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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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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髯部的黄巾兵卒伤亡得更多,阵亡了近二百人,伤了二三百,他部下总共才不到千人,伤亡率达到了一半多。依常理而言,别说伤亡百分之五十以上,通常在交战中伤亡到百分之十左右,寻常的部队就濒临崩溃了,能坚持到一半伤亡仍然苦战不休的必定是强军,黄髯部显然不是强军,之所以伤亡了一半多还能坚持战斗,却是有特定原因的,一则是因山道狭窄、退则必死,二则也是因黄髯在部中甚有威望。

    这要换到平原上作战,可以预料,黄髯部早就崩溃了。

    荀贞对这些降卒一视同仁,负伤之降卒亦能得到医治。

    当然,军中的医疗条件有限,这些降卒的伤员只能等到军医在医治过荀贞部的兵卒后再去医治他们,若有因熬不住而死去的,却也是无可奈何了。

    阵亡近二百,逃散了一百多,余下的便都是俘虏,连带轻重伤员,共计俘虏了四五百人。

    俘虏的降卒不算少,可缴获的物资却几乎没有。

    黄髯部是黄巾的败兵,从巨鹿一路败逃遁入到赵郡的山中,原本就没有带多少军资,在芦岭里待了这么久,更是一穷二白了。宣康对此很不满意,他连连说道:“这一仗真是得不偿失”

    之前打颍川波才、汝南彭脱、东郡卜己、巨鹿张角兄弟时,每一仗打完,缴获皆如山积,而今这一仗,伤亡数百,却缴获无有,的确是得不偿失。

    荀贞前世读时,读到过有前代之将领不愿入山剿穷匪的,当时还不以为然,觉得他们很不像话,如今却能理解他们,感同身受了。

    他麾下的兵卒都是他辛辛苦苦招揽来的,尤其是那些老卒,俱为百战精锐,今日一战,短短一日半夜却竟就折损了上百,他能不心疼么?折损也就折损了,如能获得足够的缴获、以此缴获再来招兵或许还可弥补一二,而却缴获的都是些破衣烂裳,无用之物,这样的仗好有一比,那就是“只出不进”,要是再打上几次,他的家底可就要被折腾空了。

    他登上山顶,向下俯瞰。

    山道上,兵卒们在各部军官的带领下正在紧张有序地集中伤员、搬挪尸体、押轻伤和没有受伤的俘虏先行下山。

    他看了会儿,心道:“早就说扩兵了,只是限於郡中缺粮,所以迟迟没有着手。今观芦岭一战,我部义从多平原人,虽然经过了战前的集中教练,却依然不习惯山地作战,伤亡惨重,攻山伐岭还是得多依靠本地人啊,等回到邯郸,募粮、扩兵之事就需得提到日程上了”

    这一次击黄髯虽然伤亡颇重,可也是大胜,借此胜之威,足可以开口问郡中大姓们要粮了。

    天亮后,各部络绎下山。

    为警告周近山中的山贼,在下山前,荀贞令人做了一个石碑,竖在山顶,上边只写了一句话:“左须之死,汝等之所耳闻,黄髯之败,汝等之所亲见,今中尉在邯郸,欲从良则速降,仍欲为贼则且待亡”,刘邓带人把阵亡守卒的头颅悉数砍下,垒成京观,堆积碑侧。

    ……

    下岭出山,行军三日,到了襄国县。

    襄国令姚昇带襄国士绅再次出迎,一见面就恭贺荀贞凯旋。

    当晚在襄国县外屯驻休息,荀贞遣人循踪去找陈午、荀攸、何仪等,次日找到了他们的踪迹,却是正在县外的一个乡亭里。他们找到了樊阿,樊阿正带着门徒给何仪等重伤员医治。

    荀贞亲去拜访,开襟下士、当面延揽。

    樊阿自跟着华佗学医、出师之后,连年周游州郡,悬壶各地,足迹遍布北方诸州,这一次来赵国,却是路过,他本是去巨鹿的。他诚恳地对荀贞说道:“巨鹿方经大战,兵、民死伤百万。大兵过后,必有灾年。近数十年来,天下多次大疫,我忧巨鹿可能明年又会出现疫病,所以携弟子前去,欲尽绵薄之力。中尉延揽之请,我深谢之,只是眼下却是无法答应。”

