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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换了衣服来到厅上坐了下来,吩咐丫头们换了新茶后道:“郡马今天二次到访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呢?”
贵祺脸上不太痛快起来,这红衣一上来就揭他的疤,不过是气急之下闯了个院子而已,至于如此嘛!怎么说这里住得也是他的妻子不是吗?有这种通传的必要吗?可是他却一个字地不满也不敢表现了出来。
因为就在红衣坐下的那一刻,萧云飞不知从何而来就出现在了红衣的身后,昴首而立。虽然他看也没有看贵祺与明秀,可是两个人同时感觉到一种压力。尤其是明秀感觉呼吸就有些困难了她十分的怕这个眼神就如同刀子一般萧护卫。
贵祺不高兴归不高兴,可是话儿依旧要说的:他的不满不可以说,可是今天的来意还是要说得:“回郡主地话,臣带秀儿来给郡主见礼。”
红衣听了感觉有些意思,一大早就应该办的事儿,这都过午了又想起来了是不是有些晚了:“哦?本宫还以为这些俗礼被郡马给免了呢?没免也就罢了,只是你们来的这时辰也有些不对呢。”
贵祺没有再说什么。因为明秀已经站了起来对着红衣盈盈拜了下去,拜了三拜后,奉上了礼单道:“是妾身怠慢了,还请郡主看在妾身年幼的份儿上恕了妾身这一回吧,以后必不敢怠慢了郡主的。”
明秀知道这见礼一事怎么也是丢人丢定了。多说一句反不如少说一句来得好。所以她想快快做完也好早些离开这里。
红衣挥手让小丫头接过了礼单,这次连看礼单一眼都没有看,只是抬了抬手道:“秀夫人请起吧。”
红衣现在没有心思在这种事情上陪她们演戏,现在除了出府已经没有其它地事情能让红衣上心了。
明秀起来后,贵祺让小丫头又上来了一盏新茶,明秀连托盘一起接过,又盈盈拜了下去:“请郡主饮茶。”
要说这侧妻拜主母的礼是很郑重、很复杂的,中间还需要侧妻换衣服的。可是今日被贵祺早上起来闹到了中午,时间上根本就来不及了,只能草草行事儿了。
红衣倒是没有想到这明秀虽然简化了这拜主母的礼仪倒是没有省略什么。她微微一笑接过了茶,像征性的沾了沾唇道:“秀夫人坐吧,不必多礼。”
明秀隔着纱帽看着红衣道:“妾身年幼有些事难免有错处,还请郡主多多指点,妾身自当一一谨记。凡是妾身以前的错处都非有意为之,还请郡主海涵,妾身以后也一定尽心竭力的服候郡主,至死不渝!”
这话就说得有些重了。再怎么说这侧妻也是妻啊。可是明秀就是故意这样说的。她就为了要红衣的一句话才能放心啊。她也是试探红衣是不是真得全部都知道了,并且是不是还真得有什么凭据。
红衣听了明秀地话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她淡淡一笑:“本宫这几日就要出府避暑了,往后只要秀夫人不来打扰本宫,本宫又有什么能指点秀夫人的呢?”
红衣这话说得非常露骨,贵祺看了看红衣又看了看明秀有些不安:这两个女人好似再打暗语!
明秀当然感觉到了贵祺的反应,所以她也没有再继续往下说,只是起身重施一礼后又坐了下来。
红衣端起了茶来道:“郡马还有什么事么?”
贵祺明白这是送客了。只好起身和明秀都又行了一礼告退了。
红衣看着他们出去了,才轻轻的喝了一口茶后放了下来,她心的里莫名的一松:自此后再与这男人无有瓜葛了。
花嬷嬷过来服侍红衣回内室去,红衣站了起来道:“怎么是嬷嬷来了?那几个丫头呢?”
