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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皇上说了,这个时候不让人打扰!”他依然波澜不惊地垂着头。我忍着气问道:“李谙达呢?”“回格格,李谙达在乾清宫。”
“高无庸呢?”
“高公公才出去了。”
嘿!这家伙和我杠上了,“你叫什么?”
“回格格,奴才叫赵全儿。”
“嗯,进宫多久了?”
“回格格,奴才进宫四年了。”
“四年还不知道眼色,难为你是怎么混的。起开,要不我抽你!”心里燥的很,哪有心情和他废话。
“格格,奴才职责所在,还请格格恕罪。您就打死奴才,奴才也不敢放您进去!”他‘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险些没把我气死。咬牙切齿地瞪着他,琢磨要不要踩着他过去,就听里面皇上道:“谁在外头吵吵?不知道规矩吗?!”
“回皇上,是勇宁格格。”这个死太监,这会子倒是乖了。“哦,让她进来吧。”里面的声音一丝情绪也没有。我翻了个白眼儿绕过赵全儿进去了。“皇上吉祥。”匆匆给他施了个礼。
“嗯,有事吗?”
“是,打扰皇上了。”
“说吧。”他连头都不抬,就那么专心致志地看着奏章。
“我要出宫。”我的双手搅着手帕,噘着嘴说。
“嗯?上次不是说过了吗?!”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再等等吧。”
“等?再等什么?您打算让我嫁他吗?!”
“……”他猛的抬起头,“朕……”
“既然不会,何必再等?!”我讥诮地问道。他脸色一沉,“你就这么和朕讲话?!一点儿规矩都没有!”我叹了口气说:“皇上,您这是何苦?我留在宫里又如何?心在他那儿啊。何况,还有宝儿和弘晓。我都好几个月没看见他们了。也不知道他们好不好,弘晓快一岁了,可他恐怕还不认得我呢……”说着,我就哭了起来。母子连心啊,一想起孩子,我就什么脾气都没有了,“我可以不嫁他,可以没名没分,可孩子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算我求您了,皇上,让我回去吧。”说着我就跪在了地上,为了孩子,我什么都认了。他皱着眉道:“你……你起来说话!”我摇头道:“不,您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你,你,你们真是好啊,都来逼朕!”他啪的一拍桌子,“上午他说要辞去一切职务带你走。晚上,你就跪着来求朕放你出宫!你们,你们……” 他哆嗦着指着我说:“朕呢?你们想过朕的感受没有?!七年前,你头也不回的跟他走了,你们是逍遥了,可是我呢?我还不是一个人在这里苦熬苦等。”此时的他像个孩子似的,说的话都不经大脑了。
我苦笑道:“皇上,我早就和您说过,您要走的路注定会荆棘丛生,注定会很孤单。这么多年了,您还不明白吗?!就算您强留我在宫里又能怎样?!封我做妃子?还是让我依然这样不明不白地呆着?!我们都知道,很多事都不可能如意的。若不然,我和胤祥就不会回来了。皇上,您醒醒吧,这样做只能让我们三个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外面多少人虎视眈眈地瞧着我们,谁不知道我们之间这些瓜葛?!您还嫌不累吗?非得再给自己加上一块磨盘。皇上,我的心意不会改变了,您还是罢手吧。如今,您是皇上,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为了我……”
“她们都不是你啊!”他伤感的叹道,起身下炕把我搀起来,“这么多年了,我也希望可以忘记你,可以恨你。可是,做不到啊。宁儿,你是那么的与众不同。这世间再没有哪个女人能如你这般让朕牵肠挂肚了。好宁儿,在宫里多陪陪我吧。哪怕只是让我知道你在我身边就好。每次遇到不顺心的事,我就会很自然的到你的凌烟阁外面去,看着窗户上映出的你的身影,心里就觉得踏实了许多。你在皇阿玛身边呆的久了,该知道这个位子有多难坐。就当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就不能……”
