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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五听闻这话,立即黑了脸,他瞪了眼祝文青,“丁五虽不是大夫,可是这治病救人的道理还是懂的。”
眼见这两人就要吵起来了,平乐立即站在两人的中间。“丁五哥,不如让祝大哥先说说为何不让平乐去医治吧!”
而听了平乐的话,丁五立即收了气,闷闷的坐回到了地上,“那就让这个姓祝的说说吧!”
祝文青也不计较他这样的称呼自己,也坐到了地面上,“那些人是本地一大户家的,不知从那里听来的,说平乐医术高明,但却只救庶民,于是也就是装成了个灾民的样子,想来找平乐治病。”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转眼看向平乐,“可是见到平乐的样子后,却又不相信平乐的医术,所以这才转向求祝某。”边说他边伸展了一下身体,然后就这样躺在了地上,“说来,刚才祝某与他们聊了一下发病的情况,却从他们的话中听出,只有他们一户人家得病。而且全是男子发病。”
“只是男子发病?”平乐有些吃惊的凑近了他,想要听得更加的仔细一些。
“是的,全户只有男子发病,而且还只是那家的公子,家丁等都没有一人发病的。”说到这里祝文青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事很明显是有问题的。
“如此说来,这是有人下了毒?”让他们全户的男子得病。平乐用手支在下巴上,思考了一下,“这户人家在这地的名声如何?”
“不知道。”祝文青很是顺口的回了平乐,然后转头看向丁五,“不知丁五可识的这家人?”
丁五当下就愣住了,“丁五怎么可能识的这大户人家?”想了一下又感觉不太对劲,复又说了一句,“为何祝军医会以为丁五识的这人家?”
祝文青看着天空,“也没有什么,只是那户人家也姓丁。”
丁五嘴角抽搐,这姓祝的是什么思绪?姓丁的就要全都认识吗?但转念一想,好像祝文青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再想想之前他们的对话,当下丁五的额上青筋跳起,“姓祝的,你在诅我全家?”
祝文青斜了他一眼,“丁五兄正是慢反应呀!”然后又加了一句,“说祝某见死不救,祝某如不还礼,这如何相话?”
平乐看了看眼前的两人,顿时无语,这男人私底下也是这样的呀!
于是长叹了一口,“看来平乐还是不要长大的好。“
“这话怎么说的?”狗蛋不知何时站到了他们的身旁。一来就听到了平乐这话,于是就吃惊的问了句。
而听到了他的问话,平乐当下将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那狗蛋立即紧张了起来,“平乐不要理他们,那祝军医一向如此的,平乐长大了才不会变成像他们那样的人。”说到这里,他瞪了瞪眼前的另两个男人才继续的接着说,“那平乐可想去看看那些人被下了什么毒?”
平乐摆了摆头,“不是太想,因为对方并没有求过自己,而且也不知道对方的人品如何?”还有一点就是他们根本看不起平乐,只是因为平乐的身材矮小,年龄较轻,同时如果那户人家不是作了什么恶事的话,怎么会有人对他们下此毒手?
可是那狗蛋好像却误会了平乐的意思,于是他立即接了口,“那狗蛋这就出去打探一下他们的为人如何?”
“这样也好。”丁五立即插了话进来,“如果人品不错的话,救救也是应当的。”
祝文青对于他的话,却不表态,而平乐却点了点头,“说来也是。”如果人品不错。那就可能是被别人谋财下毒了。可是为何只是男子中毒呢?如果恨这一户人家,那应是全户被下毒呀!这点到让她百思不解。
而看着她那皱眉的样子,祝文青终于说了句安慰的话,“平乐,不要再皱眉头了,不然你还没有长大就成了老头了。”
听到了他的话,平乐有些条件反射样的,想吐出那句,‘跟你们混久了,不成老头那成什么?’可是想了一下,又都忍了回去换成了。“祝大哥,你说有何理由,可以让人只想毒死全户的男子?”
“谋财,或是”说到这里祝文青立即坐了起来,“情债?”
听闻这词,平乐立即愣了一下,“祝大哥,这个好像不太可能吧!”情债大多只是针对一人吧!怎么可以针对全户的男子?
“不可能吗?”祝文青斜了眼站在自己跟前的三人,“可是文青认为这是最可能的。”
平乐、丁五与狗蛋一听这话,当下满额细汗,心里都暗念着,‘如果你是女子那就决对会可能吧!’接着有些庆幸,还好他不是女子,不然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
见三人没有出声,祝文青转头有些不解的看着他们。
三人一见祝文青看向他们,立即都出了声。
平乐看着狗蛋,“狗蛋,你不是要去探查那家的底细吗?”
