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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过分了!一定是牢头收了贿,才让这恶人有机会逃出来。
“是不是呢7大人!”富文成提高声音又问了一遍。
王大人被他带着几分怒意的声音惊得心停跳了两拍。
先稳住他再说,就算此时让他跑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总会抓回来的!
“是,是,”王大人点头道。
“那么,这一次,只能算你倒霉了!”富文成淡淡说道。
什么意思?王大人没听明白,他抬头去看这个恶人,就见一物又啪的扔过来,吓得他忙抱住头。
一个通体黝黑方方正正的铁牌子躺在他的脚下。
“大人,不知大人认不认得这个……”富文成问道。
王大人有些迟疑的弯下腰,借着灯光,看到上面镂空雕着字,于是他喃喃的念了出耒,“铁……骑……散——”
这三个字从他嘴里滑出来,如同半空骤然响了一个炸雷。
“你——你——”王大人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个狼狈的恶人,哆嗦的半1,忽地噗通跪下了,“大人?小的当年只是外官一跟大将军的案子毫无牵连……大人……大人—明察——”
“恩,我知道。”富文成慢慢说道。
王大人如蒙大赦,口中连连道谢:“大人明鉴大人明鉴……”
“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吧?”富文成打断绝的絮叨。
王大人点头如捣蒜。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大人清楚吧?”富文成捡起铁牌子,转身要走,又回过头问。
“是,是,小的知道规矩。”王大人点头连连道,看着这尊瘟神终于消失在门外,浑身被抽干了力气一般瘫坐在地上。
天亮以后,牢里走失犯人的消息小范围的传开,又小范围的被压制住了。
好容易平静了几分,正在围着柱子看着上面牢牢镶入其中的一根木楔发呆的王大人,被自己夫人连哭带骂的打断了思绪。
第七十七章 正气凛然的知府大人
按照知府夫人的意思,当场就该将富文成乱棍打死。
“挨千刀的!人都跑了,还不追!杵在这里装木头啊!”王夫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揪着王大人道。
王大人叹了口气,道:“追什么!算咱们自认倒霉罢了!”
“什么?”王夫人没反应过来。
王大人叹了口气,四下看了没人,就凑近她耳语几句。
“真的是……”王夫人脸色瞬加变白,“先皇在的时候,那伙人不是已经被剿灭了?竟然还有余党!老爷,你快上报朝廷啊!”
“你傻呀!”王大人哼了一声,“也不看看现如今是谁的天下!太后娘娘好容易熬到亲孙子当了皇帝,为女儿女婿憋了十几年的冤屈难不成还要带到陵墓里去?先皇追剿大将军余孽不假,但当今圣上只怕要奖他们还耒不及那个时候他们都没怕过什么人,现如今,咱们活得不耐烦了?得罪他们做什么?”
“那咱们儿子就白伤了?”王夫人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那还能怎么着?”王大人也是又气又悲,“别嚷了!能保住命就不错了!搞不好咱们全家都得完蛋!呸,合该咱们倒霉!”
“那那个丫头呢?就这么便宜她了?”王夫人真是气的肝疼,揪着知府大人的胡子,“老爷,咱们儿子哪里还能说的上媳妇,不让那小娼妇守一辈子一—一—”
“闭嘴,闭嘴!”王大人连连跺脚,“妇道人家,什么时候了,就不能长点眼色!”
两口子正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时,下人来报有人求见。
“不见不见!”王大人一肚子没好气。
“大人。”门子小心翼翼的拿着一张名帖,“是一宣威将军范大人的帖子”
王大人吓了一跳,远在京城的老将军怎么认得他?
