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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2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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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路狭窄,只需要在后边放上几个督战的,前头的兵卒就无路可退,只能向前死战。

    战事发展到这个局面,对黄髯也好,对荀贞也好,都只能拼死力了。

    要么拼到杀完对方,要么拼到对方崩溃。

    当然了,杀完对方这不现实,最可能出现的结果是有一方熬不住这种“绞肉机”似的战斗,最终崩溃。荀贞不怕拼死力,可问题是对方什么时候才会崩溃呢?这么拼下去,伤亡太大了。

    江禽带的那三十个勇士,伤亡大半,实无力再战。江禽有心想退,却见辛瑷提剑立在第二个壁垒上,虎视眈眈地监督着,又不敢后退,正在左右为难际,李骧带了二十人上来了。

    “中尉军令,命我来替江君攻垒。”

    得了荀贞军令,江禽这才得以带人退下休整。陈午部的伤亡比江禽更大,只那些跟从他多年的亲从少年就伤亡了一半,荀贞亦他令下休整。

    李骧带人冲击了多时,亦不能破阵,只在战场上又留下了十几具敌我的尸体。荀贞再又遣陈到上阵,小半个时辰后,见守卒的锐气消耗得差不多了,乃遣刘邓上阵。

    刘邓观战良久,早跃跃欲试,率带二十甲士,猛攻直冲。

    守卒久战疲惫,一下没挡住他这支生力军,被他冲到了垒前不到十步之处。在下观战的荀贞、荀攸、邯郸荣等人大喜,敌我双方纠缠在这个壁垒下已有快半天了,各自付出了惨重的伤亡,只要能把这个壁垒攻破,那么第一,对守卒之士气必是个巨大之打击,第二,没了壁垒这个掩护,守卒前无屏障,后无退路,那么只需要强弩硬攻齐射,也许就能把他们打到崩溃。

    守军也看出了这一点。

    一个披甲持矛的守将带着十来人从垒后跃出,迎上刘邓。

    此时天光早就大亮,已近午时了,荀贞等人又往前移动了点距离,能大概看清这个出垒之敌将的相貌。宣康眼尖,最先看到了这人浓密黑亮的的长须,说道:“如此美髯,莫非此贼便是黄髯么?”

    荀贞、荀攸、邯郸荣、岑竦等定目观之,见这人铠甲精良,从行在后的那十余敌兵亦皆精甲耀目,一个个身高体壮,这看外形即知必为熊罴精锐。荀攸颔首说道:“能穿上这等精甲,从行的贼兵也俱熊罴精锐,兼之又美须髯,此贼看来确是黄髯无疑了”

    这人确是黄髯,他这一出击,垒后的守军士气陡振,数人擂鼓为他助阵,鼓声震耳,回荡山间,山道上排成长蛇的诸多卒兵纷纷举起兵器跺脚大呼。

    邯郸荣喜道:“没想到这黄髯自负勇武,却亲出阵了只要能把他斩下,贼兵不攻自破。”

    前边的刘邓也猜出了来将之黄髯,并也想到了邯郸荣说的这一点,精神大振,挺戟疾击。黄髯既敢亲出迎战,就说明他对自身的武力有信心,他善矛,绰舞格挡。山壁窄,两边是山壁,矛长,舞动不开,格挡了两下后,矛柄被山壁挡住,眼看再难挡住刘邓短戟的追刺。

    ……

    荀贞等屏息仰视。

    ……

    刘邓脚下一个趔趄,却是只顾看黄髯,没有注意脚下,被一个战死兵卒遗落在地的环首刀给绊了一下。这一下使得他下盘不稳,短戟偏离了方向。黄髯抓住机会,及时地弃矛撤步,避开了他这一戟,回手抽出剑,反击刺出,剑尖直奔刘邓的前胸。

