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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清梦之清月无痕(四四)-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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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都是上乘的货色啊;您瞧瞧;这对儿牡丹花形的不喜欢吗? 可是今一早儿上的货,公子连这个都瞧不上眼?”掌柜有些吃惊的看着我。
“我家公子不喜欢这些俗气的物件;你可有玉质的耳环?”小荷看我没精打彩的急忙对掌柜说。
“有是有;不过…”
“不过什么呀;快拿来让我家公子瞧瞧;我们还能亏了你的价不成”小荷适时的打断了掌柜的话,老者看看小荷又看看我才慢腾腾的从柜子里取出个精致的檀木盒;镂空雕花的盒身;小巧的搭扣。打开盒盖;雪白的绸缎上静静的躺着一对儿碧玉耳环;通体晶莹透亮,外形是常见的水滴状;最值得赞叹的是耳环的底部均有一抹嫣紫交映成双,好奇的拿起来对着光线一照里面竟是似有东西在流动,不由的有些看痴了“掌柜的这个怎么买啊?” 
“哎呀这位公子真是慧眼啊,不瞒您说这可是上好的和田玉,这对儿要文银十两”
“多嘴; 对不住啊公子;这个不卖”掌柜赶紧呵斥一旁献媚的小厮。
“为什么?”瞥了一眼正重其事的老掌柜;我还不信了,有生意还不做吗?
“哦,是这样的,这对耳环已有人订了;今天会来取货;我看公子还是选别的吧”掌柜一脸的难色;哼;来这套看我喜欢想加价啊。
“我给你双倍的价钱”实在是挺喜欢这对耳环;不如就就当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吧!
“怎么样;掌柜的;我家公子给你双倍的价钱”小荷也在一旁忽悠。
“两位公子实在对不起啊;这个确实不能卖;俗话说一物不卖二主。还请公子见谅;您再看看其它的是否合意;小店给您最好的价钱” 掌柜顶着笑脸却不让一分。
“我给你三倍的价钱如何?”我继续诱惑着掌柜;我就不信出这么高的价格;他就不动心。
“还是那句话老朽不能卖给您;我们生意人讲究的就是一个‘信’字。再说了这耳环虽精致讨巧但也卖不起这么高的价啊;公子还是看看别的吧”掌柜一边收起锦盒一边说;有这么愚蠢的生意人吗? 不是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吗’ 怎么今天不灵啦?

出了玉器铺,我又拉着小荷转悠了半天也没找到一对称心的东西,看来今日之行算是一无所获了,临近傍晚时分我们才悻悻然的回府,未曾想爹跟娘竟都在我的房里,不就是回来晚了点吗?两个老人家齐聚一堂;难道还要会审吗?
“娘; 都是玥儿不好;让娘担心了”我见状直奔娘的怀里偷偷瞟了一眼爹;好像没什么表情。
“你这孩子啊;让娘说你什么好呢”娘看着我爱怜的摇摇头。
“玥儿;过来一下”一直没出声的爹终于开口了,我极不情愿的蹭到爹跟前低着头准备挨训。
“把手伸出来”爹的声音很是低沉听不出喜怒,无奈伸出手爹却将一个精巧的檀木盒放在我的手上“打开看看吧” 
咦;这不是下午在那家玉器店里见到的那个盒子吗? 怎么在爹这儿,那个买主不会就是爹吧?我狐疑的打开;真的是那对精致的碧玉耳环。 今儿是什么日子啊?爹居然要送我礼物?“这个是给我的?”
“瞧你这孩子;玩的连自己的生辰都忘记了;娘给你做的寿面都热了三次啦” 
“是啊;过了今天;咱们的玥儿就十四岁了”
“快带上看看;喜不喜欢”娘走过来宠溺的揽住我怂恿道,眼前慕的涌起一片潮湿;原来爹跟娘是在给我过生日“喜欢;谢谢爹,谢谢娘”原来不管在哪里总有爹和娘时时刻刻关心我爱护我,看着爹的礼物;娘亲手作的寿面;一时间竟分不清就自己究竟是李心玥还是欧阳心玥;幸福感满溢的我此刻宁愿自己就是李心玥。