花嬷嬷道:“都忙着呢。要再点收一遍就该入库地入库,该上锁地上锁了,该送郡主府地明儿一早也就都送到去了。一切已经打点的差不多了,前些日子一直都在收拾,所以现今收拾起来却也并不是很紧张地。”
红衣点了点头:“这侯爷府的事儿也处理的差不多了,是时候使个人去庄子上送信儿了,也好让庄子上有个准备。嗯,我看我们两日后起程吧,可以吗?”
花嬷嬷道:“随时可以起程的。郡主放心就是。”
红衣和花嬷嬷说着话到了内室,布儿见了赶上来接着红衣道:“刚刚老太太那里的云娘来了,说是今天晚上老太太想请郡主去赴家宴,并请带上少爷与姑娘。”
红衣淡淡的“哦”了一声:“这是免不了的场面,去就去吧。也不过就这么一次了。”
布儿答应着使了小丫头去老太太处回信了。
老太太为什么会在今天晚上宴请红衣呢?红衣院子里收拾的热火朝天的,这么大地动静当然不可能老太太一点都不知道。在她听说了以后沉默了一下,就对云娘道:“今天晚上请郡主过来用顿饭吧。叫上孩子们,再通知一下祺儿、秀儿,也让姨娘们都过来服侍着。”老太太这意思就是要吃团圆饭了。
云娘想到今天是明秀进门的第二日,这样以郡主为以主的宴请好像不太好,她就轻声说道:“老太太。今天晚上合适么?秀夫人刚刚进门第二天,今天晚上是不是应该。”
老太太打断了她的话:“明日祺儿还要和秀儿回门的,姐姐那里没有不留饭的理儿,所以明晚上他们回来时必已是用过了饭的,时辰也不会很早地。总不能让秀儿回个门这么一个院子里住着还要来去匆匆的吧?会让姐姐多想的。”
老太太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看郡主院子里的动静,想来就是这两日要动身了,也就是后天或者大后天的事儿,到时再请郡主用饭就已经来不用了,郡主也必会辞了地。想让郡主多等两日再走也是不可能的事儿,所以只有今天晚上是最合适的了。你现在就去一趟吧。”
云娘听了感觉也是这个道理就没有再说什么,答应着就去传话了。可巧的是红衣正在厅上接爱明秀的大礼呢,是布儿见了她。云娘说了来意,客气了几句也就回了。
老太太听了知道没有见到红衣也没有说什么,她想红衣应该会来赴宴的,必定她和孙子孙女儿们相聚的日子也不多了。
姨娘们给明秀敬茶是在明秀屋里进行的,除了香姨娘不小心打翻她的那一杯茶外,一切还算顺利。明秀当然知道香姨娘恼火些什么。不过她并不放在心上:这个女人并不难对付。只要有了表哥的欢心后,收拾她便如做一盘小菜般容易。也因为如此。所以明秀才没有对香姨娘如此地不敬行为生气。不过她还是让丫头们重新上了茶,香姨娘在万般无奈下只能再跪一次奉上了茶:香姨娘也明白她不会讨了好去了,不管如何明秀是吃定了她这碗茶的,就算她打翻了一百盏茶,那茶房里必还有第一百零一盏茶给她用!
正文 八十六 家宴
晚上红衣常服出现在了安福居中,老太太带着贵祺与明秀并三个姨娘亲自接了出来,行了礼后请红衣进屋正位上坐。
红衣略略同老太太客气了一下就坐了下来,老太太看了看两个孩子对红衣请求道:“郡主,可不可以让英儿和雁儿到我身边坐呢?”
红衣点头道:“这有什么,那英儿雁儿就去你们祖母身边坐吧,不过不要淘气累着了你们祖母。”
贵祺和明秀只好都起身和英儿雁儿交换后重新坐了下来,红衣看了看立着的四位姨娘,轻轻的笑道:“既然今日是家宴,也不妨请姨娘们坐下来用饭吧,人多也热闹一些。老太太和秀夫人的意思呢?”
