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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了伤害。”
红衣听到这里急急问道:“那要如何才能医治?”
大夫道:“耳朵现在还不需要吃什么药。但是你们要多注意小侯爷一些。千万莫要让他地这边耳朵里进了水。如果七八天后没有恶化。一个月以后就会好起来。”
红衣反复问清楚了英儿的伤势,大夫又嘱咐了一些应该注意地事情。便随布儿去开方子了。红衣把英儿放在了床上,给他盖上了被子:“一会儿慧儿把那丸药化开给你敷上后就不会再疼了。”
英儿拉住红衣的手道:“娘亲,英儿不疼的。真的不疼。刚刚只是一见到娘亲就感到委屈才哭的,娘亲放心,英儿真的没有事儿,英儿也不哭了。”
红衣知道孩子是怕自己担心才这样安慰自己,她只能点点头让英儿放心,然后就给英儿讲起了故事。慧儿把药给英儿敷上后,英儿慢慢得就感觉自己不痛了。听着故事睡了过去。
红衣轻轻抚摸了一会儿英儿的额头。便起身让慧儿和绸儿好好照看着英儿就出了屋子。花嬷嬷紧跟在红衣身后,一出屋门便吩咐婆子们把车子拉过来。红衣看到英儿脸上的肿胀。她这次不能就这样同贵祺算了。
贵祺看着红衣远去了根本无法,一会儿便来了几个小厮捉了贵祺就走。到了柴房门前就把他狠狠的扔了进去,贵祺摔在地上吃了满口的土。
贵祺爬起来吐尽了口中地杂物后,又扑了扑身上的泥土。左右看看到处就是长长短短的木柴,根本没有稻草这类地东西,他不要说躺下了,连坐都找不到能坐的地方。
贵祺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收拾了一小块儿的地方,刚刚能坐下。贵祺坐下后便开始想事情,他感觉红衣太无情无义了,怎么说他们也做了七八的夫妻,怎么可以把他当作罪人扔到柴房中呢?
贵祺随后又想到了英儿和雁儿,一想到孩子他更是气恼万分:这两个孩子全被红衣教坏了,哪里还有一分是李家人?在两个孩子的眼中可能根本就没有他这个父亲了吧?这郡主恁得可恶,居然把他的孩子教到了不认他为父地地步。
贵祺坐了一会儿便累了,他想在哪儿靠上一靠,可是到处都是树枝,他根本就哪儿也靠不了。贵祺越累越难受就越在心中暗骂红衣:不过是我李某人地下堂妻罢了,居然对我摆出这样的架子来,真真是小人得志。
贵祺正骂红衣骂得高兴时,柴房地门被打开了,进来几个小厮拖起贵祺就走。贵祺不明白这是要做什么,急急的开口询问,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理会他。
贵祺被拖到了偏厅上,红衣正坐在那里等他。贵祺看到是红衣找他倒是心中安定了不少,只是他不明白刚刚才被扔进了柴房,现在又叫他来会有什么事
红衣也不看他,福总管看到贵祺后气就不打一处来,上前就踹了贵祺一脚:“见到郡主为何不拜?你给我跪下。”
贵祺扑倒在地上,膝盖一阵疼痛传来。他只能对着红衣拜了一拜,却没有开口说话。红衣又轻轻啜了两口茶,她想把火气压下去。可是她转头看到贵祺,再想英儿地脸,又想起孩子们曾经的中毒事情,她站了起来走过去扬手就打了贵祺正反两个耳光。
贵祺一下子愣在当场:这还是那个平淡无波的郡主吗?这不可能,郡主怎么可能会生气,郡主更不可能会气得发昏打他。
红衣打完后转身走了回去,花嬷嬷亲自端了盆来让红衣净手。红衣净完手后坐又喝了一口茶,她感觉现在自己怒火小了一些,可以好好的说说话了,便淡淡的开口道:“你为什么要打英儿?”
