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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5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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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游”,但李瓒闻是荀贞来辟,却令他应辟而来。

    杜袭、繁钦、赵俨与荀贞相识时,荀贞尚在西乡任有秩蔷夫,那一年时任太守的阴修行春,杜袭等人皆从,於是与荀贞在西乡初见。当年,陈群也是随从阴修行县的诸少士之一。

    辛韬是荀攸的姑子,辛瑷之弟。

    荀贞叫荀攸、陈群、辛瑷近前,与这几位士人叙话。

    随后,他对余下士人中的两人说道:“遣使赴郡时,犹恐二君不至,今见君二人来,州中决、贼二务有胆矣。”

    这两人行礼笑道:“督邮相召,乳虎威名,敢不至乎?”

    荀贞哈哈大笑。

    这两人一个年约五旬,一个四十来岁,正是郭俊和杜佑,分为荀贞任颍川北部督邮时的郡中决曹掾与贼曹掾。

    荀贞看了看余下的士人,问他二人道:“张公未来么?”

    “张公”便是此前颍川郡的五官掾张仲,此人虽无军政实才,然为人清直,深为荀贞所敬。

    郭俊答道:“张公年迈,不愿远行,故未来也。”

    荀贞未免遗憾,和郭俊、杜佑略聊两句,转看向剩下的士人,其中多是颍川人,亦有几个荀氏的子弟,分别见过。

    却有一人,荀贞不认识,遂问道:“敢问足下尊姓高名?”

    杜袭在边儿上给荀贞介绍,说道:“此袭之友也,沛国相县人,姓刘讳馥,能略高深,远胜於袭。来徐州的路上,路经相县,是以袭自作主张,邀了刘君同来。”

    荀贞没听过刘馥的名字,但既能与杜袭交好,必有实才,当下亲热见礼。

    除了这些士人外,随行同至的还有戏志才、荀彧、荀攸等人的家眷,包括荀彧、荀攸的儿子。

    荀彧的儿子荀恽今年五岁,荀攸之子荀缉年纪大点,今年十六。

    荀贞命人把荀恽、荀缉带过来,见荀恽齿白唇红,天真可爱,荀缉眉清目秀,落落大方,笑对荀彧说道:“阿恽这一来,季夏和阿左就有玩伴了。”又对荀攸说道,“卿子有父风。”

    荀贞此次遣使去邀的颍川士人大多应辟来至,除了张仲外,却也有别的数人辞不受召。

    比如胡昭,讨董之际,此人去了冀州,为袁绍征辟,辞不受,后来从冀州返回了颍川,这次又拒绝了荀贞的召辟;再比如郡中郭氏、贾氏,包括颍阴刘氏等几个名族家的欲辟之人,也都没来。