老太太没有什么意见,胡乱的点头应了,她正忙着和孩子们说话呢。明秀听了虽然十分不想违了红衣的意思,可是她更加不想以后府里姨娘们不把她放在眼里乱了规矩。再说她对于今天的家宴也是有些不满的,今日居然是为了红衣才设了家宴的,让明秀心里多少有些着恼。不过好在现今她是知道红衣是碰不得的,所以倒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气恼来。
所以明秀起身对着红衣拜了下去,红衣奇怪的看着她道:“秀夫人这是为了什么行此大礼?这只是家宴罢了,大家常礼相见也就是了。”
明秀低着头答道:“还请郡主恕了妾身违了郡主意思的罪过。妾身并不愿意冒犯了郡主,只是以为规矩不可以乱的,姨娘们并不适合坐下来同郡主一桌用饭。”
红衣淡淡一笑说道::“快快起来吧,本宫还以为什么事儿呢?起来好好说就是了。本宫也是要出府避暑了,两日后就动身。所以今日看人到得如此整齐,而且双姨娘还有了身孕不易过于劳累的。所以才想让姨娘们也坐下来的。秀夫人的考虑也不是没有道理,本宫看不如在一旁另开一席给姨娘们,这样即不会乱了规矩而大家也能热闹一些。”
香姨娘听了红衣地话本来还是很高兴的,她最不喜的就是这种场合。以她姨娘的身份只有站着看人吃地份儿。她正高兴着可以像个主子似的坐下来用饭时,不想却被明秀兜头浇了她一盆凉水,让她恨的牙痒痒的。不过当她听到红衣要出府了,她的心里一喜: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儿啊!
明秀听到红衣两日后就要出府了,心里也是极为高兴的,当然不会再扫了红衣的兴,也就不再与姨娘们计较了,左不过这一次罢了,如果这以后姨娘还想坏了规矩坐到席面上来那是万万不能了。都是郡主宠得那个香姨娘不知道个高低了!明秀打定了主意也就不再说什么。福了一福后自回了座位。
不过她听到红衣说双姨娘有了身孕时心里一动,却没有露出什么不同的神色来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悄悄打量了一下那个双姨娘。
丫头们听了红衣地话就开始收拾桌椅,不一会儿就摆好了请姨娘们入席。姨娘们的饭菜也不是没有,只是本来要晚些用罢了,现下什么都是现成的,一会儿就摆满了一桌儿。
香姨娘有意的看了一眼明秀。在首座坐了,宝姨娘和双姨娘都让了安姨娘在上,就这样依次坐了下来。
老太太看已经都安顿停当了才问红衣道:“郡主二日后就动身么?不是有些早了?”
红衣心道这还早?皇上明日就起程避暑去了,孩子们也就不用进宫陪读了。如果不是明日要送皇上与太后去避暑花费的时间久些,回来后再启程太晚些了红衣还巴不能明日就动身呢。
现在不走难道要等到秋天么?红衣想着淡笑道:“老太太。天气实在是太热了,而秀夫人也已经进门了,眼下也没有什么其它的事儿,所以刚好可以起程。”
老太太搂着英儿万分不舍,她抚了抚英儿的头后放开了他,端起了面前地酒杯道:“老身敬郡主一杯酒,只求郡主看在这两个孩子们的份儿上,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莫要再放在心上了红衣也端起了酒杯道:“老太太说什么?有什么事儿放在了本宫的心上?老太太是多虑了!本宫陪老太太同饮此杯吧。”
贵祺听了红衣两日后要出府了,看了看两个孩子对红衣道:“郡主。臣有一事相求,还请郡主斟酌。老太太日日与这两个孩子相伴已经习惯了,可否郡主先行一步,过几日再把孩子接过去?”
红衣看着贵祺平淡的道:“不可。”不行就是不行,红衣懒得罗嗦什么原因,她现在只是想快快熬过这两日快快出府而去。
贵祺轻微地皱了一下眉头:“郡主,再怎么说也是一家人,不要如此不近人情吧?”
