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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锄头一双人-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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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转,兜兜转转转转兜兜直到他回过神,擦干净身子换上新准备的新衣服。

    今晚就是除夕夜,家家闭门不出,灯火通明。夜幕上点缀了几颗星辰,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听不见吵杂的声音,只有身在家中才感觉的到里面的温暖。墙壁上照映着通亮的火光,堂屋中间摆了个大圆桌,九把凳子、碗筷和小酒杯,圆桌下面是烧着木炭的火盆,专门让吃饭的人暖和的。

    门开着坐在凳子上稍稍抬头就能看见外面漆黑一片的夜空。在静谧的气氛中,偶尔会听到某家扔出来的鞭炮噼里啪啦的炸响打破这一沉静,他走出澡房在拐角处看见静静伫立的人影。

    “珉叔让我来看看你,两个时辰后饭就上桌了。”周醇良半个身子都隐入黑暗中,前方廊檐下挂着的灯笼让他渐渐露出清晰的五官,狭长的双目中仿若镶了颗晨星,因为灯火照射让眸子的光束更加璀璨,恍惚了秦桑的心神。

    知道他那片刻的愣神,周醇良也不催他,耐心的等着静静凝视他。

    “若怀叔和伯伯呢?”秦桑慢慢走过去。

    “早来了。”周醇良道,等他和他挨近了便侧过身并排。随着两人脚步的移动,投射在地上的影子和交缠在一起。

    “阿爹身子好多了,你洗澡的时候他就厨房帮珉叔了。”

    “哦。”秦桑和他走到厨房时,看见林若怀和南珉在商量鸡是炖还是炒。许是修养的好,脸色倒真好了不少,精神奕奕的。

    堂屋里坐着秦申周乾郎和四喜他们,大家长围着火摆着盘棋二人对峙,有了身孕不易做劳累事的四喜也从厨房被赶出来坐在一边乖乖的看着他公公和夫子下棋。

    在得知四喜有身孕之后,成公公的秦申跑出去和各邻居相熟的人说待过完年好好出来喝几杯,连接着放了几条鞭炮,又走去了四喜的父亲家去说这件喜事。

    一下子,整个百兴村都知晓秦家得孙,加上新年更是普天同庆的好事情,于是也有人说四喜有福,肚子里装了个福星,天生命好。

    挨的近的邻居会特别来看看四喜问问情况表示关心,南珉乐的抿不住嘴于是告诉他们要商量个日子,年一过请他们喝喜酒,等来年四喜生下孩子的时候再摆上一席。按规矩来办小孩的出生礼,也就是诞生、三朝、满月、百日、周岁,秦桑只听过满月、百日和周岁的,三朝到不知道多少。

    听旁边的邻居解释给他听,就是小孩出生三日了举行的仪式,又叫洗三朝。来喝喜酒庆贺的亲戚就往小孩的澡盆里搁糖果或者银钱,这种做法又叫“添盆”,洗的时候还会专门请个洗官儿,客人往盆里搁什么,洗官便用手中的红帕子给小孩擦拭身体边说吉利的话。

    最后搁完东西的客人就会让主人招呼着吃糕点,客气的款待,在这之前来客也会先递上准备好的红包。后面的仪式程序有些繁琐,秦桑听了也没记住多少索性懒得多理了,毕竟到那时候他也只要帮帮忙,以至于有了这种心理就放松了自己也是个小男子会生子的意识,导致后来他生子时出现小小的麻烦。

    烧红的木炭“啪啦”一声燃起火星,秦桑对周醇良说:“我去厨房帮忙,你自己随便干点事。”

    走了两步被人拉住了,他回头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

    周醇良默默的看着他,最后松开了手。“没事,你去吧。”

    秦桑看着他的眼神觉得几分奇怪,心中一想便对他说:“你等我,等弄好了我就过来,好不好?”

