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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庆宫密室
浑浑噩噩的不知道睡了多久,幽幽的睁开眼,明黄色的锦帐,明黄色的被子,入目的一切都极尽奢华,又似乎都用明黄色装点。这应该不是浣衣局的房间吧?那这是什么地方呢?我怎么会在这里啊?脑海里迟钝的想着这一切。。。。。。
趿了鞋环顾四周,若大的房间里除了用锦帐装点的四面墙外竟没有一扇窗户,这究竟是什么地方??密室吗?愣怔之间我开始没头没脑的沿着墙敲打,铜墙铁壁般坚固的甚至找不到一丝空洞的地方。心下大惊随口喊了起来“来人哪,这里有没有人啊,开门哪”捶打了半晌,嗓子几乎嘶哑,可除了我的呼救声四周都悄无人声,忍着心里预演越浓的恐惧感开始翻箱倒柜的搜索,试图找到可以出去的秘密所在,可惜除了把自己弄的身心俱疲外,自然是一无所获。
最后我跌坐在椅子里,脑海里一遍遍回想着所发生的一切,李德全来找我,接着去了涵春堂,琉璃走了,再后来我独自一人在回浣衣局的路上被人打晕,到底是谁把我弄到这么鬼地方的?思来想去半天也毫无头绪可言,因为昏迷前我根本没看清楚后面的人?算了,想了也是白想,不如省省力气。既来之,则安之吧,如果把我弄到这里的人想置我于死地,我想我也不可能活到现在,既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此刻也只能等着对手出现,走一步看一步了。
“嘎吱”一声响动惊醒了正在发呆的我,转头看看一幅壁画正在轰隆隆的移开,在一人多宽的地方停住,三两个太监鱼贯而入。
“哟,心玥姑娘,您醒了”为首的那个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还记得小的吗?”
“你是。。。”说话的太监颇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来,算了先问个究竟吧“我怎么会在这儿。。。。。。”
“姑娘真是贵人多忘事,您不记得小的我,我可把您记得真真儿的,去年围猎的时候,姑娘可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呢,姑娘泡的一手好茶,这宫里呀多少宫女儿都巴不得您能亲自教她们呢,也让她们好拢着自个儿主子的心”眼熟的太监并不紧于回答我的问题。
“贾公公把话扯远了,我想您来不止是要提这些旧事的吧”我冷冷的回道,不提围场也到罢,一提围场倒让我想起了那次难忘的经历,我怎么能不记得他太子身边的贾六故意把胤祥支走,害我差点丢了性命。看样子我这是在毓庆宫了,难不成他是给太子来当说客的,作梦。
“哟,姑娘真是冰雪聪明的可人儿,咱家真是劳您掂记了,姑娘身上的伤好些了吧,都快把我家主子心疼坏了”看到贾六一幅死猪不怕开烫的模样,我就来气“哼,新伤加旧伤,贾公公不觉得你家主子是在猫哭老鼠吗?说吧,你家主子把我弄到这儿来究竟要干什么?”
“好,姑娘痛快,我想您是知道我家主子的心,如果你肯答应我家主子,那太子妃的位置,未来皇后的位置还有数不尽的荣华富贵都不在话下,姑娘意下如何?”太子现在还做着皇帝的美梦呢,或许到了明年他就不会再痴人说梦了“贾公公,据我所知,现在的太子妃石氏可是皇上亲自为太子万里挑一的,我怎么可能取而代之呢?”
“这个姑娘不用操心,我们爷许你的肯定会给你”贾六听从我的语气里似乎看到了希望,为了邀功请赏不惜费尽口水,把跟了太子的好处说的天花乱缀,我只是很好笑的看着他“贾公公,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别做他的春秋大梦了,除非我死了,否则我跟他没戏”
“你。。。”贾六料想不到我会如此说,气的瞪圆了原本就不大的眼睛十足一只癞蛤蟆。
贾六气急败坏的走后,空荡荡的密室里又恢复了寂静,看不到日出日落分辨不出时辰,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这儿睡了多久?那边浣衣局里丢了个大活人,难道管事姑姑跟荣嬷嬷都不会查找吗?唉,就算找还能找到太子的毓庆宫吗?对了,也不知道胤禛和十三他们回来没有,会不会得知我失踪的消息呢?八阿哥说要和我商量出宫的事情,那他现在。。。。。。?越想头越痛,不知道是不是那天留下的后遗症,最后只好作罢,又仔细检查身上的伤势,好像都好的七七八八了。
我在密室里来回的吓转悠,笃定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柜子的底下发现一个开关按扭,原以为可以开了那道壁画墙,不曾想却开了另一扇小门,跟我所处的这间格局差不多不过面积要小些,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各种金银珠宝,玉器翡翠,青花瓷等等还有一些是用箱子装的俨然一个小金库,真没想到这毓庆宫里有密室,密室还套密室,老康若是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在国库空虚的情况下,还存了这么些私房钱会有什么感想呢??
