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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十二悠悠我心-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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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莲儿见了此番境况,早已吓得松了手,慌乱地扑上去握着太子的手腕,哭道:“你……你这是作什么?”太子缓缓松了手,那匕首‘呯’一声落在地上,铿锵之声在这夜色里显得尤为刺耳。

莲儿见状,忙掏出自己怀中手绢为太子包在手上,一面包扎着,一面不停的轻声抽泣着。太子见状,早已乱了先前的方寸,定定地看着那莲儿,眼中流露出无尽的爱怜与疼惜之情,不知觉间抬起另一只手缓缓靠近那莲儿的脸颊。莲儿抬头看向太子,眼中也是流露出生死相随的爱意,只见太子的手还差一寸就碰上那莲儿的脸颊这时,太子一咬牙,青筋突起,握掌成拳,似乎又挣扎了一翻,颓然落下。

太子轻叹了口气,转声言道:“莲儿,你今日既已被皇阿玛封为莲嫔,自当尽心服侍皇阿玛,再不要起这轻生之念了”!说着转身缓步走出凉亭,莲儿闻言先是一愣,转瞬却又抢前两步,从太子身后一把将太子抱住,将脸颊轻轻贴在太子脊背上,轻声言道:“从今往后,莲儿偷生在世,别无所求,只求时常能与你见上一面,哪怕……哪怕是远远地见上一面……”

太子被身后之人抱住,僵在原地,半晌没有一点动静,好一阵儿,抬手轻轻拿开莲儿圈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似乎带着万般的不情愿又轻轻放开,低头又是沉默了半晌,才又带着几分挣扎的沉重抬脚离去。

我见那莲嫔呆在原地,直愣愣地看着太子的身影消失,突然‘哇’地一声痛若了出来,跌坐在地方,伏地痛哭,伤心欲绝之情让我也不禁为之动容。没一会儿,只见瘦瘦弱弱的小宫女跑上前去,将那莲嫔搀扶了起来,两人方才缓缓离去。

我见一干人等终于都走干净了,刚想站起身来,突然觉得脚下一麻,又跌坐了下来,想是蹲得太久,精神又过于紧张,竟连脚下麻木都不自知。刚想笑自己糊涂,突然又回想起刚才所见之事,恍如梦境,不由得一面捶腿,一面猜测起太子和莲嫔之间不知道究竟发生了过什么事,李白的那首《折荷有赠》也随之轻声念了出来:

涉江玩秋水,爱此红蕖鲜。攀荷弄其珠,荡漾不成圆。

佳人彩云里,欲赠隔远天,相思无因见,怅望凉风前。

好书尽在。cmfu。





正文 执子之手

(起3W点3W中3W文3W网更新时间:2006…11…6 17:17:00本章字数:6934)

天气越发的闷热难当起来,康熙决定上热河避暑。畅春园、南苑、热河、木兰围场这些个地方,正是康熙每年最常去的地方。每回康熙到这些地方,定是带着一大帮儿子、老婆,浩浩荡荡的在这些个地方住上一阵子。于是随驾巡幸塞外的所有一干人等,原班人马直接移驾到了热河行宫。而宫里的佟贵妃和定妃也接到了圣旨,奉旨前去热河伴驾!我还从没到过热河行宫、也就是后来的承德避暑山庄,想着这回能跟着去热河开开眼,自然也抛开了别的杂念,兴头高高,乐意陶陶的去准备了。

这热河行宫,始建于清康熙四十二年,当初康熙建园的目的是为了巩固北疆、怀柔蒙古王公,以及定期举行“木兰秋狝”等大型狩猎活动以锻练军士等政治、军事意图。这时的行宫规模并不大,倚山傍湖而建,河水清澈,山林茂密,环境静幽,雾霏露结。虽然没有我想像中那样气势恢弘,但也不失皇家园林的风范。