    人各有志,不可能每个想要召的人都能召到,此亦不必强求。

    与诸士俱皆见过,荀贞请他们入城。

    回到府中,荀贞吩咐小吏请来张昭、张纮等本州名士,聚坐一堂,互道名字,认识之后,或各道乡贤,或讲说路闻,或议论时局,或谈经论典,叙谈甚欢。

    当晚,荀贞设宴,给诸士接风洗尘。

    次日,让诸士休养了一天。

    到得第三天,荀贞传檄州中,连下辟。

    辟荀悦为州待事从事。“待事”者,不以俗务劳之,冠以此名,乃是特示以礼敬尊崇。

    辟郭俊、杜佑、杜袭、荀祈、赵俨、刘馥、辛韬为州督军从事,分掌州中各郡国的决曹、贼曹、田曹、市掾、仓曹、尉曹和工曹事。

    辟李宣为州典学从事,使掌州中各郡国的郡县学校,令州劝学从事羊琮为其辅。

    辟荀愔为州儒林从事,任在敦厚徐州风化。

    繁钦擅长文辞,被辟为州文学从事,责在弘扬徐州文名,并辅陈仪掌州府和幕府的文辞诸事。

    又辟与荀悦等齐来的荀氏子弟中善算学的一人,名叫荀熙的为幕府少府掾,掌荀贞的私财。

    此数人之外,余下来的那些士人,分以才能之不同,荀贞各任以州府、幕府的掾属任。

    此外,又辟荀攸之子荀缉为幕府舍人。

    张昭的儿子张承前时举荐了他的同乡好友严畯,荀贞也一并於此时辟为幕府舍人。

    辟除诸人之后,没过多久,鲁肃带着刘晔从淮南返回。

    荀贞稍试刘晔才能,喜其军略,辟为幕府议曹掾,使参军事。

    鲁肃除了带刘晔回来,还带了另一人,名叫蒋干,九江人士,与刘晔算是半个老乡,故被刘晔推荐,同行至郯。

    对此人之名,荀贞是“久仰”了,而在试过他的才干后,却是颇为惊喜,此人辩才极佳,难怪被刘晔赞为“独步江、淮之间,莫与为对”,荀贞遂用之为幕府客曹掾,使主来往宾客事。

    又未久,孙乾举荐的程秉应辟而至,荀贞试其才能,乃纯儒之士,遂辟为州儒林从事。

    至此,徐州州府的儒林从事已有三人,分是孙乾、荀愔和程秉。

    这儒林从事,看似既不参军略,又不理政务,不过是学究之任,似无多大的用处,但要须知:所有的军政之才,年少时都是治过儒业的,自前汉董仲舒以来,汉家虽是实用秦法,而表於外者,却是崇儒已久,光武帝更是少习儒业,中兴以来,以名教励士,本朝士人出仕有两个必要的前提条件,即“明经修行”,第一条就是“明经”,所以儒业精深的人士不管在士林还是在民间,都极受人崇敬,黄巾起事时,黄巾所过之地,郡县残坏,豪强破家,而唯独对有名於州郡的硕儒,却避而敬之,由此即可见德茂学深的儒士在地方上享有何等的名望。

    如果把军政比作是里,那么儒名就是表,只有里、没有表,或者只有表、没有里,都是不行的,就如孔子所说“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唯有“文质彬彬,然后君子”。

    这也是荀贞为何一定要把荀悦请来的一个原因。

    请荀悦来的另一个原因,也可以说是主要原因,则是:儒生多了,必有领袖,而因由儒生在士林、在民间的名望之高,那么为了使自己能更好地施政,这个儒林领袖就最好是荀氏族人。

    细察荀氏族中,德行、学业皆美,有资格能够成为儒林领袖的也就是荀悦了,所以,荀贞亲写信给荀悦,又交代州使,务必要把他请到,荀悦到后,不以州务劳烦,崇以“待事”,还要为他治静室,聚州儒,集典籍,以供论著,这都是荀贞欲借荀悦而掌士林的一片苦心。

    再又未久,华歆接到陈群的信,从南阳来至,从行的还有两个士人。

    一名韩暨,南阳堵阳人,韩信之后,家世二千石,刘表、袁术皆辟之,俱辞不就,因惧或会被此二人逼害,正打算逃遁别处,正好荀贞的使者到了南阳,南阳与颍川接壤,他素闻荀氏德名,荀贞名动海内,他更是久闻,遂与华歆来了徐州。

    一名毛玠,陈留平丘人,少为县吏,以清公称,为避乱而至南阳,本是欲投刘表,未至而闻刘表政令不明,遂避居鲁阳,陈留和颍川也接壤,如韩暨一样,荀氏、荀贞的名声他也是早知,於是此回亦从华歆来了郯县。

    荀贞与华歆是旧相识了,当即辟他为州师友从事,“师友”者,亦师亦友,也是显尊崇之意。

    分别试过韩暨和毛玠的才能后,韩暨有鲁班之巧,荀贞因辟他为州督军从事,使掌握郡国将作掾和水曹,毛玠以政才见长,便也与刘晔一般,辟为幕府议曹掾,使参军政事。

    群贤纷至,各有所长,一时间,州中的文政之才大大得以充实。

    :

