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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已经在日本找了一个月了,关东,四国,连九州我都去了,可是忍,你在哪里?你快出来吧,你看我怀了你的孩子了,我们的孩子啊,有我们两人模样的小人啊!
忍,你快回来吧!”
“忍,我又回到了加拿大,学校已经通知我妈妈了。爸爸让我打掉孩子,但这是我们的孩子,我怎么舍得。爸爸要把我赶出家门,无所谓的,忍,你要你、孩子和我能在一起,什么都无所谓。”
“恍恍惚惚已经九个月了,你还是没有出现。雯雯说她在呆五个月就要去美国了,也就是说五个月后,我只能自己了。没关系的,忍,我一定会养好我们的孩子的。”
“孩子出生三个月了,取得是我早就想好的名字,叫尹忍。好听吗,忍?
你回来的话,再改成你的姓好不好?”
“雯雯走了,爸爸不要我了,妈妈也一直在电话里骂我。忍,你在哪里?”
“我兼职了几份工作,忍很乖。一切还好,可是,为什么我越来越绝望?”
……
“伊藤忍,你到底是死了,还是失踪了?”
“邻屋尹忍又在咳嗽了,该是感冒了吧,最近天冷得很。其实能再厉害些就更好了,这样死后就能见到你了。所以,所以你也死了吧。这样你们就能父女团聚了。”
……
“忍,你回来好不好?”
……
“我毕业了,虽然全部满分,但却很艰难的毕业了。
妈妈打电话来唠叨大哥二哥又吵架了,埋怨公司资金仍然周转不灵,让我赶紧赚点钱,最后照例劝告我扔点尹忍。
怎么会呢,我怎么会丢掉忍呢,妈妈一定是气糊涂了。
忍,你躲哪去了,我去找你好不好?带着我们的孩子一起。
决定了,第一站是俄国,因为根据照片上显示,你当年第一年便是俄国呢。忍,你会等我的,是吧?如果找不到你,我就一站一站的继续,你会等我的,对不对?”
……
“挪威很不错,就是那个谈生意的老头真色。不过你放心,我心中只有你哦。忍,你赶紧出现吧!”
……
“一直没注意,忍居然长那么大了,她笑起来的时候特别像你,就像你第一次看到我时对我柔柔的笑的那种,真的很像,很像。
为什么?为什么?忍,你不是死了吗?怎么可能还会对我笑呢?假的,这都是假的!
忍,不准笑!不准笑!谁准她这么笑得,这孩子真不听话!”
“房东太太说忍整天阴沉沉的,真不像我的孩子。呵呵,怎么会,她是我和你的孩子啊,怎么会不像呢?
可是这孩子太不听话了,我要她在其他人面前笑,当然是不包括我了,为什么她不明白呢。
这孩子真不听话!还有她连长笛都练习不好,竟然去弹钢琴!真是,如果忍连长笛都吹不好,那他还是忍吗?
是吧,忍?”
……
“忍,意大利也没有你,你到底在哪?
我觉得自己有些病态了,常常看到忍身上有莫名其妙的伤痕,难道是我打的?可是,我怎么会打你呢,对不对?”
……
“我果真是生病了吧。
今天去了一家心理诊所,我问那个医生,我深爱的男友离我而去,他留下的东西我本该疼惜无比,可我却一见到就想毁掉。我问医生,我该怎么办。
医生斩钉截铁的说,扔掉它,不然就彻底毁掉。
我很是恍惚,不行的,如果忍不见了,你肯定会怪我……”
……
“忍的长笛吹的越来越完美了,可是总觉得缺点什么,却始终想不起来。
我好长时间没听过你的演奏了,都快忘完了,所以连这点判断力也没有了。你快些出现吧,再吹一遍让我听清楚些……”
……
“谈生意回来,看见房东太太和忍说话,她笑眯眯的附和,因为时间短暂,没给她安排学习班,想不到她居然遗传了你的语言天赋。
你看到这样聪敏的孩子,会喜欢吧,忍?”
