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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不做包子-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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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巧姝说着,便又抽噎了起来。周姨娘见状便道:“三小姐这么说,倒像是老太太苛待了你们娘两一样。”
方巧姝只不语,偷偷瞥了她一眼继续哭,若是方才方巧姝那一句话只是说给明眼人看的,那周姨娘这一句是还真是点睛之笔,倒让人觉得方老太太果真是如此的,方老太太被她这么一说,也越发觉得脸上无光,只冷声道:“行了,我也乏了,都下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每一句话都要暗藏玄机,真真的好难啊。。。小苏觉得自己很快就不纯洁了……

☆、第 5 章

众人散去,方巧姝见周姨娘领着方巧娴走了,只又跪了下来,向方老太太扣了一个头,便也没招呼就起身,转身回了晴芜院。
如梅见人回来,便道:“你们前脚儿走,后脚周姨娘便打发人送了这些过来。”方巧姝一看,原是新裁剪的孝衣,一时半活儿也做不出什么好的,只那针脚粗的能钻进去几只跳蚤,如兰见了忙道:“也不着急穿上,小姐先去歇一歇,我去传了晚膳来,在这灯下稍微加固几针,便凑合穿起来就是了。”
方巧姝点了点头,这么折腾了半日,倒也饿了,只命如梅道:“你让外头的小丫头去传膳便是,就要一些清淡的,我这会儿不想吃饭,叫厨房弄一些苋菜粥来,配上小菜我倒还能吃几口。”
如梅应声退下,只到外面吩咐了丫头去办,方巧姝一时阖眸靠在窗口的软榻上,脸上神色蔫蔫的,方才那股子狠劲儿退去了,着实让人看着心疼,如梅只站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的为她打着扇子,又道:“三小姐也该宽宽心了,如今夫人的丧事,既然连老夫人也发话了,想必是能得体面的,三小姐迟早也是要出阁的人,对这侯府顶多也就指望一副嫁妆罢了。”
方巧姝是点了点头,心下了然,如今母亲才去,守孝便是三年,三年后她已是十八岁了,要说耽误,却也没有耽误,只是如今还黏在身上的那门亲事,却不是自己想要的,须得想个办法,好神不知鬼不觉的弄走,还得让那边觉得占了自己的便宜才行。
想起前世,那还真叫明着抢去了,只说那边人嫌弃她十八了,又觉得四小姐越发乖巧懂事,便一道懿旨说是当初只指了侯爷家嫡出的小姐,并未规定排行老几。父亲便将周姨娘扶了正,方巧娴占了嫡出小姐的名分,嫁给了花家小少爷。那时候父亲也在她面前信誓旦旦说要补偿她,不知从哪里又得了指婚,将她指给了当朝太子,真是压天的荣宠,当时想着母亲就算泉下有知,也瞑目了,谁想过门不到一年,太子被废,晋王上位,一切都来的太快,一场浩劫便已让她魂不附体,,她那温柔多情的太子爷冤死在了牢中,自己也连带着他的孩儿,死无葬生之地。
呵……呵呵,虎毒尚且不食子,她的父亲却把她推入了虎口。方巧姝摇着脑袋清醒过来,不去想那些过往,如梅只当她又魇着了,忙沏了茶来让她吃,方巧姝起身抿了一口,正巧厨房送了饭菜过来。
两个小丫头进门布菜,三碟冷菜,一碗苋菜粥,还有一碟素烧麦。
那小丫头道:“苋菜粥是现淘的米做的,只取了新鲜的苋菜,沥出汁熬了半个时辰才好,奴婢看着这粥清淡的很,怕小姐若是等会儿饿了,又张罗岂不就等,就做主又拿了一碟素烧麦,若是小姐饿了,只在隔壁小厨房里面蒸笼上热一热就可以吃了。”
方巧姝点了点头,因她说的详实,倒是心细的主,便又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也是我这晴芜院的人吗? ”
那丫头笑着说:“不……不是,奴婢是伺候三少爷的如霜,小姐这院子里除了如梅如兰两位姐姐贴身伺候着,其余人都在前面守着,三姨太怕三小姐院子里没人,叫奴婢在这里候着,也好有个差谴。”
