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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固执的非要等有了孩子才给香儿扶正,但是我想让香儿和你自此后以姐妹相称,让婢仆们以平妻之礼待之。”
红衣听了,这不是在问她的意见,只是通知她一声让她照做就行。红衣半晌没有说话,她注视着贵祺,就这样一直看着他的眼睛,直到贵祺皱了皱了眉头,咳了一声后,红衣才慢慢的道:“好的。”说完,又深深看了一眼贵祺后起身就向屋外走去,即没有告退也没施礼就这样走了出去,走得即不急也不徐,只是那背影挺得很直很直。红衣不想让仇视她的人、漠视她的人看到她的柔弱——那本是不必。贵祺看着红衣走出门的一刹那,感觉到红衣就要这样一直走,一直走,直到走出他的人生为止。他的心忽然一紧,张了张嘴想要喊住红衣,香姨娘在这时却行到床前挡住了他的视线:“香儿谢谢老爷。”
红衣当时看着这个男人,不知为什么忽然回想起了和她相识相交时的那个贵祺,却与眼前的这个男人怎么也叠合不到一起去。眼前的这个男人那样的陌生,那样的遥远,决不是那个与她同生共死过的贵祺。即使穿越了千百世,可是红衣却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男人如此待她:贵祺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香姨娘耍弄,无视她们母子的安危在前,欺侮她的尊严在后,这男人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红衣一路上生着生着气,不知不觉得越来越觉得无趣,越来越觉得灰心。她回到梅院,一个人坐在床上就不言不动了。四个丫头静悄悄的站着,不敢劝她。红衣进屋坐下后就什么也没有想,她的脑子一片空白,没有了生气,没有了伤心,什么也没有只是这样坐着发呆。
次日红衣起得较晚,给老太太请完安回来后没有理事,也没有去菊院瞧贵祺,只是懒懒的歪在榻上什么也不想做。布儿几个只能干着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开解她。红衣这样懒了一日后,第二日起来还是这样。请了大夫来瞧了说没有什么事儿,可能是累着了。可是红衣就这样一直恹恹的,即不说话也不吃东西。红衣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不同于她往日平静的表情,现在那张脸上看上去空茫茫的,什么也没有。红衣的身子在这几日间就瘦了一圈下去。这日布儿几个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把少爷和姑娘自书房里叫了过来——告诉先生太太生病了。
孩子们的到来倒真让红衣有了些许精神。
“母亲身体哪里不舒服?可是累着了?”英儿先问了他最关心的事儿。
“娘亲,你哪里痛?你吃药了吗?”雁儿也一脸担心的神色。
红衣看着这两个孩子,心里一暖。伸手把两个孩子牵到身前,都抱在了怀里:“娘亲没有什么事儿,是娘亲想你们了,所以让布儿姐姐去接你们的。”看着孩子们一脸焦急担心的神色,红衣心里一痛,感到想哭,却没有泪水。
“真的?”英儿不相信。
“我不信,娘亲脸色好难看啊。”雁儿还是一样的担着心。
“你们相信娘亲,娘亲真得没事。就算是为了英儿雁儿我的宝贝儿们娘亲也不会有事的,决不会有事的。”红衣最后重复了一句“决不会有事的”如同说给自己听,她摸摸这个孩子的头,亲亲那孩子的脸,终于感到心里酸酸的,泪水不受控制得流了下来。她终于不再是感觉不到什么了——她还有两个孩子,哪怕只有这一世的缘份,她也要好好的保护她们这一生。
自孩子们那日来过后,红衣就回复了往日的模样,只是布儿几个总是感觉太太身上少了什么似的,却又说不说出来。孩子们日日下学都来看红衣,红衣与孩子们的在一起的时间明显比往日多了许多。
红衣在汲取力量,汲取活下去的力量,她必须要活着,要好好的活着——她还要保护她的孩子们!
老太太歪在榻上,挥手让打扇的丫头下去了,云娘走到床头,坐下脚踏上给老太太打扇。
“红衣那丫头没事了?”老太太问云娘。
“是的,老太太。”
“没什么事吧?”老太太皱着眉头道:“只怕这次伤得有些厉害了。”
“看不出什么,与往日并无不同。来请安时老太太也见了的。”
“嗯,但总感觉那丫头哪儿变了,却又说不出来。”
“奴婢也有这样的感觉呢。只是太太一切行事并不无妥。”
老太太示意她要喝茶,云娘把扇放在床上取了茶递给了老太太:“许是我们多想了。”
老太太喝了几口茶,又把茶盏递给了云娘,她起身坐起来倚在了迎枕上:“那香儿确也着实可恶!当日我心急贵祺也是糊涂了居然相信了她,回来后还是你提醒了我,再仔细一想这事儿蹊跷的紧,如果没有什么猫腻才怪!只是真得追查起来涉及到府外的人,被人知晓了不是要笑我候府?这次就苦了红丫头吧。”
云娘只是默默的继续打她的扇儿。老太太又续道:“害过了我的孙儿孙女,现在居然连祺儿也敢设计了!真想立时赶出了府去!”
