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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指弦-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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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夜意念一动,人便立时化为一缕白光散在初阳里。
谢青池用空洞的眼神盯着屋顶,似乎是房顶上忽然破了个大洞,四夜便是从这里扇着翅膀飞走的。
息儿卷起帘子,清晨的风一下子扑进屋里,地上的银发转眼便在风中化为一道道银光消逝不见。
三日后,齐悦仙君转世的谢清池又在奈何桥上往来了一趟。
阎君在纸上挥笔记道:谢清池,年十七,郁郁而终。
阎君夫人翻着生死薄向阎君问道:“齐悦仙君的下一世,上头可有指示?”
阎君立眉道:“怎会没有,不过仍是一个要给他仙籍,一个却执意不让给他仙籍。”
阎君夫人执卷叹道:“都过了多少世了,他们两口子孩子也生了两个了,折腾什么不好,怎么就不能放过齐悦仙君呢?!”
阎君攒眉沉得的叹息道:“该是他们不放过为夫才是!”
阎君夫人吞,咽了一口茶水道:“我未出嫁前也有幸见过齐悦仙君一面,那模样举止,打死我也不信,他那样的会去调戏天妃。”
阎君轻轻咳嗽了一声,凑到夫人耳边轻笑道:“齐悦仙君调戏天妃的事,压根连咱们地府里的鬼都不信!大家都不说破,不过是给上头留脸面呢!”
阎君夫人呛了一口茶水,低语道:“我还是觉得齐悦仙君怪可怜的!下一世,夫君就让他投个好胎!”

