼里心里尽是挽留之意。
“这样清幽的环境适合舞文弄墨的才子佳人，姐姐满腹才华正好合了这意境，却不适合若衣。若衣哪会闲得住，怕是扰了姐姐清静与休憩。”若衣话中的拒绝很明显，韩水灵还是不死心般地要求她留下。
“妹妹错了，姐姐还真喜欢热闹，平日里这水灵宫除了皇上没有太多的人来访。姐姐长期对着这花花草草，一砖一瓦，早就腻了。如此像妹妹这般的妙人儿陪着。怎会生那般凄凉与忧郁呢？”
面对韩水灵的极力挽留，若衣再三推拒。“姐姐要是无聊尽可出宫找若衣玩，这是若衣还有很多没有完成的事，恐怕不能陪姐姐在宫住一段日子了！”
“是吗？那么就随你罢……啊……救命啊……”
耶，好端端在池边走的，怎么会突然掉下去？若衣没有慌乱，当即想到了现代清宫剧中，后宫的女人坑害他人时，算准侍卫来的时间，往往以跳水的方式的出现，而这次又会不会是？韩水灵你算错了一步，其实我是会游泳的。一下子跳入池中，在侍卫赶到时，若衣已将韩水灵救出水面。
☆、污蔑
“咳咳咳……”韩水灵呛了几口水，此番喉咙咳得生疼。
若衣拍了拍韩水灵的后背，“娘娘，您没事吧！”
“属下们来迟，请娘娘恕罪！”侍卫首领带头跪下。
却见韩水灵推开若衣，一脸戒备，口里断断续续，“快，快，快抓住她！是她，她将本宫推进河的！”
“你们有见过，将别人推进河，然后又救她上来，再等着她的人将自己送进监狱吗？”若衣的一问很明显暗指韩水灵在说谎。
可主子毕竟是主子，哪有下属不听主子的。命令一下，所有人袭上前，将若衣围困在中央，想将她就犯。
真是老一套！无趣。若衣身体一个腾空而起，一跃，就远离他们五米远。就在这时，她的面前出现了一个蒙面男子，“王爷让属下保护王妃安全，请王妃跟属下走！”
就这么一句话，若衣竟也跟着，两人一个闪身，就不见了。
“你们一个个都看着干嘛！还不快追！”
“可是他们都不见了！”首领道。
“笨蛋！去秦王府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