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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菜叶 作者:宝瓶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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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慧有眉头微皱,如今这些人,都是穷苦百姓。便是偶尔有那么几个带孩子来看诊的,也是男孩居多。家中本都不宽裕,女孩的安危远不如传宗接代的男孩来得重要。倘若一直如此,只怕除了西殿等候的那位陈国质子千金,再无一人适合。

    慧有满怀心事的回到禅房,揭开琉璃玉盘,顿时大吃一惊。原来那食指大小的指骨舍利,一夜之间,竟然缩小到只有蚕豆大小。袁梦也早觉察到不妥,见慧有开盖,颤声问道:“大师,这是怎么了?大师曾说可护我三十日周全,如今还不到十天……”神情十分紧张。

    慧有也忧心忡忡道:“我也不明究竟。看来不是我高估舍利的功效,就是低估了袁姑娘的来历。我本不愿深解你的身世,只怕自己越陷越深,但是一旦要走下一步,贫僧就是参与了此事,担着责任。盼袁姑娘实情相告才好。”

    袁梦一时哑口无言。该怎么说才好?实情相告?依自己对慧有的了解,一旦他知道自己来自后世,定会十分惊恐,生怕自己会改变历史,干扰了他所畏惧的“天机”。若不说实情,总要编个自圆其说的理由才行。一时想到,如今历史走向已经跟自己所知不同了,那么……索性编个大道理,震住这老和尚再说。

    袁梦沉声道:“事已至此,我就实情相告。大师所知,不可对任何人提起,否则,大相国寺与大师均无善果!”

    慧有正色道:“贫僧谨记!”

    袁梦开始编剧:“华夏自古以来,均以汉人为正统,虽经数次动乱,异族兴起,均被汉人同化。奈何一饮一啄,均是前缘已定。盛极必衰,也是历史必然。北宋覆灭之后,本应金国与南宋隔大江对峙。然后元蒙兴起,覆灭金国,继而席卷中华至西域广袤大地,乃至更远的地方。此是一场绝大造化,非人力所能阻止。”

    慧有听得脸色苍白道:“那岂不是华夏之邦要落入异族统治?”

    袁梦道:“既对又不对,元蒙兴起于华夏北方,虽是塞外,但自古以来就有犬戎,匈奴,渤海,契丹等各族部落建国。既与中原帝国征战不休,又时而与华夏文明互通有无。虽然彼与我汉人风俗礼仪文字语言皆大相径庭,但自古以来,他们就是生活在这方土地之上。若大师跳脱自己的汉人身份,倒是可以想想,凭什么秦皇汉武,唐宗宋祖,能威服四夷。而这些草原上的民族,就不能反其道而行之呢?”

    慧有一时冷汗淋淋,无言以对。

    袁梦这才接着道:“如今形势已变,元蒙提早兴起,引得金国警觉,提前北归,双方胶着。华夏才有了喘息之机,只是四下分裂,一旦元蒙吞并金国,必有染指中原的野心。到时候万千铁蹄之下,大师觉得如今宋齐梁陈各国,如何抵挡?”

    慧有不知一问之下,听到如此多的秘闻,一时呆住了。半晌回过神来,急道:“不知姑娘的来意是?”

    袁梦盯着慧有没有说话。

    慧有心中顿时百转千回:是不能再说?还是不必再说?

    良久,袁梦才低声道:“大师与我是天命选中的人,此时不可再犹疑不决,如今舍利保我不住,只能选择那陈国质子女儿了。还请大师立即准备!”

    说完这一大通话,袁梦才松了一口气。她真是逼得没有办法了。倒是玄明老道的态度启发了她,知道古人最是迷信天命这一套。如此一记重锤砸下去,慧有再也没有犹豫的余地。

    慧有素来修炼得圆融的佛心再也守不住了。他脸色苍白,低声道:“如此大事,贫僧就是拼了一死,也是值得的。眼下确实再没有别的人选。我这就去通知陈家人,今晚就行事。姑娘好生休养。今晚定有一场辛苦。”

    袁梦郑重点头。熬了这么久,终于要重生了。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日子就要结束了。端着架子骗人的日子就要结束了。心里不知是喜悦还是害怕。

    慧有立即召集僧人们准备定魂法会,寺里人手本就捉襟见肘,众僧都暗自嘀咕:是那孩子撑不下去了?还是那家府里来头大,引得方丈如此重视?

    揣测归揣测,众僧如今摄于慧有威严,并不敢有违。只得各自分派,忙得一塌糊涂。

    有执事僧人到病患暂住的小院,将大相国寺今晚有重要大事,要封闭后殿的消息传达了。并告诫众人,夜里不可外出,不得喧哗。

    那些小老百姓自然不敢违抗,可这事听在玄明的耳朵里,就知道托身之事已定在今晚了。一时心里奇怪,义诊才第二日,为什么这么快就定下。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还是又有什么变故?