……
“西班牙依旧没有你,看来只好去美国了。你一定在吧,因为这是倒数第二站了,如果找不到你,我该怎么办?……”
……
忍,你告诉我,你叫伊藤忍,而不是什么忍足修语。那个迹部昊天说得都是假的。你没有死,你还在某个地方等着我对不对?
对了,你看,你看,你就在我身边好好活着呢,怎么会死了呢?这人真讨厌,无缘无故咒人死!你看这活生生的面目,这好听的长笛声,哪样不是你!
可是,忍,你怎么不对我笑?你怎么不对我笑!
忍,不准对我笑,我说过,不准对我笑。
那副无甚表情的面目当真令人厌恶!”
……
“忍,有人在调查我了,是你哥哥吧。我开始频繁的更换住所还有姓名。
忍越来越像你了,却又越来越不像你了。那张几分相似的面目上的表情差距越来越明显。也许,我是真的错了吧。当年心理医生的话犹在耳边,我该不该放她走?
网上对你哥哥的评价很好,温文尔雅,平易近人,他的妻子、儿子也都十分优秀,性格谦和友好。这样的家庭才是真正的家庭吧。
可是,她走了,忍,你走了,我怎么办?你答应过我不会离开的,你说过的,绝不会离开我。你说过的!……”
……
“你哥哥手段当真厉害。妈妈打电话让我把忍交给他。不要,忍,你是我的,谁也夺不走!”
……
“终究,我还是选择回家,离开十四年的家,当年父亲一句‘尹家没有这种伤风败俗的女儿’掷地有声,一瞬间却乾坤转换,对我哀求‘救救尹家’。
我该怎么做?我能怎么做。”
“忍生气了。我知道,虽然她面色不变,声音平静,只是眼睛里不加修饰的杀意却显露了她真正的表情。有一瞬间,我放佛觉得下一秒便会被她滔天的怒火吞噬。
她很恨我吧。
但那又如何,那又如何。事情只能这样了。
忍,事情只能这样了。”
“果然,真人的忍足修言和你更相像一点。那就说明事情是真的了……多么不愿意承认啊,忍。
那么,忍去你家也是对她好吧。这样你们也能在一起。
那么,就只剩我自己了。只有我自己了。”
……
“明天我要结婚了,对方是父亲找的联姻对象。忍足家的出资只能支撑一时,不能支撑一世。我没有任何挣扎,我还有什么可挣扎?!
那些照片随着燃烧的青烟,扶摇直上,逐渐湮灭,像是一个幻灭的巨大希望。
若重来一次,我只愿从未遇见他。”
流夏僵硬着手拖动鼠标关闭页面,身子缓缓的靠在椅背上,紧闭着双眼,却仍躲不过电脑屏幕透射出的渗渗白光。
不能否认的,那个小小的字眼刺痛了她的心。
是他而非她,只有他而没有她。
那我又算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现在是闲话时间。
首先我终于在北京流连两周后回来了。。开会期间发现我们广东分公司的老总长得特像《暹罗之恋》里的Mew,额滴神啊!!萌死我了!
第二,感谢KY,感谢66,感谢895308657(好长。。我复制的。。),发现了错误的地方,扑地大谢!
第三,俩周不见,收藏量过千了,,吓偶一跳,,,不过心底偷笑ing~~嘿嘿~
第四,按照惯例,明后天是不更的,,偶要回老家过五一。。。。。而且我没有草稿了,,,回家充电去。。。
最后谢谢大家的支持~~1!鞠躬下台。。。
回头来句,,伊藤忍。。伊藤忍。。不要联想某文。。
迹部夫妇
第二日,迹部一早起床,换衣服的同时,脑中不停盘旋昨天父亲传来的文件,虽说现在是考察阶段,但父亲确实也看得起自己,竟然要他全权负责这单不小的案子。
一直到坐到餐桌前,他仍旧揉着额头思量着这件事。这笔生意太大,容不得一丝马虎。而且方方面面,毫毫厘厘都要想到,确实有些复杂。伸手心不在焉的接过管家递来的咖啡,还没来得及喝一口提提神,便感觉到有些不对。
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皱眉问道:“流夏小姐呢?”
