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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5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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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今天亲眼见到了明府,当然不会信那些传言了,等我回到州府,我也会告诉方伯,请他也不要相信那些传言。”

    薛礼千恩万谢:“多谢君了,多谢君了”

    “我听说明府的幼子从在郡府,少年之龄,正该首重学业,今州中贤士半集於州,多博学大儒,明府何不送子入州,请方伯择名儒以教之?如此,既可使子成材,来日光耀公家门楣,以方伯之厚,也不会吝啬职授,不使甘罗专美於前,两全其美,岂不可哉?”

    薛礼迟疑了下,说道:“君言甚是,我今天就送他去州府。”

    叫薛礼把儿子送到州府里去,这显是在“索质”了。力不如人,又有“观望”的前科在,薛礼现今只恐入驻下邳的许仲和屯兵彭城边界的荀军攻打他,对此虽不情愿,也不敢拒绝。

    荀彧来拜见薛礼,所为者便是这两件事,现在既然看过了薛礼的态度,又要来了薛礼的儿子入州府,遂也不再与薛礼多说,又叙谈了几句别的杂事,便告辞而出。

    薛礼把他送出府门,回到后宅,先写了一封给荀贞的信,然后叫出幼子薛茂,对他说道:“这封信你拿着,是我写给荀徐州,恳请他给你择一名师,教你学业的。你今天就去州府。到了州府后,万事小心,不许乱言。”

    薛茂今年才十五岁,不知道薛礼为何突然要把他送去州府,但父命不可违,於是当天收拾好东西,拿了薛礼写给荀贞的信,带着几个随从便离开彭城,往去郯县。到了郯县,果如荀彧之言,荀贞不吝职授,只是薛茂年纪太小,不能授以州职,遂用之为幕府舍人。

    舍人,是将军幕府的私吏,是将军的亲近左右,虽类门客,然有俸禄,共有十人之额。

    离了郡府,荀彧问得张昭家所在,步行前至,叩门拜谒。

    张昭适在后院指点儿子张承读,听说荀彧在门外求见,笑对张承说道:“汝可告汝母,教她为我整备行装。”

    张承问道:“父亲要去哪里?”

    “荀文若今来,必是奉方伯之命,请我入州府。我当然是要去州府了。”

    “此前薛相礼聘,父亲不应,陶公举父茂才,父亲又不应。却为何荀君文若一至,连面都还没见上,父亲就要母亲收拾行装,准备去州府?”

    “薛相性厉,务於货利,陶公性高,侵辱州士,我纵应此二公之聘、举,而我的进言也终不会被他们采用,是故我不应。可荀徐州则不然,荀徐州性宽,御下厚,有容人之量,足可纳我诤言;且,荀徐州以军功封侯,知兵善战,今汉祚日微,诸侯并起,非善战者不可安徐;又,荀文若者,荀徐州亲族,股肱之臣,荀徐州使他来聘请我,足见其诚,所以,我愿意辅助他。”

    张承和薛茂年岁相同,今年也是十五岁,虽然聪慧,毕竟年少,在看人上没法和他父亲比,听了张昭的解释,他应道:“是。既然父亲决定了,承这就去请阿母为父亲收拾行装。”

    张昭出见荀彧。

    荀彧见礼毕,送上礼物,奉上荀贞的亲笔信。

    张昭打开览看。

    见信中先是道了对他的久仰之意,继而又说徐州方定,急需贤能的才士来安养百姓,希望张昭不要藏器於野,如果愿意来州府,那么治中之职,就是特意为他留的。信末,又说:闻张昭子张承少年聪慧,请张昭可以带着张承一起去州府,愿意用张承为幕府舍人。

    ——用张承为幕府舍人,却是与用薛茂为幕府舍人的意味截然不同。用薛茂为幕府舍人是要把薛茂当人质,而用张承为幕府舍人却是在对张昭示以恩宠。

    张昭说道:“方伯美意,昭不敢辞。”