215 十年树得梧桐栽() 
早在决定辟除颍川士人来徐之初,因知随行而来的会有荀彧、戏志才等人的家眷,同时估料应辟而来的士人中或许也会有带家眷同行的,所以当时荀贞就令州府的吏员在州府左近找了一处位置、风景俱佳的所在,为荀彧等的家眷,也为辟召的士人们起造宅院。

    因是荀贞亲自下的命令,州府的吏员非常上心,没等荀悦等到达郯县,宅院就已建成,总共建造起了大小相当、建筑类似的院落五十余座,外以高墙围之,算是新起了一个“里”。

    荀贞名之为“梧桐”,其意自是从梧桐树上居凤凰而来。

    为了与“里”名相配,荀贞又令府吏在里中的道路两旁树栽梧桐。

    梧桐种好之日,荀贞亲自带着荀攸等人前往看过。

    去看那日天气晴好,时值暮春,春阳和暖,微风徐拂,带起路边的梧桐叶响,宛如轻哨。

    观睹此景,耳听此音,荀贞不觉想起了当年与荀攸共在荀衢门下读,每当春夏风起,带响高阳里中繁茂的桑、榆和果树枝叶,亦如今日,发出如哨之声的时候,荀攸便总会陶醉地站在院中闭目倾听,并问荀衢:“这可就是‘天籁’么?”忆及当年,已是不可追触了。

    他颇有感怀,对荀攸说道:“公达,可还记得二十年前的‘天籁’之音么?”

    荀攸自是没有忘记,亦是喟叹:“昔年高阳里中多老树,枝叶越墙,遮蔽成荫,远望如连冠盖,今此新‘里’,移植的虽皆成株,逊高阳里远甚,也不知何年才能在此稍见乡里旧貌了。”

    荀贞说道:“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假以时日,必可如高阳盛貌。”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说的是眼前的这些梧桐树,可荀贞又何尝说的不是他这二十年来的奋斗经历:如是没有少时来到这个时代后的苦读、致知,如是没有近十年以来的不以亭长为卑,起於微末、蹈险履危,如是没有秩已二千石,虽居显贵而却一如往昔的克己修身、如履薄冰,又哪里会有他今日的名扬天下、望重海内?又哪里会有一召之下、群贤毕至?

    便是在这里中种满了梧桐,也是招不来凤凰,唯独以勤以修身、养德折节,方可令众士归附。

    荀攸等这些已在徐州的,於宅院的选用上当然有着特权,除留下了几座最好的,预备给荀悦等德望者居住,在颍川诸士到前,他们就已经各自选好了自己看中的,只是尚未搬入居住。

    颍川诸士到后,先是在州府的客舍休息了一天,然后便由荀彧、荀攸等领着来到此里,各选住所,待他们分别选定,里中还有一半的院落空着,这是荀贞有意多建的,以待后来之士。

    等诸士在里中安顿下来,荀彧等也搬了进去。

    连着三天,或荀贞宴请,或荀彧等於新家置酒,众人欢饮达旦。

    这一日,荀悦上言,请荀贞不要再设酒飨宴了。

    他对荀贞说:连宴三日,乡谊已达,纵久别之思,欢情亦足,可使诸士配印绶,各掌署事了。

    荀贞从善如流,接受了荀悦的意见。

    於是,荀悦等带上印绶,各到本曹,开始了正式的工作。

    荀悦在正式工作的当天就给荀贞上了一道。

    他在上中写道:“兵乱以来,法不能行,民至仇杀不绝,请令禁私杀。”

