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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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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过府欢聚。”

布儿、绸儿和李贵三人互相看了看,然后都叹了一口气:什么房子不好找?什么人不好交?为什么偏偏非要找上李家呢?

绸儿想起她娘地话来。叹了一口气说道:“还真就是畜生找畜生。真真是臭味相投啊。”

布儿道:“你就是为了这个急急跑回来地?”

绸儿点头:“我们要不要说与郡主听呢?”

布儿和李贵都沉吟了起来:只是住到了一处。相交很好也是他们地事儿。按说是不用告诉郡主。让她又想起原来那些烦心事儿;可是李府地人总是会做一些出人意料地事儿。这钱府地嫡妻也同郡主府多少有些关系。还是告诉郡主一声儿。让她有些防备也好。

李贵先开了口:“虽然说他们两家应该做不出什么可以伤到郡主地事儿。不过我感觉还是说一声地好。那李家地人。唉…

布儿点头:“我也是如此想。说一声地好。免得万一真出了什么事儿。郡主一点防备也没有。”

绸儿道:“现在我们是什么都说呢,还是只说钱府与李家住到了一起?”

布儿看了看绸儿:“你认为呢?”

绸儿有丝尴尬,毕竟钱编修是她的表哥。钱府做的事情实在让她没有脸面:“我想去看看钱府地情形再告诉郡主,唉,郡主免不了要去给夫子家道歉,这事儿不能不说,只是我想先去钱府看看。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为郡主何留些体面,也好在夫子面前让郡主好说话。”

李贵与布儿都同意绸儿的话,绸儿如果能让钱编修明白过事理来,郡主同老夫子道歉时也有些交待不是?

布儿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现在天色虽然不早了。不过依我看,如果绸儿你能今日去比明日去要好。万一夫子听到了风声,我们这番心思不就是白费了?再说我们也不能在知道了钱太太受苦后,却没有一丝举动吧?到时老夫子那里,郡主也不好说话。”

绸儿点头:“我也想早些去,我现在是一刻也等不得了。”

李贵道:“绸儿姑娘你去准备一下,最好同魏厨娘一起去得好。我现在就去让人给你们准备车,然后我再去找萧护卫。让他给你们安排几个侍卫跟着。以防万一。”

布儿道:“好的,郡主那里你们不必担心。只要问起你或是伯母,我自会应答。不过。绸儿,你狠得下心来也要狠,狠不下心来也要狠,不然可就害了我们郡主了。”

绸儿道:“布儿姐姐放心,我自是明白地,这样的亲戚我恨得没有呢,哪里还有什么情面好讲?”说完绸儿谢过李贵与布儿,又急急去找魏厨娘。魏厨娘母女二人换过了衣服急急的就自角门上了车子直奔钱府而去。

钱府的门房看到绸儿她们所坐的车子,便知是大府里来地人,一点儿也不敢怠慢,上前来先行了一礼,然后才问是哪个府中来得人,好进去禀报一声儿。

绸儿扶着魏厨娘下了车子,理都不理那个门房,径直就向钱府里面走去。

门房想拦又不敢下死力拦,只能一面使了人进去报信儿,一面跟在魏厨娘一旁问个不休。跟在绸儿身边的一个小丫头听得烦了,喝道:“你有完没有?给我一旁呆着去,恼了姑娘小心把扔到大街上去。”末了小丫头的眼睛一瞪:“你如果不信可以再跟上来试试。”

门房看了看绸儿身后跟着的几名侍卫,非常知机的乖乖退了下去:他看绸儿和魏厨娘一脸地怒气,就明了这些人决不是来做客的,如果真惹恼了她们,把自己扔了出去一点儿不稀奇。

二夫人正同钱编修在房里说话,听到人报前面有人闯府心中都是惊疑不定:钱编修不过在京中定居没有多久,又从未得罪过人,会有什么人如此不顾礼节的乱闯呢?

