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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赶上了。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一五七、各怀鬼胎
一五七、各怀鬼胎
平乐见他那样,不由得笑着摆了摆头。然后立即正了色,“把手伸出来。”
那兵听到了平乐的话,立即乖乖将左手放在桌面上,安静的坐好,等着平乐为自己将病诊出。
将面前的一行人进行完了检查后,平乐这才想起云珠,还在外面收着晾晒药材的事情,于是她急急的起了身,走到了屋外面,只需眼就看到了云珠正在坐在屋外的木质高椅子上,无神的看着前面的空地。
平乐见她那样有些不太忍心,于是走到了她的身边蹲下,“云珠姐姐在想些什么呢?”
云珠听到了她的声音,轻叹了一声,“不知道云珠能不能与将军相识呀?”
平乐一直以为她心里喜欢着的是祝文青,而且今天她的到来、祝文青的表现,都可以看出,他们两人是有一定感情的,就算是吵架了,也不能就这样说变心就变心呀!于是现在又听到云珠问起锦伦的事情来,让她感觉有些不悦。但虽然心里有些悦,她的脸上却没有表露出半分来,只见她轻笑了一下,“怎么云珠姐姐看上将军了?”
不想那云珠却也不回避,点了点头,“是呀!将军如此年轻而且俊朗,而且没有成亲婚娶,是个女子都会喜欢的吧!”
听闻了她这样的话,平乐的眉头微皱了起来,她有些不太明白这云珠到底是什么打算了?但是她心里有隐隐的感觉不太高兴,于是站起了身来,“如无事,平乐就继续给那些兵士们诊病去了。”
不想听到了她的话,那云珠却伸手将她的手拉住,“平乐小公子,你会帮姐姐吗?”
平乐冷眼的看着向自己求助的云珠,抿了一下嘴唇,“若是其它的事情,平乐也许会全力相助,但这男女之事,平乐也只是爱莫能助的。”
云珠的到了平乐的话,却还有些不太死心样,“姐姐不求其它的,只想让平乐将姐姐引见给将军如何?”
没有想到云珠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平乐一时间也不知道回答她一些什么话为好,正在她为难的时候,祝文青却跑了过来。
只从听到云珠说要去寻平乐的时候。他就想要跟着过来,但转念一想,如果这样急急的跟过来只怕会让人怀疑,于是就故意的慢走了几分,不想这才要走近就远远的看到了云珠,一脸祈求的样子,拉着平乐的手细语着什么。
当下心里暗叫不好,这个女人正在用可怜想要拉近平乐,然后借由平乐这个跳板,好攀上将军那颗大树,于是他急急的跳了出来,“平乐,原来你在这里呀?”说着与丁五见他时一样的话。
平乐本就正在想着如何将话题转开,现在听到了祝文青的声音,自是高兴,于是扬起一张笑脸,“祝大哥,你来了。”
祝文青点了点头,“嗯,我来了。”说话间,他斜眼看向云珠。那云珠自是听到了祝文青的话,虽然心里有些恨祝文青怎么如苍蝇般跟着来了,可是当着他的面,却也不好再拉着平乐的手,于是她自然放开了平乐的手,而有些不悦的斜了眼祝文青。
祝文青却不管她的表情与想法,也冷斜了她一眼,然后看着平乐,“你去忙吧!云珠姑娘我来招呼。”
平乐见他们两人这样的冷眼横眉的样子,再想想之前云珠的话,不由得轻笑了起来,这小两口大概是吵嘴了吧!于是点了点头,也乐得到一边去休息。
云珠不想平乐这就又跑开了,于是急急的站起了身来,这话才说到一半,如果能等到平乐点头,那么想与将军偶遇的事情,想来也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了,可是每次她的计划都被人打乱,这样叫她如何能与将军结识呢?
心里这样的一想,她立即转头看向祝文青,本想怒视祝文青的,可是一想这祝文青与平乐一样,都是能见到将军的人,于是也只好忍下怒气,涎起笑脸,“祝公子,你好闲呀!”
祝文青又不是傻子,对于她话听意思。只是听的万分明白,于是他点了点头,“就是因为在下很闲,所以才有时间来陪云珠姑娘,四下走动呀!”
