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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 “以前经常在电视里看见手表呢,没想到手表可以做得这么精致!此间艺人手艺也不差啊。”
的确耀眼漂亮,心月爱不释手,心满意足往手腕上戴。江谣帮她扣好表带,因为太瘦,戴在手腕上晃晃悠悠的,一不小心还会甩出来。
“明天去百货商店找找修表师傅,请他拆卸两三节,大概就可以了!”
“啊,表带还可以拆卸,设计好精巧呢!”
两个人都很兴奋,睡不着,一起躺在江谣的房间里,头抵着头,一会儿看看你的双云雁纹饰玉佩怎么佩戴,一会儿又把手表戴来戴去。
一时兴起,心月帮着江谣梳了一个非常奇怪的发式,把白玉孔雀玉簪插在她的发上。又帮她佩戴上玉璎珞,可惜江谣没有穿耳洞,耳环也无法佩戴。
江谣拿闹着要心月把全套玉饰佩戴好,光看头部令人震惊的古典优雅,可是再往下看,穿着米奇睡衣的心月佩戴着玉璎珞,就是一个偷戴妈妈首饰的小女孩形象了!
两人兴奋得像喝了咖啡加小米椒,弄到快凌晨两点才昏昏睡着。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段,原来还以为自己节奏快,现在看看,其实挺慢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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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空伤心菜杆
周日一大早,心月带着江谣去采摘野甘菊。
郊外景色很美,一片片金黄的稻田被一包包小丘间隔,小丘如青团,左一团右一团。她们来到清澈的溪水边,沿着溪岸,用小剪刀剪断野甘菊花茎。大片大片的野甘菊灿烂开放,白瓣黄蕊盛放在绿色的草茎上,蔓延在溪边两岸。
“啊,原来那种好吃的冷面就是掺杂了这种花才那么好吃呀!”
“滁州的甘菊冷淘——冷面,才是一绝呢。本地的甘菊,不若滁州的贡菊鲜碧。”心月徐徐道来,不紧不慢:“颜色比不上,滋味更是远远不如。用了许多方法,也隐隐会有涩味。不过,此间的调料味重,些许涩味,也吃不出来了。”
一边交流厨艺,一边悠闲地采摘。两人渐渐离远,摘着摘着,江谣就听到心月唱起了小曲,音调怪异,唱词似江南一带的方言。
意识到江谣的倾听,心月脸红着,低着头垂下眼睛,不唱了:“谣谣,你相信黄粱一梦吗?”
“我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在黄粱梦中啊!这里真美,这么美的小日子,可不像在梦中?”
“原来你也这样觉得,对啊,可不就在梦中。庄周梦蝶,南柯一梦哪。”心月的普通话说不太好,慢悠悠里总带着黏黏糯糯,隐藏着吴侬软语的影子。话说完,她摘下草帽,取出手绢沾沾额头渗出的汗,微微一笑。江谣呆了,还以为自己看到了江南仕女游春图。
“那你觉得,梦醒了会如何?”
江谣在大日头下打了一个寒噤:“太可怕了,千万可别醒,就这么一直做下去,醒了可就变成噩梦了!”
“那可说不准啊,梦醒了才真正的好日子啊!”
拎着几大塑料袋甘菊花,两人往县城方向走去,要走到近城区的地方才有公交车呢。
赶巧了走到快公交站就碰到了一辆蹦蹦车,开车的是小年轻,跟她俩东拉西扯,把她俩送到胖子早餐店后,硬是不肯收钱,还消费了一碗冷面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心月要继续帮厨,江谣自己回到住处。早上才吃过冷面,江谣就找出了一大把有些老的空心菜。她将菜叶摘下,准备用蒜蓉清炒。菜杆在水中用盐使劲儿揉搓,搓得皱巴巴了,才清洗干净切成段。
切肉丝,拍蒜蓉,热油锅,下蒜蓉加青辣椒丝,炒菜杆加入肉丝。一道香喷喷的蕹菜杆炒好了,味道出乎意料地好,大约是本地的蕹菜更好吃吧,就是太辣,连眼泪也被辣出来,爽!她想起了伤心小面,嗯,这道菜可以命名为:伤心空心菜!哦,不,空伤心菜杆!哈哈!
