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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穿越 流年如夏 完结 番外-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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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迹部景吾,我喜欢他!”她脱口而出。
流夏眼中精光一闪,又归为沉寂,她点点头,“嗯,你说过。”
“忍足流夏,你难道没有别的话了吗?”她有点气闷。
“你想让我说什么?”她无趣的敲敲杯口。
“你!”幸村休雅看着她不在意的表情,咬牙道:“你就那么确定他不会离开你?”
清脆的声音微微顿了一下,又不动声色的续上,“我好像没这么说过。”
“可是你的行为这么表示了!”
“是吗?”

少女不痛不痒的态度,让她有种被无视的感觉,幸村休雅紧咬着唇,捏紧手中的杯子,刺骨的凉意隔着玻璃压制住心底不断上涌的怒火,慢慢呼出一口气,她垂眉敛目,淡淡的道:“他不知道吧?”
“什么?”
“你这个身份?”
“呵。”流夏低低笑了一声,“幸村小姐在和我哪个身份谈话?”
“什么意思?”
“若是忍足流夏,我是他众所周知的未婚妻,若是忍……”她停住了口。
“若是忍,怎么着?”
流夏点点额头,微勾了唇角:“幸村小姐,不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吗?”
“忍?忍?”幸村休雅似乎想起了什么,紧皱了眉:“你不可能是他?”
“哦,为什么?”
她上下审视了流夏一番,不屑道:“你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连警局署长都做不到的事情,我不信你能做到!”
“这样啊。”她漫不经心的颔首,转而问道:“你知道我和真田怎么认识的吗?”
幸村休雅沉默了一下,“通过青学认识的。”
“真田什么也没说,看来不好解释。”流夏状似遗憾的摇摇头,拿起桌子上装饰用的玫瑰花,嫣然笑道:“要不要看戏法?”
“那是不可能的。”幸村休雅瞪着眼,依旧坚持的说。
“还真是固执呐。”流夏低喃道,左手懒懒的支着下巴,右手捏起花枝,稍稍举高了点,小指轻弹尾端,像是得到某种启示般,玫瑰花从上往下慢慢化为细细微尘,如同点点红粉,纷乱在射到桌子上的温温阳光里,洋洋洒洒,梦幻异常。
只有在电视特技上才能看到的场面,这么真实的闪现在面前,登时惊怔了对面的人。
伸手接住飘舞的粉尘,流夏嘴角有丝暖意,“很漂亮吧,许久没有这种心情了。”自己在丝丝的改变,能察觉得到,这在以前只是用来安慰自己的魔法,现在却变成了单纯的娱乐。
从另一方面讲,是不是代表现在的自己很平静……不需要安慰?

幸村休雅惊艳于眼前的美景,但更纠结那个笑得浅浅淡淡,却不可谓不温暖的少女,她咬着唇说不出话来。这样的她,与店里客人叙述中的不一样。
“还不肯相信吗?”流夏皱眉道。
“只是一个小小的魔术,我不会相信的。”幸村休雅硬硬的道,“再说,就算你真的是那个人又怎么样?”
流夏眼睛一眯,锐利的看向她,沉声道:“幸村小姐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当时射伤岗村良次的人是我。”
“救了我们的也是你,对不对?”
“不错!”她讨厌这种咄咄逼人的感觉,但是不解决她总归是个麻烦。
“可是……”幸村休雅攸得扯出一抹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时首先让迹部君躲过危险的……是我吧?”
流夏真的有些不耐烦了,记忆中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为了一样东西,和别人比拼坚持。这种势在必得的陌生姿态,让她莫名的有些心慌,总觉得不知不觉间,有些不该有的情绪在慢慢侵占自己的心房。
当时真该一剑射死岗村良次,她揉揉额角,“幸村小姐,你是不是得不到手不罢休?”如此强词夺理,她实在不想纠缠下去。
“不错!”幸村休雅昂着下巴,答道。
“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这声音冷漠不似方才,幸村休雅一惊,定睛看过去,对面的少女手笼着额头,凌乱的发丝遮住了原本精致的面孔。

