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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伤在那儿了吗?”红衣的心都提起来了。
“伤在后背上。后来从桥上摔到了河里,就不知道还有哪儿受了伤。”伺琴已经慢慢的平静了下来,说得话也清楚明晰起来。不再全身发抖。
“你下去吧。福总管你安排人好好照顾他。砚儿你去安排马车,布儿你留在家里,纱儿、绸儿、砚儿,我们去三王爷府。福总管,府里的事儿你就多费心吧。”红衣吩咐完,起身就向外急急走去。
砚儿一路跑着抢先出去使人安排马车了。
马车快行到三王爷府时,遇到了贵总管。贵总管坐在车辕上,对红衣说:“今儿早儿上朝时,候爷在前面遇到了同样上朝的三王爷,二人结伴一起走到桥上时,被一群黑衣人袭击。激战当中,一个黑衣冲到了王爷和候爷的面前,候爷为了救王爷,以身挡了那一刀后,又被那人甩下了桥。救上来到现在一直昏迷不醒。宫里的太医已经在三王爷府上了。”
红衣点了点头,问:“三王爷呢?”救了王爷是最好,不然她们这样上王府去也是不太好。
“王爷安然无恙。”
红衣道:“辛苦你了。”
贵总管连道不敢。
说话间已经到了王府门前,红衣等人被等在这儿的王府总管请了进去:王爷猜想候爷府会有人来。
红衣先与王爷见了礼:“请王爷见谅。能否见一见我家候爷。”
王爷因贵祺救了他的命,所以自见到红衣就对她礼遇有加:“夫人见外了。小王实在是有愧,因我累了贵祺。夫人的要求本无不妥,只是现在太医正在医治,不方便进去。”贵祺与这些王爷们自小就熟识,而三王爷直呼贵祺之名有因感念他的救命之恩以示亲近的意思了。
红衣对王爷谢过后,就在王爷的示意下坐了下来,静静地等着消息。虽然每一刻对红衣来说都是如此难熬,但她却明白,除了等待现在她不能为贵祺做些什么。
三王妃陪在红衣身边,不停的安慰着她。红衣不时与王妃说上一句。三王妃本来就与红衣交好,现在她的夫婿又救了自己的夫婿,看着红衣焦急并强自镇定的面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宽她的心。
一直到了晚上点灯时分,太医们才从屋里出来。
红衣再也顾不得礼仪冲了过去:“如何?”
“候爷已经没事了。只是失血过多,需要好好休息。现在已是夏季,也要小心候爷的伤口。三日内最好不要挪动他。”老太医回答完红衣的问话,对王爷说:“幸不辱命。”
王爷对老太医深施一礼:“小王在这儿谢过各位了。还请去洗漱休息,以后几日还要有劳各位。”
太医们自去了。红衣已进了屋内。看到贵祺趴在床上,背上已敷上了药,因天气炎热没有用白布包起。贵祺脸色苍白,双眼紧闭,呼吸虽然微弱些,却很平稳。红衣明白贵祺确实从鬼门关回来了,康复只是时间问题了。她放下了心立时想起了太医的话,三日内不能挪动他,这三日要在王府中了?!
王爷与王妃都走了进来。红衣连忙郑重整了整衣服,对王爷拜了下去:“多谢王爷了。”
王爷连忙避了说:“小王实不敢当夫人大礼,实在于心有愧。贵祺也是因为我才成了这个样子的。唉——”
王妃拉起了红衣的手:“我已命人收拾好了房间,你就安心住在这儿照顾你家候爷就是。”
红衣只能谢过,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她确实要在王府里住几天的。只是府里老太太那儿怎么交待呢?贵祺与她都不在府里,这怕是不好瞒的。又不能让她知道,万一老人家有个三长两短的,贵祺醒了后她也没脸见他了。
三王妃却又对她说:“你们府里的老太太,你不用担心了。今儿下午已经被老王妃接到她们别院去了。这儿的消息送过去后,老太太没有个十天半个月的怕是回不了府了。”
红衣的心终于放下了,她可以好好的、全心全意的照顾贵祺了。
第一卷 三十八
这样一来府里只留香姨娘在了。因为红衣忙着照顾贵祺忘了使人知会她,而布儿等留在府里的人怕她麻烦有志一同的故意瞒了她,所以香姨娘一直不知道府里发生了大事。她这日起来后,到老太太与红衣处请安时,都被告知不在。她也就百无聊赖的回房了。到了下午,她使了翠儿去请贵祺晚上到她的房里来时才知道贵祺也没有在府里。
香姨娘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就算是有什么应酬,这三个人也不可能不留下一个的。更何况是一夜未归了。随后她又打发了翠儿与绿儿到红衣与老太太处,得来的消息是三四日不会回来的。她又打发了翠儿去问老爷什么时候回来。翠儿回来后对香姨娘说:“说不知道老爷什么时候回呢。而且,奴婢问了,笔儿四个老爷的贴身小厮也不在府里呢。”
香姨娘听了眉头皱了皱:这一家人在做什么?避着她都出去了,还三四日不会回来?!香姨娘有心去二门外问问情况,但她却没有办法让人出得了二门。
香姨娘转念间想到了一件事儿:“现在府里谁主事?”