方巧姝抬眸细细打量了一眼这丫头,便觉眉清目秀,神色自如,眸光清澈,倒不像是有歪心思的,便从袖中捋了一只银镯子出来,塞到她手中道:“好丫头,快回去回了你三姨太,只说这里没事,如今是个什么时候,你在这里出现,凭白着给你姨娘添事罢了。”
如霜听方巧姝这么说,心里却是感激,她素来知道三姨太是机警人,也从不趟这浑水,常年在紫兰苑深居简出,如今大抵也是看不过眼,才出来叫自己帮上一把,心里可还嘀咕着,未必让那二姨太知道了,只怕以后传不完的小鞋。便听方巧姝这样说了,只推辞着要将那银手镯还了,却被按住,便也不推脱,只道:“那奴婢便回去回了三姨太。”
方巧姝道:“去吧,回去替我问姨娘好。”说着又道:“一会儿把三少爷带回去,那地方阴气重,他还是个孩子,巴巴着一家那么多喘气的,却让个孩子守着,也不是规矩,一会儿我便过去了。”
如霜自是千恩万谢,便和如梅如兰告了辞离去,且不提。
方巧姝吃了点粥,又将那小菜吃了半碟,一时间倒是有些饱了,只命人将那素烧麦收在小厨房,这时如兰也已经缝好了衣服,便拿过来给方巧姝试了试道:“究竟是上好的料子,我只补了几针,定了一个样子,穿上身上倒也服帖。”
方巧姝面无表情的让人拾掇,才将腰封整好,如兰才剪了一小块麻袋布,缝在臂膀上道:“小姐今儿也不必守一夜,依我看子时便回来吧。”
方巧姝只不说话,如梅扶着两人一路去往前面。只听的丝竹哄乱,夹杂着哭喊之声,竟让人生出一丝可笑了。
这些人哭喊之人,大多都是侯府家养的奴才,平日里也没少受赵氏的好处,可如今赵氏去了,周姨娘得了势力,自然不敢太过热络,只领了陈嬷嬷的命道:“如今大小姐还未回府,三小姐又病着,难道要让太太这样孤零零的去了。”这才放开了喉咙哭了起来,只叫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不知道的,还只当他们的亲娘死了。那边原本跟着夫人身边的如月如心听了,也越发悲伤起来,想起以后没了主子,三小姐又是懦弱之人,一时间只觉得前途未卜,更是哭的嘶声力竭,这声音一边高一边低的,倒还真是热闹了起来。
方巧姝进了门,且不说话,听着她们哭去,这送母一幕,前世她已是经历过一朝了,如今却也说不出个感受,只觉得恍如隔世,便只斜斜的跪在那边,看着赵氏的牌位发愣。
夜里到底风大,那些婆子们也哭累了,有的坐着发呆,有的便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只一窝窝的都跪着,外面又有婆子在门口喊道:“二姨太在碧荷院备了宵夜,婆子们也都哭累了,都去用一点吧。”
方巧姝只看着三五成群的婆子都离去了,转身见如月如心两个丫头还跪着,便道:“你们两个也去歇一会儿,晴芜院还热着一碟素烧麦,好歹都吃一点,掂掂肚子。”两人原本也哭累了,便谢了恩典,方巧姝又叫如兰陪着一起去,只让如梅贴身伺候着。
这一时间殿里的人都走了干净,方才的热闹反倒显得不真实起来,方巧姝续着案上的灯芯,又剪了烛火,一个人只倚着祭案靠着,一双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屋外,这时候有人穿着白衣进来,只唬了一跳,忙退后了几步,又缓缓靠过来,才看清了道:“原来是三妹妹,怎么靠着棺材坐着,也不怕渗人。”
方巧姝懒懒看了人一眼,低头不语,来人却是周姨娘的儿子,如今方家的大少爷,方旭。那人走到方巧姝边上,给赵氏上了一炷香道:“三妹妹也不必如此伤心,横竖还有我们这些兄妹帮衬着,以后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那边人奉了香,便弯腰正要伸手去拉她,方巧姝急忙避开了道:“谁跟你们是兄妹,谁要你们帮衬着了,只求别落井下石,便是天大的恩惠。”
那人神色一滞,便也不好意思开口说话,只缩回了手,转身出门,方巧姝冷冷将那背影送走,回想起这哥哥,前世她也极少有印象,只知至她出阁,这大少爷好似也未娶亲,终究是个什么养的人,倒是不清楚了,只怕也和周姨娘等,也是一丘之貉。
她哀叹了一声,变不再发话,却听见耳边冷厉声线响起,只道:“这便是你娘教你的规矩,如此跟兄长说话,如此目中无人?”
