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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菜叶 作者:宝瓶斋-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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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帝一愣,叹了一口气,对吴太监道:“还珠说的有理。那你这条老命就暂时留着,你可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好好侍奉爱妃。若是爱妃康复,我不仅不罚你,还重重有赏。若是爱妃……哼”

    吴太监本是魂飞天外,听到陈帝这句,顿时又将心放回了肚子里。忙使劲磕头道:“老奴遵旨,老奴必将竭尽所能,伺候好贵妃娘娘”

    陈帝郁闷的发现,自己骂了一圈,竟然没找到个怪罪的人。他不由得将目光落在了刚说话的清瑜身上。

    。

正文 二百二十、急转直下

    陈帝沉吟了片刻,便对着那群太医挥手道:“葛思靖,你带着这帮子庸医进去看着爱妃。分配轮次,昼夜不分的给朕盯仔细了。若是爱妃病情恶化,唯你是问”

    御医院院正葛思靖也知道虽然陈帝不追究他们御医院的罪责,不过这个烫手的山芋还是得他们接下。葛思靖擦了擦额头的汗,跪伏道:“老臣遵旨”说罢便领着众太医进去了。

    吴太监本跪在门边,陈帝一个眼色过来,他慌忙起身,也跟着进了贵妃的寝室。

    陈帝又对太子道:“这边的事情你留下也没用,适才你的提议也不是没有道理。即刻传我的口谕,贴皇榜招名医,你亲自去盯着,要快”

    太子陈洪恪知道父皇着紧这位贵妃,忙点头应是,带着太子妃就要走。

    陈帝留下太子妃道:“婉平留下。这里如今没个女人主持也不是个事,朕让其他后妃来也不恰当。你就留下帮着周全一二,尽尽孝道。”

    太子妃忙应道:“本是儿媳份内事。父皇放心。”

    太子便匆匆离开,太子妃也转去内室。屋子里便只有陈帝,默默看着跪在下头的嘉王与还珠郡主。

    陈洪恺见父皇将这些事情都交给了太子、太子妃,心里不免忐忑。按道理说,外头奔走或是里面照顾,也应该是作为姚贵妃“亲儿子”的自己来做。如今父皇这般作为,心中有鬼的他自然极不放心。况且陈帝一直就这么不说话看着自己,天子威严,也让陈洪恺有些禁受不住。

    半晌,陈帝才开口道:“本来爱妃现在这个样子,我不应去说你这个做儿子的。只是你最近太不像话了些”

    陈洪恺一愣,忙磕头道:“儿臣惶恐”这话半点没错,陈洪恺不知道陈帝所指,到底是哪里不像话。

    陈帝冷笑道:“惶恐?你要是惶恐,敢当面硬顶撞你的母妃?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母妃见你子嗣艰难,想着给你找几个侍妾。你不领情倒也罢了,还给你母妃脸色看。你母妃大度,爱护你这个儿子,轻易不在我面前说嘴。我不想她为难,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满心希望你能懂事孝顺些,谁知你又得寸进尺,找她要一个不规矩的宫女做侍妾。你母妃劝你几句,你还甩脸子给她,自作主张一意孤行。朕倒要问你,你母妃病着,你还有心思纳妾,这是哪门子孝顺?”

    陈洪恺听了这番话心中气极,姚贵妃表面功夫做得太好,明明处处给自己穿小鞋,看在陈帝眼里,还是姚贵妃受了儿子的气。昨晚为了救紫兰,自陈洪恺临时起意,才有了收紫兰为侍妾的说辞。结果姚贵妃转眼就去跟父皇说了,这还是“轻易不说嘴”?只是陈帝蒙在鼓里,陈洪恺心中有百般委屈,竟也说不得半句。

    陈帝见陈洪恺低头不语,叹气道:“你去梁国做了十年质子,过得艰难,这我知道。你若因此恨你母妃,则大不应该。她虽是个妇道人家,却也是胸怀宽广,这么做,也是为了咱们陈国。你以为看着你受苦,我们做父母的不心疼吗?只是你生在帝王家,这又有什么办法?本来自打你回来,我是有心重用你的。还是你母亲劝阻下来,说是你过得艰难,就让你过些逍遥日子。我感念她一番苦心,这要求也合情合理,便答应了她。可是你,你自己也要争气。做个纨绔我也不管你,但是表面上的孝顺你总要做个样子吧?你母妃这病,多多少少也是因你气她而起的不孝子”