贵祺呆愣愣的看着红衣,听到红衣的话依然没有反应红衣刚刚的举动让他太过吃惊了。
红衣又问了一遍了,贵祺才听到,不过他还是没有答话。红衣便不在再问了,只是静静的盯着他。
贵祺过了一小会儿轻声的道::“我是他父亲,难道打不得他吗?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
红衣不理会他的话,还是静静的盯着贵祺:“你为什么打英儿,还打得他如此之重。”
贵祺被红衣看得转开了头,但是勿自嘴硬:“英儿伤得很重?不过一个耳光而已,郡主莫要吓我。再说就算我打伤了他又能如何,我是他父亲。他出言无状,我教训他一下而已,有什么不可以的?”
在贵祺看来,不管如何红衣不会当真把他怎么样,反正红衣不会打死他郡主打杀了前夫这可不是什么好名声儿。
贵祺的话让红衣的怒气又升来了几分:“教训一下?你教训一下就要打得他几乎掉了牙?你教训一下就打得他耳朵不能用了?他左不过就是个孩子,就算有什么错你好好讲话也就是了,犯得着下如此的狠手吗?虎毒尚且不食子,你连个畜生都不如!”
红衣最后一句话让贵祺的怒火熊熊燃烧了起来:英儿就是被她所教的,听听,她说得不就是同英儿一样!虎毒不食子,居然都拿我同畜生相比,这个女人做了郡主就认为她自己有多少了不起,还直接骂我是畜生!
贵祺又摸了摸火辣辣的脸,怒火更盛了三分:他居然被一个女人给打了!
贵祺生气归生气,但是他也知道他同红衣那是天差地别,虽然气得自己脸色发白了,可是他扫了一眼红衣身后的萧云飞,只能把满腔的怒火压了下去。
贵祺只能梗声道:“那个逆子按律当棒杀,我不过是打了他一个耳光已经便宜了他。这样的儿子不要也罢,他活该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贵祺的怒火不敢像原来一样发作到红衣身上去,便把怒火转成了恶毒的话冲口而出。红衣听到后气得一下子站了起来,然后她又慢慢的坐了回去,指着贵祺平静的道:“来人啊,给我掌他的嘴,给我狠狠的打,直到他认错为止。”
正文 二百三十 魏府
福总管当然不会对贵祺客气,他一挥手上来两个小厮扭住了贵祺,他亲自上前左右开弓打起了贵祺。福总管恨极了贵祺:小侯爷也是你李贵祺能打得?我们全郡主府的宝贝,你使坏掳走了一个县主,就已经夺走了我们的心肝;府中剩下的小侯爷,你居然还敢打伤了他,今日不狠狠打你一顿难消我心头之恨。福总管的想法,几乎是郡主府所有人的想法。
贵祺开始的时候并不认错,他这样死硬的挺着,福总管也不在意。福总管打累了的时候,不经意的看到了红衣的神情,他的心就是一沉。福总管想了一想对贵祺说道:“你千万不要求饶,后面还有许多人要打你替小侯爷出气呢,你如果一求饶,让我们怎么打你呢?我们做奴才的没有主子的命令,想打你还真是不容易。你呢,就咬紧了牙今日做条好汉子给我们看看。”
贵祺虽然动弹不得,但就是不认错,福总管看到红衣的神色,他怕贵祺一直死硬下去会气坏了身子,所以他才以话来相激贵祺。贵祺听到福总管说的话后气得双目通红,他原来是堂堂的侯爷,现在居然要被一干奴才们打着玩儿。贵祺想了想一咬牙道:“郡主,我知错了,请郡主恕罪。”
贵祺绝对不想被一群奴才们打耳光,虽然他也不想认错,但是两相比较他还是向红衣低了头。
红衣一摆手,福总管带着人站到了一旁,贵祺跌坐在地上,不知道是痛还是气的,一个劲儿的喘粗气。
不过贵祺这次的确是老实了许多,跪在地上没有再说话…他知道现在以自己的身份讨不了好去,他在心中暗自发狠: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贵祺的希望还是英儿的身上,他打定了主意,只要再过几年英儿行了冠礼后,他便要英儿去求个爵位给自己至于雁儿。他现在已经不指望她了,在他的想法中,雁儿已经死掉了。
贵祺十分想问问红衣把自己女儿害死的事情他认为这是他应该是为雁儿做事情,女儿死了也要为她讨个公道吧?但是他被打了耳光后还是决定暂时不说的好,以免再次被毒打一番。
红衣这次没有看贵祺。语气淡淡地问道:“你为什么要打英儿?”
