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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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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归来有美迎於城() 
皇甫嵩、朱俊送去京师的捷报里统共讲了三件事。

    一件是报捷,一件是请示接下来的作战方向,一件是给有功将、吏请功。

    这三件事有一件和荀贞有关,便是最后一件。

    在平定颍川黄巾的过程中,荀贞立下了极大的功劳。皇甫嵩举荐他为佐军司马。

    佐军司马即孙坚现任之职,乃是军职,秩比六百石。孙坚在任此职前是县丞,一县之佐,而荀贞现下只是一个百石的郡兵曹掾。从郡兵曹掾到佐军司马算是越级拔擢了,要在以前或许不易得到朝廷的批准,但而今形势不同往日,荀贞赶上了一个好时候:朝廷刚刚解除党/禁。他本人虽然在几年前就被解了党锢,但毕竟此前受过党锢,而且是荀氏子弟,朝廷为了宽解天下党人之心,为了让他们相信朝廷言而有信,确实是改过了,那么想来应该是不吝“千金买马骨”,是不会拒绝皇甫嵩的这个举荐的。

    若能被朝廷任为佐军司马,对荀贞日后的发展而言是件好事。

    首先,佐军司马比郡兵曹掾的秩高,比六百石,已是中级吏员了。其次,郡兵曹掾只是个郡职,不能出郡,而佐军司马则是军职,只要朝廷有令,整个帝国都可以去的,也就是说,在接下来平乱中,荀贞就不再被局限於一郡之地,可以跟着皇甫嵩或朱俊出颍川郡,继续征战立功了。

    对皇甫嵩的这个举荐,荀贞是很感激的。

    说来也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荀贞虽与朱俊见的早,朱俊对他也很重视、客气,但要论对他的亲近程度,朱俊却不如皇甫嵩。这大约与皇甫嵩、朱俊两人的出身有关。朱俊寒门出身,皇甫嵩将门世家,并且皇甫嵩的从父皇甫规仰慕党人名士,所以皇甫嵩对荀贞有着一种天然的亲近感。从荀贞这边来说,他敬佩皇甫嵩的带兵才能,也有意偷师,对皇甫嵩自然也就比对朱俊更加尊敬、亲近了。

    汉军入颍川后,连续不断地征战了半个月,歼灭了十万颍川黄巾,兵卒都疲惫了,需要修整,趁着捷报送去京师,等朝廷下旨的空儿,在舞阳休息了两天,全军回去阳翟。在回阳翟的路上,文太守召回了钟繇等人,荀贞也召回了荀攸、乐进、文聘、荀成等人。在汝水岸边,众人会合。

    渡过河,经过襄城,次日下午到了阳翟县外。

    皇甫嵩对黄巾军狠辣不容情,但对百姓非常爱护,军纪严明,不许部卒入城,令四万余汉军在城外十里的地方驻扎安营。等选下筑营地点,布置好军务,令各部将校严格约束部卒,不得入城生乱后,在文太守的邀请下,他与朱俊、魏校尉、曹操、孙坚、荀贞等人入城。

    今天是个晴天。波才起兵在二月,如今战罢已是三月中旬,春光熟透。下午暖暖的阳光下,田野上杂树翠绿,鸟儿成群地飞来飞去,发出婉转的啼鸣,泥土的潮气、麦苗的清新和野花的芬芳弥漫在空气中。风从田野来,软软的,一阵一阵吹拂人面,令人痒痒的。

    春光喜人,从县中出来迎接他们凯旋的县民们的雀跃欢喜之状更让人开心满足。

    县里的百姓不知出来了多少,完全没人组织,全是自发的。这欢迎的队伍由城门两侧始,一直排出好几里外,在道边挤得密密攘攘。这不是荀贞第一次被百姓相迎了。不说其它地方,就说阳翟,他上次被朱俊从襄城召回时,就被百姓迎过他,但比起这次小巫见大巫。

    汉军将士浴血奋战,歼灭了波才黄巾,还了颍川太平安宁,百姓怎不欣喜相迎?