    刘邓立足不稳,闪躲不及,被剑刺中,好在他的甲精,剑没能刺入。剑虽没能刺入,可冲击力却加剧了他的立足不稳,要非从在他身后的部卒急上前护救,把他扶住,他这一下就要摔倒在地了。黄髯适才格挡刘邓的短戟,已觉出此人力沉难敌,这时占了便宜,不敢恋战,向后退走。刘邓甩手扔出短戟,击中他的肩胛。

    黄髯的从卒抢护着黄髯退到垒后,刘邓被黄髯这么一阻,失了锐气,却也难以再攻上去了,壁垒后箭射如雨,他亦不得不暂且撤退。

    ……

    邯郸荣惋惜说道:“这黄髯却是好运”

    ……

    刘邓是荀贞部下数一数二的猛将,连他都退了下来,前边督战的辛瑷怒极,提剑就要亲上。

    正如荀贞的预料,江禽等人明知辛瑷是骑将,又明知他是荀贞之所爱,怎肯让他亲上阵?

    刘邓深觉耻辱,持戟奋怒:“自从中尉征战,吾部常为军锋,所向无不破,功为诸曲冠今各部、曲均在道上仰望我等与贼作战,如不能胜,将丢脸面於诸部前大丈夫死则死矣,岂可受此耻辱?”带着从卒再出壁垒,奋发进战。

    只是黄巾陷绝地,一如荀贞部败退则死一样,他们也是败则死,故此能人自为战,也是尽皆奋勇。刘邓等战至午时,犹未能胜。

    ……

    从四更天入山,仗打到现在,兵卒们水米未进,荀贞传下令去,令程嘉、陈午、刘邓等且休战,命伙夫造饭。

    程嘉从山腰下来,找到荀贞,说道:“中尉,我有一计,或能破贼”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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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搜山千骑入深幽(四十)() 
程嘉从山腰下来,找到荀贞,说道:“中尉,我有一计,或能破贼”

    荀贞问道:“是何计也?”

    “山道滑窄,我部又是仰攻,黄髯援兵已至,硬攻怕是难以克胜,以嘉愚见,不如趁黄髯大举驰援山腰,山顶空虚的机会,遣人绕到后山,从后山攀附而上至山顶,由后击之。 ”

    荀贞大喜,说道:“你知道有山路通往后山山顶?”

    程嘉摇了摇头,说道:“据嘉所知,芦岭只有一条山路,……”他指了指脚下狭窄的山道,“就是这一条,……,除此之外,别无道路。”

    邯郸荣愕然说道:“既无道路,又怎么从后山绕上山顶?”

    芦岭的山势前边尚好,至少有道路可行,后边十分险绝,陡峭壁立,不但陡峭,而且遍布苔藓,现在连日风雨刚过,苔藓湿滑,无着手之处,莫说是人,恐怕连猿猴都难以攀爬翻越。

    程嘉说道:“我问过陈午了,他说可以用铁戈拓山,攀爬登顶。”

    “铁戈拓山”,意即用铁戈在山壁上凿出落足点,人顺着攀爬而上。

    芦岭虽然不算太高,最高点也有二百余丈,试想一下,在一个二百多丈高、陡绝耸立、湿滑不堪的峭壁上凿洞攀爬,一个不注意,可能就是从高处跌落,被摔个粉身碎骨的结局。这场面,只让人想一想就毛骨悚然。

    荀贞前世是平原人,这一世还是平原人,荀攸、宣康等也是生在平原、长在平原,甚少到山地来,听了程嘉转述陈午所言之“铁戈拓山,攀爬登顶”此句,或惊讶、或骇然,不管惊讶也好,抑或骇然也罢,到最后都转成了钦佩。

    荀贞说道:“陈君竟有如此胆勇?”

    他令人上到前线,把陈午召回,当面询问之:“我闻君昌言,说君建议‘铁戈拓山,攀爬登顶’?”

    陈午沉稳地应道:“是。”

    “后山险峭,猿猴不得度过,君有几分把握?”