其实到康熙领着儿子们到热河也就是找个凉快的地方集体办公,听说今年黄河又发水决堤了,康熙成日里领着儿子、大臣们在议事厅里商量着怎么赈灾修坝。我恍惚记起史书上好像说这回黄河发水,康熙会派了四阿哥、十三阿哥前去办赈灾修河坝这趟差。也不知道出发了没有。

康熙给各位娘娘都赏赐了院落用于休息,定妃住的这处云容水态虽隔康熙住的烟波致爽殿最远,但却是离湖最近的,也就最是凉快。定妃素来怕热,见这里通风好,又凉快,眉宇间倒还有些欢喜,只是珊瑚收拾东西的时候却难免显得有些浮躁。玲珑一直跟在定妃跟前伺候着定妃休息,我和琥珀也不多说,将定妃住的寝室收拾妥当,便又各自回了自己的屋子去收拾。

待收拾好了,我从屋里出来,知道屋前不远处就是湖,便往湖边走去。刚走到小桥边,一阵清爽怡人凉风拂面,吹来一阵青草的香味。我不禁斜坐在小桥上的扶手边,微扬着头感受这轻柔的感觉。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睛,日光有些刺眼,丝丝白云淡淡的牵在蓝蓝的天空上,倦倦的湖风吹得岸边的柳枝轻摆,好一副山水美景。突然恍惚看见岸边柳树下有人影,仔细定晴一看,却见那人正是十二!

十二穿着一身轻衫,长身玉立地站在那里,湖风吹动着他的衣摆,显得他的风姿更是卓越不凡,一时间我竟看呆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发现他还站在原地,一个激灵,忙站起身走过去跟他福礼请安,他一抬手仍旧习惯性的扶住了我,然后云淡风轻的瞧着我。我抬眼向他看去,见他眼里此时充盈着满满的眷恋之情。我不由得脸一红,垂下眼睑,心中突突地跳起来。

半晌,十二轻轻侧过身,面向湖面,凝视着远处的天水一线,一动不动。我见状,也随之转过身去面向湖面,放眼远眺,我就这么真实地感觉到身后的十二平稳沉静的站在我身后,虽没有说一句话,可是那一瞬,我却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只是静静的站在那儿,感受着他从身后传来的均匀的呼吸,他的心跳,他的思绪,他的心意,我闭上眼睛一点一点的感受。只觉得他的气息将我紧紧拢住,为我挡住了所有风霜雪雨。

我不知道我们这样站了多久,细心去感受彼此这一刻的心意流动,也许在我内心深处,希望时间就停在一刻,凝固在这湖边,我就能够与十二一直这样站下去,相互凝望,想着想着,我不禁轻声唱了出来:

“风儿你在轻轻的吹,吹的那满院的花儿醉,风儿你要轻轻的吹,不要吹落了我的红蔷薇,春天的花是颗小蓓蕾,夏季里嫣红的更娇媚,秋天她花瓣儿处处飞,冬季里心碎是为了谁,风儿你在轻轻的吹,吹的那满院的花儿醉……”

唱着唱着,我忍不住回头看他,看着他清澈明亮的眼眸,他也这么看着我,眼睛里少了往日的那几分淡漠不清,多了几分欣喜与眷恋,刹那间,我竟有了种晕暎У母芯酰肀灰恢旨露寤髯拧J崽治兆∥业氖郑胛抑词窒嗤�

我再一次感觉到他手中的温润,原来这种感觉是这样让人舒服和感到窝心,他的手指轻轻在我的手背上滑动,一分一毫的将我心中所有的柔情唤醒。原来执子之手就是这样,这样简单,这样幸福。

“十二弟果然好福气,一个人跑到这儿来听美人唱曲!”一声戏谑的声音传来,顿时我和十二都恍若从梦境中恢复过来似的,十二已经不着痕迹的放开了我的手,我和他同时回头循声看去。只见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三人正向我们走来。说话的正是九阿哥。我抬眼看去,只见他的眼中除了几丝嘲讽之意,竟多了几分嫉妒的意思。待走上前来,我忙福下身去请安:

“奴婢给八爷、九爷、十爷请安,爷吉祥!”八阿哥温和的虚抬了一手,示意我起来,待我站起身来,九阿哥盯着我的眼睛带着几分恨恨的表情似笑非笑地说道:“紫菁姑娘的这曲果然是只唱给十二弟听的……”

十二一听这话,带着几分讪讪的笑意刚想说话,八阿哥已经出声打断了九阿哥:“九弟……”九阿哥一听八阿略带几分责备的口吻,便止住了不再说话。谁知那十阿哥一副搞不清状况的模样又接了一句:“上回十二弟过生,你不说只会唱那一首吗?”此话一出,九阿哥已经忍不住轻笑了出来,带着几分看好戏的模样盯着我不放。

我看着十阿哥一脸无辜的模样,只得狠狠地瞪了九阿哥一眼,低头答道:“奴婢只会唱些上不了台面的乡间小曲,不敢在各位爷跟前献丑!”十阿哥还不依不饶地接道:“你唱的曲我从来都没听过,但很好听啊?”我闻言,已经恨不得让这个十阿哥立即在我眼前消失!正想答话,十二已经出声对八阿哥言道:

“八哥,今年黄河决口,皇阿玛怎么迟迟还未指派八哥和九哥去办赈灾修河的这趟差?”九阿哥一听这话,也收回眼神,止了笑,正色对八阿哥道:“是啊,八哥……”八阿哥打断了九哥的话:“皇阿玛还没下旨,你们就别在这儿妄言了,我们还去烟波殿候着吧!”说着八阿哥转身就走,十阿哥赶紧跟上,九阿哥又回头来瞧了我一眼,才抬脚跟着八阿哥一起离去了。十二见了,也抬手轻轻在我的肩上拍了拍,带有几分安慰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见我也会意似的冲他点了点头,才转身离去。

炎炎夏日,酷暑难当,我坐在园子里里葡萄架下乘凉,突然想着这几日才跟琥珀学着打络子,不如拿几根五色的线来,打上络子将十二腰间的那配玉络上岂不是好!想到这儿,忙又跑回屋去拿了线来,选出几根金色钱配上黑珠儿线,拈好了,便仔仔细细地打了起来。专注地打了也不知多久,那络子也打得差不多,举在眼前翻看,不禁想到这络子络上玉挂在十二那明黄色的腰带上,肯定好看,不由得冲着那络子一阵傻笑。

正好笑间,隔着葡萄架外那蔷薇铺着的矮墙,听得十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四哥,你说这回皇阿玛为什么单派了我们去九哥的封地上办这趟赈灾修河的差事呢?”没听见四爷的声音,隔了一下,仍旧是十三的声音接着说:

“这修坝截水的事,皇阿玛也也不明示,这都还好办,可是赈灾的事,户部又不拨银子,这可不好办了……”十三话音未落,只听得四爷的冷冷的打断了他:“户部就是想拨银子也无银好拨,国库空虚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十三听到这儿急道:“这国库空虚还不是因为户部欠款的事没人敢站出来说一句,连皇阿玛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四爷冷冷的声音再次打断了十三有些怒气冲冲的话:“十三弟!不可胡说!”十三像是不服气似的低声咕哝了一句,四爷也没作声。

听着四爷和十三的声音渐渐靠近,我心里想着若让十三看见我在这儿坐着倒还罢了,若是那四爷看见了,指不定会以为在特意在这儿偷听他们说话呢?想到这儿,我一伏身,蹲在石桌下,拿个树枝在地上随意划着,只等着十三和四爷离开。隔了一会儿,人声渐远,我知道十三和四阿哥已经离开了,笑着松了口气,刚想从桌下站起身来,只听得十三戏谑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哟……上回的掉的簪子还没找着吗?”我闻声猛一回头,抬眼看去,只见十三抱着双手饶有兴趣的正站在我身后。我一听这话,只得很无辜的对他言道:“正是呢,也不知是不是钻天入地了,怎么也找不着呢!”十三听了,哈哈一笑,伸过手拉着我胳膊让我坐下来,他也就坐在我对面的石凳上,笑着对我说:

“你就这么不待见到我吗?怎么每回见到你,你都蹲在地上躲着我呢?”我听他这么一说,心想也真是巧,近两回见到他,确实都存着心想躲着不见的,可真正想不见的人可不是他,上回是躲的是他身边的十四,这回躲的可是他身边的四爷!想到这儿,自己都不禁觉得好笑,摇着头对他笑道:

“十三爷说的哪里话,以十三爷这样好的性子,奴婢可从没想过有什么理由要躲着你的,像上次看日食那回,紫菁就没有躲着你走啊!”十三一听这话,愣了一下,仿佛听出这话里弦外之音,带有几分深意的看着我,然后哈哈笑了起来。

十三见我埋头只顾继续整理我的络子,笑问:“你这是在做什么呢?好漂亮的手艺!”我一抬头,见他正探着头饶有兴趣的看着我手中的络子,心想这可是准备送给十二的,你可别开口跟我要啊,想到这儿,不禁红了脸,低头说道:“这是用来络玉的络子,奴婢闲着无事,打着玩的!”

十三听了,低头瞧了瞧,笑道:“紫菁姑娘这样好的手艺,什么时候也烦紫菁姑娘给我也打一个!”我闻言轻笑了一声,答道:“十三爷若还入得了眼,也不用赶明儿,听说过几天十三爷要跟四爷出去办差,我现就打个平安符送给十三爷,挂在身边,保十三爷这回出外办差平安顺利!”十三看着桌上的那些线,迟疑了一下,我见状作势将桌上的线收拢了来,对他言道:“十三爷若嫌弃奴婢手艺粗笨入不得眼,那就算了!”

十三一听这话,忙出手拉住我的手臂,笑道:“哪里是这意思,紫菁姑娘这可是你多心了,我是怕累掯了姑娘你……”我闻言笑道:“哪里就累着了,又不是多麻烦的事,费不了多大功夫的!”一面说着,一面挑了几根大红的线出来拿在手里,一面接着说道:“这平安符一定要用大红色的线来打,才能保得平安顺利……”

十三坐在一旁,支着头饶有兴趣听我一面说,一面打了起来。待最后将用于固定的针头取下,我把一个新出炉的中国结摊在手心,递到十三的面前笑道:“这平安符可是独此一家,别无分店!”十三接了过去,细细地看了看,笑道:“果然特别,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平安符!”我闻言哈哈一笑,心想,你当然没见过了,中国结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流行开来,这会儿当然没得比了。

十三的手指轻划着那中国结,带着几分忧虑的口气轻声说道:“这回和四哥去办差,也不知道会办成什么样,希望能呈你吉言吧!”我看十三面上有几分忧虑的模样,想着十三刚才跟四爷说的那些话,想必是在担心这趟差若是没办好,既不能跟皇上交差,还会得罪了八爷、九爷他们。

我看着他,突然记起史书上记载的康熙的治水方针,突然笑了笑,什么时候我成了先知了!连这些皇子都还没揣摸出来的圣意,在我这里却如此简单明了。我摇了摇头,轻笑了两声,将络子和剩下的线一一收了起来。

刚收好,突然发现十三不知什么时候正带着几丝疑问的眼神盯着我,见我不埋头不语而笑,出声问道:“紫菁你既然知道我和四哥去这趟差的难处,不如说说你是怎么看这趟差事的?”我闻言冷笑道:“这是治国安邦的大事,奴婢哪会有什么主意?”十三听了,有些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对着我说道:

“你不必过谦,我知道你与别人不同,颇善藏愚守拙,其实心思之聪颖灵慧是旁人不知的,那日你就《星宿河源图》侃侃而谈的时候我便心知了。所以姑娘你也不必再脱辞,我今日是真想听听姑娘你对这事的看法是什么?”