命悬一线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改的太彻底了,亲们别不习惯啊,以前的文实在太小白,重新修了一下!!
娘是虔诚的佛教信徒;银装素裹的天气仍然没能阻挡她到寺庙进香的决定,不知道什么原因入冬后娘便越发督促我的女红; 别说是游山玩水就连出趟府门都是奢侈的想法。这日忽听娘要去灵隐寺上香便央求她带我一起去;管它天寒地冻的能出去走走也好啊,省的在家里被闷的快要发霉了。在我的软施硬泡下娘终于算是答应了;唤了小荷兴奋的换上厚厚的男装,拿了暖炉欢天喜地的便踏上了古代最先进的交通工具,一颠一颠的便向灵隐寺进发。

说是古代最先进的交通工具可对于第一次做车的我来说却是苦不堪言,马车在不平坦的土路上走的并不快,可没有橡胶的轮子每颠簸一下我的胃就要经受一次严峻的考验,一个时辰的路程我吐的是七荤八素;浑身的骨头似乎都快被颠的散架了;下车的时候已是脚步虚浮仿若走在云端里一般。

灵隐寺里殿宇重叠,宝塔巍然,松柏环绕,上供的香烟袅袅扩散,斜对面的飞来峰更是巍峨耸立,可于此刻的我来说却无力欣赏;只能在方丈安排的禅房里休息。
“小姐;您好点了吗?”小荷扶我来到榻边,贴心的帮我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好。
“嗯,就是胃还有点不舒服”
“小姐刚刚吐的一塌糊涂,不如奴婢去给您弄点斋饭来吧,反正现在也快晌午了”被她这么一提;空空如也的五脏六腑到真有些饥肠噜噜了。
“那你快去快回”小荷走后我又昏沉沉的闭上眼睛……

迷迷糊糊中门‘吱呀’一声伴随着刺骨的寒风袭卷开来;这丫头腿脚到还挺快的;强迫自己睁开眼朦胧中除了大开的房门外竟没看到一个人影,真是活见鬼了,难不成房门还会自个打开?我正下意识的想着,一个低沉而冰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别出声”下一秒嘴被一支没有温度的手捂住,这样的我还能出声吗? 十冬腊月天被这么捂着想喊又喊不出来还真不是个滋味。

我试着挣扎了几下,可任凭我怎么用力也没能将那支禁锢我的手摆脱;完了完了;自己不会是遇上强盗了吧?可是寺庙里怎么会有强盗呢?早知如此我就不该吵的要娘带我来这儿?我懊恼的想着禁不住打了个冷颤;睡意全无;眼下真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只好祈祷着小荷能赶紧回来。 
“你最好别动,我不会伤害你的”身后的人压低声音道,感觉他并没有伤害我的意思忙使劲点了点头;得到回应那人才慢慢收回了那支冰棒一样的手。
我正欲转身只听“唔”的一声与紧张的气氛极不相符的一声闷哼;眼角余光扫过背后的人竟缓缓倒下;不会吧; 都这副模样啦还逞强;现在还不知道谁伤害谁呢?壮起胆子仔细打量地上的人,他眉眼紧锁; 额头上渗出了一排细细密密的汗珠。左肩上赫然插着一枚长箭;箭羽已被折断;箭尖全部没入肉里;殷红的鲜血从伤口处不断涌出染红了前襟。
“喂…你醒醒啊;不能在地上睡;会出人命的”腊月的天气;好人躺在地上也会生病的更何况他一个奄奄一息的人?推了几下地上人似乎没什么反应;正不知所措的时候他竟悠悠的睁开双眼;淡蓝色的双眸凌冽深沉;虽是似曾相识却又让人不寒而立“你…你最好别躺在地上”

