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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明你的清白!”
燕丹尘原本正气凛然的脸忽然一僵,讪讪的看了李淑一眼,竟别过头去,权当没有听到。
赵玄还记得燕丹尘曾经脱口而出的“快活快活”,知道对方昨晚肯定没干好事,可他有事没事一直看李淑又是闹哪样?
要知道现在的李淑可还没有金瑶慈漂亮!
难道对方就好这口?(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二章 孔家公子卖慈悲()
却说赵玄见燕丹尘始终不言,不禁说道:“丹尘兄,争讼非善事,当慎重戒惧。∏∈∏∈,如今官司上门,还有什么不可说的?不如就当着这位孔公子的面,说说你昨晚究竟去哪里‘快活’了。”其实他也并非就相信人一定不是燕丹尘杀的,只是对面那位范县令摆明了连他都要一起坑的节奏,让他不得不希望燕丹尘真的跟此事一点关系都没有。
虽然他不知道范县令为什么针对他们,但被人坑终归不是好事。
然而燕丹尘听他说完脸都绿了,满怀忐忑的看了李淑一眼,只见李淑面无表情,毫无喜怒,一颗心里面也不知什么滋味,恨恨的瞪了赵玄一眼,把脖子一梗道:“燕某初次下山,听闻青楼多佳人雅士,就过去见了见世面!”
“噗嗤”一声轻笑,也不知从谁口中率先发出。
头一次听把逛窑子说的如此清新脱俗!
李淑嘴角抽了抽,看向燕丹尘的目光中满是鄙夷。没想到燕丹尘虽然修为被封,可灵觉依在,感应到她的目光,顿时脸色再变,匆忙解释道:“我虽然去了青楼,可我什么都没做……”但这话哪里有人会信?
无论是李淑还是张百忍、金瑶慈,亦或者孔修儒、范县令等等,都不认为一个大男人去逛青楼会忍得住。倒是赵玄,点点头道:“青楼乃雅舍,里面多是卖艺不卖身的**,又称清倌人,与那些卖的娼妇自又不同。”
“呵某人对那地方还真是很了解。”李淑语气怪怪的。
孔修儒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赵玄,轻咳一声道:“其实这也是众人皆知之事。只不过娼妓本一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青楼中也并非都是清倌人。这位先生之所以如此以为,怕也是心地赤诚,并未去过之故。”
李淑斜眼看着他:“这么说来。孔公子对那里很是熟悉?”
孔修儒本是好心给赵玄找个台阶下,哪想到会引火烧身?闻言不禁摸了摸鼻子,摇头苦笑不已。
范县令忽地重重哼了一声,道:“嫌犯燕丹尘。你说你逛青楼了,究竟是哪家青楼?找的又是哪个姑娘?快快说来,本官立即派人去传,以免有人说我徇私枉法,暗图报复!”
赵玄知对方口中所说的“某人”自然是指的自己。但他却也不以为意。只是对于孔修儒的身份,越发有了几分确定。
他之前虽看似闲谈,但却把一切尽收眼底。
那范县令对人本是极尽威严,可在孔修儒面前,却隐隐放低了姿态。不仅如此,就之前范县令问燕丹尘去了哪个青楼来说,其本意却不在查案,而是为了替孔修儒解围,由此可见,孔修儒身份必定不凡。
身份不凡、姓孔、身上还有鬼谷令……种种因素加在一起。想必这孔修儒与文圣阁脱不了干系!
然而另一边,燕丹尘听完范县令的话却忽然脸色涨得赤红,磕磕巴巴道:“我……我……我没有叫姑娘!”最后几乎是吼得。
原来他去青楼确实不是寻花问柳,但却也并非特地去“见见世面”。
一切都源于昨天那个无聊的夜晚,赵玄他们因要传功“睡”的早,燕大侠自个在房间中太过无聊,就想着上街转转。
当时正是月黑风高,燕大侠在街上转着转着,忽然看到一个名为“群芳苑”的华丽建筑。在那“群芳苑”门口两旁,数个打扮的花枝招展、香肩半露的美丽小娘子竟拿着手绢冲他招手。燕大侠何等人物?仗义疏财、义贯千古。路见不平都敢拔刀相助,见那几位小娘子似乎有求与他,以他的性格,怎么可能袖手旁观、无动于衷?就这样。燕大侠怀揣着急公好义、助人为乐的心思,踏进了群芳苑那条不归路……
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燕丹尘燕大侠说的就是这么个意思。
赵玄听完不禁摇头失笑:“这么说来,丹尘你在群芳苑中待得时间并不久?”