狗蛋点了点头,“是呀!那我先去出了。”说完头也不回的就向营门口跑。
而丁五见狗蛋跑了,立即开口,“平乐,你可有何安排?”
平乐当下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回答着,“我想去点了点还余下多少的药材。”
“那好,我们一起。”说完丁五拉着平乐也离开了。
祝文青看了眼他们离去的背影,心里有些纳闷,却也没有想要深究,而是悠闲坐了起来,回屋去准备小憩一下。
……
晌午的时候,狗蛋带着一身的汗水回了营地里,他一回来立即就咋呼的跑到了平乐的跟前,大叫了起来,“平乐,我跟你说呀!那户人家还真是可恨。”
“可恨?”平乐重复了一下,然后周围立即有人聚了过来。
狗蛋用力的抹了下额头上的细汗,声音中有些忿忿不平的感觉,“那户人家是做粮米营生的。可是这河水泛滥了,却不但不派米放粮救一方百姓,还守着那么一个巨大的粮仓闭门停售,而且还不只这些,他们现在还将好粮价提高了十倍不止。”一口说完了这些,狗蛋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又气愤的大叫着,“这种人活该全部被毒死。”真是一屋子的恶人。
听了这话,平乐的眉头皱了起来,这户人看来是为富不仁了,可是这也不能解释,为何只有男子中毒呀!于是她抬眼看向狗蛋,“那么全户真只有男子中毒吗?”
狗蛋喝了一口放在桌上的茶,“是的,而且都是全身皮肤瘙痒难忍,然后是上腹疼痛,接着是全身大汗淋漓,最后就是吐血倒床不起。”
平乐一听这话,当下来的来了兴趣,“那这户人家可以大量购入什么药材?”
“购入什么药材?”狗蛋有些吃惊的看着平乐,眼里全是不解,“平乐以为是内部人下的毒?”
平乐挑唇笑了起来,“这个到是很有可能哟!”然后她转头看向祝文青,“祝大哥你以为是何因?”
祝文青听到这些话,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一脸带着笑的看向平乐,“说来,平乐想为这户人家治病,然后……”
“嗯,”平乐点了点头,“然后让他们开仓放粮,救这一方的灾民。”
听到了她的话,狗蛋瞪大了眼睛,“平乐。”这头名才叫出了口,那头他已经热泪盈眶。
看着他那一脸欲哭的样子,平乐当下瞪大了眼睛,“狗蛋,你这是做何?”这样的表情,真是有够吓人的。
而丁五也端着碗凑近了过来,“他已经不知道说何话好了。”说完他看着平乐,“那户姓丁的,在这一方可是恶霸来的,平乐可有万全的方法?”不然只怕是羊入虎口。
平乐挑唇笑了起来,“我不想去的,一切都让祝大哥去。”说完转头看向祝文青,想来这祝文青功夫好,就算是有个什么,逃命也比一般人快上许多吧!
祝文青听了平乐这话,挑眉看着她,“平乐就如此的相信祝某?”
平乐涎着笑脸,“以祝大哥的武艺,这能胜过你的也只有将军了吧!”
祝文青了她一眼,“这话到是真的,可是这个事情有些危险,平乐如已经想到了办法,为何不自己去?”说到底,他还是不太想为那样的恶人治病。
平乐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又凑近了他一些,“祝大哥,那户人家并不相信平乐的样子,所以平乐所说的事,他们自会不太相信,但祝大哥不同,论外貌一表人材,论医术举世无双……”
平乐正想着如何能将这祝文青通夸一遍,不想那祝文青却伸手在她的面前挥了挥,打断了她的话,“好了,平乐不要再说了。”然后他站了起来,“听到你的夸奖,文青全身都在冒疙瘩,所以文青去就是了。”
听到他这样说,平乐翻了个白眼,然后拉住了祝文青的衣袖,“现在去可不行,要等到明日他们再来求时才去,那样才会让他们完全相信你的话。”
一屋子的人立即都点了点头,想来平乐考虑的还真是周全。
于是下午,平乐与祝文青讨论起了对策,而后就只等着那些鱼儿来了。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一三九、鹿茸
一三九、鹿茸(二更)
第二天,果然那些人又穿着破烂不堪的衣服。站在大营的门口,用力的向里张望着,希望能看到祝文青,让他出营去治病。
平乐这个时候有意无意的走到了营门口,故作吃惊样的看着他们,“你们这是做甚?”