地上的人并未言语开始打量起我; 半晌沉声道“你可否帮我把箭□”虽是询问的语句却用的是命令的语气;我是他什么人啊居然命令我?见不语他继续道“我身上有上好的金创药; 拔出箭后敷上即可”地上人笃定的语气仿佛伤在别人身上而不是自己;我不可置信的望向他;英俊的脸庞因失血过多显得苍白异常,只是那紧抿的嘴唇却刚毅果敢,不容他人有丝毫的质疑。
不会吧;我可不是什么外科大夫;这种高难度的事情我怎么作的来;搞不好把他弄死了可怎么办?于是赶紧劝道“我看还是先找个大夫吧;这万一要是…” 
“区区箭伤有何万一?”他轻蔑的瞟向我“你帮还是不帮?”这人什么态度啊?不帮他拔箭也是为他好,万一出了什么事这荒山野岭的上哪去找大夫啊?“不是我不帮你;只是我怕…”
“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好怕的?”他不屑的最后剜了我一眼;自顾自的右手握住箭柄作势就要往外拔;这人脾气怎么这么倔啊?
“喂…你这么拔了箭血要是止不住可是会出人命的;你这人怎么…还…还是我来吧”我虽不是大夫却也知道这拔箭的后果。算了;扭不过他的执着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吧;慌忙按住他要拔箭的手阻止道“你不要这么莽撞好不好;让我再想想…”
“嘘”我还想说什么,地上的人却冲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旋即有几个人影骂骂咧咧的从门前掠过,依稀中听到他们断断续续的谈话声。
“……他中了箭不可能跑太远的,这里有这么多间房,兄弟们一间一间给我仔细搜”
“大哥,这可是佛门静地,我们就这么闯进来不太好吧,万一…”
“万一什么,你们手脚给我利索点,快,搜完咱们就交差了……”天哪,这些人不会是找他的吧?我偷眼看向地上人,剑眉紧蹙,眸子里隐隐含着杀气,布满青筋的拳头似乎已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瞧这神情不用想也知道答案了?唉,估计今天自己出门肯定是没看好皇道吉日,否则怎么会这么倒霉呢?先是吐的一塌糊涂,现在又遇到这种生死存亡之事?不会今天把自个儿的小命搭进去吧。

对话声渐行渐远,我正秉着气息懊恼的想着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不想地上人附在我耳边压低声音道“这些人是跟踪我而来的,找不到我他们不会善罢干休的,等会儿我会转移他们的视线,你趁乱先走吧”
“啊”我没听错吧?他居然要我走?我何尝不想一走了之啊,可是以他现在的状况只要一露面铁定会被那些人追杀他的人得逞,必竟寡不敌众啊。虽然我不知道这个中原由但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大活人送命我还真是做不到“我走了那你怎么办?你身上还有伤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这些不用你管,我们萍水相逢,我不想连累你”语气决绝而霸道,不连累都连累了,难不成还真要我见死不救吗?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径直扶起他走到帷幔后面“你先在这里躲一躲,我出去应付他们”
“你……”某人微微一怔,湛兰的眸子里竟是说不出的诧异“你什么你,没听说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所以我不会见死不救的”
那人没出声,冷俊的容颜上却溢满了些许笑意,晕染至眼底竟是说不出的帅气,没想到冰棒一样的人笑起来还挺诱人的?只是现在却不是欣赏帅哥的时候“对了,你的鞋子让我用一用”
“什么?”
“就是你的皂靴”帅哥愣了愣,虽然不是很明白我的意图但还是乖乖的脱了下来,我赶紧拿了靴子沾着地上的血迹一路按到窗边才满意的把靴子还给他,然后把窗户开到最大限度,冷风倒灌进来吹的我忍不住直打哆嗦,安顿好这一切我才拉开房门。

