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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入工作状态,叶一苇就特别专业,言简意赅,让人不知不觉对她充满了信任。
“啪”地一声,一盏很亮的灯开了,灯光向着床头方向照射。
“不要紧张、放松,我先想帮你看看。”她开始戴一次性检查手套,“谣谣,你尽量放松,我帮你采集一点分泌物,再帮你检查一下。”
她的手刚碰上江谣,江谣整个人一震,开始颤颤发抖。
“紧张啥啊,放松。”
江谣憋着一口气:“我就是害怕……特别害怕……我……怕……被刺穿……”
“你看,好了,吸气——呼气——”
“挺好的,一切正常。你这么紧张,完全是你的心理作用。好了,起来吧。”
叶一苇关了灯,看着如释重担的江谣,忍不住轻笑起来:“据我的经验判断,你应该都没有炎症的。我一会儿去把这交给化验室检验,没事就不通知你了,万一有炎症或其他,我再通知你。江谣,我觉得你的疼痛感是心理作用,你是不是以前被人猥亵过?”
“啊?!”
“就是猜想,因为我自己小时候被猥亵过,最早一次是在幼儿园,午睡的时候,老师安排一个小胖子跟我睡一张床,不知道为什么总是骚扰我,仗着个子大乱摸我。”
“啊!那你怎么处理的?”
“用力掐了他!”
“哈哈哈,他痛死了吧?”
“嘿嘿嘿,痛死活该,哭得整个幼儿园小朋友都被吵醒了,还找幼儿园阿姨告状,我直接说他做噩梦吓醒了。后来他就不敢摸我了。再长大一些,被别的男人骚扰,弄得老长一段时间对男性很反感……学医后就好了,什么没见过啊!”
“……是不是因为太紧才疼?我妈老是让我做提肛运动,后来习惯成自然,基本一站着或一坐着就开始练习……”
“提肛运动非常好啊,我们中医就提倡女性多做这种运动,谷*道宜常撮,气宜常提。谷*道就是指肛*门,中气宜升提。经常提肛有助于升提阳气、通经活络、温煦五脏而益寿延年。经常做提肛动作,可以增强骨盆底肌肉群的张力,还可以使整个骨盆底肌肉群变得坚韧。你的坚持运动还是挺有成效的,但不至于因此就疼痛的程度,你那么很爱你家秦医生,在那种时刻你应该会很享受很惬意啊。”
“我……我总是觉得那里很脏,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怎么可能?正常的那里可比手干净多了!你会嫌弃自己的手不干净吗?
“嗯,那倒不会。我就是觉得那里很脏,很丑陋。”
叶一苇非常严肃:“江谣,可能有些什么事你不想对我讲。但是,你这样的想法,肯定会影响你的性*爱质量,你有没有真正观察过你的身体?对着镜子看过吗?试着去观察、感受,而不是怨恨和厌弃。自尊自爱而不过度觉得可怕。我推荐你去看看《安妮日记》,看看人家十几岁的女孩子是怎么对待自己的身体。”
她把手按在江谣的肩膀上:“我不知道你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既然你肯来找我,你自己肯定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技巧是一方面,但首先要有良好的心理。我不是专业的心理医生,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介绍我的一位师姐给你认识,她比较专业。”
“嗯……嗯……我自己再试试,如果再不行……”
“好的,希望你成功哦。如果实在没改善,再来找我吧。”
“谢谢……”江谣垂头丧气走出了诊室。
叶一苇叫住她:“诶,你现在去哪里啊?还去送爱心饼干吗?”
“不送了,这些饼干都给你吧,当早餐也挺好的。”
她们一起往楼下走,叶一苇回诊室,江谣准备回宿舍。
走到了光亮处,叶一苇忽然又叫住她:“咦,江谣,你的脸怎么有点过敏了?”
“啊?是吧?我没感觉啊!”
“不对,你看,眼眶下、鼻子上边,都有点红。你对花粉过敏吗?”