疑惑之时,冰冷刺骨的声音再次响起。
“真田应该提醒过你,不要把我逼急了。他难道没有告诉你吗,我的耐性很有限……幸村休雅。”流夏抬起头,瓷雕般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清清冷冷,寒意非常,身上高贵疏远的气质愈加浓重,让人忽视不能。
“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所以希望你见好就收!”她拿出花瓶里另一支鲜花,揪掉一片嫩瓣,两指捏紧一甩,正正的嵌在幸村休雅面前的桌子上,随即冷冷开口:“若是你在暗处有什么小动作,这就是警告。”
那枚脆弱的花瓣实实在在的镶进去一半,外面一半柔柔的垂着,桌子上没有其他的裂痕,放佛它们原本就是一体的,这匪夷所思的情景,幸村休雅看得清清楚楚,她眼睛不由的睁大,樱唇难以置信的微微开启。
忍足流夏,这个被上流社会公认为乖巧温顺的淑女……果真是商场里那个神秘杀手……

弹弹袖口,流夏若无其事的站起身,准备离开。
“若我在和忍对话,你的手段是不是也只有威胁这一个方法?”
流夏面色骤冷,回头看过去。
幸村休雅仰着头,固执的盯着她,慢慢说道:“你不想让我告诉他,你不也一样,在威胁我!”
流夏深深的审视着她,面不改色的答:“你要想明白,幸村小姐,如果他知道这件事,肯定会明白谁才是真正救他的人。”
“但我毕竟替他做了人质!”
“的确,不过恩情就打折了。”
幸村休雅一愣,恼羞成怒道:“忍足流夏,你不是也在以他的救命恩人自居吗?”
听到这句话,流夏猛得一勾唇,竖起一根食指摇了摇,说道:“你错了,我还有一个更加光明正大的理由。”

“幸村休雅,我是忍足流夏,迹部景吾唯一承认的未——婚——妻!”
“你……”幸村休雅被她堵得一时说不出话。

“我不会放弃的,即使你这么说,我也不会放弃的!”她冲着那个想离开的背影大声喊道。
“何必呢,明知没有结果,还这么执着。”流夏不以为然的摇摇头,转过身歪头不解的问:“你为什么认为我们不能在一起?”
“你们这群富家子弟一出生就活在争权夺势,勾心斗角里,哪里知道真正的感情是什么滋味?”她理直气壮的说。
流夏有些哭笑不得,果然是个小孩子,“你是不是八点档看多了?”
幸村休雅脸色一红,怒道:“那你自己说,你知道什么是感情吗?你尝过被人真心喜欢的感觉吗?”

流夏张口就想反驳,却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说什么。
什么是感情?亲情,友情,爱情,自己尝过哪一个?