“回少爷,刚去叫了,小姐说晚点吃。”服侍的女佣解释。
迹部稍稍一想,便有些了然的笑道:“算了,九点的时候再叫她吧,不能再晚了。”
“是,少爷。”女佣恭敬的应声。
这事一转头便被忙得团团转的迹部压往了脑后。
可是,到了中午,事情变得越发不对劲——流夏依旧没来用餐。
“回少爷,流夏小姐有些低烧,吃了早餐后便又睡下了。刚过去问,说是没有食欲。”旁边的女佣战战兢兢的赶紧开口。
“低烧?为什么没有人告诉给我?”迹部声音一冷,手中的咖啡杯往桌子上一放,起身就往楼上走。瓷杯碰到桌子发出的清脆声齐齐让周围的下人身子一抖。
千代管家赶忙跟在后面解释:“少爷进书房前吩咐过,无论什么事情都不可以打扰您,所以……”
迹部脚下一顿,说:“这次就算了,以后若有类似状况,记得告诉我。”说完,继续往前疾走,“家庭医生来过了吗?”
“回少爷,已经看过了,昨天忍足先生留下的药小姐也已经服下了一包,医生说下午就可以退烧。”
迹部淡淡颌首,没有再说话,轻轻推开写有“流夏居”字样的房门。
少女安静的沉睡着,忍足家特有的苍蓝色发衬得那张削瘦的脸更加苍白。迹部弯腰探手覆上她的额头,片刻,又小心翼翼的收回,随手给她掖了下被子,仔细的审视了一番后,才转身离开房间。
待走到走廊尽头,迹部淡淡开口:“千代管家,你亲自照看,不得再出状况。”
“是,少爷。”千代低低的应。
“你要明白,”迹部依旧没有回头,声音低沉没有波动,回响在阴寂的走廊里愈加清冷:“她不仅是侑士的妹妹,更是忍足家的大小姐。”
“我明白,少爷。”千代口气肃然。
“那就好,下午我再去看她,你先下去吧。”
“是,少爷。”
不一会,走廊又恢复了平静。丝丝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参差不齐的撒在墙壁上,泛着些微的黄,没有一丝波动,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流夏坐靠在门后,头抵着实木门,仰首看着图案繁杂的屋顶,一动不动,脸上无寂无恸,冷漠得不似真人。
下午,迹部去看了流夏,她低烧已退得差不多,刚吃过午餐,却仍是十分困乏,没有办法,只好让她继续睡下。
再回头踏入书房时,管家来报,有人要见他,且一脸诡异,坚决不透露来人姓名。不解的下楼,一转楼梯口,遥遥望见客厅大沙发上坐着的两人,不由呆呆愣道:“他们怎么回来了?”话刚说完,脑中便灵光一闪,恍悟道:“原来又到圣诞节了!”
“不错,又到了一年收获的时间。”沙发上两人起身相视一笑,异口同声道。
到了晚上,终于完全退烧的流夏决定下楼用餐,她的气色大好让始终揪着心的迹部暗松一口气。
“怎么会突然发烧了,是不是昨夜没睡好?”他似乎跟忍足养成了同一习惯,自然的拉起她的手问。
流夏任他牵着,苦着脸答:“爹地走前有说很可能会复发,让我注意。大概是不小心受凉了。”
迹部敲她的额头,轻斥:“也太不会照顾自己了吧。下次多注意,知道吗?”
“嗨嗨!”
“我们下去,给你见两个人。”
“什么人啊?”
“到餐厅就知道了,今天想吃什么?”