我一听他这话,顿时觉得肠子都快悔断了!心想只因当日一时起了逞强之心,便才会有今日之事!心想这些自小在皇宫里长大的阿哥们不愧为人中之龙,个个都是人精,哪能被我的那些微末小伎俩给蒙了眼。如今只是一个看似有些侠义之心、毫不张扬的十三都能一语戳穿我的西洋镜,只怕那些久负盛名的四爷、八爷早在一旁冷眼笑看我的自以为是了吧。想到这儿,有些艰涩的抿了抿唇,心里想着以后想要太太平平的混到出宫去,只怕是真得躲着他们走才行啊。

正在思绪回转之间,猛一抬头,只见十三也是默不作声的看着我,眼睛里带着几分真诚、几分探究、几分疑问,我看着这些情绪在他眼中一一流转,心下默默叹了口气,开口轻声说道:

“奴婢记得前些听十二爷讲过,皇上对这修坝治河的事,曾提过一些诸如‘修坝截水不如引河入江’一类的话,奴婢也没怎么听懂,但四爷、十三想必是知道明白的,只是一时没想起来罢了。”顿了顿,我站起身来想了想,接着说道:“黄河决口,灾情刻不容缓,但自助自救才是当务之急,以工代酬也算是个法子,而且听说灾区的盐商大户不少……”正说着,十三一下站了起来,站在我面前瞪大了眼睛盯着我身后,这一瞬间我突然觉得身后像是有两把冰锥插了过来,我低着头,屏住呼吸,缓缓转过身去,抬眼便看见四爷胤禛!

我吸口冷气,心想今天什么运势这么背,这个四爷怎么去而复还?也不知道他听见了些什么,少不得还是冲他福下身去,他一抬手,示意我不用多礼。我见状也只能默不作声地站过一旁。十三见状开口对四爷说道:“四哥……”四爷却没有看他,只是坐在我刚刚坐过的地方,示意十三也坐下后,头也不回地突然出声问道:“你就这么怕我吗?”“啊?”我愣了一下,正想回话,却听他已经接着说道:“上回脚伤可全好了,没落下什么病根吧?”我一惊,突的想起,上回见着他的时候,脚受伤流血,还是被眼前这位给抱回长春宫的。只得定了定心神,清声答话:

“已经全好了,有劳四爷还惦记着,一直不得机会当面谢过四爷,还望四爷见谅!”四爷听了这话点了点头,“我听你刚刚说得不错,接着说!”我一听这话,猛然看见四爷抬头直盯着我看,看得我心里发毛,忙跪了下去低声说道:“四爷恕罪,奴婢妄言,还请四爷责罚!”。十三一听我这话,已经抢过话去对四爷说话:“四哥,这不怪她,是我硬要她说的……”我听了悄悄抬眼感激地看了一眼十三,一回眼却又正好与四爷四目相对,他就这么看了我好一会儿,我看着他的眼睛里一瞬间转过无数的不解与探究、欣赏与赞叹、火热与冰凉,突然他收回眼神,竟然对着十三笑道:

“我就一句话,看把你们一个吓成这样,一个急成这样,倒真像是一对儿了!”十三听了笑着坐了回去,我一抬眼,竟见到一个和刚才完全不同的四爷,牵着嘴角,满眼的笑意盈盈,此刻正温和如春天般地抬手亲自将我扶了起来。我站在一旁,被他这个千古难见的笑容钉在原地,一动不动,突然看见琥珀站在蔷薇矮墙外,一面急步向我走来,一面冲我招手叫道:

“紫菁,娘娘叫你……”一转过矮墙,见四爷和十三爷坐在那儿,忙上前福了礼,四爷显然也听到琥珀叫我的话,出声言道:“你去吧!”我一听这话,如获大赦般地忙跟他两福了礼告退,便和琥珀快步离开了那里。

转过蔷薇矮墙,回头悄悄看了一眼,见已经隔得远了,才长长的松了口气,对着面带疑惑的琥珀笑道:“今儿个可多亏你来得及时了!”琥珀听了,掩着嘴笑道:“刚才还真是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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