    却是请求荀贞传檄州中,禁止私杀。

    有汉以来,禁私杀的诏下过多次,但仇杀之事却是屡禁不绝。

    因为《春秋》之义,子不报仇,非子也,所以当孝子孝女为父母报仇,案发后,不但很多的地方长吏不会治他们的罪,比如光和二年,酒泉人赵娥为父报仇,手刃了仇人后,去县寺自首,结果却被县尉“强载还家”,压根就不治罪,凉州刺史、酒泉太守还“并共表之,称其义烈”,为她“刊石立碑,显其门闾”,并且百姓们也会人口相传、对他们的这种行为给以认可和赞美,在章帝时,朝廷还颁布过一部《轻侮法》,明确以法律形式规定了从宽处置为父报仇之人,此法虽行之不久,便在和帝时被废,然世风从中可见,所以私杀是虽屡禁而不绝,尤其现下兵乱,法律不严,豪家各养剑客、隐匿亡命,更是私杀不断。

    荀贞的州府、幕府、军中就有好多干过私杀这种事情的人,许仲不必说了,别人也不必多讲,只说新来的韩暨,为了给父兄报仇,此人早年就有过结客私杀之举。

    对这种风气,荀悦早就深恶痛绝。

    有道是:地位不同,对同一件事的看法也就会随之不同。

    当年在西乡时,荀贞不在意私杀之事,重许仲之名而爱用之,可现在他身为一州之主,且如今还是在兵乱之际,那么无论是从维护“法”的尊严上,换言之,也就是从维护州府的权威上,还是从降低人口不必要的减少,同时改善剽浮的风气,使百姓勤恳耕种上,他都有必要改变以前的态度,对私杀,要从不在意变成旗帜鲜明的反对,因而,他非常赞同荀悦的建议。

    只是和荀悦有所不同都是:荀悦虽请求禁私杀,但毕竟受儒家思想的影响,在该如何处理私杀的问题上,却不是一味的以法行事,而是向荀贞具体提出了“有纵、有禁,有生、有杀,断之以法,是谓义法并立”的观点,也就是视具体情况而定,不单一地依从律法,亦要讲“义”。

    荀贞对荀悦提出的禁私杀很赞同,但对荀悦“义法并立”的观点不以为然。

    可自尊儒以来,儒家的思想已经浸透到了法家中,如纯粹地按法决狱,未免会被时人视为“酷苛”,早年在颍川为督邮时,荀贞就曾被颍川的一些士人以为他行事近“酷吏”,现今他方掌徐州,正收揽人心之际,在这方面却需得注意,而且荀悦又是初来,此乃他提出的第一个有关政策的建议,也不好全然不听,因而,荀贞折中了一下。

    他接受了荀悦“义法并立”的提议,但要求郡县只可“断法”,不可决“义”,也就是只能决定“禁”和“杀”,不能决定“纵”和“生”,凡是郡县认为与“义”有关的,不许自决,必须上报州中,由州府决定,看该如何判处。

    於是,荀贞传檄郡县:《春秋》之义,子不报仇非子也,而建武中兴,申明旧令,永元之际,废除《轻侮》,何也?法令不为之减者,以相杀之路不可开故也。兵乱以来,十亡二三,民之存者,尚相杀乎?自今以后,宿有仇怨者,皆不得相仇,守相依法平决。有义,报州府。

    檄文传至州内各郡,乐进等俱按檄行之。

    邯郸荣向来刚酷,东海郡的一个辖县里正有一件为父母报仇的案子还没能判,檄文到日,他立即行檄,命此县将人犯弃市。

    县长上,述以《春秋》之义,讲叙县人为此孝子求情之状,恳请给这个孝子减死一等。

    郡吏亦进言,说道:“为父母报仇,此孝子也,如杀,明府恐得非议,如不杀,恐为州追责。州檄令云‘有义,报州府’,不如上报州府,由州决之,这样明府也就不用为难了。”

    邯郸荣回答说道:“杀人者死,何难之有?”

