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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的情,我晏然会永远记得!”晏然上前握住东方玥的手,久久没有放开。话锋突然一转,“只是何若辰,她不能留!”
“殿下……”
☆、何若辰之死;自白
秋风萧瑟,洪波涌起,女子站在滔滔江水岸眺望着远方,似在等待着什么,却又像是观望江的那端,期盼会有另一番美好的景象。
“叮叮叮……”男子腰间的环佩撞击在腰间挂着的玉笛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女子听到声音并没有回首,而是微微一笑,“你是来杀我的吧!”
男子带着一丝惊讶,只是一瞬间就恢复过来,解下腰间的玉笛,“若辰,我知道从一开始你就很喜欢这个笛子,现在我把它留给你作为纪念!”
女子这才缓缓转过身,一脸病态,推开他的手,“这个笛子是蓬莱国男女间用来相互传达情意的信物。乌尔齐玥王子,我说的对么?”
“你!”东方玥顿时语塞。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我却知道。因为我也是蓬莱人!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会出现在魏国,并且当了魏太子的谋士,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有重要的事要办。你让魏太子误会了我,不就是想让他知道你的用心所在么?”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乌尔齐玥听到何若辰的话不惊反而很是淡然。
“从你一开始出现在我面前。”
乌尔齐玥目光锁定何若辰,带着几分认真与笃定。“很多时候,将自己推向绝地的却是自己。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么多?为什么要陷自己于绝境?”
何若辰不再继续乌尔齐玥的话题始终笑着,凑上前道,嘴贴在他的耳边,“可不可以在我临终前看看你的真脸?”她知道他断然不会让她会在这世上,不是魏太子的命令而是为了蓬莱古国。其实他可以不杀她的,但是她怕她因此成了他的软肋,成了别人抓住他的把柄。
“好!”掀开那层人皮,露出属于蓬莱男子气息的清俊容颜。
“谢谢你!噗……”何若辰说完谢字后突地口吐鲜血,身子像枯萎的树叶飘落凋零,倒在地上。
及时抱住他倒地的身体,“若辰,你!”
“其实不用你动手,我被服过夜来香和忘情丹,每夜遭受着痛苦的煎熬。我早就想轻生,而今又遇到这难得的机会。其实在你来之前,我已经给自己服过鹤顶红。”
“你,你一直撑到现在?你好傻!”
“不,我不傻,我讨厌死在别人刀下,相较而言,还是喜欢死在你的温柔怀抱中。呵呵……额!”终于抓紧乌尔齐玥的手臂缓缓落下。
我,何若辰,一生太过多情!对爱的人始终狠不下心,所以我选择放弃自己。古之彦,我第一个喜欢的男子,他深爱的人却是梦若衣。梦若衣,她是我见过所有女子中长得最好看的一个。对于她,我除了恨就是嫉妒。我嫉妒她被所有人爱着,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她姣好的容貌。可是我最恨的是毁在了古之彦的手里。被服下夜来香和忘情丹之后,我开始不断地在书信纸上记录我的过往,每天早起晚睡都会去浏览一遍。我的人生没有过多的绚烂,悲伤胜于喜悦,但是能够死在自己国家自己崇拜的偶像乌尔齐玥面前,我已经知足了!我可以大声地向这个世界,这面大江宣布:这个世界,我曾来过!再见了,我爱的和不爱我的人!
☆、帝王之心之情
站在城墙上望到的永远是秦国的辽阔,望不到的却是那颗遥远的心。来到秦宫已经多日,秦皇秦子钦并不像其他帝王一样**多情,他的后宫永远只有那么一个人——安皇后。这些天相处下来,若衣看到了他们夫妻的和睦,看到了秦子钦治国的严谨,即使再苦再累都不会懈怠,时常关闭御书房和几个军机大臣,朝廷重要文臣商议秦国如何运作之事。每晚自己入眠之时,他寝殿的光亮总会斜着洒进自己的寝室。面对这样兢兢业业的君王,她还有什么理由好去伤他。或许当初韩水灵会选择离开,还是为了给自己找借口离开这。因为她也会害怕自己不会坚守心中的那份执着,会因此而沦陷。
秦歌,对不起!我不能帮你杀他!