下午两点多,江谣腰酸背痛从床上爬起来,哎,太久没锻炼,摘摘花、走走路,居然就累得快要半身不遂!
今天下午她们还要去百货商场拆卸表链呢,小地方,前几天去的时候,修表师傅不在,当时售货员告知要星期天才会过来修表。
去到的时候,修表师傅正在帮人修理手表,简单问了一下情况,看看手表,师傅说没问题可以拆,但要等他先修好手头的那块男士手表,表的主人去买东西了,转头就来拿表。
两个小姑娘只好在旁边先等着,无聊中,江谣拿出手表,在心月手腕上试戴,看看到底去掉几节比较合适。自己也不胖啊,虽然手臂因为练习颠锅有点小肌肉,但手腕还挺瘦的嘛。谁知,心月的手腕会那么纤细,一、二、三,可能要拆掉三节才会戴着正正好吧?
江谣看着心月:“心月,你可真得多吃点,让手长粗点啊!”心里盘算着晚上做点什么给这小家伙补补。只比自己小几个月而已,个子比自己矮一大截,大概不到一米五,估计是发育晚,整个小学低年级小女娃娃的身段,偏偏举止又那么从容闲适,真是反差萌啊!
“哇,这手表好好漂亮啊!”
一个货真价实的小学生扑上来,一把抢过了江谣手里的表,爱不释手摆弄着。江谣看她年龄大约九、十岁,小脸、身体都是胖乎乎的,衣着还挺光鲜,鞋子和衣服是当地现在特别时兴的名牌。
江谣和心月相视一笑,这块手表的确炫目,梦幻的粉金色更是让人难以抵挡。
“妈妈!妈妈!快来!我要这块手表!”谁知,转眼胖女孩就变成熊孩子,举着手表,想往她妈那边跑去。
江谣一把拎住了她的后领,“诶,小朋友,这块手表是我妹妹的!”眼疾手快把手表抢了过来,递回给了心月。
小胖妞回头瞪了她俩一样,一边嚎哭着一边往她妈那边跑。
一会儿工夫,一个更胖的女人,颤抖着全身的肥肉,踩着尖尖的金色高跟鞋飞快地滚了过来,胖妞儿在后面一边嚎哭,一边指着这边。
“哪个跟我女儿抢表,还打了她?”肥女人一边狂喘着气,一边用手指指点点。
真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这小胖妹颠倒黑白的本事可真是让人不得不惊叹!
“妈妈,就是这块手表!”胖妹眼睛一亮,整个人又飞扑了上来。
江谣往侧边一拉心月,胖妹摔了个狗啃屎,又气又急哇哇哭了起来。
肥女人心疼地扶起胖妹:“你们咋推人啊?又抢表,又打人,又推人,你们两个小婊(hx)子,知道我是谁吗?”难怪这小胖妹功力高强,原来是家学渊源!
“喂,阿姨,你问清楚了是怎么回事吗?这块表本来就是我妹妹的,你家孩子上来就抢,我们给她看了,她还不满足,还想占为己有,我只是把自己的手表拿回来,可连她皮都没碰到啊!刚才你女儿自己扑上来,要不是我妹闪得快,准得被她压住,压坏了我妹妹,你赔得起吗?”江谣可算看清楚了,熊孩子就是熊家长惯出来的。江谣口齿实在不算伶俐,可在三妹的常年熏陶下,她也长进了一些。更何况她这个人是有人撑腰则弱,无人撑腰则勉强,三妹不在,更弱小的心月被欺负,她也只要爆发了。
“我女儿只是喜欢这块表,她让我过来买!我们家又不缺那几个钱,说吧,多少钱?”变脸倒也挺快,发现这两个小姑娘没想象中好对付,马上改变口气。
“不卖!”
