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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那可真是出手疾如闪电,拳拳带风。楚老先生几人只看得到大将军拳影翻飞,一会儿的功夫贵祺已经面目全非,身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了。
楚老先生进屋后看都没有看打人的与被打的,只是伸手相让靖安郡王道:“王爷,请坐。”靖安再三相让,楚老先生才坐了上座。
来喜儿站在了一旁对小厮道:“整理茶果,上茶!不要失了我们郡主府的待客之仪,快去。”
小厮答应着急急去准备,一会儿就把茶点等摆上了,又上了好茶才退下。楚老先生拉来喜儿坐下,来喜儿不从,不过他倒是接过一杯茶一面吃着一面看大将军打贵祺。他也恨不能上前挥几拳,只是这人是小主子们的生父,他实在是不好出手。
正文 二百零三 不见棺材不掉泪
来喜儿看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这个大将军还真不会打人啊,这样打人哪里会过瘾?打人就要打得他疼得要死要活,但还不会要了他的命。于是来喜儿指点大将军往哪里打、怎么打,并解释说这样打会如何如何。
大将军非常受教,来喜儿怎么说他就怎么做,两个人一个教一个打都忙得不亦乐乎。楚老先生同靖安王爷品茶品得极有味道,不时观赏一下打人的戏码,那也是其乐无穷的样子。贵祺听到的、看到的都让他恨得眼中冒火,他被大将军如此毒打居然没有一个人为他说一句话!
楚老先生喝了两口茶后,看大将军打得也有些累了便道:“啊,对了,来总管,你们府为什么不把这个拐了县主的歹人送到大理寺去,还请他住到厢房里是什么意思?”
来喜儿恍然:“我们这一着急还真是乱了手脚啊,居然把这么大一件事儿忘了。是要把他送到大理寺去才是,随便报官什么的,也好能早日找回我们县主啊。多谢楚老先生提醒,来人啊”
大将军在楚老先生开口的时候已经住手不打了,坐回椅子喝起了茶:他要歇一歇再修理这个畜生。
来喜儿的话音还没有落,贵祺已经如同杀猪般喊起来:“你们郡主府目无王法吗?私自把我拿来扣压良善也就罢了,还不分青红皂白的打我一顿,居然还要无缘无故的送我去报官,我犯了什么事儿?你们说,你们说!说不出个道理,我必不会干休,非要到大理寺去告你们个欺压良民。”
大将军听得生气,过去一个大耳刮子就打在了贵祺的脸上:“你嚷什么?还有脸让我们给你个交待?是你要给我们个交待吧?你把我的宝贝外孙女弄哪里去了?你不说实话,我今日就活活打死你。”
贵祺兀自嘴硬:“大将军这话可真是无理至极,雁儿可是我嫡亲的女儿,她被人歹人捉了去我不心焦吗?那么多人都看到她被歹人掳走了。怎么会是我把雁儿弄到哪里去了?你不去报官抓人却来打我是什么道理?我倒十分想去找雁儿,看她被歹人捉去了哪里,可是被你们扣压在这里我到哪里去找?我又怎么会知道雁儿现在哪里?”
大将军听得火冒三丈:“什么道理?什么道理?”大将军说一句就打贵祺一掌:“这就是我大将军的道理!我们还会冤了你不成?”
贵祺被打得脸更是肿了一分:“你们没有王法吗?你是大将军就可以随意欺辱百姓?”
大将军瞪着贵祺恨不能生生活剥了她:“你还是不是人,你这个畜生!你也说雁儿是你的女儿,你一带他们出去他们便被歹人所害,你还敢嘴硬说与你无关?满大街上那么多人哪个不捉。那歹人偏偏只捉我的外孙?你连儿女的生死都不顾了吗?你枉为人父啊,你这个畜生!”