“你这个没人要的野种,没有人会喜欢你的!”充满厌弃鄙夷的一句话,穿过层层的记忆一下子涌到脑前。
她面色立刻变得无比难看,怎么忘了,宿命的轮轴从来没有停过,一时的平静根本什么也不能代表。
一瞬间,忍足家的笑颜,迹部的宠爱,迹部夫妇的爱怜,冰帝里的欢声,在她脑里晃晃荡荡逐渐开始扭曲,无数纷杂的声音慢慢轰乱开来,双手不由自主的紧握成拳,无法抑制的内力四处冲突,她闭着眼紧皱着眉,使劲摁住胸口,试图制止住不断外泄的真气。
最后一丝理智提醒着她,万万不可走火入魔。将游移不定的内力艰难的全部集中到右臂,一扬手,真气立刻倾泻而出,所到之处,无一幸免,全部被刮得东倒西歪,有的甚至化为飞尘。
抚着抽痛的头,她坐到旁边一个完好的椅子上,调整内息。
“你没事吧?”有迟疑的询问声。
“出去!”她抬眼,冷声干脆的道。
收回关心,幸村休雅站起身,看了她一会,带着一丝怜悯,慢慢的说:“忍足小姐,看来你果然不明白什么是感情。”
“出去!”她砰的一声扫落桌子上的花瓶,厉声喝道。
幸村休雅再没说话,转身离开。
走出门时,正好与一个少年擦肩而过,那人淡淡的扫了了她一眼,只那么一眼,她就觉得浑身像是刚从冰窟窿里出来,寒意刺骨,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她疾步离开。
刚走出门,无意中扫过对面的服装店,立即被玻璃窗后异常高大强壮的身影吸引住了,眉头一皱,她不动声色转身走向不远处的拐角。
没有猜错的话,那个人应该是桦地,那么迹部肯定也在,这么说他一直在看着,那她这种幼稚的挑衅行为岂非一直看在他眼里,幸村休雅不禁咬了下唇。
让他看到如此不雅的自己真是……不过……她定睛看向咖啡馆,嘴唇微微扬了一下。
不雅可以原谅,那么……不忠呢?

流夏趴在桌子上,沉默了一会,感觉到旁边有人坐下,她低低开口:“山木,给我一杯Caramel Machiatto。”
那人微微顿了一下,没有说话,站起身走开。


作者有话要说:




潜藏危机

“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喝咖啡,白开水将就着吧!”
熟悉的清冷声,让她一瞬间有些迷惑,偏过头,流夏皱眉道:“手冢,你怎么在这?”
“山木给我打的电话。”手冢把水杯放到桌子上,坐到一边。
斜眼撇过去,前台的某人立刻装作繁忙的低头收拾东西,她转回头,吐出来俩字:“多事!”
不去理睬她的不满,手冢扫视着周围的狼藉说:“今天好在人不多,不然山木也没办法收场了。你内力调息好了吗?”他探过两指摁住她平放在桌子上的手腕。
“差不多了。”任他探究,流夏不在意的回答。
微皱眉,他收回手,认真道:“你应该去一趟道馆!”
“不想去!”她干脆的拒绝,吞了一口清水,起身走向好久没碰的钢琴。
随着轻灵的音乐声响起,他没再说话,走过去坐到一边的椅子上,安静倾听这许久未闻的天籁。

悠扬的钢琴声,缓缓的飘荡在这已经沉寂多时的街道上,低低沉沉,有一丝悲伤,还有一丝迷茫。
Chance里的人逐渐开始增多,全都默契的静静坐在一旁,没人开口。

对面服装店里,几个小姑娘趴在玻璃窗边,在叽叽喳喳兴奋的讨论。
“忍少爷终于出现了,我还以为他不来了呢。”
“就是就是,都好几个月了,一直没来。”
“现在好了,希望忍少爷以后不要再动不动消失了”
其他人深以为然的重重点头。
“哎,你们看他今天穿的好像是校服哎!”其中一个女生突然指着那边叫道。
“啊,就是哎,好像是冰帝学院的。”
“那个贵族学校吗?啊,果然是个少爷啊!”一个小女生手捧着脸,星星眼的说。
“说得是呐。”另外一个同样眯着眼做梦幻状。

