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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4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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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怎么没请他一起来鄙县?”

    江禽笑着插口说道:“将军知道的,近日来吾郡很忙,樊医实在是不能久处在外。”

    孙坚了然点头,说道:“这倒也是。”往前半步,近至江禽身边,拍了拍他的胳臂,笑道,“伯禽,多时未见,我看你怎么憔悴了不少啊?”

    江禽摸了摸脸,笑答道:“自奉我家君侯所差,改掌屯田,连月忙碌,几不得闲,我虽是顿顿无肉不欢,可却也耐不住日夜操劳,瘦些也是没奈何的。”顿了下,又笑道,“来前向我家君侯辞行,我家君侯也说我瘦了,不过却也说:虽是瘦了些,人看着却越发精干。”

    江禽是个自期颇高的人,现被荀贞调去掌了屯田,论手下屯田兵的数目,虽是比他以往的部曲要多了很多,可毕竟不是野战部队,而是搞起了农耕,故而心中难免会因此有点落差,总担心别人会因此而小看他,所以对别人的一些话就会时常地稍嫌敏感,孙坚说他“憔悴了不少”,本无别意,他听入耳中,却就觉得孙坚似“有意别指”,於是,忙就拿出了荀贞夸赞他的话,以示他虽然“憔悴”了,可还是很得荀贞的看重,并他本人对改掌屯田也是毫无怨言。

    孙坚性子粗爽,没听出江禽说这几句话的用意,哈哈一笑,说道:“贞之素能识人,今使君改掌屯田,待到今年夏收,广陵必秔稻丰积,等至那时,说不得,我还得问贞之借些粮的啊”

    荀谌笑道:“将军与吾弟是生死交,情逾骨肉,生死尚可相托,何况些许粮秣?广陵只要有,将军到时要多少,便给多少”

    “哈哈,哈哈,……风寒天冷,咱们就别在门外待着了,君二人请随我入内吧。”

    孙坚前头领路,吴景、孙策、程普等人相陪,一行人入了州府。

    孙坚却没带着荀谌、江禽等去前院堂上,而是直接到了后宅私室。

    :

132 广陵兵动徐方沸 鲁阳坐视豫州盟(五)() 
孙坚领着荀谌、江禽直接到了后宅,由此也可看出孙坚和荀贞的交情,两人早已不是公事之交,而是深厚的私交了,正如荀谌之话:两人间,彼此皆可托付生死。复制址访问 :

    生死都可相托,就更别说一方有事,另一方出兵相助了。

    白天时,荀谌没有提公事,只叙私谊,代荀贞给孙坚拜了个晚年,把荀贞静心准备的礼物送上,——荀贞给孙坚的礼物并不贵重,但贵在用心,礼物中甚至有陈芷、唐儿等亲手给孙坚诸子、女做的衣服、鞋袜,曾拜荀贞为师的孙策、孙权兄弟收到师母的礼物,皆感念不已。

    晚上,孙坚设酒,宴请荀谌、江禽。

    有了曾从荀贞在千军万马中救出孙坚的这段旧事,孙坚帐下诸将纷纷给江禽敬酒,江禽推辞不得,也自觉脸面荣耀,喝了个大醉;荀谌没有喝太多。

    等酒宴散了,孙坚又单独与荀谌说话,问起了“荀贞是否准备与陶谦开战”这件事,——这时已是正月中旬,徐州的动静已然传到孙坚耳中。荀谌此次来谯县的目的正是为了请孙坚给荀贞壮声势,闻得孙坚此问,自是不会否认,并趁机提出了荀贞有意请孙坚相助的请求。

    孙坚问道:“贞之想我如何相助?是出兵下邳,还是抵住袁术?”

    “袁公路意在荆州,眼下刘景升与他争荆正烈,他必不会分兵去助陶恭祖。”

    “这么说,贞之是想让我出兵下邳,与他合力,先取笮融,再取陶谦了?”