一听这个四下走动,那云珠的心里立即涌起了欢喜,可是她转念一想,这祝文青,怎么会想要移动了?于是对于他的话又有些迟疑,用那满是疑惑的眼睛看向祝文青,“祝公子想要去那里走动一下呢?”说起来,如果没有目的地,还不如不出去走动,等到平乐忙完手上的活儿,再求一下,说不定就能带她去见将军了。
听云珠的话,祝文青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可是他的目地只是要这个女人离平乐远点,所以只是点了点头,“去一些人多的地方。”
人多的地方?云珠吃惊的瞪大了眼睛,有些不解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祝文青,难道他真的转了性子了?于是她的脸上带着笑,“那就有劳祝公子。”说完行了个福礼。
祝文青见她一脸带笑。而且又行福礼的样子,当下柔下了脸,“那我们就走吧!”说完,两人就离开了大屋门口。
平乐坐在屋里,给眼前的人诊着病,可是她的眼睛却一直看向门外,对于那门外的两人,她有些担心,不知道那冷脸的祝文青能不能将云珠的怒气给平息了,但见他们两人并肩离开的样子,那悬着心立即回到了原处。
于是收回了眼睛。认真的给眼前的人诊起了病来。
躲在角落里认真追踪着云珠的丁五,听完这两人的对话,立即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本子,将他们两人的对话,全都记在那小小的本子上,想着将来有一天,这些话都能成为立功的证据。
……
锦伦本想来看看平乐的诊病进行的如何了,不想远远的就看到了云珠与祝文青并肩前行的样子,于是眯了一下眼睛,有些不太明白,怎么到处都能遇上这些人?
但是一转眼就看到了躲在屋角草堆里的丁五,心里的不悦立即无限扩大了开来,他急步走到了丁五的跟前,“丁五,你在这里干什么?”
丁五猛然听到了他的声音,立即站直了身,对着锦伦行礼,“回将军,丁五正在寻找那女子是细作的证据。”
“寻找证据,能找到平乐军医的屋外?”这算是个什么道理?
丁五听他这话有些不太对劲,于是急急的辨解了开来,“那女人一直在缠着平乐军医。”
缠着平乐?锦伦的脸色暗沉了下去,如果平乐被这样的女子一直纠缠下去的话,说不定身份就会暴露的。于是转眼看向丁五,“谁让这个女人入了营地的?”
听到了他的问话,丁五有些小心的回答着他,“将军,之前敌袭的时候,您下的命令,让那些民众入的边城里,这样来防止民众被敌袭呀!”
“这样呀!”锦伦听到了他的回答,微愣了一下,那么说来,要赶云珠走好像没有什么很合适的理由了?那么就让她成为细作,抓起来不就好了?脑子里猛然这样的念头闪过,锦伦自己到被吓了一跳,什么时候他也开始这样的阴险了起来?
于是他摆了摆头。“你这样跟踪与记录是不行的。”如果这女人真是细作,那么一定要将平乐保护好才行。而且比起将那女人立即捉拿,反而保护平乐更是重要一些。
丁五听到了他的话,立即点了点头,说起来,他也感觉这样的进度很慢,而且一般的细作都隐藏的较好,那狐狸尾巴是很难抓住的,所以他很是虚心的向锦伦凑近了一些,想要听听将军有些什么更高深的意见?
而锦伦那有哪些阴险的东西呢?于是他沉思了一下,“你应多找些可靠的人来才行。”说来这种时候,人多一些自然就要快一些的。
得到了这样的回答,丁五微愣了一下,但侧头一想,好像是这样的道理,于是点了点头,“属下明白了。”转身他开始盘算着,请那些人较好?一定要心思较细,而且功夫要好的。
思来想去,这边城中只有一人好像可以,那就是祝文青,可是这祝文青又是个不太能讲通的人,如果想要让他配合,到要一些才能了。
锦伦只是说了一句话,却见丁五不再回答自己,于是转身就准备离开。
平乐本在屋里好好的给人诊着病,不想听到屋外的墙角下老是传来断断续续的谈话声,扰得她无法静下心来诊病,于是她干脆就走出了屋来,一直走到那不停传出声音的墙角下,看着正要离开的锦伦与正在沉思中的丁五,“两位都来了,不如也进屋让平乐诊治一下吧!”
两人听到了平乐声音,都吃惊的抬眼看着她,半晌才慢慢的吐出句,“不用了。”说完两人这才分头而去。
看着两人飞快离开的身影,平乐有些不解的眯起了眼睛,怎么一说到诊病,都跑得飞快呢?看来其中定有问题。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一五八、中毒
一五八、中毒(二更)
平乐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来,于是就放弃了继续猜测下去的想法,转身回了屋里,继续为那些需要诊病的兵士扣起了脉来。
而不想,这头还没有坐热,那头就有人尖叫了起来,“平乐军医、平乐军医。”这尖锐的声音,不用猜想也能想到对方是谁,这就是那两夫妻中的娘子呀!
