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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4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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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贞心道:“董卓还真舍得下本。他今为朝中‘相国’,把女儿许给我当个小妾,也亏他拉得下脸。”转念一想,又想道,“不对,董卓的确是有个女儿,但早已嫁给了牛辅,他又哪里来个‘年未及笄’的幼女?是了,必是从他族中找了个,又或是随便认了个,想以此来笼络我。”

    荀贞说道:“我与董卓是见过几面的。”

    那董使不知荀贞为何突出此言,应道:“是,是。”

    “我有一事想问你。”

    “君侯请说。”

    “董卓那幼女与董卓有几分相像?”

    “小人愚钝,不知君侯此话何意?”

    “我刚才不是说了么?我与董卓是见过几面的。”

    那董使莫名其妙,陪笑说道:“是,是,但小人愚钝……。”

    “娶妻以贤,娶妾以色。如是长得如董卓那般模样,我且问你:你觉得合适做我小妻么?”

    这是对董卓的极其侮辱了,那董使便是个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性,然而上次阴修来颍川,其车骑随从中董卓的人被孙坚、荀贞杀了个干干净净的事儿,这个董使却是也知的,尽管怒火上涌,因也不敢发作,只好依然陪笑,尴尬说道:“君侯说笑了,说笑了。”

    荀贞倒是佩服这个董使的好脾气了,笑对他道:“不如这样,我给你出个主意吧。”

    “君侯请讲。”

    “你离了我这里,去找孙侯。孙侯生冷不忌,胃口好,也许肯要了董卓的这个‘幼女’。”

    “你……。”这个董使实在忍不住,险些发怒,幸好话到嘴边,蓦然惊醒,只说出了一个“你”字,赶紧把剩下的话咽回了腹中。

    荀贞调笑了他几句,懒得理会了,唤帐外的卫士进来:“把他带去见孙侯。”

    这董使知道孙坚脾气火爆,上回阴修车骑队中被杀的那些人,听说就主要是被孙坚杀掉的,他又哪里敢去见?却不容他分说,两个卫士叉起他,拖着就走,拉出帐外,往孙坚军中去了。

    待得帐中没了人,荀贞自坐在席上,回想刚才与那董使的对话,越想越好笑,哈哈大笑起来。

    那董使被拉走不多时,帐外脚步响起,一人闯了进来。

    荀贞看去,正是孙坚。

    “文台,你怎么来了?”

    “贞之,你还装糊涂?”

    “怎么?”

    “那个董贼的使臣是你打发到我那里去的吧?”

    “文台你又不是不知,我不好女色。”

    “说什么我生冷不忌?”

    “哈哈,哈哈。”

    孙坚也忍不住了,亦大笑起来。

    笑罢,荀贞问道:“那董使现何在?”

    “我割了他的鼻子,打发让他回去了。”

    “董卓先使阴少府来劝降你我,再连败袁车骑、袁将军,然后又遣人来找你我结亲,此可谓软硬兼施了啊。”

    “不错。”

    “也正可由此看出,董卓急於休战。”

    “贞之的意思是?”

    “他虽新近连胜,可其部曲的军心士气却未必是如我等所料的那样‘高昂’,说不定已是有了厌战思归的苗头。”

    :

60 酸枣十万兵将散 洛阳胜军气恐骄() 
董卓先使朝中大臣招降二袁,被二袁拒绝后,遂派兵进袭,用了两个“声东击西”,分别大败二袁,随后紧跟着挟“两胜之威”,遣使来向荀贞提亲,这一套“组合拳”用得着实不错。