贵祺愕然的看向了红衣,不明白她为什么又要问一遍,这个问题红衣可是前前后后问了许多遍了。忽然间他想到了他刚刚对英儿说过的话,他现在才后悔起来:英儿告诉了她吧?没有想到英儿已经被教得无父无祖宗了,刚刚真不该说那些话的。
可是英儿并没有同红衣说起:贵祺那样的话让孩子对母亲如何说得出口?萧云飞也无法同红衣提起,所以红衣压根就不知道贵祺侮辱过她。
红衣盯着贵祺又问了一遍:“你为什么要打英儿?”
红衣就是要问个清楚。她要替儿女们问个清楚:以她千百世地重生来说。贵祺这样地父亲还真是绝无仅有第一人。贵祺所做地其它事情。红衣都明白。可是他做为一个父亲。居然对自己地亲生儿女下得了这样地毒手。让红衣怎么也想不明白。
贵祺吱唔着道:“英儿忤逆我。我才打了他。请郡主恕罪。”贵祺说这句话地时候声音非常小。红衣几乎听不清楚他说得是什么。
贵祺最不愿意做地事情就是在红衣面前低头。让他认错比杀了他更让他难受。而他地地位越不如红衣。他地这种想法就越重。
红衣道:“忤逆?你还真是说错了话。英儿就算是会犯忤逆之罪。那个被忤逆之人也不会是你。你抬起头来。”贵祺闻言抬头。却对上了红衣亮闪闪地目光:“孩子们自此后只是我地孩子们。与你再无瓜葛。你日后胆敢动她们一根汗毛。我必要你付出惨痛地代价。你可记下了?”
红衣问到现在。终于明白了贵祺为什么会中了二王爷地计。为什么会打伤了英儿:对于贵祺来说。名利地位重于一切。他自身重于一切。在红衣灼灼地目光下。贵祺点了点头。但立刻他就懊悔地低下了头:他居然会怕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他以前地妻子!
红衣没有再理会贵祺。对福总管道:“有劳福总管了,着人把他扔到柴房里去吧。”红衣其实非常想把他送到官府里去。只是现在不能这样罢了。
福总管带着贵祺走了,贵祺临走之时非常想质问。红衣把他扔到柴房的事情,但是他最后还是没有敢说出口中。红衣在厅上也没有多作停留,她直接回房去照顾英儿了。
大夫的药还算可以,到了晚上的时候,英儿地脸已经明显消肿。红衣没有同英儿再提起贵祺来,英儿也没有向红衣说起贵祺侮辱过她的话,他们的用意都是一样地,为了不让对方伤心。
一早起来,红衣先看了看英儿的脸,肿胀已经好了很多。不过英儿嘴巴与嘴角被打伤了,那些伤口却不能好得如此快,英儿还是只能进些流食。
红衣梳洗后,同英儿说了一会子话后告知英儿自己有事情需要出府,英儿非常乖巧的答道:“娘亲自管去就是,英儿已经大好了,娘亲不必担心英儿。”
红衣抱了抱英儿,抚摸着他的头说道:“英儿真乖,娘亲现在去做得事情,也许可以让你妹妹早日回家。英儿好好和慧儿姐姐在家中,娘亲会尽快赶回来的。”
英儿点头答应了:只要妹妹能早日回家,娘亲去做的事情他一定会赞同的。红衣嘱咐人要好好照顾英儿后,便到了前厅上处理一些事情,顺便等楚一白一干人前来。
三王爷与五王爷是最先到地,红衣把他们迎了进来:“王兄们,靖安王兄与楚先生也想到魏府上去见见那位才情很好地书生。”