    樊阿的这番话合情合理,荀贞也一直在担忧明年会不会出现大疫,因也就不再强求,赞叹了一番他的医者父母心后,命宣康奉上了一盘金饼,做为他医治何仪等的报酬。

    樊阿坚辞不受,荀贞无法,只得罢了。

    要说樊阿的医术确实高妙,他医治何仪的时候,荀贞没在边儿上,没能看到他是如何医治的,但在来到了乡亭后却看到了他医治别的重伤员,亲眼目睹了他神乎其技的手段,胸腹受创者,他湔浣肠胃,缝线膏摩,箭入头骨者,他割皮破骨,不伤髓脑,断臂折腿者,他去其坏肉,止血缝合,只看他和他弟子、门徒的这些外科手术的手段,荀贞恍惚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后世。

    “这样的人才一定要招揽我的麾下”

    华佗的名气太大,荀贞不敢想招揽之事,但招揽个他的弟子想来总还是可以的。从皇甫嵩击张角兄弟一战,荀贞认识了巨鹿太守郭典,樊阿既不肯受钱财,他便写了一封给郭典的信,交给樊阿,以备他不时之需。这封信,樊阿收下了。

    在乡亭里待了两天,樊阿把何仪等重伤员悉数精心医治过后即告辞离去,荀贞远送十里。

    得了樊阿的医治,何仪等气色大好。

    荀贞大军在外,补给不便,不能在襄国县久停,又休整了一日,全军开拔,回去邯郸。

    姚昇把他送至县界。

    行军数日,这日中午,邯郸在望,国相刘衡、国傅黄宗、郎中令段聪等得了讯息,出城相迎,随着他们一起出来迎接的还有一人,却是从洛阳来的。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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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佳客翩翩洛阳来(中)() 
行军数日,这日中午,邯郸在望,国相刘衡、国傅黄宗、郎中令段聪等得了讯息,出城相迎,随着他们一起出来迎接的还有一人,却是从洛阳来的。   w w wnbsp;。  。 c o m

    这人四十多岁,身材不高,肤色黧黑,精干结实,眼睛闪闪发亮,颔下蓄着一部胡须,按剑从行在黄宗、刘衡之侧,走起路来,虎虎生风,地皮似都被他踏得闪动。

    荀贞令部队停下,下马快步迎上。

    诸人在路中相遇,荀贞注意到这人一直在笑吟吟地看着自己,好像和自己很熟似的,心中纳闷,却又不好开口询问,好在与黄宗、刘衡、段聪等见过礼后,刘衡即向他介绍:“中尉,这一位是南阳何公,与君家乃是故交。怎么,中尉不认得他么?”

    荀贞心道:“‘南阳何公’?‘与我家乃是故交’?”

    姓何,又是南阳人,且又与荀氏是故交的只有一人,便是南阳何顒。

    多年前,何顒避党锢之祸,变姓名,亡匿汝南间,尝特意前去颍川造访荀氏,见过幼年时的荀彧,一见之下,大为惊异,称其为“王佐才也”。说起来,何顒与荀氏的交情也有十几二十年了。

    荀贞心思敏捷,立刻想到面前此人必是何顒,何顒是与荀爽等荀家长辈为友的,荀贞做为晚辈,忙行弟子礼,说道:“常闻族中长辈说及何公事迹,贞仰慕已久,不意今日得与公相见,幸甚幸甚”礼毕起身,急令人去军中叫荀攸来。

