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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嬷嬷必竟是在宫里呆过地老人儿了,这样的事情见得多了,她冷冷的道:“这事儿就像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拦是拦不住的,因为她心心念念的想着呢。”
红衣还是叹了一口气:“那人和你利益相关会算计你,那人和你没有利益相关也来算计你!真是哪里也不素净啊。”
缎儿一直没有开口,她只是在听着。听到红衣这句话知道红衣又想起了侯爷府中的事情,她急忙转开了话题:“郡主,我们紧走几步吧,这风吹了过来还真是凉凉的,您莫要被吹病了。”
花嬷嬷看了看天:“缎儿说的是,我们紧走两步吧。看这天儿。一时半会儿的这雨还停不了。”
红衣点点头。走前又瞧了一眼那大山轻叹一声,花嬷嬷在她身边听到了问道:“郡主怎么了?”
红衣摇摇头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句老话儿而已。”
纱儿奇道:“什么老话让您叹气?郡主,说出来听听嘛。”
红衣嗔了纱儿一眼:“你呀!就是一句”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道:“就是,一场秋雨一场寒啊。绸儿和缎儿却是玲珑地心肝,花嬷嬷是老成精的人,除了直心直肠的纱儿外,这几个人都知道红衣其实想说并不是这一句话。
花嬷嬷心底叹了一口气:秋色入心便为愁啊!怕是郡主要说得是这样的话才对吧?
花嬷嬷想着抬头看向那大山:这个事儿一日不结束,我们这一群人一日不得解脱啊!郡主怕是愁了吧?还是只是因为天气不好所以心情低落?
红衣没有再说话,几个人很快到了上房处。小丫头们迎上来,接过了雨具等物:“今儿比昨日还凉,郡主可要小心身子。嬷嬷和姐姐们也要仔细些。”
花嬷嬷笑道:“你们几个这么机灵是不是惦记嬷嬷我的什么东西呢?快说,是不是?”花嬷嬷看这几个小丫头机灵,想和她们玩笑几句逗红衣开心一点儿。
小丫头们一起笑道:“嬷嬷怎么可以这样说,嬷嬷日常给的是嬷嬷疼我们的意思,我们哪有厚颜要的道理?是不是,姐姐们?”
纱儿拧了就近的一个小丫头地脸蛋:“一个一个鬼灵精的!”
红衣倒被她们几个逗得心情开朗了不少,对挑帘的小丫头一笑进去了,那个小丫头乐得道:“郡主对我笑了呢!”其它几个小丫头听了上前呵她痒,非要和她换差事儿不行。
红衣坐了下来,平静的吩咐花嬷嬷道:“这个苏姓的妇人不能让她出来,该她做什么就让她做什么去,这个半点儿也由不得她。不过她要见女儿,可以。只要环儿不当差的时候,就让环儿去见她母亲好了。不过母女两个也不能见得太勤,写经是要心静才可以,这本就是规矩。”
花嬷嬷点头答应了下来:“知道了,郡主。不过,那环儿要是真得”
红衣喝了一口热茶:“那就由她,这母女两个人如果不死心,我们能怎么样?”说完这句话,红衣又道:“这茶是谁煮的?真的很不错,我喝着有些淡淡的姜味这时候正好用于驱寒。”
纱儿道:“是布儿姐姐煮地,煮好后就回去了。”
红衣点点头:“不要让布儿来回跑,太辛苦。这个茶问个方子来,这几日不要忘了给老爷子也上这个茶。你们几个,尤其是花嬷嬷也换成这个吧。让大厨房里多煮些姜汤给府中人用,这天猛得一凉莫要病倒了人。”
绸儿地老子娘掌管厨事,所以她答道:“是的,郡主。我这就是让人去大厨房传个话去。”
缎儿这才笑道:“郡主,说到这个姜茶,也是布儿姐姐刚和人学地,与往年的不同。这不是让您尝一下吗?如果可以,老爷子那儿你不吩咐我们也送过去了。”
红衣也笑了起来:“知道你们不会忘了的,我也不过是白嘱咐一句罢了。”
然后就又转头对花嬷嬷道:“嬷嬷一直不说话,是不是认为我处理这母女两个的事儿有些心硬了?”
花嬷嬷笑道:“郡主,这还叫心硬?老奴在宫里的时候,那见过的才是心硬呢!”说完这几句话,她叹了一口气:“这母女两个人,怎么说呢?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正文 八十六 红衣忆嫁因
纱儿听到这里撇了撇嘴说道:“郡主,嬷嬷,我看你们还是有些心软就是了。你们也不想想,要是这母女俩个真知道了什么事儿给二王爷说了,那要死多少人?哪个人不比那母女两个人更无辜?那这些人要到哪里去喊冤?”
