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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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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祺地脸色更是难看起来,他现在根本不想要这个让他蒙受了屈辱的女子了,一心只想着把她踢出门去,可是那肚子里的孩子成了难题。他想要个孩子,而且这个孩子从名份来说可是比双姨娘的孩子好太多了。所以他又想要孩子又万万不想要明秀。

老太太看着贵祺的脸色阴晴变化不定,知道他的症结在哪里就开口劝道:“这流言也是奇怪的很,你也不好好想一想就信了?我不过是怕你着恼才瞒了你,根本不可能秀儿做过这种事儿啊!”

贵祺听了抬头看向母亲:“您不是确定真有此事才封了笔儿几个奴才的口吗?”

老太太嗔了他一眼:“怎么说话呢?我只是怕流言扰了你的心情才封了口,想暗暗查访一下谁传出来的,还没有结果呢你就发作起来了。秀儿一个姑娘家哪会有那种东西,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就是说书的也没有说过这等奇事儿啊。”

贵祺听了有些着急的道:“可是无风不起浪啊,再说儿子想现下这府外怕也是有些耳闻了!就算是流言也足以杀死人的!”

老太太淡定的说道:“耳闻?每天这京城不知道有多少消息满天飞呢?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只要让人们相信那只是个流言就没有事了。”

贵祺听了不同意母亲的说法他反对道:“流言这样传下去,就是假的也成了真的了!三人成虎啊!”

老太太不以为意的道:“你也说是流言这样传下去才会被人当成真的,这还不容易解决?把乱说话的奴才们抓住两个打杀了就不会再有人胡说了,这样也就不会再有什么流言传出府去了。那么还会有什么可虑的呢?”

贵祺想了想道:“可是这事儿是真是假还是要查上一查的,不然儿子心里不舒服。我容不下这样的事儿!”

老太太淡淡的道:“那还不容易,就从你的四个小厮开始问一问不就行了。”

老太太不相信会有什么真凭实据会被贵祺查到的:事情已经过了这么许久了,当日的饭菜也早已没有了,明秀做这事儿应该一个人也不知道,有什么会被查出来呢?老太太想到这里,想起了药的来历,心想这事儿八成姐姐是知道的,不然明秀哪里会有这等东西?

贵祺点头道:“还有那几个议论此事的小厮也叫来一起问一问。”

笔儿四个和昨天晚上的几个小厮被叫到了外书房里被盘问了起来,问来问去的就指向了几个姨娘的院子,尤其是香姨娘的院子,那个喂狗儿的小厮就是最先被她叫去问了话的。

贵祺的脸色紫胀了起来,老太太平淡的道:“我说什么呢?这还不是些争风的手段而已?!这几个姨娘不想明秀进了门压她们一头所以才造了这流言出来罢了。”

贵祺气得发疯,当然就想发作这几个人,立时喊人来就想马上使了人去叫这几个姨娘过来回话,老太太摆摆手让人下去了说道:“你如果想闹得满天下都知晓你就叫了这几个姨娘来就是。”

正文 七十七 贵祺被拍飞了

贵祺听了老太太的话呆了一呆才不甘的说道:“可是她们闹得儿子灰脸土面的,这样不清不楚的如何向下人们交待?如何能洗清儿子的名誉?儿子一定要问个清楚明白然后才能找到方法还儿子的清誉!”

老太太没有办法再阴拦他了只好说道:“那你也要注意方法,最好不要闹得不能收场。那样一样会被人笑了去。”

贵祺听了不再同老太太说什么,只是让人去叫那三位姨娘过来,不一会儿香姨娘和安宝两位姨娘都到了。

香姨娘本来很高兴明秀进门的第一夜,老爷居然到了自己的房里。这让她非常兴奋这意味着什么?在她看来就是意味着老爷向那个狐猸子说只有她香儿才是老爷的心头肉啊!虽然她也感觉到了当夜贵祺的不高兴,不过她并不在意,她在意的是贵祺到了她的房里。

所以香姨娘是很高兴的来到了外书房的,她以为这个时候贵祺找她准是有什么好事儿的。

等她看到宝安两位的时候才感觉有些不对劲,不过也没有多想就一起进了外书房。

贵祺等仆从们把门关上了,才一拍桌子怒喝道:“你们几个贱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造这样的流言出来中伤秀夫人与老爷我!你们知不知道这会让老爷我身败名裂的!你们不想活了是不是?老爷今日就发作了你们三个,让人活活打死你们出出老爷胸中的这一口恶气!”

宝安两位吓得急忙跪了下去。反正她们也没有什么太大地罪责,就如实的说了出来:“我们是在香姐姐哪里听来的,当时我们院里的婢仆有不少人都听到了,可能就说了出去也未可知,不过绝不是我们姐妹故意传的,请老爷明鉴!”宝姨娘暗自咬牙:只要事情与香姨娘有关就绝不会发展成什么好事儿!安宝两位都在心里发誓:以后绝不会再踏足香姨娘的门儿半步。

贵祺听了转头怒视着香姨娘,又拍了一下桌子喝道:“是怎么回事儿?你还不如实的说出来?!”

