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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秀其实也挺着急,贵祺那里她已经有了七八分的把握了,可是这药却怎么也找不到满意的。她可不想把贵祺弄傻了,所以她是十分小心的试了又试想确保不会出事儿。
明澈不知道大姐倒底是在做什么,他和母亲说过可是母亲说让他好好读书,大姐的事儿他一个小孩家还是少管!
范姨太太在明月、明澈又找她谈明秀的事儿以后,终于忍不住了找了明秀来:“秀儿,你跟娘亲说实话,你倒底要做什么?”
明秀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娘亲,你就不要管了不要问了,反正我会照顾好小弟的,也会给小妹找个好婆家,能让娘亲放心安养。这些事儿您还是不要管了。”
范姨太太张了张口,劝阻的话没有说出口:“秀儿,娘亲实在是有些担心。”
明秀坐了下来,抱着范姨太太道:“娘亲,你放心好了。秀儿没有万全的把握是不会那么做的。”
范姨太太叹了口气:“可是那府里的日子终究不好过啊。”
明秀抬头道:“那就是秀儿想要的,所以没有什么难过不难过的。秀儿已经了解了那府里的情况,也知道了她们的喜好脾气,我不会吃亏的。娘亲放心吧。”
范姨太太看了看女儿:“都是娘亲没有用啊,要不然,唉!”然后范姨太太不再说什么了,范家的前程她是必须要顾的。
正文 四十一 算计自己的事儿
香姨娘在贵祺面前提过抬举宝儿三个的事以后,这几日找了各种借口来延缓这件事儿。宝儿她们等了几日也不见动静,只好来找香姨娘问一问。
香娘娘又是看座又是上茶的忙乱了一阵子安置好了宝儿三人,她看着三个人哭丧着脸道:“唉,我知道你们是来问什么的。这只能怪我们没有用,人家郡主那儿还是不同意啊。她只要就是不同意,老爷也没有办法的。”
宝儿和安儿就有些急了:“为什么不同意呢?我们并没有对郡主不恭过啊?”
香姨娘道:“那谁知道啊?不过,你们不要问起老爷这件事,以免他生气。老爷为了这事儿又在郡主那儿吃了排头,你们要是问了起来,我怕老爷更是着恼。最怕老爷一恼之下说这事儿不办了,我们可就真没有办法了。”
宝儿沉默了,安儿有些着急不安:“真真让人着恼,为什么要拦着我们呢?她都已经是郡主了,这一辈子都是高高在上,无人能比了,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们一条活路呢?”
宝儿站起来对着香姨娘福了一福:“姑娘,宝儿往日多有得罪之处,还请姑娘看在宝儿年少无知的份上就饶了宝儿吧。现在宝儿请姑娘救我们一救,姑娘就替我们想个法子,出个主意吧。”
香姨娘让桃花先把宝儿扶起坐下了:“宝儿这是说什么话呢,我们主仆一场情同姐妹,哪有什么得罪不得罪的。在这里我们都是离乡背井的。还有比我们更亲地人吗?说这样的话不是伤了姑娘我的心吗?以后再不许说了!说到法子,唉,一时间哪能想到法子啊。我这几日也是为了这个犯愁呢,想了几日哪有什么好法子?”
宝儿道:“就请姑娘给出个主意吧。”
安儿也施礼道:“给我们出个主意吧,我们姐妹会永远记得姑娘的好处,一定会有所回报的。”
香姨娘为难了半天才说道:“我也没有什么好法子,好主意,只是觉得这事儿有郡主一天,你们就难以做姨娘一天啊。”
安儿听了这话再一想。这郡主岂是她们能对付的了的?!她们这一辈子也不要想出头了!一下心灰意冷兼且恨上了红衣。
双儿一直坐在那儿有些发愣,她只是想不明白郡主为什么不让她们做姨娘。既然已经让她们做了通房了,为什么就是不同意做姨娘呢?这有些奇怪。
宝儿咬牙切齿的道:“我们碍到她什么了,她居然一点子路都不留给我们走!姑娘真的没有法子了吗?”
香姨娘万分为难地说:“也不是没有,只是有些太难了,我们怕是做不到的。”安儿听到有法子,一下又来了精神:“什么法子?快说出来听听,我们一起商量一下不就成了?”
宝儿也道:“人多商议一下也许能行呢?”
香姨娘装作被逼无奈的说道:“好吧,我就说一说,不过真的做不到的。既然郡主在家老爷不能抬举你们做姨娘。如果郡主不在府里不就成了?”
宝儿急急问道:“如何才能让郡主不再府里呢?”
香姨娘沉思状:“只有她犯了错了。可是”
这一下子没有人说话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宝儿恨恨的道:“她不仁我不义!没有错我们给她安个错好了。”
香姨娘一拍桌子:“宝儿这主意不错。安个让皇家也不好出来说话的错给她,然后逼她离府别居,那你们的事儿不就成了老爷一句话了吗?”