贵祺当然不服:“我哪里害过英儿雁儿。他们为歹人所掳我也非常奇怪。我一介百姓哪会有人来害我?当然是因为他们母亲是郡主。是他们母亲地仇家来害他们。与我何干?我还要找郡主去问问她如何照顾我地儿女。为什么一出门就被人所掳。是她不配为人母。我这个父亲哪有做错半分?”
大将军听了贵祺地话上前就又是一个大耳光。贵祺吐了一口血水出来:他也不怕。不过就是痛些。反正这几个不敢把他打死或是打残。
来喜儿嘿嘿一笑。走了过去:“嗯。说得对。说得有理。百姓是不能打得。那就让我给你赔个罪吧。”来喜儿说着上前点了贵祺地一穴道。贵祺立刻感觉身体里里外外都如同有小虫子再爬、再咬一般。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来喜儿拉了大将军回座吃茶。几个人都不在理会贵祺。由得他在地上又滚又爬地。
大将军哪里能好好吃得下茶。不过就是一杯一杯往下灌。似乎是指着这些茶水浇熄他心中地怒火。
贵祺终于忍受不住开始求饶了。可是来喜儿等人仿佛没有听到他地话一样。该做什么地还做什么。就连大将军也不在瞪着他了。转过头去改瞪桌上地点心。
贵祺求了半晌无人理会他,便知道这些人在等什么。他又痛又痒实在是熬不住了只能说道:“你们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来喜儿这才施施然的走了过去,却没有先解开贵祺的穴道,先对着他笑眯眯的道:“你早些就说了不是没有这些事儿了?非要嘴硬。瞧瞧你出了这一身的汗,是不是挺难受的,让你早早说出来偏不听人劝,能怨得了那个呢?”
贵祺以头触地:“来总管,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贵祺急得不行,他本来看到来喜儿过来以为是解救他的。没有想到他过来只是废话个不停。
来喜儿点点头:“既然这样我就同你去求个情。看在座地主子们放不放你吧。我一个奴才哪里能做得了主?你等着啊。”
贵祺听得真想破口大骂,刚刚来喜儿在他身上动手脚时。也没有见他同谁打个招呼。可是贵祺也明白,现在只能指着来喜儿救他于水火之中,所以只能忍下。来喜儿不紧不慢的一个人一个人的问过去,他地礼节非常周到:问到谁他都是一个全礼再加敬称,然后才问一问,得到答复还再三替贵祺谢过贵祺听得又急又恨,这个屋子才多大点儿地,用得着一个人一个人的问吗?那三个人哪个没有听到?可是他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盼着,不敢口出恶言。
来喜儿好不容易才问完了在座的三个人,不慌不忙的转过身来对着贵祺又是一番长篇大论:各位主子是多么的慈悲,让贵祺要谨记恩情,莫要再不认错等等。听得楚老先生和靖安忍不住弯了嘴角,就是大将军的气儿也消了不少:来喜儿这是故意让贵祺多吃些苦头。
来喜儿恼贵祺甚深,尤其这次贵祺设计孩子们的计策居然是如此狠毒,可是来喜儿是个谨守本份的人,所以亲自打贵祺一顿虽然他非常想但是却不会做,不过就算是不打贵祺,来喜儿也有得是法子让贵祺不好过。
贵祺好不容易听完了来喜儿地话,哀求的看着来喜儿不停的求饶,来喜儿点点头答应了贵祺马上解救他。可是来喜儿弯下腰伸出手时,忽然又停住了:“我说得你都听进去了?”
贵祺连连点头,就算现在来喜儿让他承认自己是头猪,他也会毫不迟疑的点头。来喜儿伸出手去,贵祺大喜:可算是得救了。可是来喜儿又停住了:“你真得什么都会说出来?”
贵祺泪流满面:“会的,一定会的。求求你了,快点救救我吧。”
来喜儿点点头伸出手去按在了贵祺的穴道上,忽然又收了回来:“你不会出尔反尔吧?”