燕丹尘脸上红晕未退,再起赧然,吭哧吭哧道:“我……我觉得那家店的就不错。就贪吃了几杯。再出来的时候……大概是寅时吧。”
寅时,也就是凌晨三点到五点左右。
赵玄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丹尘该是戌时出门,寅时才从群芳苑出来,其中将近四五个时辰。想必是里面的美酒太佳,喝的又多,所以醉了。”
燕丹尘哪里听不出他在打趣,一张脸涨的更加红润。
孔修儒则认真问道:“燕侠士出来后可曾见到凶手面容?”
燕丹尘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摇头道:“当时天色太黑,凌晨又无月光,再加上对方动作十分迅速。丹尘不仅未看到他正脸,就连身形特征,也拿捏不住。”
孔修儒闻言皱眉:“这可难了,燕兄未见真凶面容,如何指认?”
赵玄笑道:“向来寻找真凶都靠证据、靠推理,如果仅凭指认,哪里显得出范大人能力?不过如今丹尘也有了人证,他昨夜行程是否如他所言,范大人派人去群芳苑一查便知。就是不知,范大人何时才能放人?”
那范县令也不知是看赵玄他们不顺眼还是被赵玄的话膈应的,冷哼声道:“经仵作检查,万老爷死亡时间也在寅时。而且先生的同伴也说了,他出来时,正好遇到万老爷被杀。且不说他当时就在现场,就说他口中所谓的‘真凶’,究竟是有还是没有,本官又岂能听信他片面之词?”
赵玄闻言耸耸肩,他也看出来了,这范县令不是没事找事就是想尽早结案找个垫背的,燕丹尘绝对不是杀害那个什么万老爷的真凶。倒也不是他就那么相信燕丹尘的人品,而是他相信元神给他传回来的感觉。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观察,他可以看得出,燕丹尘并没有说谎。
孔修儒不知为何竟也站在燕丹尘这一方,开口劝道:“范大人,依孔某看,这位燕兄忠肝义胆,绝非滥杀无辜之人。况且,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燕侠士与这为能写出《石灰吟》的洪先生交好,其必为忠诚之士!”
范县令呼吸一顿,瞬间又恢复如常:“孔公子此言在理,如今证据未足,杀人凶器也并未找到。这样吧,本官就先将这位燕侠士的枷锁打开,并特赦他可不入牢房,只是却不得出城。不知孔公子以为如何?”
孔修儒一礼道:“如此,在下就体燕侠士谢过范大人。”
那范县令连连闪避,忙说:“不敢。”紧接着,大手一挥,案桌上一枚方印凭空飞来,发出一道黄光,照于燕丹尘双肩枷锁之上。但听咔嚓一声,枷锁打开,燕丹尘身上的修为也快速恢复。
原来那大印就是官印,以传国玉玺为主,万千官印互相勾连,能力依次递减。范县令手中虽只是县官官印,可平有万千同类,上有州牧、玉玺,其威能莫说燕丹尘,就连练神期的修士都难逃法网。
赵玄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对于孔修儒是文圣阁的人越发肯定:除了文圣阁,恐怕天底下没有哪个人能让一个县令如此卑躬屈膝,引以为首。当然,京城里的皇子、少爷例外。
可若孔修儒真是京城的人,他赵玄不认识,李淑还能不认识?
现如今两人可谓“同是天涯沦落人”,如果李淑认出孔修儒的身份,没理由不提醒他。
只见燕丹尘肩膀上枷锁脱落,功力回归,立即站起身来,向范县令狠狠瞪了两眼,对赵玄一抱拳道:“连累洪先生了。”又对孔修儒抱拳行礼:“多谢孔兄仗义执言。”
孔修儒摆手道:“燕兄太过客气,孔某不敢居功,都是范大人深明大义。”冲着范县令道:“范大人,孔某知此事多有逾越,深感歉然。况且,燕兄身上之嫌疑一日不能洗脱,孔某心中亦颇多忐忑。不如这样,孔某之前亦学过几分法家验尸、审案之术,不知范大人是否愿让孔某参与调查?”
“孔公子要调查此案?”范县令瞳孔一缩,惊疑声道。
赵玄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不就查个案,至于这么大反应?
孔修儒躬身为礼道:“不论如何,范大人能此时解开燕兄枷锁,也有孔某之故。为使范大人早日安心,孔某不才,愿一展所学,望范大人能给个机会。”
范县令牵强的笑了笑:“孔公子大才,能愿帮本官查案,本官自然欣喜。只是……”话音未落,就被赵玄打断:“看来范县令已经答应了?不是贫道恭维,依贫道看来,孔公子确实是人中龙凤,想必有孔公子插手,此案不日就能告破,贫道在这里就先恭贺范大人了。”
恭贺,恭贺你妹啊!
范县令嘴角一抽,默然盯着他看了半晌,皮笑肉不笑道:“那就借这位先生吉言了……”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他还能够拒绝?
