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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耿格格她没事儿吧?怎么好像哭过了?”
“也许是今儿个风大她迷了眼吧”唉,缘起缘灭半点不由人?
晚上跟胤禛在一起的时候我总忍不住回味起耿素素落寞的神情,同样作为女人,她这种可有可无的处境的确让人扼腕,可感情的事儿别人又能帮上什么忙呢?
“在想什么呢?”有人从后面环住我的腰。
“耿素素”
“怎么想起她来了?”胤禛回身来到我跟前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仿佛跟见到怪物似的“你今儿个见着她了?”
“嗯”我点点头。
“她来干什么?”他双眉紧簇,仿佛很戒备似的,不会以为连耿素素这样的女人也会对我肚子里的孩子不利吧?他这是什么表情啊?其实还不是他到处留情惹来的风流债,眼下到跟没事儿人似的还好意思质问人家“我只是觉得她很可怜,你娶了她又冷落她,偌大的府邸里她一个人无依无靠的,那种被人遗忘的感觉真的很凄凉,如果你有空就去瞧瞧她吧”
“你让我去看她?”胤禛不解的看向我,大概没有哪个女人愿意把自己的丈夫推向别的女人身边吧?在他的感觉里我应该是个例外“这是你的心里话?”
“是啊”
“哦”胤禛没再说什么只是毫不在意的随口应道,唉,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算是报答彼此曾经相知的情份吧,剩下的只能靠你自己了,回过神儿,我看到某人正附在我的肚子上找寻着什么“你又在干吗?”
“我想跟他说说话,只是这小家伙好像睡着了?一动不动的”
“天哪,你不会是让他天天都那么折腾我吧?”看着他不解的笑容我真是哭笑不得,胎动当然是有时间有规律的,如果胎动的频率太高的话说明孩子可能有早产或窒息的危险,所以他才会那么不安份,反之如果太少的话也不行,因为那样的胎儿会有停止发育的可能,可是这些能讲给他听吗?估计他肯定会真的把我认成怪物看了。
七个多月的时候,芸香托人捎来了信,大意是说飞雪已经被康熙接回宫了,虽说这次避痘的过程凶险不过最终是有惊无险,应该是琉璃的在天之灵保佑吧,上次小若琳回来的时候我还担心飞雪的安危呢?这下好了一直以来悬着的心终于算是放下了,接到她的信我便迫不及待的要胤禛安排我入宫,拗不过我的执着某人只得答应了我无理的要求。
进了宫,我先去拜见了德妃,说实在的我不想让胤禛夹在我们中间为难,为了他就算是再多的难堪我也甘愿承受,毕竟我跟德妃份属婆媳这也是我应该做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怀了孩子的原故,德妃对我的态度竟是180度的大转弯,虽然没有嘘寒问暖到也不再是横眉冷对,见我身子沉重竟还免了我的跪拜之礼,最后简单的问了些孩子的情况后便放我出来了,看来下一代的力量真是强大啊!
孩子啊孩子,要不是你,额娘今天指不定又要被人奚落一番了,如今你还没出生就已经能帮额娘了,你可真棒!我抚着自己圆圆的肚子,欣慰的扬起了嘴角。
“主子,您今天好像特别的高兴,一直都在笑,是不是有什么高兴的事儿啊?”去涵春堂的路上,惠哥看着我这幅表情不解的问。
“也没什么,只是想起快要见到他了,我就开心呗”我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据太医推算我的预产期大概在二个月后,其实二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如此这般的等待到真有些心急如焚了,或许这便是即将要做的母亲的迫切吧。
“主子,您自从怀孕后真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不再愁眉深锁,人也变的爱说爱笑了”我做在软轿上,惠哥仿佛还不放心似的,依旧小心奕奕的扶着我生怕我有丝毫的不适,她到真是个贴心的人不仅体贴细微,事事处处更能替别人着想,难怪胤禛要把她调到我身边服侍,按理说王府的婢女是没有资格进宫的,不知道胤禛想了什么法子居然能让惠哥跟在我身边?