    陈洪恺听了这话泪如泉涌,这次不是那刺激香料的作用,是真真实实内心有无限的委屈。若是陈帝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便知道姚贵妃表面这么说,其实完全是因为想压制自己。这里头没有半点的疼爱,全是算计。可是如今摆明了陈帝深中姚贵妃的毒,哪里看得清?况且陈洪恺没有有力证据,也不敢揭开这惊天内幕。本以为自己将姚贵妃弄到这步田地,已经是稳赢不输了。谁知这蛇蝎女人埋伏这么深,早就在陈帝面前给自己埋了钉子,如今陈帝正在气头上,一旦发作起来,自己不知是个什么结局。这女人实在太过厉害,人都已经不生不死,还能将自己制到这个地步。陈洪恺只能咬着嘴唇自苦,半句分辨的话也不说。

    清瑜见了这情势却是大急,父亲不声不响便是代表默认。如今皇爷爷在气头上,父王好不容易因为重建麻雀里立功得到一些好的印象分,转眼便输个干净。往后还怎么在朝堂立足?要知道圣心难违,一言堂是没有什么道理将的,全凭陈帝一人的喜好与善恶,父王若是就此被打压蹉跎下去,还怎么拿回属于他自己的名分?

    陈帝正要开口发落这个不孝子,清瑜见到苗头不好,立马膝行两步,哀求道:“皇爷爷息怒这事不怪父王。全是瑜儿不好”

    听了这话陈帝与陈洪恺都愕然看向清瑜。

    清瑜急着揽责上身,力保父亲。忙郑重道:“皇祖母身子本就不好,是孙女浮浪不稳重,打翻了殿内的灯台,伤了自己不说,还吓倒了皇祖母。皇祖母为了给孙女儿治病,又把孙女儿留在宫中看顾,越发牵连了她的病体。”

    陈洪恺此时哪里还看不出,女儿是打算替自己受过。他本就觉得亏欠女儿很多,哪里还能接受这个,忙道:“不怪瑜儿,是儿臣不孝,气坏了母亲。”

    清瑜心中急迫,父亲怎么这么看不透,嘉王府能指望的就是父亲一人,若是父亲受过,一府都被连累。而自己不过是个孙辈,又是女孩,年纪幼小,就是有错,陈帝也不会怎么重罚。这时候父亲跟自己争着担责任,不是爱护,是傻是笨

    清瑜忙打断父亲,对陈帝道:“请皇爷爷明鉴,就是皇祖母送给父亲的两位姬妾,是孙女儿不喜欢她们,总是在父亲母亲面前说嘴,才让父亲冷落了她们。至于父亲新要纳的妾室,也是孙女儿喜欢,怂恿父亲纳她,父亲才会找皇祖母开口的。是瑜儿不懂事,一切都是瑜儿的错。请皇爷爷饶恕父亲,责罚瑜儿吧”

    陈洪恺大惊,女儿一时间将所有罪责都揽了去,父皇那个脾气可不是好相与的。发起火来,管你什么身份,一样严惩不怠。女儿不知厉害,只想维护他这个父亲,却将自己推到了危险的边缘。

    陈帝冷笑道:“真如你所说,那你这个孙女儿真是祸害无穷了。你以为你都承认了,我就会对你父亲网开一面?把你教成这样,他这个做父亲大错特错。既然如此,那就父女俩一块罚……”

    清瑜眼皮一跳,她再不迟疑,大声道:“皇爷爷请听孙女儿一言百善孝为先。如今皇祖母卧病在床,正需要父亲这个唯一的亲生儿子侍疾。况且父亲又是身居朝堂高位,身上还有天下社稷一份子责任。此时处置了父亲,若是皇祖母知道,必定也是伤心大痛的。而孙女儿是个女流,年纪小又不中用,皇爷爷只管罚孙女儿吧。就让孙女儿尽一份心,担下父亲的罪责。让父亲一心一意侍奉皇祖母,全情投入为朝堂贡献一份力。求皇爷爷成全”

    陈帝冷然道:“两罪并罚,你一个小女娃怎么承受得住?”