第 8 章

“玉琅,玉琅!”汲黯血淋淋的站在玉琅面前。
玉琅突然从梦中翻醒过来,朝窗外望去,见天还灰蒙蒙的,未大亮起来。
玉琅忽然想到了什么,迅速打开了红棂窗,向外伸出一只手来。
手上像是接到了什么东西,冰冰的,慢慢的化成了水,顺着指逢向下淌。
“难道是雪!”玉琅心头一紧,连披风也没系,便向屋外跑去。
是雪,下的像鹅毛一样的大雪,纷纷扬扬,地面已是铺了薄薄的一层。
“汲黯,是你回来和我告别了吗?”玉琅流着泪问道,雪似乎听懂了玉琅的话,竟然突然停了下了。
汲黯是三个月前离开暖云涯随黑帝出征的,分别时玉琅拉着汲黯的手,嘱咐他一定要活着回来和她成亲。
“也许就回不来了呢,玉琅,到时,你就不要再等我。”玉琅慌忙捂住汲黯的口,不让他再说下去。
“如果我死了,我的魂也会回来和你告别的。”汲黯说着道。
“你要怎么和我告别?”玉琅忍不住问了起来,汲黯侧着头想了一会儿,道:“咱们暖云涯是四季都不下雪的,那么若是我魂有灵兮,便让暖云涯下一场雪吧!“
汲黯的话言犹在耳,玉琅怎么也无法相信这场雪是真实的。
玉琅跑去找了四象之神之一的灵龟打了一卦。
“上坎下离,水在火之上……”灵龟唠叨了一大堆卦语后道:“怪哉!这所寻之人现在竟然非阴非阳!”玉琅扯着灵龟要继续追问清汲黯的确切所在,灵龟只是摇头说道:“天机不可泄露!”玉琅再问什么,他便不再言语了,直到被玉琅缠的烦极了,灵龟便说道:“玉姑娘不妨到天尽头看看,也许在那里会有个结果!”
天尽头不是个好去的地方,要过冰山火海,冰山是由极薄极坚的极地寒冰堆成的,块块尖利似刀,人的双脚踩上去,冰刀恰可割破皮肉,切入骨逢。而火海又是由地狱里的炼火里滚出的火炭堆成,人的双脚踩在上面,恰可把冰刀切破的皮肉烧焦。
且冰山火海,每个人过时,山的高度和海的宽度都不一样,凡人过冰山火海,只过三里便可,仙人有法力,要过三十里,玉琅是仙人,便免不了要过那三十里的冰山火海。
过了冰山火海后,便是坦途了,可是到了此时,双脚便是踩在棉花、云朵上也舒服不了。
玉琅过了冰山火海后,一瘸一拐的向天尽头走去,满眼望去,路上全是一瘸一拐的人。
天尽头有棵老槐,老槐下面便是推转阴阳的法门,多少人不远万里,穿过冰山火海来到这里,不过是期冀一场阳阴的相会。
虽然回去时,免不了要过忘忧谷,但把这场相聚永远留在记忆深处,再也记不起来。但是人们都说,如果能与想见的那个人,在生命中有上这么一次生离死别的相见,即使以后再也记不起也是好的。
在离老槐三里外,有一座漠河桥,漠河桥的一头通向地狱,一头通向一座火焰石头城,石头城有个名字叫做赤城。
赤城里只生长着两种植物,火苜蓿和烈焰果,因为离天尽头极近,阴阳二气混浊不清,阳世的人便需要服食此二物来避免体内阳气的过量流失。
但是服食过量的火苜蓿和烈焰果,便会产生一些副作用,所以赤城并非久留之地。
但是赤城里却有一批固定的居民。
不知是造物太爱他们,抑或是憎恶他们,便把他们生的不阴不阳,在世上属于他们的地方,也仅赤城而已。
这些人以出卖火苜蓿和烈焰果及一些治灼伤的药屋,及出租房屋为事。
转眼,玉琅已在这里住了半年,她托人查了阴间的人口帐薄,结果是上面并无汲黯的名字。
“要说这非阴非阳的地方嘛,自从盘古开天地,便只留了赤城这一片混沌未分开。也许你要找的人在赤城也不一定呢!”老槐精为玉琅分析道。
玉琅一天服食一枚烈焰果,夜里阴气重,别外还要加上一碗火苜蓿熬成的汤。
“玉姑娘,你不能再在赤城住下去了,再服食一枚烈焰果,你就会被灼死的,可是如不服食,你也会阳气耗尽而亡的。”木子大夫搭了搭玉琅的脉劝说道。
“那就死在这里吧!”玉琅叹了口气,双眼已酌满清泪。
“玉姑娘,也许你要找的人不在这里呢,赤城不算大,你翻来覆去的找了多半年,赤城的每一寸土都快被你翻了个遍,却依旧没有你找的人,玉姑娘,算了吧,离开这里,回去好好当你的神仙岂不好!”木子大夫继续劝道。
玉琅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掉眼泪。
木子大夫无奈的走了出去,木子嫂碰碰木子大夫的胳膊问道:“可劝通了?”木子大夫摇摇头。
木子嫂走了进去,在玉琅对面坐了下来,道,“玉妹子,嫂子告诉你一个地方,你要有本事,便进去找找,再找不到,便回去吧,赤城实在没你要寻的人,把命白搭在这里也不值,你便再向别的地方寻去!”
“是那里?”玉琅抬起头来望着木子嫂。
木子嫂俯在玉琅耳边低声说了一阵,玉琅的眼睛又开始有了光彩,“真的有这么个地方?”
木子嫂点点头。
这一夜玉琅睡的异常的好,她做了梦见,梦见她找到了汲黯。
天微亮,玉琅便开始向木子嫂口中的赤城的王殿罗芒城走去。
罗芒殿与仙府的宫殿并无二致,玉琅心中疑惑,这隶属火族的王,为何会喜欢把自己置身在一边银光耀眼之中。
进了罗芒殿,玉琅惊奇的发现,赤城王明烨的头发不是赤红色的,连瞳仁也不是。
“因为我不需要接触烈焰果和火苜蓿!”明烨似乎看穿了玉琅的疑问。
“你穿红色要比这城里所有的人都好看!”明烨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清冷,连这一句突如其来的赞美也是。
侍女炎炎捧了茶盏进来,“这是幽冥牡丹!”明烨亲手递上杯子,“里面的清水可以散一散你体内的烟气!”
玉琅不知,这是明烨厌恶她体内烈焰果形成的灼热的阳气。
玉琅试啜了一口,果然沁人心脾,便把一盏都饮尽了。
“听说你要在我这罗芒殿里找人?那人对你很重要吗?”明烨问道,“我过了冰山火海,又在这里差点被烈焰果烧死,你说那人对我重不重要?”玉琅反问道。
“那便让你搜一搜!”明烨皱着眉头说道。