    “将军居豫,不好贸然入徐,广陵亦不请将军出兵。”

    “那贞之是何意也?让我坐观?”

    “广陵之意是:请将军屯精卒两部,一部驻萧,一部驻虹,引而不发,足矣”

    萧、虹皆是沛郡的属县。

    萧县在沛郡北部,临彭城国,在彭城之西,距彭城的国都彭城县只有六十里。

    虹县在沛郡南部,临下邳国,距下邳国的徐县即刘备为了立功,决心一定要为荀贞拿下的那个淮水北岸的下邳属县只有百里。

    荀贞请孙坚屯兵一部,驻在萧县,目的很明显,就是为了威慑彭城相薛礼,从而使薛礼就算不诚心相助己方,却也不致敢改投阵营,投到陶谦那边。

    而至於荀贞请孙坚屯兵一部,驻在虹县,则是为了以防万一,万一战事不顺,比如不能顺利地取下徐县,又比如陶谦的援兵来得太快,使得荀贞部被阻淮南,不能迅速地渡过淮水北上,那么在那个时候,在那种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就只能请孙坚从虹县直接出兵,为荀贞攻下徐县,打开进路,——虹县和徐县一样,都在淮水北岸,由虹县去徐县,一马平川,无甚阻碍。

    孙坚是个老沙场了,一听荀贞的安排,就知道了荀贞的用意,当下痛快说道:“没有问题我明天就令孙河、韩当分带部曲增驻萧、虹”

    萧县、虹县一在沛郡北部,一在沛郡南部,又分与彭城、下邳相邻,战略地位较为重要,为能牢靠地掌握沛郡,也是为防止外敌入侵,孙坚在这两地本就皆有驻军,只是数目不太多罢了,现下需要做的就是增兵入驻。

    荀谌知孙坚直到现在也还没有能把豫州整个地纳入掌控,他需要用重将来镇守的地方着实不少,可为了给荀贞帮忙,他却肯调孙河、韩当这两员心腹干将分别入驻萧、虹,实情意深重。

    以荀贞、孙坚两人的交情,荀谌却倒也不必为此而特地表示感谢。

    事情办成,在谯县待了一天,荀谌即辞别孙坚,与江禽返回广陵,把此事回报荀贞。

    ……

    便在荀谌离开谯县的第三天,陶谦的第三拨使者到了鲁阳。

    去年底,陶谦就派了使者去见袁术,因迟迟不见使者回来,在与曹豹、曹宏密议过后,他又派了一个使者去见袁术,这回倒是得了回信了,然而却不料回信中说的竟是:包括第一拨使者,这两拨使者都是到了鲁阳后便被安置闲住,多次求见,却至今都还未曾见着袁术。

    没办法,陶谦只好又遣出了这第三拨使者。

    第三拨使者到了鲁阳,和前两拨的使者一起,又求见袁术。

    将军府先里说袁术病了,几天后,陶谦的一个使者质问将军府的人:“将军既病,尚能饮酒达旦,声传府外,半城可闻邪?”将军府的人因又说:“将军病体方愈,今天一早就出门拜友去了。”问去拜哪个“友”了?将军府的人搪塞两句,以“军机”为由不肯说。