    周醇良温柔的笑笑,把他拉到门边用自己挡住比他矮小纤瘦的秦桑,他亲亲他的额头呢喃般的说:“好。”

    觉得把大小孩哄高兴了的秦桑点点头,从周醇良的肩膀那踮起脚看了看,发现没人注意他俩于是飞快的在他嘴角上印上一吻,什么话也不说了也不看人,转过身跨过门槛匆匆的走去厨房。

    从另一边黑暗中走来哼着小曲的秦辇见站在门旁的周醇良一言不发若有所思的表情,那双眼黑如泥潭又像恶着的狼,靠近看的秦辇都吓了一跳,他拍拍他的肩,轻佻的问:“兄弟,晚饭没吃饱?”

    周醇良眼神慢慢扫过他,他指尖摸上唇角,勾着淡淡微笑的弧度,莫名的肉麻让秦辇起了层鸡皮疙瘩,转过身他脱离了秦辇搭在他肩上的手进到堂屋观看父亲和未来丈人的棋战。

    被无视的秦辇摸不着头脑,又哼着自创的小曲盘算吃完年夜饭过后,后面的时间怎么打发。

    “你洗过澡的,进来做什么?”南珉看见小儿穿着新衣服进来便说他,厨房有烟熏着,腊肉、腊肠、鸡鸭鱼都洗了干净切好放在盘子中,待子时才将菜都炒熟了摆上桌。

    过节备菜不算多,什么都上,大鱼大肉的只有两三个小菜在旁。“我进来帮忙,怕你们忙不过来。”他说,还想走几步,卷子袖子要动手。

    南珉赶快制止他,手上沾了血还有鱼鳞:“你唉,让你帮什么忙,该做的我们都做好了,你别来添乱。刚洗过澡的又弄脏,回堂屋坐着去,也陪陪四喜免得他无趣几个人说说这里我跟你若怀叔就行了。”

    秦桑不太在意的说:“弄脏了我再洗呗。替你们弄好了子时一到也就不麻烦了。”

    每逢过年,家里人都会把东西全部备齐,杀鸡宰鸭,洗干净切好,一盘一盘的摆在厨房的灶台上,这都是规矩。

    南珉赶快制止他,手上沾了血还有鱼鳞:“你唉,让你帮什么忙,该做的我们都做好了,你别来添乱。刚洗过澡的又弄脏,回堂屋坐着去,也陪陪四喜免得他无趣几个人说说这里我跟你若怀叔就行了。”

    秦桑不太在意的说:“弄脏了我再洗呗。替你们弄好了子时一到也就不麻烦了。”

    每逢过年,家里人都会把东西全部备齐,杀鸡宰鸭,洗干净切好,一盘一盘的摆在厨房的灶台上,这都是规矩。“还有菜,我替你们洗洗。”秦桑坚持。

    “他要帮忙就帮忙吧,孩子孝顺懂事,咱们享受就成了,你啊,就别固执那么多。他又不小了,不会弄得乱七八糟的。”林若怀拉拉南珉的衣摆劝他,脸上荡漾着满意的笑。

    其实南珉也不是真不让秦桑帮忙,只是疼他懂事什么都主动,过年的日子让他歇一歇,大人能做的就让孩子少做些,秦桑如此听话懂事人人都说他生了个好儿子,说不得意是假的。

    他洗了洗手,把围在自己身上的围裙给扯下:“来,围上这个,帮忙的时候小心些,免得弄脏了。”

    秦桑围上围裙,把袖子挽至手臂,走到一边角落堆着的菜上拿了几把葱洗净。

    “前些天有人给我们家送来一盒上好的燕窝,刚好我带来了,弄得吃了吧让四喜补补身孕。”林若怀对南珉道。

    “是什么燕窝?”南珉问。

    “血燕。这种是顶好的吧。”林若怀语气中带点不确定的意味。

    “血燕?”秦桑略微惊讶,这个他知道,以前屋里他回买礼品给亲戚,特别是给家人的,去过一次商场从朋友那里也了解过一些知识。血燕价值营养高,在中国又是物以稀为贵的珍品,既滋阴又润肺,美容养颜啊调节经脉等作用,市场上有百分之九十九的血燕是作假的,那番了解之后他自己没去买,倒是托好友帮他买的,后来回家又特地上网查阅了燕窝的做法,喜的他母亲眉开眼笑。