不过贵祺没有狠骂香姨娘。他感觉这个娇弱地香儿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才会这样说的,不然这个一心只为了他,一心只有他的弱小女子绝不会说出半句有损他的话来的。

香姨娘只能也跪了下去,一五一十的说了起来,最后说道:“这些都是香儿房地胭脂自被郡主要去的桃花那里听来的,香儿也只是当一件有趣的事儿说给安宝两位妹妹听的。绝没有想到要害老爷啊!再说香儿当时真地只是一句闲话而已,所以没有避着婢仆们,没有想到会有这种严重的后果啊!是香儿糊涂啊!香儿年青无知、不明白这些事情的,还请老爷恕罪啊!”香姨娘知道有些事儿不能推脱的了,所以只能把火引到梅院去了。并且再三的说着她不知道啊她不明白啊是她糊涂啊之类的表现着她的女子无才!

当贵祺听到与红衣的梅院有关时,他一拍桌子怒火冲天:“我就知道是这个贱人!我说她怎么会对婚事不闻不问呢,除了给秀儿了一点难堪外没有任何刁难呢?!原来是她暗中动了手脚!”

说着起身就向外冲去,老太太一把拉住他:“你到哪里去?想做什么?难道还不知道她的厉害吗?”

贵祺怒道:“她如此算计与我,我如何能忍她?!我这次一定不能与她善罢干休!”

说着摆脱了老太太地手,一脚踢开房门冲了出去。老太太在他身后不停的叫他不要冲动,让他回去好好商议,可是贵祺是一句也没有听进去,自顾自的去了。

贵祺闯进梅院时。红衣正和花嬷嬷布儿几人在树荫下乘凉兼玩耍。红衣看着被几个婆子们追着的贵祺没有说话,依然吃着拿在手里的瓜果。

贵祺差点跑过去了时才看到红衣一行人在树荫下,他转个方向就冲了过去。

红衣还是吃着瓜果和花嬷嬷等人说笑着。

贵祺喝道:“你倒是好自在!害人害得很爽快是不是?”

红衣抬头看了他一眼,平淡的开口说道:“郡马是不是娶了亲就用不到本宫了,还是本宫的别院你已经闯成了习惯?怎么现在又开始想闯就闯了呢?莫不是郡马笃定本宫不会进宫在太后面前告你一状不成?”

贵祺听红衣不答他的话,还提到了他娶明秀的事儿更是生气:“你还有脸说这种话?!你也配作郡主?!你害得为夫地身败名裂与你有什么好处?”

红衣看着他沉声道:“郡马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再有,请郡马自重,莫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失了分寸!”

贵祺听到红衣的喝斥,虽然她的声音不大但一样让贵祺怒不可遏:“有什么不能说的。我现在就要与你上殿面君!如不能还我一个清白,我一头撞死在大殿上也不要受这种侮辱!”

说着上前就要抓红衣,花嬷嬷等人紧忙上前想护住红衣,可是所有正在忙乱中的人们只觉眼前一花,贵祺已经不在跟前了,再听到“嘭”的一声,转头看去贵祺已经落在了一丈开外。

“休得对郡主无礼!”萧护卫犹如自天外而来一般凛凛然出现在众人面前,把红衣及花嬷嬷一干人等都护在了身后。

贵祺狼狈万分的爬了起来:“你是何人?居然敢私入侯爷府!你可知这是死罪!”

红衣淡淡地声音响起:“死罪?不知谁会问萧护卫一个死罪?!萧护卫你告诉郡马你是什么人。”

萧护卫躬身为礼答应:“属下遵命。”转过身来对着贵祺道:“属下是太后与皇上赐给郡主地护卫首领萧云飞。见过郡马爷!刚刚不识郡马多有得罪了!”虽然萧护卫说着多有得罪了。可是没有一丝得罪了贵祺的歉意,而且还让贵祺感觉到只要他一有什么举止冒犯红衣地话。这萧护卫会不介意得罪他个不亦乐乎的。

这个意思如此明显的被萧云飞表示出来,在场的每个人都能清楚的感觉到。其它的人就是把这个意思喊叫出来,贵祺也不会当回事儿,可是在这个萧云飞跟前他还真不敢再过造次。

可是贵祺一时间还有些接受不了,他指着萧云飞对红衣道:“这、这是太后和皇上赐下的?”

红衣示意花嬷嬷等人散开了,有萧护卫在她不会有任何危险的。红衣淡淡的答道:“是的。”

贵祺结结巴巴道:“我、我、我为什么不知道?”