折腾了半晌还是一无所获,只觉肚里有些饥肠噜噜,俗语说的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与太子本就剑拔驽张你死我活的关系,若是没人救我在太子的手里我肯定也落不着什么好下场,与其做个饿死鬼还不如好好款待款待自己,本想喊人送些吃的来却瞥见桌上早已摆好一席酒菜,想来应该是贾六进来的时候命人摆好的,刚刚顾着跟他理论也没注意到这些,看着眼前那些还冒着热气的菜到是勾起了我久违的食欲。
用完饭后一个人闲着无聊随手取了本书架上的书,一看竟是《战国策》,翻了翻都是写战国时期各国高士的主张和策谋,后世人说它是战国时期政治斗争的一部最完整的著作,想不道太子看的书还真是高深莫测,可惜最终还是落的个被废的下场,这应该是天意吧。
“嘎吱”先前的那幅壁画缓缓移开,太子和贾六的身影双双映入眼帘,哼,该来的终于来了,这才是我要真正面对的,不管过程如何结局恐怕都是一样。
“你大胆,见了太子爷还不行礼”见了太子,我依旧坐在椅子里没有一丝行礼的动静,敌对的双方不需要用这些虚礼来使对方怜悯你。
“想不到吧,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太子爷也不怕失了自己的身份”我鄙夷的看向太子洋洋得意的神情。
“牙尖嘴利的,看样子你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好不好,不用你操心”对于他的不怀好意,我是极度的恶心的“你凭什么把困在这里,就不怕被人发现的后果吗?”
“哈哈哈。。。哈哈”太子狂笑的俊脸有些扭曲“你以为你是谁啊,御前的红人,皇阿玛的心头肉,你什么都不是,不过是浣衣局里一个下贱的奴才,本太子现在弄死你比弄死一只蚂蚁还简单”太子一寸寸的向我靠近,每走一步那狰狞的脸都在我眼前放大“问我凭什么?哼,爷我告诉你,就凭你跑不出爷的手掌心儿,明白吗?”我退无可退的被逼到墙角“你作梦,我说过,除非我死,否则你不会如愿的”
“死,好啊,我记得告诉过你,我得不到的东西我会亲手毁了它,老八他们算个什么东西,跟我斗他们还嫩了点”太子呼出的浊气几乎令我窒息,我用尽力气想推开他却是徒劳的“识相的就乖乖儿的,有名有份跟着爷我有享不尽的荣花富贵,否则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太子话间刚落,贾六适时的将一杯鲜红的液体端到我的眼前,故作怜惜状“姑娘,这杯可是大内剧毒的毒药鹤顶红,一滴毙命,服者会肝肠寸断疼痛无比,你可想好了”鹤顶红??以前看清宫剧的时候在电视剧里听过,没想到还真是穿肠毒药,而且还要用在自己身上。
“不用你操心”端起那只不大不上的酒杯,看着那鲜血一样涌动的液体手微微有些发抖,难道这就是我的结局吗?如果是,那又为什么要我穿回三百年前的大清朝,为什么?为什么?难道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上天给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吗?
“姑娘犹豫了,我就说吗,还有不要命的”贾六像只聒噪的乌鸦,时不时的要张口喊上两声才舒坦。
“闭上你的臭嘴”我举起杯一饮而尽。
永别了,胤禛,或许上天把我带到你的身边本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而我们却为这个错误编织了一个美丽的梦,现在梦醒了一切都不付存在了。今生能拥有你的爱便是我最大的幸福,如果有来世,我愿来世再与你续未了缘。。。。。。
作者有话要说:偶可怜的小玥玥。
灭顶之灾•;下
冰凉的液体滑入体内却撩起一片热辣辣的感觉,或许过不了多久便是所谓的肝肠寸断疼痛无比吧,古人曾说:宁可站着死不愿跪着生,可我不愿死的太难看所以选择坐下,太子此刻倚在榻上斜眼眯着我,我转身背对着他在椅子上坐定,轻轻的闭上眼等待死亡的来临,我是平静的坦然的,或许因为更期待来世的一切。。。。。。
火热的感觉漫遍全身,人像沐浴在三月的春风中有些飘飘然,单薄的身子也有了些许的暖意,没想到毒酒还有暖身的效果?我自嘲。感觉背后的壁画轰隆隆的开合后,除了我粗重的喘息声房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只有那股燥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似乎要将我吞没,喉间阵阵干渴,我还没死吗?为什么我还有知觉呢?好象死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快吗?