云娘轻轻的道:“没有凭据不好做呢,必竟是老太太的表外甥女儿,不能落人口实呢。”
老太太叹了口气:“红衣这丫头万事淡然的性情不适合作这事儿呢。而且现在祺儿还很宠信她,我这个母亲必竟没有亲自养育过他,总像是隔着层皮似的。”
云娘轻轻的说:“儿是娘的身上掉下来的肉,母子天性是断不了的。老太太多虑了。”
老太太却叹了口气,正想说什么,丫头们打起帘子来,范姨太太回了。
“姐姐今儿中午想是睡得好了,这晚才起。”老太太站了起来,让范姨太太坐在了床上。
“醒了一会子了,与两个姑娘闲话了会儿才来的。妹妹中午歇的好?”范姨太太边坐下边示意云娘她不用茶。
老太太问道:“姑娘们做什么呢?这两日都未曾看到呢。”
范姨太太笑了:“这可不能说,她们嘱了我不能说与你知晓呢。”
老太太觉得奇了,笑道:“这两个鬼灵精的,鼓捣什么呢还这么神神密密的。好,好,不让问,我们就不问。明澈那孩子读书读得怎么样了?姐姐也莫要累着了孩子。”
范姨娘笑道:“澈儿还算用功的。我也是心疼孩子的人,可是也没有什么办法不是?范家就指着这个孩子了。唉,也没有个兄弟手足的,不然也不至于累了澈儿一个人。”
老太太拍了拍范姨娘的手:“你也不要想太多了。我看明澈是个懂事明礼的,一定会出头的,为你挣个诰命我看也是行的。”
范姨太太叹息道:“诰命倒是不敢想的,只要孩子争气,他表哥照顾一二,光耀祖上,重振家风就行了。”
老太太道:“这还用说,祺儿不帮着自家兄弟还帮谁?我们祺儿也是独苗一个,有个表弟相互帮扶着,我到了那一天时也放心了。”
范姨太太轻轻打了老太太的手一下:“看,看,都是姐姐惹的,都招出你什么话来了。有我这姐姐坐这儿没说什么那天的话呢,你倒是先叫上了。”
说得老太太笑了起来,云娘上来凑趣道:“老太太与姨太太都是长命百岁的有福之人,以后一定是大群儿孙绕膝,享福还在后面呢!”
说得两个老人都乐了,于是就闲扯一些东家长的话儿了。
第二卷 七 心思
明秀正坐在窗前绣着一个抹额,明月给她配颜色,配完颜色后就看着姐姐做活计,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趣就从针线筐里拿起了一个香囊绣起来。
明月一面绣着一面又看了眼那抹额,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说道:“这也太费功夫了,就是去年我们做给娘亲用于做寿的那个都没有这样费功夫呢。姐姐要仔细眼睛才好。”
明秀头也不抬的说:“别说话扰了我的心思。烦了就带鹊儿出去走走。”
明月轻轻叹了口气,放下了手里的活计站了起来,又看了看明秀才带着鹊儿走出屋门。一边走一边想着心事。
鹊儿说道:“二姑娘,你为什么不和大姑娘要过活计来你做会儿呢?这样大姑娘就可以休息一下了。这样整天整天的做怕是对眼睛不好呢。”
明月叹道:“姐姐着了魔了,那会允我动一动那活计呢。唉,候门贵族的日子还没过够吗?小时候受得那些伤害她都忘了?现在居然一门心思的钻营着!事真如她想得般成了,那以后的日子还能安稳吗?姐姐怎么就不明白呢?唉——”
鹊儿有些听不懂明月的话,再说又涉及到主子,只能劝道:“大姑娘一直是个有主意的,二姑娘还是不要为大姑娘担心了。”
明月又叹了口气:“有主意的?就怕是打错了主意啊。”明月一向与明秀说不到一起去,与范姨娘也不如明秀般亲热。可是婢仆们又不是她能倾诉的对像,所以她的性子实在是有些忧郁的。
明月又走了一会子,坐在一架秋千上问鹊儿:“让你嫁到大户人家作妾与嫁到贫家为妻你选哪样?”
鹊儿脸一红,啐道:“姑娘又乱说话了,这些事儿鹊儿还没、没有想过呢。”鹊儿以为二姑娘是在与她开玩笑话呢。
明月又问道:“是吗?真得没有想过呢?那你说说是嫁到这候爷府里做妾好呢,还是嫁到外面为妻好?”