绸儿看得还远些:“那些人在做什么,郡主是知道的。如果真让他们起事了,这天下一争战,不是谁赢谁输的事儿,而是这天下的百姓还能不能过日子的事儿了!到那个时候说个血流成河也不为过。所以,这母女二人,我们不必怜悯她们的。而且我们也不是没有想过要保全她们,必竟清风山庄就要被铲平了;可是她们硬要做下去,我们能有什么办法?这也怪不得我们吧?”
花嬷嬷和红衣听了都笑了,花嬷嬷道:“这绸儿的小嘴要是张开了,这话可是利落的很,也像刀子似的快的很啊。”
红衣听了花嬷嬷的话,连笑边摇头的看向一旁的缎儿:“刀子嘴的还没有开口呢,要是缎儿一开口,我们谁都不用说话了,一说话那可是就是自己碰到了刀刃上,流血了可只能怪自己。”
缎儿本来就一肚子的不满,听到红衣说到自己了,就开口道:“郡主,奴婢本不想说的,可是现在被郡主这样一说,不说不行了。要不白担一个刀子嘴的名儿不是?!那苏姓母女,依我看本不值可怜的。她们一家人被清风山庄选中,想来与清风山庄有些瓜葛的,要不这种事儿清风山庄的人会随便找个人来做的吗?清风山庄在做什么事情,大的事情她们一家人不知道,难道小的事情也不知道吗?那些有毒的粮,假的药她们也不知道?强买人家良田的事情她们也不知道?所以说,这苏姓妇人一家人为了自己地利益什么也不去想、不去管,良心早没了半分,我们还可怜她们作甚!我们谁又见过她可怜那些被清风山庄害了的人呢!”
红衣点点头:“缎儿的话儿我和来总管议事的时候就已经说起过,可怜她们倒也不是。只是看到这苏姓妇人自以为是。为了救她一家人害人居然这样不遗余力有些心里堵得难受罢了…到时她们一句我们是被逼无奈就可以推脱个一干二净!这又什么值得可怜的,我不是说过,既然她们想做就由她们去做吧。”
花嬷嬷也是冷冷一哼:“就是,自寻死路,我们有什么办法?就是我们同她说,她也不会相信的。”
红衣递给花嬷嬷一杯姜茶:“嬷嬷饮了茶就去安置她们母女吧。小心莫要着凉了。你不同于我们,必竟有些年纪了,还是让人再取件衣服加上吧。”
花嬷嬷接过了茶,谢过了红衣道:“郡主自管放心就是,我还硬朗,没什么事儿地。”不过一旁的小丫头们已经听到了红衣的话,早已经出去给花嬷嬷取衣服去了。
花嬷嬷等小丫头取来了衣服,就同红衣说了一声自去安置那母女二人了。这个时候来喜儿也到了。
红衣笑道:“我正想着来总管怎么还不见人呢?”
来喜儿过来请了安:“回郡主地话儿。倒也不是老奴不敬。只是被二王爷地事情一时缠住了。”
红衣让来喜儿坐了。先没有说正事儿转头对纱儿说道:“给来总管上杯热热地姜茶来。”然后又对来总管道:“虽然说你是练武之人。本不怕寒暑地。不过这热热地茶喝下去也舒服不是?”
来喜儿忙又谢过了红衣才道:“我已经听云飞说过了。可是侯爷府有些知晓利害了。想借郡主避难啊?”
红衣点头平淡地道:“侯爷府自侯爷再次回来后。一直是如此罢了。这没什么可以奇怪地。”
来喜儿听这话倒真有些奇怪。不过没有问什么只是说道:“他们似乎认为郡主可由得他们摆布似地。这可真是奇事一桩。不过现下可不能由着李侯爷胡来。只不过他要来倒也没有什么。来就来吧。只要他来了让人看着些不胡来就行。”
红衣沉思了一下:“看情形吧。这几日路上不好走。想来不会现在就到地。不过能不来地好啊。”
来喜儿接过红衣让纱儿递过来的信,看完后说道:“这个老太太还是有些样子的,想事情还能想的深一些,只是这李侯爷倒底是有些太,太,太直了。”
红衣摇头苦笑:“来总管不用顾忌我的感受,这侯爷原来还是不错的,只是音信不通了三年后。回来就不似原来了。来总管你就是不说,我也是明白的。”
红衣同来喜儿两个人还是很能说些话的,因为老太监待她可是极好的,就连她不愿意让人知道她对石脂水地了解,老太监都替她在人前瞒下了,就是皇上那里也说得含糊其辞;最后要的是老太监能明了她一些心结所在,这可是红衣不曾遇到的人。
来喜儿听了红衣的话后道了声:“不敢。”然后他低头想了一下又说道:“郡主,这李侯爷来了也不见得是件坏事儿,于公于私就有好处。反正现在水已经很混。多来个人让水更混一些岂不是更好?再有。李候爷来到了这里,我们日后更好为他脱罪不是?”
