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三国之最风流-第1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皆勇武能战之士,足能保本县平安。”

    “对,对。马上召你家宾客入城”县令好似抓着了救命稻草,顾不上寒冷,从床上跳下,一叠声催荀贞,“帮我磨墨,帮我磨墨”

    他铺开纸,待荀贞将墨化开,写了一道开城门的檄令。荀贞拿住,出门交给小任,命他即去城门,迎许仲、江禽、陈褒、高素等入城,低声吩咐:“叫他们来县寺见我。你开了城门后,再去高阳里,看我仲兄备好没有,如果准备好了,请他不用理会城里,守好高阳里就是。”

    小任接令离去。

    ……

    荀贞回到室内。县令抓住他的手,问道:“召你家宾客入城后,再怎么办?”

    “现在可速召县尉、功曹、廷椽、主簿诸吏来见。”

    “对,对。”县令立刻命奴仆侍从去“吏舍”召诸吏来见,随后又问荀贞,“再底下该怎么办?”

    “紧闭城门,清洗城内。”

    “对,对,……,唉,只是吏卒寡少,守城尚嫌不足,如何清洗城内?”

    县令是一县之长,不能乱。荀贞看他忧骇不安的,怕他乱了阵脚,安慰说道:“今夜洗城,有我门下宾客足矣。”

    “城内纵安,奈何城外?如果妖贼来攻,这么点吏卒,恐怕守不住城啊”

    “明早,县君可效仿虞升卿,设三科募求壮士,不拘亡命奸藏,悉免其罪,使助守城。”

    两汉的兵制,西汉承袭秦制,以征兵为主,到了东汉,转以募兵为主,尤其在内地郡县,征兵制基本废驰。募兵制的主要特点是:在需要时,各州郡县的长官可自行募兵,组织武装,以充实兵力之不足。

    荀贞说的这个“虞升卿”,名叫虞诩,是安帝、顺帝时人。安帝时,朝歌民乱,他被任为朝歌县长,上任伊始,即“设三科招募壮士”,能攻劫者为上,伤人偷盗者次之,游手好闲者再次之。招了几百人,悉免其罪,使他们相助杀贼。

    荀贞连上三策,“召县吏来见”、“清洗城内”、“明晨募兵”,有条不紊。县令渐渐安下了心,感激地对他说道:“幸有君在幸有君在”

    荀贞松了口气,心道:“总算安抚住他了。”说实话,刚才见县令惊恐过度的样子,他还真怕他会弃城逃跑。

    见县令暂时安定下来,他说道:“诸吏应快到了,县君请更衣吧。”

    “对,对。”

    荀贞帮着县令穿上官袍,带上冠带,插上宝剑。县令对镜自照,自觉有两分英武,勉强抖擞振作,与荀贞出室,去官寺正堂。

    来到堂上,坐不多时。县尉刘德,功曹李艾、廷椽胡勉、才被拔擢为主簿不久的秦干及刘儒、谢武诸吏悉至。

    众人分主次尊卑落座,县令正要说话,堂外脚步匆匆。

    诸人看去,见十二三人披甲携刀,打着火把,迎风雪至,到堂前,罗列跪拜阶下,齐声说道:“仲禽、褒、素、巩等拜见荀君,拜见县君。”

    堂上众人不知今夜变故,先被县令深夜召来已是狐疑,现又见这十数杀气腾腾的披甲壮士跪拜堂下,更是惊诧,相顾愕然失色。

    一时间,堂内无声,堂下杀气冲天。风卷密雪,扑簌庭树。烛光、火把光,雪光、月光,交融汇聚。极远处,似有骚乱传来。

    ——

    1,荀贞说的这个“虞升卿”,名叫虞诩,是安帝、顺帝时人。

    刘陶也做过类似的事儿。

    “陶举孝廉,除顺阳长。县多奸猾,陶到官,宣募吏民有气力勇猛,能以死易生者,不拘亡命奸臧,於是剽轻剑客之徒过晏等十余人,皆来应募。陶责其先过,要以后效,使各结所厚少年,得数百人,皆严兵待命。於是复案奸轨,所发若神”。