    “午家在黄榆岭,黄榆岭之险也许略不及芦岭后山之险,但午当年在黄榆岭,翻山越岭、攀附峭壁却早已就攀附惯了,不敢说有十分把握,五六分的把握还是有的。”

    “五六分的把握?……,后山绝峭,万一失手,天仙难救,君可知否?”

    陈午面色如常,答道:“知。”

    “既然知,还要爬?”

    “午受中尉知遇厚恩,没有中尉,午这辈子也许就是一个斗食亭长,今既得中尉拔擢,焉能不效死?午此次若能成功,为中尉破一大贼,如不能成功,赵郡不过少一个故亭长。”

    陈午这是要报恩,如果他成功了,荀贞能够击破黄髯,如果他不成功,对荀贞、对赵郡也没有损失,只是少了一个前任的斗食亭长。

    荀贞熟视他良久,见他从容镇定,很激赏他的勇气,说道:“好君既有此等的壮志胆勇,我自当玉成。君此次攀越后山,都需要什么?尽管言来。”

    “黄髯虽将大部贼兵带到了山腰,但山顶上料来应还是有些守卫的,午一人独去肯定不成。”

    “需要带多少人同行?”

    “午已从同乡少年、门下宾客和本屯兵卒里选出了二十人。”

    “可要我再从别部中选些轻捷能行者?”

    “不必了,有此二十人足矣午所需要的,只是百炼戈头二十个。”

    “二十个不够,我给你六十个”

    山石坚硬,凿洞一需要体力,二需要工具的坚锐,人手一戈可能不够用,为避免出现攀爬途中戈头崩裂的现象,一个人至少得带两个备用的。

    之所以陈午只要“戈头”,不要“矛头”,也不要宝刀什么的,却是因为“戈”这种兵器在凿洞的时候有它独有的优势,与刀和矛的直刃不同,戈是“曲头”的兵器,“戈头”这个部位既有能握的直柄,又有能凿洞的横刃,非常方便。

    荀贞部中使用长兵器的兵卒多是用的矛,但戈也还是有的。

    他一声令下,从全军中精选了六十柄百炼精铁所铸之戈,取下戈头,交给陈午。

    同时,荀攸、宣康又组织人手,用衣、布等物编造了五根长绳。这五根长绳均长达二百余丈,却是预备给后续上山兵卒用之的。只凭陈午等三十一个人,他们就算是一个不损失的、尽数爬到了山顶,估计也难以对山顶的守卒造成大的威胁,所以得有后续的部队。不是每个兵卒都有陈午等人的胆勇和身手的,这就需要绳子了,后续的兵卒可以拽着绳子攀援上去。

    绳子太长,二百多丈,陈午等只有三十一个人,不可能把这五根绳子全带上去,荀贞令他们只带一根绳子上去,如果进行得顺利,那么余下的绳子可以由后续的兵卒带上去。

    宣康选了最牢固的一根绳子,将之分成三十段,每段长六七丈,分由陈午等三十一人肩负之。

    荀贞又令荀攸从后部的军中选了二百勇敢轻捷之士做为后续攀山之兵卒。

    等做好了这些准备工作,天已下午,兵卒们已经吃过了午饭,前边的江禽、刘邓、辛瑷等早已开始了新一次的进攻。

    陈午和他选出的那三十人饱餐一顿,齐至荀贞近前。

    军中无酒,荀贞命取山泉来以代酒,亲自给陈午等三十一人各盛满了一椀,自端了一椀,一一目注他们,说道:“我昔在颍川时就久闻燕赵多慷慨悲歌之士,今诸君自愿从陈君以铁戈凿山,攀绝壁击贼,胆气壮勇,不逊赵地古士赵地不仅以士之豪侠慷慨闻名,而且盛产宝刀名剑,但凡欲铸宝刀名剑,非要以冷泉好水磨砺不可,这是芦岭的山泉之水,寒冷凌冽迫人,今用此代酒,正配诸君如宝刀名剑之锐气,我便以此水,预祝诸君功成”