“手表是你妹妹的,你怎么知道她不卖呢?”肥女人转脸对着心月,从钱包里拿出一沓百元钞,硬要塞到心月手里。
小胖妹立刻就笑了,上手又要抢!
心月吓得连忙把手表放到江谣手上:“阿姨,不能卖。”
小胖妹马上哇地又嚎起来——“别哭了,妈给你买!”
胖女人利诱了半天,又忍痛从钱包里拿出更多钱,缠着心月,试图让她妥协。心月就是一个劲摇头,急得话都说不出了。
“你这人怎么回事呢?我妹都说了不卖,哪有强卖强买的!那边就是柜台,你带你女儿去那边买块新表不就得了?”
江谣真有点恼火了。
“你看你们两个,还是当姐姐的,怎么这么小气!你看,我们又不是白要你的手表,还花钱买!这么小的妹妹这么想要,就一块手表而已,你们就这么自私,干嘛不卖给我们家呢?你看我女儿哭得好作孽哟,你们就这么忍心?”一脸的义正言辞让江谣想泼她一脸狗血!何方妖畜,还不快快退散!江谣在此时此刻,面对此情此景,好怀念彪悍的三妹啊!
“阿姨,不是我们不卖,这块手表是我送给我妹的礼物,是我们结金兰时候的见证。我们为什么要卖给你!”
“你们就是自私,这么小气自私,连一块手表都不舍不得卖!说不定,你们是不敢卖吧?这表是不是偷来的?看起来就很贵重,你们买得起吗?售货员!售货员!好好查查,别是被她们偷的表!”
旁边修表的师傅看不过眼了:“你这样说话就不对了,明明两个小姑娘自己带着手表过来的,别人不想卖,你咋个这么死皮赖脸呢?小姑娘,把表拿过来,我给你们拆表链!”
会者不难,很快表链就拆好了,心月试戴了一下,正好!又取了下来,来回摆弄试试,都挺好。
师傅用一个塑料袋把拆下的部件归拢:“小妹崽,要好好保管这两节链子,我修表好多年了,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手表,肯定很难配到相同的链子!今天倒是运气好,一连看到两块好手表!”他举了举刚才修好的男表。
冷不丁,一只小胖手把心月手里的手表抢过去,小胖妹跑得还挺快。胖女人动作也突然很快,一把推倒心月,丢了几张百元钞在地上,跟着她女儿就往自动扶梯跑。
江谣气得火都要从天灵盖冲出去了,没见过这么下贱、不要脸的!表丢了是小事,心月被推倒地上那响动,让她红了眼睛。她扶起心月,心月惊魂未定,心有余悸:“姐姐,她们为何如此野蛮?”
“你没事吧?”
“我没事,就是有点不明所以。”
“在这儿等着!”
江谣拼命往前追,得亏脚长,更得亏热心的修表师傅已经在商场门口拉住了小胖妹,小胖妹又推又打的。
“师傅,谢谢您啦!”扯住了小胖妹。
“大家都来评评理:这个胖女人推倒我妹妹,抢走她的手表,往地上丢几百块钱就说她买了表,你们见过这么买东西的吗?”
旁边围观的人都在指指点点,却没有站出来说公道话的。
“哎哎哎,你干什么啊?我不是已经花钱买了你的表吗?你别给脸不要脸啊,大家快来看啊,要钱不要脸的人啊,我们家孩子看上她的手表,已经花钱买了,现在又追上来要加钱!给你钱!快放开我女儿,我们要回去了。”胖女人还挺机智,大喊大叫,迅速往地上又丢了几张钱,又想去扯自己女儿。
江谣一手也摸出几张百元钞往地上一扔,然后使出全身力气一扯,把她女儿拉到自己身边,用力抱紧往自动扶梯那边拖:“哎哎哎,你干什么?我不是已经花钱买了你家女儿吗?你别不要脸啊,大家快来看啊,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啊!我看上你家女儿了,已经花钱买了,喏,地上的钱自己捡!快放手,这已经是我家的东西了!”