    “汉末各地方军阀纷纷募兵自强,并且行之若素,大概即缘於这样一种不成文的通例。”

    2,弃县逃跑。

    “黄巾所在燔烧官府,劫略聚邑,州郡失据,长吏多逃亡。”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请分享

    :

8 清洗颍阴(下)() 
堂上诸人隐闻远处骚乱,顾不上堂下的许仲等人了。 他们中有些人,如县尉刘德、主簿秦干、刘儒等或居县廷高位,或为县令亲信,或为县里大姓子弟,皆知前些天荀、刘诸族请县令整点军备、防民生乱之事,登时把“夜召”、“甲士”、“骚乱”等事儿联系在了一起。

    秦干直起腰,跽坐问道:“县君夜召下吏等入寺,远处又闻骚乱。敢问县君,可是百姓生乱?”

    荀贞也听到了远处的骚乱,心道:“先前,我与小任催马疾驰,紧接着,许仲、江禽等人大队入城,人马嘈杂,声闻四方,县里的百姓估计都被惊醒了。这骚乱的也许是不知内情的百姓,但更有可能是太平道在县里的内应”

    情况紧急,没工夫给秦干等人解释,他起身出席,跪伏堂上,说道:“如今寅时,夜阑人静,一点声响就能传遍全城。不管在远处骚乱的是谁,都必须立刻将之制止,否则/民心不稳,会酿成大祸。请县君速派人前去平定”

    带兵的最怕炸营,治民的最怕夜乱。夜深人静的,大部分的百姓不知底细,奸猾之辈也会趁乱浑水摸鱼,十个人的骚乱就能带动百人,百人的骚乱就能带动千人。如不立刻加以制止,用不了多久,满城都会乱起来。到那时候,也不用太平道来攻城了,城池自己就陷落了。

    县令连连点头,说道:“对,对。”急令县尉刘德,“刘尉,你马上带吏卒去平定乱民”

    刘德不知详情,荀贞怕他坏事,说道:“县里吏卒少,还得护卫县寺。刘君身为右尉,不可轻动。县君不如遣一大吏,贞再派一些门下宾客配合,赶去平定。”

    县令俨然把荀贞看成了主心骨,觉得他说的每句话都对,点头不已,说道:“君言甚是,君言甚是。……,就请秦主簿走一趟吧”

    秦干和荀贞是老相识了。

    荀贞初出仕,任繁阳亭长的当天就碰上了“许仲杀人案”,当时,县里派去办理此案的就是秦干和刘儒。那天封查许仲家,面对一群抱有强烈敌意的轻侠,秦干凛然不惧,胆色十足。相比堂上的其它吏员,他确是最合适的人选。且他久在县中为吏,在县民里的威望也比较高。

    他起身应诺。

    荀贞和他同至堂门口,小声把今夜发生的事儿迅速地给他说了下,最后说道:“远处的骚乱,以我看来,极有可能是妖道在县里的内应闻大队人马入城,疑事泄露,不能自安,故提早发动。”寻常百姓没有组织能力,即便听到了人马入城声,也很难这么快就聚集骚乱起来。

    秦干以为然,说道:“你放心,有我去,乱不起来”

    “有君前往,我自无忧。”

    荀贞环顾堂下,点了大小高兄弟的名字:“高甲、高丙,你两人带本队人马,从秦主簿前去平乱。”

    高甲、高丙齐声道:“诺”

    他两个本就胆大,又跟着荀贞办过不少大事了,丝毫没有惊乱之色,浮现脸上的唯有兴奋。

    秦干没有认出高家兄弟就是那天围在许仲家外的轻侠之一,看他二人披甲执兵,立在夜雪下,雄赳赳、气昂昂,赞道:“真壮士也”拱手说道,“今夜平定骚乱,多多倚仗诸君了。”