钱编修拍了拍二夫人的手:“夫人莫要害怕,我前去看看。”

钱编修说完随着来人向前院行去,二夫人不放心随后跟了出来。

魏厨娘与绸儿气冲冲得走得极快,钱编修还没有行到二门处,绸儿和魏厨娘已经进了二门。钱编修一看是姨母来了,虽然看她们母女满脸的气恼之色,但心下已经大定:不是来闹事儿寻仇的人。

钱编修急赶了几步上前给姨母请安,可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出口来,姨母一个耳光已经响亮亮、脆生生的打在了他地脸上。钱编修被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他地脸立时就起了一个红红的掌印魏厨娘可是在厨中做惯了活儿地人,她的手劲儿可与一般女子地不同。

钱编修被打得懵了,他站稳后看着姨母与表妹:“姨母,您这是为何?外甥做了什么事儿让您生这么大的气?”

魏厨娘听到他说话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起来,扬手就又打了钱编修一个耳光:“你不知道错哪儿了?我打你就是为了让你清醒清醒,打你就是为了让你分得清是非,知道什么是香的,什么是臭的。”

钱编修的脸这下倒比刚刚好看多了,至少两边的脸对称了不少,不会再是一大一小。

钱编修心里被打得有了一丝恼意,可是自己嫡亲的姨母他也不能轰了出去,只能再次躬身道:“姨母息怒,外甥做错了事儿您进了上房说与外甥听,外甥再给您请罪。”

魏厨娘如何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冷冷一哼道:“怎么的,今儿我如果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你还不认我这个姨娘是不是?”

说着话魏厨娘扬起手又要打他,二夫人这时赶到了喝道:“兀那婆子,你欧打朝廷命官不怕杀头吗?也不看清这是谁的府邸就敢上门来闹,你要命不要了?”

二夫人刚刚赶到不知道魏厨娘是何人,魏厨娘却知道她是何人。魏厨娘听到她的话更是怒从心头起:不让自己打?自己偏要打给这个女人看。魏厨娘狠狠的一个耳光又打在了钱编修的脸上,这一下子比刚刚的两下都要重的多。

钱编修的恼意更是重了几分,他抬头看着魏厨娘道:“姨母,我做错了什么事儿您说与我听,是打是罚外甥当然甘心领受。可是您这样不说一句,只顾着发作外甥却让外甥摸不着头脑。”

二夫人听到钱编修的话,才知道这个婆子是钱编修的姨母,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给魏厨娘见了礼:“媳妇见过姨母,刚刚媳妇不识姨母,口出无状还请姨母不要见怪。”

魏厨娘理都不理她,对着钱编修道:“你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好,一会儿我就让你知道知道,看姨母是不是发作你发作错了。”

说完话,魏厨娘扶着绸儿的手就向上房走去。二夫人急忙上前要扶起魏厨娘,魏厨娘一把推开了她,看也不看她径直去了。魏厨娘的手劲儿大,她这一推差点把人二夫人推倒在地上。

钱编修急忙上前扶住了二夫人,低声道:“没事儿吧?没有伤到哪里吧?今日让你受委屈了。”

二夫人眼圈一红:“老爷,我原来在家中哪里受过这个?不过,我受得起受不起,这些委屈我不也受了下来?我这么做可是都是为了你啊,老爷。”说着话泪水就掉了下来,二夫人拭了拭泪道:“算了,我们先跟上去吧。只是这人是你哪门子的姨母,你都做了翰林编修,怎么她说打就打、说骂就骂呢?一点儿脸面也不给你留,就是老太爷与老太太在这里,也不会这样待你啊,老爷。”
正文 二百四十三 绸儿发威

钱编修看了一眼前面的姨母,轻轻扶着二夫人道:“我们去听听她说什么吧?姨母一向是疼惜我的,不知道是听了哪个人的挑唆才这样待我。”

二夫人轻轻抚了抚钱编修的脸,满脸的疼惜之钯:“我的老爷,这还算是疼惜你?是打得你疼吧!这要是不疼惜你,还不得拿把刀子砍你啊,我的老爷。真真是心疼坏妾身了,怎么可以这样待老爷呢?”

