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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4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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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山既民风如此,臧霸等人起兵后,以臧霸的名号相召,自是不愁无人前来投奔,从泰山来琅琊投奔臧霸等人的,有成股的贼寇,亦有成群的当地轻侠。

    也因为这个缘故,因为臧霸等人麾下的将士多是亡命、贼寇、轻侠,因而虽然较之荀贞的部曲,他们在操练、军纪、战阵上有欠缺,可如论战斗力却是不差。

    琅琊在徐州的最北边,是徐州的北大门,臧霸诸人麾下的泰山兵如果战斗力不强,陶谦也不敢把他们放在开阳。

    望见前头的开阳县城,程嘉等人暂勒马遥观,只见县城高耸,周围多有屯营,营中旌旗飘飘,虽是隔得远,看不太清楚,一股肃杀之气却亦自冲云霄。

    程嘉顾对从行左右,指点前方诸营,说道:“天下精兵之地,河北是其一,丹阳是其一,泰山亦其一。久闻臧宣高之名,当年他以十八之龄便敢将门客数十,逆违太守之令,横阻山道,从郡兵手中劫下了他的父亲,而郡兵竟无敢动者,孝烈勇武,实非常人,而今他掌精兵万众,雄据开阳,独遏青、兖黄巾,为徐州北门,刚武之姿,必胜於昔。今入开阳城后,见到他,汝等且勿矜高,当循客礼,万一惹恼了他,坏了自家性命小事,误了君侯筹划方是大事啊”

    徐州境内虽无大贼,亦不乏寇盗,一路护从程嘉来此的左右骑士皆是荀贞从亲卫中挑选出来的勇士,他们跟着荀贞多年了,战功赫赫,有的还是荀贞的西乡旧人,难免会有点骄傲之气,平时就算是陈午、陈到、何仪等军中/将校对他们也俱礼敬三分,所以在进开阳城、见臧霸前,程嘉先提醒了他们几句,以免误了荀贞的大事。

    这些从骑骄傲归骄傲,却也都知事情轻重,当下俱皆应诺。

    程嘉吩咐毕了,这才打马继行,众骑随从其后。

    再往前行没有太远,远远见两三骑由边道上驰奔而来。

    现下虽无战事,但开阳既为泰山诸营的屯驻地,周边自然不会没有游骑警戒,这从边道小路上驰来的两三骑想来应就是臧霸诸人遣出巡逻的游骑了。

    程嘉知道臧霸是陶谦的人,他这次来见臧霸,任务恐怕不会很轻易地就能完成,所以很是谨慎,见有两三骑从远处驰来,便即勒马停下,等他们过来。

    说来琅琊虽是临着青、兖,算是徐州的前线,但眼下没有战事,开阳作为琅琊的郡治,平素也还是颇有商贾、行人来往的,臧霸等人遣出的这些游骑平时对那些商贾、行人甚少理会,但这会儿却有数骑从远处驰来,却是因为程嘉一行人俱骑马不说,且除了程嘉之外还都披甲持械,驰奔道上,十分显眼,一看就不是寻常的旅人,所以他们既然看到,就必须过来查问。

    不多时,这两三骑来到近前,从小路上奔到大道,转至程嘉诸人前边。

    程嘉打眼观瞧,见这几个骑士都是精壮的儿郎,虽未着铠甲,却也各有皮甲在身,两人持铁矛,一人携弓挽刀。这携弓的在前,应是领头的。

    程嘉心道:“观此数人衣甲、兵械的制式,应皆是出自州郡的武库,陶谦催粮无度,对诸郡虽苛,但对臧霸却不吝啬,给了他不少军械。”又看了眼这三个骑士胯下的坐骑,都是好马,并非寻常用来耕地、拉车的劣马,又心道,“说不定不但给军械,还给臧霸了不少战马。”