    高家兄弟认出了他,敬他胆勇,倒也没有失礼,答道:“主簿请先行。”

    秦干下堂,手按腰剑,半点迟疑没有,大步往寺外去。高家兄弟向荀贞行了个礼,紧随其后。荀贞目注他们出了院门。很快,传来高家兄弟的喝令。人声、马嘶,大约二十来人渐渐远去。

    ……

    荀贞对县令说道:“我家宾客已到,骚乱处也已有秦主簿去,事不宜迟,就请县君下令,即刻开始清洗城内。”

    他虽然对许仲、江禽、陈褒、高素等人夤夜前来存有惊疑,但眼下仍不是问话的时候。

    县令说道:“好,好君请下令。”竟是把大权全部交给了荀贞。

    事急从权,荀贞不推辞,便在堂上诸多吏员众目睽睽下,转回身,面向堂下,分派指使。

    “江禽。”

    “在。”

    “县里太平道信众首领、波才党羽的分布情况你最清楚,今夜洗城,以你为首。”

    “诺。”

    “大苏君、小苏君。”

    “在。”

    “在。”

    “你二人稳重有谋,骑射勇武,今夜之事,以你二人为辅。”

    “诺。”

    “城中数万百姓,不可惊扰。今夜洗城,只诛太平道尔等麾下若有骚扰良家,借机生事者,我家法不饶。”当着县令、诸吏,没法说“西乡院规”,改为“家法”。

    江禽、苏家兄弟应诺。

    “留下百人守寺,其余的你们都带去,分头行事。天亮前,我在这里听你们的捷报。”

    “诺”

    江禽、苏则、苏正领命,向荀贞一拜,急出县寺。不到半刻钟,寺外的轻侠已被江禽分派停当,除部分留守外,其他的由江禽、苏则、苏正等分别统带,按图索骥,各自奔向目标。

    人马远去,寺外复归平静。

    荀贞一连串的命令,指挥若定。江禽等人闻令即动,雷厉风行。这一切,让堂上诸吏神驰目眩之余,即使再愚钝,也猜出县里出现了大事。

    刘儒颤声问道:“县君,太平道反了么?”

    县令说道:“今夜荀君遇刺,行刺者是本郡太平道渠帅波连宾客,……。”

    ……

    县令在堂上给诸吏转述荀贞今晚的经历,荀贞趁这空闲,下到庭中,召许仲、陈褒、高素、冯巩诸人近前,问道:“你们今夜悉至,是不是西乡出了变故?”

    许仲沉稳地答道:“是。陈牛聚众,欲图作乱,为乡人所杀。吾等闻讯,唯恐县中生变,不敢迟延,遂集合众人,冒雪夜驰,赶来县中护卫荀君。”

    “陈牛聚众,欲图作乱?”

    “这件事是阿褒最先知道的,通知我等的也是阿褒。具体情况得由阿褒来说。”

    “阿褒,你将详情道来。”

    陈褒应声说道:“今晚戌时末,小人刚睡下,有人敲亭舍的门,一边敲门,一边大叫。小人和杜君、繁家兄弟、老黄起来,开门见是原盼等人。原盼衣裳染血,提了个首级,跪在门外,开口就说:‘陈牛欲反,已被吾等斩杀,首级在此’,请我立刻来给荀君通报此事。”

    “陈牛谋反,原盼斩之?”

    “是。原盼说,今晚,陈牛宴请西乡各亭诸里的太平道‘上师’,在席上,露出招揽他们、谋反作乱之意。荀君早在任繁阳亭长时,就给原盼他们里买桑苗;去年旱灾,又多亏荀君分粮,乡人才能免为饿殍。原盼说,如果从陈牛反乱,从此污了他们的清白家声不说,叛兵一起,颍阴县首当其冲,他们感念荀君恩德,不愿陷荀君死地,因斩杀陈牛於席上。”

    “原来如此”