于是她急急的跑到了门口,看向那正在急急跑来的人,高声的应着,“大牛娘子怎么了?”
大牛娘子听到了平乐的话,当下就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孩子他爹,孩子他爹……”说到这里,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哭着。
那些还在等平乐诊病的兵士们见平乐跑了出去,于是也跟着跑到了外面,可是一到外面就看见大牛娘子那不停哭泣的样子,而话只听到了一半,当下都急得不行。
他们都围到了大牛娘子的身边。“大牛娘子,不是我们说你,你要哭也要把话说完了再哭呀!不然你这样哭下去,你家的郎君就要被你哭走了。”
大牛娘子一听这话,当下就收了声,不再哭泣了,她抬眼看着眼前的这一群人,深吸了几口气,她才压住了情绪,将那话说了出来,“我家郎君,他……他一直说肚子痛。”都不知道是怎么了,“脸都痛的变了色,现在正在躺在地上。”说到这里,大牛娘子又开始哭了起来。
听她这样一说,平乐当下有些明白了过来,可能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于是她转身回了屋里,拿了医箱就准备着去大牛的帐里看看。
而那些一直站在她身后的兵士见平乐背着医箱准备出门,于是也都跟着她,准备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个忙。
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到了大牛家的帐篷外。
帐篷的外面有一根木柱子,上面正绑着两长毛的白羊,平乐对于动物学没有什么研究,只是感觉这羊在外面,味道有些太大了。
但是这却是她最开始出的主意,于是这味道她也只好忍了,伸手撩起了帐帘。低头行入帐里,平乐一眼就看到了正躺在地上,脸色铁青着的大牛。
她立即走了过去,伸手扣住大牛的脉博,小心的诊断着。
扣了会儿脉,平乐转头看向大牛娘子,“今天你们吃的什么?”
大牛娘子侧头想了一下,“今天吃的和昨天吃的一样。”说来就是昨天的东西,可是昨天吃都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会肚子痛成那样的了呢?
“昨天吃的东西?”平乐微眯了一下眼睛,转头看向那门外的羊,心里隐隐的想着,难道会是口蹄疫?可是想想,好像古代并没有这方面的记载吧?
转身走到昨天吃的东西的跟前,平乐仔细的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微皱起了眉头,如果不能找到发病的原因,那么就只有先洗胃了。
于是她转身看向帐外,那一行跟着她来的兵士们,“你们都来了。就进来帮下忙吧!”
帐外的兵士们听到了她的声音,立即点头走了进来。
可是一进来,看着那大牛的样子,都有些无措了起来,这种情况下的大牛,他们都不知道要怎么做了?转头看向平乐,希望得到她的指示。
平乐见他们都看向自己,自是明白他们的意思,于是点了点头,“请你们将大牛抬到外面去。”
听到了平乐的话,一行人立即行动了起来,他们将大牛抬了起来,快速的将大牛抬到了帐外面。
而一到了外面平乐立即看到了大牛的嘴边,还有一些白沫,于是眯起了眼睛,这样看来,好像不只是简单食物中毒样,而有可能是被人下了毒。
那样的话,就会很麻烦了,要怎么样才能找到能解毒的药呢?“大家将清水都灌到大牛的肚子里,只要将他灌吐了就行了了。”
“好。”众人大声的应下,然后将大桶灌满水提了出来,二话不说,对着大牛的嘴就灌了下去。
那大牛现在已经痛到了迷糊,见有什么东西凑近了自己,也没有过多的反抗就喝了下去,接着那些水一入肚中,胃却不太能接受,于是他开始大力的呕吐了起来。
一时间那些腥臭味立即在空中弥散开来。引的周围的人一阵阵的想吐。
个个都掩鼻而过,而平乐却忍下那阵阵的不适,走到了呕吐物的跟前,仔细的打量着那些东西,想要看看是什么引导起了大牛如此的反应。
不想看了半天,却也只是发现了一些普通的东西,于是她皱起了眉头,如果找不到引起中毒的食物,难道真说是大牛娘子下的毒?转头看了看大牛娘子怀里抱着的女儿,平乐的心里是极不愿意相信这个事情的。
可是就在她还在犹豫的时候,却听到那边传来人的高呼声,“就是那人给大牛下的毒。”
听到这高呼声,平乐立即站直了身体,看向那发出声音的地方,双眼怒瞪着,这人从那里看出是大牛娘子下的毒?