宝儿点头认为可以,安儿这时却道:“到那时这府里就是姑娘的天下了,还会需要我们姐妹们么?”
香姨娘看了看安儿,心中暗骂了一句:“安儿这是说什么呢?那郡主只是出去住上一住,还能不回来了了?再说了,如果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如何能斗得过一个堂堂郡主?安儿这话可就伤了我的心了。”
宝儿想了想也道:“姑娘记得今日地话就好。不要忘了,如果没有了我们姐妹,姑娘也是独木难支的。”
香姨娘这里计议停当了,只等着机会下手了。而明秀这里也已经试出了让她满意的药物,她也准备着找个机会动手了。
明秀到了范姨太太的屋子里,请过了安坐下来后。让屋里伺候的人都下去了说道:“娘亲。我已经准备好,想就在这几天找个机会了。”
范姨太太脸色变了一变道:“你可有把握?”
明秀道:“七八分把握吧,十分是不可能的。还要请娘亲到时相助一下。”
范姨太太的脸色已经有些发白了:“娘亲、娘亲做什么?”
明秀道:“娘亲你要揪着表哥不放,你要拉着他去找姨母要个说法啊。”
范姨太太一愣:“还要如此吗?”
明秀道:“当然了。不然的话女儿岂不是要做妾了么?做了妾对我们家也就没有那么大的好处了。所以娘亲一定要闹上一闹。要一口咬定表哥的错,千万莫要让人瞧了出来。”
范姨太太犹豫着:“娘亲能行吗?”
明秀上前拉住范姨太太地手道:“能行的。你为了澈儿和月儿的将来,为了我的性命一定可以的。”
范姨太太看着明秀,有些不知所措。
明秀接着说道:“母亲如果做不到,秀儿只能一死以示清白了。而娘亲与弟弟妹妹们以后要依靠谁呢?到时这姨母家也是不能住的了。”
范姨太太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不如、不如。我们算了吧。秀儿你不要再做下去了。”
明秀摇了摇范姨太太道:“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娘亲再说什么话?不要犯糊涂了。”
范姨太太掌心里全部都是汗。她想了又想后就点了点头,为了范家,为了她地儿女们她豁也去了。
红衣在榻上歪着听布儿跟她说院子里发生地事情。
红衣听完想了相说道:“安儿三个丫头已经和香姨娘一起了,怕是这几日就要动了吧?至于她们的计策不过是往我们屋里放一些本不是我们的东西,或者按个清白的名声给我。我想前者的可能性最大,她们几个整日呆在深宅大完的人也不可能会认识其它的男人来谄害我。”
布儿道:“我们会小心看着的,不会让她有机会得手地。”
红衣笑道:“不要。你们小心看着,看她们放下了什么后再取来给我看看就是了。我自有办法让她不能得逞。”红衣说到这里看了看花嬷嬷道:“不是还有一个表姑娘么。她地药物已经配好了呢。我看不如这样,你们安排好人家值勤,一定要在香姨娘下手的那天让表姑娘找到空档进行她地计划,这样子才会有趣。”
花嬷嬷也笑了:“就是,这样才有趣。一个一个来也是麻烦的很。不过,郡主是不是该进宫和太后与贵妃把事情说清楚啊。”
红衣想了想道:“也对。也有几日没有进宫了,要不我们今日去看看太后也好。”
于是红衣一行人就进宫去了,这府里就由着这些人闹去吧,反正也翻不出红衣的掌心。
太后听了红衣的话后只是叹了口气道:“孩子,哀家没有什么要反对的。只是到底苦的是你啊。”
红衣欠身回话道:“臣儿现在只想着能与孩子们在一起开心的生活就好,其它的倒也并不在意了。”
太后看了看红衣只能长长叹了口气道:“哀家还能说什么呢,你看着做吧。皇上哪儿有我给你说去,你放心好了。只是你记住三点:第一不可太过委屈自己了,你已经受了太多地苦了,现如今有哀家与皇上与你做主,你再也不必委屈了自己;第二要常常来看看哀家,哀家只生了皇帝一人,宫里宫外的公主都与哀家不亲,哀家不知怎么的就觉得与你这孩子投缘。所以不管有什么事儿都要常常来看看哀家;第三就是不要丢了皇家的体面,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你现在的一言一行就是代表着天家的威仪。”
红衣受教行礼答应道:“臣儿谨遵太后的旨意。臣儿不来看太后,臣儿那两个小皮猴也是不干的,他们可是总想着来太后这里耍呢。”
太后笑了起来:“每日有这个四个孩子来陪陪哀家,哀家的时间消磨的也快些。那四个可是我地心尖尖呢。”
娘俩又说了一阵子话。太子天授带着公主天娉以及英儿雁儿来给太后请安了。太后被四个孩子逗得乐开了怀。红衣一看这个样子。就行礼告退去看贵妃了。
“这怎么能行?不行!就算你咽得下这口气,可是天家的威仪呢?太后的脸面呢?这万万不可?!你这人怎么回事儿?到了现在以你的身份谁还敢和你说个不字?居然还要委屈自己?!”贵妃还没有听完红衣的话就急了。
红衣笑道:“姐姐,你听我把话说话可好?真是的,你这样一点也不像这个贵妃娘娘。”
惠贵妃瞪了红衣一眼:“你还有心情贫嘴!好,你说!”