    可惜,荀贞知道历史的走向,清楚董卓最终的下场,所以当然不可能和他结成婚姻之家。

    只不过,荀贞虽知道历史的走向,可以拒绝董卓,但他猜测以为董卓派人来结亲是因为董卓发现他的部曲起了思归之意、因而急於休战,却是猜错了。

    董卓并非因此才派的使者,实际上,董卓只是想借此机会,看看能不能用这种手段收编了荀贞、孙坚这一路义军罢了。

    洛阳营中。

    在得了被荀贞拒绝、并且使者被孙坚割掉了鼻子的消息后,董卓倒也没有恼怒。

    这是因为董卓刚刚得到了一个好消息。

    他今晨得到酸枣方面的军报,说酸枣联军中已有人提出想率兵归郡了。

    酸枣十几万步骑本来就是心思各异,如今二袁再各一败,他们震惧之下,就更没有向心力了,只要有一个人提出归郡,想来很快就会有更多的人附议。

    如此一来,酸枣联军之解散几乎已是定局,唯一的区别只是时间的早晚罢了。

    酸枣联军即将解散,对董卓而言之,这是一个极好极好的消息。

    好到什么程度?好到可以让他完全不计较荀贞、孙坚的“傲慢无礼”。

    首先一点,兵力和实力的对比。

    没了酸枣联军的这十余万兵马,董卓留在洛阳周边的兵马就和二袁、荀贞、孙坚的联兵数目相差不大了,换而言之,在兵力上势均力敌了。

    董卓部下多老卒,多骑兵,战斗力要比二袁、荀贞、孙坚部曲的平均战斗力高,兵力势均力敌,也就是说,董卓在军事实力上占优了。

    董卓本就占有地利,外有山河、八关之固,内有坚城可守,后又有退路可直达关中长安,如今又将要在军事实力上占优,怎么看,这对董卓都是形势在变好,大大有利的。

    其次一点,从战略形势上来看。

    酸枣联军一旦解散,带来的不但是双方在兵力、在军事实力上的变化,还会使河内、酸枣、颍川、鲁阳形成的这个半包围圈出现一个大缺口,而这个大缺口一旦出现,战略形势也就会明显转变成有利於董卓了。试想一下,至少有一点:部署在荥阳、虎牢关的徐荣、吕布部便能因之腾出手来,改守为攻,上可进攻河内,下可进击颍川,进退攻守尽在董卓之手了。

    打个比方,用下棋来做比喻,这就是一子活,则满盘活。

    所以,受到这个好消息的影响,荀贞、孙坚肯不肯“投降”,於眼下看来,已不是那么重要了,董卓也压根就不怎么在意了。

    董卓志得意满,坐在席上,抚着自己的肚子,笑对左右说道:“荀、孙小戆,死到临头,尚不知悔悟,我就且先由着他俩蹦跶,等我收拾了二袁,再去灭他俩,易如反掌”

    帐中左右皆道:“是。”

    “刘景升到哪儿了?”

    “应是尚未至荆州。”

    “文和,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啊。”

    贾诩欠身问道:“明公有何不放心?”

    “刘景升宗室之后,‘八俊’之一,素有名望於士林,和我并不对付,他去了荆州,果如你所言,会与袁公路不和、争权么?他俩会不会不但没有不和,反而搅在一起,共来对付我呢?”

    贾诩微微一笑,说道:“明公无需为此担忧。”

    “噢?”

    “袁公路盘踞南阳,连月一兵不出,反积极收用荆州士人,明是意在荆州,而刘景升今去荆州,却是去做荆州刺史的,荆州就那么一个,袁公路坐拥兵马,又是先到,怎会拱手相让?”

    “万一刘景升刻意忍让?”

    贾诩又是微微一笑,说道:“袁公路骄豪之徒,便是刘景升刻意忍让,除非把荆州刺史让给他,也断然不会有用。况且,再则说了,刘景升素著高名,宗室之后,却也不是一个委屈忍让的人。所以我说,只要刘景升一到荆州,他与袁公路之间就必会有一场争斗,不死不休。”

    董卓仍有犹虑。

    贾诩说道:“明公岂不见韩冀州与袁本初乎?韩冀州亦海内名士也,并且还是袁家的门生,按理说他该鼎力支持袁本初的吧?可结果怎么样?他明面上不得不支持,可实际上却接连下绊子。为了权位,门生都不可以不顾旧主,况乎刘景升与袁公路”

    董卓叹道:“我自少从军,行兵打仗,讲的是身先士卒、猛往直前,虽也有兵家虚实,可论及尔虞我诈、人心之道,文和,我不如你啊”

    “明公何其过谦,我这些都是小道。我闻之‘勿要正正之旗,勿击堂堂之阵’,又闻‘以正治国,以奇用兵,以无事取天下’,明公所举所为者,才是正道啊。”

    董卓哈哈大笑,左手放在肚上,右手摸着胡须,说道:“好文和,等我灭了二袁,杀了荀、孙,砥定天下,一扫海内,成就伊、霍之功日,我一定不会忘了你的功劳。”

    贾诩再又微微一笑,坐回席上,不再说话了。

    边儿上的李儒说道:“明公,若如文和所言,刘景升到了荆州,必会与袁公路不和,如此,则荆州将陷入内斗,不足虑也,而冀州的韩文节与袁本初面和心不合,袁本初又值新败之后,也定然难以渡河出击,当此之际,明公何不先取荀、孙,为何还要等到灭了二袁后呢?”

    “二袁声名虽盛,在我眼里,不过两个京都公子罢了,不识兵略,未经军阵,哪里是我的对手?反倒是荀、孙两人,皆是久经沙场,部曲多悍,不容小觑啊。故而,我上次击鲁阳只派了五千精骑,为了牵制荀、孙,却反而足足派了万人啊。文优,不可大意,不可大意。”

    如是在击袁绍、袁术前,董卓有可能会进击荀贞、孙坚的,但问题是,现在刚连败袁绍、袁术,使义军士气大落,於此之时,董卓却不是不愿冒着“兵败一局”的危险再去击颍川。万一“落败一局”,那费尽思量才取得的两场胜利之功岂不是就会前功尽弃,尽付东流?