像往常那样将秦歌派陆桦秘密潜进宫内送来的书信与密令烧毁。火烧到一半,眼前晃过熟悉的身影。“这么晚你传信号叫我来就是让我知道你最终给我的回复?”
“既然知道又何必问?”四目冷冷相对。
“为什么?”秦歌一向温和的眼里迸射出浓重的杀气。
“这个世上不是每个人都能当上皇帝,更不是每个人都能当好这个皇帝。我不帮你,是因为他确实是好皇帝。”若衣坚信的眼神拂过秦歌盛怒的脸。
“有时候亲眼所见的未必就是真的。为何不深入探讨,或许你会找到那个答案。”秦歌攥紧了的手逐步松开,一脸的怒意蓦然又被亲和取代。
“是吗?不过我相信我的直觉!我相信他!”
“好!”剑拔出鞘,指向若衣的脖子,“我一生最后悔的便是收留了你!身为我的人就不可以替其他人办事,既然留不住,那么……你自己了断吧!”将剑往若衣身边一扔。
若衣弯腰拾起那把剑,手顺着剑面抚了一下,“很锋利的剑,这一剑下去必定气绝人亡…”只是我不甘心这么早死去!算来吧,死了就死了吧!将剑头指向自己的左心房。
当剑距离自己只有一公分,手突然像是被胶粘住,动弹不得。“嘭!”剑落地。
“叫你去死,你还真铁了心!”秦歌忽然变脸调侃道。
“你!秦歌,如果你再打扰我自杀,我就不去死了!”
“好啊!那就不要死!”
这人变脸真快!真是不懂,他整天在想什么!“呐,剑还给你!”若衣很不要脸地将剑递还回去。
“深宫险恶,安皇后不是你想象的那般简单。既然能够在后宫中立足如此之久,又让皇兄如此待她,定是个风云人物!”他从来不信一个君王一生只娶一个女子。除非她大权在握,否则断然不会让一个女人就此左右了他的感情。
☆、凤仪宫说事,安皇后
御花园中最后残留的桂花香包裹着此番正在草地上呼呼大睡的梦若衣。“姑娘,姑娘……”宫女连续推摇了好几次,她都没有反应。于是,宫女干脆找来一盆凉水泼到她绝美的脸上。
“啊!你干嘛泼我?”若衣像睡醒的狮子般,朝着宫女就是张牙舞爪,吓得宫女直往后退。“若衣姑娘,我,我不是有意的。娘娘急招你去凤仪宫,所以我,我就……”
右手一挡,将她推至一边,有些责怪,“怎么不早点通报?”
宫女只觉一道风刮过,若衣就不见了。
秦国凤仪宫
“妹妹来了!”安皇后身边的宫女对若衣如此莽撞,没有行礼就冲进内殿,早就见怪不怪了。倒是安皇后一见梦若衣所有的不快都烟消云散,拉着若衣说长说短,很亲昵。
“安安姐!你找我所谓何事?”两人一起面对面坐在圆木桌旁。
“呵呵,没事就不能找你么?”安皇后狡黠的眼帘透着几分亲切。
“当然不是!安安姐能时时刻刻记挂着若衣,若衣很开心呢!”若衣知道安皇后找自己并不是纯粹的聊天,定是有事相商。
安皇后突然皱眉,拉着若衣的手来到窗前,“妹妹,你看我这凤仪宫花园的菊花开得如何?”
若衣瞪大眼瞧了瞧,心奇道:这秋季菊花一般不就开成那样么!难道还有什么特别的。看来她并不只是要说花。“安安姐,这秋菊开得甚是一般!”
安皇后牵动了一下嘴角,“菊花它现在都开成那样了,更别提入冬,能忍受冬的严酷,所以它们生命周期不长。如此看来,它又好比我青春的写照。妹妹,何不趁现在自己年轻,为自己多捞些资本。”
“安安姐,你!”她是想说什么?难道是要……
安皇后,朝她点头,露出一丝笑颜,“妹妹觉得钦如何?”