    他一饮而尽,把椀摔倒地上。

    陈午与那三十人亦一饮而尽,将椀摔地。

    山腰上战鼓如雷,喊杀震动远近,回音入耳不绝,陈午与这三十人向荀贞行了个军礼,陈午带头转身,那三十人紧随其后,在山道两侧兵卒们的目视中肩负绳捆、腰带戈头,慨然向山下行去。

    荀贞是主将,不能离开这里,去后山的这一支奇兵由陈到负责。陈到稳重,可担此重任。他带着选出的二百兵卒亦辞别荀贞,从陈午等下山。

    看着这二百多人沿着狭窄的山路迤逦而下,荀贞很希望他们能够成功,这条计策是程嘉最先提出的,他因询问程嘉,说道:“君昌,你以为陈君、叔至等人此去,有几分成功之胜算?”

    “我与陈午认识的时间不长,但以我的观感,此人不是个大言之辈,况且他此次攀援后山乃是身先士卒,料来他不会拿他的性命说笑,……,他既然对中尉说有五六分的把握,那么至少就会有五六分的把握。”

    荀贞点了点头,目送陈午、陈到等人去远,转对程嘉说道:“离傍晚还早,陈君等便是绕到山后,一时半刻也不会攀山,君昌,为免引黄髯生疑,山腰的攻势不能停,你回前线去吧,告诉伯禽、阿邓、李骧、何仪,命他们轮番上阵”

    今天的天气不错,阳光灿烂,视野很好,大下午的,陈午等绕到后山后肯定不能马上就攀援,至少得等到傍晚,这样才能避免被山顶的守卒发现。一个是为了不引起黄髯的怀疑,再一个是也不能确定陈午等能否成功,所以山腰的攻势还是要继续的。

    程嘉接令,自去山腰。

    荀贞看他上去,心中想道:“君昌有奇谋,也有勇气,却不够沉毅坚韧,非是带兵之才也。”

    荀贞虽然没有去山腰亲自指挥战斗,但他在底下仰观之,却足能把山腰的战事看得清清楚楚。

    早先程嘉、陈午在攻山时,他两人的表现尽入荀贞的眼中。

    相比陈午的果敢勇武,程嘉在指挥上显得有些犹豫、迟缓,不够果决,尤其是在陷入苦战后,他的这个迟缓、犹豫表现得更加明显。

    顺风仗谁都会打,要想真正地看出一个人有没有带兵的材料只有在苦战时。将乃一军之胆,临阵狐疑是三军之灾,只程嘉表现的这个“迟缓、犹豫”,他就不是带兵的料儿。

    ——当然,这不是说程嘉怯懦,他也是勇气的,要不然他不会主动请缨去山中招降旧友,更不会驰驱数百里,深入到王当的部中去探听情况,可他的这个“勇”,就眼下看来却非大勇。

    人非完人,每个人都有优点、缺点。

    秦舞阳年十二岁就敢在市上杀人,入了秦王宫中却色变振恐,要非荆轲为之掩饰,差点就要露出马脚。秦舞阳的这个勇就不如荆轲的勇。荆轲虽勇,到死都色不变,可如果让他去指挥三军,与敌人苦战,他却可能也不行。士之勇和将之勇,虽都是勇,然却不是一回事儿。

    故有话云: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通过此次攻山之战,能看出程嘉、陈午两人的优劣长短,却也是一件收获。

    ……

    时当十月底,已是孟冬了,日短夜长,又是在山中,周围群山环立,天暗得更早,刚到酉时,天色就已晦暗下来。

    山腰的江禽、刘邓、李骧、何仪、程嘉、辛瑷等数次组织进攻,连番无功而返。

    荀贞自起兵以来,除了在颍川郡与波才、何曼作战时打过这么艰难的仗,之后就再没有过了。黄髯在山腰布置的三个壁垒,两个都已打下,唯独剩下的这最后一个,苦战了几乎一天了,仍然不能克之。宣康望而生叹,说道:“山道险阻,这山地之战与平原之战迥然不同啊”