那群人本对平乐没有一点想理的意思,可是听到了她的问话,立即想到了她与祝文青的关系,于是都凑近了她,“这位小兄弟,可否帮我们说些好话,让那祝军医出来一见?”
平乐听了这话,脸上全是笑意,“昨天你们不是见过他了吗?”
那人听平乐这样问,那脸上的表情微僵了一下,才慢慢的回她,“昨天我等来的太过仓促了,引起了祝军医的不快,今天我们准备好了东西,自是诚心前来。”
听到这话平乐有些不解的皱了皱眉头,但是这些不解。她却没有问出口来,只是脸上带着笑,“如果是这样,那平乐再去帮诸位问问吧!”
那些人没有想到平乐会如此爽快的应下了他们的话,于是都纷纷对她行礼,“有劳了。”
“不客气,你们等等。”说完平乐转身回了营里,找那正坐在屋里等着鱼儿的祝文青。
然后祝文青又假装很是不悦的跟着他们回去,为那丁姓人家医病,一切如计划般的进行了下去。
等到傍晚时分,祝文青踏着夕阳的余晖,慢慢的走回了营地里来。
一见他回来了,当下平乐他们就围了上去,虽然都明白只要祝文青回来了,那事情就算是成了,可是大家还是忍不住想要问个明白。
可是不想,等他们一走近,那祝文青却先发了话,他盯着平乐,“平乐你到是说说,你何以断定那家人不是中毒了?”
没有想到祝文青回来的第一个问题会是这个,平乐有一短时的不适应,然后才吃惊的看着他,“怎么祝大哥以为是他们的事与平乐有关?”
祝文青摆了摆头,“祝某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有些想不通,平乐得到了东西。与文青得到的是一样的,可是为何平乐能断定他们不是中毒,而文青却诊断出了中毒一说?”
听到这话,平乐有些明白了,这祝文青又要开始了,于是她清了一下喉咙,“祝大哥,平乐也只是从一些枝细末节发现问题的,比如这家人中毒却只有男子而已,却无女子;而平乐请狗蛋先前去问过了,这家人里女子都不粗茶淡饭的养着,却只有男子能一日天餐鱼肉伺候着,而且每天还定时有补品送上。”说到这里她轻笑了起来,怎么感觉家里的情况与沈家的情况一样?女子都无何地位,而男子却可以锦衣玉食?
“可是这也不能说明他们不是中毒了?”祝文青还是有些不解。
平乐仰着小脸看着他,“虽然说这些不太能代表他们不是中毒了,可是他们最开始出现的症状却是全身皮肤瘙痒,接着就是上腹疼痛,如只从上腹疼痛这一点上来看,他们却好像是中毒了,但皮肤瘙痒在前。所以说来他们并不是中毒了。”
祝文青听完平乐的话,点了点头,然后才缓缓说,“可是平乐凭这些已经断定出他们是补药过量,可是能不能说明一下,是何种补药呢?”
这下子平乐立即大笑了起来,“不过就是一些鹿茸而已。”都知这鹿茸是好东西,可是却又没有太在意补食过量的害处。这真是让人无语。
祝文青点了点头,接着从衣袖里拿出一片小小的鹿茸,递到平乐的面前,“说起来,平乐分析的完全正确,这家姓丁的就是补这鹿茸过量才变的如此的。”
平乐接过那片小小的鹿茸,“进补最不可过量,过量就是毒了。”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片鹿茸,平乐到有些不解了,“不知祝大哥,将这物带回来给平乐何意?”
转身坐到桌边上,祝文青这才慢慢的开了口,“给这家人开出这个补药方子的人,是沈墨钰。”
声音不大可是落在平乐的心里却如雷响过,她转头吃惊的瞪着祝文青,可是声音却尽量保持着平静,“祝大哥一直在找的人?”
祝文青抬头看向她,然后点了点头,复又摆了摆头,“不是祝某一直在找这人,而是一直都无法忘记他说过的那些话,于是今天听到他的名时。就不由自主的想将这东西带回来给平乐看看。”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好几年了,当年的丁家还没有这样的发达,可是他就已经猜到了今日,这丁家会如此的可恶,而设下这个陷井让他们跳进去,然后又让我等用救他们命的名义,救这一方受灾的民众,想来他是何等的充满炯智而富有远见。”说完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当年真是应跟着他去云游。”
去云游?平乐听到这个词当下就瞪大了眼睛,比听到这事是她爹下的套还要吃惊一些,于是她急急的凑近了祝文青的身边,“他去云游了,可有说过去了什么地方?”