方巧姝吓了一跳,才转身却见方鸿卓从后面耳门进来,想必方才那一幕都落在眼里。方巧姝只支起身子要起来,却是眼前一黑,一旁如梅正要上前去扶,被方侯爷吓得也不敢伸手,只默默退开。
方巧姝忙稳住了身子,低头跪拜道:“女儿拜见父亲。”只顿了一顿,便又接着道:“父亲来晚了,未能见到母亲最后一面。”
方鸿卓只是微微蹙眉,并没有叫方巧姝起身,便冷冷道:“营中事务繁忙,未能赶回,为父也懊恼的很。”
方巧姝心里暗暗冷笑,只道:“父亲无需懊恼,想必母亲也未必稀罕你这最后一面。”
方鸿卓一时气愤,只伸手劈头就要打过去,但看方巧姝一脸苍白,双眸红肿,嘴唇干裂,却是病得不轻,只道:“你也不必如此守着,为父既回来,你母亲的丧事,便由我来料理。” 
方巧姝又磕了一个头,面无表情道:“如此,还要多谢父亲恩典。”言毕,只强忍着一阵眩晕,缓缓起身,慢悠悠的离去了。 
方鸿卓转身看着方巧姝倔强的背影,袖下拳头紧握,终是转身看着祭案上的灵位,淡声道:“我原当两个女儿,并没有一个像你这样的,看来是错了,你教的那样辛劳,却还是掩不去她的真性情。”                        
作者有话要说:光宅斗总觉得时间太冷,得需加一点真性情才好,小苏不是冷血冷情之人,确是至情至性之人。这一章你们可曾看出了端倪?

☆、第 6 章

方巧姝心里虽恨极了方侯爷,可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已经失去了母亲,却不能在这时候把父亲得罪死了,将来又指望谁去收拾那对母女,想到此处,她也只忍着,将礼数都做的周全了,临了离去,只扫了一眼殿外候着的众人,缓缓开口道:“你们也都去歇着吧,想必父亲还有什么话是要单独对母亲说的。” 
那些人也折腾了一日,正愁累了没有个歇息,如此便也就去碧荷院讨一口宵夜吃去了。方巧姝由如梅陪着回了晴芜院,见如月如心都还没走,两人见方巧姝回来,只齐刷刷跪在地上道:“三小姐,看在我们伏侍过太太一场的情面上,好歹求老太太把我们留下了,我们比不得那些家养的奴才,若是被撵出去了,还不知道要被发卖到哪里。”
方巧姝心里明白,因的赵氏和方老太太有嫌隙,所以赵氏的沁芳院里面用的奴才,都是外面采买的,都不是这方家家养的奴才,如今赵氏去了,这些奴才们的出路,还真不好说。方巧姝心里盘算了一盘算,将家里的这些丫头主子都点了下,才暗暗有了主意,只道:“你们也不必着急,向来只听说侯府采买丫头的,何尝听说过有撵出去的,就算你们不是家养的,卖身契还在主子手里捏着呢,又怎么会撵出去,顶多就是将卖身契还了你们,打发你们家去,若是二姨太地道,没准还能给你们备上一份嫁妆。”后面这些自是说笑,谁都知道周姨娘那是一文银子都要掰成两瓣用的人,这些年也不知道贴了娘家多少,如今赵氏一去,只怕是更要变本加厉的。
两人只又求了一会儿,如兰见方巧姝神色不济,便使了眼色让两人先走,只送到了门口才道:“你们两个也不必着急,我看她这次倒是真醒悟了,若是能撑着这个性子下去,不失也是件好事儿,只怕她也就因的太太去了,一口气憋在心里才狠它两天,过几日又回去了,那就不好了。”
