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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被他突如其来的话弄得有些糊涂。试想当你卯足了劲儿要打一个人时,拳也出了劲儿也使了,刚要碰着,却被喊停了,你说别扭不别扭。
见我没动就又说道:“你字写的可好?”
“我不会写字。”我老实的回到。四阿哥停住了笔,抬起头问道:“你不是认的字吗?哪有会认却不会写的?”我心里暗自翻了个白眼儿,我就是不会写,繁体字那么多的笔画,能认得就不错了,谁耐烦记啊。何况我从小到大看的,学的都是简体字。四阿哥见我不像说假话,就微笑道:你可想学?”
“光我想有用吗?”我没好气的说。
“我教你。”四阿哥平淡的说道。啊?什么?我没听错吧?他教我?他耶!未来的雍正皇帝!
见我满脸惊异的样子,不觉有些不耐烦,“你到底学是不学?”说着又危险的眯了眯眼睛道:“还是你在怀疑我教不了你?”我一听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我没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四爷皱着眉问道。
“我那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您是说您要“亲自”教我写字吗?”我刻意加重“亲自”这两个字。
四爷不悦的看着我说:“是又怎样?”
“我没幻听吧?”我喃喃的说道。
“什么是幻听?”四阿哥疑惑的问道。
“幻听就是在自己的幻想中听到,而实际却没听到。”我好心的解释道。四阿哥颇含趣味的问我:“难道你“幻想”过我会教你写字?”
“我才没有,您可是天皇贵胄,我呢?只是个平民丫头罢了,我怎么会想这个?”接着又小声嘟囔道:“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四阿哥沉下脸道:“你说什么呢?”
“没,没什么,我什么也没说。”我连忙摆手否认。四阿哥瞪了我一眼倒也没再说什么,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可马上又听到四爷说:“过来,我教你。”我楞楞的看着他半晌才明白这话是冲我说的。忙走到他跟前,四爷把笔塞到我的手里,又将椅子往后挪了挪,把我拉到身前,握住我的手就开始写字。我的脸却腾的一下红了起来,我们的姿势太过暧昧,我简直就是坐在了他的怀里。不安的扭了扭身子,刚要说话,就听四阿哥道:“别动。”
一抬头正好看见四阿哥那刀削一般的侧脸。刚毅浓重的眉微微皱着,低垂的眼睑上,长长的睫毛就象扇子一般,直挺的鼻梁,还有那薄薄的嘴唇。感受到我的注视,四阿哥边蘸笔边问:“看见什么了?”
“啊?什么也没看见。”我想都没想就冲口而出,说完了才发觉,这是说的什么鬼话。果然四爷好笑的看了我一眼,见我红着脸低头不语,又淡淡的说:“你要是再不专心,我可打你了。”我一听迅速的抬起头,却不料正好撞到他的下巴上,“唔”的一声闷哼,可以证实我这一下撞的他不善,活该,谁让他没事老吓唬我。书上说他是个冷面王,就像块万年寒冰,可我几次与他相处都没有这样的感觉。我是被历史骗了,还是被他骗了。忍住笑,我斜了他一眼,就见他正用手揉着下巴,一脸的懊恼。我紧紧咬住下唇,强自克制着不让笑声溢出来。可身体还是不自然的抖动了一下,发觉了我的异常,四爷敲了我的头一下道:“你人不大,劲儿倒不小。”顿了一下又问:“你学是不学了?”我捂着头白了他一眼说道:“学。”
稳住心神跟着他的手劲儿慢慢的写着,一来二去的渐渐写出了兴趣,就越发认真起来。四阿哥的字很好看,虽然我并不懂,可字的好坏还是能看出来的。字如其人,这话一点儿都不错。看他的字就如同看他这个人。一样的冷漠高傲,一样的寂寞孤独。大概写了几篇儿,我笑道:“能不能让我自己写几个?”四阿哥点点头,放开我的手起身站在一旁,让我自己写。我认真的写了一首诗,就是那首连小孩子都会的《枫桥夜泊》,写完后又仔细的看了一遍,就交给他看。嘴里笑问道:“怎么样?我写的还行吧。”见我一幅邀功地样子,四阿哥摇摇头说:“有一半儿的字都是错的。”
“不会吧?!”我一听马上就象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下来,见了我的样子四阿哥好笑道:“你也别泄气,字儿写的还是不错的。多练练就好了。”我点点头,想着也很晚了,我总在这儿算是怎么回子事儿!就站起身笑道:“谢谢四爷。今儿也不早了,您也该安置了,凝嫣就先告退了。”见他点头我就往门口走去,还没出门就听四阿哥叫我:“凝嫣。”我一楞,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停下来回头纳闷的看着他。
“晚了,让人送你回去吧。”四爷微笑着说 。我忙摆手道:“不用了,又不是不认得。”顿了一下又说:“可别再熬着了。”见他笑着点头,我也回他一笑就转身走了。
骑马风波
第二天,我和姐姐去给福晋请安时,四爷也在。就听福晋惊讶地问道:“爷,您的下巴怎么青了?要不要紧,找个太医看看吧。”
四爷随意的说道:“没事儿,不小心碰的,不碍的,我得走了。”说着就往门外走,我们赶快弯腰恭送,四阿哥走过我身边时,我下意识的抬起头,却正好看见他不经意的用手扫了扫下巴。我一看,还真是青的很厉害,心里只觉得好笑,忙用牙紧紧咬住下唇。
可四阿哥还是看见了,就微不可见的瞥了我一眼。等他走后,我忙推说有点儿头疼,就回屋了。进了屋我就扑到床上哈哈大笑起来,能让雍正受伤的,我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
一连几天十三和十四两个都没露面,因而我的日子个的倒也轻松。没事儿的时候就练练字,或是打趟拳练练擒拿什么的。当然这都是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做。这天下午,我因不困就索性起身练字,正写在兴头上却听门外有脚步声儿,抬头一看,竟是十四阿哥撩帘子进来了。我不觉一楞,他怎么来了?而且还是来这儿。
见我楞着十四笑道:“怎么,不高兴见到我吗?”