三王爷看着红衣一笑:“好啊,很好,这样不错。”
红衣俏脸一红,她当然知道三王爷是在打趣她与楚一白,可是现在她却有口难言,只能低头不语了。三王妃过来握住了红衣的手,瞪了三王爷一眼,便拉起红衣一起进了大厅。
三王妃与五王妃自从得知楚一白与红衣定婚以后,贺礼虽然照送,却没有打趣过红衣一次。以三王妃和五王妃对红衣地了解,红衣不可能会在和离后这么短的时间内再嫁;红衣这样做一定有她地原因,既然她没有说就是有她的苦衷,有需要她们帮忙的时候红衣自会提起。
三王妃对于闺中蜜友的私密心事儿,当然不会拿出来同丈夫一起讨论,所以三王爷并不知晓自己王妃肚子里的弯弯绕,一见红衣便同她开起了玩笑。
楚一白同靖安郡王不一会儿也到了,大家寒暄了几句便出府上车,直奔南北大街而去。
到了魏府后,三王爷的长随把各人的名贴递给了门房,门房一看来得人居然不是亲王就是郡主的,哪里还敢怠慢?一面使了人进去飞报给主子,一面上前给王爷们请安。
魏书生早在昨晚便得知红衣等人今日会来,已经等在府中多时了。听到下人来报,便携了他的两位夫人迎了出来。
众人一番见礼后,男人们被魏书生迎进了花厅待客,女人们随桃夭与芙蓉到了偏厅,却不是像其它人家去内院待女客。
桃夭和芙蓉请红衣等人坐好才重新见礼,二人都拜倒在地上道:“原来不知道是王妃与郡主,失礼之处还请王妃和郡主恕罪。”
三王妃让丫头扶起了桃夭二人起来:“我们还是原来那个样子说话的好,你们一拘束不是失了我们前来做客的原意?大家既然是因为有缘相遇,这些俗礼不守正好。”
桃夭和芙蓉也没有多做推辞,便同红衣几个人说笑起来。红衣冷眼旁观,虽然桃夭说是为长,可是芙蓉对她却极为随便,这两个人哪个人是嫡妻?红衣怎么看也没有看出来哪个为嫡。
屋里的人正说笑的热闹,这时进来一个丫头道:“桃夫人,公子说请王妃与郡主都移驾到花厅待客。”
王妃们的脸色立刻落了下来,她们有些不悦:她们同魏家即不是一家人,也不是世交的通家之好,哪有男女客人混在一处的道理?
红衣也极为愕然,她这次来是想看看魏书生真人,但是她没有想过要去魏书生第一次正式见面就交锋。红衣来魏府,是认定自己没有多大的危险红衣认为自己不会同这位魏书生有太多的接触。让她万万没有想到就是,这位穿越者居然行事如此不拘礼仪,不合古人的规矩,难道他不怕人言可畏吗?还是男人的胆子自来就比女人的大?
三王妃看向了桃夭:“大夫人,这是什么意思?自古以来,男女不同席。如果府上地方不够多,我们可以去外面酒楼也好,男女混在一处成何体统?”
桃夭看了一眼芙蓉:“回王妃的话,我家相公使了人来请王妃们,应该是得到了王爷们的允许,否则哪敢自作主张呢?”
正文 二百三十一 再试红衣
三王妃与五王妃听到桃夭的话后,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看向了红衣。红衣知道桃夭的话做不得准儿,因为她一直在陪自己这些人,如果王爷们没有同意此事,桃夭也极好推脱。
红衣想了想对桃夭道:“我们几个女人在这里聚聚不就好了,大夫人安排一下应该可以的吧?”