    荀攸比荀贞还矮了一辈,见着何顒,更是得行弟子礼。

    待荀攸见礼过后,何顒把荀攸扶起,笑顾在旁的刘衡、黄宗、段聪等人,说道:“十多年前,我在荀家见到文若,文若天生聪慧,令我大为惊奇,惜乎当时未能见到贞之当时如能再见到贞之,我想定会使我更加惊奇的”

    他转回头,又笑对荀贞、荀攸说道:“黄傅、刘相闻你凯旋,特地出城相迎,我一个外人就不打扰你们赵郡大吏们的相会了……,黄傅、刘相,你们聊,你们聊。”

    荀贞心道:“我闻何顒昔在太学时,为友人报仇,有侠风,党锢祸后,他与袁绍结为奔走之友,虽遭通缉,而为了援救天下党人中之穷困闭厄者,却常常冒着被捕的危险私入洛阳,与袁绍商议救助之法,可谓是‘为救同类而不顾己身’,比之他当年为友复仇,此举更有侠风,实为侠之上者。今日一见,我见他言辞爽利,举止精干,果然人如其名。”

    传闻中的何顒是个极有侠气的人。

    何顒少年时游学洛阳,虽是后进,然郭林宗、贾彪等大名士都与他相好,他因而显名太学。他有个朋友名叫虞伟高,虞伟高有父仇未报而患病将终,何顒去看望他,他哭泣陈诉,说自家父仇未报,家里又人丁单薄,没有兄弟,只有他这一个男子,恐怕病终死后,他父亲只能含恨九泉了。——依汉之风俗,父母之仇,如家中有男丁的,由男丁报之,无有男丁的,极少数由女儿报之,大多是由从兄弟代为报之,如再无从兄弟的,有的是由族人报之,有的则是托付友人。何顒感其义,遂在他死后替他报了父仇,用他杀父仇人的头祭奠他的墓。

    这件事当年是风传一时。袁绍就是因为听说了此事而仰慕他的侠名,从而在他遭到党锢祸后,私下与他来往,两人遂结为奔走之友。

    所谓奔走之友,指的是彼此尽力相互帮助的挚友,当一方遇到麻烦时,另一方为之奔走相助。换而言之,放到当时党锢的这个大环境中,也可以说是政治目标相同的人结交成的朋友。

    袁绍家是当代权宦,势倾天下,何顒与袁绍结交为友后,再加上袁绍其它的几个奔走之友,如许攸、张邈、伍琼等,诸人齐心协力,援救党人,党人因他们之力而得到全免的甚多。

    如果说当年何顒为友复仇只是“小侠”,那么在他与袁绍结为奔走之友后,“救援同类不惜身”的举动就是“大侠”了。

    也正因为何顒救援党人的功绩,在党锢解后,他於数月前被司空府辟为掾吏。

    太尉、司徒、司空,是本朝的三公。本朝之政权虽事归尚台,通常情况下,三公多无实权,然三公之地位仍极尊贵,上自天子、下至朝臣,会见三公,均加礼敬。

    三公均可开府、自行辟除吏员。三公辟除的吏员被称为“公府辟除”,意即三公府辟除。三公府又简称为“三府”,有时会出现四府争辟、五府争辟一人的情况,如韩韶之子韩融,“声名甚盛,五府并辟”,又如荀爽,今年初党禁初解时也是“五府并辟”,这所谓的“四府”、“五府”,是在三公府外又加上了大将军府、太傅府。广义而言,这五府皆可称为公府。

    被公府辟除的吏员,“位卑职重”,因为三公有“举吏”之权,所以他们获得升迁的速度往往很快,“或期月而长州郡,或数年而至公卿”。如李膺,当年即是先被辟为司徒属吏,后举高第,再迁青州刺史。

    本朝之三公虽然尊贵,但换的很快,依据儒家天人感应之说,每遇到灾变就要策免三公,换人担任。今年以来,朝廷单只司空一职已经换了三个人了,最先是袁逢,后来换成张济,四月时又换成了张温。