“呐,你们刚才说那个弹钢琴的叫什么?”身后传来冷冷的询问声。
她们赶忙回头,这个浑身冒着“生人勿近”气息的大少爷自从来了之后,就一直坐在玻璃窗前直盯着对面咖啡厅,也不说话,也不买东西,要不是觉得他挺帅,挺不好惹,还有扔出来一张支票的份上,她们早就……嗯,她们什么也不会做……
“啊,先生说的是忍少爷?他很有名的,你没听过吗?”
“是啊是啊,他钢琴弹得特别好,听说那个什么音乐界大师赤暮勋实都很欣赏他的。”
“还有啊,忍少爷武功也很厉害的,去年有个人找茬,被忍少爷给打惨了……”话没说完,被他一扬手打断。
“他?忍少爷?”那人低语思考道。
众人都不敢打断他,过了一会,他抬手指着坐在钢琴旁边的男生问道:“他们什么关系?”
“啊,那个那个,我知道啊,是青学网球部部长手冢国光!”
“嗯嗯,我也见过我也见过……”
不耐烦的敲了下桌子,清脆的声音立刻打断纷纷兴奋声,他冷声道:“本大爷想知道他们什么关系?”
几个女孩子一瑟,嗫嗫喏喏说不出话来。
望着那沉得不能再沉的脸,一个女孩子终于站出来,颤微微的说:“我们也不知道他们什么关系,不过经常一起过来,大概是朋友之类的吧。”
其他人纷纷附和。
“经常……一起过来?”这声音寒意冻人。
“是这样没错。”小女孩弱弱的开口。
“桦地!”
“Rusi!”
“本大爷今天晚上要见到所有关于忍的资料!”
“Rusi!”

承认吧,刚才相搭在一块的两只手,刺痛了他的眼。

“真田说了。”待一曲终,手冢淡淡开口。
“什么?”流夏心不在焉的回。
“你的道歉,不二他们认为没有必要。”
片刻后,她才答道:“是嘛。”
“菊丸说虽然很生气,但这些都是你自己的事情,别人无法置喙。”
“这不像他说的话。”
“嗯,转述大石的,不过我们也都是这么想的。”
“这样。”她钝钝的一指一指点击着琴键,自语道。

零零散散的乐声中,手冢说:“我这周去德国,可能要待一段时间。”
“德国?”她忽然想起来某人说过的话,不禁微扬了一下唇,说:“去治疗手臂?”那个别扭的家伙,结果还是做了呢,不知不觉间,心底的阴霾飘散了许多。
“嗯。”
“祝你旅途愉快。”
“嗯。”

“忍。”
“嗯?”
“你去一趟道馆吧。如果是撇清关系的话,也不差这一次。你最近情绪波动的很厉害,内伤有严重的趋势,光靠自己疗养完全不行。”
流夏奇怪的看他一眼。
“怎么了?”
“好像交待后事似的,难道这两天队网球部你也是这口气?”
手冢想起部员个个一副见鬼的表情不禁黑了脸,沉声说:“时间差不多了,走吧。”
“也好。山木?”她回头喊。
“哎,少爷你有何吩咐?”山木屁颠屁颠跑过来,谄媚的问。
“算算吧,物品赔偿费,饮料费,总共多少钱?”
“不用付了,全当庆祝您老好不容易来一趟了。”山木一挥手,呵呵笑道。
流夏审视了他一番,问道:“我的事是你透露给幸村休雅的?”
“呃……我哪知道是个找茬的……”山木嘟囔道。
“哼,饶你不死,没有下次了!”
“小的明白!”山木立正敬礼,肃然道。
“走了,拜。”

“山木,我这段时间要去德国,如果再有什么事你给不二打电话。”手冢落后几步低声说道。
“呵呵,我知道了,不会让他出事的。”山木了解的打个OK手势。
“那就好,再见。”
“再见。”