周身燥热难奈之际,丝丝凉意抚过脸庞煞是惬意,不自觉的向其靠拢企图让自己没那么难受,似乎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腹部一团团热源不断的扩散炸开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不可遏制,难道我连死都不成吗?无助的张开眼,晃眼的依然是那些明黄的装饰,先前的凉意早已变成炙热一波一波的撩拨着内心最原始的渴望,我这是怎么了?还没死吗?为什么所有的感觉都是这么清晣?愣怔的当口有双粗糙的手滑向我的衣扣,我下意识的站了起来,回头正好撞上太子那双贪婪的眸子,没有焦距的眼神似在回味着什么?此情此景我大惊失色“你。。。你怎么在这里?我不是喝了毒酒吗?我还没死吗?”
“嘿嘿”太子那张充满□的脸,看了让人望而生畏,我不停的后退他却欺身上来故意把嘴附到我耳边低声道“我怎么可能舍得让你死呢,告诉你吧,你喝的不过是杯可以让你销魂噬骨的□,怎么样,现在滋味不错吧?”
“你…你…你卑鄙,你下流,你无耻,你是不人”全身的血液似乎要沸腾般的难奈,我用尽全身力气跑开几丈却依然逃不出这间密室,靠在墙上觉得自己可怜兮兮的,什么叫走投无路我现在算是真正明白了它的含意“你是太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那也是因人而异吗,不下点狠药你怎么会就犯呢?你这朵带刺的玫瑰我是摘定了”太子不紧不慢的张阖着嘴唇,于我却是晴天霹雳“再说了,我可不想让你血崩而亡”
“你作梦,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碰我一指手”我口气虽硬,身体却是绵软无力几乎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男性的气息渐渐包围了我,似乎这才是我的身体此刻最最需要的,潜意识里我想挣脱却又无力挣脱“啧啧啧,玩贞洁烈女啊?告诉你,不管妓院里多烈的女人服了这种药都照样乖乖的接客,我就不信你比她们还烈?”
被他拥进怀里,明明是心里是很厌恶可身体却背道而驰,看来这□的作用真是威力无比,我欲哭无泪“你放开我,放开我”其实我的挣扎对于他来说无异是杨柳抚面,眼看着他打横把我抱了起来,身体更是越发的不愿离开。‘我就是死也不能让这种人占了便宜’残存的意识告诉自己处境的艰难,无计可施下只好咬破嘴唇,让血腥味溢满口腔到着实减轻了不少身上酥麻的感觉,神志渐渐恢复了清明,我瞅准时机用力逃出他的环抱结果是我不得不跌坐在地板上,身上已经愈合的伤口又重新撕裂般的疼痛不止,眼泪扑簌簌的直往下掉。
太子把我从地板上揪了起来一路拖着往床边走,新伤旧伤摔的如此狼狈的我已经无力再反抗,只好任他作为,人被甩到雕花在大床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带着疯狂的,愤怒的,强烈占有欲望的吻一重重的压了下来,那繁杂的表情深深的震摄了我,似乎我刚才的作为已经触到了他的底线,‘胤禛,你在哪里啊,快点来救救我啊!!!我真的快不行了’虽然我知道这未必有用,可我依然在心底里呼唤。
手被他紧紧按住,我只有左右摇摆着头躲闪着他的侵略,显然是无济于事的,吻在我脸颊上肆虐,因为药力的作用不知道是愉悦还是痛苦我竟然低低的呻吟,甚至有那么一丝丝的念想要迎合他,对自己无意识的想法我简直是极度的厌恶,压着自己的痴念也不知道哪来了一股力气用挣脱出出的手狠狠的煽了他一个嘴巴,不想更是激起了他的征服欲,身上的衣服在他疯狂的撕扯下一寸一寸的在减少,我拼命的拿那些碎片遮挡被撕裂的部分,屈辱的泪水奔腾开来模糊了双眼,我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为什么上天要如此折磨我?
彻底绝望的我停止了挣扎,因为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可以挣扎了他却在最后一道亵衣前停了手,泪眼模糊中我隐约看到他为了解开自己的衣服完全放开了我,或许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昏昏沉沉中最后一个念头闪过脑海,一个翻身我滚下了床,乒乒乓乓不知道都撞上了什么东西,因为眼前直冒金星,太子气急败坏的再次把我揪了起来,忽觉喉间一股浓浓的腥热在涌动,一低头殷红的血溅上明黄色的锦袍,身子摇摇欲坠……
室内又响起一阵轰隆隆的开合声,一束异样的光亮射入室内,高大的身影飞奔到我身边紧紧的抱住我,熟悉的味道让人眷恋,胤禛,你终于来了,我等到你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我欣喜着最后一点意识渐渐消失在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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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阿玛,皇阿玛,儿臣,儿臣。。。”太子扑通跪到地上,康熙的出现着实吓的他直哆嗦,他万万没想到他一向敬畏的皇阿玛会突然出现在他的密室里,那这眼前的一切他该如何蒙混过去呢??