孔修儒也诧异的看了赵玄一眼:“有劳先生谬赞。”回头对范县令说道:“不知可否让孔某看看万老爷的尸体?”
范县令眼皮都没眨一下:“此事恐怕有些难办。万老爷横遭身死,已是哀事,若要在动他尸身,恐怕其子嗣不能答应。”
“范县令也无法?”
“无法,若孔公子真的想看,怕只能自己去交涉。”
“……”(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三章 再谈道士忽遭拒()
孔修儒听闻范县令之言,沉吟片刻,觉得还是该去万老爷家碰碰运气,便即向范县令告辞,出了公堂。此时燕丹尘虽是“戴罪之身”,可已经重获自由,赵玄等人自然也无兴趣在公堂上带着,便同孔修儒一起,出了县衙。
范县令一直将孔修儒送出县衙大门,经孔修儒再三推诿,这才反身回去。时近正午,大街上人来人往,孔修儒与赵玄几人站在一处,问几人道:“不知诸位接下来如何打算?”
燕丹尘立即道:“燕某能免去牢狱之灾,多亏了孔兄,燕某感激在心。既然孔兄要查那杀死万老爷的真凶,燕某自不能置身事外,故愿与孔兄一同前往!”话音方落,张百忍看了赵玄一眼,迟疑道:“我学过一些医家医术,对验尸也略有粗通,就是……”赵玄知其心意,笑道:“就一起去吧,或许能帮上些忙。”
孔修儒并未推拒,而是抱拳行礼:“谢过诸位。”
几个人互通姓名,赵玄、李淑自然报的依然是化名:洪君、关音,而后便一路打听,向着那什么“万老爷”家行去。
那位“万老爷”果真在这胡阳县中是一位名人,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很快的,几个人来到一处高宅大院前,上挂匾额“万府”,下面大门紧闭,其内隐隐有哭声传来。
本地风俗,凡四人家三日内不可开正门。
孔修儒与赵玄几人对视一眼,道:“洪先生、燕兄、张兄,你们在此稍后,孔某前去叫门。”走上万府偏门前,啪啪轻叩,不一会儿,一个披麻戴孝的管家走出来,见了门外几人,面上悲色未见:“不知几位公子、小姐是哪房亲戚?可是来为我家老爷送终?”
孔修儒歉然施礼道:“老管家得罪,孔某与万老爷素未谋面。听闻万老爷生前事迹,故想前来上一柱送行香,顺便调查一下杀死万老爷的真正凶手。”
“你们是官府的人?”那老管家皱眉疑问。
孔修儒点头称是。
老管家道:“此事老奴不敢擅自做主,还请诸位稍等。老奴去禀过少爷、夫人。”说完之后,也不请几人去偏房就座,直接把大门关上了。
赵玄同李淑等人走上前,金瑶慈好奇的把大门打开一条缝,向里面望了几眼。赵玄则自顾问孔修儒道:“孔公子为何非要验尸?”须知验尸一般用于不明死因的案件情况,眼下那万老爷的死摆明是他杀,这种情况还需要验?
孔修儒沉吟了一下,向两旁一张,低声道:“洪先生有所不知,孔某怀疑万老爷的死定有极大隐秘,故想要验证一番。”
隐秘?赵玄毕竟对查案一窍不通,更没有兴趣,自然孔修儒说什么就是什么,点点头道:“孔公子考虑的是。贫道佩服。”
孔修儒忽问道:“不知先生口中‘贫道’究竟何意?”他其实早就想这么问了。
只是他不是第一个问的,赵玄也不是第一次解答,见还需要在外面再等一会儿,故笑道:“贫者,卑称也,又有‘本’之意;道者,道士也。说来‘贫道’,就是‘本道士’。”
“本道士?道士?”孔修儒更为疑惑:“道士难道是指有道之士?”可如此一来,岂不是自夸?如何需要前面的谦称!
赵玄却摇头道:“公子所言,是也不是。人行大道。号曰道士。士者何?理也,事也。身心顺理,唯道是从,从道为事。故曰道士。故吾之道士,为寻道之士,尚不敢称有道、得道。”
“寻道?有道?得道?……道士?”孔修儒喃喃咀嚼着这几个词汇,忽地弯腰一礼:“请先生再为解惑。”这时候,就连李淑、张百忍、金瑶慈都看了过来:她们虽然也问过道士何意,但除李淑之外。张百忍、金瑶慈依然不知道士何意,还是想听听赵玄现在怎么答。
就连对赵玄自称“贫道”从未过问的燕丹尘,这时候都好奇的把目光转了过来。
赵玄忽地心中一动,折扇轻摇,故作高深道:“道士者,凡有七阶:一者天真,谓体合自然,内外纯静;二者神仙,谓变化不测,超离凡界;三者幽逸,谓含光藏辉,不拘世累;四者山居,谓幽潜学道,仁智自安;五者出家,谓舍诸有爱,脱落嚣尘;六者在家,谓和光同尘,抱道怀德;七者祭酒,谓屈己尘凡,救度危苦。所以名道士者,行住坐卧、举念运心,惟道是修,惟德是务。每日持斋礼拜、诵经烧香、奉戒修身、然灯忏悔、布施愿念、讲说大乘、教导众生、发大道心、造诸功德、普为一切、后己先人、不杂尘劳、惟行道业。一切诸行尽足,故能得天上地下、六道四生,礼拜皈敬,最为尊胜。是以道士者,不朝天子、不揖诸侯,作人天福田,为三界依怙!”