    迎接他们的有男有女,有老人,有小孩儿。扶老携幼,喜迎王师。

    荀贞位卑,没资格走在前边,位次较为靠后,戏志才从在他的马侧,辛瑷、左伯侯、原中卿等人护卫其后。

    ——左伯侯、原中卿是原盼里中的人,也是太平道的信众,与荀贞亦为旧识,跟着原盼一起来的军中。荀贞为了表示对他们的信任,便将素有勇名的左伯侯、原中卿两人任为了程偃的副手,协助程偃统带亲兵。现今程偃阵亡,他俩就相当於荀贞的卫队队长了。

    跟着皇甫嵩、朱俊等人入城的兵卒不多,都是骑士,约有二三百人。

    荀贞跟着队伍前进,走了一段,遥见阳翟的城楼,颇是感慨。离开阳翟多日,历经血战,大胜归来。

    留在县里的郭图等吏大约在这些天里组织了人手修缮城楼、城墙,在阳翟守城战中被损坏的城楼和部分城墙如今焕然一新,城楼上并刷了新漆,阳光一照,明亮生辉,一番战后太平的好气象。

    郭图、阳翟县令等人是出了县界相迎的,这会儿为前导,引着众人在道边的百姓簇围中缓缓前行。路中有父老献酒,队伍为之停了下来。

    荀贞在后听到有老者说话,应是在贺喜文太守、皇甫嵩、朱俊战胜归来,紧接着听到了文太守的声音。那老者可能牙都掉光了,说话漏风,口齿不清,文太守声音低哑,听不清他们对话的内容,只听到了几个随风吹来的音节。文太守说过话后,队伍接着前行。

    百姓太多了,路两边全是,挤得密不透风,路两侧虽有紧急调出的郡卒布置拦线,但根本挡不住热情的百姓,这些郡卒反被挤得不断后退。

    没几里的路足足走了小半个时辰。又走了好一会儿,荀贞才从前边骑士的人缝中看见护城河粼粼的波光。

    越近城,百姓们越热情,他们发着欢呼,孩童被抱在大人的怀里,或骑坐在大人的肩头,好奇地看着他们的铠甲、坐骑、兵器,妇人和少女拿着吃食朝他们的身上抛去。有的骑士因为自豪,挺直胸膛,越是百姓欢呼越是目不斜视。有的骑士则笑嘻嘻的,眼睛在路边的大姑娘、小媳妇身上扫来扫去,如有人给他们投掷吃食便就接住,拿在手里,来者不拒,如碰上俊俏的妇人、少女免不了多看几眼。

    荀贞、辛瑷他们一行人是除了皇甫嵩、朱俊等人外最受百姓瞩目的。

    他们是本郡人,荀贞在阳翟为吏多时,早前又带着郡卒守阳翟,县里百姓没有不认识他的。辛瑷乃本县土著,有名的美男子,他早前追荀贞出城击贼时,因在街上策马长驱,就引起过县里女子的骚乱追赶,何况如今凯旋?他们经行处,不断引起女子们的尖叫。荀贞觉得这些女子怎么和后世的追星族有些相似?辛瑷见惯不怪,若无其事地骑在马上,任路边的女子们随便尖叫,时而看一眼,时而低头抚衣,不以为意。

    快到护城河的时候,荀贞瞧见道路右边的百姓们中站了一群女子,约有十七八个,其中一女子最为显目,因其个头最高,比众女高出了一头,如鹤立鸡群。

    她精心地打扮过,妆容秀美,上着青襦,下着绿裙,长发拢至颈背部挽了一个松松的垂髻,正用左手在耳边抹发,袖子垂落,露出皓腕上的跳脱。路过的诸将、骑士们频频目注於她,有的骑马过去了,还忍不住回顾,但她没有理会这些目光,只是急切地在队伍中看来看去,像在找什么人,随着过去的骑士越来越多,她的目光逐渐转向后望。离她二十几步外,隔了四五个骑士,她看到了荀贞,视线定格在了荀贞的脸上。