帝都这些天,气温回暖,花红柳绿,很有点春天的气息了。
“不会啊,我从没有对花粉过敏。只是去年刚开暖气那阵子,太干燥,皮肤有些过敏。啊,我想起来了——可能是对口罩过敏!”
“怎么天暖了,你还带口罩?”
“我每天上下学搭地铁,不想被人骚扰。”
“唉……”叶医生把江谣拉到了楼外的一个角落,“谣谣,你抬起头,根据我的经验,改变了精气神、改变一点气场,骚扰就会少很多。因为大部分变态都是胆小鬼,根本不敢惹那些气场强大的女人。你看我——”
谣谣仔细盯着她:
叶一苇头一低、背也塌着,整个人一下子显得没精神、柔弱可欺的样子,再微微抬头,怯怯地笑:“变态最喜欢这种样子的女孩,无害、软弱、好面子,即使被摸了也不敢大声喊。”
她再次头一抬,腰背挺直,头昂得高高的,像一只骄傲的白天鹅,说话也是微抬着下巴:“怎么样?谁敢摸老娘?老娘揍不死他!”
江谣恍然大悟啊,这同样一个人,站姿不同,说话的姿势不同,效果居然这么迥异!
“其实你多跟你家医生学学就好了,近水楼台先得月都不会吗?秦峥在我们医院可是高岭之花,个个小护士都哈他哈得要死,可没有一个敢靠近他。连那些大科室的护士长都怕了他。”
“啊?”也对啊,自己刚跟他接触的时候,他不就是高冷不可方物,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吗?唉,心塞!虽然秦医生现在在家的样子平易近人,自己都已经敢各种使唤他、奴役他,可是,好怀念冰冷冷的秦医生啊……
“不要戴口罩了,再戴下去,天更热,皮肤也要透气呼吸的。”
“噢……”
“江谣,把背挺起来!抬头!挺胸!你的体型很美,不要老是佝着腰!”
江谣一激灵,抬头挺胸。
“对啊,藐视的样子!这样看哪个不长眼的还敢来猥亵你!要是你的吸引力真那么大,还有变态要骚扰,一发现苗头,马上就用脚剁!”
“剁什么?”
“剁变态的脚啊!像这样!”她穿着室内毛绒鞋,狠狠一脚踩在地上,发出了好大一声“嘭”!
“你来一次!”
江谣的肢体动作还是挺协调的,就是以前没有人教过她——要这样对付变态。
“不错啊!还有这样,你看——脚跺在变态的小腿当面骨上,痛死他!”叶一苇轻巧地踢出了右脚,“嘭”一声踢在了墙上,墙皮上的灰簌簌落下。
“哇!一苇你会功夫耶!太棒了!”江谣看得星星眼,鼓起掌来!
“我去,声娇腰软易推倒的萌妹子,怎么不招变态啊?”叶一苇低声诅咒。
“啊,一苇,你说什么?”怎么好像听到了萌妹子?不对啊,她怎么会说以后的网络热词,嗯,可能是听错了!
“江谣,你有空的时候到我宿舍来,我教教你形体姿态和防身术。”
“一苇,你真是太好了!”
“诶诶诶,别抱啊,你家秦医生在那边瞪着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次修改。。。。。。
如果文气不畅,请见谅!请大家自己意会意会233333333
☆、第三十二章 水晶凤爪
踏进附庸风雅画廊,江谣忽然有了一种时过境迁的感觉——上次在这里,自己跟齐柳、心月坦诚了暗恋的心思,这次再来,却已经和秦峥共结连理……
她走到惯常的位置,却看见齐柳正坐在沙发上,一手撑着脑袋,直目瞪瞪盯着窗外看,江谣顺着眼神往窗外望去:
齐杨和一个年轻精英男对坐在柳树下的藤椅子上,谈笑甚欢。
时值四月,阳光正好,天空碧蓝,湖水清碧,湖面游动着许多野鸭子。合抱的柳树垂下柳条,新发出的叶子绿得新鲜,两个男人谈笑的画面也称得上赏心悦目,但这值得齐柳入神看那么久吗?