“哦,让我考虑考虑……”
一入餐厅,流夏第一眼便望向坐在主座上的男人。其实想忽视他也难,如此威仪天生,霸气隐现的卓然神采,实不多见。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第一次见迹部时会觉得那么熟悉了。
随着迹部走过去,面对那个男人,她语笑嫣然的鞠躬:“昊天叔叔,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小忍。”那人起身扶住流夏,轻叹了口气。不错,他就是迹部景吾的父亲,迹部家现任家主——迹部昊天,同时也是两年前发现尹忍身份的人。
“自从美国一面之后,便再也没见过,想不到小忍还记得我。”迹部昊天引她坐在自己左边首位,淡笑道。
怎么会不记得,只不过简简单单一个照面,几句介绍就让尹亦脸色大变,情绪失控更加厉害。胳膊上早已遥远的掐伤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流夏眉眼间笑意更甚,这样一个人怎么会轻易忘记?
“昊天叔叔还不是一样,也记得我。”
“呵呵,小忍实在是让人很难忘记。”迹部昊天轻轻点头浅笑道。
流夏刚想回话,旁边一道无奈的女声打断了她,“你们不要一直叙旧,把其他人晾在一边,OK?”流夏从一进门视线就一直定在迹部昊天那,自是没注意旁人,这么一打岔,她循声望去,立刻小小的惊艳了下。
一袭大波浪卷的银灰色发松松散散的披在肩背上,没有任何装饰,使得那张精致高贵的面目上更显几分慵懒,而正也是这几分慵懒,再加上半眯的紫灰色眸子,却凭空多了睥睨众人的骄傲,斜斜勾起的唇角更是似笑非笑,让人不由自主避之三尺,唯恐亵渎。一身时下最流行的衣着紧贴在姣好的身材上,实是显不出半分年岁。
“流夏,这是我妈妈。”迹部在一旁解释。
“伯母好!”流夏起身要行礼,却被她接下来的动作搞得一怔。
迹部夫人站到她面前,亲热的说:“流夏,你好!”说着,还拉起她的手摇了摇。
诶?
迹部夫人可能是看出了她的迷惑,也有可能是对这种态度早已习惯,她一撩发,挑眉笑道:“本夫人是美国人。”
哦,原来是美国人,怪不得礼节不符,这什么世界,害她都不能以发色识人!不过,本夫人……诶诶?流夏反射性的看向迹部。
迹部脸一黑,扭向一边。
迹部昊天低笑了声,说道:“景吾曾受意卿熏陶十年。”
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其师必有其徒嘛,流夏深以为然的重重点了点头。
迹部意卿(题外: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介是日本名…)立刻被她的反应逗得大笑。
迹部眼角抽了抽,对旁边的管家吩咐上餐。
餐桌上气氛融洽,如果可以抹掉迹部母子一口一个的“本夫人”“本大爷”的无意义吵嘴,相信会更加完美。
无视餐桌上的“刀光剑影”,迹部昊天面色不变的同流夏闲聊,零零散散问着她在日本的生活,诸如忍足一家居住可好,与同学相处可融洽,日本习俗可习惯之类。但是,他能习惯自己妻儿的对掐,不代表其他人也能习以为常。在第N次发现流夏忍不住偏转视线向旁边眼神口舌大战时,他话锋一转道:“流夏,景吾对你怎么样?”在众人的提议下,他已经改变了对她的称呼。
“挺好的啊。”流夏眨眨眼回答。
“真的?景吾是独子,可是从来没照顾过人。”迹部昊天微摇头,有些不信。
“不会啊,除了爹地妈咪,还有侑士哥哥,就属景吾哥哥对我最好了!”流夏瞪大眼加重口气道,只是话刚落音,头上便挨了一敲。她很是无辜的捂头望向“罪魁祸首”。
“听你这意思,本大爷还不如侑士对你好!”迹部颇有些不是滋味。
无奈的揪揪头发,流夏立刻见风使舵,笑眯眯的道:“哪有,自然是景吾哥哥对我最好了!”