忙忙的正了衣冠,王大人匆匆来到客厅里,见有两个年轻人站在那里,正1氐声说话。
“不知范大人……”王大人再一次正了正衣冠,恭敬的上前。
“哦,王大人,”身材高大面堂发红,穿着圭红圆领袍,大约二十六七岁的男人大咧咧的说道,“王大人,在下范成——”
宣威将军范大人年近七十,经历三朝皇帝更迭,官爵始终只升不降,由此可见非寻掌人等,其子女十几人,虽然入朝为有的几乎没有,但混迹各行各业,各有成就。
可惜的是如今孙辈中男性却只有三个,这个范成就是其中翘楚,现任仁勇权尉。
“范校尉?”王大人有些意外,虽然论官阶自己个小年轻高,但鉴于其家世,他不敢怠慢。
一面客气的让座,一面在脑子里猜测来意。
他的目光落在范成身旁那个年轻人身上,眉眼英俊,肤色微黑,穿着暗青绣金箭袖圆领袍。
二人目光相遇,年轻人挑了挑眉毛,面上闪过一丝狠厉。
这个年轻人不是很友好!王大人忙转开1线,倒有些面熟,是谁家的孩子呢?
能跟范成这样的子弟走在一起的,身份自然也不一般,不过范成没有介绍此人的意思。
“是这样,小侄正好公干路过王大人这里,想起大人在此,便来问个好。”范成笑哈哈的说道。
小侄?问好?王大人有些诚惶诚恐的道谢。
一面在脑子里飞快的搜索,自己何时跟范家的人有过交集,想来想去,除了上朝时远远的见过一面,还是自己看人家,人家看没看自己不知道,再者就是屈指可数的几次宴席上,远远的混在人群里拱拱手打招呼而已。
莫非范家人嘴上不说,内心里却是对他情有独钟?
“是这样……”絮叨了几句闲话,被身旁的年轻人似乎不耐烦的瞪了两眼,范成才咳了咳嗓子,硬着头皮道,“听说贵公子身体微恙……”
什么微恙,王大人几乎掉下泪来,容也毁了,身子也残了,真是生不如死。
他张口才要诉说,却被那范成打断了。
“……咳……这个还请大人节哀一我认识几个好大夫,到时候请过来给小公子看看一”范成搓了搓手,摸了摸下颌,“那个——小侄有个不惜之请……”
王大人心里一咯?。
“……这个凶犯富文成还请大人多担待……”范成皮笑肉不笑的说出了最终目的。
王大人额头直冒冷汗,狐疑的打量了范成几眼,难道范家跟那些人有关系?
他不由打个寒战……不是说,当年落井下石最厉害的就是那几个老将官,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些朝党之间的弯11绕绕,可不是一般人能了解的。
幸好啊,幸好啊,那个痿神送走了。
“这个“?校尉,此事乃犬子错在先,我为官,造福一方,不敢有负圣上爱民之心,绝对不会偏袒亲子,富文成并无过错,已经回家去了,我这几日就会和内子到富家登门道歉……”王大人义正严词的说道,一面起身对这京城方向一拜。
这老小子傻了?对于得到什么样的回答他们都预料过了,但就是没想到会是这个。
这也太过于正气凛然了,于是二人瞬时目瞪口呆。
而此时,秋叶红也正对富文成说出这句话。
“爹,你哄我呢,那老小子傻了也不会这样说!”秋叶红瞪眼道,一面烧好了水让富文成洗漱。
富文成只是笑了笑,道,“他就是这样说的,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莫非真疯了?到底为什么?”秩叶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给富文成找出干净衣裳,坐在—院子里拄着下颌深思。
小狗多多扯着富文成换下的脏鞋啃得不亦悦乎。
门外又响起拍拍的叫门声,小狗多多警惕的叫了两声。
这一次不待秋叶红起身,富文成带着没擦干的水汽,脚下跟着一蹦一跳的小狗,打开门了。
“慧姐儿……老爷问你怎么还没到?难不成还要我们等你——滚开,死狗啊——……”门外的小厮搭着眼皮没声好气的说道,一面相脚将撕咬自己裤腿的小狗踢开,一抬眼看到开门的人,吓得一怔,“——你——你怎么出来了?”