    想起对那阴灵的承诺,不由有些紧张。今次不同往日,后殿守卫必严,自己得想个万全之法。也不知慧有有多大本领,既希望托身之事顺顺利利,又希望慧有不支,自己好显几分本事。

    慧有亲自到了西殿,将此事安排告诉了陈少夫人。长宁一时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她这几天心情起伏,精神既亢奋又疲累。如今到了这最后一点希望。对她来说,也算是种解脱。即便如此,长宁还是放心不小,低声问道:“国师,此事可有多大把握?”

    慧有沉默。今日之前,他指骨舍利为凭借,还略有些自傲。但如今情形,他心里也有些打鼓。为今之计,也只有竭力一拼,至于成数。约莫七成,已经算高了。

    但此时此刻,慧有要坚定陈少夫人的心,便沉声安慰道:“虽然话不可说满,但老衲颇有信心。”

    长宁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丸,当即纳头就拜。

    这一刻,即将来临,算计的,筹划的,期待的,各人如同天道之下的一颗颗棋子,落到了这一局。

    ————————

    ps:更新时间确定不下来。不好意思了。

第一卷、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 十六、各方发动

    夜幕降临的时候,总是容易让人感到凄凉与落寞。这一天的大相国寺里,兴奋紧张的情绪却随着光影的暗淡而蠢蠢欲动。

    玄明在房里走来走去,清远也低头沉思。玄明突然停下脚步,看着清远。如今,该是让徒儿知道全部的时候了。

    玄明走到清远身边,低声将所有事一一说了。清远越听越是郑重。他一直没法理解师傅为什么这么偏执,为什么要将所有的赌注押在一个猜测上。但是这一刻,清远从师傅的眼里读到了一点:这是他的追求。

    清远是个孤儿,从小是师傅带大的,他知道师傅的作风,走遍天涯,历经世事。那是一种孤逸的风骨,一种出尘的心境。然而,与表面上闲云野鹤不同,师傅终究是有抱负的。为了天下,为了道门,师傅这是一场豪赌。清远知道,从师傅答应那个阴灵开始,自己的使命就已经注定了。但是他并没有反感,既然是师傅的追求,那么同样必定是他这个弟子的追求。师傅救他,养他,教他,真心疼爱他,让他一直躲在师傅这颗大树之下。有一天,师傅总会走的。自己是唯一可以帮助师傅实现抱负的人。

    想到这里,清远似乎放开了所有的纠结和不安。嘴角也翘了起来,微笑道:“师傅,我有办法了。”

    玄明神色复杂的看着这个如自己亲生孩子一般的弟子,似乎昨天还是个光屁股小捣蛋,终于有一日,也成为了一个男子汉。

    清远自信道:“昨日不治而亡的那个病人,如今就停灵在东角落偏殿,那殿宇很小,就只有一个家属在守灵。从那偏殿翻墙过去,就是后殿的一处荒地,满是杂草。今日后殿法会,这处必定有人巡视。要想引开他们,只需我蒙面在另一边墙头,用暗器伤一人,必定吸引他们注意。师傅抓住时机,以您的身手,只要三息之间就能隐入草丛。他们必定会有人来追我,大相国寺如今人手吃紧,如此一来则防御空当必定变大。到时候师傅从后殿隐蔽处潜入,应当是办得到的。那慧有做这种事,必定也是瞒了绝大多数人的,随侍的恐怕至多一人。师傅进了后殿自然安全。”

    玄明知道如此一来,清远的危险最大。但这个方法已经是综合考虑了各种情况最有希望成功的法子。他只担心年轻的清远的安危。清远见师傅眼中的忧虑不减反增,心中一暖,低声道:“师傅放心,我将来还有好多事要去做,一定会小心的。”

    说罢自傲的微笑道:“我是师傅唯一调教的弟子,这么多年苦练,我有信心!”

    玄明微笑的看着自己的徒弟,觉得身上的担子轻了很多。

    烟雾缭绕的后殿,陈少夫人长宁看着昏睡的女儿,脸上不知是悲是喜。这一遭造访大相国寺,是她所能做到的最后一次了。错过了这次机会,也许,瑜儿就与这尘世无缘了。

    慧有大师手中拨着一串念珠,低声道:“时辰快到了。夫人请先回去休息。此地就交给我们吧。”

    长宁虽是不舍,依然顺从的离开了后殿,出门的时候,她定定的看了孩子一眼,似乎害怕,再次看到的时候,孩子就不是这个模样了。

    慧有将案前经纶展开,八个守成稳重的中年僧人鱼贯而入,分别捧了佛宝,祭品,香烛,鲜花。一一摆在此殿正中,慧有抬头看去,地藏王菩萨眼光怜悯的俯视着众生。既包括那个孩子,也包括自己。