果不其然,五个壮汉手拎明晃晃的大刀正一间挨一间的搜查,许是一直寻而未果其中一个正气急败坏的嚷嚷道“妈的,明明看见往这儿跑了,怎么不见人呢?”
我见状忙大声尖叫起来“来人呐,来人呐”
壮汉们闻声跑了过来,其中一个刀疤脸的人问道“这位小爷,你怎么了?”
“我…我…”我故意让自己装出一幅惊恐万分的模样,指了指自己刚刚做好的现场“有人…有人浑身是血的从房里…房里…”
“快说啊,一个大男人怎的像个娘们似的?”其中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不耐烦的推搡着我,刀疤脸见状忙上前阻止,压低声音询问“是不是那人身上还插着一枚箭?”
“嗯”我忙不迭的点点头便不再言语。
“他往哪跑了” 
“好像…好像…是往后山去了”刀疤脸望了望房里凌乱而新鲜的血迹,脸上掠过一丝玩味的浅笑却笑的我毛骨悚然,我如此反而道而行之原是想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我赌他们看到大开的门窗还有窗边的血迹一定会相信人已跑走,现下看到刀疤脸如此表情真有些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如若不能骗过他们那便是功溃一篑。想到这儿,我再次惊声尖叫起来“来人呐,来人呐,有血啊”这回不仅是想让他们听到,更想让寺庙里更多的人听到,如此一来这些人便不会再做过多的停留了。

果然刀疤脸微微一皱眉用眼色示意那些人急速向后山奔去,看着他们渐渐远去模糊的背影我才长长的舒了口气,真的好险啊,若不是这些人忌讳此处是佛门静地不容杀戮也许我们真的要败露了。我正抚着自己‘砰砰’乱跳的小心肝不停的安慰着,帷幔后的人悠悠的走出来,苍白冷俊的脸上无波无澜丝毫没有一丝紧张的神色,枉我刚才还替他担心了半晌,真没想到他竟是如此淡然面对生死存亡的瞬间?
“他们应该不会再回来了”他冲我哑然一笑“你很聪明”
“谢了”聪明,这是在赞我吗?这样的聪明我可不想经历第二次。
“谢谢你”帅哥由衷而发,幕的眉头紧蹙下一秒竟缓缓的倒了下去,真是早不到晚不到偏偏这个时候倒了下去,想来是那箭未拔的原故吧,因为他月白色的前襟已经全部被鲜血浸透,再这么下去肯定会有性命之忧的,反正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吧,我正琢磨着该如何拔出他胸前的箭羽之时“吱呀”一声;小荷端着斋饭推门而入,看着眼前的情形不禁诧异道“小姐,这是怎么回事啊?”

“你来的正好;快去帮我找把剪刀再弄盆滚水来;要快;记得别惊动其它人”我低声的吩咐着。 
“这…”小荷看看地上的人又看看我还想问个究竟却被我推到了门外“快去吧;晚了就来不及了,回头我再解释给你听”趁着小荷打水的空档我赶紧把地上的人连拖带扶的弄到榻上,摸出他身上所谓的金创药静候小荷的回来。

片刻小荷便端着我要的东西进来,看我神色凝重也没多问便上来帮忙“小姐,现在就拔箭吗?”
“嗯”我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可您不解开他的衣服等会儿怎么上药包扎啊?”
“啊…”不会吧;还要给他脱衣服啊?虽不是众目睽睽但这么给男人脱衣服实在是不成体统吧?不过小荷说的也有道理,算了,反正那人也昏了过去就当是木偶随我摆弄吧。我摸索着那该死的盘扣,心里第一千遍诅咒它的发明者。

扣子总算是松开了,我这才拿起剪刀小心翼翼的剪断残留在他伤口上的布料;拿了帕子极尽轻柔擦拭着他肩头的血迹,不经意间竟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眸子;他什么时候醒的?就一直就这么看着我吗? OMG,他真是该醒的时候不醒,该睡的时候不睡?错开他的眸子脸不禁微微有些发烫,我只得顾左右而言他“我…我要拔箭了;你挺住啊”
“嗯”他像是有所察觉般轻轻握了握我因紧张而有些发抖的手说“谢谢”

定了定神;握住箭尾飞快的往外一拔;夹带着血块的箭尖脱离肉体; 伴随着一声细微且极度压抑的闷哼;一股污血喷射出来;四处飞溅;浓重的血腥味呛的人止不住作呕。忍着胃里一浪高过一浪的翻腾;指挥小荷迅速的上药包扎。