“你是谁?”富成阴着脸瞪着他。
秋叶红探过头,从地上捞起呲牙咧嘴冲小厮跃跃欲试的小狗,认得是富大老爷书房的小厮,不由一拍头,只顾得高兴了,忘了今天还要求大老爷去说情。
“啊,对不住啊,你先去告诉大老爷,不用去了,我爹回来了。”秋叶红笑呵呵的道,“哦,我一会亲自去谢谢大老爷,让他费心了。”
富文成很不爽有人对秋叶红态度恶劣,不待小厮点头,就啪的摔上了门。
“你去求他们了?求他们什么?给你难看了没?”富文成转过身就问,一面拉着秋叶红上看下看,只怕女儿少了根寒毛。
“爹——”秋叶红眼圈一红,抱住富文成放声大哭。
富文成被抓走这几天,才知迢自己心里有多依赖这个日常在她眼里有些窝囊的男人,这个男人,是她在这个陌生的时空里抓住的可以完全放心依靠的一根救命稻草。
“他们欺负你了?”富文成被突然的大哭吓坏了,瞬时火冒三丈。
“不是不是,爹”,秋叶红在他身上蹭了鼻涕眼泪,一面道,“爹,我是高兴的。”
富文成这才放了心,鼻头也是一酸,拍着秩叶红的背,“让你受惊了,是爹的错”
门内父女情深,门外的小厮是目瞪口呆,一头雾水,愣了半日才回过神,挠着头往家跑。
因为走得急,差点被两匹马撞了。
“赶着投胎啊!”小厮气哄哄的大骂。
两人两骑一阵风一般而过,理也没理他。
“看上去有些眼熟一”小厮却怔了怔,望着远去的人影喃喃道,“好像一好像……二姑爷?”一面死劲的揉了揉眼,“我的眼花了吧?”
回到家,大老爷已经气的在大门前来回踱步。
“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大老爷对大管家说道,“我不去了,我不去了,难道我每日闲得就是为了替她给人说好话?我早说过……”
看到小厮缩手缩脚的站在门口,一瞪眼道,“要你问个话,你死哪里去了?”一面往他身后看,“人呢?”一面冷笑,“去一趟衙门而已,求人呢,又不是大姑娘上轿,梳妆打扮个没完了!”
“老爷一”小厮战战兢兢的道,“……二老爷回来了……”
“什么?”大老爷没听清,皱眉道。
“慧娘的爹放回来了,在家呢,慧娘说有劳老爷你费心了,过会上门道谢。”小厮一口气说了。
“回来了?”大老爷以为自己听岔了,“怎么会?”
不到天黑,知府大老爷义正严词爱民如子的言论,传遍了整个绍兴府,毕竟这件案子太过于轰动,案犯离开大牢的消息是压不住的。
消息传到富家内院,大太太气的摔碎了最爱的茶碗。
“我就不信……我就不信……”大太太几乎咬碎了牙。
第七十八章 到底谁无赖
绍兴府因为知府大人的话,引起了多大的热闹,富文成父女并没有理会。
富文成知道事情真相,自然不会理会,而秋叶红虽然不知道真相,但也绝对不会真的认为知府大人的脑袋抽了。
“这是还给黄掌柜的钱……这是钟大夫的钱……还有胖哥的一串……”秋叶红坐在屋子里,将剩余的银子分来分去,准备偿还人情。
她一共筹到了五百两银子,先往知府衙门打了将近一百五十两的水漂,又往富家大院扔了一百多两的人情费,另外还花大血本买了礼品。
“你给谁送钱了?”富文成听见她的嘀咕,从门外问道。
“没,没,谁也没送……”秋叶红忙说道。
依着富文成的个性,一定会上门将这些人情费要回来。也不知道到底哪根高香起了作用,暂时逃过这一劫,秋叶红并不认为,以后他们父女就可在绍兴府横着走。这些钱就当破财也灾了。
几日后,秋叶红偿还清了债务,也变得一穷二白了。
至于当首饰的事,她暂时没敢跟富文成说,只怕富文成打上门去。
三百两银子,还有一个月的利钱,去哪里弄呢?秋叶红皱眉。其实,那个首饰既然那么能换钱——
“爹,咱们现在没钱了,不如先拿娘的首饰救救急?”秩叶红试探的问。
“我马上去挣钱。”富文成低着头说道,一面敲打着自己的泥瓦匠工具。真是搞不懂啊槁不懂!秋叶红叹了口气。