    却是痛痛快快地答应了荀贞的聘请。

    荀彧大喜,说道:“徐州今得公,士心安矣”

    :

191 唯天子方有王命() 
张昭等家里给他收拾好行装,与张承一道,跟着荀彧一起前去郯县州府。

    张昭才刚出彭城县未久,孙乾就先他到了州府。

    孙乾家在北海高密,由郯县而去高密,路途之长远过於从郯县到彭城,为何孙乾却能在张昭刚出彭城县未久就到了州府?这乃是因为:孙乾现不在青州,而在泰山郡的南城县。

    孙乾和大儒郑玄同乡,是郑玄的弟子。去年,郑玄为避青州黄巾,遂南下兖州到泰山郡的南城县,在山上选了一处石室,住了进去。因南城县是泰山郡最南边一县的缘故,所以此县与东海郡接壤,离郯县只有二百里地,当时陶谦对郑玄非常热情,待以师友之礼,常遣人问候。荀贞得了徐州,也一样派人去问候郑玄,派去问候郑玄的使者回来,正碰上被荀攸遣去召辟孙乾的使者准备出发,便告诉他:“孙公祐去年从郑公南下泰山,现在南城,从於郑公左右。”

    却原来:去年,孙乾陪侍郑玄一起南下,同到了泰山南城。郑玄的弟子很多,如赵商、崔琰、王基、国渊、郗虑等都是他的学生,门生常愈千人之多,陪他一起南下的人数不少,孙乾只是其中之一,所以荀贞竟是不知孙乾已经不在北海,而在南城,离他二百里之远罢了。

    因此之故,使者便不需再去北海,改而去南城便是。从郯县到南城比从郯县到彭城的距离稍微近一点,这个使者去的时候路上又赶得快,因此,张昭还没到州府,孙乾已至。

    在得到荀贞的召辟后,孙乾其实是不想来的,而是想侍奉老师郑玄,但是郑玄对他说:“荀氏多贤,荀侯可定徐州,今既召汝,汝可往之。”孙乾这才接了召辟,跟着使者来了郯县。

    不意孙乾居然是头一个到的,荀贞忙出府相迎。

    见了面,问过郑玄的身体如何后,荀贞对孙乾笑道:“君清雅高士,不欲以杂务劳之,请君暂屈州儒林从事,何如?”

    州府从事的正式编额里是没有儒林从事的,只有别驾从事、治中从事、部郡国从事、簿曹从事,有兵事的时候可以再设置一个兵曹从事,这几个才是州府从事的固定名额,但是而今天下乱争,只这几个从事的名额明显是不够用来招揽士人的,所以荀贞又另设了几个从事。

    儒林从事便是其一。

    顾名知义,所谓“儒林从事”,自然指的便是学问深厚的儒士了。在荀贞看来,孙乾是郑玄的弟子,学问是没得说了,正好可做此从事。而在孙乾想来,他本就不是一个长於政务、军事的人,也不想掺和进政事、军事里边,这个儒林从事却是正合他的心意。他当下欣然领命。

    召辟人才,不是把人才召辟来了就行了的,还得知人善任,分别委任以合适的职务给他们,只有这样,才既能发挥他们的长处,又可使他们乐於就任。否则,本来没有这个能力,却偏要让他去负责这件事,那便既是用其之短,时日稍久,也必会引起其人的厌烦,早晚会自辞而去,留不住人。

    孙乾到后没两天,张昭来到。

    荀贞出城相迎。

    迎得张昭进到城中,来入府内,对坐相谈。

    张昭进言,举了四条事,俱是抚士人、养民力、除贪浊、正风气之类。

    荀贞听完,高兴地说道:“今得公辅助,徐民安矣”凡张昭所提的四件事,俱皆采纳。

    张昭见自己的意见都被荀贞虚心接受,也很愉悦,心道:“正如我料,荀徐州宽仁,从谏如顺流。”又对荀贞说道,“今天子在西京,明公如定欲安定徐方,何不遣使奉承王命?”