    前后差不多一个多月,三拨使者,而连袁术的一面都没有见上。

    陶谦的这些使者们聚在一处,无不大骂,都说:袁公路言而无信,小人行径。

    最可气的是,便在这段时间内,还有从徐州来的粮车隔三差五地抵达鲁阳。

    一手拿着陶谦的好处,一手不见陶谦的使者,这种行为,虽令陶谦的使者们愤怒,可却也无可奈何,没有一点办法。

    事实上,袁术不曾病,也不曾出门访友,这些天他一直都在将军府待着,因为猜出陶谦的这几拨使者是为了求助、借兵而来,故而他才吩咐门下托辞不见。

    虽是因此而没有了陶谦的“聒噪烦人”,可袁术这些天的心情却也很是不好。

    有两件烦心事。

    一个是刘表,自得了蒯越、蒯良、蔡瑁等荆州名士襄助,刘表先是招兵买马,屯粮聚械,继而用计,诱斩了五十多个恃兵自雄、横行郡县、称霸各地的“宗贼”头领,——所谓宗贼,就是以宗族、乡里关系而组成的武装集团,也可以称之为“宗部”,这种组织南北皆有,而南方尤多,他们打着“自保”的旗号,却时常行劫掠郡县之事,名为是由宗族、乡里组成的保境安民之组织,实等同盗贼割据,刘表如欲掌荆州,这些宗部是非要先铲除不可的。

    因了蒯越等人之计,在他们的帮助下,刘表顺利地诱斩了五十多个宗贼首领,之后,一并袭取他们的部众,缴获了大量的粮秣、兵械,自家的军事实力由此一跃而充,得到了极大提升。

    随后,刘表又使蒯越等去江夏,说降了拥兵占领襄阳的大贼张虎、陈生。

    荆州大部分的郡守县长都有趁乱聚兵、以谋私利的举动,并且因为刘表初来荆州时没带一兵一马,是单骑入荆,所以他们中有很多人当时也压根就没把刘表看在眼里,得罪过他,故而,经过刘表这连番的军事举措,他们看到了刘表的威能之后,大多即解印逃走。

    至此,刘表控制住了除南阳郡外的荆州七郡,并把自己的驻地从宜城改到襄阳。

    宜城、襄阳皆属南郡,两县俱在南郡北端,相距不足百里,从宜城改驻襄阳看似无关紧要,好像没有什么不同,其实不然,因为宜城在南,襄阳在北,襄阳离南阳郡更近,可以说这个县就是正正地压在南郡、南阳郡两郡接壤的郡界上的,刘表把治所移到这里说明什么?

    只说明一个问题:刘表已经有了足够的底气,他现在不但能掌控住荆州七郡了,而且还有胆气来和袁术争南阳郡了。

    这个事实无情地便在袁术面前,袁术怎么能还有好心情?

    便在没太久之前,刘表还是狼狈不堪,被朝廷拜为荆州刺史后,因为道路被阻,荆州各地盗贼丛生、郡县自立,所以他当时甚至都没有办法光明正大地来上任,只能匿名独身,这才得以抵至宜城,就任刺史之位;可转眼间,早就图谋荆州的袁术寸境未得,还是只能据在南阳郡内,可郡外的荆州七郡却居然就被刘表给悉数拿下了,如此反差,怎能不叫袁术恼怒。

    说到底,这不怪袁术,不是袁术无能,只能怪荆州的士人们不拥护袁术。

    想那刘表是单骑就任的,便是有一些从人,可都人生地疏,又有几个是能帮他的?还不就是靠了蒯越等人,出谋、出人、出钱、出力,这才使刘表一举掌控了荆州七郡

    不说别的,便只说刘表诱斩那五十多个宗贼首领一事,出谋划策的是蒯越、蒯良,派出去诱请那些宗贼首领来宜城的又是蒯越的人,刘表做了什么?坐享其成而已。

    设如蒯越等人肯助袁术,这荆州,哪里还有刘表的份?

    只奈何,袁术名声不如“八俊”之一的刘表,袁氏家声虽显,而刘表系汉家宗室,细较之,尚胜袁术,更且袁术又非朝廷任命的荆州刺史,因而,却是不能得到蒯越等人之助。

    ——由刘表得荆一事,足可见各州士族之雄,可见州士族在本地的势力和影响力,也正是因此,荀贞才会在开战前,一而再、再而三地遣人分赴各地,积极拉拢徐州各地的名族右姓。

    虽是恼怒,可袁术也无良策,就像陶谦的使者只能在背后大骂他几句一样,他也是只能痛骂蒯越等人几句,也就罢了。

    刘表得荆州七郡,移驻襄阳是让袁术恼怒的一件事,另一件则便是袁绍欲立刘虞为帝。之前,袁绍就给袁术来过信,说过这层意思,前两日,又与韩馥联名,给袁术又来了一封信。

    :

133 广陵兵动徐方沸 鲁阳坐视豫州盟(六)() 
“这个婢养的竖子,什么‘要让海内见中兴之主’,什么‘我袁氏家室遭到屠戮,不可再北面事长安’这个婢养子也知我袁氏受戮?要非因他不肯老老实实地在渤海待着,偏要搞什么讨董,还自立为盟主,董贼又岂会诛我袁氏家室?我从父和我阿兄又岂会死於非命?”