桃夭道:“王妃与郡主想在这里作耍也好,不过还是要回禀一下王爷们才是,不好违了王爷们的意思。”
三王妃便吩咐了那丫头几句,打发她走了。小丫头走了以后,桃夭又看了一眼芙蓉,然后对着王妃们与红衣福了一福:“王妃、郡主,小妇人有一事上禀,妾身与妹妹没有大小之分,还请王妃们莫要以大夫人称之。”
王妃们明显又是一愣,这魏书生家怎么什么事儿都透着股子古怪劲儿呢?妻与妾当然不同,可是就算是妻也是有大小之分的啊。
三王妃问道:“自古以来人可有三妻,但是也有上下之分。桃夭夫人的话我们不太懂,可否请桃夭夫人把话说清楚一些。”
桃夭也有些难为情,她家相公举止处事总是与人有些不同:“我和芙蓉夫人无分大小都为妻,我家相公说这叫两头大。就算以后再有姐妹进我们魏家的门,也是无分大小,相公说他会一视同仁。”桃夭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扫了一眼红衣,红衣感觉她说这种话地时候。看自己一眼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
红衣对于魏书生有此举倒是没有惊讶,既然是穿越者想要搞怪还不容易?魏书生不过又是一只种马男罢了。王妃们听都没有听说过什么两头大,没有嫡庶之分、也没有上下之分,家中如何能够安宁?不过倒底是人家的家事儿,王妃们也不便多言,便点了点头没有再说此事。
桃夭与芙蓉只是陪着红衣几人说笑,却没有吩咐下人们摆桌。红衣看她们二人倒似在等那个丫头的回话。
不过一会儿,小丫头又回来了,同来的还有三王爷的长随。王妃们一看到长随,便知道她们的王爷真的是同意她们到花厅去。她们都有些生气:王爷们怎好如此失了分寸。
红衣看王妃们都不太高兴,便道:“王嫂,我们去花厅中看看热闹也好,莫要让王兄们喝得醉倒了才好。”
两位王妃点头:“那好吧。我们就去花厅。”说着就站了起来。桃夭陪着王妃们。芙蓉却跟在红衣身旁不时得与她说几句话。
红衣一路行来心中不禁暗惊:魏府地院中居然有一些稀奇古怪地东西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时代地东西。芙蓉一面走一面不时得看向红衣。红衣明白这也是一种试探。不然为什么刚刚不直接把所有人都接到花厅中呢?
走了一会儿。芙蓉身上总传过来一种若有若无地香气。红衣已经太久太久没有闻到过了…那是香水地味道。
红衣笑着看向芙蓉:“芙蓉夫人。我总闻到一种似有似无地香气。府中种地可有什么稀有花木吗?这香气十分地古怪。从不曾嗅到过。”
芙蓉摇头笑道:“没有。我们府上怎么可能有什么稀有地树木?郡主所说地香气。应该是由小妇人身上散发出来地。”
红衣道:“芙蓉夫人身上地香气?这倒真是奇闻了。我还没有听说过呢。王嫂。你们听说过有人身上带香气地吗?”
三王妃与五王妃听到红衣的话,都惊奇的看了过来:“哪有这样的事儿?王妹你自哪里听来地?”
红衣指着芙蓉道:“就是芙蓉夫人啊。她的身上有香气呢,你们不信过来嗅一嗅便知道了。”
王妃们闻言都极为好奇的驻足不走了,等芙蓉走近身前。芙蓉一笑,也不说话只是移步过去,站在王妃们身前福了一福。随着芙蓉的举止,还真有一种香气飘到了王妃们的鼻中。
王妃们极为惊奇起来,红衣也行了过去。几个人围着芙蓉啧啧称奇。桃夭脸上闪过一丝不满。不过她极快的掩饰了过去,她笑道:“哪里是妹妹身上自有地香气。这是因为我们家相公不知怎么做出来的一种水,非常的香。妹妹不过是洒了一点点。就已经这样了。”
有香味儿的水,王妃们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