红衣把话说完一遍后,贵妃沉默了一会儿道:“你真打算如此了?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太苦了些。”
红衣淡淡地道:“现在也没有什么区别,姐姐何必耿耿于怀呢?”
贵妃又想了想叹了口气:“这女子就是如此命苦,也罢。也罢。随你吧。只要你觉得不苦就行。”
红衣笑道:“有什么苦地?这是我巴不得的呢,只要有孩子相伴。一切足以。”
贵妃又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红衣不想姐姐太过挂念自己,就和姐姐说起了孩子们,贵妃慢慢有了笑容。
正文 四十二 行动
红衣从宫里回来后,换过了衣服歇一歇,绸儿端上来了在井里泡了一半天的水果,红衣叫着屋子里的丫头们一起吃。
红衣吃了几口的确是凉爽许多就叫人把井里的水果都取了上来,赏了外面的丫头婆子们,这大热的天,有这个吃上一口两口的也是一件美事了。
红衣吃了两块就净手不吃了:“你们吃吧,我和花嬷嬷都不能贪凉太过了。”原来花嬷嬷也已经不吃了。
花嬷嬷笑道:“老奴是不能贪凉的,怕头痛犯了。丫头们倒是可以多吃一些的。”
布儿几个笑道:“那可就真的便宜我们这些丫头们了。”说着只拣了一盘留下了,其余的都给了小丫头们,把小丫头们乐坏了。
红衣净完了手问道:“老太太那儿什么反应?”
布儿道:“能有什么反应?什么反应都没有。现在身体已经好了,吃得下睡得着,好得很。”
红衣问道:“表姑娘常去吗?”
布儿道:“大表姑娘几乎是两三天一趟,二表姑娘倒是不太常去。”
红衣没有再问什么,只是低头在想事儿。花嬷嬷道:“这老太太还真是不怕乱啊。”
红衣叹了口气道:“老太太看来是猜到了的,并且看样子她是决定要扶这表姑娘一把了。老太太这样想不开,日后的日子怕有得受了。不过我也顾得那么多了,我也没有对不住老人家的地方。”
布儿在一旁气愤地道:“郡主对老太太那是没有话说的。可是老太太硬是还想要这府里进人,那就怪得我们了。又不是我们把人安排进来的。她弄了一个香姨娘就把家里折腾成了这个样子居然没有得到一点教训,还想着再弄一个进来!还真真是让人无话可说了。”
纱儿一直是个心直口快的:“这老太太就是自作自受,郡主管她作什么?让她心目中的儿媳妇伺候几天她就老实了!”
红衣确实还是有些伤心的,这老太太相处一场,平日对她也是尽到了这个时代媳妇的义务,可是现在看来老太太是半分没有放进心里啊。不过想想她的年龄也不小了,这个时代的人活到七十地是极少极少的,以后的日子又得她受了。想到这里。红衣再只是叹了口气,算了,不管了。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就是自己选的路,其它人能有什么办法呢。
这天一大早天气就不错,早晨起来还有一丝风吹过,让人们身心都挺舒服的。天空的云也没有那么多,太阳已经跃上了天空,慢慢的散发着它的威力。怎么看今儿都是一个不错的日子。
宝儿三个一早就过来请安立规矩了。宝儿和安儿拉着布儿几个大丫头东拉西扯地说着闲话摆着饭,而双儿却到红衣卧房里去看小丫头们收拾。
宝儿和安儿多少有些心焦。同布儿等人说着话也不时的交换个眼神。这双儿怎么还没有出来呢?终于等到双儿出来了,也对着她们轻微的点了一下头,宝儿两个人才放心了。
宝儿看布儿几个什么异样也没有,也就真放下心来和她们说笑了起来,一起服伺过红衣用过早饭,就依着红衣的吩咐回菊院了。
按规矩,宝儿三个要早晚立两次规矩的,可是红衣免了她们晚上的规矩,只是早上到红衣这里请个安服侍完红衣用过饭就没有事了。于理说,这样的主母就很不错了。可是人心不足,所以三个人才把自己算计了进去。
宝儿三个一走,一个小丫头就拿着三个布娃娃进来了交给了布儿。红衣接过来看了看道:“连这种犯忌的巫术都使出来了,看来是我太碍了人家的眼了。”
花嬷嬷看了看那娃娃道:“她们想是也怕真有用,所以这娃娃做得还是有些破绽的,也就是说不会对她们有什么作用了。”
红衣看了看道:“哪来哪去地好。这种东西即使在朝延也是严厉禁止的。她们的心也是够狠的了!只是为什么三个娃娃都是香姨娘的生辰八字呢?”