    这是在建议荀贞遣使去长安谒见天子了。

    这个建议,在打下徐州后,荀彧等人也曾提出来过,只是当时荀贞忙於军务和安抚州中,所以迟迟未能顾上此事。

    这时,见张昭也提出了这个建议,荀贞心道:“徐州今已初定,是可以腾出手来办这件事了。也不知周昂会何时提兵与文台争豫,但只要他起兵,我就非得援文台不可,到那时,定会与袁本初反目,也的确是需要尽快遣使去长安,见见今天子,要个诏王命了。”

    现今天下人皆视荀贞为袁绍一党,於政治资本上,荀贞不缺,可一旦与袁绍反目,袁家的政治底蕴和资源,荀贞就用不成了,那么就需要再找一个政治上的靠山。遍数海内,还有哪个政治势力能比今天子更适合当靠山的?尽管今天子半点实权也无,可天子就是正统,王命就是大义,——而也正因为今天子半点实权也无,所以才恰恰是最好的政治上的“靠山”。

    唯一值得忧虑的是:荀贞讨董时不遗余力,董卓必然非常忌恨他,所以也不知他的使者到了长安后,董卓会如何对待?也许会不让他们见天子,但也有可能会为了分化关东诸侯,而反而“不计前仇”地大力笼络荀贞。如是后者,自然很好,如是前者,那便是白跑一趟。

    不过话又说回来,与收获相比,“白跑一趟”的代价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至於说董卓会不会杀了他的使者?这却是不太可能。两军交战尚且不斩来使,况乎现下?并且,能被荀贞派去见天子的,肯定是州郡名士,既为名士,和董卓又没仇,董卓也不会因为荀贞就乱杀。

    所以,这个去见天子的使者的确是该要尽快派出了。

    荀贞心道:“派谁去见天子?这个人选,得与文若好好商量一下。”

    心里边的这些想法都是转念而过,荀贞口中回答张昭,说道:“公言甚是。文若、志才、公达诸君此前也曾有此提议,待我备好进贡的礼物,便依公言,择适当之人赴西京面圣。”

    与张昭叙谈了一个多时辰,荀贞命人把治中从事的衣冠印绶拿来,亲自捧给了张昭,又叫人取来幕府舍人的衣冠印绶,令给张承。

    张昭、张承接了衣冠印绶,俱下拜给荀贞行礼。

    接受印绶之前,还可以算是宾主,接下了印绶,那便是臣与君了。

    荀贞忙把他两人扶起,笑对张昭说道:“公路上辛苦。治中舍内多樱花,今俱开矣花美香盈,或可稍洗风尘。公可且先入居之,休养精神。待到明日,我再召集州臣,设下酒宴,为公接风。”

    :

192 诸葛瑾携弟俱至() 
张昭到州府次日,荀贞召集群臣,设酒为之接风。……

    便在荀贞宴请张昭之时,被遣去召辟徐奕的使者正在赶往东莞的路上。

    东莞、阳都俱在琅琊。从郯县去东莞,路经阳都,但因阳都诸葛瑾年岁稍小之故,所以使者没有先去找诸葛瑾,而是过阳都不入,先为荀贞辟请徐奕。一日后,到了东莞。

    东莞徐氏是古徐国人之后。春秋时,徐国被吴王阖闾所灭,之后,徐人或南下,或北迁,其中有一支迁入了齐地,为始皇帝求不老神药的徐福就是这些迁入齐地的徐人后代。迁入齐地的徐人形成了几个郡望,有三个在徐州,分别是东海、东莞和琅琊,而后两者都在琅琊郡。

    所以,徐奕家在东莞当地是个望族。

    使者登门拜谒,徐奕出来相见,闻是荀贞召辟他入州府为吏,徐奕颇是迟疑,请使者先到屋里歇息,自去后宅,与家人商议。

    他家里的人都说:“闻荀侯宽厚,与陶公不同;荀侯是名族家的子弟,族姓清高,又与陶公不同。今既获召,理当应之,纵便到了郯县有不如意处,亦可归乡,想来荀侯也必不会责备。”