    “那明公下边有何打算?”

    “等。”

    “等?”

    “等刘景升到荆州,等荆州内乱。等袁本初和韩冀州撕破脸皮,等冀州内乱。”

    “这要等到何时?”

    “我外有八关为固,内据洛阳坚城,酸枣联军即将四散,天时、地利皆在我手,等得久也好,不久也罢,都没关系。”董卓指着李儒,哈哈说道,“文优啊,我尚不急,你急什么?”

    董卓真是心情不错,今天一天所见的笑脸比以前十天见得都多。

    李儒说道:“明公,不是我急,我是担忧……。”

    “担忧什么?”

    李儒欲言又止。”

    “说”

    “是,明公,……我是担忧明公帐下的部曲将士啊。”

    “我帐下的部曲将士?此话怎讲?”说及部曲,这是命/根子,董卓收起了笑脸,狐疑地看着李儒,问道,“……无缘无故地提起这个,莫非你是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

    李儒忙道:“这倒没有。”

    “那你是何意?”

    “而今天子已然迁至长安,洛阳百里无鸡犬,明公帐下将士久战之余,居此废墟之地,我恐他们会起思归之念。”

    董卓听李儒原来是这个意思,松了口气,不以为然,说道:“我方连胜两场,士气正高,哪里来的思归之意?”

    李儒不敢再多说,连声应道:“是,是,明公说的是。”

    李儒的话提醒了贾诩。

    贾诩说道:“明公,文优之言,不可不虑。”

    董卓重视贾诩,见贾诩也这么说,便问道:“怎么讲?”

    “明公久在军中,定比我更知军事,击贼取胜,固是好事,可这好事有时却也会变成坏事啊。”

    “你是说?”

    “淮阴侯破釜沉舟,故士能死战,今连胜强敌,又如明公言,我有八关为固、坚城为守,而酸枣贼即将四散,我忧将士部曲会不会反因这些好消息而士气浮躁、军心散乱?”

    李儒所谓的“将士思归”只是泛泛之言,贾诩却是从人心出发,有理有据。

    董卓沉吟片刻,说道:“卿言甚是。”问贾诩,“那以卿之见,我现下该怎么做才行?”

    “鼓聚士气不外乎三个办法:一破敌,二严军纪,三以财货励之。”

    “方连两胜,破敌暂不可用。好,就依卿计,我这就下令,命三军严肃军纪,并分将士财货。”

    虽听得董卓如此讲,可贾诩却知:说起“轻财重士”,董卓固是当之无愧,他从不可惜财货,对部曲将士一向大方,也正因此,才能把那一支原本是汉兵的部曲变成了他的“私兵”,才能使何进、何苗等的部曲心甘情愿依附,又才能使吕布这样的猛将甘愿背主相投,可如说及“严肃军纪”,却从来不是董卓部曲的长项。这后两条,恐怕也只有最后一条董卓可以做到。

    念及此,贾诩不觉心道:“只靠财货利诱,终非长事。军纪如不能严肃,士气早晚会散。”

    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军纪之扭转非一朝一夕之力,更关键的是,董卓以恩义、财货聚士,也压根就没想过“严肃军纪”。这么一来,只能寄希望於冀州、荆州,能早点出现内乱了。

    否则,时日一久,恐怕会真如李儒所说,士骄思归,难以作战了。

    :

61 一朝食尽分别去 令使英雄气填膺() 
有阵子没写,找不着感觉,字数更得少了点。

    ——

    关东联军和董军,两军对垒,敌我之间,各有短长。

    关东联军其长在:州郡并起、声势浩大,有士林的舆论支持。

    董军其长在:倚仗坚关、兵精将猛,控制着朝廷、天子,以为“大义”。

    关东联军的短处是:起兵的诸侯们各怀心思,其中大部分人更注重的是“私利”,而非“公义”,袁绍只是名义上的“盟主”,并不能真切地统一诸路,更无法使臂使指地去指挥他们。

    董军的短处则是:因在舆论上处於下风,又是“客场作战”,假以时日一长,必将士气不振。

    对此,联军中和董军中的明智之士都能看出,所以也才有了荀贞、李儒、贾诩等人分别针对董军“士气”而提出的各种说法,但不管董军的“士气”最终会如何,至少在目前看来,特别是在董卓接受了贾诩的建议,又再一次地给部曲将士大发赏赐的情况下,短期内董军应还是能保持一个较为高昂的战斗状态的,换言之,也就是说,在经历了荀贞、曹操等义军这边的一次进攻、董卓的一次反击之后,当下义军和董军间的战局从攻守暂时转入到了僵持状态。