翠儿道:“好像是内外两个主管和布儿。”
香姨娘恨恨得扯了一下手绢,心道:这就有些欺人太甚了!我也是八抬大轿、以妻礼迎娶进了李氏门的,并不是什么妾!现在这府里没有了一个主子了,居然不是让她主事儿,而是几个奴才!
香姨娘暗自恼了好长时间,又想到:无论如何也要扶正的,否则这日子没法过了!现时最重要的是如何要得这院子的主理权力,那样就不用像现在这样事事生闷气了。现在她身边的两个大丫头绿儿和翠儿是红衣送过来顶替宝儿两个的,所以她不敢相信她们。事事也不敢大意,有了什么气恼的事儿也不敢发作了出来——怕传到了红衣和贵祺的耳里。她感觉现在事事受制,处处不顺心。
贵祺一直没有真正清醒,每日除了吃药就是能喝下点汤品。红衣衣不解带的守在他身边,二日间不曾合眼了。
纱儿说:“老爷这儿有我们几个呢,太太你就在那榻上歪一歪吧。”
绸儿也劝:“是啊,太太。铁打的人儿也受不了啊,老爷有什么动静我们一准儿喊您。您就歇一歇吧。”
红衣听了只是摇头。这个男人曾救过她,这些年来也不曾对她大小声过;即使现在纳了妾也是心中有愧,对着她从无脾气——这比她从前遇到过的那些男人强多了,还是她两个孩子的爹。红衣知道自己对贵祺还是有感情的,虽然这感情不关爱情的事儿,但它也是感情不是?两个人一起同生共死过,拥有两个孩子,一起生活了三四年——人非草木,岂能无情?
看着贵祺那苍白的脸,红衣想起了她和贵祺被人追杀时的事情。
她那时自做主张,逃离了“一线天”,带着贵祺到了碧云寺里躲避,却不想依然有可疑人物来打探他们。无奈之下,红衣只好同意了方丈的要求让出了自己的屋子,与贵祺到了他的房间。
红衣心里也是有些尴尬的,再怎么她现在也是个大姑娘啊,就这么跟一个男人进了他的房间。红衣正感到不好意思时,却发现了贵祺的不知所措。她竟一时间不再觉得尴尬了,有个人比她还束手束脚倒让她放开了。她坐在了桌边倒了杯茶,叫贵祺过来一起坐。怎么说她也曾二十一世纪的人,还能怕与一个男子同处一个房间?说出去不怕被人笑死?看他这个样子,红衣相信她在这个屋会很安全的。所以红衣更是对贵祺笑了笑。
红衣看着贵祺走了过来,如同她所料一样,他坐在了她的对面,而不是她所指的身旁。红衣正暗自好笑时,没想到这个有些呆呆的男人说了一句惊人的话:“回去后我一定会到府上提亲。”
红衣一口茶水喷了出来,正好喷了对面的贵祺一脸。红衣一边咳着一边不好意思的对贵祺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贵祺尴尬得抹了抹脸,他张了张嘴只喃喃道:“没什么没什么。”他更加得不知道手脚往哪里放了。这个时候的礼法很严苛的,不要说男女同室了,就是同桌而食都是不可以的。可是红衣他们两个不得已之下一直是同桌吃饭的,现在还同处一室了。按礼法来说,他只能娶了她了。贵祺不明白红衣听了他要负责的话后会吃惊到这种程度。他们门当户对,又男女同食同室了,不成亲那她怎么办?
红衣看他这个样子更觉好笑:“我们不过相识而已,年龄差距好像还有些大,我个人认为我们不太合适。”这个男人还可以了,但是红衣这世还没有想到成婚呢,再说她到这个世上只不过半年左右,这么早进入婚姻的坟墓是绝对不愿意的。
贵祺听了红衣的话,震惊得吸了一口气:这个女子也太大胆了些吧,婚姻之事居然可以如此大大方方得与一个男子谈起,并直言说他们不合适!就是不合适,她除了他还能嫁给谁?!贵祺震惊之余还有些疑问:难道说她已经有了婚约?就是有了婚约,他们两个现在都这样了,她还能再嫁过去吗?