贵祺痛哭失声了:“来总管,我发誓我不会,我一定什么都说。”
来喜儿皱眉:“你如果反悔了呢?”
贵祺急得直想撞墙:“我反悔,你再让我如此难受就是了。我绝不会的,绝不会的。”
来喜儿道:“这可是你说得啊,不要到时候骂我们心狠。”这次来喜儿总算是真得出手解了贵祺地穴道。
痛痒的感觉一下子消失了,贵祺瘫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喘着粗气:能这样躺着就已经很舒服了。来喜儿向小厮示意了一下,小厮上前给贵祺灌了一些水,灌得他是满脸都是,那水还流了他一衣衫。
范老先生也没有看贵祺,只是淡淡的道:“不是说有话要同我们讲吗?为什么现在没有人说呢?我可是急性子的人啊,等不得。”
贵祺看了看屋子里的人,他想想刚刚那生死两难的滋味便把二王爷的计策合盘托了出来。
原来二王爷说贵祺想要得到孩子也不难,只要自郡主那里把孩子们偷出来,然后藏在某处教养,日后孩子还不都是心向着贵祺的?而且就算孩子失踪了,可是那个爵位什么地朝廷不会收回地,过得几年把孩子放出来,只凭两个孩子贵祺的爵位也就有望恢复了。
贵祺认为此计虽然可行,但是掳皇亲地罪名可是极重的,再说他也没有人可以自郡主府里把孩子们偷出来啊。二王爷说人他有,只要把孩子们哄出了郡主府,哄到人多的地方就没有问题。至于掳皇亲的罪名,二王爷笑道:“你是孩子们的生父,再怎么着也不能定你一个强掳皇亲的罪名不是?”
贵祺前思后想了一番,感觉二王爷说得极对:他的儿女他要回来怎么能算是掳人呢?而且这一双儿女再过几年非常有可能让他恢复爵位,只要一想到这个贵祺的心里就狂热起来。
最后一个问题就是孩子们掳了出来藏到哪里才安全,如果被郡主府的人找到了那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正文 二百零四 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听到贵祺的最后顾虑,二王爷笑道:“藏在你的府中当然是不行的,想来郡主也会去你的府上搜寻;再有你们府上的下人可都是郡主原来的旧人,还能没有什么风声传到郡主耳朵里吗?不如让小王先给你藏到一个地方,等过一阵子没有人再寻找两个孩子,你再悄悄接回府去如何?”贵祺当时是大喜啊,拜谢了又拜谢就同意了。
大将军听完气得一脚就把贵祺踢倒在地上:“你还有脸活着?畜生!你还我外孙女来。”
贵祺看向大将军忍不住反齿相讥:“你也说那是你的外孙,他们可是我的骨血,我做父亲的接他们回府教养有什么不对?”
来喜儿刚想说话,萧云飞飘了进来冷冷的道:“对与不对在下不好说、也管不着。但是那些歹人既然是你的同伙,他们当时把雁儿打伤了你可是亲眼所见?你为什么不喝止他们?为什么?!”
萧云飞的的声音越到后面越冷,贵祺有了几分惧意:“我,我没有料到,可、可能是他们被你们围住有些心慌才下手没有了轻重。”
萧云飞一把抓住贵祺的衣襟把他自地上拉了起来:“我是问你当时为什么不喝止那些人伤害雁儿?她可是你嫡亲的女儿!”
大将军又是一脚过去:“依你意思,是云飞他们去救两个孩子救错了,就该让歹人把孩子们捉去才对是不是?云飞他们不围上去孩子就不会受伤了?你这个畜生,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贵祺看着冷冰冰的萧云飞比面对大将军害怕多了:“雁儿不是会有事儿的,不会有事儿,二王爷一定会让人给她诊治。”
萧云飞又揪紧了贵祺的衣襟:“你还敢这样说?雁儿当时吐血你是看到的,那可是内伤!诊治就可以了吗?雁儿身旁可有亲人照料?会不会有性命之忧?会不会日后留下什么病根?这些你想过没有?”