“安安姐,你!”若衣再次重复刚才的话,她真是无语了。她这是要帮她做媒么?不带这样的啊!哪有将自己丈夫推给别人的。(PS:某沫在想想别的女人睡你丈夫,打你娃,哎,这安皇后估计脑抽了吧!)
“没关系!我知道一时间脱口而出,你接受不了,不过,我会给你时间考虑!”安皇后嘴边的笑意更浓了,绕过若衣,走开,坐回位置。
若衣还站在那。其实她又何尝不知安皇后的用心,兴许她是知道了什么!想以此成全自己好让自己早些下地狱。如果真是这样,那么眼前自己一直尊称为“安安姐”,一直视自己为“亲妹妹”的女子也太恐怖了些。
……
秋夜微凉,秦子钦批阅完奏章,像往常般张望了一下斜对面的宫殿,然后带着丝丝疲倦回了凤仪宫。
“安安,安安……”秦子钦在安皇后耳边轻轻呼唤,见她无应答,只是浅浅的呼吸声。“想必是睡着了!”于是命侍女脱衣就寝,熄灯,才刚躺下,就听到安皇后轻柔的声音。“子钦,你忙完了?”
“嗯!”黑暗中两人就这样说着。
“今日,我召若衣妹妹跟她提及你们的事?”
秦子钦是知道安皇后有召见梦若衣,详细内容也是一清二楚。只是这会却假装,“哦?什么好事居然还提到我?”
枕头那端传来女子带笑的声音,“我啊,当然是帮你们牵红线了!我知道你一直很喜欢她。因为她长得像韩水灵,是么?”
枕头另一端无声了,大概是默认了吧!
☆、谁动了朕的圣旨!
人生之事变幻莫测,若衣眼睁睁地望着时间在这刻悄悄溜走,却是束手无策。“怎么办?还有两个时辰就是封妃大典了!”若衣除了紧张之外,就是着急。秦子钦是个不错的男子,温柔体贴细腻,嫁给他一定会幸福。只是她对他的感情并不是男女之情,却是兄妹之情。没有和秦歌在一起时微妙的感觉,不管如何,面对安皇后的安排,发自内心还是会有些抵触。
然,一侍女提醒道,“姑娘,该是换衣服进紫金殿的时候了!”
若衣坐回镜前,任由众侍女手忙脚乱地围着自己打扮。
很快一个时辰晃过去了,若衣在众侍女的精心打扮下,眼神再次游过铜镜。天哪!这,这,镜中的女子是自己么?只能用两个字形容“庸俗!”怎么看都不顺眼!若衣不假思索将头上的金钗统统拔掉扔在地上。却听到嘭地一声,众侍女跪在地上,“求姑娘法外开恩, 求姑娘法外开恩……”齐刷刷的声音确是跪地求饶。若衣顿时傻眼,自己也没干什么吧!
“好啦,好啦!你们别跪着了!来,来,帮我去掉头上的金钗,玉簪,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边拆,边召唤。
侍女中有个胆大的直接道,“姑娘,您将是我秦国的皇妃!不管头饰还是穿着,都该盛装打扮。不然,是如了您的意,却是苦了我们!”