    驽马好寻,战马难买,骑兵不比步军,便是荀贞,苦心经营多年,他如今帐下的骑兵也不过数百骑而已,臧霸在琅琊、泰山再有威名,毕竟他起兵未久,这两郡也不是产马之地,只凭他一人之力,是搞不来太多战马的,而他现在却能放出不止一股的骑士巡逻游弋,那么显见他而今麾下的骑兵即使不多,也得有个一二百骑了,这其中十有八九会有陶谦的相助之功。

    不但在战马上相助他,陶谦在粮秣上对他肯定也是很大方的。

    骑兵难养,一是因战马难得,再一个便是因骑兵的消耗太大,荀贞帐下步骑四千,骑兵不到四分之一,可如单论军需,却几乎占到了一半还多,臧霸到底是客军,如无陶谦的大力供给,他断然难以在养了万众步卒之余,还有余力去养昂贵的骑兵。

    携弓的那个骑士打量程嘉诸人,问道:“汝等何人?从何而来?往何处去?”

    程嘉笑道:“在下程嘉,奉广陵太守荀君之命,特来谒见藏都尉。”

    闻得眼前之人是奉荀贞之命来见臧霸的,那骑士本来的两分轻视、三分狐疑、五分警惕之色顿时收起,——警惕是因为从行程嘉的诸骑一看就都是猛烈之士,狐疑则是因不知他们的来历和目的,而轻视则却是因为程嘉又矮又丑,实在不堪不目,但轻视、狐疑、警惕,哪个都好,“荀贞”之名一出,这骑士却立时面现凝重,他迟疑了下,问道:“可有信符?”

    程嘉从怀中取出一个传符和一封信,笑道:“此是此是广陵郡府为我等开的传符,此是荀君写给臧都尉的亲笔信,信封上有荀君的落名,足下可要一观?”

    这骑士示意身后的一人过去把传符接住,转递给自己,拿住细看,果是广陵郡府所开的路引,面色一肃,忙从马上跳下,亲上前几步,将传符还给程嘉,行礼致歉,说道:“不知是广陵贵客,适才多有冒犯,尚请足下莫罪”

    至於荀贞的信,这骑士却是没有看,他虽说识两个字,但又不知道荀贞的笔迹,看也没用。

    程嘉收好传符、信笺,也从马上下来,笑道:“不知者不罪,足下尽忠职守,何罪之有?”心道,“由此数骑的衣甲、坐骑,可见陶谦待臧霸甚厚,我本以为此次或无功而返,然观此骑士的举止模样,我此行或还有几分机会。”

    这个骑士本来对程嘉等人是既警惕又狐疑、轻视的,而一闻荀贞之名便立刻肃容,又一确定程嘉等人的确是荀贞的使者,便立即下马,亲手奉还传符,并行礼致歉,可见他对荀贞的敬重,但他只是臧霸中的一个骑士,与荀贞素不相识,这份敬重却又是从何而来?不用说,必是因臧霸而来了,也就是说,臧霸对荀贞肯定是敬重的,所以才影响到了他麾下的将士们。

    而有了这份“敬重”,陶谦待臧霸虽厚,但程嘉此行的目的却亦即自就有几分达成的机会了。

    :

79 故齐晏子因君显 北游横连旧苏秦(上)() 
臧霸是泰山郡华县人。

    华县始置於前汉,入本朝后,因经战乱,人口大减之故,当时曾被省掉,被并入费县,不过到了桓帝年间,随着人口的繁衍增多,乃又被从费县析出,重建为县。

    华县这个地方挨着“东蒙”,东蒙即蒙山,又名“次岱”,是整个兖州境内仅次於泰山的第二大山,山中常有数百成千逃税的山民匿住,所以便是在民风本就剽悍的泰山郡来说,华县的民风剽悍程度也是数得上。

    大约也正因为这里的民风极其剽悍,所以也才会产出了“年十八就敢带门客从郡兵手里劫父”的臧霸。

    臧霸虽然早就离开了泰山,差不多已是“定居”在了徐州,但因为他往年的“这段惊人事迹”,他如今在华县、在泰山郡依然威名赫赫,如前文所说,事实上,他而今帐下的兵士大多就是从华县等地奔来投他的泰山人,——华县位处泰山郡的东南角,挨着徐州琅琊郡,离开阳并不远,从华县到开阳也就是百十里地。