    她秀媚的脸上先是没有表情,继而轻启樱唇,露出了好似久别重逢,终於再次见到对方时发现对方安然无恙,因而总算放下心来的笑容。

    随即,她的目光又急切地从荀贞脸上移开,转去看他的身上,在看到荀贞手臂上缠绕的伤布后,她捂住了嘴,再往下又看见了荀贞腰腹部衣甲内露出的一点白色伤布,像是受了惊吓,身子猛往后仰了一下,但很快又站好了,再又把急切地目光重投到荀贞的脸上。刚才,她是喜悦的笑容,这会儿,她是关切的目光。荀贞随着队伍前行,到了她的前边,她的目光又变成了渴望。这渴望似水,如火,像是想与荀贞说话,又似蕴藏着其它。荀贞扭头看着她,在与她的对视中策马行过。

    这个女子正是迟婢。

    荀贞上个月在县外练兵时,她特地赶去观看,这次荀贞凯旋,她又盛装打扮出来迎接。

    荀贞看出来她是专门出来迎接自己的,心弦轻轻一动,但却也说不清楚自己与她是什么关系。

    他两人没说过太多的话,也没有单独相处过,大多是在路上遇到,然而莫名其妙的,两人的关系似变得暧昧。他还记得,在张直的鸿门宴上,迟婢“救”过他一次。从杀戮的战场上归来,见到这样一个美人当然是一件快事,奈何因为程偃的战死,荀贞实在心情不好,没有对她过多的表示。看着他离去的身影,迟婢脸上露出失望,目送他随着队伍渡过护城河,进入城中。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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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既见君子其乐如何() 
回入城中,皇甫嵩、朱俊、曹操、魏校尉等有文太守安顿,荀贞陪从他们去到太守府后即告辞离开,去兵曹掾舍。 文太守、皇甫嵩、朱俊知他有伤在身,没有留他。文太守准他了几天假,让他在家养伤。曹操、孙坚将他送出府门。

    府门口,曹操笑道:“贞之,你好好养伤,等过几天,我请你吃酒。”

    荀贞笑着点头道好。

    曹操又对孙坚说道:“到时,司马也要来”

    歼灭波才一战中,曹操亲见了孙坚的猛鸷,有结交之心,知他与荀贞交好,故顺水推舟地也邀请他去。孙坚不推辞,爽快应诺。

    辞别曹操、孙坚,荀贞、戏志才带上留在府外相候的辛瑷、左伯侯、原中卿等人,驱骑前去郡兵曹掾舍。

    兵曹掾舍离督邮舍很近,过了街角行不多远就是。

    此时,出城迎接汉军凯旋的百姓络绎归家,在街上遇上荀贞、辛瑷等人,少不了又一番围迎。荀贞礼貌谦和,微笑着迎对他们的热情。快到街角,路边窜出一个背剑之人。左伯侯、原中卿等吓了一跳,嘡啷啷拔刀出鞘,急忙催马奔到荀贞前边,护卫在他的左右。

    众人定睛看去,窜出这人六尺身高,面容稚嫩,是个孺子。

    原中卿性子急躁,没好气地从马上跳下,揪住他,骂道:“乱窜什么若是冲撞住了荀君马匹,你吃罪得起么?”

    这个孺子挣扎叫道:“我认得荀君,我认得荀君我就是来找荀君的”

    “你认得荀君?”原中卿扭头去看荀贞。

    荀贞点点头,示意他把这个孺子放下,召手示意这孺子近前,笑问道:“你找我何事?”这个孺子乃是徐福。徐福不管不顾,扑到荀贞马下,跪拜俯首,叫道:“我想从军我想跟着荀君去杀贼”荀贞不觉失笑,心道:“这个徐福”徐福这不是第一次来求着从军了,已是第三次了。

    辛瑷、左伯侯等人打量打量徐福尚未长成的个头,又瞧瞧他背上长长的铁剑,觉得有趣,纷纷嬉笑起来。

    原中卿走到俯首跪在地上的徐福身后,用脚踢了踢他撅起的屁股,嗤笑说道:“一个孺子也想从军?个子还没剑高,如何杀贼?且等你褪了黄毛,改了老鸭嗓,再来相求荀君吧。”

    徐福十五六岁,正是变音的年龄,确如原中卿所说,是个公鸭嗓,但是闻得原中卿此言后,徐福却勃然大怒,从地上跳起,怒视原中卿,骂道:“你倒不是老鸭嗓,可你又能比我高多少?说我没剑高,你就有剑高了?”