    何顒是在袁逢为司空时被辟为司空府吏的。——袁逢在司空任上时,不止辟除了何顒为府吏,而且召辟了荀爽,不过荀爽没有接受辟除,袁逢又举荀爽“有道”,荀爽仍然“不应”。

    袁逢是袁绍的生父,袁逢辟何顒为属吏,这其中自少不了袁绍的建议。

    不过,何顒既有高名,又有干才,被辟为司空府吏却也是名副实归,他在被辟为司空府吏后,“每三府会议,莫不推顒为长”,可见其名望与能力。

    这样一个享有高名、负有干才、公务繁忙的人却忽然从洛阳道路迢远地来到赵郡邯郸,却是为何?荀贞一边与黄宗、刘衡、段聪等叙话,一边心中猜忖。

    他想道:“何顒忽从洛阳来,是因公事而来?还是因私事而来?若因公事,他是司空府吏,他手头上应该也没有什么与赵郡有关的公事,……,看来他只能是为私事而来的。”

    要是为私事而来?

    荀贞心头一跳,想到了一种可能:“莫非他是代表袁绍前来,专门与我相见的?”

    ——

    1,今年以来,朝廷单只司空一职已经换了三个人了。

    查《后汉公卿表》,中平元年这一年,有史记载的司空是两个人,一个张济,一个张温。

    《荀爽传》里说到“党禁解,五府并辟,司空袁逢举有道,不应”,查中平二年、三年,皆未见有袁逢为司空之记载,所以把袁逢当司空的年份放到了中平元年。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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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佳客翩翩洛阳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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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荀贞猜得不错,何顒确是代表袁绍专为见他而来的。

    袁绍名门之后,素有大志,长居洛阳,结交天下英雄,用中常侍赵忠的话说,他是“坐作声价,好养死士”。

    他最先知道荀贞之名不是听曹操说的,而是听李膺之子李瓒说的。李瓒的儿子李宣与袁家定有姻亲,袁绍是李宣的外家,李瓒和袁绍常有信来往,在信中李瓒曾提及荀贞之名,并对荀贞大为称赞。随后不久,袁绍又从曹操口中听到了荀贞之名,再跟着没多久,汝南家里给他的家信里又提到许劭评价荀贞是“荒年之谷”。

    荀贞之名早先不显,而在黄巾起后却接二连三地被人称赞推许,并且推许他的人要么是海内名士、要么是袁绍的亲近友人。作为一个胸有大志的人,袁绍当然不会无动於衷,况且荀贞出身名门荀氏,乃是荀家的子弟,亦有足够的资格值得他结交,故此,他先是与曹操合力,在洛阳为荀贞活动,使荀贞就任赵国中尉一职,继而又於现下委托何顒特来赵郡与荀贞相见。

    袁绍与荀贞不认识,他的身份也高,如今俨然已是清流士子们的领袖,不可能亲自来见荀贞,他的友人中与荀贞认识的只有曹操,可曹操现在已经出为济南相,也没可能来亲见荀贞,那么就只有何顒最为合适了。

    一来,何顒在士林中的名望很高,又是袁绍的奔走之友,由他来见荀贞,可显袁绍对荀贞之重视,并也给足了颍阴荀氏面子;二来,何顒与荀家是旧交,由他来见荀贞也不显得突兀。

    在邯郸县外,与黄宗、刘衡、段聪等叙话毕,荀贞令部队回县外的营中歇息,吩咐跟着黄宗、刘衡等出迎的戏志才、许仲负责安置伤员、整编俘虏、埋葬死者之类的事宜,自带着邯郸荣、荀攸、宣康、程嘉、岑竦等与刘衡、黄宗、段聪、何顒等齐入城中。