其实与惠哥几年相处下来,对她早已产生了一种心理上的依赖,似乎有她在身边自己心里也会踏实许多,何况这次若不是她的观察入微,及时禀报,或许我跟孩子未必能活到现在“惠哥,我都还没来的及谢谢你呢,这次若没有你恐怕我…”
“主子,您这是说的什么话”不等我说完,惠哥便打断了我“其实奴婢所做的一切都是应当应份的,只是尽了一个做奴婢的责任,再说了这些年您对奴婢的好奴婢都记在心上,说实话的能遇见您这么好的主子也是奴婢几世修来的福份,所以主子以后别这么说了,奴婢真的当不起”
“好,我不说就是了”看着惠哥因激动而通红的脸,我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来古人尊卑贵贱的观念真是根深蒂固。
到了涵春堂才发觉里面静悄悄的,居然没有飞雪跟芸香的身影,问了个当值的小丫头才知道自从搬回宫中后飞雪已经跟其他的公主格格一样去上书房听师傅授课了,芸香自然是服侍在身边的,估摸着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
天哪,时间过的可真快,一转眼飞雪已经六岁多了,应该出落成了大姑娘了吧?要不是这次避痘托了近一年怕是早已到了上书房的年龄了,看来康熙的确对她疼爱有嘉。琉璃,你的在天之灵应该安息了吧,飞雪她过的很好,已经去上书房了,既然上天保佑她逃过了那一劫相信她以后的路就会更加的宽阔,何况我也不会允许有任何人再做出伤害她的举动……
“主子,咱们还等小格格吗?”
“不用了,还是改天吧,出来这么久我们也该回府了”虽然这次没见着飞雪跟芸香,可听到她们一切安好心里就踏实了,反正来日方长吗!
晃晃悠悠的软轿一路向神武门而去,路过延禧宫的时候我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原本年久失修的门庭已然修葺一新,仿佛不仅是门庭似乎连整个宫殿都是,因为屋顶上那象征皇室身份的琉璃黄瓦都是焕然一新,光亮夺目的,恍惚间我仿佛看到了那个门庭若市的延禧宫,曾经良妃口中热闹非凡的宫殿。为什么这座宫殿要在它的主人离去后变的如此辉煌耀眼呢?难不成这里已经迎进了一位新得宠的妃子吗?这是康熙的意愿吗?他是那么的爱良妃娘娘,又怎么会?怎么会让别的人住进来呢?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这不是太讽刺了吗?我不相信康熙是这么无情无意的人?
宽慰圣心
晃晃悠悠的软轿一路向神武门而去,路过延禧宫的时候我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原本年久失修的门庭已然修葺一新,仿佛不仅是门庭似乎连整个宫殿都是,因为屋顶上那象征皇室身份的琉璃黄瓦都是焕然一新,光亮夺目的,恍惚间我仿佛看到了那个门庭若市的延禧宫,曾经良妃口中热闹非凡的宫殿。为什么这座宫殿要在它的主人离去后变的如此辉煌耀眼呢?难不成这里已经迎进了一位新得宠的妃子吗?这是康熙的意愿吗?他是那么的爱良妃娘娘,又怎么会?怎么会让别的人住进来呢?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这不是太讽刺了吗?我不相信康熙是这么无情无意的人?
我把惠哥留在外面等候,自己则带着满腹的疑问忍不住再次踏足,心里却像是打翻的五味瓶,但愿一切的一切只是我胡思乱想吧?可事实证明延禧宫里除了表面的光鲜外里面却是空空荡荡的,整个宫殿里除了那些静止不动的辉煌竟连一个太监宫女都没有,沿着再熟悉不过的环廊穿过前厅来到后堂,颇为意外的发现李德全居然垂首立在良妃的寝殿外,他在也就代表着康熙应该也在吧?如此看来,一切不过是自己无聊的猜测罢了。
“李…”
“嘘”我刚要出声李德全便冲我做了个禁声的动作,我的出现显然让他也感到很意外,他听了听里面的动静靠近我压低声音道“侧福晋吉祥,您这是?”
“哦,今儿个进宫本是要回的刚好路过延禧宫,瞧着好像这里跟以往不太一样了就进来想看个究竟?”我轻声回道“对了,皇阿玛他老人家还好吗?”
“唉,万岁爷他很不好”李德全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自从良妃娘娘殁了,万岁爷是隔三差五只要一得空儿就来这里,一待就是好半天,有时候还能跟娘娘的画像说上两句话,有时候就一言不发的坐着,一坐就是两三个时辰,任奴才们怎么劝都没用,再这么下去可怎么是好啊?皇上要是闷坏了自个儿的龙体,那可真就成了大清国的大事啦”怎么会这样呢?时隔半年之久,难道他依旧沉浸在失去良妃的悲痛中吗?他下令修葺了宫殿,又供奉了良妃的画像,所有的一切都旨在提醒自己无时无刻的去缅怀逝去的人,唉,睿智如他终就也逃不开情感的纠缠?只是如此这般又能弥补什么呢?