这一番话说完,众人表情各不相同。
李淑跟赵玄最久,有早已入道,故听赵玄说完后,心有所悟,面上也有几分豁然;张百忍虽刚入门一月,甚至还没得授道德经,但其似真跟道有缘,亦从中得到几分领悟。不过他毕竟没有基础,不解大于理解,面上表情多有困惑;倒是金瑶慈、燕丹尘二人,听了赵玄的话根本没有多少反应,仿佛连听都没有听进去;反而是孔修儒,一边听赵玄说,一边表情变换:一会儿轻轻点头,认同无比;一会儿又眉头轻蹙,似有己见。
尤其当赵玄说到“不朝天子、不揖诸侯”八字之时,其眉头皱的更甚。可到了“作人天福田,为三界依怙”时,他又有些呆愣。
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偏门大开,从内走出以孝服男子,看着几人道:“家父新丧,合家悲痛,不知几位大人前来,有失远迎,还请莫怪。”
赵玄微微一笑,暂退一步。
孔修儒回过神来,忙道:“是我等打扰,何敢怪罪万公子?”
那男子面有悲色,无心客套,轻施一礼道:“敢问几位大人所来何事?可是杀害家父的凶手被抓住了?”说着礼让众人进院。
孔修儒边走边说道:“怕是让万公子失望了,实不相瞒,杀害令尊的凶手我们现在还没找到。我们此次前来,还是想验一验令尊身上伤口究竟是被什么所伤……”话音未落,那男子瞬间顿足,蓦然道:“几位究竟是什么人?家父身上的伤范世叔已经验过了,并全权料理此事。若几位是公堂之人,怎不知家父为何物所伤?”
“范世叔?万公子可是指范县令?”赵玄突然问道。
那男子转头看着他:“你又是谁?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孔修儒说道:“万公子不必多疑,在下孔修儒,是受了范大人所托,帮忙料理此事。若万公子不信,可派下人去询问范大人。这几位是洪君洪先生、燕丹尘燕兄,还有洪先生的三名弟子。我们来此范大人是知道的。”
那男子眉头一皱,道:“此事我自会去问,不过诸位还是离开吧。家父已经入殓,万不会再让人打扰。”说着手向外一引,送客道:“请!”
燕丹尘把眼一瞪:“小子……”话未说完,就被孔修儒拉住:“燕兄莫要冲动,既然万公子不欢迎我等,我等现在退去便可。”对那男子一抱拳道:“今日叨扰贵府,改日再来道歉。”
那男子把手一横:“不送!”
……
从万府出来,燕丹尘就忍不住他那暴脾气,愤愤道:“这都是什么人!我们帮他查杀死他父亲的真正凶手,他不感激还罢了,竟然还这个态度!简直……简直……简直不当人子!”
赵玄笑道:“他让你帮他查了?”
燕丹尘:“……”
“所以,对方对我们无所求,是我们上赶着人家,就算人家态度不好,我们有什么理由抱怨?”赵玄望着万府紧闭的大门悠悠道。
孔修儒不由赞道:“在下本还担心先生会生气,没想到先生心胸如此宽广,却是在下小人之心了。只是眼下我们无法验尸,更无法从尸体上得到什么有用的讯息,这却有些难办。”
“怕什么?”燕丹尘冷哼道:“大不了今晚我去把那什么万老爷的尸体偷出来,量他们也察觉不到!”
“万万不可!”这次不仅是孔修儒,就连张百忍都急忙叫道。
燕丹尘脖子一梗:“怎么了?”
张百忍道:“燕兄不知,我大晋律法对偷尸、盗尸处置极为严苛。莫说燕兄如今还未洗脱嫌疑,就算燕兄清清白白,毫处。若是做出盗尸之举,恐怕依旧难逃牢狱之灾!”
孔修儒也道:“张兄弟所言极是,若是燕兄真的盗尸,恐怕就连孔某也无法从范大人手中将你要出来。”
“那怎么办?难道此事就算了?不往下查了?”
就在燕丹尘愤愤之时,赵玄忽道:“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