    转入僵持状态后,现在两边比拼的就是耐心和粮饷实力了。

    董军那边不说,只是义军这边。

    荀贞是不缺耐心的,因从孔伷那里弄来了大批的粮秣,几个月内,他也不缺粮饷。

    可荀贞、孙坚不缺,不代表别的义军就不缺,袁绍、袁术可能还好点,过了三月,入了四月没多久,酸枣的那十来支义军就坚持不下去了。

    首先一个,粮饷方面。

    一个是粮饷。

    酸枣计有步骑兵马十余万,人吃马嚼,日用极大,从正月起兵至今已有两三个月,他们各路兵马自带的粮食已然被各自吃得差不多,快要没了,酸枣属陈留郡,是张邈的地盘,陈留郡不大,靠此一郡之力,就不说张邈愿不愿意,就算他愿意,也是养不起十几万兵马的。

    再一个是军衣。

    入了四月已是初夏,天气转热,可很多义军来酸枣的时候压根就没想起带夏装,只有冬衣,二月、三月还好,或者敞个怀,或者怎么样,勉强能凑合,到了四月,这冬衣是怎么也没法儿穿了,可又没夏装,不少兵士都打起了赤膊,或者仅仅穿个内衣,一入营中,到处都是光膀子,毫无军风军容,不好看、不像个军队不说,这种状态和模样也上不了战场。

    其次一个,耐心方面。

    起兵以来,酸枣义军合兵联驻几个月,从开春到入夏,只有曹操、鲍信出去打了一仗,结果败了,还是惨败,曹操几乎全军覆没,前不久,袁绍、袁术又各败一仗,而且也称得上是“惨败”,袁术损失不小,自家门口被大杀一阵,王匡亦如曹操,几全军覆没,总得算起来,整个联军这么些月,也就荀贞、孙坚打了点胜仗,可那点胜仗算什么?根本影响不了“大局”。荀、孙连伊阙关的关门都没瞧见,只出郡了百十里,曹操那边一败,他俩就撤回去了。

    整个来看,董军似乎是“不可战胜”的,胜利“遥遥无期”,或者说,就别说“胜利”了,再打下来,恐怕一个个步曹操、袁术、王匡的覆辙,尽数兵败都有可能。

    所以说,酸枣的那十来支义军都已没了斗志,也没了等下去的耐心。

    粮饷军衣缺、又没了耐心,顺理成章的,四月中旬起,酸枣的联军便开始了陆续归郡。

    颍川郡中,荀贞、孙坚听到了这个消息。

    孙坚得闻此讯的当时,就来找荀贞。

    “贞之,你听说了么?酸枣那边撤军了。”

    “听说了。”

    “十余万步骑,以讨贼为名,会於酸枣,屯驻数月,除曹、鲍二君,余者无一战,我闻彼等唯日日饮酒高会而已,如今食尽星散,我真是羞与彼等为伍所谓英雄名士,徒为天下笑柄。”

    孙坚是以军功起家的,和酸枣那些“坐谈名士”从本质上就不同,根本不是一路人,说到气恼处,他涨红了脸,紧握着剑柄,看架势只想拔剑出来斫案泄愤。

    荀贞因早知酸枣联军就是这么个结局,而他本人又是“出身”士族,平时与形形色色、各式各样的“士人”来往甚多,对所谓的那帮子当下之“清流名士”也有着远比孙坚更为清楚地了解,故而倒是没有什么吃惊、气愤的心情,他笑道:“文台岂不闻‘唇矛舌剑’乎?”

    “唇矛舌剑?”

    “以唇为矛,以舌为剑,此乃彼辈风范,论及疆场厮杀、勇敢任事,本就是不及文台远矣。”

    说到这里,荀贞心中一动,想道:“前世我闻之‘嘴炮’二字,说的其实不就是‘唇枪舌剑’么?”无论古今中外,总会是有这么一些人的,“坐而论道”,滔滔不绝,手握舆论,为天下所“重”,而实际上其所讲所论却是空中楼阁,不切实际,放到具体的事上他们“百无一用”。

    得了荀贞此赞,孙坚怒气稍减。

    他拔出剑来,横在大腿上,以手抚之,曲指轻弹,喟然叹道:“闻董卓恃强悖逆,操持朝廷,我义愤填膺,是故卿一封信来,我即起兵响应,不辞千里,来颍川与卿合兵,所为者何?不就是为了与天下英雄共除董贼,以匡汉室?今董贼未灭,而酸枣星散,实令人难抑愤憾。”

    “酸枣联军虽散,犹有车骑、袁将军、韩冀州、孟德,并卿与我,联军亦尚有十余万,卿可稍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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