红衣看都懒得看他了:“郡马。本宫可以带着老太太一起去避暑。如何?”
贵祺看向了老太太,老太太当然也听到了。她急忙道:“谢谢郡主的抬爱,只是老身年纪大了,不愿意动了,还是算了吧。反正天气凉了,郡主也就回来了吧?”
红衣淡淡的应道:“嗯,是的,本宫等天凉了就会回京的。”不过不会回到这里来了,而是回郡主府了。
老太太笑道:“也不过一两个月的事儿,没什么的。既然郡主不舍得孩子们还是不要为难郡主的好。”
红衣笑了笑:“老太太体谅了。”
老太太又拿起了酒杯道:“我们一家人喝个团圆酒吧。”桌上各人各怀心思的举起了酒杯喝了下去。
席上很是沉闷的,红衣并不想费心理会这些,她来了就已经可以了。所以她只是专心地吃着布儿或纱儿挟过的菜。
贵祺在老太太的再三示意下,勉强举起了酒杯对红衣道:“臣敬郡主一杯。”
红衣举起杯子喝了一口道:“郡马不必客气。”
老太太看他们夫妻如此的“相敬如宾”,说不出心里是什么味儿:高兴这小夫妻闹成这样么?必竟那是个郡主,如果能和贵祺夫妇合顺的话,对于侯爷府可是有极大帮助的,比如除了英儿以后再有个男孩的话,也可以有个爵位什么的;不高兴他们夫妻不合么?这个儿媳必竟是那个人给祺儿娶地,她在府里真得坐大了有什么好?而且这个儿媳本身就是个极有主意地,再加上一个郡主的身份,这府里还有她地位置吗?
明秀看贵祺也敬过了酒,她便站了起来对红衣举起了酒杯:“郡主,妾身敬您一杯,预祝您一路顺风。”顺风走得越快越好,越远越好,最好此一去顺风走得永不回府才好呢!
红衣又举起杯子喝了一口:“秀夫人多礼了。”红衣真得是懒得同贵祺一家人应酬了,如果不是看在孩子的面上,这家宴她真不会来的。
几个人都敬过了酒以后,其实也就找不到什么话能说了,老太太也是一样。宴席就在沉闷中结束了。
红衣吃得酒倒也不多,倒是吃了不少东西。老太太请了红衣到厅上坐了,丫头们奉上了茶。
老太太就把一直想说的话说了出来:“郡主,您入我们李氏的门也有七八年了,和祺儿也有了英儿和雁儿两个孩子。有些话老身一直想说,那今天老身就孟浪一次直说了,有冒犯了郡主的地方,还请郡主恕罪。”
红衣知道必会有这一出的,必竟老太太不会真得只为了吃顿团圆饭而请了她来的。所以红衣没有什么大的表示,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说不说在她,听不听在自己不是?
老太太当然要接着说下去了:“郡主,无论怎样您和祺儿也是夫妻,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孩子们的份上,过去的事儿您就不要再放在心上了。老身也知道祺儿多有得罪郡主的地方,是祺儿的错,可是你们必竟是夫妻不是?妻不嫌夫丑,郡主就把那些事儿忘了吧。祺儿老身也会好好训斥他的,还请郡主早去也早回,回来后你们夫妻合合美美的过日子,老身也就别无所求了。你们夫妻和好了,对孩子们也是好事啊!您说呢,郡主?”
红衣淡淡道:“本宫从来没有与郡马计较过什么,否则郡马也就不会好好的坐在这儿喝茶了。”
老太太听了红衣的话后连使眼色给贵祺,这个郡主还是不能得罪的太过的,有她在一天对于侯爷府来说无疑就是一个最好的保护伞。所以她要尽力在红衣走的时候要她一句回来的话儿。反正红衣这一出去怎么也要两三个月了,就是再回来,这府里也早已换了天下了。老太太的算盘打得天响啊!