    原中卿与许仲、乐进一样,个子不高,七尺上下,被徐福骂到短处,登时为之羞恼,伸手就要打他。荀贞喝令制止,训斥道:“汝堂堂男儿丈夫,怎能与一孺子一般见识?”原中卿随着荀贞连败黄巾军,已不是西乡繁阳亭里的那个里民了,自有一股骄横之气,挨了荀贞的训斥,这才老实下来。荀贞令他站到一边儿去,抚须笑对徐福说道:“你尚未加冠,仍是个孺子,如何能上阵杀贼?”

    “君能,我为何不能?我虽年少,也是个男儿丈夫”

    瞧着徐福这一副从市井轻侠处学来的故作豪气之嘴脸,哪里有后世传名的那个徐庶的风范?荀贞几乎怀疑他是不是找错了人?就算找错了,荀贞却也认了。荀贞认识徐福挺久了,早前还派过轻侠去监看他的日常行为,所以虽与他见面不多,但对这个少年的脾性却很了解,知他尽管年纪小小就学来了轻侠的脾气,常横行市中,但那只是少年的逆反炫耀,并没有做过什么不得了的坏事儿,他侍母极孝,本性不错。

    荀贞已经决定,不管他是不是日后的徐庶,都不会扔下他不管的。他笑道:“你说你是男儿丈夫,那你可知男儿丈夫之责?”

    “杀贼报国,此即男儿丈夫之责。”

    “说的不错,那我且再问你,杀贼报国是为了什么?”

    徐福呆了一呆,重复荀贞的话:“是为了什么?“

    “对啊,是为了什么?”

    “是、是、……,是为了上报君王,下安百姓。”

    “然也。下安百姓是为了什么?”

    “下安百姓是为了能使百姓安居乐业,不受兵灾。”

    “说得对。那我且再问你,百姓是谁?”

    “百姓是谁?”

    “老弱妇孺算不算百姓?”

    “当然算”

    “那么徐福,你是不是‘孺’?”

    徐福没想到荀贞会有这一问,愣住了:“这,……。”

    “男儿丈夫杀贼是为了能使老弱妇孺不受兵灾,而你就是‘孺’。你既是‘孺’,又怎么做男儿丈夫呢?”

    徐福张口结舌,面红耳赤,无言以对。荀贞笑道:“你且归家去,把我此问想清楚了再来找我”策马绕过徐福欲行,又停下来,拿马鞭在徐福的头上点了两点,笑道:“你这个孺子,年龄不大,心思不少今日将军凯旋,你不去城外找我,反在兵曹掾舍外等我。你就怎知我今天会回舍?我要是不回,你怎么办?”徐福昂首答道:“君若不回,我就明天再来一日不见君,我就一日不罢休。”

    “嘿嘿,倒是个有志气的孺子。你就别不罢休了先把我的问题想通了,再来见我。”荀贞策马从徐福身边驰过,辛瑷、左伯侯等人随其后,原中卿亦跳上马催马行,经过徐福时,他冲徐福扮了个鬼脸,嘲笑说道:“荀君问你一个问题你就答不出,还想从军杀贼?哈哈。”

    徐福气恼恼地看着原中卿催马疾行过,张嘴欲骂,吃了一嘴马蹄带出的尘土。

    荀贞等人骑马转过街角。

    灰尘散去,他灰头土脸地背着长剑立在街边,看着荀贞等离去的方向,握住拳头,挥了一挥,像是对荀贞说,又像是给自己鼓气,大声道:“君之问,我必能想出答案等我想出了答案,君为贵人,可不能言而失信”过往的行人看他这奇怪的举止,侧目而过。