    程嘉之前没有见过臧霸,对这么一个“少年救父”的豪侠人物,他有着自己的想象。

    在他想来,便不说臧霸身高九尺、强雄出众,至少也应是如刘邓、关羽、张飞这样的威武之士,但在见到臧霸本人后,他却发现自己想错了。

    臧霸出名甚早,但他出名时才十八岁,现在的年龄并不是很大,看上去还不到三十,年龄并非关键,程嘉本也就知他的年纪,主要是身材,臧霸的身材并不高大,一点儿也不像刘邓、关张,也不像江禽、陈褒、陈到等人,反倒是让程嘉想起了许仲和乐进。

    他的个头不高,亦不强健,颇是削瘦,须发也不盛美,不过,这并没有让程嘉起轻视之意,因他虽然矮瘦,气度却十分沉稳从容,尤其一双眼睛,黑亮亮的,不经意的一瞥间极是刺人。

    见到臧霸的地点是城外军营的将帐。

    分宾主落座。

    尽管臧霸已得了通报,知道了程嘉是何人,程嘉仍然做了个自我介绍,笑道:“在下程嘉,久闻都尉威名,此来拜访,乃是奉鄙主广陵太守、颍阴侯荀君之命。”

    程嘉没因为外貌而轻视臧霸,臧霸却有点儿因为外貌而轻视程嘉,他打量了程嘉几眼,心道:“荀广陵之名,我久闻之,都说他英雄俊杰,是颍阴荀家的乳虎,闻他往日的事迹,或疆场博取军功,或族宦官而挂印,也确是奋厉威猛、风骨铮铮,但却怎么派了这么个人来见我?”

    臧霸心中颇有轻视,脸上倒是不显,开口应道:“颍阴侯当时英杰,亦知我臧霸之名耶?”

    “都尉年少救父,平乱起兵,忠孝勇烈之名,早就天下闻之。我来开阳前,荀君对我说:泰山固多豪杰,而如藏宣高者,两三人矣。”

    荀贞名动州郡,臧霸虽也有些名望,但与荀贞相比,却是差得太多。

    闻得程嘉此言,臧霸脸上露出了点笑容,说道:“贱名不足污清听。霸本野人,若非去年从方伯征讨黄巾,侥幸略立微功,现在还是个待罪亡命之身,何敢得荀君此誉”

    臧霸听了程嘉的话,挺高兴,话里谦虚。

    他边儿上一人却不乐意了,哼了声,说道:“荀君说‘泰山多豪杰,如我家都尉者两三人’。我且问你:泰山豪杰虽多,然能与我家都尉相比者,还有谁人?”

    程嘉转眼看去,笑道:“荀君并没有细说,然以在下度来,贵郡胡毋季友轻财好施、鲍允诚沉毅有谋、王公节以任侠闻,大约能略与都尉相比。”

    胡毋季友、鲍允诚、王公节,这说的自便是胡毋班、鲍信、王匡了。

    听到这三个人的名字,插话这人又哼了声,却也不再多说了。

    臧霸在泰山的威名虽然不低,但如与胡毋班、鲍信、王匡等人相比,却仍是大有不如的。

    从名望上说,胡毋班、鲍信、王匡俱是著名的豪侠,皆轻财乐施,养客甚众,名扬四方。从出身上说,臧霸虽非平民出身,但他父亲当年也只是华县的一个县狱掾而已,胡毋班、鲍信、王匡则不然,三人俱家世二千石,胡毋班是党人的八厨之一,与张邈齐名,现於朝中任显贵之职,鲍信的父亲曾为朝中九卿之一的少府,而王匡也是显宦贵族之后,且是胡毋班的姐夫。

    程嘉那这三人来与臧霸相比,实是在抬举臧霸。

    适才宾主相见时,臧霸介绍过适才冷哼插口的这个人,他叫昌豨,正是臧霸麾下最得用的四将之一。臧霸最得用的四将,尹礼、孙观、吴敦三人各在本部营中,昌豨是刚好来找臧霸要军械、粮秣的,听到荀贞派人来见臧霸,因而顺道跟着来见上一见。