贵祺无奈得在老太太一再瞪眼下站了起来,对着红衣施了一礼道:“臣以前多有冒犯郡主,还请郡主不要见怪了。臣请郡主早日回来,一家人也好团聚。”
红衣平静的应了一声:“本宫没有怪罪过郡马吧?嗯,本宫也乏了这就回了,今日就到这儿吧。”回来?回来做什么?和那些妻妾斗个不死不休吗?真是!
正文 八十七 英儿雁儿的反应
红衣回到了梅院,绸儿和缎儿上前接了红衣等人进去,红衣道:“花嬷嬷、布儿纱儿你们带着丫头们去用饭吧,这儿有绸儿和缎儿就行了。”
花嬷嬷和布儿纱儿带着人下去了,绸儿一个劲儿的问道:“郡主,老太太请您有什么事
红衣一手牵着一个孩子坐到了床上道:“能有什么?不过是想确定一下我们是否还会回到这侯爷府罢了?”
缎儿的小嘴儿快要撇到天上去了:“回来?做什么?给他们做牛做马这些年还不够是吗?”
红衣微微一笑,一面给孩子散发一面说道:“不过是不想失去我这把大大的保护伞罢了。做牛做马?你倒是想得美?回来后这府里的大权还能再交回到我们手里?一句不敢劳累了郡主就可以把我们打发了!”
绸儿和缎儿都忿忿的:“真真是没有天理了,只他们的好处了!”
红衣摇摇头道:“这有什么?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实在是没有必要为此生气了。”
说完红衣转头来逗孩子们玩,可是两个孩子的兴致并不高,有些怏怏的。红衣注意到了,搂过雁儿亲了一下道:“娘的小心肝这是怎么了?”
雁儿道:“我们以后真得还要回来吗?我不想回来,娘!你看看今天晚上有多少人?你注意到没有,娘,那些人都偷偷得看您,可是雁儿可以感觉到那都不是喜欢娘亲的眼神!我不喜欢这样的家!”
英儿偎在红衣的身旁也道:“我也不喜欢!看那个什么秀夫人和爹在一起的样子,我就心里不好受!娘亲,爹好久都没有来看过我们了,也好久不曾来问过我们的学业了。娘亲,听雁儿的,我们不回来了好不好?”
红衣听了心里也是不好受。她不想让孩子们受到伤害的,可是还是让孩子们感觉到了不安。她想逗得孩子们高兴些:“娘亲知道了。怎么可以让我的小宝贝们受委屈呢?英儿雁儿说不回来了那我们就不回来了!这样成了吗?不要嘟着嘴了,再嘟都能挂油瓶了!”
两个孩子还是有些怏怏不乐地,红衣轻轻拥着他们两个道:“是不是不舍得爹爹?”
雁儿闷闷的道:“娘亲,父亲不让我们喊他爹爹,只能称呼为父亲。也不是不舍得的,就是心里有些闷闷的。”
英儿抱住了红衣,声音也是闷闷的:“等那个秀夫人有了孩子,父亲更不会喜欢我们了。他不喜欢我们。我也不想他!”
红衣听了搂了搂了孩子们,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夫妻失和受到最大伤害的永远是孩子!红衣无言得抱着两个孩子。两个孩子也都伸出了手反抱着红衣。绸儿眼红红的上前来道:“你们娘仨这是做什么呢?是不是想三个人一起出痱子啊?这么大热的天儿。快,快放开了。”
英儿和雁儿不放,红衣悄悄使了眼色给绸儿,她轻轻的道:“听你们绸儿姐姐一说,娘亲也感到你们身上地汗了呢。不如娘亲去给你们洗澡如何?”
两个孩子却是截然相反的反应:雁儿一把搂住红衣的脖子:“好啊,好啊!”英儿脸色有些红:“不用了,不用了!娘亲,我已经大了,能自己洗了,就不麻烦娘亲了。”
红衣捏了捏英儿地鼻子:“知道害羞了。娘的英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