当真是‘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脑海里正胡乱的想着,大殿里却传来一丝苍老的让人心酸的声音“蓉儿,今儿个是你的寿辰…以往每年的这一天朕都会让御膳房给你做碗寿面…可…今天却是天人永隔了……”断断续续传来的声音已哽咽的语不成句。
“朕已经派人把这里修葺一新了就跟当年你住进来的时候一模一样,你不说站在后院的亭子里刚好可以看到朕的乾清宫吗?朕如今也把它修好了,可是你却再也看不到了?……他们说朕是天子,每天都对着朕顶礼膜拜三呼万岁,曾经朕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可为什么?为什么朕连你的命都留不住呢……”
大殿里的声音渐歇,瞬间恢复了宁静了,约摸过了小半个时辰,正当我跟李德全都焦急的等待时,大殿的门却‘吱呀’一声开了,半年多没见康熙看起来苍老了许多,深锁的愁眉,泛红的眼圈,早生的华发,第一次我觉得他不再是人们眼中那个屹立不倒的康熙大帝,不再是掌握着生杀大权无所不能的天子,而是一个脆弱的男人,脆弱到仿佛随时都会随自己心爱的人离去一般的绝望。
“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愣怔了片刻我赶紧附身请安。
“你来了,身子重以后就免了这跪拜之礼吧”康熙伸手扶住我,眼底的悲伤已然敛去更多的是源于我突如其来的惊诧,是啊,像我这样顶着七八个月身孕的人不在府里好好待产还到处乱跑的到真是少见?也难怪他会奇怪。
“谢皇阿玛,臣媳今儿个进宫只是想见见飞雪格格,听说她避痘回宫了臣媳还没见过她,所以就冒冒失失的跑来了,刚巧路过延禧宫就顺路来看看不想却碰到了皇阿玛”
“原来如此,你若是想见飞雪,改日朕让她去你府上小住几日吧”
“谢皇阿玛体恤,不过臣媳听说她已经跟其他格格一起去上书房听师傅授课了,若是还像以前那样经常出宫的话怕是会耽误了她的学业,还是臣媳以后得空进宫看她吧”
“也罢”康熙意味深长的冲我点点头“淳贵人,飞雪,良妃,老四,老八,老十三,他们或是朕的女人、或女儿、或儿子,你竟都跟她们一一成了朋友?看来老四是很有眼光啊,能娶到你也不枉他当初的那一跪”
“皇阿玛过奖了,臣媳没有您说的那么好,只是凡事都用一颗平心罢了”
“平常心?”康熙背负着双手,仰望天空似在喃喃自语又似在莫名的感叹“却并非人人都能有一颗平常心啊”看着他萧瑟的背影心里没由来的一阵酸楚,良妃的离去似乎带走了他所有的快乐,他整个人仿佛像掏空了一般了无生趣“皇阿玛,您最近好像轻减了不少,如果良妃娘娘在天有灵的话看到您这样一定会伤心难过的”
“蓉儿?唉,无论朕现在做什么她都已经看不到了”他似乎很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因为良妃的处境我曾鄙视过康熙的不专情,可眼下看来或许自己真的错了,或许他们之间的感情真的不是局外人所能想象的。虽然良妃这一生活的太痛太苦,死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可解脱了自己却苦了那些牵挂她的人,为什么?为什么世上就没有两全的办法呢?
“皇阿玛,娘娘曾经对臣媳说过若是真心相爱又何必在乎朝朝与暮暮呢?心若在一起再远的距离又何妨?”虽然我不知道良妃是否会说过这些话,但她的行动已经证明了这一切,她是最爱康熙的人,肯定也不会愿意看到她心爱的人如此伤心悲痛的。
“何必在乎朝朝与暮暮,这到像是蓉儿的语气”他喃喃自语,双眉纠结,仿佛在做着痛苦的抉择。
“娘娘这一生最大的愿望莫过于就算没有了她的陪伴皇阿玛也能快乐的过每一天,也只有这样娘娘的在天之灵才能欣慰,所以请皇阿玛一定不要辜负了娘娘的心愿”
“朕不会的”康熙昂起头俯瞰四周,从他的脸上我已经看不到任何的悲喜,看来他大概又恢复了以前那个英明神武的康熙大帝吧“朕还有些奏折要处理,你也早些回府吧”
“是,恭送皇阿玛”
康熙走后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站在汉白玉铺成的石阶上我抬眼环顾着骄阳下冷清而庄严的庭台楼阁,还有大殿里良妃温宛秀丽的画像,第一次我的心竟是暖暖的,紫禁城这个无时无刻不让人感到冰冷而恐怖的地方竟也会有拥有真爱!
在院子里沉吟了半晌,正准备离去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你来了”其实不用回头也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只是好久不见,不知他是否能从悲痛中清醒过来?转回头不期然的对上他清秀的脸庞,我仿佛又找回了那种如沐春风的感觉,看来时间真的可以冲淡一切,又或许是他已经能把所有的悲伤都隐藏了起来“嗯,我只是顺路来看看”
“你…”他微笑着看向我,眼神却在我高高隆起的腹部上僵住了,诧异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你…你…跟孩子…都还好吧?”