    昌豨几人的出身和臧霸相仿,都不高,特别昌豨,他是不折不扣的寇贼出身。

    臧霸起兵后,他带了几百人从泰山跑来投军,后来击讨黄巾获胜,借机纳降扩军,又大肆召往日在泰山的那些寇盗旧识,现今手底下也有了两三千人,独成了一营。

    他本寇贼出身,现今手下“兵强马壮”,又有了点军功,自是难免骄傲自大,故此在听到程嘉引述荀贞的话,说“泰山固多豪杰,而如藏宣高者,两三人矣”,他就不满意了,但在听到胡毋班、鲍信、王匡这几个名字后,饶是他再骄傲自满,却也无话可说了。

    臧霸脸上笑意更浓,谦虚说道:“胡毋季友、鲍允诚、王公节诸君,皆我泰山英豪,霸何敢与之相比”

    “胡毋季友诸君固然是贵郡的英杰,但今与都尉相见,以在下看来,都尉与他们相比却是毫不逊色。”

    “噢?足下莫非与胡毋季友诸君相识?”

    “数月前,在下从荀君入洛,倒是有缘得与胡毋季友诸君见过。”

    程嘉这话不是假话。鲍信不用说了,荀贞是见过的;王匡也是袁党一员,曾为大将军何进的府掾,何进死后他便干脆投到了袁绍门下,荀贞却也是见过的;至於胡毋班,他虽不算是袁党,但既是王匡的妹夫,又与张邈齐名,亦是党人名士一流,因而荀贞也曾在太傅府中见过。

    臧霸脸上的笑意更盛了,之前对程嘉的轻视之意,随着程嘉不动声色地“拍马屁”、随着程嘉说出与胡毋班、鲍信、王匡诸人都是相识,已然不翼而飞。

    :

80 故齐晏子因君显 北游横连旧苏秦(下)() 
臧霸收起了对程嘉的轻视之意,客气地说道:“足下远来,道上辛苦。   w w wnbsp;。  。 c o m只不知荀君使足下远驾而临是为何事?霸敢问之。”

    开阳离广陵县的直线距离大约就有五百里,程嘉此来称得上“远来”了。

    程嘉心道:“荀君将要起兵讨董,急需稳定广陵,而陶谦既已与荀君生隙,以州刺史之尊位,虎踞东海,拥兵顾视,复又有汝等泰山兵为爪牙羽翼,实是不可不防。我这次来,当然是为了拉拢你,就算不能使你改投到荀君麾下,至不济也要让你保持中立,不致唯陶谦之命是从。”

    这番话是不能明言直说的。

    程嘉没有回答臧霸的问话,而是先和臧霸讨论了一下当下的时局。

    他说道:“嘉今次沿途北上,路经广陵、下邳、东海和贵郡诸县,一路上看到许多的田亩荒废,郡人衣食无继,流民到处都是。”他叹了口气,“我以前虽然没有来过徐州,却也听说徐州民户丰实,实在没有想到去年十月的那次黄巾之乱,竟是给徐州带来了这么大的损害”

    从广陵来开阳,有两条路可以选。

    一条是走陆路,走沿海的官道,也就是前秦始皇帝时修建的那条临海大道。

    走这一条路的话,不需要经过下邳国,出了广陵县,向东北而行,经高邮、射阳、海西,然后便是东海郡,折往西北行,再过朐县、利城,即是琅琊郡,复再前行几十里就是开阳了。

    另一条则是先走水路,再走陆路。

    这条路需要经过下邳国,出了广陵县后,先经由邗沟乘船北上,自高邮西边经过,行船二百来里,进入下邳国,到淮阴县,在淮阴下船,再走陆路,一路北上,过下邳国的曲阳县,然后进入东海境内,再过东海郡的厚丘县,走个百十里,入琅琊郡界,过即丘县,便至开阳。