“这还差不多。”迹部挑眉,勾唇志得意满的一笑,“不枉我平时对你那么好!”
“是啊,多谢景吾哥哥了。”流夏掩唇笑着附和。
这厢两人叽里呱啦的嘀咕,那边迹部夫妇意味不明的对视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啦啦啦啦啦~~~终于恢复正常速度,,一日一更,,周末除外~~~
我最近浑浑噩噩的,,都不知道在想什么。。。郁闷的爬走。。
订婚决定
忍足一行回来是在迹部夫妇到后的第三天,一到东京便直接杀入了迹部宅,美其名曰解救处在水深火热中的小女儿。
其实在流夏眼里,自然是没有什么水深火热之说,最多也不过是经常被迹部夫人更上一层楼的华丽做派小小的震惊一下而已。真的,惊着惊着也就习惯了。举凡像什么用餐时,众多鲜花和众多菜品相映成辉,举凡像什么不出门则已,一出门必是一辆加长林肯,外加十辆高级轿车护航,举凡像什么一天早中晚各要换几套衣服,家居外出休息应酬一件也不能错这些类似的情形,在现在的流夏眼里不过是寻常之举,无丝毫不妥。
流夏好吗?当然好啦,反应能力强,接受能力更强,迹部夫人如是说。
但忍足夫人可就不认同了,不然也不会一进迹部家门,便二话不说就找她掐架,嘴里犹道:“迹部意卿,让你丫祸害我单纯善良天真温顺可爱漂亮…………的小流夏!”
然后迹部夫人开始反掐:“忍足涟漪,说清楚什么叫祸害啊!我这样是为了让单纯善良天真温顺可爱漂亮…………的小流夏变得更加华丽,更加震撼(题外:嗯,这词到位。。)!”
“照你这么折腾法,哪是震撼啊!分明是悍镇!”
“悍镇有什么不好,女人就应该强悍点好镇住男人!”
“胡扯!淑女才招人喜欢!女孩子当然乖顺点比较好……”
“这年头已不流行淑女了,有个性才重要……”
……
迹部和忍足很有先见之明的在她们刚对上话的时候,就拉着流夏躲到客厅角落里的沙发上闲聊,外加嗑瓜子看热闹。
这边完全不受影响还有两人。
“回来两天收获如何?”忍足修言与迹部昊天一同长大,自然很明白他的习惯。
“全球经济见长,今年自然收获多多。”迹部昊天傲然一笑,眼睛在扫过客厅角落时霎时一亮,转头伸伸手肘拐了下忍足修言,哥俩好的说:“如果你能遵守当年的约定,我收获会更丰富的。”
忍足修言待愣了半秒后,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恍然明白了他的意思,霎时脸色有些怪异,不过很快恢复正常,他脖子一梗,斜睨迹部昊天:“你想的美,那可是我的宝贝。”
“拉倒吧你,要不是我你能捡到这宝贝!”那人撇嘴,“再说,我们当年可是说好的。”
“当年我们好像不是约定的她吧。”
“都一样的,你不觉得这样很好吗?”
“这样有什么好,就你会占便宜,我才不敢放松护养了几个月,就被你惦记上了。哦,你说要我就给你啊……”
“忍足修言,话可不能这么说,有好好自己独占,这可说不过去……”
……
虽然听不清具体内容,但流夏三人依旧看得兴趣盎然,津津有味。有谁会想到这些咳嗽一声就把日本震三震的大佬们,私下里会这么孩子气呢。
先说这俩一块光屁股长大的忍足修言和迹部昊天,他们什么交情啊,单论吐槽,两人肯定会不相上下像竹筒倒豆子一般不假思索的揭露对方从小到大干过的糗事。更遑论这种争好好的经常性事件,一瞪眼,一反视,便重现了小时纠缠的场面。
再谈忍足涟漪和迹部意卿,这两人当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