花嬷嬷冷冷的开口说道:“皇上和太后赐与我们郡主的护卫为什么非要让郡马知道不可?!”

贵祺被说得哑口无言,他看了看萧云飞,这个护卫的身手非常了得,应该不是一般的宫中侍卫,不过他怎么从来没有在宫中见过此人呢?真得是皇上和太后赐下的?

贵祺不管怎么想也不敢直接挑衅萧云飞的,他又转回了来时的话题:“就是有护卫又怎么样?今日这事情郡主如果不给臣一个交待,臣就要上殿面君告御状也要讨个公道!就算是郡主之尊也不可如此侮辱你的丈夫,这是天理不容的!即便你现在贵为郡主了也应该知道妇纲妇德,也应该以夫为尊为荣的!你的如此行径就是天也不会容你!”

贵祺因为萧云飞的缘故所以对红衣开始说话的时候还是有分寸的,可是说着说着就又激动起来了这个女人毁了他的一生!就又有些口不择言了。

萧云飞皱着眉头看着贵祺:这就是堂堂的一位侯爷?怎么与往日朝堂之上所见的大不一样呢?他一面想着一面看了看红衣,可是红衣却没有什么表情或是什么示意。他想了想,不能再让这位侯爷再说下去了,否则这位侯爷大人不知道还会说出什么来侯爷大人敢说他还不敢听呢!主辱臣死啊!

萧云飞没有办法,只好一闪身到了贵祺面前轻声道了一句:“得罪!”就拍了拍他的哑穴,贵祺立时只能开开合合的张嘴却没有办法发出一点声音了。

萧云飞回到了原位不在动,红衣也没有任何表示:他这样做是对还是错。

萧云飞的性情本业就偏冷一些,只是因为久在宫中所以礼仪言语方面才没有什么错失。但是如果这么一点小事就会让他不安却是不可能的,他做的只是在尽护卫的职责而已,其它的不在考虑范围之内了。所以萧云飞神色如常的站在那里了。

红衣很欣赏这个侍卫,知道在什么时候应该做什么事儿,这让她非常满意。

正文 七十八 贵祺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

贵祺面色大变的看着萧云飞,他知道他是被这个护卫给下了手脚了,可是让他就此回去不与红衣争论个对错是万万不能的。

贵祺也听到了那声得罪,但是他感觉那个什么萧护卫只是例行公事般的说么一句,没有半丝歉意在里头的,瞧他下手下得这般利落就知道了。所以他着急了一会儿也就站在那儿不再折腾了,他知道这个护卫一定有法子让他能开口说出话来的。

红衣看贵祺静了下来才抬头看着贵祺道:“郡马,如果你能好好的说话,我就让萧护卫给你解了如何?”

贵祺只能点了点头,不能说话还如何理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贵祺还是明白的,原来他没有感觉到在屋檐下是因为红衣多年来对他的忍让,已经让他习惯了在红衣面前指手画脚,他也明白只凭着他是英儿和雁儿的父亲红衣也不会真拿他怎么样的。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这个什么萧护卫随时都有可能把他灰头土脸的扔出去这是非常丢面子的事儿,他被扔了一次后再也不想被扔第二次了。幸好这里是梅院,没有侯府的仆人们看到他被人扔了出去摔在了地上。他明白他已经再也没有优势了,在红衣的面前。

萧云飞得到红衣的示意后走上前又拍了一下贵祺,贵祺立即就找回了他的声音。萧云飞一句话就没有说就转身回去了,站在了刚刚的位置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天外的流云。

贵祺哼了一哼,没有说什么。他又想了起来他的现状:什么优势也没有了原来这后院没有男人,他想闯进来没有人能拦住,就算红衣是郡主又如何?可是现在不同了。所以即使贵祺气得半死也不敢再妄动妄言了。这对于他的打击非常的大,严格来说是打击了他做为男人的尊严,他再没有在他的妻子面前说一重话的权力了。(其实早应该没有了,只是被他无视掉了。)

红衣淡淡地开口问道:“我不明白郡马地质问,郡马可否从头说起?”

红衣当然知道贵祺为什么又发了疯,可是戏还是要唱全本的不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是?看戏看过了不能不演一演龙套地是不?

贵祺哼了哼只能自头到尾把流言地事儿说了一说。不过隐去了他打明秀的事儿他还是不愿意有人知道他打了一个女子。虽然他感觉他挺占道理的。

红衣听完淡淡的开口道:“香姨娘一个人的指证就又让你来到本宫的别院乱闯是吗?郡马还真是让本宫大开了眼界啊,一次又一次被人三言两语就挑拨到本宫面前来撒野是何道理?”

