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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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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了分寸把握,忘了此条。

    他如梦初醒,连声说道:“正是,正是。”

    “第二件事,似应是传令诸县,伤寒患者如有病逝的,必须马上掩埋,不得暴露野外。”

    汉人不知道伤寒是通过什么传染的,可已经知道如果在伤寒病患死后,不能掩埋之的话,那么伤寒就会继续传染。每当疫病之时,及时掩埋死去的病患这已是地方郡县控制疫情的惯例。

    “对,对。”

    “第三件事,似应是令相府医曹和各县的医曹马上熬制对症之药,分发给百姓。”

    施医药给民,这是控制疫情的一个惯例。

    “是,是。”

    “第四件事,似应是令诸县不惜一代价,加大对流民的赈粥,并对县中无食的贫民也要开始赈粥。”

    这一条是为了增强人体的免疫力,也是控制疫情常用的一个办法。

    “对,对。”

    “第五件事,似应是令诸县组织人手,分门别户地挨家上告,县民也好、流民也罢,叫他们日常多洗澡沐手,注意通风。”

    “没错,没错。”

    “第六件事,凡是感染了伤寒的患者,必须集中管理,要把他们集中在一处,禁止他们出入,并除了给他们医治的医者外,禁止任何人进入。”

    这一条的难度有点大。流民还好说,把他们中的患者集中起来不难,可县民中的患者要想集中看管就难了。刘衡为难地说道:“若是县民不愿?”

    “宁闻一家人哭,不能闻一郡人哭为防县民有不愿的,可令诸县出动县卒办理此事,并为防止县民有染患伤寒而家人却瞒不上报的,可暂时赋予县吏入民居检查之权。”

    依照汉律,吏卒无故是不得进入民宅的,而今是非常之期,可以让吏卒入民宅检查。

    “好,就按中尉说的办……,还有么?”

    “第七件事,似应是传令诸县,不许县中的流民出境,同时也要控制县界,不许县外、郡外的流民入境。”

    这一条的难度更大。荀贞也知道以当下的条件来说,是很难把各个县以及本郡与外郡彻底隔绝开的,说完了这一条,他顿了下,复又叹道:“这一条执行起来也许会很难,但是虽然难,却也需得令诸县尽力为之。”

    “还有么?”

    荀贞也就只能想出来这么多,摇了摇头,说道:“暂时只有这些了。”

    魏畅接口说道:“去年黄巾起,郡民死者极多,有的没能得以安葬,以畅之见,还应传令诸县,设台奉祀亡者。”

    在战乱中死去或者在其它灾害死去的人,尸体往往不能得到埋葬,无法得到奉祀,汉人以为,这些亡者会对此不满,甚至认为疫病就是它们为泄愤而散播的。

    刘衡点头应道:“然也,然也。”又不放心似的问了一遍荀贞,“便按此数条传令诸县,中尉以为可否?”

    “可以。”

    “还有别的补充么?”

    “别的?别的就是军事了。”

    要是在太平时,出现几例伤寒患者可能还不会导致疫情,可现下黄巾方定,郡县缺粮,流民无数,郡里既缺乏管理手段,也缺乏预防手段,荀贞心知,即便他说的那几条管控办法能得到实施,今年春的这一场疫病怕也是在劫难逃了,大规模的爆发、流行只是早晚的事儿。

    疫病一旦大规模地爆发,内有流民,外有山贼,治疫是一方面,防备生乱却也是一个方面。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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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79 了却山中寇贼事(三)() 
老子云:大兵过后,必有灾年。

    为什么呢?

    一则,打仗会破坏农田,二则,打仗会死人。

    破坏了农田,就会缺粮,死人一多,就会传染疫病。

    如今果如老子所云,缺粮、疫病这两样接踵而来了。

    相比缺粮,疫病更加可怕。

    “饿”不是病,不会传染,当缺粮之时,固然有饿死的人,可只要官寺赈济及时,就像赵郡这样,赈施的粥虽然稀、虽然少,两天或三天才放一次粥,可有这一口吃的,至少大部分的百姓能吊住一点命,不致成为道边倒殍,但伤寒等疫病却是病,并且有极强的传染性。

    依以往疫病的经验,这个伤寒只要得上,贫民、流民基本就是有死无活。

    贫民、流民平时就吃不饱、穿不暖,对疾病的抵抗力极低,免疫力很差,又没有钱求医,郡县官寺拿出来分发的那点药汤便且不说够不够分,就算分到他们头上也只是可怜兮兮的一点,可能今天有了、明天就没了,完全是杯水车薪,聊尽人事罢了,根本没有什么大的用处。