    入了城中,先去拜见赵王刘豫。

    荀贞上任才两个月,先灭左须,再破黄髯,赵国境内的三股大贼被他接连消灭了两股,赵王刘豫心怀大畅,连说要上表朝中为荀贞请功。

    这天晚上,刘衡设宴,饮至半夜,诸人方尽欢而散。

    何顒也参加了宴席,散席时,刘衡邀请他去相府客舍里住,但他谢绝了,推说要与荀贞叙旧,和荀贞一并去了中尉府。

    今晚宴席的主角是荀贞,众人是为他庆功的,饶是荀攸、邯郸荣等在席上为荀贞挡了不少酒,荀贞因记挂何顒来访之事也尽力少喝了,然而仍是喝了不少。

    他醉意朦胧,强撑着,扶醉把何顒送到了客舍门外,大着舌头,饱含歉意地说道:“何公,今、今夜我实不想多饮,本欲拜听公之教诲,奈何尊者、长者之酒却、却难推辞。”

    何顒善解人意,笑对荀贞说道:“黄傅、刘相皆卿之尊长,他们的酒自是难辞。……,卿今夜饮酒颇多,夜也深了,早点回去休息,明日你我再详谈不迟。”

    夜深风寒,荀攸、宣康、典韦等扶着荀贞回到住室,荀贞原本还打算和荀攸谈会儿话,聊聊何顒今次前来见他会有什么目的,却因为受风吹之故,酒意上涌,吐了个天旋地转,沾到床上即睡着了。

    次日醒来,天光刚亮,荀贞只觉头痛欲裂。

    婢女奉上热汤,他披衣坐在床边喝了几口,外边原中卿进来禀报:“戏君、荀君来了。”

    “请他俩进来吧。”

    戏志才昨天忙着安置伤员等事,在县外军营里待了一夜,没有参加酒宴,荀攸酒量比荀贞好,昨晚又没荀贞喝得多,他两人精神奕奕。

    荀贞放下汤椀,揉着头,苦笑说道:“酒之一物,少则怡情,多则伤身,这酒啊,以后还是少喝为妙。”喝多了不但伤身,而且误事,要非醉酒,也不致昨晚没能与荀攸商讨何顒来意。

    戏志才笑道:“昨在营中,我闻伯禽、阿邓他们说,这次击讨黄髯真是一场硬仗。中尉戎马辛苦,饮些酒水解解乏也是好的。”

    说起击黄髯一战,荀贞想起了黄髯,问道:“黄迁和降卒怎样了?”

    黄迁是黄髯的本名。为了便於整编俘虏,昨天黄髯没有进城。

    戏志才说道:“降卒半数带伤,负伤的都安置好了,我打算把没负伤的先整编一下,这事儿已经布置给了君卿、伯禽等,让他们视各部伤亡之情况酌情安排。”

    荀贞的本部义从在此战里伤亡不小,江禽、刘邓各部包括程嘉、陈午两屯均需兵源补充。黄髯部的降卒是最好的补充来源。补充剩下的,荀贞打算将之独立编为一曲,交给黄髯统带。

    荀贞现为赵国中尉,已不是早先的那个颍川郡兵曹掾,这种种战后的琐事不需他亲力亲为,只要定下个方向,自有戏志才、许仲等去做。

    听了戏志才的汇报,荀贞点了点头,他审视戏志才的面容,蹙眉说道:“志才,你越发清减了,公务虽然重要,身体更是要紧啊案牍劳形,不要总埋首案牍,也有出去走动走动。”

    荀贞麾下的人马现如今虽说仍然不多,只有两三千人,可却也隐然自成一派系了,戏志才、许仲、江禽等大多是他昔年在颍川时的故人,这其中尤以戏志才、许仲两人的地位最高,严格说来,戏志才的地位比许仲还要高一点。戏志才既然身处“一人之下、千人之上”的位置,平日显是十分忙碌,中尉府的公务他要处理,军中的一些事也需要他配合去办,特别是新到赵郡,人生地疏,又是万事开头难,忙的时候,他有时一天睡不了两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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