又不是古董,就算是古董,按照秩叶红的理念,那也得立刻换成现钱,什么传家宝之类的,她没打算留。
儿孙自有儿孙福,她自己先过好了再说。
“钱啊钱一”秋叶红看着手里的秩叶堂股份文书,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转眼到了月末,因为案子影响,这个月秋叶堂基本没开张,发了工钱,还没等秋叶红提出变卖了自己股份,黄掌柜先咳了一声,宣布了一个重大决定。
“我这身子越来越不行了,前几日家里又遭了难”黄掌柜叹了口气说道。
春花绑架秋叶红不成之后,返身回去,将黄掌柜家洗劫一空,连吃饭的锅都砸了,经了这一吓,黄掌柜的老娘一病不起,小乙哥也是连门也不敢出了,一是吓得二是怕被人笑。
原耒天上掉下来的不是仙女,而是女贼。
“……据说是山贼,杀人不眨眼的”胖哥心有余悸的对秋叶红耳语。
到底是什么贼官府也没个定论,这种案子到最后不过是不了了之罢了。
“你不是还想要个这样的媳妇?”秋叶红吃吃笑他。胖哥吓得脸都白了,“阿弥陀佛,我宁愿一辈子不要媳妇了。”
“所以,我只能把秩叶堂转让了,我带着一家老小投奔我姑娘家去。”黄掌柜慢慢说道。
张师傅早知道这个结果了,叹了口气,安慰了黄掌柜几句。
“慧姐儿,接收的人家,要开药堂,所以”黄掌柜带着歉意看向秋叶红。秋叶红正求之不得,忙点头道:“我正要变卖了我手里的股份呢,掌柜的别担心,”说着笑了笑,“钟大夫巴不得我去他疗马堂呢,只是不好意思挖墙脚。”
听她说的俏皮,黄掌柜也露出一丝笑。
“那我呢?”胖哥苦着脸道。
他人老实的有点傻,别的又不会,再找个药堂的工作只怕不容易。
“你跟我走,钟大夫的药堂还缺个伙计呢。”秋叶红忙说道。
胖哥立刻又高兴起来。到了晚上摆了一桌宴,就连小乙哥也被叫了来,大家一起吃了散伙饭。
“慧姐儿,我一直没说谢谢你,”黄掌柜因为离愁多吃了几杯酒,带着几分醉意,冲秩叶红举起酒杯,“我这个侄子不争气……”
说这话,踢了一脚垂头丧气坐在身旁的小乙哥。
“站起来,给慧姐儿叩头。”黄掌柜喝道。
“二叔!”小乙哥委屈的叫了一声,不愿意站起来。
“不敢不敢。”秋叶红忙浅浅去了一口酒,示意黄掌柜吃酒。
“慧姐儿,以后如是闲了,到了安庆府,一定到家里吃顿饭,也不枉咱们搭伙计一场。”黄掌柜一饮而尽,顺便抹去掉得两滴泪,点着小乙哥的头,“你呀你呀“”
终是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说什么也晚了。
老了老了,还落个投亲靠友的下场。
“二叔,到了姐姐家,我肉定还能给你挣个药堂回来,你别小瞧我。”小乙哥鼓着腮帮子,不服气的说道。
“小乙哥,这次可得把眼睛擦亮,别再招个女贼回来!”胖哥嘴里塞了大鸡腿,呜烂不清的说道。
这点戳到黄掌柜和小乙哥的心事,二人神色都黯然下去。
张师傅忙拍了胖哥一下,瞪了他一眼,胖哥撇撇嘴含糊道:“事实就是嘛——”
月桂枝头的时候,带着气氛的离别宴散了,小乙哥扶着吃醉了黄掌柜走了,秋叶红、胖哥及张师傅留下耒最后打扫了一边秋叶堂。
“慧姐儿,你的手术用具。”张师傅将一个大盒子递给她。
秋叶红接过了,胖哥正在将堂里的灯一盏盏吹灭,熟悉的空间渐渐隐入黑暗里。时间虽然短,但是她事业起步的地方,原本以为会一帆风顺,财源滚滚,可惜是世事永远难料,人算不如天算。
“慧娘,走了。”富文成提着灯回头唤她。
“来了。”秋叶红抱着盒子,初春的夜风还有些凉,她紧了紧衣领,跟着富文成往家去了。
第二天,这个月的初一,一大早秋叶红就到了春和押的门口,拎着昨晚才分得的银子。
“喂,喂。”秋叶红踮着脚拍着柜台。伙计们都还在洒扫,有些好奇的看着这个这么早来的的客人。
内里还是那个干瘦老头指出头来,一看是秋叶红,眨了眨眼,笑眯眯的道:“小姑娘,这次当什么?”