红衣十分不愿意再与这位李大侯爷有任何瓜葛。可是来总管说得也十分在理,她想了一会儿长叹一声:“既然如此,就不必拦他了,要来就随他吧。”
来喜儿看了看红衣,有些犹豫的样子,红衣见了道:“来总管,你同我父交情莫逆,本可以算作我的父执辈了,有什么话不可以直接说的?你有话直说无妨。”
来喜儿欠了欠身子才道:“老奴不敢以父执辈自居的。说起来也没有什么,我只是一直奇怪,就是以郡主原来的身份背景,这侯爷一家人也万不敢如此相待你啊,为什么他们如此不把大将军和贵妃娘娘看到眼里呢?”
红衣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来总管,这话说起来就长了。不是他们不把我父和贵妃娘娘放在眼里,而是他们一直以为我受家里待见,还有就是我完婚前曾与侯爷独处一室,这也是让他们看轻的原因之一吧?”
说到这里红衣又叹了一口气说道:“当时我被父亲的一位的爱妾买凶追杀,我母被杀死于路上,我就与京中失去了联系,独自在一个小山村住了下来。后来皇上才派了这位侯爷出来追查此事。然后我们一起躲过去了追杀回了京,因为我们二人在被人追杀的时候,被迫无奈曾单独相处一室,所以李侯爷为了表示负责任就上门提了亲,我的父亲当时可能极难面对这些变故吧,就答应了下来。再后来我们就成亲了,赶在了母亲的三年孝期内。”
来喜儿听得一愣一愣的:“这、这三年母孝未满就完婚是不与是与礼不合?”
红衣没有答这句话,只是淡淡的接着说了下去:“我地姐姐也因此当时对我有莫大地误解,所以并没有赐下一件物事来。而完婚的时候父亲正在边关与敌对阵,战事非常吃紧也没有回来,只有长兄回来主持我地婚事,虽然嫁妆极其的丰厚,可是这些就让侯爷府的人认为我不受家里人待见吧?”
来喜儿听了好一会儿才道:“大将军如何会同意三年孝期未满就让郡主你完婚的?”
红衣叹道:“后来才知道,我父当时身受重伤,而战事非常吃紧,可能他是认为不能活着回来吧?就在这个时候接到了侯爷府的信,说是为了给老侯爷的病冲喜,问能不能早些完婚。父亲就同意了。后来姐姐知道了以后,只怨恨爹爹,倒是与我并没有什么了。这些我倒也不曾说于李侯爷知道,也没有人问过贵妃及大将军为什么在婚礼上没有出现。”
来喜儿想了想:“听郡主讲来,李侯爷原来还是极为不错的,有能力有担当,还可以追查大将军夫人失踪的事情并且救出了郡主。只是现在侯爷为什么会如此了呢?”
红衣叹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也许人总会变的吧?原来他一心想在仕途上有所发展,所以一直在差事上极为用心的,倒也非常得皇上的欢心。后来三年间了无音信,我几番送信也没有回应,有心想去看看,可是京中还有一大家子人及两个幼儿。三年后他同老太太回来就有些不同了,可能是内宅的事情牵扯了他太多的精力吧?这个还真得说不清楚。”
正文 八十七 风雨各定计
来喜儿听了红衣的话后,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开口道:“三年离别,骨肉兄弟都会有间隙了,更何况是夫妻呢?更可况还一回来就带着一位姨娘!想来李侯爷自那时起已经不同于以前了。男人专注正事上的时候,就是能力平庸些也是能有些作为的;如果心思被内宅占了,就是好男儿也要磨掉了英雄气啊。”
红衣摇摇头:“豪门大族中内宅争斗不断极为平常,李侯爷却只是在极小的时候经历过。可能与这些相关吧?这些事情说来无益,侯爷府在我被封为郡主前那样待我,极大的原因在于可能认为我父族的人不会太过于理会我吧?”
来喜儿听到这里当然明白红衣不愿意再过多谈李侯爷的事情了:“郡主,老太太为什么与您这么大过节呢?她不过是刚自那边过来,应该与您没有交恶过吧?”