    ……

    到了兵曹掾舍门外,荀贞对辛瑷说道:“玉郎,你从我击贼,离家多日,汝父汝母定然挂念,今日凯旋,你回家去吧。见到汝父母,替我问个好。”辛瑷的的母亲是荀家女,是荀衢之妹,荀攸之姑,荀贞的族姐。按辈分,辛瑷该叫荀贞一声“族舅父”,不过因他俩年纪相当,辛瑷却是从没这么叫过,一直都是叫“荀君”。辛瑷应了声是,带着自家的从骑告辞离去。

    荀贞又对戏志才说道:“志才,你也快点回家去吧刚咱们进城时,我在城外迎咱们的百姓中看到了嫂嫂,她这会儿肯定在家等得急了”

    戏志才与他的妻子感情极好,分别这么多天,他也很想念其妻,辞别荀贞前,他对荀贞说道:“贞之,府君给了你几天假,这几天你就在舍中好好养伤。兵曹那边你不必顾念,有我和君卿在呢。”许仲今儿个没有进城,和荀攸、荀成、江禽等在城外指挥兵卒扎营。

    荀贞颔首,说道:“好。”

    等辛瑷、戏志才先后离去,原中卿上前敲门,舍内有郡朝分派下来的苍头、奴婢。听到敲门声,苍头出来开门,见是荀贞归来,忙拜倒相迎。荀贞叫他起来,下马,把缰绳交给原中卿,跨入门内。苍天从地上爬起来,顾不上拍打尘土,追上荀贞,说道:“荀掾,君妻来了。”

    “吾妻来了?在哪里?”

    “在后院。”

    戏志才想念他的妻子,荀贞也想陈芷。他和陈芷是新婚夫妻,成婚不到半年,他就被文太守召来阳翟抗击黄巾,倏忽转眼已是一两个月过去了,戎马征战中,他没少想过他的这个娇妻,听到她来了,忙去后院。

    入到后院,正屋里出来一个小妇人,容颜清丽,两颊红晕,见到荀贞,眼露喜悦,随即看到了荀贞臂上的伤布,又露惊容,但不管是喜悦还是惊忧,她都克制住了,没有立即上前,而是敛起袖子,盈盈下拜,说道:“‘鲂鱼赪尾,王室如燬’。夫君征战劳苦,今喜凯旋,贱妾恭迎。”

    陈芷是去年八月和荀贞结的婚,时年十六,经过新婚的滋润,脸上渐褪去了少女的稚嫩,有了些妇人的容光,然而毕竟还是年少,如今挽着妇人的发髻,穿着妇人的衣裙,庄重行礼,落入荀贞眼中既觉好笑又觉感动。

    “鲂鱼赪尾,王室如燬”出自《诗经汝坟》。《汝坟》写的是妻子喜其远征的丈夫归来的欢乐心情,此八字之意为:鲂鱼有着赤色的尾巴,就像王室被火烧了一样,意指国家有难,后边还有两句:“虽则如燬,父母孔迩”,“孔”意为“很”,“迩”意为“近”,意思就是说:国家虽然有难,但你回来了,父母离得很近了。“父母孔迩”,这一句说得很含蓄婉转,不说妻子想念丈夫,而是说能见到父母了,夫妻欢聚之乐也就意在言外了。

    荀贞少读诗,知此八字之意,有心也回她一句《诗经》里的诗:“既见君子,其乐如何?”但知陈芷幼受家教,谨守妇礼,冒失说此调笑言语恐会唐突佳人,便将此句咽下,回拜说道:“我征战在外,不能照顾家中,苦了吾妻了。”

    礼毕,两人站起。

    荀贞问道:“何时来的?”

    陈芷答道:“前夜闻舞阳捷迅,知君将归郡,昨天早晨来的,下午到的。”

    前晚听到的捷迅,昨天早上就动身来了,荀贞甚是感动,埋怨她道:“贼乱方息,道路不靖,你一个妇人怎能行此长途?”

    “不是妾一人来的,妾来时,有族中少年相送。”

    “噢?人呢?”

    “因舍中住不下,他们昨晚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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