    虽然两天前袁绍信到时,袁术就大发了一通雷霆,可每当想起此事,他还是忍不住怒火上涌。 :

    因受袁绍牵累,死在洛阳的袁氏族人中,最让袁术心痛的便是袁隗和袁基两人。

    袁隗是袁术和袁绍的从父,袁隗对袁绍很好,对袁术也很好,袁隗之死,实是令袁术痛彻心扉。袁基和袁绍、袁术,按血缘来说,三人皆为袁逢之子,是兄弟关系,只不过袁基、袁术两人同产,袁绍则是婢女所生,也就是说,袁绍和袁基、袁术是同父异母,袁术素觉袁绍母贱,一直都看不起袁绍,他和袁基的感情与他和袁绍的感情相比,简直天壤之别,无法相比,闻得袁基死讯时,袁术着实伤痛,大哭一场,差点吐血,对袁绍也就因此而更加痛恨了。

    积怨之下,接连收到袁绍“欲立刘虞为帝”的来信,袁术更是愤恨。

    袁绍所谓“要让海内见中兴之主”,所谓“不可再北面事长安”,袁术岂会不知这些只是借口罢了?袁绍的本意显是为了控制“王命”,立了刘虞为帝后,将之掌控手中,从而号令海内。

    袁术骂道:“昔董贼欲行废立,袁绍这婢养的是怎么回答的?‘今上富於春秋,未有不善宣於天下,若公违礼任情,废嫡立庶,恐众议未安’。那时他这么回答董贼,现在他却要别立‘天子’了?凭他也配?这婢养的竖子不臣之心,昭然若揭”骂得兴起,狠狠拍打案几。

    堂下的将、吏们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大声喘气。

    他们熟知袁术的脾气,知道袁术有个逆鳞,那便是袁绍。

    以前在洛阳时便是如此,因嫉妒袁绍得士人倾心,每提及袁绍,袁术就会怫然变色,纵便不说,亦心中不悦,袁绍当了联军盟主、袁隗和袁基死后,在袁术面前,就更提不得袁绍了。

    这种情况下,没别的什么好办法劝解,只有等袁术发够了脾气,暂时消了气,才能算罢。

    袁术发了一通脾气,把心中的邪火发泄出了大半,情绪这才渐渐平静下来。

    他早就注意到堂下诸人中,他的长史杨弘似有话想说,刚才正发火,没有兴趣问,现在情绪渐平静了,遂开口问道:“德业,你几番欲言又止,可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明将军在上,弘确有一事禀报。”

    “何事也?”

    袁术刚发过脾气,情绪虽渐平静,毕竟心情不好,杨弘有点担心他会再发怒,吞吞吐吐。

    袁术不耐烦起来,说道:“有话就说,嗫嗫嚅嚅像甚样子”

    “是、是。……明公,陶恭祖的使臣又来求见了。”

    “不是说了么?我病了”

    “已知明公‘病愈’,门上说明公出外访友了。”

    “病也好,访友也罢,找个借口把他们打发了不就得了?”

    “可是明公,……。”

    “怎么?”

    “明公前与陶恭祖定盟,此事郡人多知,徐州的粮至今尚还在络绎运至,而陶恭祖连遣三使,明公却皆不见,……郡人对此颇有议论。”

    杨弘说的“郡人”,指的是郡中的士人。

    袁术皱起了眉头,说道:“都谁有议论?怎么议论的?”