若衣转了转眼珠,眨了眨眼,想想也是,一旦皇上怪罪下来,可怜的都是那些无辜的侍女。于是,又命令侍女们将华丽的盛妆套在头上。这才浩浩荡荡地赶往紫金殿。
手搭在一内侍的手背上,脚踏红地毯,在众人呆滞的神情中,进入殿,走上前,欲跪下,然不知怎地眼前遮颜的缨络散落一地,脚跟一个不稳,华丽丽地拜倒。众大臣张大嘴,石化。哎哟,我的形象呐!若衣边责怪自己的粗心大意,边整整衣服,起身。然,嘴上的唇红不知何时移位到鼻尖,笑趴了众大臣。
“哈哈哈,朕未来的爱妃真是有趣,有趣!小马宣朕旨意吧!”于是一内侍打扮的开始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梦若衣知书达理,品貌皆优,特封为朝廷正一品夫人,赐婚于秦……秦王……”小马不敢再读下去了,声音也越变越小,小到只有自己听得见。因为他知道现在高堂之上高堂之下,三四十双眼睛紧紧盯着他。众人开始进入石化中,秦皇化静为动,怒意栽进眼眸,秦王跳入振奋中,安皇后无动于衷,化动为静。
“谁动了朕的圣旨!”摄魂的丹凤眼瞟向安皇后,瞄向四周,刺向跪在地上无知的梦若衣。
就这样秦子钦很没面子地在大殿上咆哮了一番,最终还是安皇后圆了场,“皇上,您别再演戏了!看把大臣们吓得。不是说要给王弟一个惊喜,作为他重新披甲上战场的贺礼么?”
秦子钦胸口闷闷地,却是粲然一笑,配合着安皇后,“吓着爱卿们了,朕是替王弟高兴,对,很高兴!”终是想不到这么多天的努力却是为他人做了嫁衣!穿着如此喜庆的衣服,却看着新娘拥入别人怀中。曾经为了还韩水灵自由,失去了一次机会,而今自己再次错过。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安皇后!……
☆、偷床王妃
魏国冷逸宫
魏子虚离宫已经整整一天一夜了,冷逸宫此时乱成一窝蜂。古之彦暗中带着人已经出去寻找魏子虚,留李婉嫣在宫中守着冷逸宫。
偏偏有些人就是那么自讨没趣,喜欢凑热闹。“太子殿下到!”一内侍的声音在冷逸宫响起。
冷逸宫来客了,却是这个不受欢迎的主。李婉嫣一干人等当时就没好脸色给他看。不过礼仪还是要到位的。“殿下安康!”
魏晏然身上的檀香气息离自己越来越近,李婉嫣感到一丝压抑与危险。
“你就是五弟带回来的女子——李婉嫣?”
“民女正是!”
“好!从今往后你就来本宫身边伺候本宫衣食住行!”
“太子殿下,民女出身卑微,手脚笨拙,恐怕难以担当重任!”李婉嫣随口回绝,竟惹来魏宴然的不满。
“你是不愿?”挑挑眉。
“民女是五皇子的人,不好私自做决定跟随太子!”面露难色。
“好!那么你就让他出来!看他肯不肯将你让给我?”魏晏然瞟了李婉嫣一眼,四下里搜罗了一番,接着直接跑进内殿自个儿找起魏子虚来。“五弟,五弟……”眼瞅着魏宴然就要和陆桦进内殿,李婉嫣一急就从地上站了起来,挡住他们的去路。“殿下,殿下……”
“让开!”
魏宴然发威了,脸色极端难看,李婉嫣只好任由他在殿内搜了个底朝天。没有找到魏子虚,变得随意起来,“原来他不在冷逸宫啊!这个怎么办呢!陆桦,将她带走!”
“太子殿下!”
……
秦国咸阳
夏芷寒来到秦国已经半个月了,却久久没有收到梦若衣的消息。还记得半个月前看了那场时装秀,若衣和秦皇的消失,直到今日一大早听大街小巷在传:秦皇赠妃,却是笑话百出。
“你们可知道那个秦王妃是何许人?据说是骊莜兰陵王的女儿!”
“要真是这样就邪门了!”
“怎么会?兰陵王女儿长那怂样,哪能和我们王妃沾上边?”
“就是,就是!”