“当什么?”秋叶红呸了一声,“你才总当东西呢!”
将当票以及银子往柜台上一递,“我赎当!”
“赎当?”干瘦老头咪笑着,“小姑娘,今个是是月初了,还赎什么当?”
秋叶红皱皱眉,从柜台上扯过当票,扬了扬道:“对呀,你这上不是写着月为期?我送当的时候,是三月二十,还不到一个月呢!”
“咳,小姑娘,这就是你不懂规矩了吧?”干瘦老头不紧不慢的道,“月为期,是该月为期,不是一个月的天数为期,你要是赎当,得昨个耒,过了昨晚,已经过了月期,成了死当了。”
秋叶红一听就炸了,“无赖!无赖!”
气呼呼的拍着柜台,“老头,哪有你这样的算法?”
干瘦老头也不急也不恼,笑呵呵的道:“小姑娘,去问问,都是这个算法啊,小姑娘,何必动气呢?人要和气生财嘛!”
“生你个头!把东西还我!”秋叶红跳脚扯住干瘦老头的衣襟,瞪眼喊道。
干瘦老头还没见过小姑娘家这样撒泼,差点被拽的撞在木栏上,哎呀哎呀的叫起来,立刻招来几个伙计。
“真是无赖!”秋叶红嚷道,瞪眼看了围过来的伙计,“怎么?还想打人啊?”
“这是闹什么?”一个不悦的声音从内堂传来,众伙计忙散开了,走出耒一个秋色云纹缎面圆领袍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个锦盒。
“喂!”秋叶红一眼认出他就是那个少东家,立刻松开干瘦老头,冲到他面前。
“少东家,”干瘦老头也急忙忙的从柜台下耒了,带着几分焦急的看了眼秋叶红。
“哦,是你呀。”少东家一眼没认出秋叶红,认真瞧了瞧。
这姑娘今日穿了件大红底子交领衫,柬着月白腰,眉清目秀,神清气爽,跟那日所见的那个一脸焦躁恐慌不安的人完全不同了,怪不得一眼没人出来。
“喂,少给我耍无赖!早知道你们这开当铺的都是赚得黑心钱,要赚赚别人去,别想昧了我的,告诉你,趁早给我拿出来,大家都高兴,要不然就见官去,”秋叶红竖眉叉腰道,“告诉你们,本姑娘刚了结了一场官司,不怕再去趟知府衙门!”
这到底是谁无赖?干瘦老头以及伙计们都暗自摸了把汗。
少东家听了瞧着秋叶红,忽地微微一笑。
笑起来到不难看,秩叶红哼了一声,少给老娘摆美男计,不吃这一套。
“姑娘可是姓富?”少东家含笑问道。
“是,我姓富,我爹富文成。”秋叶红梗着脖子道。横着走的感觉不错。
少东家抿嘴忍住笑声,将手里的锦盒一捧,对身旁的干瘦老头道:“既然这样,就开个先例,给富姑娘赎当吧。”
“少东家”干瘦老头有些不解的看了眼他,以及他手里的锦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