    陶谦是单家子,不是名门右姓的出身,荀贞则不然,颍阴荀氏,天下知名,荀爽入朝,九十三日内便升至司空,荀氏不但以德望为海内重,而且其族中的子弟现今亦是“公族子弟”了,被这样出身的人物召辟,说出去是件荣耀的事情,那么就不妨应召,去州府看看情况,如果合适就留下来,若是不合适,也可以再归家。荀贞有宽仁之名,想来定然不会因此怪责徐奕。

    徐奕拿定了主意,出来见使者,便接下了荀贞的召辟。

    使者等了徐奕一天,让他收拾行李,次日,便一同返回郯县。

    路上经过阳都,使者对徐奕说道:“阳都有一人名叫诸葛瑾,亦是方伯要召辟的,君可在城外稍候,容我入城去请此子入府。”

    徐奕甚是惊奇,说道:“方伯知阳都诸葛瑾?”

    阳都和东莞离得很近,中间只隔了一个东安县,所以徐奕略知阳都县内的诸葛氏一族中,有个叫诸葛瑾的年轻人事继母恭谨,颇有名声,可是却没有想到荀贞竟也知道诸葛瑾。

    这也不怪徐奕惊奇。因为诸葛氏在阳都实非右姓,诸葛瑾的父亲诸葛圭最高也只是当过泰山郡的郡丞,他的从父诸葛玄现也只不过是刘表帐下一属吏,姓非右姓,那么就不会有本地、本郡的名士为他们家的子弟扬名,以为提携,再加上诸葛瑾现下的年岁又不大,所以,他如今仅仅是以事继母恭谨而略有名气,却是不曾闻过有什么尤异之才,然而,荀贞却不但居然知道此子,并且刚打下徐州就立即派人来召辟他,对此,徐奕难免就会感到惊诧了。

    使者笑答道:“方伯虽不是徐州人,但对我州的名士、才士,却是清清楚楚,了如指掌啊。”

    这个使者是徐州本地人,故说“我州”。

    “对我州的名士、才士,却是清清楚楚,了如指掌”云云,要说是这个使者在拍荀贞的马屁,可事实摆在眼前,却又不容徐奕不信。徐奕看着使者暂辞,前去阳都城中,心中想道:“荀公如果真的这么重视我州士人,我此番入郯,却倒是大有可为。”

    使者到了阳都城中,问得诸葛瑾家所在,径入其“里”,至户叩门。

    稍顷,户门打开,一个少年立在门内。

    使者看去,见此少年虽尚未加冠,而身量已成,粗衣遮体,不掩长壮,再往他脸上看去,颇有容貌,唯脸面稍长,与常人略有异。

    使者当下问道:“足下可是诸葛瑾?”

    少年应道:“正是小子,未知尊驾何人?”

    “我是从州府来的,奉方伯之命,特请足下入府,……这是方伯亲笔写给你的召辟之。”

    少年诸葛瑾听了这话,比徐奕还要惊奇,说道:“方伯召我入府?”

    “不错。”

    要非这使者衣冠俱全,确是穿着吏员的服饰,又带有印绶,诸葛瑾几乎都要把他当成个骗子了,接过荀贞的召辟文,不忙着看,先请使者入院,到屋中落座,这才展开文细看。

    却见文中写道:“君以舞象之年,承家侍母,纯孝士也,吾甚美之。黄安陆扇枕温衾,为郡所召;怜君之劳,虚侯府庶子以待。望君勿辞。闻君二弟幼,可与俱来。”