我定了定心,福身道:“十四爷吉祥。”
十四阿哥不甚在意的挥了挥手问道:“大中午的怎么也不睡觉?”
听了他的话,我不觉好笑道:“我若睡了,你还能来吗?”
“怎么不能来。”十四阿哥在说完后大概自己也觉得不妥,就干咳了一声:“你干什么呢?”走过来看了看桌上就笑道:“呦,练字儿呢,我看看。”说着也不等我反应过来就一把拿起纸细细的看上了,可没过一会儿就见他的脸色一变,沉声问道:“这是四哥的字体!你怎么会写四哥的笔体?”
我一听就知道这位爷的性子又犯了,就平静的答道:“是啊,是四爷见我字写的不好又练的不得法,才教我的。”
“十三哥教你骑马,四哥教你写字,你可真是有造化啊!”十四语含讥讽的说。
我不觉来了火,冲口说道:“是啊,你嫉妒啊!”十四一脸复杂的看着我,半晌才认真的说:“是,我是嫉妒,可我不是嫉妒你,是嫉妒他们。嫣儿,你难道真的不明白吗?”我楞楞的看着他,这样直白的话让我怎么回答,只好低下头不再做声。
过了半天,十四阿哥忽的拉起我的手道:“嫣儿,你还想学什么?我教你。要不我教你写字吧。我的字写的好着呢!”
“啊?”我还没从刚才的情绪中缓过来,乍一听他的话有些糊涂,待想明白后又觉得很好笑。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心里想着,脸上也就挂了出来。
十四阿哥见我笑就急道:“真的,连皇阿玛还夸我写的字是兄弟中最好的。”我一听就越发觉的好笑,见他急的汗都出来了,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我不是不相信你,是……哈哈……”
十四见我光笑却不说话,就气恼地走过来握住我的肩膀问:“是什么,你今儿得给我说清楚。”我忙笑说:“我说了你可不许急。”见他疑惑的点头,我才笑道:“我笑的是你的样子就像个吃不到糖的孩子似的。”说完又笑出声来。
十四阿哥楞了一下道:“谁让你这块糖那么甜,我不是怕被别人抢走吗!”一席话说的我倒没词儿了。
十四见我呆住了又气笑道:“不过你的胆子也太大了,竟连我也敢取笑。我今儿得好好收拾收拾你。”说着就要绕过来抓我。我边躲边求饶道:“我错了,你,你别过来,我不说就是了。”
十四笑道:“要我放过你也行,可得罚你。”
“行,行,行,你说吧,罚什么?”我连忙应道。十四阿哥坏笑道:“罚你亲我一下!”
啊?什么?他想什么呢!我咬着下唇狠狠地瞪着他,十四阿哥微笑道:“怎么,不肯吗?行,那换我亲你也行。”
“你别想。你亲我和我亲你有什么区别?罚别的,要不我可撵你了。”我威胁道。十四阿哥看了我一会儿,见我的神色不像是说假的,就懒懒的问道:“那你说罚什么。”
我侧头想了想道:“我要学射箭,就罚我跟你学射箭。”
十四阿哥睁大眼睛瞪着我说:“这是罚你还是罚我呢?”