“小姐;他昏过去了;怎么办啊”小荷的声音惊醒了我,箭是□了;但他失血太多;再不找人医治估计凶多吉少了“救人救到底吧;你去顾顶大点的轿子;然后告诉我娘;说我身子不适先回了” 
“哦;奴婢这就去办”
“哎;还有出去的时候多留个心眼;看有没有跟你”看看榻上的人低声的吩咐小荷; 反正小心无大错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改的太彻底了,亲们别不习惯啊,以前的文实在太小白,重新修了一下!!




春意萌动

“小姐,您真的打算把他安置在您的闺房里啊?”小荷有点不可思义的看着我,是啊,我一个未出阁的千金小姐却把一个陌生的男人藏在闺房里的确不是什么好事情,可眼下他昏迷不醒,伤的又那么重我能把他弄到哪去呢?人不救都救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今天就先这样吧,以后的事儿等他醒来再说”
“这事若让老爷跟夫人知道了,可怎么办啊?”
“你傻啊,这种事怎么能让我爹跟娘知道呢?”若被他们知道真是要乱上添乱了。
“可是…”
“别可是了,你先去着人请个郎中来吧,就说是我身子不适需要调养,爹跟娘那边应该不会起疑心的”我回头看了看床上的人,面色苍白如纸,伤口上虽然已经上了很多所谓的金创药,似乎效果并不好此刻鲜血还在不停的往外渗,再这么下去他怕是要失血过多而死了。
“哦,奴婢这就去”小荷的腿脚到也快,不一会儿经常被娘拉来给我诊病的于大夫就被她拉到房里,看到满身是血的人他二话没说查看伤口之后利索的重新上药包扎,忙活了大半天后瞧着他紧拧的双眉略微舒展我便迫不及待的问“大夫,他怎么样了?” 
“外伤到没什么大碍,只是失血过多”果真是失血过多,可我已经用最快的速度给他上了金创药啊“那会不会有性命之忧呢?”
“小姐不必担心,我写个方子只要您照着方子让他服用,便可无碍”
“哦”听到于大夫如此说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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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他牙齿紧闭;药根本喂不进去啊”在尝试无数遍后小荷终于垂头丧气的叹道。
“那你就把他的牙齿撬开后灌啊”我一边无聊的翻看着手里的八股文,一边打趣道。
“都什么时候了;小姐还拿奴婢说笑 ”小荷嘟着跟不依不饶。
“好了;好了;看我的”想让他张嘴还不容易;我轻轻的捏住他的鼻子果然不一会儿他的嘴就慢慢张开了。
“小姐;您真的好神哎;这样就能让他张嘴了”看着小荷一脸的崇拜我不禁好笑,其实人的五官都是连通的,我如此这般只不过是利用人体的正常生理反应而已。 

一连几日我跟小荷不眠不休日夜轮流照顾,可五天过去了床上的人竟没有丝毫苏醒的迹象,实在忍不住又请来了于大夫,把了脉后他也开始纳闷,床上的人伤势已经一天好过一天怎么还是昏迷不醒呢?终他所学似乎也找不出任何原因,无奈之下除了尽心尽力的照顾之外只能默默的祈祷床上的人能快些醒来,否则再这么下去少不得要被人发现我这荒唐的行径?

这日小荷一个人去煎药了;我则斜斜的倚在榻上许是连日来紧张压抑的气氛让人如坠云团;疲惫的感觉袭来不一会儿就进入梦乡朦胧中软绵绵地身体好像被抱起,空气中弥漫着药香味,迷迷迭迭。 仿佛又回到小时候;自己总喜欢窝在沙发上睡觉等着加班回来的爸爸‘玥儿; 爸爸说了多少次了在沙发上睡觉会着凉的。来宝贝儿; 爸爸抱你去床上睡’我痴痴的笑了笑;习惯性的攀上老爸的脖子想找个舒服点的位置。

“啊”急促而吃痛的声音惊醒了我这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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