贵祺听完萧云飞这几句话,直感萧云飞要了杀自己。可是萧云飞反而把他放下了,还替他整理好了衣衫,然后冷冷的对他道:“如果雁儿有了不测,或是留下了什么严重的病根儿。在下就会亲手杀了你,然后再去投官。我,萧云飞说话从来做数,你最好记住了。”
萧云飞说完还拍了拍贵祺的肩膀,才转身向屋中的各人行了一礼,就又闪身出去了不见了踪影。萧云飞始终自责于没有保护好两个孩子。如果雁儿有个万一或是真得受了极重的伤害,他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他是真打定了主意,拼得一死也不能放过李贵祺。
大将军上前就给了贵祺两个大耳光:“畜生。你居然看着雁儿被人打得重伤吐血!就这样你还让人带走了她?你还是不是人?你是不是雁儿地父亲?”
贵祺被萧云飞给吓到了。他是真得在萧云飞身上感受到了那如刀似剑地杀气:这个侍卫真会如他所说地杀了自己!他被吓得肝胆俱裂。一时间只知道呆呆地站着。大将军地两个耳光才把他打得醒转了过来:“有人会给雁儿诊治地。一定会地。雁儿一定不会有事儿。”
贵祺醒转了以后。第一句要说得话就是让在座地人相信雁儿不会有事儿雁儿如果有事儿。他也就不用活了。
楚老先生不理会他说得这些话。又问了贵祺几件事儿。贵祺再也没有答出什么来。楚老先生几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知道贵祺所知地也就这些了。就连雁儿藏在何处贵祺都不知道。
靖安靖王站起身来看着贵祺说道:“你枉为人父。居然为了自己不理会孩子们地感受。也不惜让孩子们受到伤害。你还有脸立于这天地之间吗?”
贵祺呆了一呆然后反驳道:“我一样疼爱他们。谁说我不疼爱他们了?我也没有为了自己去伤害她们。是那些人不小心才弄伤了雁儿。不是我地主意。”
靖安靖王盯着他的眼睛:“你可曾想过雁儿那么小的女孩子被人掳走,她现在一个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面对着陌生的人害怕不害怕?你可担心过雁儿地伤势?你可曾想过今晚她会不会睡得着?会不会做恶梦?雁儿的伤势倒底有多重?”
贵祺有些结巴起来:“二王爷会给雁儿延医治疗的。我才没有怎么担心。再、再说了,你是什么人,凭什么质问我这些?”
靖安郡王道:“凭什么?凭一个做人地基本良心。你明明是被云飞吓到了才开始想雁儿受伤的事情。我们来之前你睡得很香甜啊,是不是认为日后可以指着雁儿给你挣个爵位?你哪里是疼爱孩子,你分明是利欲熏
大将军过去一脚把贵祺踢倒在地上,然后拉起靖安就走:“这种畜生听不懂人话的,我们走吧,回去再商议一下如何救雁儿最要紧。”
靖安冷眼看了一下贵祺,随大将军等人走了。靖安没有孩子。可是他在庄子里和在京中都是与英儿和雁儿见过面,而且还哄两个孩子玩过几次。靖安对于孩子们的懂事明理与聪慧非常喜爱,所以他非常不明白这个做父亲的人,为什么会如此的狠
红衣听了楚老先生的话后,低头深思了一下:“现在孩子们在二王爷手上了?至少表面是如此的,那么我现在就要去二王爷府上要人才可以。”
屋里的人都是聪明人,当然明白红衣地意思,没有人反对。红衣便让人准备车子,又让萧云飞带上贵祺。然后同大将军一起直奔二王爷府。
那些歹人一定知道贵祺被带回了郡主府。那么贵祺招了供以后,红衣怎么能不去二王爷府要人呢?雁儿当然不会在二王爷府上。而且二王爷也一定会推脱,但是红衣却不可不去这一趟:不去岂不是表示猜到了二王爷的全盘计划?那么也就是红衣知晓了二王爷同那些人在做的事情,这样一来雁儿还能有命吗?红衣同英儿的性命都堪忧。
红衣同大将军到了二王爷府,大将军一拳就把迎上来的管家打到了一旁:“你们给我滚开!二王爷,你还我外孙女来!”