贵祺一时间有些哑口了。还真是没有什么证据。只是香儿说完后他一气之下就跑了过来。当时的确是气得过头了,可是这事儿也不能是空穴来风吧?他干脆来个不言不语,反正这事儿他打定了主意,今日怎么也要问个清楚明白。

贵祺定下了心神后冷冷的开口道:“不过是家事儿而已,难道要搞得像官衙里升堂问案一般不成?真是妇人之见!”

红衣听了气得笑了起来:“妇人之见?修身养性齐家治国平天下!原来这齐家不过是妇人之见啊!不过,侯爷要如何治家本宫不想管,可是,做为郡马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闯本宫的别院却是本宫不能容忍的。你可听清楚了?”

贵祺冷冷哼了一声,有心要说些话看了看萧护卫又作罢了。

红衣看他没有话说就冷冷的道:“那好,现在本宫告诉你,郡马你说的那些事儿与本宫没有干系!就是本宫院子里的人说了什么话那也是有凭有据的!其它的事儿郡马自己看着办就是了!不过,本宫警告你,如果郡马下次再闯本宫的别院,就拿下当刺客对待!萧护卫,送客!”

红衣懒得跟他罗嗦,越念着他是英儿雁儿地父亲不想让他太过难堪。可是他却越来越让人难以忍受。

贵祺急了,忙忙的喊道:“什么凭据?有什么凭据郡主可拿出来给臣一看!也让臣心服口服!”

红衣摆了摆手示意萧云飞停下:“也好,就让你看看凭据又有何妨?来人,去请秀夫人与各位姨娘!”

好,你想要闹大,我就给你闹大,有什么不可?红衣懒得与贵祺理论了,让他看看真凭实据也好。到时看他还有何话说。

贵祺不相信红衣会有什么真凭实据。他站在那里只是不停的打量着萧云飞。一柱香的时候不到,人都请到了。就连双儿也被请了出来,不过双儿看上去脸色有些苍白她这些日子一直有心事吃不下睡不香的。

红衣看明秀头上带着纱帽遮住了脸想起了萧护卫的话,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也就没有问她并且没有让她把纱帽取下来。其它的人都不明所以的看了又看明秀,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带着纱帽见郡主,而这郡主居然也没有怪罪她。

贵祺看到明秀带着纱帽出来见人,脸上也出现了少有地红色:必竟打人不是一件于声名有益地事情。

香姨娘看着明秀,心里更是暗恨不已:如果她不是一位妻位夫人,郡主会如此客气的相待于她?我也是妻礼迎娶地,却因为一直没有正位就被人踩了又踩!

贵祺看人都到齐了,冷哼道:“郡主,人都到齐了,那证据呢?”

贵祺这句话一出,明秀立时就出了一身冷汗,她可不认为红衣是空口说白话,一定是有什么把柄在这位郡主娘娘的手里她才会这样说的,不过会是什么呢?

红衣不急不忙的道:“急什么呢,郡马?来人备车,本宫与你们一起去平安别院看看姨太太。”

红衣这句一说,明秀虽然不知道红衣知道了什么,她不相信她藏的药品会被人知晓,可还是本能的反对道:“郡主容禀,妾身昨日刚刚成婚依风俗不宜现在回娘家的。”

红衣听了看了看贵祺道:“哦?这样呵,本宫倒没什么,只是不知道郡马爷意下如何呢?说到风俗,因为昨日秀夫人出门时没有哭嫁,我还以秀夫人不是在意风俗的人所以今日才有此一请,不想原来秀夫人是在意风俗的。”

明秀听了面上一红,所幸她带着纱帽没有人能看到,几位姨娘都有些诧异看向了明秀:是不是太急嫁了一些啊?还是太高兴嫁出来了所以没有哭呢?

贵祺听了也想起了明秀出门的时候的确没有哭嫁,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他心里一烦就冷冷的道:“郡主不是说要给臣看真凭实据吗?现下为什么又要去看姨母呢?郡主还是把凭据拿了出来吧,姨母那里哪一天不是去,不必非要今日的。”

红衣仍然是平平淡淡的口气:“凭据就在平安别院里,不去怎么拿出来?”

贵祺和明秀听了都是一惊,贵祺看了看明秀,暗想难道真得是她做得不成:“郡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明秀也是身子一颤,可是她强自镇定着,她知道只要现在一心慌就被人抓住了痛脚,所以一定要镇静才可以:“禀郡主,郡主这话妾身也有些不明白,郡主是在说那流言里的药是妾身下的嘛?妾身是冤枉的,郡主!”明秀说着跪在了地上:“还请郡主给妾身做主。”

红衣淡淡的道:“本宫只是说要去平安别院拿出证据,其它的什么也没有说,秀夫人这是做什么?秀夫人还是起来吧。郡马,你看今日去还是不去?”

贵祺看了看红衣,又看了看明秀,再低头稍稍沉思了一下,心一横道:“去!”

无论如何今日的事儿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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