钱编修摸摸自己被打得火辣辣的脸,痛的轻呼了一声道:“唉,先不说这些了。走吧,先打发了姨母我们再说话。唉,我今儿这是招谁惹谁了呢?”

魏厨娘进了正厅坐了下来,看到绸儿站在自己身旁,便指了指左首的椅子:“绸儿,你坐下吧。你今日不必理会什么规矩、什么闺训,你和我,我们娘俩儿要狠狠的教训一下你表哥,还有那个不知道高低的女人,绝不能让主子因你表哥这个不成气的东西失了体面!”

绸儿听到母亲的话想了想便坐了下来:今日来是给表嫂撑腰,是为主子向表嫂道歉,所以其它的一切都不太重要了。

钱编修扶着二夫人进了大厅,看到姨母还是满面怒火,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硬着头皮上前正式给姨母请安:“姨母大安。”

二夫人也跟着上前口称姨母,魏厨娘知道这妇人也是明媒正娶了进门的,她也不好直接说不认这么一个媳妇,可是看着她在自己跟前跪着,心里别提多么别扭了。

绸儿看到母亲的神色,便明白了母亲的疑虑。她对钱编修道:“咦?这位是谁?为什么也称我娘亲为姨母?我表嫂呢?”

钱编修脸上红了一红,不过他被打了三个耳光,脸颊本来就红肿了,倒也看不出什么来:“这是表哥新迎娶的妻子,因为当里事忙所以没有请姨母与表妹来观礼。”

事实上是因为钱编修感觉有一个为奴婢的姨母,会让他很丢人才没有使人通知魏厨娘。钱编修的借口也蹩脚很。魏厨娘与绸儿当然明白他的心思,只是现在没有人同他计较这些。

绸儿不动声色的道:“表哥娶的新嫂嫂?哦,我们知道不知道地也没有什么,只是不知道我姨母与姨丈是不是知道呢?”

魏厨娘马上明白了绸儿地意思:父母之命地后面才是媒妁之言。如果钱编修没有得到父母地同意。那么这位二夫人就是名不正言不顺了。左不过只能算个妾。

钱编修吱唔道:“父母远在家乡。来往信件不便。再说有堂官给保媒。日后再给父母写封信说一声就可以了。”

魏厨娘看了一眼二夫人就开始发作了:“父母那里说一声就可以了?你说得倒是轻巧。你眼中还有父母吗?堂官给你保地媒就大过了你父母地养育之恩?你个不孝子!”

钱编修自知有些理亏也就没有言语。二夫人听到却非常不满:一个姨母罢了。是不是管得太宽了些?

魏厨娘继续骂道:“你纳个妾不经父母同意倒也没有什么。只是你娶亲却要另当别论。你读得书读到哪里去了。不知道成亲要奉父母之命吗?没有父母之命你娶得女子怎么可以称我为姨母?你这个家是怎么管地?你真真是枉为读书人。天下人尽知地礼仪你都不知了。你还脸去做什么翰林院地编修?”

钱编修地脸上已经变色:他素来知道二夫人地脾性。她哪里真是个能吃得气儿地人?钱编修刚要开口说话。二夫人已经笑吟吟地道:“我是老爷名媒正娶地妻房。三媒六证都是全地。姨母您有什么疑问吗?至于老太爷与老太太哪里。自有老爷告知。姨母是不是有些太过操心了呢?”

二夫人心里已经气炸:称你声姨母便是抬举你,你不想听我称你为姨母正好。左不过一个做下人地婆子,在我面前摆得什么臭架子!

魏厨娘正要开口说话,绸儿已经站起走到了母亲身前,一面给她捶背顺气一面对二夫人道:“你这妇人在家里没有学过妇德?如此不识礼仪,成何体统!你家主子与我母亲说话。哪里有你插嘴的份儿。还不退下去!”