    时辰一到,已经有僧人敲了磬,清音一声,在场众僧立即盘坐在孩子四周,低声念起波若波罗密心经。虽然出自不同人口中,却在这空间里合成了一种节奏。处在众人中间的孩子,奇异的没有被这声音吓哭,反而睡得更加安稳,嘴角还带着舒适的笑容。

    案前的慧有眼睛盯着那个盖着琉璃玉盘的龙象钵盂,像是看出了神。

    钵盂中的袁梦也听到了念经的声音,那种声音的节奏快慢飘忽不定,但是给人一种很安心的感觉。连那缩小了许多的指骨舍利,也焕发出更精纯的光芒。有那么一刻,袁梦似乎感觉要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念经的声音渐渐了无声息。众僧起立一一鱼贯而出。后殿只余一片寂静。

    慧有深吸一口气,将龙象钵盂郑重捧了。走到孩子的面前。襁褓中的孩子有些瘦弱,但是眉目之间,十分漂亮。

    还没等慧有动手,忽听外头传来一声厉喝:“有刺客!”

    玄明师徒二人已经按照事先计划动手了。慧有心中一惊,今天之前,他将此事看得太过简单,这是什么人,在这个时刻,竟然来此窥探!

    门外一个武僧禀告道:“惊扰方丈了。来人只在墙头露了个脸,使牛毛针伤了一个师弟。如今师兄已经带了人前去追了。”

    慧有问道:“可看清是什么人?”

    那武僧答道:“不曾。那人蒙着面。看身手不弱。”

    慧有肃声道:“切不可大意。好生把手!”

    殿中一角,玄明露出冷笑,这报信的和尚好蠢,若不是他赶来邀功,自己哪里这么顺顺利利就进了后殿!

    ——————

    ps:这节字数偏少,但为了不影响情节进程。明天戏肉上演,补齐字数

第一卷、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 十七、变故连生

    慧有觉得眼皮直跳,他知道现在正是紧要关头,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

    慧有将琉璃玉盘揭开,龙象钵盂中的袁梦,按照慧有之前的指点,闭目不动,调息精神。那指骨舍利缩小到只有米粒大小,光华也渐渐明灭。知道成败在此一举,慧有也不敢怠慢。盘膝坐在孩子襁褓之前,左掌端平,右手持金刚法印,口中喃喃念出一道晦涩难懂的梵文咒语。只见本悠悠沉浮在龙象钵盂中的袁梦,似乎得了什么无形中的牵引一般,慢慢的飘在空中。

    慧有将左掌伸出,抚着那女婴头顶,动作轻柔,却手势繁复,玄明眯着眼睛隐在暗处观察,心中大为紧张。须臾,那女婴顶门便有一阵微弱的白光现出,在这昏暗寂静的后殿,十分诡异。那白光如同开了一道门户,慧有左手小指微勾,立即有一个几近透明,虚实难辨的女童影子,飞了出来。

    慧有叹了一口气道:“你这孩子禀赋太弱,虽然投胎到皇族,却没有福缘消受。今日你本将身死魂灭。如今我承天命,欲借你躯壳一用。作为报答,我为你精心超度一番,愿你来世修积,得享善果。”

    那女童魂魄懵懵懂懂,似乎根本不知道慧有在说什么。慧有也不再啰嗦,伸手一指,那女童魂魄便悠悠落在龙象钵盂里。

    袁梦在空中停留不过一会,似乎已经坚持不下去,渐渐往地面落下。而那失了魂魄的女婴顶门白光越来越微弱。慧有知道时机紧迫,正自着急。忽听外头一声更响,时辰已到。

    慧有再不等待,左手将袁梦一捞,半握在手中,朝那女婴顶门按去。若说慧有之前将女婴魂魄勾出,虽然有些阴损,但是还算顺应了天道先生后死的规律。如今要想将袁梦托身入体,死后重生,却是逆天而行。袁梦灵体才只进入了少许,慧有便觉得手下如有泰山万钧之力,要将她反弹出来。

    慧有念动大力金刚咒,立即加持了佛门法力,手中力道猛增了一大截,这才缓缓抵御了那反弹之力,只那女婴躯体离魂渐久,倘若如此下去,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慧有脸色涨红,额头上密布细汗。后殿阔大的空间里,安静而紧张。眼见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一刻,慧有再也安坐不住,站起身来,口中大力金刚咒念得更急,似要拼尽全力一搏,浑然不顾嘴角已经溢出鲜血来。

    一直躲在后殿的玄明也看出慧有已经不支。他又是惊讶又是暗喜。此时不能再拖,玄明突然走了出来。低声道:“大师一人之力恐怕难以成事,让老道助你一臂之力!”