对面店里坐在玻璃窗后的少年看着相偕离开的两人,双手紧握,面色阴沉,不发一言。

不远处的拐角处,美丽的少女抚着唇角浅笑,紫蓝色的长发随风飘起,扬起迷人的弧度,登时迷煞了周围不少路人。


作者有话要说:嗯,我好不容易摸到电脑了。。考试考的我头疼。。。。。。乃们把我逼出来了。。。

还是晚到的生日祝福,,祝小宅昨天生日快乐。。。又是晚到。。掩面

我在学校惰的要死。。而且又热又困。。啊啊 啊 郁闷。。。

没有等到所有的小虐过去,我就发上来了。。。。如果揪心。。别愿我。。。

考试时间要加长,我很有可能要等到下下周才能恢复正常更。。。所以这点大家先看着吧。。




手冢的决意

一进道馆,便发现了坐在回廊上,正在悠闲喝茶的浦岛铭。
看见两人过来,他讶异的扬扬茶杯说:“哟,忍,好久不见!还以为你忘了来这的路了呢。”
流夏走过去,盘腿坐下,斜睨着他说:“我从以前就觉得政府官员很腐败,现在看见你,更加确认了这一点。”上班时间光明正大的摸鱼,不是腐败是什么。
浦岛铭晒然一笑:“我从以前就觉得学校管理很松散,现在看见你,也更加确认了这一点。”
流夏不在意的弹弹袖口,“手冢都没去上课,哪里轮得到我。”
“我今天休息。”手冢从里屋把老爷子请出来,坐到她旁边冷冷的陈述。
看到手冢国一出来,流夏自发的把手伸到桌子上,任他检查。
浦岛铭看他严肃的表情,愣了一下,转身坐过来,正色道:“怎么了?”
在她脉搏处试探了几下,手冢国一淡淡道:“看来去年你与士成那一击,伤害不小。”
流夏微微颌首,“内力无法操控自如了。”
“特别是在情绪波动的时候。”说是询问,口气却是确定。
她沉默了一下,点点头。

“诶,你们在说什么,忍你受内伤了?”浦岛铭有点郁闷,总共四个人,俩冰山,一个不爱搭理人,连个解释的都没有。
果然如所料,没人应答。诊脉的诊脉,观看的观看,沉思的沉思。
浦岛铭无奈的说:“国光,你说。”
被点名……“去年她和真田祖父比剑的时候,用力过猛,真气凝滞,又撞到了树上,造成了内力郁结,无法控制,是这样吧,祖父?”
手冢国一收回手,点点头。
“很严重吗?”浦岛铭问。
“不是很严重。”他回答。
“那就好。”浦岛铭松了一口气,对待面前虽然与自己女儿同龄,但性格迥异的女孩子,他有一种莫名的怜惜。
“不过……”手冢国一顿了一下,“也不太好医治。”
“祖父什么意思?”手冢微皱了眉。
“帮她贯通气血不就行了。”这么说着,浦岛铭伸手搭在她脉搏上。只试了一下,他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原来如此。”
缩回手,流夏揉了揉手腕,不在意的说:“我忘了,修炼方法不同。”
手冢国一说,“嗯,只能靠你自己疗养。”
“没有其他方法了?”手冢追问了一句。
“保持情绪平静,不要妄动内力,记住这两点就差不多了。”
“我明白了。”流夏点点头,无所谓的说。
“忍?”浦岛铭紧皱眉盯着她,“你早知道自己不能动内力对不对?”
“嗯,真田老爷子说过。”
“那你上次怎么回事?用花瓣伤人,需要使用好几成内力吧!而且还是直接把手削下来!”
“我讨厌那个人!”她厌恶的说。
浦岛铭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慢慢的说:“如果当时我没说话,你是不是想杀了他?”
“是!”她干脆的承认。
看着她理所当然的表情,浦岛铭直觉得额角抽痛,他无奈道:“杀人是犯法的,你知道不?”
流夏撇撇嘴,没说话。

几句简单的叮嘱之后,流夏就要离开,赶在冰帝放学前回去,这是她的习惯。
送她出门时,手冢看着前面清冷淡漠的少女,突然开口唤道:“忍?”
她回过头。

“不要去管别人,要时刻跟着自己心的方向走。”

“什么意思?”流夏一怔。
“没什么,你记住就行了。”淡淡昏黄的夕阳下,那个总是沉敛的唇角微微扬了下。
流夏眼神古怪的看他,说道:“你果然很像是交待后事!”
“行了,赶紧走吧。”
不放弃的审视了他一番,一无所获的某人郁闷的离开。

望着那个瘦削的背影,莫名的心中有些感慨。
几个月前,也是在这个院子里,他依旧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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