贵祺转过了头去,才说道:“年龄不是问题。再说了这事也不是合适不合适的问题。对了,你有婚约了吗?”他实在无法对着红衣说话,一看到她说话就有些困难。虽然他并不是第一次与女子独处。
红衣奇怪的看了看贵祺,这个男人脑袋里在想什么?合适不合适的问题她是明白的,因为这是责任的问题:谁让她和他在一个屋子里要过夜呢?而且还有可能不是一晚上。在这个时代,她只能嫁他了。只是问婚约做什么?按说这时候他既然说要娶她了,就算是有婚约也是做废了的。
“问这个作什么?我前尘尽忘,就算是有我也不知道了。”红衣还是回答了。
贵祺松了口气,他刚刚实在有些紧张了。他实在是怕红衣说有婚约了,还是青梅竹马感情不错。
“那就没什么问题了,这个事情就这么决定了。我们一回到京城我就会跟令尊提亲的。”贵祺认为这件事他作为一个男人一定要负责的。
红衣听到这事儿就这么决定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都告诉他不行了,他还决定了。他没听出来是吧?红衣只好明说了:“我不想嫁给你。”
贵祺一听惊讶得看了红衣一眼:她有想嫁的人?这也太大胆了!这是离经叛道的行为了!难道说,难道说她是在蓝帽村有了两情相悦之人?贵祺想到这儿,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阵不舒服:“你有想嫁的人?”
红衣哀叹了一声:这都是什么事儿,外面风声鹤唳,这男人却与她纠缠起了婚姻大事没完没了。而且他们的沟通明显有问题,他根本就没有明白她想要表达的意思:“没有。只是现在还不想嫁。”
贵祺听了回答,心里不觉一松:“不想嫁?女人总是要出嫁的。如果你实在不想早些出嫁,我会和令尊商议婚期时定得晚些。”
红衣真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管她说什么,这男人总能绕回到成婚上面来。
红衣只能再接再厉:“我们互相不了解。”
“还不够了解?那也没什么,我们回京的日子还遥遥无期呢,接下来多多了解就是了。你想知道我什么只管问就是。”
“我是说成婚这种事儿要你情我愿才好。”
“你放心好了,虽然是因为我们现在这样儿了,我们才成婚的,可是我并不感觉到勉强的。我也会好好待你的。”
……
最后红衣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说:“我不喜欢有一大群妻妾的。”
贵祺习惯性的接道:“那也没什么,我一直未曾纳妾,以后不纳也就是了。”说完他才愣了。三妻四妾对男人是很正常的,女人也要有容人之量才是贤惠。
红衣看他愣了,终于长出一口气,他终于有为难的事情了。要说也是,这个时代不让丈夫纳妾的妻子可以被休回娘家了。
贵祺不巧正看到红衣长出那口气的神情,他只觉有股气升了上来:“我答应你了,你还有什么要求吗?”贵祺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说着说着他就非要娶这个女人不可了。
红衣吃惊得看着贵祺,贵祺也看着她。贵祺想这女子我是一定要娶得了,多看两眼又怕什么?再说她都不怕了,我一个男人还会怕不成?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红衣说:“那好吧。”
红衣想明白了:她总是要嫁的,如果以后让那个大将军随便定门亲事嫁出去,还不如就嫁给这个男人呢。最起码他们是认识的。盲婚哑嫁她也不是没有过,那些穿越经历中很多次都是两眼一抹黑的嫁了过去。
贵祺却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了,他脸一红转过了头去。这红衣也太大胆了,就这么直言答应嫁给他。
第一卷 三十九
过了一会儿,贵祺红着脸轻声说:“我们休息吧。”红衣听到贵祺说得话,又看到他红着脸的神情,眼睛一下子睁大了:不是吧?非她莫娶就是为了这个啊?“我睡窗边的床,你睡墙边的床上吧。”贵祺说完走到了窗边,又走了回来,红衣又下意识得抓住了胸前的衣襟。没想到贵祺一本正经的说:“你先上床吧,我来吹灯。”
红衣红着脸爬上了床,拉过被子蒙住了头一动不动了——她感觉太丢人了,那么明显表现出的戒备贵祺一定看出来了。红衣转念一想又怪上了贵祺:可是这男人太可恶了,谁让他把话说得那么暧昧:‘我们休息吧’,这是什么话?还我们?谁和他熟得到了这种程度了?红衣有些怀疑他是故意这样做的——捉弄她。贵祺吹了灯也上了床,但是他的心情却好的很:这小姑娘也不是像她表现得那么洒脱吗?看后来那一副戒备的神情,啧、啧,真把他当成了一头大色狼!想到这儿,贵祺突然感到一阵燥热,赶紧定了定心神睡了——他可不想变成一个衣冠禽兽。
第二天清早红衣醒来以后,刚抬起上身就看到贵祺在床上示意她外面有人。红衣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对着贵祺眨了眨眼睛:“兄长早啊!”