红衣笑了:“说到老太太也是个可怜的人,只因为年青时斗不过那一个,现在回来了,恨不能抹杀那位留下的一切痕迹!而我,却是那位老太太作主娶进门的,就凭这个还能看我顺眼吗?只是因为我父族所以不能休了我,不然早让侯爷给我一纸休书了。”
来喜儿听了无奈的叹了口气:“如此说来,这侯爷府里没有什么太过明白的人啊!当初的婚事大将军许得太过轻率了。”红衣平静的一摇头道:“这怪不到我父的。李侯爷当初以与我独处一室过夜为由上门请罪兼提亲,我父能怎么办?不答应我以后只能老死家中,而且没有了闺誉,以他老人家来看就是害了我,所以只能应下这门婚事来。并且当时李侯爷风评还是不错的。”
来喜儿只能再叹一声:“郡主,这些过去的我们不谈也罢。只是要想些法子断了侯爷府时时想要以您来遮风挡雨的念头才行,不然挡得一次两次后,他们不但会习惯,而且这祸事怕也会惹的越来越大他们还怕什么,反正最后总有您给收着的。所以这事儿要早早断了他们的想法才好。不可以总这样拖着。”
红衣点点头:“这是当然,我本就不想再与侯爷府有任何瓜葛的,只是有英儿和雁儿在,想断也是极难地;可是却不能不断的,断个干净也是为孩子们着想啊。”
来喜儿想到两个孩子也是一叹:有了孩子做牵绊,这郡主脱身可是极难的。就是合离了。有孩子在也不可能断得干干净净的只要有事儿,因想着孩子的日后也不能让他丢人太大不是?
红衣叹了一口气:“原想着出府后就可以落得个干净了,没有想到并非如此。我看这事儿一时半会也解决不了,再说眼下我们还有更棘手的事情呢,所以还是回京以后再从长计议吧。”
红衣自从与来喜儿长谈那一次后,与这个老太监倒是能说两句心里话地,因为他是能明白红衣一二且不是碎嘴的人。这个老太监于红衣来说倒像是细心耐心一些的另一个大将军。
来喜儿听到这里明白这个话题触疼了红衣,就赶紧的转了话题:“话说回来,郡主。这山中的事情要快些解决的好,郡主可有什么想法?总这样拖下去,情形只会对我们更不妙啊。”
红衣叹了一口气:“这个是自然。我想楚先生也是明白地。而且在我想来那个东西想来不禁用地。可是还是有杀伤力。所以此事我感觉也是极为棘手。”
来喜儿眯起了眼睛:“不禁用。不禁用是吗?何不用疑兵之计诱他们先使用神火油器呢?这样一来我们就能拿下他们了。”
红有眼前一亮说道:“此计可行。不过此事要同楚先生好好商议一番。如此一来。破敌之期不远了。”
来喜儿也笑了起来:“我们回京之日也不远了吧?我看郡主这两日有思归地意思?”
红衣笑了:“来总管猜着了。我也想着英儿雁儿也要进宫伴读地。再说大试之期不远了。先生地女婿还要赶考。这样一来大家不是都正好?不必一再地忙乱。”
来喜儿眯起了眼睛:“嗯。是时候该回京了。只是回到京里怕又是一番龙争虎斗啊。只希望与我们无关了。”不过。来喜儿最担心就是这件事儿。怕就怕回京了也不得脱身。
红衣也沉静了下来,她当然知道除掉了清风山庄不把是断了那些人地财路而已,可是那些人却还都在啊。这也是皇上让靖安郡王出面的意思吧?怕那些人真会怀疑到红衣的身上来。
红衣想了想叹口气道:“到时候再说吧。如果他们真要找上门来,我们自也不能束手待毙不是?不过现在担心也不必了,就是担心也不会起什么作用的。是福不是祸,是祸就躲不过;一切回到京中再说吧。”
来喜儿点头:“郡主这话极是。我们倒是要找个时间和楚先生说一说疑兵之计的事儿,清风山庄一日不除,我们是一日不得痛快啊。”
然后来喜儿又道:“那妇人可是又有了什么动静?我看花嬷嬷倒像是奔静室去了。”
红衣点头:“她不知道在屋子里听谁提到了二王爷,就问过了婆子,然后非要见女儿不可。想来是不死心的。”
来喜儿哼了一声:“自寻死路,怨不得旁人。”
纱儿几个在一旁连连点头,来喜儿见了笑道:“你们几个丫头是怎么回事儿?”
红衣转头瞧了一眼笑道:“刚刚这几个丫头还说,那妇人不值可怜的。听来总管你这么一说。她们当然是乐到心坎上去了。”
纱儿几个只是笑却不说话,必竟红衣和来喜儿在谈正事儿。按规矩她们伺候的人是不能插嘴的,这不同于花嬷嬷在地时候。
来喜儿道:“此事几个丫头说对了,这妇人不值可怜。再说了,就是可怜人又如何?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古有明训的。”
红衣点头:“嗯,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你们也不用担心,我没有心慈手软到像个菩萨的样子,连要安心害我们的人也会放过。这妇人既然安心就是一条路走到黑了,就由她好了。”
来喜儿同意道:“郡主这话说得对极了,就由得她好了。她居然在这时候,连女儿也拉上了,真真是让人可恼可恨啊!”
红衣叹了一口气:“虎毒不食子,可是必竟女儿不如儿子啊。她可是一心在救她的儿子与相公,所以让女儿犯险在她看来也是迫不得已罢了。”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