    荀贞面上神色不动,心中暗呼侥幸。幸好原盼感念他的恩德,没有被陈牛招揽。要不然今晚就不是许仲、江禽、陈褒等人来护卫他,而是西乡变成战场了。西乡太平道如果谋反,首要除去的就是许仲等人。敌暗我明,即使许仲等能够杀出一条血路,自身也会折损不少。

    陈褒继续说道:“杀了陈牛后,原盼等就夜投亭舍,来报此事。我与杜君听闻后,略作商议,遣人去庄中告知许君、江君,请他们带人来舍外汇合。又遣人去请高君、冯君来。又急召受训的里民。除留下了些人分头去接小人等的家眷,护在庄中外,余下的都随小人等连夜赶来县中了。”

    边儿上一人笑道:“荀君,阿褒说的不对。”

    说话的是史巨先。他也是受训的里民之一,且是“什长”。

    荀贞问道:“哪里不对?”

    “阿褒说他与‘杜君略作商议’,这句话大大不对。”

    “怎么不对?”

    “老杜无胆直等到俺们在亭舍外集合时,他尚惊骇恐怖,汗出浃背,口不能言,坐不能起。问他话,他只胡乱点头,半个字也没有,如何能‘略作商议’?遣人去通知许君、江君,派人请高君、冯君,召里民集合,夜驰颍阴,这些都是阿褒一人做的决定。”

    史巨先与陈褒交好,不乐意看他把功劳分给杜买,故而“揭发”他所言不实。其实,就算他不说,荀贞心中也有数。繁阳亭舍里现今诸人,能用者,可信者只陈褒一人而已。

    “阿褒,多亏你了”荀贞拍了拍阿褒的胳膊,由衷地说道,末了问道,“原盼立下大功,怎么没来?”

    “小人请他镇守乡中,安抚太平道信众。”

    陈牛死了,为防西乡的太平道信众再生变乱,不能不留下原盼坐镇。荀贞颔首,说道:“你处置得甚是。”问道,“陈牛的首级带了么?”

    “带来了。”

    史巨先跑出寺外,取来一个革囊,呈给荀贞。

    打开观看,囊中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头,睁着眼,一副惊骇而死的样子。

    从这个人头上凝固的表情,荀贞可以想象出在陈家夜宴上,觥筹交错间,席上主宾貌合神离;一言不合处,原盼等人暴起拔剑,将陈牛刺死酒案上,又取其首级,威吓陈牛余党的场景。

    他想道:“原盼慈眉善目的,似个得道长者,不意也有此等辣手。”

    想来,原盼等不愿从贼,除了感念他的恩德外,大约也还有惧他威行的缘故。就不说他在北部督邮任上时手刃沈驯,驱逐浊吏,威震郡北,只他在西乡任职时,夜半击贼、诛灭第三氏满门,这些,可都是原盼等人亲见亲闻的。

    他自嘲似的一笑,心道:“想不到我乳虎之名,不但令波连顾忌,且使乡人恐惧。”沉吟了下,又想道,“陈牛是波连的党羽。他今夜吐露反意,说明两件事,其一,波才、波连不是在今夜举事,其二,他们举事也就在这一两天了。颍阴有我,经过今晚的清洗,大概可保无虞,但郡中别的县就难说了。……,此事,得尽快上报太守府。”

    尽管文太守不待见他,於公於私,这件事不能隐瞒。

    他对许仲、陈褒说道:“你两人随我登堂,把今夜西乡之事告与县君知道。”

    ……

    三人登入堂内。

    诸吏从县令处知道了荀贞今夜遇刺及他召宾客救城等事,看荀贞的眼神大不一样了。

    有惊叹,有佩服,有为他后怕。

    谢武说道:“我早知荀君英武,未料英武至斯”他是荀贞任西乡有秩蔷夫时的前任,所以能被擢入县廷,就是沾了荀贞“夜半击贼,剿灭群盗”的光。

    荀贞谦虚两句,命陈褒把陈牛的人头从革囊里拿出,献上。

    县令养尊处优,哪里见过人头?不止是他,堂上诸吏多也没见过,都被吓了一跳。

    县令说道:“这是,这是?”