这下子轮到祝文青不解了,他看着平乐,“平乐为何对此事如此关心?”
平乐一下子反应了过来,于是连忙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听祝大哥说这人如此的厉害,平乐当然想要认识一下,不想祝大哥又说他去云游了,这平乐只是有些可惜不能见着,于是才敢大胆问一句,他去了何处。看看将来可有机会与他相识。”说完这些话,平乐的心如鼓跳动,她有些不安的想着,这祝文青会不会将沈墨钰的去向告诉给她。
果然祝文青摆了摆头,“说起来,文青也不知道他去了何处,当年只是听他说想要去云游。”言语之下,也甚感可惜。
听完他的话,平乐叹了一口气,看来她爹还真的是四处玩,而忘记了回家的时间。但同时又有一些高兴,因为她没有走偏了路,这是爹爹来过的地方,而且他还在这里为恶人设下了圈套,只等着有一天用得着这些恶人的时候,让人来为他们解套。
如此一想,心里一扫之前的忧伤变成了满心的高兴。
轻轻的挑起了唇角,平乐看着祝文青,“不过祝大哥将药给那些人后,他们有什么反应?”
祝文青放下了揉头的手,环视了四周一眼,才慢慢的说着,“对了,一听我说可以医好他们,当下他们就什么条件都答应了,而且还立即就开仓放了粮接济灾民,可是我却感觉有些不太对劲,都没有见到效果,他们就那样办了,是不是也有些太蹊跷了?”
平乐点了点头,“这样说来,到也有些不可理解,不过他们开仓放了粮,这点到是很不错的。”说完她还点了点头,有些赞许的意思。
而这个时候狥蛋却突然插话了进来,“那家人放粮了,这不是我们最想看到的吗?”然后他转头看了看四周还站有的人们,“开仓放粮这事已经做了,说来我们也应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了。”
“说的也是。”丁五也跟着起哄,“说起来,我们现在可是英雄了。”
听到这话平乐侧目看着他们,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事情,就可以称得上英雄了?这‘英雄’两字也太轻了吧?于是她轻笑了起来,“那各位英雄,平乐就先去休息了。”
狗蛋他们听到了平乐的话,立即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平乐你就早点休息吧!”说完几人又开始闹了起来。
祝文青见平乐要回去休息了。于是也站了起来,“那祝某也去休息了。今天跑了一天的路,真是累人。”
众人没有一句挽留,“那祝军医也慢走了。”说完他们继续的闹着自己的。
于是平乐与祝文青一起离开那里,回自己的住处休息。
路上祝文青低沉着头,许久抬了起来,他看向平乐,“说起来,祝某对于今天的事情感觉也有些蹊跷,那一家人什么也没有说,就全都依了祝某。”
平乐点了点头,“就是呀!一个从来没有看过的人,而且说起来听都没有听过,只是对方说能医,就这样相信别人的医术?”这事换为其它人断然是不太可能的,这就好像路上遇到一人,那人说自己是神一样的让人不解。
“所以祝某感觉明天可能会有事发生。”说到这里他转头看向平乐,“不知平乐可有这种感觉?”
平乐虽然也感觉有些不太妥,可是却又不好继续将事情想的太过于危险,于是淡然的说着,“也有可能是我们猜错了,那些人只是病急乱投医呢?”
“希望是这样的吧!”说到这里祝文青也不再多言,而是指了指前面,“平乐,将军来了。”
将军来了?平乐有些狐疑的抬眼向前看去,却发现真是锦伦站在她的门前,一脸焦急的样子。
于是她快走了几步,行到了他的身边,然后抬头看着他,“锦伦有事来寻平乐?”
锦伦眉头紧紧的皱着,一付很是着急的样子,“平乐,你要老实回答我的话。”
平乐点了点头,不知为何心里有些紧张了起来,手心里微有细汗冒了出来,让她全身都绷得紧紧的,感觉好像有天大的事情将要发生了一样。
耳边传来锦伦那低沉的男声,“平乐今**们可是给这城里一户丁姓的人家医过病?”
平乐点了点头,“怎么这病不应医了?”虽然嘴上这样的说着,可是她的心里已经开始七上八下的打起了小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