    慧有大惊:“你是何人?”他如何不认识眼前此人?昨日还是病情凶危的垂垂老者,此刻却是气度非常的高人模样。

    玄明也不理会慧有的惊诧,立即取出三张符箓,分别贴在女婴躯壳双脚脚心以及心口的位置,一边布置一边解释道:“我是茅山教下玄明,与大师一样,也是为小姐筹划托身之事。此时危急,不便多言。你我合力,助小姐速速附体。”

    慧有此时已是强弩之末,只得咬紧牙关坚持。心中却想道:这个道士是怎么知晓此事?看他乔装打扮混进这里,所图必大。袁姑娘事先竟不告诉我此事,却暗藏了一招在此!

    袁梦此时已经痛不欲生,她原想此事老和尚慧有说得轻松,谁知生之苦,远苦过死。她怕玄明的到来引起慧有不满,强忍着痛对慧有道:“大师莫要疑心,道长也是局中人。”

    慧有神色变幻,奈何此时他骑虎难下,便点点头,一言不发。

    玄明无瑕理会慧有,等他封好女婴躯壳三处气海,忙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瓷瓶,从中倒出一颗香气扑鼻的朱红色药丸,塞进女婴嘴里。他怕慧有疑虑,便道:“这颗千机丸是我教灵药,最能定身护体。我怕时间一长,这女婴躯壳经受不住。如今大师催动佛法,从顶门自外渡小姐入体,我施展道术,隔绝她体内阳气,自内导引。双管齐下,尽快成事,以免夜长梦多!”

    说罢玄明搓动双手,眼中精光直射,似乎看透了女婴躯壳的全身脉络。双掌不停拍打那躯壳各处穴位,只把慧有看得个心惊肉跳。这女婴如此脆弱,玄明如此这般大阵仗,若不是浮夸莽撞,必定就是胸有成竹了。

    慧有哀叹一声,只能奋起精神,继续施为。玄明的脸色也越来越郑重。头上冒起阵阵白烟,双臂也轻微颤抖,他真的参与其中,方知他与慧有一样,错估了形势。这女婴骨骼清奇,体内精华内蕴,绝非等闲。以他数十年的修为,要在这女婴虚弱的外表和强大的内在之间找寻一个平衡,也是十分困难。

    时光一分一秒过去。一僧一道保持着那个姿势,已经摇摇欲坠。袁梦的灵体已经进了绝大部分,只余下头部尚未入体。但此刻已经是面如金纸,脸容扭曲,再也难以动弹。

    玄明不知事情如何会到这一步,但此刻已无退路。说也奇怪,这小小一个躯壳,外在看着柔弱,内里却是如此自成天地,抗拒之力简直不可撼动。玄明咬破舌尖,喷出一口精血,那女婴躯壳立即血污一片。沾了血污之后,女婴躯壳似乎受到震动,女婴眼珠突出,舌头伸长,耳朵也渗出血来。慧有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双掌合十,旋转做宝瓶手印,奋力将袁梦灵体一推。

    一道震天骇地的闪电从天而降,劈在了后殿的屋顶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外头已经风云际会,似乎酝酿了很久,才发出了这致命一击。

    后殿在如此可怕的天威之下,西边立即坍塌了下来。外头院子里等得焦急的僧众再也顾不得方丈的严令。一窝蜂抢进后殿。

    只见后殿里滚滚的灰尘连同被烧焦的房梁,滚得到处都是。靠近地藏王菩萨塑像的香案下面,此刻正倒着一僧一道。慧有眼窝深陷,面白如纸,像是被抽干了一般。而玄明五官皆渗着血,皮肤如干枯树皮似地,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他们中间,用红布襁褓包裹着的孩子,正甜甜的睡着。完全没有被周遭的环境所影响。

    众僧人顾不得管玄明,全都冲到慧有身边,扶起他问道:“方丈!你怎么样?”

    慧有眼神空洞的看过去,指着玄明何孩子,张了张嘴,道:“把人都带出去。”说罢昏了过去。

    玄明眼光还是很幽深,他低头看了看孩子,轻声道:“你究竟是什么来历,竟然要了我们两个老头子的命?”

    ——————

    补齐昨日字数。拜请收藏推荐书评

第一卷、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 十八、双星坠落

    潇潇雨歇,星月无光。

    陈少夫人一直在西殿里长跪不起,佛前长明灯映在她虔诚虚弱的脸上,仿佛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哀色。

    木樨踉跄的跑了进来,惊慌失措的大声道:“夫人,后殿遭了雷击,奴婢看到仿佛还起了火……”

    长宁闻言一晃,几乎跪不稳。木樨忙上前扶住她。

    长宁急道:“快,带我去看看!”

    又见只有木樨一人,仓皇问道:“何妈妈人呢?还有芙蓉,怎么也不见?”

    木樨将长宁拉起来,低声道:“何妈妈同我一起看到,打发我回来禀告夫人,她直接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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