“皇上!”我捂住他的嘴凄然道:“越是这样,我就越不能呆在这里。您虽然登基了,可是,我不说您也知道,现在是个什么局面。按说,我根本就不该回来的,这样对您对他都好。可是,我还有两个孩子啊,我舍不得撇下他们。我知道我这一生欠您的太多了,来世我还您可好?!胤祥他,他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腿上的病日渐严重。他虽然不说,可我知道,他是在强撑着。我不能撇下他啊,我爱他,爱到骨髓里了。您还是忘了我吧,就当我们从来都不曾相识,从来都不曾有过交集吧。”
“可能吗?!你自己说过的,我们三个注定要纠缠一世的。你现在要我忘记,我忘的了吗?”他抓住我的肩膀道:“你知道当我在城楼上看见你们的车远去的时候,我是多么的后悔?你知道我听说你和他……我有多嫉妒?!你知道当我得知你们的第一个孩子出世的时候,我是怎样的痛苦?!你知道我在看见你的时候是多想把你拥在怀里,再也不还给他了!宁儿,为什么你对别人都可以温柔,独独对我如此狠心。为什么啊?你的心里不是也有我的吗?!为什么单单让我伤心?”
“皇上,我只有一个人啊,怎么分成两半儿?!给了他就不能再给您了,还记得我说过的吗?这辈子,我把心和人都给了他,命留给你好不好?!你若是要,我现在就给!”
他一把推开我道:“别再说什么把命给我的昏话,我不听!我要你的命做什么?”他怒气冲冲地道。我咬着牙惨笑道:“您这就是再要我的命啊,您把我留在宫里,谁不在背后说我狐媚魇道?难道您非得逼着我自裁以谢天下吗?!”
“你……”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难掩痛苦地说道:“你是铁了心要走是吗?”
“嗯。”我低下头应了一声。他看了我一眼道:“你走吧。”我抬起头看向他,“我能走了吗?”
“走吧,心不在这儿留你何用?!”他颓废的摆摆手,我预言又止地看了看他,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勇宁告退。”他依然没有动静,我苦笑了一下转身出去了。
回到凌烟阁,意兴阑珊地吩咐她们收拾东西,自己则坐在琴旁开始唱歌;
“悲伤的眼泪是流星
快乐的眼泪是恒星
满天都是谁的眼泪在飞
那一颗是我流过的泪
不要叫我相信
流星会带来好运
那颗悲伤的逃兵
怎们能够实现我许过的愿
谁的眼泪在飞
是不是流星的眼泪
变成了世界上每一颗不快乐的心
谁的眼泪在飞
是不是流星的眼泪
谁的眼泪在飞
是不是流星的眼泪
昨天的眼泪变成星星
今天的眼泪还在等
每天都有流星不断下坠
飞过我迷蒙的眼睛
……”
我不断的重复着那句“谁的眼泪在飞”,自己的眼泪却跟着飞了出来。是谁的眼泪?我的还是他的?或者早就分不清了吧?!我不止一次的说把命给他,可我和他都知道那是不现实的。我和他这一世终究没有交集了。我们像两条轨道上的星星,最近的距离也只是擦肩而过了!留下的只有怅惘和无奈。想起以前点点滴滴,我的心里很难受。曾经想不顾一切的爱他,可他的坦白终究让我望而却步了。爱他吗?应该是的,至少在七年前是!现在,我的心里更多的只有胤祥了!那个陪伴我经过了七年彩虹的男人,如今在等着我陪伴他走过最后这八年的风雨!
八年!像一把大锤,敲打着我的心房。难道我们真的会在八年后天人永隔吗?!一阵颤栗自心底缓缓升起。他要是去了,我怎么办?后面的日子怎么走过?好怕那一天的到来,因为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承受的了!每次看到他开心幸福的笑晏,我就觉得好心疼。知道未来有什么好?!多的只是担心和恐惧罢了;人这一辈子究竟在追求什么?似乎到头来全成了过眼云烟了。王权富贵,宝马香车,醇酒美人。没有一样可以带走的,身后留下的无非是或好或坏的评价罢了。忆起在《红楼梦》里看到的一句诗:纵使千年铁坎寺,终需一个土馒头!