“你个畜生,你的女人还少吗?什么时候学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的?”向来从容不迫的君主康熙抱着李心玥,眼中流露的怜惜之情是他这个太子从未见过的,他知道自己这回是闯了大祸了,现自保再说吧“皇阿玛,不是儿臣,不是儿臣的主意”
“好,不是你的最好”看着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康熙痛心疾首,想想太子小的时候是那么的乖巧懂事,难道真是孩子大了不由父母了?“李德全”
“奴才在”李德全瞥一眼康熙怀里的人,心下大惊,瞧这奄奄一息的模样怕是凶多吉少啊?怪不得皇上会发这么大的火,唉,咱们这位太子爷也真是的,看上谁不行啊偏偏看上李心玥,看上就看上呗,好端端的姑娘怎么就被他整成这幅样子了,真是亏了自己那天多长了个心眼,得知李心玥失踪的消息后便多方打听,紧赶慢赶总算是还来的及,要真有个什么闪失,怕是自己的命也要搭进去了。
“肃清毓庆宫”
“奴才明白”跟在康熙身边这么些年,他当然知道主子的话意,毓庆宫的奴才们不是咱家不给你们活路,是皇上要一个不留你们,你们就是来索命也千万不要来找咱家啊。
“皇阿玛,皇阿玛”太子当然知道康熙的话意,自己显然已经可以置身事外了,其他的奴才死了也就死了,可若没有贾六,自己身边岂不是一个知心的奴才都没有了?想到这儿他便以膝代步挪到康熙跟前“皇阿玛,能留下贾六吗?”
“哼,谁都可以留,唯独他不行,上有好者,下必甚焉的道理你懂不懂?圣贤书你是白读了”最后看了一眼自己从小带在身边管教的儿子,抱着怀里的小人儿匆忙走了出去。
康熙大步流星的直奔乾清宫,看着怀里的人竟然满脑子都是珍儿离世时那种凄凉哀婉的神情,作为一个帝王为了江山不得不放弃自己心爱的人,那是怎么样的痛,怎么样的生离死别他至今记忆犹新,每当繁华褪尽夜深人静时,他才能独自舔犊那血淋淋的伤口。
“皇上,还是奴才来吧”李德全瞧着康熙抱着人还健步如飞,到是自己差点都跟不上了,从思绪中被拉了回来,康熙扬声问“今天太医院谁当值?”
“好像陈太医”
“去,把所有的太医都给朕叫到乾清宫来”
“皇上”李德全心里犯了嘀咕,皇上是不是糊涂了,真的要把所有当值的太医都叫来吗?会不会小题大作了,这要是传出去宫里还不知道会有什么风言风语呢?
“还不快去”
“嗻”看皇上一幅火冒三丈的气势,李德全决定这次自己替主子拿个主意。
乾清宫?东暖阁
“皇上,这不合规矩吧,心玥姑娘怎么能睡在您的龙榻上呢?”对于主子的心思,李德全是一清二楚,本来这件事他可以不说的,可这李心玥即不是娘娘现如今也不在乾清宫当差,这要是传出去皇上是没事,可各宫的主位娘娘们还不得把自己给吃喽,到时候他这个乾清宫的总管也就该挪挪地儿了。
“朕就是规矩,少哆嗦,快让太医进来”看着床上的人儿双目紧闭嘴里不停的咳血,小脸白的像祭祀用的白蜡烛,饶是气定神闲的康熙也是心急如焚。
“皇上,奴才已经命人将西暖阁的围房给收拾出来了,不如让姑娘先睡那吧,一来清静能养伤,二来太医也好随时诊脉啊”李德全扑通跪了下来,这件事他必须坚持,皇上这是关心则乱,可他不能乱啊。
“好,就依你,快去”
听小太监来报皇上不适,陈太医慌慌张张一路小跑的直奔乾清宫可这心里纳了闷,二个时辰前他刚请过平安脉,皇上龙体好的不得了,怎么突然不适了呢??当李德全把他引到榻前再看看皇上的表情,他豁然开朗,为榻上的人诊了脉,他眉头紧锁,这样的脉象必定是中了媚药的毒,可皇宫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回皇上,心玥姑娘皮外伤到无碍,可五脏均浸了媚药的毒,想必想必是李姑娘曾经拼命克制,以到毒素散不出来这才入了五脏,恐怕…恐怕会有性命之忧啊”
“有性命之忧?不就是□吗?就没有别的解法吗?”听完陈太医的话,康熙心里凉了半截“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办法是有的,但能不能活下来还要看心玥姑娘的造化”
“造化?怎么会这样?”
“回皇上,一来这□的成份跟所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