如心道:“我们都是和三小姐一起长大的,三小姐的脾性又怎么会不知,且不说她有几分胆量,但是为了我们去得罪二姨太,只怕她也不敢,如今不过是没有别的法子,只能指望着她了。”
如兰想了想道:“那也未必的,人经历了的多了,总要改改性子的,如今她也不过和你们一样,走投无路罢了。”说着又伤心了起来,只捏着帕尖儿按住眼角,只将那泪痕擦擦,又道:“也不知道这侯府日后会怎样。”
送去如心如月,回房便见方巧姝已经躺下,一旁如梅正忙着铺设被褥,如兰一时睡不着,拿着针线在等下又缝缝补补,只困了才吹了灯,一叠哈欠打起来,便睡了。
至第二日,方巧姝醒时两人已备好了早膳,如梅过来伏侍,便道:“方才回来的路上听说侯爷已经选好了地方,明日便可出丧,只这样算算大小姐今儿也能到了,明日也能送太太一程。”
方巧姝点了点头,前世自己就因太操劳母亲的丧事,以至于一病不起,只将将养了两三年才好,这一世她便由着他们弄去,横竖自己也操心不得这些了,用罢早饭,只叫人将自己整理干净了,倒是先向松涛苑去了。
二门上的小丫头见方巧姝来了,忙不迭进去通报,只说三小姐来请安了。
方老太太身边的大丫头梅香亲自迎了出来,见方巧姝穿的不似昨日那样,只过来一并扶着道:“三小姐倒是起的早,老太太才刚起了,正要用早膳呢。”
方巧姝道:“我这也才起,还没去前面,只先过来给老太太请安,老太太不常在府中,如今回来了,礼数还是要周到的。”只说着,跟着梅香进去,见丫头们正伏侍方老太太用早膳,也只就七八碟的小菜,一笼水晶菜包,一笼蒲菜蒸饺,一小碟葱油拌面,一盘热腾腾的黑米粥。
方老太太见方巧姝来了,脸上并无多余神色,心里只道大约是这丫头没了娘,好容易想起自己来,也不过就是个见风使舵软骨头,只勉勉强勾出一丝笑意道:“三丫头来了,可曾用过早膳了,若不嫌弃我老迈,坐上来一起吃一点罢了。”
方巧姝忙福身请安,又道:“姝儿已经用过了,怕沾了晦气,只先来老太太这里请安,老太太既然还未用早膳,姝儿伏侍您用可好。”
方老太太忙道:“不用了,一屋子的丫头站在,难道还要你这个主子伏侍不成。”说着便有丫头上去伏侍,嘴里又嘀咕道:“你倒嫌弃起前面晦气了。”
方巧姝退后两步,手指拢在袖中,低头不语,过了半刻才道:“昨日父亲回来,姝儿已经见过父亲,父亲只说母亲的后事会好好料理,让姝儿放心,其实姝儿哪里有什么不放心的,不过就是怕失了侯府的面子,又让父亲脸上蒙羞罢了。”她话语说的真切,倒有那么几分让人感叹的,方老太太喝了几口黑米粥,抬头睨了她一眼道:“你倒比您娘还记挂着侯府的颜面。”
方巧姝心里清楚,方老太太不喜欢赵氏,原因之一就是方侯爷有一门儿时就定下的亲事,原本到了岁数就应该接进门的,谁知也不知什么机缘巧合,居然给方侯爷见到了赵氏,只迷的神魂颠倒,便是无论如何也非赵氏不娶的,后来至赵氏进了门,也不知道方老太太从哪里知道,赵氏原也是有儿时亲在身的,那时候方老太太才回过神来,便认定了是赵氏不检点,先勾引的方侯爷,从此再没有好脸色给赵氏,侯爷起先对赵氏很是宠爱,但赵氏怀着方巧妗的时候,方老太变着法子把周姨娘塞入了侯爷的房里,又是一举得男,此后的宠爱便也渐渐消弭了。