勘不破的何止一个两个?恐怕这世间就没有几个能勘破的!
“主子,皇上在外头!”秀蕊走到我身边低声道。我起身推开窗子看了看--是他!夜色中,一身玄色便装的他孤独地立在墙外,眼睛里幽幽地闪着光芒。是痛苦,是不舍;是留恋还是伤心?!我体会不到了,只是定定地看着他。欠你的,终究还不了你了。忘的了,是你和我的福气,忘不了是你和我的痛苦。只是,我们都知道,这痛苦怕是要陪伴一生了!长叹了一声,我慢慢的关上窗子道:“睡吧,我累了。”翠喜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关上窗子扶着我进房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做好了准备,可还没等我出门,高无庸就来了。“格格吉祥,奴才高无庸给格格请安。”
“高公公不必客气。”我淡淡的一笑;“公公有何贵干?”
“格格,皇上说了,让格格再等等,呆会儿十三爷就来接您。”“哦,好吧。”既然他来接,我也省得自己走了
“还有,皇上吩咐了,这里的人全都拨到格格身边伺候着。皇上还说了,格格原先的宅子过于简单了,只是皇上一时无暇顾及,请格格将就些日子,皇上会有安排的”
“嗯?你回复皇上,就说勇宁多谢皇上费心,那里挺好的。我住惯了,就不必另安置了。”
“嘿嘿,格格的话奴才一定照回。只是皇上怎么处置,奴才就不知道了。”我点点头,打发了高无庸,无聊地在凌烟阁里上下转悠着。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那样的熟悉,今后怕是再也不回来了吧,唉!
快午时的时候,胤祥才匆匆赶来了,一进门就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呵呵,好嫣儿,我们回家去。”我点点头笑着说:“瞧给你美的,宝儿他们呢?”“等接你回去,我就让人把他们带来。嫣儿,刚才,四哥跟我说让我今天接你出宫,我高兴的差点儿跳起来。呵呵,四哥还是以前的四哥。”他笑的好不开心。我知道他嘴上不说,可也怕皇上当真不松口。那样的话不光会伤心,还会难过。毕竟,他把皇上看的很重,那是完全无条件的信任和敬佩。这样的结果让他很高兴,心里的包袱也放了下来。我笑着任他牵着出了凌烟阁。回头看着缓缓关上的大门,在心底长叹了一声:再见了,凌烟阁,我的超豪华别墅,这辈子我是再也不会回来了!
“嫣儿!”才走出没几步,我就听见姐姐的声音了。进宫这些日子,我很少出去走动,倒是姐姐常常带着弘历来看我。弘历今年已经快十二岁了,个子已经快到我肩膀了。模样也越来越俊逸了,瞧见我就笑,若不是他的功课忙,怕没有一日不来找我的。
“姐姐好。”我笑着给她弯了弯腰,姐姐笑着道:“瞧瞧咱们勇宁格格,心里高兴,这礼数也全了,呵呵。”说着就要笑不笑地看了十三一眼,十三嘿嘿一笑道:“允祥见过熹妃娘娘。”姐姐拿手帕捂着嘴笑道:“得了,别和我立规矩了,好生待我妹子是正经的。几时把孩子带来我瞧瞧,皇上说让宝儿同着弘历一起念书呢。”
我微笑道:“那敢情好,只是,我家里怕是要多了个小学究了!”宫里那套教育方法,能把小孩儿教成老头,老头教成棺材瓤子!