贵祺只能答道:“贤弟早。”
红衣接着道:“今天天气看来不错,兄长快些起吧。”说完居然起身脱下穿了一夜的外衣,贵祺一看忙回过了头去,脸上已经红了,身上也一阵燥热。
红衣想了想,放下帐子,红着脸在被里换了小衣与贴身衣服。穿好衣服,故意又说道:“兄长又要赖床了不成?快些吧。”
贵祺回过了头,看红衣衣服都穿好了,他也起了身。红衣到他跟前小声说:“外面的人肯定是在等我们的。如果我们昨天的衣衫没有换会惹他们怀疑的。”
贵祺听了忙点头,却因红衣离得近了又感到一阵燥热。手放在了衣带上,迟疑得看了红衣一眼,红衣红着脸笑着转过身,走到自已床边收拾床铺去了。贵祺脱下了外衣后想换小衣,回头看了看收拾床铺的红衣,放下帐子上了床。他脱下小衣时突然明白刚才红衣放下帐子后在床上悉悉索索的做什么了,一阵燥热升了起来。贵祺感觉自己越来越不君子了,对着红衣总是有些不好的想法。贵祺换好了衣服,也收拾了床铺。红衣已经洗漱完毕了。
二人收拾停当出屋时,看到屋外的确有人。那人看到他们上来施礼说:“特来谢过兄台二人昨晚相助之德。”
贵祺和红衣回礼谦虚了几句,到大殿上香去了。走了几步后,隐约听到那二人说:“应该不是,二人衣服确实换过了;再说大姑娘与人同宿一晚不可能平静的什么事儿没发生一样。”
贵祺听到了下意识转过头去看红衣,红衣却像什么没听到一样正看向前方迎来的小僧。贵祺暗骂自己一声龌龊,也跟了上去。
红衣和贵祺一连两日都没有发现可疑人物,但还是等了三四后,才决定要回京了。
红衣和贵祺商议回京的事情。
“我们一直行官道更安全些。”贵祺边想边说:“下山后买两匹马儿代步,却不能急着赶路。因为书生们步行上路有些太扎眼了。我据发生了的事情分析,你们大将军府的这位蝶姨娘是个歹毒、心细如发又多疑的女子,我想她不可能轻易罢休。回京的路上更要万分小心才是。”
“对的。为了不引人注意,我们一路上宿店就要一间客房吧。吃穿用度一般即可。不可太过了引人注意。”红衣补充了一些意见。方丈在第二天就又拨了一间房与她,她们这几日一直是分房而居,只是贵祺从那晚同宿后不敢正眼看她,却总偷偷打量她。红衣想着贵祺这几日的神情,不觉有些好笑得抬头看他听了她的话后的反应。
不出红衣所料,贵祺一听以后都要同宿一屋,连脖子都红了,神情尴尬得转过身去,才说道:“小姐说得有理。咳,咳,小姐请放心,我一定以礼相待,绝不会冒犯于小姐的。”
红衣轻笑出声,笑了一会儿,看贵祺的样子就要奔门而逃了才说:“当然是因为相信候爷才敢如此提议的。”
二人商议妥当,觉得没有什么遗漏之处了就向方丈辞行了。
一连走了两日,也没有什么情况发生,二人也没有发现有可疑之人。当晚在一个小镇的客栈了住了下来,贵祺为了避免尴尬,每晚总是早早睡下。至于睡着睡不着的红衣就不知道了。
他们刚刚躺下一会儿,就听到有人拍客栈的门。老板去应门了。客栈并不大,这一拍门,有二三伙客人都探出头来看是什么人这么晚了来投宿。红衣和贵祺也打开了房门。一会儿客栈的老板和伙计又掌着灯回来,对住店的客人说:“没事儿,没事儿,这几日常来,是找人的。要找单身的女子或单身男子,还问了问有没有二人同时投店却一人一间客房的,八成是哪家大户人家走失了人口。我们今儿就是诸位客官在,哪有什么女客啊。却打扰了诸位客官休息了。”客人们各自回屋关上房门。
贵祺和红衣回到了房里,贵祺道:“看来是找我们的。”
红衣点了点:“以后更要小心了。”她看了看贵祺说:“京里很多人都认识你么?大将军府的人认识你么?”
贵祺说:“是有很多人认识我。我也随父亲去府上拜会过几次。”
红衣看着贵祺说:“我们的面貌都有人见过,而我女扮男装后应该不会让人认出来的。但是你就——”
贵祺想了想说:“你说得对,可是这有什么办法呢?”
红衣哀叹:“我们能易容就好了。”红衣在每一世遇到危险时都发过类似的感叹:她在二十一世纪时为什么不是化妆师呢?转世后不要说人皮面具了,什么皮的面具都没有见过。易容?谈何容易啊。
红衣与贵祺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红衣忽道:“我有个法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