    对贫民、流民是这样,对达官贵人、豪强士族,伤寒等疫病也是催命鬼。

    甚至,伤寒等疫病给达官贵人、豪强士族造成的恐惧比给流民、贫民造成的还要大。

    达官贵人、豪强士族有粮,贫民、流民缺粮无食的时候,他们衣食无忧,最多有好心肠的出些粮食,办个粥棚,行点善事,如此而已,他们不用担心会被饿死、冻死,可疫病一来,它可不管你是“尊”是“卑”,一视同仁,只要你传染上就有丧命的危险。

    诚然,达官贵人、豪强士族有钱,可以请医延治,可按时下之医疗条件,能否治好却也是五五之说。

    贫民、流民每日挨冻受饿,官寺两三日赈放一次的那点稀汤寡水,吃下肚去,转眼就没,连够走两步路的力气都没有,天天内受饥火,外受寒冷的折磨,说是活着,实则生不如死,荀贞去过流民聚住的棚区,入眼蓬头垢面,到处肮脏不堪,简直是人间地狱,这种日子过久了,很多的人也就麻木了,对生死可能也就看淡了,不在乎了,染上疫病,死就死了,反正不病死早晚也会饿死、也会冻死,都是一个死。

    达官贵人、士绅豪强不然,他们日子过得好好的,有坏良心的还能借此饥荒、趁机低价买奴婢、买田地,发一笔横财,可是突然伤寒来了,他们的惊慌骇怕可想而知。

    上一次天下大疫是在熹平二年,距今不过才十一二年,换而言之,赵郡绝大部分的人都是熹平二年那次大疫的经历者,当时的惨状他们每个人都看到了,几乎每个里、每个家族里边都有病死的人,而且病死的不在少数,乃至有的里、有的家族都死绝了。

    “十二年前疫病,夺走了小民长子、幼子之命,去年贼乱,夺走了小民次子、长孙之命,年底饥荒,夺走了小民幼孙之命,今一开春小民仅剩的次孙又染上了疫病天,天小民做了什么孽,你要这样惩罚小民?”

    从相府出来,荀贞驱车前去县外的兵营,路上见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跪在里门口,仰着头、伸着双臂在向天悲呼。

    戏志才也看到了,皱了下眉头,敲了敲车厢,示意车夫放慢车速,招手把一个护从在车外的府吏叫过来,说道:“那老者在胡言乱语些甚么?什么‘小民做了什么孽’,什么‘惩罚小民’?胡闹去,把他带去邯郸县寺,交给邯郸左尉周仓,叫周仓好好管教管教他。”

    中尉府日常的公文案牍都是戏志才一手包办,於今他在赵郡的名气不大,可在中尉府里却很有威望,仅次荀贞,得了他的吩咐,那府吏不敢怠慢,忙应诺领命,转身要去,荀贞叫住了他,说道:“告诉周左尉,就说是我说的,请他马上组织吏卒巡行县内、县外,不许百姓有去淫祠祷祝之举,不许百姓私聚,三人以上无故不许聚饮。”

    那白发老者先后有五个子孙死在战乱、饥荒以及十余年前的疫病中,仅存的一个孙子又染上了伤寒,悲伤难抑,乃在里门口跪呼问天。要说起来,这只是一个老人的悲痛之言,似没有必要大功干戈,而戏志才、荀贞两人均非苛刻之吏,却接连下令,一个命将此老者送去县寺,一个更命周仓要严密监管治下百姓,不是因为别的缘故,是因为这老者高呼了两次“天”,触动了他们的敏感神经,让他俩不约而同地想起了黄巾道。

    去年黄巾大起,八州动荡,百万黄巾众席卷天下,攻伐征战,他们的口号连三岁的童子都知:“苍天已死,黄天当立”。何谓“苍天已死”?不就是恨这个汉家的“苍天”不公,所以要改天换日,另立黄天,杀死苍天?荀贞、戏志才本就忧在饥荒、疫病的两重打击下,会有百姓聚集生乱,这个老者却在这个关头在路边大呼,质问“苍天”为何惩罚他,正是火上添油。

    “而今县外流民上万,伤寒一起,要想控制住怕会很难。中尉,眼下最要紧的是要保证伤寒不能传入兵营。”

    道边的这个老者只是一件小事,该如何从军事上来应对此次疫病可能会造成的后果才是头等大事。正如戏志才所说,县外流民太多,伤寒只要出现,就很难把疫情控制住,“大疫”将要出现的局面基本上是肯定的了,那么在军事上,眼下的第一件要事就是要保证兵营的健康。

    “去相府前,我已令公达、公宰、玄德组织医者,去营中检查,如有出现伤寒症状的立刻转移,集中一处收治。想来此刻他们应该已经到了营中,已经开始检查了。”

    “只这一条怕是不够啊。”

    “不错,待会儿到了营中,我会下令,命从今日起,紧闭营门,没有我的军令,不许任何人出入。”

    “无令不许出入固是应该,可是中尉,县外那些流民怎么办?”