    “就在下所知,议论者不少,他们有的说、有的说……。”

    “说什么?不必遮掩,如实道来。”

    “有的说明公失信,有的说陶恭祖憨蠢,又有的说明公怕了荀广陵,还有的说如今刘景升坐大,明公便是有心助徐,恐也无力出兵。”

    听了这些话,袁术倒是没有恼怒,反而哈哈大笑,说道:“成大事者岂拘小节?那说陶恭祖憨蠢的,倒说得是一点不错。我不过略施小计,他便自肯上当,我却又能有什么办法?我帐下这么多的兵马要养,日食月用,总是消耗,我不想办法多弄来些粮秣,又如何能养得住勇士?我养这些部曲,说到底,不还是为了保南阳一郡的平安么?设无我在,南阳恐早盗贼丛生了……再说了,我从徐州弄些粮来,总也是减轻了南阳的负担,对他们却是有利才对。”

    堂下的将、吏中,有不少人附和,都道:“将军所言甚是这帮士子,不感谢将军,反横加污蔑,往将军身上波脏水,真是可恨请将军下令,我等这便去‘请’了他们来,好好教喻一下他们,也好叫他们知道将军保境安民、怜惜南阳百姓、不欲使其重负的一片苦心。”

    袁术笑道:“这却不必了。我等在南阳,到底是客军,对这些本地的士人,该敬的还是要敬让三分。”

    杨弘迟疑说道:“那便就任他们乱说?”

    袁术想及“刘表取荆州七郡”的过程,心中想道:“对这些好嚼舌头的士人,却是不能忽视,既然他们胡乱讲话是因为我没有见陶谦的使者,罢了,那我便见一见陶谦的使者就是”想到这里,遂说道,“堵不如疏,他们想说,随他们说去也好显一显我的宽容大度,让他们看看我和刘景升究竟谁才是‘仁善令主’……陶恭祖的使者求见多次了,是么?”

    “是。”

    “叫他们来见。”

    “将军?”

    “他们大老远地来一趟,总不能让他们连我的面都见着,白跑一遭啊”

    “可是将军,荀广陵、陶恭祖分别厉兵备战,徐州眼看要启战端,陶恭祖来遣三拨使者,如此急切,必是为求援而来。若是他的使者提出请求将军出兵?将军打算如何回答?”

    “出兵总要有粮秣才行。只要陶恭祖能再给我运来十万石粮,我便出兵救他。”

    听了袁术这话,就是连杨弘等人,也有点觉得袁术过分了,骗了陶谦一次,也就罢了,不能再骗第二次了啊,这分明是真的把陶谦当傻子来对待了?

    杨弘小心翼翼地说道:“将军,郡人已妄议将军失信,如再问徐州要粮?……郡人的那些话固然都是流言蜚语,可《诗》云:‘人之多言,亦可畏也’。”

    “人言不可畏。夫有壮志者,必先坚心念,只要心念坚定,大丈夫便足以立世,众口又岂能铄金?德业,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可畏的么?”

    “弘愚钝,敢请将军教示。”

    袁术喟然叹息,望向堂外蓝天,说道:“真正可畏的天意啊”

    :

134 潘文珪负甲拔县 关云长渡淮克城(一)() 
袁术说真正可畏的是天意,这话虽是没错,但前边他正在和杨弘说“应付陶谦使者”之事,忽然话锋一转,说到“天意”,就显得很没来由。 ∽↗,

    除了杨弘等几个他的心腹之外,堂上余下之众皆不知他为何会忽有如此一叹,有自作聪明的,以为是他又想到了“袁绍欲立刘虞为帝”一事,遂附和响应,痛骂了袁绍几句不自量力。

    袁术有点怏怏失意,尽管平时他是挺喜欢部属斥辱袁绍的,现下此时却不想多听。他站起身来,吩咐杨弘说道:“去通知陶谦的使者吧,叫他们明早来见我。”

    杨弘恭谨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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