江谣伸手在齐柳眼前晃了晃:“哈喇子擦擦啦!”
孰料,这个豪爽的北京大妞少有无限怅惘地一叹:“真不想擦掉,也就看看的份儿了。”
江谣立时听出了□□,她连忙眯缝着眼睛,仔细再看看那个正谈笑风生的男子。
第一眼感觉就是干净、整洁的精英男范儿,虽然坐着,但也能看出身材很棒,是精心锻炼过的那种身段儿。肩膀和腰部挺直,像突兀拔起的山崖;交谈时,聚精会神盯着齐杨,让人感觉被他完全尊重,他在认真倾听。
西服合身,衬衫平整,整个剪裁贴身,面料的质感极好,连皮鞋都擦得锃亮,还整了俩看着挺配的袖扣。总之,比江总在集团年会上的打扮还气派、服帖,却不会让旁人感觉到突兀。气度、举止、穿着所形成的整体气场,一看就是成功人士。
虽然这人也有穿白色衬衫,但和秦医生的感觉完全不同。
秦峥给人的感觉是疏离和高冷、傲慢,这个男人的感觉却是稳重、温润却又平易近人。
“大妞,这谁呀?”江谣真好奇了,号称见到喜欢的男人就得赶紧盘到自己碗里的齐柳,怎么只敢在屋子里偷窥?
“我哥的大学校友、室友,池澈。”池澈这两个字被她念得格外缠绵。
“池澈?”
“嗯,帅吧?Z大的学生会主席,清澈能源公司的老板……妈*的,我从小就暗恋他!”池澈还真是个人才,毕业后自己创业,不到三十岁,就闯出了一片天,现在公司的员工都好几百。
“齐柳,这真不是你的风格啊,你不是说看见喜欢的男人就先下手为强吗?”
“可惜强手更有强中手,早有一个小贱妇先下手为强了。”
“看起来挺年轻的,没想到这么早进围城了。”江谣说着,脸不禁红了红。
“嗯,他比我哥高一届,毕业一年就结婚了。唉……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池郎啊,你咋那么想不开?还有好大一片森林等着你去逛逛,你咋就拴一棵歪脖子树上啊?
江谣哈哈大笑起来:“喂,这个池澈的老婆有没有你说的那么差啊,又是小贱妇,又是歪脖子树的,你是因爱成恨吧!”
“那个花梨长得倒是挺漂亮,可惜做人做事一股子小家子气,完全配不上池澈。”
“嗯嗯嗯……心月!”
三个小姑娘见面又是欢腾了好一会儿,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喂,你们两个先静一静,我有话要说。”
“心月、齐柳,咳,你们先听我说啊——”
齐柳还在兴奋呢,扯着心月说个不停,心月手指点到了她嘴上:“嘘,先听谣谣姐说。”
“——那个——那个”
“那什么那样呀,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齐柳毫不客气地催促,“你丫肯定有事瞒着我们,好久都没有来这跟我们聊天。”
“嗯,你们看看吧。”
江谣把挂在脖子上的戒指取了下来——学校有规定,不许戴首饰,再说她戴着个婚戒,也太招摇了,所以就把戒指串在了一根白金项链上。
“咦,你那个玉佩呢?怎么换戒指了?”齐柳接过戒指,“哇,好大一颗钻啊,真闪!”
“玉佩放保险柜里了,怕被蹭坏了。”
“这是谁给的?你自己买的?干嘛突然买一个钻戒啊,这可是结婚戒指呢!”齐柳还挺陶醉地背诵,“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
然后顺势单膝跪下:“亲爱的谣谣,嫁给我家大哥吧!别看他壮,可他很温柔…柔…”
心月和江谣听着她百转千回的颤音,齐齐打了一个寒颤:“你怎么越来越变态了?”“是啊,太恶心了!”
江谣夺过了婚戒:“去去去,好好的话都没法说了。”
被这个逗比一打岔,想好的话都忘记了。
“那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结婚了,这是秦峥和我的婚戒!”