    “卿的意思是?”

    “延医送药、放粥赈衣这是相府的事儿,咱们不用管,可是万一流民中混有黄巾余党,又或者存有不轨之徒?”

    说到黄巾余党,荀贞又想起了那个高呼“天”的白发老者,撩起车帘,探头向后望了眼,见老者已被那个接令的府吏带走。他缩回头,一手按在车窗棂上,一手轻抚髭须,沉吟说道:“我正为此事为难,若不派人看管流民,那么流民或会生乱,可如果派人看管,一旦疫情扩大,派出去的人很可能会感上伤寒,一人感染就有可能传染十人,十人就可能传染百人啊”

    荀贞帐下的义从旧部都是跟随他很久的百战老卒,如果派他们去看管流民,万一染上伤寒,损失太大。可如果不派他们,派新卒?那些新卒才只接受了月余的操练,荀贞又不放心。

    “以忠愚见,染上伤寒事小,万一流民生乱事大。”

    这却是旁观者清了。

    那些义从旧部是荀贞立身的根本,是他的命/根子,死一个他都会觉得像是剜掉他的一块儿肉的,在这种“关心则乱”的情况下,他难免犹豫不定。

    此时听了戏志才的话,荀贞闭上眼,手握成拳,在车窗棂上重重地敲了好几下,做出了决定,睁眼说道:“卿言甚是”

    见他这般如割肉也似的痛苦表情,纵是心情沉重,戏志才也不由莞尔一笑,笑道:“中尉轻财重人,此齐威王之风也。”

    战国时,魏惠王自夸有径寸之宝珠,问齐威王有没有这样的宝物,齐威王说“寡人之所以为宝与王异”,说他不以珍玩财货为宝,而以人才为宝。

    荀贞苦笑说道:“黄巾乱了大半年,海内残破,别州的情况你我未曾眼见,冀州、赵郡这半年来的情况你我都是亲眼见、亲耳闻,又是饥荒,现又起了疫病,本就盗贼蜂起,而今愈发危重,……,志才,车里就你我二人,没有外人,老实对你说吧,我觉得到目前为止,这天下还没有真正地乱起来,乱的还在后头珍宝财货不能吃、不能穿,便堆积如山,在乱世里又有何用?你我日后的立身之本还得是人啊还得是兵营里的那几千兵卒”

    荀贞有后世的知识,所以知这天下还没有真正地乱起来,戏志才没有后世的知识,但他有远见卓识,却也和当日劝说皇甫嵩造反的阎忠一样,也感觉到了汉家的根基已然不稳。

    他默然片刻,长叹一声,说道:“先是黄巾之乱,平息未及半年,去年底凉州又乱,并且诸州饥荒,今年一开春赵郡又疫病,……,却还不知这疫病是只出现在了赵郡、冀州,还是在其余的州郡也出现了,天灾、人祸、兵乱接连不断,中尉,恐怕真如你所说,乱世还在后头。”

    这种话题也就是私下里和亲近人说说,不能到处乱说,荀贞向车外望了眼,转开话题,说道:“快到县门了,……,今儿个你我从出中尉府,到相府,再到出县,差不多把县里走了一遍,路见的行人屈指可数,县中已经惊惶至此,县外的流民不知又是怎样?”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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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了却山中寇贼事(四)() 
县外的流民聚住地有三处,离兵营最近的一处离县有十二三里,位处在去兵营的必经之地。 这个聚居地里住了约两三千流民,他们住的窝棚还是荀贞调部卒协助郡县里帮忙搭建的。

    每次去兵营的时候,荀贞都会路过此地。

    今天又路过时,他特地令车夫停下车驾,从车窗里往外眺望了会儿。

    时已近傍晚,寒风中,一轮红日西沉,天空晚霞灿烂。

    不远处是个亭舍,亭舍前丈余高的华表乌黑肮脏,也不知多久没有清洗了,冷清清地耸立在路上。乡路两边的沟壑里杂草、灌木丛生,这边是空无一人的荒地,那边即是一大片、一大片的低矮棚屋。在棚屋区的周边,遥见些身着吏卒服色的人,或按刀循行,或坐在树下歇息。

    戏志才在荀贞的对面坐,两人望向窗外的目光正好交叉,一个是往前边兵营的方向看,一个是往后边县城的方向看。戏志才的目光凝固到了一个位置上,对荀贞说道:“中尉,你看。”

    荀贞扭头向后,顺着戏志才的目光看去,见十几个民夫推着四五辆堆积得高高的平板车从棚屋区里出来,一个黑衣高冠的吏员跟在车后。尽管距离较远,而且两辆车上均盖了席子,可也能隐隐看到露出席外的手、脚。不用说,这两辆车上装的必是死去的流民了。