    清瑜咬了咬嘴唇,她就赌陈帝不会要她的命。既然命能保住,受些苦,遭点难就不算什么。反正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就七灾八难,早已经是虱子多了不怕咬,死猪不怕开水烫。只要能保住父亲的地位,迟早有一天,自己能脱难出来。反正自己还小,陈帝已经老了,斗命长就斗命长况且也只有尽力保住父亲的地位,才能让父亲从容施展,将他想要的东西名分都拿回来。若是保不住父亲,那么自己这一家便败了。覆巢之下岂有完卵,到时候自己不仅受苦,还没了翻身的希望。

    清瑜硬着脖子道:“请皇爷爷赐罚”

    陈帝盯着清瑜看了看,这才转头对陈洪恺道:“不管你们父女俩谁说的是实话,这孩子能有这份胆色,我倒也欣赏,不愧是我们陈家的后人。好,我就给你们父女一个机会。洪恺你留任工部,好好把差事办下来。你母亲没有康复之前,你日日要来探疾侍奉。若有丝毫推诿畏缩,我加倍处罚”

    陈洪恺知道这是女儿牺牲她自己得来的机会,心中感动得无以复加。他此时不能违了女儿拳拳孝心,只得凄然对陈帝道:“儿臣遵旨还请父王看在瑜儿年纪小的份上,从轻发落”

    陈帝目光移到清瑜的脸上,严厉道:“襄王陈洪恺长女清瑜,因任性胡为,祸及尊亲,有违伦常孝悌,从此革除还珠郡主封号。即日起便送往延州皇陵感应寺带发修行,以赎前孽。从今往后,日日为贵妃诵经祈福,不得踏出感应寺一步若不守规矩,妄自生事,别怪我将你逐出皇室,革出玉牒,永不宽恕”

    ——————————

    因家里有事这一章晚了些,请大家见谅

正文 二百二十一、借机拉拢

    陈帝这话句句雷霆,不仅陈洪恺听了惊慌失措,就是有心理准备的清瑜也有些错愕。革除封号已经是极大的惩罚了,还入皇家寺庙带发修行?软禁在荒郊野外,跟坐牢也差不多了。

    陈洪恺忙着急哀求道:“父皇慈悲瑜儿伤势未愈,年纪又这般小,延州地处偏远,这一去……”

    陈帝显然计议已定,拂袖道:“既是她自己主动承认,又要为你这个父亲开脱,我这么罚她难道不公允吗?这一去当然要受罚吃苦去的,难道叫她去感业寺享福吗?”

    陈洪恺还想争辩几句,清瑜生怕越闹越糟,忙一把拉住父亲的袖子,连做眼色。陈洪恺心中不甘,更是愧疚,可是父皇一言九鼎,女儿为了保住自己,已经这样。他夹在中间无力回天,只得颓然握住女儿的手,眼中泛泪。

    清瑜恭恭敬敬的给陈帝磕了头,低声道:“谢皇爷爷开恩瑜儿一定谨遵教诲,好生在感业寺中反思,并日日诵经不敢轻慢,只求皇爷爷身子康健,皇祖母早日康复。父亲能一展所长,母亲能母子平安。咱们陈国能国运昌隆……”

    除了对姚贵妃的祝福是言不由衷之外,其他的倒真是清瑜心中愿望。陈帝听她说得真诚,也点点头,语气缓和了一分道:“希望你说到做到,小小惩戒也算让你修心养性了。否则将来放任自流,还不知娇纵到什么地步。”

    陈帝说完这些,也不再看跪在地上的这对父女,返身进了姚贵妃寝室看她的情形去了。

    陈洪恺直到陈帝去远,这才透了一口气。他看着女儿幼小孱弱的身体,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把将女儿搂在怀里,声若蚊呐轻轻道:“瑜儿跟着为父受苦了。你还这么小,我怎么放心让你去那种地方”

    清瑜忙安慰父亲道:“父亲不必担心我。从前在襄阳那么难的日子我都捱过来了。如今不过是去感应寺。就是没了封号,我依然是皇室子女,那些感应寺中僧尼也不敢为难我的。延州皇陵虽然偏远,却也远离了是非。女儿只担心父亲……”

    陈洪恺今天流的泪可能比前半辈子加起来还要多,他看这女儿那双忧虑的眼神,定了定神道:“瑜儿不必担心。我就是再怎么样,也要想办法早日将你从那里解救出来。为了这个,我也一定会加倍小心。若是我再冲动行事,不是枉费了我女儿一片维护之心吗?”