“怎么,你不肯?那就算了。”我可一点儿也不怕他会不答应,因而语气里坚决的很。
“好,好,好。我答应就是,你真是难缠!我们现在就去吧。”说着就要拉我出去。我忙说:“现在就去?可我也不能就这样一声不响的跟你走啊,再说我也得换件衣服呀。”
十四笑道:“是我糊涂了,那你换换衣裳,我去和四哥说去。”说完也不等我回答就风风火火地出去了。我无奈的摇摇头,心说,这回我又说不清了,四爷晚上八成儿又该审我了。
换好衣裳我忽然想起,他也没说让我到哪儿等着,只好去花园了。刚到花园老远就看见十四阿哥一脸开心的走了过来。我迎上去问道:“四爷怎么说?”
“四哥没在,我是跟四嫂说的,走吧。”十四阿哥拉着我就往外走。
“那你怎么说的?”我还是不放心,又追问了一句。
十四纳闷的道:“还能怎么说?实话实说呗,怎么了?”我皱着眉道:“我就是问你这“实话”是怎么说的。”
十四阿哥仔细的看了我半晌,忽然沉下脸道:“你是不是怕十三哥不高兴啊?”
我怔了一下,就正色道:“我当你和他是一样的朋友。你要是再说这个,我就永远都不理你了。”
十四点点头恨恨的说道:“一样的?你和他出去可也问这么多了?”
我一楞,“当时我也在场呀,自然不用问这么多。”
十四阿哥盯了我一会儿,阴郁的说道:“嫣儿,我的心意你看不出来吗?还是在你心里我真的不如十三哥?”
我咬了咬下唇,心里也觉得好疼,我有心,可我的心也不知道该如何选择,既然如此我又何必伤人伤己呢。定了定心,我认真的说道:“十四爷,在我心里您真的和十三爷是一样的。我视你们为朋友,别的我也没想过。您要非说我没心没肺,我也没办法,如果有一天我的心里有了变化,我也一定会告诉你们的。”我也不知道我说的他明白没有,只是现在我也只能这么说了,他若因此而忘掉我,我也没法子,也许这对他对我都好。
十四阿哥眯着眼仔细地瞅了我半天,忽然懒懒的一笑道:“好,既然我们都是一样的,那你和他去骑马,也得和我去。”啊?这和我想的可不太一样。我楞楞的瞅着十四阿哥的神情,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好任他拉着往门外去了。
到了十四阿哥的别院还真的吓了我一跳,装潢的十分华丽。与十三阿哥的朴素和四阿哥的简约完全不同,一草一木都彰显着贵气和富有。十四见我一副看呆了的样子不觉好笑道:“怎么样?我没骗你吧。”我看了他一眼笑道:“是啊,你没骗我。”十四阿哥开心的一笑就领头往马厩走去。
到了马厩一看,果然有好多的马,十四笑道:“你喜欢哪个,我送你。”我好笑的看着他,心想,说他像个孩子可一点也没冤枉他。
十三阿哥送我马,他也要送,四阿哥教我写字他也要教。我要是说十三阿哥还送我别的,不知道他是不是也送我同样的。想到这儿就半真半假的说:“十四爷,十三爷还要送我一座宅子,您是不是也照样儿送我一座?”
十四阿哥呆了一呆,“你说的是真的?十三哥要送你一座宅子?”待见到我似笑非笑的样子后才恍然大悟,笑着说:“好啊,你又耍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一步迈过来就要抓我,我尖叫一声拔腿就跑。可我哪跑的过他呀,眼看就要被抓住了,情急之下猛的一蹲。十四阿哥哪想到我会来这么一手,脚下一绊就往前栽去。而我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原想着只让他栽过去,可没想到自己也会遭殃。结果,“唉呦”一声我就被十四阿哥死死的压在了下边。幸好地上栽着厚厚的草,摔在上面软软的,可是如果身上还压着一百多斤的重量的话,就令当别论了。
“你没事儿吧?”耳边传来十四焦急的声音。
我没好气儿的说道:“你被压在下边试试?还不快起来。再压我就成相片儿了。”
十四阿哥在听到我的话后,明显的一楞,“相片儿是什么?”