而那声音也走近了她,只见是一个老年的妇人,花白的头发,微佝偻着的身子,身上穿着一件已经洗的破旧不堪的粗布衣,她那微弯着的食指,直直的指向大牛娘子,“大官人呀!就是她下的毒。毒杀亲夫,好狠毒的妇人。”
大牛娘子听到她这样说,立即抱紧了怀里的女儿,一付不相信的样子看着来人,“娘,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你怎么可以信口胡说呢?”说着那眼里就有泪不停的涌了出来。
老妇人指着大牛娘子,“老妇人那里胡说了,如果不是你下的毒为何单是我儿有事?”你却活的好好的?这分明就是你下的毒。
平乐安静的听完了这两人的对话,转头看向那被带来的兵士及周围的邻近们,“这婆媳二人平日里关系如何?”
周围的人看了看那正在相互指责的二人。一同摆了摆头,只听到人群中有人小声的说着,“那老婆子一直不喜大牛娘子,如今这大牛娘子生了个女儿,只恨的不能立即休了。”
听到了这话,平乐点了点头,这也难怪这老妇人会如此的急急的去请的官兵来,半分也不想听这娘子的解释。
于是她走到了那老妇人的身边,“这位大娘,如果您说是你家媳妇下的毒,可有证据?”
那大娘斜了平乐一眼,但见她个子小小,一脸的秀气,立即就没有放在眼里,只见她冷哼了一声,“如果不是她下的毒,为何单是我儿这样?”说着她就扑到在大牛的身上,大声的哭泣了起来,“我可怜的儿呀!怎么就娶了这么个狠毒的娘子,如今福没有得到过一天,却要这样孤苦的离开。”说完她伸手拍着那大牛的身体,哭到有些抽泣了起来。
平乐摆了摆头,这老妇人还真是生怕大牛娘子不被抓走。
于是她转头看了看那些官兵,想来自己无官无职的,也说不上什么话,也只有安静的站在一边,看着大牛娘子被拉走。
可是她的心里却盘算着,这事到底是怎么的?那大牛虽然看上去是中毒的反应,可是这那呕吐物也太过了腥臭,加上大牛娘子之前来叫她的反应,这些都可以看出不是大牛娘子下的毒,那么是什么引起大牛出现这些情况呢?
将手支在下巴上,平乐皱着眉头,开始反反复复的想着她所看到了东西,那就是大牛吐出来的东西,这些东西与平日里的东西都没有什么特别的?
猛然那老妇人站了起来,然后从怀里拿出了一样东西。放在大牛的胸前,嘴里还轻轻的念着,“你活着也没有吃过什么好东西,如今去了,为娘也只有这些拿不出手的东西,给你作陪。”
平乐有些费解的看向她,不知道她会拿出什么东西来?只见那物小小的,在这早春的阳光里,泛着白色的肉光。
眯着的眼睛,立即瞪大了眼睛,只见她急步走到了老妇人的身边,伸手指着她手里的东西,“大娘,这东西可给大牛娘子吃过?”
“这东西可是我好不容易找来的,怎么可能给那贱人吃呢?”老妇人边说冷睨了平乐一眼,那眼神中有些责怪平乐冒然凑近的意思。
而平乐现在那里还管得了她是什么眼神?她立即接了口,“这么说来,你今天给大牛吃了这个东西?”
“当然了,这么好的东西,自是只有我儿才配吃的。”说着她又将那物包好,嘴里细碎的念着,“儿呀!你一生劳苦,而且……”
正在她这样说着的时候,那大牛却突然醒转了过来,他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一脸沉思样的平乐与正念念有词的老妇人,于是对着两人轻唤了声,“平乐小公子,娘,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听到了他的声音,老妇人立即惊喜的叫了起来,“儿呀!你醒过来了,为娘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说着她将大牛扶起坐好,让他可以得以看清满个院子里的情况。
大牛听她这话,连忙安抚她,“娘,儿无事的,娘子呢?”怎么让娘与平乐小公子都这样的站在外面,也不端个凳椅一类的?
“休要再提那贱人了,如果不是你命大只怕是无缘再与娘相见了。”说完老妇人的脸上立即眼泪纵横。
“这是怎么一回事?”大牛立即瞪大了眼睛,“娘子怎么了?”晕过去后的事情,他都没有记忆,但听自家娘如此说,想来娘子应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情?于是心急火燎,想要寻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