围观的男男女女嘻嘻哈哈笑了起来,还有游手好闲的二流子见江谣漂亮,故意调戏:“小妹子,你看得上我不?我很便宜的,十块钱!”
小胖妹傻眼了,想走又被江谣死死拖住,这下是真的哭了起来。
江谣咬牙切齿在她耳边说:“等你到了我家,我不会拿鞭子抽你的,我只会慢慢饿你,每天不让你吃饱饭,饿死你馋死你!”
小胖妹声音陡然拔高,大声嚎叫起来:“妈妈妈妈快来救我,我不要手表了!”想把刚才还紧紧攥手里的手表塞回给江谣。
江谣偏不要了:“不要啊,这是你们家买了的表,已经归你了。我现在已经买了你,你也给我们家了,以后你就得住在我们家!”
胖女人见这样也傻眼了,以前光是她犯浑,没想到还有比她更浑的。
“江谣!你在这干什么?”一个悦耳的男低音在耳边响起。
江谣循声一望,瘦瘦高高的年轻人,挺年轻,皮肤白皙,大热的天儿穿着长袖白衬衫,一脸惊讶瞅着她。
这谁呀?
还没想起是谁,这人已经行至跟前,一阵淡淡的硫磺皂味道,一下让江谣浑身寒毛全竖了起来:天,是那个江顺宸的朋友?以前在海岛度假村的游泳池边见过一面!那股硫磺皂味道太特别了,她一激灵就想了起来!
他皱着眉看着江谣,透出满脸的不悦。
修表师傅过来低声把事情说了一遍,又把男表给了他——他怎么会在这儿修表呢?他应该是秦家的人吧?脸部轮廓和秦润有那么点相似。
江谣心念急转,当即把表收回,把小胖妹往她妈那儿一推,瞄见人群中的心月,上前拉住她自顾自就往大门口走。
还没走出小香港街,那人不紧不慢从后面追了上来。
他个子高,几步就到了江谣面前,把一个手机塞给她:“喏,先接电话,是你妈。”随即,冷漠地站边上,眼睛就望着天了。他个子高,再一抬头,江谣只能瞅见他傲娇的下巴,想说话也没能搭上,只好低头看手机,听着手机里熟悉的喊声,不由听了起来:“谣谣,谣谣,你在L县?难怪找不到你,你怎么跑那里去了?”
真是江三妹!这,这也太奇幻了……
“嗯,妈,这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和你联系?”
“哎哟,我的儿呀,终于找到你了!儿呀,你可别乱跑了啊,出事了!谣谣,妈求求你了,你先听那个人的话,明天见面了妈再仔细跟你说清楚!”
又问了几句,江三妹不松口,来来回回就是见面才说清楚,最后还“啪”地挂机了。
江谣无奈将手机还给那人,“哎,哎,那谁,你的手机!”
“秦峥。”
“哦,秦峥,你的手机!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妈会跟你解释的,你先跟我走,我还得办点事情。”
“噢,不用了,我自己打电话给我妈,真不用麻烦你了。”
“要的,现在你还真得麻烦我,跟你妈见面前,暂时不能打电话给她!”
江谣郁闷得想狂叫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秦峥:“先跟我去县人民医院。”
“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跟你走?”江谣喊了起来。
他倨傲地低头瞟了她一眼,低头按了按手机:“江总吗?打扰了……嗯,是的……是,到L县送医下乡。挺巧的,我今天才到就碰到了您那干女儿。对,刚才已经打了电话给她妈妈,不过她不太相信我……好的,您别急,我把手机给她。”
“……是江谣吗?”
“……您好……江总……”
“江谣,我长话短说:前段时间,顺宸从他妈那儿骗了一大笔钱,雇了几个保镖,离家出走了。走的时候那衰仔还带上了顺逸。你明天去帝都,我们也会飞帝都。见到我们之前,你先跟着秦峥。明白了吗?”
脑袋里轰隆一声,喉咙里哽得难受,用力喘出一口气,江谣才应了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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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要看电影,先发稿子了。
真不容易,第一卷终于结束了!