鹊儿想都不想的道:“候爷府里?我们奴婢们的出身只要能做个候爷府的通房都祖上保佑了!那妾却不是我们这样出身的人敢想的。”
明月听了没有再说话,只是又叹了一声,就在秋千上坐着不再说话了。鹊儿一看就转到明月身后要推她作耍,明月却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
明月就这样静静坐了一会子后转身又往回走了。鹊儿自幼服侍这位二小姐,当然熟悉她这种性子,所以也不发一言的跟着回房了。
用过晚饭后,明月歪在窗边的榻上看着那天上的月亮,想道:我的亲事会是什么样的?难道就这样随人摆布了去?可是不听从又有什么法子呢?
明澈开始跟着贵祺学习处理事务,打理铺子等等的杂务。
“表哥,圣人有云:君子不言利。这样计算这些银钱不是要染得一身铜臭,与那些贩夫走卒有何不同?”明澈很抵制这些东西,他认为这些不是他这个读书人做的,污了他的清高。
“表弟!读书人就不用吃饭,就不用穿衣了?不打理杂务,你哪有条件可以读书?”贵祺却对这个一味尊儒的公子哥很不感冒!这要是不败家还真奇了怪了!
“贫贱不能移是圣人早已有训的。为了几个银钱如此费尽心思实在是有违圣人之道,小弟不敢从之。”
“你要是饿着肚子还能读得下书去?”贵祺真想打他一顿,看能不能也会有个当头棒喝的作用。
“大丈夫行事立身,当遵圣人之言。区区裹腹之物岂能移了向道之心?表哥说笑了。”
“到时真饿着你了,一个馒头也会让感激涕零的。”
“表哥不要小瞧了书生的骨气!圣人曾言:不食嗟来之食。饿死事小,名节是大!”
“你没有听过除死无大事吗?书生?你表哥我不是书生?我也是读了圣贤书的人。”
明澈轻蔑的看了贵祺一眼,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那意思不言而喻了:你也算是读书人?
贵祺无语了,他不知道如何能让这个读书读成了木头的人如何开窍。
贵祺送走了明澈,他想了想决定去找姨娘说一说,明澈总这样根本什么也学不进去,那偌大的家业恐怕很难保住的。
他坐了车子向平安别院行去,他想着和姨娘说完了事再一起去老太太处用晚饭,老太太一准儿会高兴的。所以他就直接去了别院,没有去福安堂。而这个时候老太太正与范姨太太在福安堂内话家常呢。
他去了姨娘屋里,婆子说去了老太太处,他出来院子本想上车去福安堂时,明秀从她的院子出来了,正好看到贵祺。
二人本就认识了,没有不见礼的规矩,所以贵祺向明秀施了半礼:“妹妹在家呢?我还以为妹妹也去母亲处了呢。”
明秀是做活计做得实在有些累了,想出来走走,不想却看到了贵祺。明秀心中暗喜,她早有意思要引起贵祺的注意了:“表哥好。我正在做活计,所以不曾去老太太处。表哥找我母亲可是有什么事?”
贵祺看了看明秀,心道这也是明澈的姐姐了,姐弟间正好说话,于是就想把明澈的事怀告诉了明秀。
明秀一看贵祺真有事儿,而且还要长说一番的意思,于是笑道:“过门是客,看我糊涂了,竟然让表哥在门口站着说话。表哥请屋里奉茶吧。”说着把贵祺让到了范姨太太的屋里。这当然是有讲究的,一个未嫁姑娘的闺房是不能随便请男人进入的。这贵祺又不是与明秀青梅竹马长大的,两人没有什么特殊关系的情况下是不能进到明秀的房间。
贵祺两人进屋落坐,丫头们奉上了茶后,贵祺就把今天明澈的话都说与了明秀听。
明秀听了皱眉道:“这澈儿如此不通事务以后如何是好?虽然不必像商人般逐利,但打理不好家业何以为生啊?表哥费心了,澈儿的事儿我会告知母亲的,我也会好好开解开解他的。澈儿以后还要表哥多多照顾了。”说着起身施了一礼:“我们范家就指着澈儿了,表哥教好澈儿就是我们范家的恩人啊!”
贵祺忙还了一礼道:“妹妹说重了。自家兄弟都是份所应当的,这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呢?更是说不上什么恩不恩的了。妹妹以后千万莫要如此见外。”
明秀应了,又扯着话题说了一阵子后才送了贵祺出来。
贵祺从平安别院出来后一直在想明秀。明秀的确是长得漂亮,非常漂亮了。他当日一见之下就惊叹为:天下真有这等仙女般的女子呢。今日一交谈,更让贵祺眼前一亮,这个表妹不但是长得漂亮,而且知书达礼,言谈不俗啊。禁不住就拿红衣与香姨娘与之比较起来,这红衣比不过表妹的温柔,香儿又比不过表妹的温文有礼。一时之间不觉竟有些痴了,心中叹道:如此好女子不知会让谁生受了去。
香姨娘歪在床,问桃花道:“那贱人真得好了?不是说不吃不喝、不言不动好几天了,大夫也没有办法吗?怎么说好就好了呢?现在已经起来理事了?”