    “这是西乡太平道小帅陈牛的首级。阿褒,你把今夜西乡之事告与县君、诸君。”

    陈褒口齿便利,三言两语把事情讲完。

    县令没说话,谢武先变了颜色,“腾”地跃起来,慌不择言,急声说道:“西乡生变,刻不容缓。县君,快派吏卒去西乡弹压”他是西乡人,宗族亲人都在西乡,关心则乱。

    荀贞说道:“谢君勿忧。阿褒来前,已通知了西乡有秩蔷夫并及各亭亭长,乡里已戒备起来了。且又,原盼在西乡太平道信众中威望极高,原氏在西乡也是大族,有他带族中子弟协助乡亭部吏坐镇,至少今夜,西乡不会有事。”

    劝过谢武,他对县令说道:“陈牛乃是波才、波连的党羽,他今夜露出反意,可见波才、波连举事就在这一两天了。波才、波连一旦举事,势必席卷全郡,此事不可不速报与太守知晓。请县君遣人,立去阳翟,上报太守。”

    “对,对,是应该报给府君知道。”要非荀贞提醒,县令险些忘了该将此事上报,他说道,“胡廷椽,就劳你去一趟罢。”

    廷椽类似郡里的督邮,职在巡行诸乡,纠察乡、亭吏员。胡勉能一连在这个职务上待好几年,本身也是个刚强的人,立即应诺。

    县令写好上报的奏记,给了他夜行文。他出堂叫上几个吏卒,骑马离去。

    胡勉去后,堂上诸人或惊或骇,无话可说。

    县令呆坐了半晌,才想起给侍立在荀贞身后的许仲、陈褒赐座。

    许仲、陈褒恪守门下宾客的身份,不敢与荀贞共座,推辞不受,退回庭中。

    烛火跳动,堂内明暗不定。诸人你看我,我看你,坐立不安。刘儒说道:“也不知秦主簿把骚乱平定了没有?”没人理他。他索性离座起身,站在堂门口,翘足往外看。

    夜色里,白雪纷落。入眼处,屋宅、树木都被夜雪覆盖,白皑皑一片。正堂所在的院门口聚集了许多闻讯赶来的小吏,他们不敢进来,在门外探头缩脑。堂下,许仲、陈褒、史巨先等人披甲执火立在雪下,任院外的小吏偷窥,任风雪扑面,视线只落在荀贞身上,稳站不动。

    远处雪下,有黑烟升空。

    刘儒喃喃说道:“是哪里走了水么?”

    堂上诸吏管不了县令了,一涌而出,挤在堂门口,齐齐举目远望。

    他们这一离座,堂上只剩下县令、县尉和荀贞。

    县尉刘德在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荀贞心里有底,晏然自若。县令自恃身份,虽然不安,不好去和属下挤成一团,拽着胡子,目不转睛地盯着诸吏的后背,支楞起耳朵听他们说话。

    黑烟起的地方,就是刚才骚乱的地方。几声叫喊,隔着夜空,远远传来。

    “在叫什么?”

    “应该是主簿在弹压乱民吧?”

    吏员们猜测纷纷。

    几声叫喊过后,好像约好了似的,县里多处地方同时爆发出喊叫、大呼。倾耳细听,还能听到撞门声,不断地兵器交击声。犬吠大起,鸡叫马嘶,婴儿啼哭,妇人惊叫,男子呼喝。一城皆乱。稍顷,又有两股黑烟分在县里南北冒起。不知是谁在远处惨叫了一声,隔着几里外的堂上,众人都能清晰听到。

    堂门口的诸吏战栗失色。院门口的小吏亦皆骇怖回顾。许仲、陈褒、史巨先等人依旧稳立不动。荀贞看在眼里,暗暗点头,心道:“不枉我这么些年以兵法部勒他们”

    县令坐不住了,说道:“怎么这么大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