    黄安陆,即是黄香,后世有名的“二十四孝”之一,他的母亲在他九岁时去世,他哀伤过度,差点因此而死去,三年后,他的事迹为郡太守知道,便把他召入郡中,署为门下孝子。

    黄香是个孝子,诸葛瑾也是个孝子,而且黄香受召时没成年,诸葛瑾现虽比黄香当年的年纪大些,可也还没有加冠,所以荀贞用黄香应召入郡府作为类比,来形容自己召诸葛瑾之事。

    诸葛瑾连看了三四遍文,再四细看下边的印章落款,确定是真的无误之后,恭谨地把文卷起,高高捧起,下拜在地,说道:“明公相召,敢不从之”

    诸葛瑾的父亲於几年前去世,从父远在南阳,现下家中没什么长辈,只靠他一人支撑家里门户,上需侍奉继母,下要照顾两个幼弟和两个妹妹,负担非常得重,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是怎么传到荀贞耳朵里去的,但忽然间能得到州长吏的召辟,对他而言之,这实在是不敢想之事,往近里说,顿解了他顾家之苦,往远里说,也是为他开了入仕之门,这样好的事情,他岂会拒绝?所以在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后,当即就接受了荀贞的召辟。

    使者暗暗称赞,心道:“此子家贫,年岁不大,骤得州伯相召,依然还能不乱举止,确非寻常少年。”上前把他扶起,笑道,“东莞徐君季才亦为州伯所召,现於城外等候,如无它事,便请君收拾行装,请出令慈,唤出君的两个弟弟,与我一起去州府吧。”

    诸葛瑾说道:“敢请尊使知:小子除了两个幼弟,尚有两个妹妹,今如离家,不能把二妹独留,可否容小子带上两个妹妹同去?”

    “这有何不可你既为州伯辟为侯府庶子,那么到了州府后,自便是要住进州伯的府中的,莫说多两个妹妹同行,便是再多上两个妹妹,州伯也不会让她们住在街上的”

    侯府庶子是侯府的两个家臣之一,位次於家丞,但与家丞一样,俱为侯府家臣,为侯管理家事,换言之,乃是侯的亲近臣。所以,这个使者对诸葛瑾态度甚好,并不托大。

    诸葛瑾家中不富,没什么可收拾的,请使者在屋中稍等,他去到后宅,先把此事禀与继母知道,然后叫来弟弟、妹妹,一起动手,很快就打点好了行装。

    一家人跟着使者出门,门外早有使者备下的辎车等待,诸葛瑾把行李放入车上,又请他的继母带着弟弟、妹妹登入车中,他自己却要了匹马,策马与使者共行。

    时当下午,阳都县的街上行人不少,见了诸葛瑾等人一行,有相识的便问他何处去?他如实回答,立刻引起了县人的惊奇和羡慕。诸葛瑾却沉得住气,虽然心中高兴,却不行诸面上。

    出了阳都城,与徐奕会合。

    诸葛瑾此前虽没有和徐奕见过面,然正如徐奕略知他的事迹,他也知道徐奕,遂执晚辈礼与徐奕相见。徐奕与他同郡,两人的家乡又相离不远,可算半个同乡了,此去州府,更是同朝为臣,故而,徐奕亦不以他年少而便轻视之,也以礼相待。

    诸葛瑾唤出两个弟弟,拜见徐奕。

    徐奕见他这两个弟弟都年岁不大,他的二弟诸葛亮今年只有十二岁,幼弟诸葛均更是才七八岁,可两人虽为童子,行礼答话,却有模有样,俨然二小君子,不觉称奇。

    一路无话,到了郯县。

    荀贞闻报之时,正在批阅政务,听到诸葛瑾和两个弟弟到了,把笔一丢,亲出府门相迎。

    他的这番举动落入有心人眼中,不免暗自猜测:“东莞徐季才虽有名声,可在州中来说,却绝非上佳人物,州伯却缘何一闻他到,即掷笔相迎,竟是看重至此?”

    却是:诸葛瑾年纪太轻,他的两个弟弟更仅尚是童子,那些有心人便是猜破了脑袋,也断难猜出荀贞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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