花嬷嬷淡漠道:“女人间的争斗向来是你死我活地,不然她就不可能达到目地。这也是女人的悲哀罢了。至于这生辰八字老奴也想不明白,应该是她们四个的生辰八字才对啊,怎么会只有香姨娘的呢?”
屋里的所有人都想不明白,红衣道:“算了,几日后也就明白了。”
纱儿在这时说了一句话:“就为了一个男人这样丧尽了天良值得吗?”
红衣淡淡的道:“不止是一个男人而已,还有银钱,还有地位。还有这一府的权力。这都是欲望的来源。”
布儿愣了一下道:“男人如果没有那么多地妻妾也就不会有这些争斗了。”
花嬷嬷却冷笑一声:“天下男儿哪个能独守一人?你绮年玉貌时还好说。到你年华老去时,他还能如此待你?!对于男人来说三妻四妾是应当应份地事儿。所以他们连个理由都可以不用给你,就可以忘记他说过的话,纳妾更是理直气壮地事儿了。”
纱儿听了想了一会儿道:“我一辈子不嫁也不要一个这样的男子毁了我的生活。”
绸儿也道:“我可不想为了一个男人变成一个人人厌恶的恶婆娘才可以守住原本就属于自己的一切。花嬷嬷道:“就是你变成了恶婆娘也不会守住属于你的东西,因为这些都是一个男人的一句话罢了。他说是谁的就是谁的,你能怎么办?”
红衣对这些最是明白不过了,历世的经验早已经告诉过她了。所以她对于这样的话题并不怎么感兴趣:男人嘛,好就在一起,不好完全可以抛开就是了。他的眼里没有你,你的眼里也完全可以没有他啊!
布儿几个听了花嬷嬷的话,再想一想红衣的遭遇,对男人完全失去了信心。
红衣看她们这个样子的笑道:“想那么多做什么?只要能开心就好。”
花嬷嬷道:“可是开心并不容易呢?”
红衣看了看花嬷嬷道:“有什么不容易的呢?只要你想开心就很容易的。”
花嬷嬷沉思了一会儿道:“也许吧。只要我们想开心就可以开心的。”
红衣看了看时辰说道:“告诉前院的人一声,今儿以后不用再防范了,所有人都不要太靠近外书房。”
宝儿三个人出了梅院,急急忙忙的向喜福院而去。
香姨娘正在屋里一圈圈的打转呢,听到她们来了连忙奔到了门口处一把抓住了宝儿问道:“怎么样了?成了么?”
宝儿的神色看上去又是惊吓过度了又像兴奋过度了有些古怪:“成了!成了!”
香姨娘一把拽过了双儿问道:“你放在了哪儿?不会被发现吧?”
双儿有些呆愣愣的:“不会的,我两个放在了床顶上,两个放在了橱子后面。不会被人发现的。”
香姨娘兴奋极了,她受苦的日子就要结束了:“好了,好了,成了,成了!看这回她死不死!这事儿被牵扯出来,这郡主看她做得做不得?!”
双儿听了“啊!”的惊叫了一声:“姑娘不是说只会让郡主离府住一段时间的嘛,怎么会被问这么大的罪?”
香姨娘的面色有些狰狞了:“只是让躲出府去?哪能这么便宜了她?!那个贱人居然敢打我,我非要她好看不可!她做郡主作的不是舒服么?我让她到皇家的牢里去做郡主!”
双儿脸色惨白的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她只是一个丫头,当然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严重。可是她却知道香姨娘的性子的,所以她相信的香姨娘的话。
宝儿和安儿也有些震惊的看着香姨娘,香姨娘不在意的道:“你这么看着我作什么?既然已经做了,那就不要想着做菩萨!一不做二休,我来做主母,你们来做姨娘,有什么不好?你们有什么损失?!”
安儿还是有些不知所措,红衣对她还是可以的,她从来没有想过要置红衣于死地。
宝儿想了想一咬牙:“不做也做了,我们就不要再多想了。姑娘不要忘了我们姐妹就好。”
香姨娘笑得有些意味深长:“你们的好处姑娘我都记着呢,一点也不会少了你们的。你们放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