飞萤阁

罗芒殿最高的地方,有个遥望台,遥望台上建着一个阁子,阁子敕名“飞萤”。
飞萤阁里飘出泠泠的琴音,琴音入耳,瞬间便使人忘却了此时正身在炎炎赤城之中。
玉琅随着明烨在罗芒殿里一处一处的找着,越找越心急,越找越绝望,直到她听到那阁子里飘落的琴音。
泪珠蓄在玉琅的眼眶里,她向明烨问道:“上面是谁在弹琴?”
“是赤炼公主,她是我的未婚妻子。”明烨答道,顺便把一方帕子递给玉琅。
玉琅擦了擦眼睛向明烨说道:“我想上去看看。”
赤炼公主正在弹琴,琴是用天尽头的那棵老槐的一根老枝做的,赤炼公主是火族的公主。
她一袭红衣,隐在飞扬的黄色沙尘中,她指下的琴音像从弦上流下的泉水,涤荡着这滚烫的黄沙。
赤炼冲玉琅笑笑,起身说道:“听说,你来这里找人?”
“他叫汲黯,他是跟随黑帝出征,后来就没有回来……”玉琅努力的措着词,想着怎么用最简短的语言告诉他们,汲黯是怎样的一个好人,而这个人又于她有多么重要。
赤炼拉了玉琅一把,让她在飞萤阁里坐下,然后对着她问道:“你知不知道,这个阁子为什么叫飞萤?”
玉琅咂着舌头猜道:“是因为有荧火虫?”
赤炼轻笑着,手指抚了一把琴弦说道:“那是因为,那些不能转世的人的魂魄化成的流萤,我的琴声能召唤他们。”
玉琅暗想槐树是至阴之木,“槐”字拆开便为“木鬼”二字,难怪赤炼公主要用槐木做琴。
“如果汲黯化成了荧火虫,我怎么才能识得他?”玉琅犯愁的询问道。
“他总能识得你的。”赤炼笑道,玉琅听了才总算放下心来。

第 10 章

赤城里从来也看不见月亮,赤城的夜是彻底的、漆黑的夜。
几团幽幽的鬼火在流萤阁上悬浮着,赤炼公主的手指一根根批在琴弦上,铮铮的琴鸣声似在恶心毒的诅咒,又似在舍命的召唤。
玉琅觉得周围的气氛变的诡异起来,火光中明烨的脸色发青,额头不断冒着冷汗,他右手戟指,似在使法操纵什么。
赤炼公主依旧在用手指刮着琴弦,似是她全部的心力都集中在了这琴弦上,而明烨的一举一动全未落在她眼中。
萤火开始从四面聚来,绕着流萤亭和漂移的火团舞蹈着。
玉琅对着面前几千只飞舞的萤火虫,却不知该盯住那一只才对,她只好呼唤着“汲黯”的名字,可是却没有任何一只萤火虫飞出来回应她。
玉琅失落的倚在亭柱上,看着漫天萤火,无望的抽泣起来。
“玉琅,玉琅,你看!”听到赤炼公主的呼唤,玉琅回过头来,但见有一只萤火虫正朝着她的头顶飞来。
萤火虫周身散发出的绿色荧光,宛如一只彩笔在空中穿梭着。
“玉琅,它好像在划什么东西!”赤炼公主亦为玉琅高兴,大声的呼喊着。
几千只萤火虫在荧光亭上穿梭飞舞,列出了两个字来,这两个字正是玉琅的名字。
玉琅擦擦眼泪,颤抖着向萤火虫们说道:“汲黯,你是不是想和我说什么?”
萤火虫的舞阵迅速的变换着,在夜空中又排出一排字来:缘散如风逝,可叹情不尽,莫怨今生劫,再聚永安镇。”
荧火虫转眼便四散在八方,一行偈字在空中早已无迹的可寻。
赤炼的琴声又柔和、美丽的像泉水一样。