一家茶馆店里,一张桌上四个人议论着。
夏芷寒张着耳朵,埋头继续吃着糕点。
秦王府
“秦歌,你给我滚出去!”一早,秦王府某个小院出来某女高分贝的声音,在王府上空游荡。而不断的却是“哈哈哈……”的爽朗的大笑声。
“原来我的王妃是神偷!我怎么不知道原来神偷也有这爱好!”昨晚是秦歌与梦若衣的洞房花烛夜,却是被梦若衣赶出房外,只好睡到书房。早晨起来却见她睡在自己身边。
于是秦国出了位鼎鼎大名的王妃唤作梦若衣有偷床睡的不良嗜好。——神偷证
☆、归,失策
秦王秦歌携手洗漱完毕后的梦若衣乘坐同一辆豪华的马车赴怡春院视察。车子在繁荣的大街上缓缓前行,若衣掀开车帘,观赏着街道,话说来到秦国这么久都没有好好游玩咸阳。然,车子不知被什么磕绊了一下,马儿竖起前蹄。车夫大喊,“王爷,王妃,前面躺着一个醉汉阻挡了我们前行的路!”
“那就绕道而行吧!”秦歌慢悠悠地丢出一句话。
车夫又道,“可是王爷,前面真的很拥挤!我们的马车又大,实在过不去!”
还未听到秦歌的发话,若衣就飞出了马车。走到那个躺在地上的人儿面前,“如此嗜酒何不去我怡春院!躺在这里只有等着被人践踏。这般作践自己,却不是最好的办法。”
醉汉一听若衣的话,醉醺醺地从地上爬起来,“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
若衣沉默不语,而是笑得高深莫测。
于是,那人真的往怡春院的方向迈去。而若衣在众人的围观中折回了马车,继续前行。
怡春院
“焰!你确信跟你说话的那位秦王妃就是飘飘?”夏芷寒将信将疑,那么之前在茶馆里听到的都是事实了。
“焰肯定!”
再次,夏芷寒的心被狠狠敲击了一下。这一切都真的!为何自己就死死不肯承认。
就在他低头抬头的瞬间,厅内出现了那抹他日思夜盼的容颜。是她,真是她!只是现在他该以何身份去跟她搭讪。明明很近的距离却感觉像是天涯海角般远。 “小梦,你终于回来了!我想死你了!”离秋涵拨开围着若衣直打转的怡春院男男女女,上前亲热地抱住梦若衣,后面跟着的依旧是燕太子无侠。
“额……”不用这么夸张吧!若衣被抱着,额头开始冒汗,断断续续,“我,也,很,想你!只要你将你的手从我的脖子上拿开!”
离秋涵即刻松手,不顾形象地手揽若衣肩膀,手展开平移,“怎么样?这个怡春院被我整得不错吧!现在啊,男女比例协调,就不会像以前阳盛阴衰了!呵呵……”说完不忘露出两颗小米牙齿。
瞧这孩纸笑得多**荡!若衣顿时感觉进了一群狼窝。
“若衣姑娘失踪后,怜羽每天都在为您祈福!终于盼到您回来的这天。”怜羽及其他人都为若衣的归来而高兴。
在若衣与大家相谈甚欢时,若衣身后,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刺向她腰间,几乎同一时间,两种声音,“小心身后!”
秦歌手里飞出十几根银针刺中那人手背,夏芷寒手中飞出的碟盘则击中那把水果刀。若衣回头一望,心惊胆跳,面上镇定,“舒月容,是你!”
“来人!抓住她,送往刑部大牢!”四周登时出现十几个秦宫高手,擒住了舒月容。
“王爷!”一声王爷疏远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不再是她心中的那个温文尔雅,风流不羁的秦公子,而是回到那个威慑四方的秦王。陆桦公子,你失策了!
“慢着!”妙玉突然出现,挡在月容面前,“王爷!月容不是真的想要刺杀王妃!只是一时间头脑发热,想不通而已!请王爷看在多年来月容为您苦苦卖命的份上饶过她这次初犯。”妙玉苦苦哀求。
秦王却不多什么,只是固执己见,“都聋了么?带走!不要我说第二遍!”
“既然王爷不念旧情,那么也罢!只是希望王爷能将我和月容一起带走!”
☆、街头卖灵狐,求贤若渴
魏国余杭镇麒麟山
漫山红色枫叶在风中飘零飞舞,雨花般落下,缭乱了拾叶者静怡的心。这里是自己常来的地段,每次魅希曜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