至于方巧姝,听那些老婆子胡言乱语,还只说是那是侯爷喝醉了酒,误闯入了赵氏的屋子,这才有了,原本是不该有的。
方巧姝听方老太太这样说,便也只是低着头,又回道:“母亲也从未做过半件有损侯府颜面的事情,设或是有,也请老太太看在她已仙去的份上,不计较也罢了。”
方老太太听了,先是嗤之以鼻,后又点了点头道:“也罢,你去前头吧。”
方巧姝完礼告退,至路上便看见周姨娘领着方巧娴也往这边来,便领着如梅躲到身后假山边上,只远远的便听见两人道:“只听说那地方风水是极好的,老侯爷故去时还说不葬那里,留着给儿孙,也不知道侯爷是怎么了,竟然就选了那块地方。”
方巧娴讪笑道:“母亲你也别气了,横竖也不过是个死人,如今这侯府还不是你说了算,不如想想办法,怎么样才能让父亲提了你做平妻,将来也好跟她分半个穴。”
周姨娘听道,心里虽不爽,左不过这也是实话,便伸手戳了一下方巧娴嘴皮子,奚落道:“我看八成是你稀罕这嫡女的名分,偏到说的像是我得了巧宗儿似得。”
方巧娴不屑道:“嫡女名分算什么,你看看赵氏那两个女儿,哪一个能上的了台面,不过就是白白糟蹋了出身罢了。”
周姨娘冷笑道:“你说人家上不了台面,你倒是去背背那些《女训》《女则》去?”
方巧娴被戳了痛处,只拽了手帕跺脚道:“哪有你这样的娘亲,我只向着你罢了,你还来取笑我,改明儿她要是再敢让我去看那些劳什子,我就让她一口一口吃下去。”
方巧姝只当做未闻,心里却道,果真是个好法子,改日倒是用来试试。
见两人远去,方巧姝才从暗处出来,一旁如梅只恨恨唾弃道:“也不打盆水照照自己是个什么货色,还想着当侯爷夫人,太太才刚刚去呢。”
方巧姝倒是平静的很,只道:“这园子里谁不知道她的心思,母亲在时就没规没据,如今越发没有人治她罢了。”两人说着便往前头去了,至后角门,便听见里面嘤嘤的哭声,不似那些婆子一派的胡编乱造,也不知道哭些什么,只觉抽噎两三声又向是忍住了一样。方巧姝进了殿内,才见了那人,穿着一身素白孝服,头上也只用一支乌木簪将发髻固定了,见方巧姝进来,收起了累,只上前握住了她的手道:“我可怜的儿啊!”
方巧姝只微微一愣,便也含着泪道:“婶婶也来看母亲了?”
那女子便是方老太太的小儿子方鸿越的夫人沈氏,方鸿越排行老三,也就是外人口中的三老爷,老侯爷过世那年,方老太太因着看不惯老姨太太,便主张分家,把二老爷三老爷都各自单出去过了。如今只在原来侯府的西边另外盖了院子,大家伙都喊那边西府。至于二老爷,本就是老姨太太养的,更是鲜少来往的。 
沈氏因陪着老太太一起去佛光寺小主,也是昨夜才回的府,今儿一早便过来了,平日里赵氏与老太太不和气,沈氏和赵氏之间虽是妯娌,不过点头之交,也算不得有什么恩情,如今沈氏这般对方巧姝,到底是太过热络了。
方巧姝心里虽嘀咕,面上却并不表露,只掀了裙子便向沈氏下跪,只道:“好婶子,但凡你在,也有一个为我做主的人,如今这府里……”方巧姝只说了一半便压了话头,想必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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