    “怎么了?”南珉奇怪的看他一眼。

    他把大葱递给林若怀,看着他放在菜板上切好才说:“血燕是很珍贵的补品,这种东西罕见,对身体有益补血养颜润肺等功效都是好补品,难得一有。”

    “这么好?那可真是有福了。”林若怀面露惊喜。

    这东西少有,在百兴村除了这次有人家给他们送,倒是从不知道这个东西,听人说了说才有所了解。

    “你怎么懂得这么多?”林若怀好奇。

    南珉也投过来视线,秦桑“啊啊”两声,脑子里拼凑的话立马浮现,于是定下心神垂下头镇定道:“之前不知哪里看过一本书,上面说的都是吃食,没想到那次记住了今天会听到血燕这东西……”

    对于秦桑,大人是完全的信任他,说的话也未有过怀疑,林若怀听了也是对着南珉夸他:“上了学好,识字能看书懂得又多,桑儿真不得了,好孩子。”夸着,他自己也高兴的笑了,忍不住掐掐他的脸,摸摸他的背称赞。

    秦桑默默无言,准备好菜色的南珉因为林若怀的话心情也高兴不少,他是喜欢秦桑多读些书,虽然比不得君郎,但还是希望他比其他男子都要有用,毕竟是想自己生的孩子个个都有大作为嘛。

    说了一些闲聊的话,时间过的快,三个人便把吃的准备好了。期间四喜闷的慌过来看过两次便被秦耿抓回了堂屋待着,周醇良也过来过一次,倒是什么都没和秦桑说,跟南珉和林若怀打了声招呼,便站在一旁静静看着,视线都驻扎在秦桑身上,脸上尽是莫测的味道,秦桑看了他几眼后就不把视线放他身上了,心里却觉得毛毛的。

    后来爆竹声炸响,外面的秦辇跑来招呼他去放鞭炮热闹热闹才让秦桑轻松些,事情忙完了,南珉和林若怀先去了堂屋看看歇一歇,待秦桑关了厨房的门后,走至廊檐下时却被人拉住,他吓了一跳:“你躲在这儿干什么?”

36、意浓浓

    呼吸相近的好亲密,当秦桑以为周醇良那种让他受不住的嘴唇会落在他唇上时,他却只是轻呵呵的暧昧一笑,那种呼吸飘过他脖子让他觉得发热,等他要说话时却发现,并不是这个人放过不动他了,而是这个人竟然啃咬起他的脖子来。

    由于级数上升的太快,秦桑彻底吓了一跳,身体的直接反应就是抬起腿踹出去……“啊……”到底叫的是谁呢。秦桑捂住嘴,踹过去没踹中反倒被周醇良用双腿夹住了,他的手指抚摸上他的嘴唇,而头却在脖子间动着,因为他的动作所以再吮|吸的时候改为咬,不知如何形容那种感觉的秦桑在惊动别人时只能捂住嘴。

    “你干什么……”秦桑扭动,不停的想要挣脱周醇良。

    他好似发了情的禽|兽,秦桑吓是真的吓到了,他不知周醇良竟然这么猛力,猛的他都有点自愧不如了。

    “嘘,亲亲你。桑桑。”他的声音低哑,抵着他的鼻梁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那种看着就吓人的眼神纵使是他也受不住,闪躲着目光,秦桑觉得两人这般像偷|情一样猥琐,于是他也不推他,自己每次早袭击的时候哪次推人有推开过的,静静的待着,秦桑默默道:“脖子上啃出印记了我明天怎么见人?你是没有解决吗,还是受什么刺激了。”

    他惊愕的吐口便是这句话。害臊是会害臊的,但是周醇良听了耳朵泛着红色,脸上却不见他有什么变化。秦桑说的解决自然是用手,他这还是听得懂的,虽然不知秦桑怎么会晓得并且这么直接的说出来。

    “看不到的。你不让他们看。”

    秦桑怔怔的看着说话说的理直气壮的人。别人的眼睛,他如何管?他瞪他,带着点点怒气道:“我又不能蒙住他们的眼睛,你再乱来,夜里我将你打出去,若怀叔都不会怪我的!”