桃花小心翼翼的道:“回姑娘的话,是真的。执事娘子们都站到了梅院外面呢。”
香姨娘还是奇怪:“不是前儿还说不行呢,布儿几个小贱人急得跳脚吗?好得怎么这么快呢?”
桃花说道:“听说是布儿几个把少年和姑娘接了过去,然后就好了。”
香姨娘一把拽过桃花狠狠掐了她一下:“少爷?姑娘?那贱人生得就是贱种!用得着你献什么殷勤喊少爷姑娘!!!!你给我记住了,那是小贱种!”
香姨娘歇了歇道:“布儿这个小贱人上次就没有除掉她,这次又让她坏了我的好事!早晚得把弄出去!”
桃花偷偷揉着被香姨娘掐青的地方,真是想哭可是却不敢哭,一时之间也不敢接话了。
香姨娘瞪她:“哑了,说话啊?大夫来过了么?”
桃花赶紧说:“大夫已经来过了,也开过了药。”她实在是怕说慢了一分就又要挨打。
香姨娘喃喃道:“看来是真得好了。好了也不能让她日子好过!”然后又问桃花:“大夫开得药她也开始喝了?用饭用得多不多?”
桃花道:“饭用得不多,但用得次数多,说是几日不曾进餐了现在不能多吃了。药也按时吃。”
香姨娘冷哼道:“她倒是真想得开,要是我早就一头撞死了!既然活过来了,那你现在就去找她要铺子的地契什么的吧。”
桃花应了一声,就要出去时,香姨娘又喊住了她:“老太太和老爷那儿有什么反应。”
桃花又回来说道:“老太太如同前几日一般,每日都要送些清淡的粥品过去;老爷没什么反应,依然还是没有过去看。好像还是不知道一般。”
香姨娘“嗯”了一声后,就让桃花出去办事了。她心中暗恨:老太太居然对红衣这么好,这是什么意思?既然你横了心不认我这个外甥女儿了,那就不要怪我也不认你了!
第二卷 八 裂痕的扩大
红衣歪在榻上听着外间执事娘子的禀报,一般的事务布儿和李贵、李福就可以作主了,只有特别一点的情况,才需要红衣拿主意。所以她并不感觉到累。
纱儿给红衣奉上蜜糖水道:“大夫吩咐了,太太现在不宜饮茶,也不宜用参,要他下次来看过情况后再说。夫人将就用些吧。”
红衣笑道:“这有什么不好?蜂蜜是养颜圣品呢。听你这个丫头一说,我喝这东西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纱儿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太太受得委屈还少了?!红衣自得那奇怪的病症又好转了后,现在就连纱儿和绸儿也不多说话了,都怕万一嘴快说错了什么话惹红衣伤心。贵祺一直没有来看过红衣,也让布儿几个极度不满。宫里也被瞒了消息,贵妃娘娘也不知道红衣生病了。现下纱儿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逗红衣开心:太太很少笑了,即使笑了,那笑也让人感觉到了一丝心酸。
红衣看了看纱儿道:“你这丫头一向是个话多,怎么最近这几日倒像是锯了嘴的葫芦般闷不吱声了呢?”
纱儿忙笑了笑,怕红衣多心又想些有的没的:“哪有?只不过现在是太太静养期间,布儿说了,我与绸儿敢在太太面前绕舌扰了太太休息,她要打我们呢。”
红衣听了,想了想道:“你们不必如此小心的,我已经没事了。我说没事就是没事了,你们几个丫头可以放心了。”红衣当然知道布儿这四个大丫头的心思,她们是真心的关心红衣,前几日可害得这四个丫头担足了心,所以红衣一直想找个适当的时候与四个丫头好好分说分说。红衣是感动的,她不只是有孩子们,她还有四个丫头呢。人不能只盯着失去了什么,人应该常常看看自己拥有什么才对——生活只有这样才能过得有滋不味。
纱儿听了心里一酸,泪水差点就流了出来,忙转过身去假装要摆放茶盏掩饰了过去,背过身子急忙试了试眼睛才道:“我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小心的,只是想让太太好好静养,能早些好起来罢了。”
红衣正像在开解她几句时,布儿脸色有些发青的走了进来,红衣这时仔细一听,屋外李福正在尖声尖气的说着话:“老爷发下了话,有谁敢不听?只是太太正在静养,你们姨娘等两日又有何妨?怕谁抢了去不成?!”
李贵的声音响起:“老哥你说错了,不是怕谁抢了去,是要急急点清楚。晚两日就少了两日的银钱不是?!”
布儿已经到了红衣跟前,眼圈一红道:“太太莫要气恼,不理她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