黑白之争

三万年前,天地由黑白双帝共同执掌。
白帝司昼,黑帝司夜,弹指万年,三界一直升平无事。
偏于1万五千年前,黑帝坐化,其子袭其帝位,仍司黑夜。但这新任的黑帝偏对浩瀚星河不生好感,他最喜的是与白帝交接的时分,那时,他便隐隐能见红日要从东方喷蒲欲出时放出的金光,新继任的黑帝便日夜都想多在天帝的席位上坐上一刻,看赏一下真正的日出东方是何种景象。
不久,这位新任的黑帝便因为不能看到日出这个问题,郁闷的寑食难安起来。半年下来,黑帝竟然思虑成病。
白帝闻迅去探望黑帝,坐在黑帝病塌旁与之商议道:“贤侄,不若你我换值一天如何?”
黑帝欣然应允。
黑、白双帝换值一天后,黑帝的部属自然是对日出东方辈生好感,而白帝的部属也对浩瀚星河开始念念不忘不起。
一日,白帝在与黑帝在交接时说道:“贤侄,你觉得白日如何?”
“日出东方,蔚为壮观,……”黑帝语调中掩饰不住的不胜向往之情。
“贤侄可想一人独自执掌这昼夜?”白帝捋着胡须问探道黑帝的口风。
“但是,从天地混沌初开时生出昼夜起,咱们两家便是各司其职……”黑帝紧锁双眉答道。
“不若咱们两家以斗法来争夺着执掌昼夜的权力,如何?”白帝见黑帝并未一口否决,便继续以言语试探。
黑帝自思,自己正年富力强,自然不惧眼前这个须发苍白,神气日衰的老者,于是点头应充。
于是白帝和黑帝便斗起法来。
双帝斗法的第一个月,双方各有胜负,到第二个月,黑帝从瀛洲岛请来了黑丘的梵天仙族助阵,白帝便吃了许多败仗,至到打到第三个月时,白帝忽然祭出了神光剑,作法斩杀了黑帝,这场令三界天翻地覆的斗法才算告罢。
原来,白帝早就有独占昼夜的野心,在老黑帝尚未坐化之时,便偷偷在冰火池中淬砺专坏神魔的神光剑。
白帝独掌昼夜后,便自号天帝,并开始大肆株杀原来黑帝执掌下的部属。
玉琅的娘和她爹好时,黑丘还是属于仙族的,后来,白帝把黑丘剔除了仙籍,玉琅的爹便娶了现在的媚夫人。
玉琅的娘在生下她后,便把她交给大鼋托回暖云涯下的锦鳞桥后,就跳了绝情崖,自此再没人见过她。