“哈哈,就你的怪话多。”姐姐笑着拉着我的手说:“出去了记得常去看望阿玛和额娘,你走的那几年,额娘的眼睛几乎没哭瞎了。听说你回来了,两位老人家喜欢的什么似的。只是偏生赶上这许多的事,也不得见你。你想着赶紧去看看,好让他们放心。”我点点头说:“您放心吧,我会的。”
“得了,不耽误你们小两口儿的时间了,赶紧去吧。不定有多少话要说呢,呵呵!”她打趣着看着我们二人,允祥的俊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姐姐!”我有些难为情地瞥了她一眼。
“走吧走吧,记得来宫里看我。弘历还说要跟着你去呢,只是今天不得空儿。”
“娘娘放心,回头我带弘历去就是了。”允祥微笑道。姐姐点点头叹道:“住在外头不比在宫里,自己多当心些。这是姐姐自己攒的一点儿体己银子,不多,全当是姐姐的一片心了。”
“这怎么使得?!”我连忙推辞道:“我手里有钱的,姐姐留着吧。”
“这丫头,还跟你亲姐姐客气么?!”她笑吟吟地把一个荷包塞到我手里,在我耳边悄声道:“自己看,别叫十三弟瞧见!”
嗯?什么意思?我狐疑地看向她,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我回去了,你们也走吧。”说完就转身走了,允祥忙道:“恭送娘娘。”我却呆愣愣地看着她的背影,手里捏着那个荷包,这里头有什么?
“怎么了?”允祥疑惑地问道。我忙摇头说:“没什么,只是觉得姐姐变的好多,人也开朗了。”
“是啊,弘历如今越发出息了,前日四哥还说再过一两年就让他出去历练历练呢。”他拉着我的手一边走一边和说弘历。我却心不在焉地琢磨着姐姐给我的荷包里究竟有什么……
回到家里,又是一阵忙乱。这回,我宅子里的人可多了,要是俩孩子和那几个奶妈丫头都回来……我的额娘啊,我少说也得养个几十口子。手里剩下的银子顶多也就两万两了,虽说胤祥现在是亲王,可我也不能坐吃山空啊。想了良久,我决定还是干点儿什么的好。一来可以挣钱,二来也可以打发时间。把这个想法和他一说,立刻就遭到了他的极力反对!
“爷养不起你们吗?!啊?还要你自己赚钱养家。你以为爷是街面儿上没用的混混儿啊,哼!”怡亲王气的肚子都快涨起来了。我忍着笑道:“不为挣钱,就是为了有个事可干。我不爱呆在家里无所事事,有个营生可以让我过的快乐些。我不是那种关在房里绣花的女人,那会把我憋死的。好胤祥了,让我去吧。”
“不行!你闷了只管玩儿,随你想玩儿什么。骑马,打猎,就是砸东西,打人都行!”他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
我晕!还砸东西,打人?!当我是泼妇啊?!我气急败坏地瞅着他说:“我就要玩儿做生意,你不准也不行!”
“你……我叫人看着你,不许你出去!”他也急了。我皱眉道:“好胤祥,我知道你怕我出事,可我保证很乖,不惹事还不行吗?!我也不出面,只叫张五哥和赵俊海去。好爷了,答应我吧!”我摇着他的手臂一个劲儿的撒娇。往日,这招很管用的,可是今天……
“不行就是不行,万一有个意外,你叫我怎么办?!”
“哦……”算了,和他说不通,我自己想办法。嘁,你不答应我就不去了啊?!美的你哦,赌气甩开他的手,我转身进了里屋。他跟过来道:“又任性了不是?!不是我非得驳你,你瞧瞧现在是局势。万一谁……你叫我还活不活了?!好嫣儿,你乖乖在家,宝儿他们晚上就过来了,你好好照顾他们就是了,别出去了,啊?!”
“哼!你把我当金丝雀啊?!我可是雄鹰!”