然后绸儿也不理会二夫人直接对钱编修道:“表哥,我母亲来了。你是不是该让表嫂出来见礼呢?是不是看我们母女不顺眼,存心想折辱我们母女?”

二夫人被绸儿这几句话气得一时间没有说上来:绸儿句句都在暗示她为妾。这让她如何能不气呢?

钱编修看了看绸儿,对着魏厨娘一礼:“姨母息怒,外甥哪敢折辱姨母?素梅也是外甥的妻室,府中的事情自素梅进门开始便由她打理。”

绸儿冷冷哼了一声道:“表哥,天下人都知道要由当家主母待客,你却只让一个名份未定的人上来说话是什么意思?我自寻我地表嫂来说话。”说完绸儿故意向内室走去,二夫人似笑非笑的走过来拦下了绸儿:“姑娘这是要做什么?往里可是你表哥与我的卧室,你一个姑娘家似乎进去不合适吧?”

绸儿看着二夫人:“这里是上房不是?”

二夫人根本没有把魏厨娘与绸儿当成一回事儿:她有持无恐钱编修一心宠她,她有什么可怕的?不要说只是姨母表妹来了,就是钱编修的父母来了她也不怕!

二夫人漫不经心的道:“这里是上房。”

绸儿道:“是上房就好,我自去寻我表嫂说话,你给姑娘我让开!”

二夫人还是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姑娘,不是我要拦你,一来你那个什么所谓的表嫂可不在我地屋子里;二来呢,周公之礼虽然是大礼,但是姑娘家没有婚配怎么合适进去呢?屋里有得是男人地东西,你一个姑娘看了不方便。如果姑娘硬要进去见识一下男人的东西,我也就不拦着了,姑娘你请吧。”

绸儿听完盯着二夫人瞧了一会儿,然后扬手就打了她一个耳光:“你居然敢以这样地言语辱我?你当我是什么?姑娘我也是你能侮辱的?”

二夫人挨了一下子,她地性子越发起来了:她本来就被魏厨娘弄了一肚子的气儿,可是碍着长辈的名头儿不好发作,绸儿先是辱她,后又打了她,她岂能忍得?

二夫人大哭着就向绸儿扑了过去,还没有近到绸儿身前呢,就被侍卫们用剑拦下了:“你要对绸儿姑娘做什么?还不快快退下!”

绸儿打了二夫人一掌后转身无事儿人一般走回来道:“表哥,我表嫂呢?你去请还是我去请?”绸儿现在还不想闹得事情太大,她还要看表嫂的意思…如果表嫂还想要同表哥一起过日子,那么她与娘亲就不能太伤表哥的面子。

钱编修看到绸儿打了二夫人,先是吓了一跳:这个娇弱弱的表妹居然打人连个先兆都没有,他实在不明白一个姑娘怎么会这么泼辣。然后才想起来去看二夫人,不想他一动就被另外两名侍卫给拦下了。

绸儿走回椅子坐了下来,淡淡的开口又问了一句:“表哥,表嫂那里是你去请还是我去请啊?如果表哥不去请,就唤个小丫头过来给我带路。”

钱编修看了一眼二夫人,再看了一眼绸儿,一跺脚去找自己的嫡妻了。

二夫人看钱编修出去也也不再不哭闹,侍卫们看她安静下来,就自行回到了魏厨娘身后站定。魏厨娘只是看着,一句话也不说。二夫人在原地呆了一会儿,只能自己走了回来。

绸儿和魏厨娘正眼都不瞧她,等她远远看到钱太太自厢房走出来的时候,两个人都站了起来,绸儿急急的抢出去扶住了钱太太:“表嫂,你怎么这瘦了?唉呀,你的手怎么粗成了这个样子?”

环儿刚好自厢房才出来,一眼看到绸儿她吓得愣住了:这个姐姐怎么称太太为表嫂?她是老爷家的亲戚?那自己今日不是死定了吗?