☆、第十二章 京酱肉丝
“谣谣,你待会儿怎么回家?”齐柳从前座探头过来,笑眯眯的大圆脸加上鼓鼓的丸子头,活像大丸子上摞着个小丸子,活像年画里走出来的胖妞妞。
“走路再坐地铁呗,想到晚高峰就有点害怕。”江谣是真怕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的人挤在一起。以前住在小县城,后来——也一直是在大型社区里生活,学校就在小区中间,要不是三妹摆谱,非要每天司机接送,走路也就十分钟。即使去羊城也是专车接送,根本没有试过这样挤公交、挤地铁。
“那你坐我家车呗,我哥今天来接我!”小妮子一脸兴致勃勃,“你家住哪儿?让我哥送你!”
“不用麻烦了,走一段就到地铁口。谢谢了!”
“咳,咱俩还客气啥?你别怕麻烦,我哥可乐意你麻烦他,不是开学那次在学校门口见过你吗?这段时间可是上赶着来接我,哈哈哈!”
“真不是客气啊,坐车还麻烦,赶上放学,万一堵车,半天都走不了。”
“也对,你家住哪儿呀?我想去你家玩玩,让我哥去你家附近接我呗。”
江谣不管是党雪阳那会儿,还是现在这会儿,就没见过齐柳这么自来熟的。
刚到京城F中学,还没从种种变化中醒过神来,前座的齐柳就像香口胶似的黏上了她:天天上赶着给她带早餐、带水果、带文具、带各种小玩具……中午紧赶着和她一起吃饭,已经来来回回说过好多次想去江谣家玩玩儿。
可那又不是她家,怎么能带同学去呢?
江谣想起又要回那个冷冰冰的大宿舍,又要面对秦峥冷冰冰的脸,胃就有点痛了。
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呢?想起这几周发生的事情,连头都开始隐隐作痛了。
秦家的能量挺大,江顺宸很快被找到了。之前江总就打算让他出国,在学校读的也是国际班预科班,现在提前把这孽障送出国,直接发配去了美利坚读预科。
江总知道他儿子心事久矣,但他从没有放到过心上。男人嘛,喜欢个把女人也不算什么,但是事情发展成兄弟阋墙,这是他绝对不允许的。江顺宸带走順逸后,他急忙上火了,两个都是儿子,从内心,他是最喜欢江顺宸的,万一顺宸把順逸怎么了,就算江家能抹平,他也不想江顺宸留下什么案底。幸好顺宸还算有点脑子,只是骗順逸说去找姐姐。
事情能这样顺利解决,真是侥天之幸!
江总也不想祸水回岭南了,一事不烦二主,就又拜托秦家,然后江谣就被塞进了京城F中学。
最离谱的是,她现在每天下午放学都回秦峥单位的宿舍住,给他做饭、做家务!
好吧,秦峥挺牛,少年天才,医术了得——据说是什么脑外科最年轻的主任医生。京城医院给他的待遇很好,宿舍挺大,三室两厅,一百多平方,在帝都寸土寸金的西城区是够奢侈的。But!她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很不正常,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秦峥可不是五岁六岁或七老八十,而是二十五六啊!
可是从江总、江三妹到秦峥的父母,居然没有人提出异议!
非但没有异议,秦峥那慈祥和蔼的妈妈居然说:“我们家峥峥太没有自理能力了,虽然做手术超级厉害,可生活上太随意马虎啊……在国外都是请了专人跟去照顾他的。这趟回国后,还不肯我去他宿舍照看。谣谣住他宿舍我就放心了,这孩子呀我太喜欢了!住我们家那段日子,我可是好好观察过的——又细心又能干,性格又柔和,哎呀,我们家峥峥就需要这样的人去照顾他。”
得,还有什么可说的,摆明了是拿你当保姆用,你还能说不?还能说我想在学校寄宿?何况,后来发现,帝都F高中是就近入学,不提供住宿。
再心不甘情不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