“挺好的”我笑着点点头却找不到任何可以继续的话题,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彼此间的气氛变的尴尬莫名?正当我准备选择转身离去的时候他突然出声“那天,真的对不起,因为我的失态让四哥误会了你,其实我…一直想找机会向四哥解释的,可…”
“算了,事情都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我适时的打断了他,看的出来我上次的行为带给他的或许并不止是精神上的安慰,甚至或多或少的给了他一丝丝的幻想,虽然我的初衷仅仅是想安慰一个受了伤的朋友“我们没什么事,都很兴奋的等着孩子出生的那刻,你会祝福我吗?”话一出口我才发觉自己这话有多么的残忍,或许曾经的我似有若无的给过他希望的火苗现在却要亲手把它浇灭。
“我…当然…当然会”他艰难的吐出几个字,神情却一点一点的黯淡下去,也许这样的结果对于他来说是最好的吧,必竟哀莫大于心死。
彼此静默了半晌我率先打破了眼前的沉寂“哦,刚才皇阿玛来过了,在娘娘的画像前待了很久”
“我知道”他似乎一点也不惊讶,语气竟惊人的冷淡。
“忘了恭喜你,听说皇阿玛已经恢复了你郡王的爵位”或许是为了良心上能好过一点吧,在良妃的葬礼过后康熙莫名其妙的恢复了他郡王的爵位,这个爵位在众人为之讨而不得的情况下却又失而复还,估计让八爷党的勇士们又看到了些许光明,只是希望他能好好的珍惜眼前这一切,可他真能做到良妃要求的那个闲散宗室吗?
“哼”他不屑的牵了牵嘴角“你以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是想让自己的良心好过点罢了,活着的时候他冷落额娘,任由她孤独的离去,人都死了,这样的死后哀荣又有何用呢?至于爵位,不过是额娘用生命换来的罢了”他鄙视的看着康熙离去的方向,脸上绽出个无比苦涩难懂的表情,可从他的眼神里我却看到了太多的恨,太多的怨,太多的伤,太多的怮……
“其实你误会皇阿玛对娘娘的感情了,娘娘的离去带给他的痛苦与打击并不比你少,若非如此皇阿玛又何必修缮延禧宫又何必供奉娘娘的画像呢?这种哀荣也并非每一个逝去的嫔妃都能得到的,除了你所说的愧疚难道真的就没有真实的情感在里面吗?没错,皇阿玛曾经是冷落过娘娘可又何尝不是在保护她呢?盛极而衰的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紫禁城里有着太多的变数,有些时候或许只有这样才能去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胤祀啊胤祀,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你应该不会不明白吧?还是你根本不愿也不想去明白呢?
“哼,他会在乎额娘的死活吗?如果他在乎为什么从小到大我看到的只是一个孤苦无依,一个可怜的只能抱着回忆活下去的女人?她每日每夜盼望他的眷顾,哪怕是惊鸿一瞥,可是除了冷落,卑贱的身份,故意的视而不见我不知道他还能带给额娘什么?”他愤忿的说着,眼底燃起的怒火似要灼伤周遭所有的人,难道他真的不明白自己的额娘吗?
“可娘娘临终前曾经说过如果有来世她依然选择做皇阿玛的女人,试想如果他们之间没有真爱,娘娘又何出此言呢?所以我觉得你应该试着去体谅皇阿玛而不是去怨恨他,我相信娘娘更希望看到的是你以后的人生都能开心快乐而非活在仇恨里,别辜负了她”
“不会的,我绝不会辜负额娘的”他说的掷地有声,果敢绝决,凌厉的脸上似乎再也找不到往日温文而雅的感觉,看着眼前的他仿佛一下子成了陌生了许多,只是不知道他的心中又在筹划着什么?可无论是什么也终将会是水中月镜中花,看不见,摸不着,到头来一切都将化为泡影……
魔鬼之手
盛夏的热浪终于在几场雨水的冲刷下失去了原有的力量,偶尔抚面的微风竟带着些许清凉,让连日来烦燥的心情也随之开朗不少,不知道是天气的原故还是身子越发沉重的关系,人变的慵懒了许多,似乎有好些日子都没踏出过凌霄阁了,这日瞧着碧空万里,凉风习习,心里到生出一丝闲逛的欲望“小荷,陪我出去走走吧”
“嗯,小姐想去哪里?”
“随便吧”
“那我给小姐梳个发髻吧?”其实一般不出门的时候我比较喜欢简单的马尾,可依我现在的身份又怎么能顶着那种普通的发型出门呢,搞不好又被人惯个不修翩幅的罪名,所以每天我不得不任由人‘摆布’,不过小荷的梳头技巧绝不亚于碧蓝,听说碧蓝前些时候已经升为乾清宫的婉侍了,好久不见也不知道她现在过的怎么样?虽然偶尔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