啊,糟了,又说顺口了;“你先起来我就告诉你。”
十四阿哥却没有起来,只是略往边上挪了挪,用手肘撑着地,歪着头仔细的看着我。
我的脸一红,瞪着他问:“看什么?还不快起来。”说着推了他一把。
“别动!”十四低沉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我一楞,仰起脸看向他。
平日就黝黑明亮的眼睛此时更加黑亮的吓人,脸色也越加温柔起来。我本能的感觉到了危机,忙说:“喂,你到底起不起来?这样叫怎么回事儿啊,让人看见可怎么好?”说着就要挣扎着起身。
十四阿哥一把就把我摁住,低声道:“嫣儿!”脸庞越挨越近,接着就如鹰掠云雀般的摄住我的唇。温热的嘴唇在我的唇上辗转着,激情而狂野。我的大脑立时就一片空白,事情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呢?我用手使劲儿的推着他,头也左右摆动起来,可渐渐地,我放弃了挣扎,因为我的心已经随着他的热情开始迷惑起来。感觉到了我的变化,十四的动作也越发温柔起来。
当这一吻终于结束时,我和他的心都狂跳不止,白了他一眼,我低声说:“可以起来了吧。”十四暖暖的一笑,起身把我拉了起来。刚站稳我就忙要甩脱他的手,他却微一用力将我扯回怀中,用下巴磨蹭着我的头顶,“嫣儿,你是我的,只是我的!”声音沙哑而低沉,语气中有着我从未听过的认真和坚决。我的心一颤,刚才的意乱情迷像被风吹过一般,烟消云散了,理智也逐渐回归。果断的推开他,我注视着他道:“我只是我自己的。刚才只不过是意外罢了,你别因为这个就……”我的话被十四的一个轻吻打断了,
“还说啊,你说一次我就亲你一次。”十四阿哥惫赖的笑道。
“你,唔……”我的话又一次被吻在了嘴中,离开我的唇,十四阿哥好笑的看着我满面通红的用双手紧紧捂住嘴,还含混不清的道:“你也太小人了,哪有这样的。”
十四阿哥拉开我的手,柔声说:“好了,只要你不再说那样的话,我就不再亲你了。”
我又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十四爷……”
“叫我胤祯!”淡淡的语气中有着不容拒绝的坚定,我楞了一下,“这怎么行?要是让人听见我还活不活了!”
“我说行就行。”见我瞪他又笑道:“没人的时候叫不就行了。你不是胆子很大吗?”
深吸了一口气,我回他一句:“废话!那一样吗?”停了一下又问:“这马还骑不骑了?还有,你到底什么时候教我射箭?”
十四阿哥见我又提起射箭的事,就笑问:“你还当真要学啊!”
我白了他一眼道:“对!”
十四抱着肩上下的打量了我一番笑道:“你拉的开弓吗?看你瘦瘦的,手上怕没多大劲儿,我这儿的弓都很沉,等明儿我给你单做一张,再教吧。”
“我一点都不瘦,再说你怎么知道我拉不开?”我边说边挺了挺胸。十四阿哥顺着我的动作往下看去,“嗯,是不瘦。”他意有所指的点头笑道。
“啊!你这个坏蛋!”我红了脸,跺了跺脚转身就要走。十四见我急了,走过来赔笑道:“好嫣儿,我再不说了,你别生气。”我推开他继续往前走,十四忙拉住我,“我给你赔个不是还不行吗?”说着就弯腰装模作样的作起揖来,好气又好笑地看了他一眼,终于忍不住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十四见我笑了,便也笑嘻嘻地站直了身子,刚要开口就听见,“老十四,你这又唱的是哪一出啊?”一个充满戏噱的声音自身后传了过来。
不用看我都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十阿哥胤礻我。回头一看果然是他,当然还有八阿哥胤禩和九阿哥胤禟。十四也是一楞,但马上就挂出一副开心的笑脸来。我诧异的望着他像变脸似的笑对八爷他们说:“八哥,九哥,十哥好兴致,怎么想起到这儿来了。”
十阿哥抬了抬下巴道:“怎么,嫌我们来的不是时候了?找你可真难,你府上的人说你来了别院,可到这儿一看,满屋里都找不到人。问了下人才知道你来了这里。”接着扫了一眼问道:“这是谁呀?好像在哪见过。”
我忙上前福身道:“凝嫣给八爷,九爷,十爷请安,爷吉祥。”
八阿哥温和的道:“起吧。”我站直身子就听十阿哥讶然道:“是你?!”
我一笑,“是,上次欺瞒了各位爷,实属无奈,还请各位爷不要见怪。”
“凝嫣?那你也不姓凌了?”十阿哥迟疑地问道。
“是,我姓钮钴禄。”这次连八爷和九爷的脸也是一变,九阿哥问道:“你是凌柱家的?”
“是。”我平静的回道。
这下儿,九阿哥和八阿哥对望了一眼,又看了看十四阿哥,眼中现出一抹深思的神情。十四的脸色倒是没什么变化,就这么微笑着看着他们。我心里突然涌出一股想笑的感觉,就知道我的身份会让他们大吃一惊,毕竟我的姐姐可是四阿哥的人啊,算起来我也是四阿哥一党的。他们此时想的恐怕就是,我是不是被四阿哥安排来对十四阿哥施“美人儿计”的!
还是八爷最先开了口,“凝嫣姑娘是吗?”我微怔了一下,这八贤王可不是好惹的,还是要小心应对才是。
便垂下头恭敬的回了一声:“是。”
八阿哥平和的笑了笑,“你既是凌柱的女儿,算起来也不是外人,就不必如此拘礼。”我平静的一笑说:“那是各位爷随和,但该守的规矩还是要守的。”顿了一下又转向十四阿哥道:“几位爷来想是有事儿,凝嫣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