“呵呵,是,你是雄鹰……咦?不对啊,你怎么会是雄鹰呢?要是也是雌的……哎哟!”他的话被我使劲儿一拧,给拧回去了,“去,没正经的,再说不理你了!”
他忍着笑搂着我道:“好嫣儿,我现在忙的很,没有时间照顾你,你别出去惹事,乖乖在家里。等忙过这一阵,我带你出去玩儿啊。”
“得了吧你,谁信啊?!你上司是个工作狂,他自己都不歇着,能放你大假?!瞧着吧,就他那脾气禀性一向是奉行把女人当男人使,把男人当牲口使的。你就等着给他作牛作马去吧!”拍开他的手,我悻悻地说道。
他大笑道:“哈哈,真让四哥说着了,普天之下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编排他的除了你再没别人的。牲口?!哈哈哈,嗯?不对啊,你这是在骂我呢。好丫头,瞧我饶的了你才怪!”说着就扑上来挠我的痒。
我现在就这几个弱点,一是触痒不禁,二是怕碰耳朵,三就是怕听他满语汉语的给我念经!偏生这三条全被他模的清清楚楚的,什么时候用那一条他分的可清了!比如现在,他就先是呵我的痒,待我笑的几乎不能动了,又开始啃咬我的耳朵,直至我完全丧失抵抗力为止!扯下帐子,他翻身趴在我身上低哑的笑道:“我想你了,都好几个月了,不对,是有快一年了!天,我居然那么久没碰你了。不行,今儿得一并补回来!”
我红着脸推他道:“去你的吧,去年临走前还……什么就一年了啊。”
“那几回不算,自打你怀了弘晓,我几乎就没碰过你。今儿不走了,说什么也不走了。呆会儿说给他们今天不接儿子了。我要你完完全全的只属于我!”他一边胡搅蛮缠地说,一边解我的衣裳。气的我紧着捶他,“去,一边子呆着去。你要是敢不让儿子来,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踹下去?!”
“呵呵,你踹啊,我倒要瞧瞧你有没有那个本事!”说着就埋在我的脖颈处不停的亲吻,弄的我又好气又好笑。有心把他推一边去,偏生被他害的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最终,他还是得逞了……
倚在他怀里,眯着眼睛问道:“胤祥,你今天走吗?”
“不走!”他闭着眼笑道,“打今儿起,爷就不走了。”
“嘁,信你才怪!”掐了他的胸膛一把后,我醋味儿十足地说:“我不在的日子你可是自由了吧?!不定怎么高乐呢,八成儿夜夜高卧美人怀,宵宵尽赴鸳鸯帐呢!”
“哈!”他喷的一笑道:“你怎么那么多怪话呢?!我最近忙的连饭都是在书房草草吃完的。还美人怀,鸳鸯帐呢。我竟跟书房那张硬榻做伴儿了!”
“得了吧,说的跟真的似的,我要是信你我就是这个!”说着又比出一个小王八来,把他逗的哈哈大笑。攥着我的手笑说:“瞧见你这个手势我就想笑,你还会什么?比给爷看看。”我在得意之下险些把那个骂人的手势比出来,才攥上拳头要伸出中指,忽然觉得很是不雅,就赶紧缩了回去。不料他竟然看见了,狐疑地问道:“那是什么意思?”
“嘿嘿,什么意思也没有。”我尴尬的一笑道。他一撇嘴道:“快说,什么意思?”
“那个,真的什么意思也没有。”我实在是不敢和他说。“嗯?准没好话儿,死丫头,你就折腾吧。”他瞪着我道:“再没见比你更皮的了,你说你怎么就有那么多的花样儿呢?!”他捏着我的鼻子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赶紧讨饶,“我错了还不行吗?!再也不比了,好胤祥,饶了我吧。”
“饶你也成,你得告诉我那是什么。”他很拽地一翻眼睛,手底下可一点儿也没松劲儿。无奈之下,我只好趴在他耳边给他说了,果见他的脸立刻就扭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