二王府的仆从早有人连滚带爬的报了进去,二王爷听到后却是一笑:“来了,居然还不慢。没有什么事儿的,你们不必惊慌,下去吧。”
二王爷直到听到远处传来大将军的怒吼声,他才起身向外走去,走出房门才装作焦急地样子迎了上去:“大将军,大将军,你是做什么?有什么事儿好好说,小王倒底做错了什么?”
大将军到了二王爷跟前也不行礼:“我的外孙女儿呢,快快交出来,不然我同你上殿面君,请皇上还我一个公道。”
二王爷一头雾水的样子:“大将军,你在说什么?什么外孙女儿?还、还要上殿面君?你说清楚行不行,听得小王可真是糊里糊涂。啊,王妹,你也来了,大将军说的是什么话?王妹可否为小王解惑?”
红衣张开嘴巴,话还没有说出来泪就先流了下来:“王兄,就算是小妹有什么地方不对,王兄只管教训就是了,但是还请王兄先把小妹的女儿还给小妹好不好?求求王兄了。”
红衣说着就拜了下去,二王爷连忙扶起:“王妹,你说这都是什么话,我为什么越听越不明白了?我这里哪有王妹的什么女儿?王妹的女儿出了什么事儿不成?”
红衣不说话,只管着流泪哭个不停;大将军只是怒骂不止,二王爷还真被闹了一个头两个大。他虽然知道大将军父女会来闹,但是没有想到会闹得这样厉害。
二王爷好说歹说把大将军和红衣请到了厅上,又好不容易才让大将军安坐奉茶,听大将军慢慢说事情。可是大将军不是个叙事的好人选啊,他说不了几句话就要跳起来找二王爷要人,二王爷的偏头疼被吵得快要发作了。
二王爷终于听完了大将军地话,他急道:“王妹,大将军,这是从何说起?我怎么可能会做下这样地事情?小王这些日子以来是同贵祺交往甚勤,不过也是看在王妹的面子上,看能不能劝劝他让他做个好人。怎么也不能让王妹就这样一辈子孤独一个人吧?小王也是番好心,哪里想到这厮居然如此害我!我怎么可能会给他出这样地主意,又怎么可能会私藏王妹的女儿?王妹,他人在何处,我要与他当面对质。”
贵祺便被带了上来,他一听二王爷的话就傻在了当场。贵祺的口舌哪里是二王爷的对手,他不论说什么都被二王爷辩驳的哑口无言。最后,二王爷还让他举出物证或人证来,贵祺哪能找到半个?
于是大将军和红衣只能灰溜溜带着贵祺同二王爷告辞了,贵祺自被二王爷驳倒后就一直傻愣愣的没有多少反应: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二王爷居然不承认这件事儿?这本就是二王爷教给他的啊,为什么说来说去没有二王爷一点儿事情,所有的错都成了他李贵祺的呢?
正文 二百零五 歹人的信
贵祺现在才终于开始有些担心了:那雁儿倒底在谁的手里?雁儿的伤势倒底如何了?她不会有性命之忧吧?但是,世上有句话就是悔之晚矣。现在贵祺就算是有了些许悔意又能如何?他也救不了雁儿吧。
二王爷送红衣他们出来的时候还道:“王妹不要太过心焦了,雁儿那孩子吉人自有天相,必不会有事情的。有什么需要小兄的地方,你千万不要同我客气,我这里要人给人、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