绸儿说着话转回头看向身后:“表嫂住在哪里啊?有个小丫头立着的厢房是不是?”

钱太太回头看了看道:“是的,绸儿姑娘,就是那个屋子。只是屋里乱的很,就不请姑娘进去坐了。”绸儿笑道:“表嫂你先给我娘亲去请安吧,我去看看你的屋子。”说完向身后跟着的小丫头使了个眼色,小丫头上前扶着钱太太就向上房行去,根本不给她回头阻拦的机会。

钱编修听到绸儿要去看钱太太的屋子,他的脸色尴尬起来。钱编修咳了一声:“表妹,我们还是回厅上去坐着说话吧,你表嫂的屋子有什么可看的?”

绸儿冷冷的瞪了钱编修一眼径直向珠儿走了过去,钱编修想了想,看了一眼钱太太便转身想随绸儿过去他实在不想绸儿看到嫡妻屋内的情形,实在是太丢他的脸面:一个翰林编修的嫡妻屋里怎么会是那个样子呢?连个丫头的屋子都不如。

二夫人看到钱编修要跟过去便不高兴了,她痛呼道:“老爷,疼死我了。”

 

正文 二百四十四 怒惩恶妇

二夫人心想:这一老一少不过是郡主府的奴才,自己可是王爷家的侄女儿虽然远了些,但也不是她们的身份能比的!就该让她们看看这钱府倒底是谁的天下才好!以后,她们想要这门亲戚,就要同自己客客气气的,不然日后莫要再想进这个门儿!

二夫人虽然在心中发着狠,不过扫了一眼那几个侍卫,还是有些害怕,心下已经在思量,下次去给王爷伯父请安时,是不是也要几个侍卫来放在身边。

钱编修听到二夫人的话急急赶到她跟前轻轻道:“夫人,伤得不重吧?”

钱太太都慢了钱编修几步才走到魏厨娘跟前:“姨母大安。”

魏厨娘亲自扶了钱太太起身,让她坐下才道:“连日也不见你来府中,多日不见倒甚有些想念你,今日得了空闲便过来瞧瞧。你这些日子是不是不舒服?看着脸色可不怎么好,而且你怎么瘦成了一把骨头呢?”

钱太太勉强笑道;“没有瘦到哪里去,身子也很好没有什么不妥。”

绸儿这时已经拉了环儿回来,看到钱太太坐下这么久了没有一个丫头给她奉茶。绸儿看了看,便走到刚刚与二夫人交换眼神色的小丫头跟前说道:“你们太太的茶呢?”

小丫头看了一眼二夫人对绸儿道:“我们屋里没有她用的东西。”钱府的奴仆已经久不把钱太太当主子了,说话间早已经习惯不用敬称。

绸儿听得怒极,一个耳光就打在小丫头的脸上:“你再给我说一遍!没有主子地奴才。你再给我说一遍!你怎么称呼你们主子的?再说一遍给我听听。”

上房里的丫头婆子当然都是二夫人的心腹,所以绸儿下手没有一点容情。小丫头被打了一个趔趄,站定后看了一眼不远处地侍卫,再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子二夫人正同钱编修嘀咕什么呢。哪里有心思理会她?小丫头只能咬咬牙道:“我们屋子里没有太太用得茶具。”

绸儿一个耳光又打了上去,她是存心要杀鸡给猴看:“你还敢如此目无主上!这钱府地一草一木、一针一线都是我表嫂的。你都是我表嫂的奴才,你居然说什么这屋子里没有我表嫂用得茶具?你皮痒了是不是?我表嫂好性子由得你们,可是姑娘最是看惯你们这些人的轻狂样儿,说不得就要替我表嫂好好教训教训你。”

小丫头被打了两次终于学乖了。对着绸儿福了一福下去给钱太太倒茶水了。钱编修对于绸子儿教训小丫头倒没有不满:只要绸儿母女不什对二夫人就好。

二夫人听到绸儿地话后终于忍不住了:“你在我这里放得什么屁!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到我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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