    晓得他是真气了,周醇良乖乖抽开身子不去惹他,比他高大的身体退开两步,在光亮中看见他的表情,冷淡中带着憋闷,唇抿的紧紧的好像不愿意一样。

    接着,秦桑就看见他唇一动,慢慢吐出一句话:“不经常熟悉一下,桑桑,我不会做到最后的。”

    “憋着!”他瞬间愕然,又立马反应过来,正色的拒绝,放两旁的手捏了捏。

    “我就亲亲……”

    “再亲我出拳头了!”

    秦桑没忍住,眉头皱的能夹死只苍蝇,他压着声音低低道,清澈的嗓音那般威胁起来就像一阵风擦过,毫无压迫感。就算是这样,周醇良也听了话。

    他倒不是怕秦桑,只是觉得宠一个人,你也甘心吧。

    大多时候两人相处起来都是周醇良主动的,秦桑比较安静,看书写字什么的,周醇良都有闹他。说是两小无猜,也更是佳偶天成,天生的一对。像这种称赞的话听别人说多了,自己也会觉得这么认为。

    这么自然,两情相悦,只等白头。

    “烤火去烤火去,外面好冷的。”没压着他帮他挡风的人,秦桑还是感觉有些冷。

    他跺跺脚想驱一驱寒气,周醇良一把拉过他搂在怀里:“不要动,我带你回堂屋,不让风吹着你。”他搂着他走,步子也快,不想让他冻着生病,没几步就走到堂屋口了。

    四喜跟他说待会儿有烟花放,一副兴奋地样子,秦桑对这东西可有可无,看看也无妨。

    秦辇和秦耿好像有事,也拉着周醇良一起说,屋里讲讲白话、大笑几声,也还热闹。

    吃年夜饭的时间是算好了的,外面鞭炮放的也不规律,所以坐在堂屋总能听到外面鞭炮像打下的雨点一样,密密麻麻的炸响,稍微走出去就能闻到一阵火药的烟味。

    秦桑看着火盆呆呆坐着,想啊想啊就想到了以前过春节的时候还有联欢晚会,到了这里人家也不会给他表演,徵国的戏子不多,就是有也很难跑一趟,还是要看运气。

    去年就有从一个地方过来的戏班子,秦桑觉得好奇就和四喜跑去看了看,说是唱的是杨戏,在人许愿或者还愿是唱的,不知显不显灵但也图个乐子,随意看看。

    很多事他都没想,也觉得该发生的自然而然,百兴村待腻了秦桑也有过想出去的时候,但试了几次走到半路又折了回来,不明白心中怎么想,走远了觉得不舒服,不甘心了几次,秦桑慢慢静默下来。

    这么说人和人之前的牵绊到底有多深重。想走走不得,想留不可留,就这样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感情之间,到底是谁欠谁的最多。

    他肩膀被人碰了碰,周醇良站在他身后很沉默的看着他。

    “怎么了?”他疑惑的眨眨眼。

    周醇良表情不太好,眼神太过有神让对视的秦桑怔怔的看着那双眼眸。

    他的手抚上他的脸庞轻轻用拇指摩擦,低沉的嗓音慢慢道:“你刚刚好像要哭了。”

    目光闪烁,表情郁郁,有分难过和忧伤,这些在周醇良看来都是莫名其妙的,为何哭?不懂。

    他所有关于他的事、了解他的事都是他每时每刻拼命发掘注意的,他好像从未看过他这副模样。

    现下,不好受的又何止他一个了。

    他一把推开他,站起来:“哪有哭,想想事而已。过新年,我开心的。”