    “相府的檄令已经传到乡里了。”

    那个黑衣高冠的吏员带的是青绀绶,腰下的印囊比通常的印囊要小上一些,里边装的是只有正常印章一半大小的半通印,对这一身穿戴、印绶,荀贞很熟悉,这正是百石吏的打扮。这个吏员荀贞也认识,正是本乡的有秩蔷夫。

    以前经过这个流民聚住地时,也见过往外拉运尸体,可从没见过本乡的有秩蔷夫亲自出面,这一次他亲自出面,只能是接到了相府令他掩埋流民尸体的檄令。

    这个有秩蔷夫看见了停在路边的车骑队伍,认出了本郡中尉的车驾,楞了一下,叫住民夫,说了几句什么,然后提起官衣的下摆,小跑着奔到近处。护卫车驾的骑士将他拦住。

    荀贞吩咐随从车外的典韦:“阿韦,让他过来。”

    典韦应诺,过去把这个有秩蔷夫领过车边。

    荀贞到赵郡以来,先灭左须、又破黄髯、继而又剿灭了数千作乱之流民,威震郡中,为募粮之事,他的中尉主簿邯郸荣不惜得罪本县士绅,捕拿了两个小豪入狱,折磨致死,使之家破族灭,在程嘉、岑竦、陈午等受荀贞重用、拔擢的士子、贫家子看来,荀贞是个难得的明主,可在郡里的某些低级吏员看来,荀贞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能吏”、“酷吏”,是个杀伐决断、绝不能懈怠待之的“威严上吏”,这个有秩蔷夫就是后者之一,所以一见到荀贞的车驾就忙不迭地丢下手上的工作,跑过来行礼请安。

    不过没等他说话,荀贞先问道:“那车里拉的可是尸体?”

    “是。”

    “你知道县里出现了伤寒患者的事儿吧?”

    “知道。”

    “流民里可有患者?”

    “有,已经发现了五个。县医曹派来了那两个疾医正在给余下的流民检查……。”

    荀贞打断他的话,说道:“发现的那五个病患现在何处?”

    “遵照相君的檄令,小吏已把他们单独看护,与没有患病的流民隔绝了开来。”

    “你说县里就派了两个疾医来?”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本县共有乡五个,流民聚住地三个,加上县城,县医曹的疾医实在是不够用,便是这两个疾医,还都是从市上医馆里召募来的。”

    两三千流民,只有两个疾医在检查、治疗,这已不是杯水车薪,而是几近聊胜於无了。可以预料,伤寒不大规模的爆发、传染则罢,一旦大规模的爆发、传染,区区两个疾医根本无用。

    “相君的檄令你既接到了,我就不多说了,病患一定要隔绝看护,死者的尸体必须立刻掩埋。”

    “诺。”

    “弄些草灰、干土,洒到棚屋间,要时刻注意保持干净清洁,要勤加洒扫,棚屋区里不得留存脏物,更不许脏水横流,无人管理。”

    “是,相君的檄令里说了:今起伤寒,当行重法,弃灰於道上者黥。”

    “弃灰於道上者黥”是秦时的法律,灰即垃圾,随便堆积垃圾到路上的要处以黥的刑罚。事实上,为了避免疫病传播,古人对公共卫生是非常注意的,秦朝的这条法律也是承袭的前代,“殷之法,刑弃灰於道者,断其手”,商朝对破坏公共卫生之人的惩罚更重,“断其手”。

    “棚屋区里有都厕么?”

    “都”,大也,都厕就是大厕所,也就是公共厕所。

    公厕是公共卫生的一部分,亦是由来已久,同样出於防疫的缘故,古人对公厕也是十分重视,从《墨子》里的一句话就可看出:甚至在守城、作战的时候也要在城头上设置公厕,“五十步一厕”,以垣墙围之,“垣高八尺”,守城军民都必须到公厕里便溺。

    “有。”

    “有专人看管么?”

    汉代的公厕和后世一样,有专门负责厕所清洁的管理者。传说升仙而去的前汉淮南王刘安因行事不恭,就被仙人罚他“嫡守都厕三年”。

    “从流民中选用了一些人专门看管,负责清洁。”

    “甚好。你去吧。……,记住,隔绝病患是一,清洁卫生是其一,治安警戒也不能松懈。”

    “诺。”

    荀贞威名在外,这个乡有秩蔷夫只和他对答了短短几句,大冷的天,额头、背上已是汗水淋淋。他恭敬地退开几步,立到道边,弯腰行礼,直待荀贞一行车骑起驾,离开之后才站起了身子,有空去摸一把额上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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