猫叔

谁料,黑帝被白帝斩后五百年,居然魂灵不死,竟拟纠集旧部,重新杀回天庭。
那些遭白帝贬斥的黑帝旧部,那时处境都极为悲惨,所以极大黑帝的旧部都愿舍命追随旧主。
于是,黑帝便率众浩浩汤汤的杀向天庭。
岂料他们数万人这一行,竞无一个回归,他们的去向至今成谜。
暖云涯的仙人们暗里纷传,白帝英明果敢,早就算准黑帝会在五百年后卷土重来,早就使仙人用厌胜之术设下陷阱,将黑帝一行全部拘了起来。
玉琅也找四象之神的灵龟占卜过。玉琅想汲黯的下落灵龟必是知晓的,但以灵龟的老道和精明,它绝不敢,也绝不想挑战白帝,把这一伙忤逆的下落公示于人。
所以玉琅在一腔激动过后,便不免有些怀疑,刚才见到的萤火虫是否真是汲黯。
她记的赤炼公主曾说过,那些萤火虫是不能转生的魂灵,但是为何汲黯又示意出要与她在永安镇相会呢?!
玉琅在娘肚子里就领教过白帝的毒辣,所以她绝然相信,白帝是不会那么轻易放过黑帝一行的,萤火虫那通转世相会的暗示,也许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但是究竟是赤炼公主在故弄玄虚,还是那些萤火虫根本是假冒汲黯的,玉琅心里并不太确定。
虽然对这一场暗示玉琅心中充满了怀疑,但是她还是决心去所谓的永安镇碰一碰运气。
从暖云涯到天尽头,玉琅可以胜任,但去人世间,玉琅却不得不依从一只猫。
一只肥胖、傲慢的白色懒猫。
这只白猫是玉琅的奶奶拔地飞升时所抱着的宠物,它本身并无任何修行,但只因做了那修为深厚的女子的宠物,便也白日飞升了。
按辈分排算,玉琅要管这只肥猫叫师叔。
“玉琅,虽然你只是半仙之体,也要注意自己的形象,不要自暴自弃。”猫师叔看着灰头土脸的玉琅喃喃的说道,说话时前肢支着下巴,从喉咙里发出咕噜的声响。
玉琅偷着瞥了猫叔一眼,心中想说,你的形象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话未脱口,玉琅转念心中一想,自己现在有求于这只肥猫,岂能得罪于它。
于是玉琅只好垂下头去,装出一幅贴耳恭顺的样子来。
猫叔听了玉琅的诉求,热情的表示并不介意它的玉侄女,借借他这杆伟岸的大旗。
猫叔从椅子上跳下来,在地上绕着圈咕哝道:“不过,我有三个条件!”
猫叔绕了一圈,咕噜道:“人间那处尘土飞扬的地方,我可不要我玉脚踩踏人间的秽土。”
说完猫叔眯着眼睛看着正一脸无措的玉琅说道,“这样,我就始终站在你肩膀上,玉琅你是半妖之体,踩些秽土不算什么!”。
玉琅低着头朝猫叔翻了个白眼。
猫叔又在地上转了一圈道:“到了人间,也不能光顾办你的事,猫叔我少不得要游览一番,泡泡温泉,闻闻鲜花,喝点小酒,难得去人间一回,怎么也要享乐享乐!”
玉琅一面温顺的点头,一面在心里暗骂了猫叔一通。
猫叔又转了一圈,说道:“这第三件可顶顶重要,将来东窗事发了,你要告诉你奶奶,是你劫持我去人间的,我是被迫的,你要负责为我洗刷清白!”
玉琅三条都答应了下来,猫叔又跳回椅子上,用梳子梳了梳毛,瞧着自己那油光水滑、洁白胜雪的皮毛,猫叔脸上渐渐露出一副伤感的表情,口中惋惜道:“瞧瞧我这一身雪毫,可真舍不得弄得灰扑扑的。”
猫叔跃上玉琅的肩膀,玉琅带着它朝人间走去。
果然有了猫叔在场,通过各处关卡时,驻守人间的各处大小神们,都没有拦挡玉琅。
猫叔在玉琅肩膀上打着小呼噜,玉琅回头看了一眼肩上托着的那团肥肉,不由的心内暗叹了一口。

阿七和阿九

“狐娘,你快去看看,又打起来了!”
狐娘强撑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颤微微的向门外走去,自从生阿九时月子里落了下病,狐娘的身体就再没有好起来。
雪地里,两个火红的毛球咬在一起在地上骨碌碌的翻滚着,远远看像滚在雪上的两枚鲜红的樱桃。
“你们还不给我住手!”狐娘咳嗽了一声后,冲咬在一起的两个毛团厉声喝道。
阿二、阿三、阿四、阿五赶紧跑上前去,把两个抱在一起的毛球撕扯开来。
“狐娘,是阿七先欺负我的!”阿九眼泪汪汪的说道,被她念及的阿七正龇着牙,眼神凶巴巴的瞪着阿九。
狐娘用手揉揉阿九毛茸茸的头顶,把她交到阿大手上说道:“带她到厨房,找点好吃的哄哄她!”
阿九走后,阿七才一头撞进狐娘的怀里,抹着鼻涕眼泪的大哭了起来。
“狐娘,你为什么要把阿九生出来?!”阿七抹着眼泪愤慨的向狐娘质问道。
“阿七,狐娘知道,阿九没出生时,你在兄弟姐妹中样样都是拔尖的,自从有了阿九,她却样样比你好,你就受不了了,是不是?”
狐娘一边说,一边用手推着阿七的下巴,阿七和狐娘长的很像,是只妩媚的红狐狸,不像阿九。
有时候狐娘会想阿九长的太漂亮了,自己怎么能生出那么漂亮的红狐狸呢,自己本来是不配生出那么漂亮的小狐狸的,可是自己偏偏生出来了,所以作为上天的惩罚,就让自己落了一身治不好的病。
尽管如此,狐娘心里还是喜欢阿九,不管阿九带给她的将是什么,阿九永远都是她的小狐狸,漂亮的不像是自己生出来的小狐狸。
快行到古家庄时,猫叔用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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