    久攻不下,此中固有山地战与平原战不同的原因,却也不能排除“人”这个主要因素。

    荀贞遥望山腰上黄髯的军旗,说道:“今早入山前,叔至带人生擒了一个黄髯的斥候,百般拷掠,问其贼情,这个斥候却不肯吐出半字;攻山至今,我部伤亡甚众,贼兵伤亡更众,而观贼之士气却似乎并没有因此受挫多少,……,这个黄髯颇能得众啊。”

    宣康连连点头,说道:“是啊,不止能得众,此贼亦颇有勇力,前与刘邓格斗,他居然能全身而退,难得少见。”

    黄髯前与刘邓格斗,虽然是占了地利的便宜,刘邓是仰攻,又被绊了一下,但以刘邓之勇,这黄髯能不死而退,却也说明他是一个有些勇力的人。

    荀攸也很赞同荀贞的话,说道:“黄髯前与刘邓格斗时,我见他形貌,美须髯,仪表堂堂。既有容貌,又颇勇武,且能得众,这样的人物便是放在郡县里也是不多见的,奈何从贼”

    “以貌取人,失之子羽”,一个人若是有个好的相貌,首先就给人一个好的印象。

    黄髯之所以能够得众,能够得到部众的拥戴,一方面是因为他早年在乡中时仗义疏财,扶危济困,一方面却也是和他的相貌有关的,也是因为他相貌堂堂、引人喜爱。

    因其美须髯,加上他本身的能力,连荀攸这个敌方的人也都不由发出了“奈何从贼”的惋惜。

    荀贞抬头,望了望天色,说道:“天暗了,陈午、叔至应该已开始攀山了吧。”

    ……

    后山。

    陈到率二百勇敢之士列在山下,齐仰首望向山壁。

    晦暗的暮色下,陡峭滑湿的山壁上,陈午等三十一人正在赤足挥戈,凿洞攀援。

    陈午的位置在最前,他两脚踩在方才凿出的洞上,左手抠着山体的缝隙,右手握着矛头,侧身向着与腰并齐的右边壁上一处猛击。

    他敲击的地方是预先选好的,较之别的地方,这里略微凹陷,有条不大的缝隙,能够较为轻松地开凿出一个小洞里。随着他的敲击,小石块不断落下,小洞渐渐成型。

    待这小洞能容入一个手指或脚趾后,他收起戈头,向上望了两眼,选准了上右不远处的一个凸出山石,左臂、两腿猛然用力,身体上冲。

    他上冲窜起这一刻,身体几乎是完全没有支撑的,倘若失手,不能及时抓住那块凸起的山石,下场不言而喻。

    山下仰望的陈到与那二百勇敢之士登时提心到口,许多人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陈午双目紧盯那块山石,右臂前伸,在身子落下前,牢牢地将那块山石抓住了。底下的陈到诸人心落下来,好些人轻轻吐了口气。

    陈到是个很沉稳的人,一阵山风吹来,他背后生凉,却是只观望陈午攀爬了这么一会让,他已经已出了一身冷汗。

    陈午半悬在壁上,他缓了口气,身子屈起,右脚的大拇指伸入到刚才凿出的那个小洞里,通过右手和右脚稳住身子,用左手取出戈头,又选定了一个有小缝隙的左边山壁处,也是差不多与腰并齐,接着用戈头开凿。

    他刚凿了没两下,突听得底下有人轻呼,低头看之,却是跟在他后边的一人在跃身时没能抓住落手处,失足掉落了下去。

    为不惊起山顶的守卒,在攀山前,陈午给从他攀山的三十人下了一道军令,命他们在攀山时不得出声,就算是落下去也不能发出惨叫之声。这个落下之人是他的一个乡人,遵守了他的军令,在跌落的过程中虽脸色惨白,然却紧紧抿住了嘴,直到摔落到山下为止,一声也没吭。

    陈午等人是才刚攀援不久,最高的陈午也只到了离地五六丈的地方,这跌落之人是从离地四五丈处摔掉下去的。比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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