    “邗沟”是春秋时吴国的夫差为争霸中原,方便运兵运粮而修凿的一条人工河,南边起自广陵县南、长江北岸的瓜洲,北至淮阴东南边、淮河南岸的末口,乃是一条连接长江和淮河的人工河,——这条人工河后来被容纳进了京杭大运河,是京杭大运河中最早成形的一条河段。

    这条河段原本只到末口,离淮河的主干流还有一定的距离,但是经过前秦、前汉和本朝的先后扩凿,现今已经延伸到了淮阴东北,和淮河的主流连通到了一起。

    程嘉这次来开阳,之所以不走临海的陆路,而是先经邗沟,再走陆路,却是因为两个缘故。

    一个是走水路能快一点。

    再一个,现下时局不靖,广陵境内虽然没有大股的陆上盗贼,可是临海的地方却有很多海贼出没,尽管荀贞已遣兵点将,分路并进,大举平剿郡内的贼寇,但作战的主要区域是在内陆,对海贼现下却还是无暇顾及,走沿海官道的话不太安全,——上次荀攸、姚昇去东海郯县谒见陶谦,他们也没有走沿海的官道,也是先走的邗沟水路,然后经下邳而到的东海郡。

    所以,程嘉这次来,确是不但经过了广陵、东海、琅琊的一些县,也还经过了下邳国。

    换而言之,也就是说,徐州总共只有五个郡国,他这一路来便经过了四个郡国,那么他所见到的沿途情形实际上也就是徐州的整体情况了。

    对去年十月黄巾之乱带来的损害,臧霸因其亲身经历之故,更有感触,他说道:“去年黄巾乱起时,我在琅琊,只琅琊一郡,当时就有一两万的贼寇,彼辈群起於乡野,无论是不是太平信徒,都竞相以黄巾为帜,一夫之呼而即数乡响应,数乡之聚而便千百成军,持木挥锄,各击城邑,争先剽掠,诸县多被攻陷,士人衣冠沦丧,为了自保,我不得已乃以亡命待罪之身而召聚豪杰壮士,与之相抗,辅以郡兵,苦战数胜,勉强保住了郡中不失。方伯到任后,我一亡命之身,本当就狱伏法,然而蒙方伯不弃,不嫌我是有罪之人,反召我为用,我乃从方伯征战,前后征战於东海、下邳、广陵数郡,赖方伯神威,最终总算平定了这场乱事。……回首当日,犹心摇魄动,当是之时也,徐州实危若累卵,稍有差池,便是全州成为贼域”

    陶谦是在徐州黄巾起后才被朝廷任为徐州刺史来救火平乱的,在他到徐州之前,臧霸已经聚拢了数千泰山、琅琊的壮士轻侠,和琅琊郡的黄巾军多次交手,并皆获胜了。陶谦固然是在到任后,一战而取得了大胜,可琅琊郡的保全却不是陶谦之功,而是臧霸之功。

    这也是为何陶谦不以臧霸是亡命之身而在到徐州后便立刻召他为用,并又举他为骑都尉,并又叫他屯军开阳,实际上就是默认他在琅琊郡势力的缘故。

    程嘉笑道:“徐州之定,虽是赖方伯神威,可都尉之功却也是不可没也。设若无都尉,便不说琅琊恐怕早就沦陷,只说若无都尉麾下精卒相助,方伯纵能平定贼乱,也难以那么迅速。”

    臧霸心中以为然,嘴上自谦了两句,又说道:“去年的黄巾之乱,对徐州的损害确实很大,但方伯神明敢断,在战后礼用州中贤人,施以王化,政事清明,聚民屯田,眼下虽尚有乱后疮痍,可较之去年来说已经是好了很多了,假以时日,徐州必能再‘民户丰实’。”

    程嘉说道:“希望如此。”说完了,却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

    臧霸不觉奇怪,问道:“足下缘何叹息?”

    程嘉说道:“都尉雄武明察,州之豪俊,嘉敢问之:不知都尉对当今海内形势有何高见?”

    臧霸抚须沉吟了片刻,说道:“霸久居海滨,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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