……
……
……
静默了好久后,忽然——
“卧槽,江谣,你结婚居然不请我喝喜酒?不让我当伴娘?”齐柳直接从地上弹了起来,面目狰狞、睚眦欲裂地质问!
江谣也是呆了,怎么这妹子关注的点这么奇怪?
心月倒是没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用小眼神催促江谣:“快点说快点说,好想听八卦啊!”那种表情……
“喂,你当不当我们是姐妹啊?居然结婚了,我可连妹夫都没有见过!江谣你这人怎么可以这样啊?当初我们可是说好,谁交了男朋友都要带出来审查的,要先给我们审查过关了,才能继续交往的啊!”齐柳还在义愤填膺地控诉,愤愤不平,“哼,说话不算话!以后我男朋友也不让你们看!”
心月大眼瞪着她!
齐柳马上又反口:“心月,我会带给你看的!我们俩的男朋友都不要给她审查!”
心月无奈:“齐家姐姐,我的意思是:可否先等江家姐姐说完你再来批判?”
齐柳大马金刀往沙发上一坐,下巴一点,女王范儿十足:“哀家准许你禀明实情,还不快速速招来?”
江谣挑着重点把情况说了一遍,齐柳和心月的表情跟着叙述跌宕起伏:一会儿疑惑、一会儿惊讶,一会儿惊喜的……
“高人啦实在是高!这背后谋划的是秦峥的小外甥?得见见!”齐柳激动搓着手,满心憧憬,“这可真是个人才,要是早认识这样的高人就好了,哀家早就把池澈吃得干干净净,还有花梨什么事情啊!”她喃喃自语,怅惘遗憾不已。
心月不解:“哪里又冒出的池澈、花梨?”
“此乃后话,待会儿再跟你掰扯。诶,你们家秦峥不会以为我们就这样同意你嫁给他了吧?居然连彩礼都没有给我们,呸,居然连一顿饭都没有请我们吃!”
“齐柳,彩礼是给江太太家的。”心月也是挺无语了,果然貌忠厚、实猥琐之至的断言没有说错。
“我不管,哪里可以这样啊?江谣,你好好想想吧,快两个月了,你哪一天都可以跟我说啊啊!居然隐瞒得滴水不漏,难怪上次度假回来后,你整个人都不同了,春*情荡漾的,差点把咱们班男生勾死了……”
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江谣和心月相视无奈,莫逆于心,遂相与为难友。
终于等她抱怨完了,江谣开口了:“对不起啦,真的很对不起,所以我想好了补偿你们嘛。周六不是你生日吗?我和秦峥带你们去动物园玩儿,顺便和他见见面,你看好吗?”
“动物园?我十岁就去腻歪了,不想去!”
“不是帝都动物园,是你说过的长隆野生动物园啊,你上次不是说很想去吗?”明明上次是她自己一脸向往说,从小到大的生日愿望就是好希望能骑一次大象,难道是叶公好龙?
……
“卧槽!卧槽!江谣,你丫说的是真的?”齐柳处于狂乱的状态,语无伦次,“机票…门票。。。。。。什么都包?”
江谣默默点头,齐柳大喜,手舞足蹈奔了出去,告诉她哥哥这个大好消息。
“心月!”
“嗯。”
“我们可以当作不认识她吗?”
“不可以,但是你可以尽快忘掉这些恐怖的画面。”
“齐家怎么养了这么个活宝?”
“齐妈妈的性格也很好,女儿肖母。”
“哎呦,心月,你能不能给不要这样一本正经说冷笑话啊!”
周一至周五,江谣简直后悔了——齐柳天天在她耳边聒噪:兴奋、幸福、买什么、带什么、去哪几个景点、咋玩、秦医生真好、还缺什么、今儿买了什么,明儿又添了什么……
江谣欲哭无泪:“妹子,真的只是周末两天游而已啊,对,不需要指南针,不需要瑞士军刀,不需要压缩饼干,行程全都是在城市里。对,真的不是出国,没必要带咸菜疙瘩、老干妈,没必要带沙滩鞋,也不需要带护照——真的没有意外惊喜带你去泰国骑大象,好吗?”