    周醇良一把抓住他,山雨欲来的趋势,他盯着他的脸看半晌,未有动作。“你总是……不让我看清楚。”他松开拉住他的手,口气更是明显的闷闷的。

    秦桑心中“咯噔”一响,发现周醇良对那些事都清楚。

    他虽然答应了对他的婚事,却没真正的放下过。他是有些自负的,你想让我雌伏,你就让我付出,当能倾尽所有时,我有什么是不可答应的……

    这样想,态度也暧昧不明。也难怪他那一句话吐了出来,不然也会憋死人。

    秦桑摇摇头,对他解释:“刚刚想到去年来过的戏班子了,去年的一曲戏如今想来好生感动,你不要乱想了。就不知今年还有不有得看了。”

    这话并非有假,周醇良沉默的静静看着他,一点点不开心的样子。在他转身被秦辇喊走的时候,秦桑才听到他颇为不满的怨了他一句:“不多想想我……”

    子时到了,厨房南珉和林若怀刚好把饭菜端出来,一盘一盘的摆满了大圆桌。

    除了家禽还有野味,山上猎捕的野猪肉野兔肉,百兴村的山水不差,依山傍水的村子活的有滋有味也不穷,山上的动物也多,但村里人不经常捕猎,凶猛的动物也不是没有,都藏在深山中未出来害过人,百兴村的人也不能频繁杀生,毕竟是作孽的事。

    饭菜摆好后,秦辇出去放鞭炮,就在院子里不出门,放响的时候大头跟着吠叫,不停转动身体。等他放完后,回到桌上两家人坐齐了才开始吃这顿丰盛的年夜饭。

    青瓷碗、双木筷、助兴酒,又是一顿热闹。大家一齐敬酒喝,四喜只喝了一小口,喝多了大人也不允,秦桑倒是趁着这次多喝了几杯,秦申南珉也由着他。

    新年不说小孩话,能包容就包容下。喜庆的话不停地说,大人闲聊,小的旁听偶尔插|上两三句,多半耳朵里都听着这种时刻他们说村里哪家哪家的秘事,一番停下来小的都惊讶不少。

    这种八卦畅谈的能力,竟然也不输给三姑六婆,秦桑边吃边想,自己拿了酒又倒了一杯。

    “后山的刘姓人家,屋子空置很多年了,原本家中只有那君郎一个,后来娶了不知打哪里来的男子,像是被人休过的,刘君郎娶了他三年不过突然一天就死了,被人发现时尸体都放了三天了,那男子也不知跑哪儿去了,也未有过身孕留下子嗣……”秦申酒劲上来了,说的时候严肃的表情也缓和了,生动了不少,会瞪圆了眼一手做手势。

    说话的声音也豪迈,人醉就有点分不清东西南北的,说出来的事更是从未听过的。

    小辈认真听的状况让大人很有成就感,于是免不了会说出一些更多的事情。

    “没报官府抓人吗?”秦辇问。

    秦申喝了口酒咂巴一下嘴,酝酿了下情绪道:“人都跑不见了,去哪里抓?小孩子尽天真。”他的话让秦辇感到受伤,于是也很忘怀的喝了几杯酒,补偿一下被他父亲伤到的心。

    接着,不止是秦申说一些八卦的事,周乾郎也说了一则,好像是某家人的儿子占了另一家人的儿子,生出个孩子无名无份,君郎跑到外面躲着去了,男子不堪受辱跳河自尽,孩子现在也不知在哪儿。

    就这样七扯八扯,吃饱饭的秦桑走到院子里坐坐。

    同样饱腹了的四喜坐不住被秦耿扶着回屋睡觉去了,人懒懒的走了几步就要秦耿抱。

    夜有星辰,树有凉床,一屁股坐上去冷冷的。打了个寒噤,秦桑蹭了蹭觉得屁股能受得住了思绪就开始放风,连屋里周醇良被秦辇缠住要拼酒也没注意。

    周醇良要走秦辇便抓住他的衣袖,喝了些酒的秦辇也醉了,说几句话嗓门大的像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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