    他又行檄那个县,严词训斥,再次命立刻将杀人者弃市。

    那个县长无法,只得不顾求情的县民,对那个孝子依令行刑,行刑之日,观者如堵。

    自此之后,徐州五郡国中,邯郸荣治下的东海郡一枝独秀,乃至到他离任,境内都没有再出过一件私杀案。

    荀悦上,建议禁私杀,随之,到府未及三日的刘烨也上,建议禁杀奴婢。

    他在上中写道:“近年以来,律法废弛,民多有杀、炙奴婢者。‘天地之性人为贵’、‘敢炙灼奴婢,论如律,免所炙灼者为庶民’,此世祖之诏,今宜重申州内,以正国刑。”

    禁杀奴婢和禁私杀一样,都是前汉、本朝至今屡下诏禁止而不能绝的,也正如兵乱之时,私杀更加盛行一样,而今律法废弛,杀奴婢之事也是比以前出现得更多。

    荀贞的属吏中也颇有一些私杀奴婢的人,比如刘晔本人年少时就杀过家奴,又比如糜竺,他信厌术之事,凡是家中奴婢有说错话,为他忌讳的,即加刑戮,也不知已杀掉过多少奴婢了。

    看到刘晔的这道上,荀贞略微惊讶,对荀彧说道:“子扬虽方至府,却知本州政事啊。”对刘晔更加看重了几分。

    对该如何才能快速增加徐州的户口,荀贞一直念兹在兹。

    荀悦请禁私杀,荀贞之所以会立即接受,其中一条即是出於人口数量的考虑,刘晔的这道上,禁杀奴婢倒也罢了,因为奴婢是户主的私产,虽为德政,可州府除了可以不会因奴婢被杀而少收口算外,却是落不到什么别的利益上的好处的,而“免所炙灼者为庶民”就不一样了,不仅同样也是德政,而且最重要的是,可以通过此令增加编户齐民的人口。

    单就从人口方面来说,这是一条比禁私杀更好的政策,禁私杀只能降低人口的减少,刘晔此议则可增加编户齐民的数目。

    所以,荀贞对荀彧说刘晔虽方到府,却知本州事。

    为了增加徐州户口,荀贞之前甚至想过令豪强放奴,只是因不可行而仅仅是想想罢了,放奴不可行,刘晔的此议却是可行的。

    荀贞即按刘晔上所言,檄州内郡县:“天地之性人为贵,其杀奴婢,不得减罪”、“敢炙灼奴婢,论如律,免所炙灼者为庶民”,世祖诏也。郡县按以遵行,勿有失坠。

    檄到诸州内各郡国,乐进等皆遵檄严行,只有邯郸荣将此令束之高阁,不予宣示。

    他虽不宣示此檄,但檄文到时,郡吏多知,难免就会有人将檄文的内容传出,因了他“何难之有”的果决判例在前,便陆续有人检举,揭发郡中有杀奴婢或者在奴婢身上烙印之行为的强豪,出乎郡吏和检举人的意料,邯郸荣对此却皆置之不理。

    郡吏不免觉得怪异,因之议论纷纷。

    事情传开,郡中的百姓们多数也知道了邯郸荣对此檄的态度。

    不少人猜测:是不是因为杀了那个孝子,被郡中非议,冠以“酷苛”之名后,邯郸荣有些后悔,故而改弦易辙,决定抚民以柔了?

    一些在奴婢身上烙过印的豪强因就胆大起来,甚而向朋友炫耀,以示“不受法禁”,竟似是有了特权一般。受这些炫耀的豪强影响,原本没有在奴婢身上烙印的,也烙起了印。

    荀彧从部东海从事史诺那里听闻了此事,传檄询问邯郸荣。

    邯郸荣回檄辩解,说这些都是谣传,他在郡中没有闻听。

    荀彧遂把这件事告与荀贞。

    荀贞了解邯郸荣,对荀彧说道:“公宰性刚健,非惧民议而不敢施政者,此必有因,可由之。”

    这件事再又传开后,东海的郡人们更是坚定了之前的判断,认为邯郸荣竟然敢把州府的询问都给顶回去,这必是要施政以柔了,由是,在那些炫耀的豪强和此前跟风的豪强们的带动下,越来越多的豪强为了表示自己敢於挑战郡权,从而博得“豪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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