“江谣,真的不需要带老干妈吗?去年我跟我爸妈欧洲半月游,吃面包都快吃吐了,可后悔没带老干妈!我爸还说送我去英国留学,就他们那黑暗料理,打死我也不去!”
齐姑娘,您脑补太多,脑洞太大了……
江谣实在想左耳进右耳出,可是某人的话太多,堵塞在耳道里徘徊不去,总算在江谣的耳朵磨出茧子前,可以出发了!
周五下午请了一会儿假,避开了晚高峰,很顺利到达机场。
秦峥曾经想让梁孟章一起去——当车夫。梁孟章不干,开着悍马过来接了他俩,顺道去接了齐柳,飞速到了机场把他们催下车就扬长而去。
齐柳没见梁孟章的时候说得眉飞色舞,真见到了本人,被他的煞气惊得一路没敢吭声。
也正因为如此才让江谣的耳根儿得以清净一阵子。
过了一会儿,华荣集团驻京办事处的一辆商务车把余心月送了过来,她满脸兴奋和新奇。老是麻烦办事处几个司机,现在江谣跟这冯师傅都好熟了。
一路顺利,晚上九点多就到岭南。
出机口,有一个年轻的便装男子在等他们——他是秦峥大嫂的侄儿刘鲁涛,中等个子,敦实忠厚的样子,一笑,满脸都是阳光。
因为这周不能去秦家大宅,江谣提前跟老太太打招呼。老太太一听要去岭南,立马打了电话给江谣的大嫂刘贤芳,她娘家人都在岭南军区。刘贤芳也赶紧通知了自己大哥刘贤齐,让他负责接待。这样的安排,多少令江谣觉得有压力,万幸看到来接机的是一个小年轻,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大家一通寒暄,刘鲁涛主要表达了欢迎和歉意——他爸爸正在南海指挥军*演,无法亲自过来陪同,见谅见谅!
江谣也就这么一听,还真让人家司*令*员过来接你们几个小毛头?
一出机场大门,那种热气冲面而来,混杂着汽油废气和潮湿的感觉,广州比帝都闷热好多。走到停车场,上了一辆宽敞的越野车,刘鲁涛开车,秦峥坐前座,三个女孩坐后边。
刘鲁涛很擅言谈,三言两语,已经把齐柳逗得哈哈直笑。机场在市区中心,一出马路就是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加上灯光渲染,整一个妖都不夜天。
车又稳又快,很快就到了酒店,放下行李,洗漱换好衣服,又下到了大堂——刘鲁涛说带他们去夜市喝晚茶。
虽然夜已深,但街上仍然人声鼎沸,鲜活的市井气息。充斥在耳边的是熟悉的白话,江谣拉着秦峥的手,走着走着,恍若隔世。
去到的是一间海鲜酒楼,灯火通明、座无虚席。
刘鲁涛已经订好了大堂的位置,他憨憨地笑着:“在这边喝早茶晚茶呢,就最好坐大堂,气氛好,叫什么东西吃也方便。”
装满了各种食物的小推车来来回回在大堂里走动,推到旁边了,想吃什么就自己拿,服务员拿起桌面上的空白菜单,在相应位置盖一个戳。
那股活泼泼的热闹、那种熟悉的氛围,江谣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也挺想念在岭南生活的日子。短短7个月,自己的生活发生了不亚于翻天覆地的变化,人生的轨迹突然转折,而这一切,都和身边这个安静微笑的男子都有关。她到现在才真正确认:过去已经过去了,好的也罢,坏的也罢,真的过去了——向前看,接纳不完美的自己,去拥抱自己全新的人生!
齐柳全然不觉江谣的内心活动,正奋力跟一个水晶凤爪撕啃,吃得满嘴流油、眉开眼笑、赞不绝口。心月也吃得很欢快。
水晶凤爪、虾饺、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