    清瑜知道陈帝既然说了即刻将自己送走,满打满不过几个时辰,自己便要离开成都了。她抓紧每一分时间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嘱咐父亲道:“经过此劫,父亲要更谨慎些。如今贵妃娘娘这样,已经妨碍不到父亲。只是万丈高楼平地起,父亲千万不能操之过急。如今我们在暗,他们在明。父皇只需暗中发力,挑起巴王太子之争,坐山观虎斗即可。将来等时机成熟,自然能得渔翁之利。除此之外,母亲的身体女儿也放心不下。清远师傅虽然是道门高弟,一直在为母亲调养。只是他也没有多大把握。父亲平时也要多多关心母亲。女儿不孝,不能再像从前一般陪伴母亲。就是想走之前再见母亲一面,也不敢开口……”

    陈洪恺听到这里,也是一阵伤心。他酸涩道:“瑜儿都是替父受过。你母亲知道了,还不知会怎么埋怨我呢。都怪我没用,没能好好保护你们母女……”

    清瑜用手挡住父亲的口,打断道:“父亲再不能说这样丧气的话。如今咱们王府的将来,还有女儿的自由,都着落在父亲一人的肩上。父亲若是自暴自弃,失却信心,还怎么保护好王府上下,怎么将女儿救出来?况且父亲身上还背负着皇后娘娘的血债,不正了名分,怎么对得起九泉之下的皇祖母?这样的大事,走错一步就会满盘输,父亲一定要打起精神,好好经营才是”

    陈洪恺知道女儿说得有理,也住口不说那些话。低声道:“你若是想见你母亲,趁父皇还没做安排,即刻出宫回府一趟。若是父皇问起来,我直说也无妨,你有你的孝道。况且去那么偏远的地方,总要准备一些行李……”

    清瑜虽然很想见母亲一面,想了想还是断然摇头拒绝道:“一则如今皇爷爷在气头上,我们若是自作主张,万一惹了皇爷爷的脾气,那么之前的辛苦就白费了。二则,母亲身子不好,又有了身孕,一时之间只怕不好接受。到时候伤心起来,万一禁受不住,我怎么能安心走?非是女儿不孝,实在是不能去。”

    陈洪恺抬头,努力止住泪水,低声道:“你这孩子,永远都是想得这么周到。只是太苦了自己。你这个年纪,哪怕有些任性,那也是应该。偏偏你从来循规蹈矩,从不犯错。越是这样,为父看着越是难过。这么好一个孩子,怎么就这么坎坷,遇到这么多难关”

    清瑜无奈笑了笑。如果可以,她也希望像个普通千金小姐一般,享受着荣华富贵,静静细数流年似水。只是当初她太过贪心,选了这么一个人生,注定是没有机会让她好好任性一次,只能在这凶险的环境下步步小心。眼下离开成都这个是非漩涡,对清瑜来说,也何尝不是一种解脱。感业寺可能清苦,但经历了这么多波涛汹涌,阴谋算计,清瑜也着实心累了。

    父女俩就这么静静依偎着,似乎都在享受着最后的聚首。

    不久,巴王福王,还有些年幼的皇子都闻讯赶来。陈洪恺忙直起身子,清瑜也跟着父亲动作。巴王微微一愣,不过他也知道这宝应殿出了这般大事故,许多话都藏在心里不问。虽然巴王的母亲胡贤妃嫉恨姚贵妃一辈子,巴不得姚贵妃早些了账。只是这表明上的功夫谁都会做。陈帝见来了这么多人,担心姚贵妃受到打扰,忙将众人几句话打发了出去。陈帝见到陈洪恺父女还跪在大殿,便对巴王道:“你从兵部调一营兵士,今日动身,送你侄女去延州皇陵感业寺去。”

    这话一出,连一向驽钝的福王都觉察出些暗涌来。两兄弟看向陈洪恺与清瑜的眼神越发疑惑。巴王也不敢问缘由,只是小心的请教道:“儿臣遵旨。如今京营中有些老兵士,虽薄有功劳,却也不堪上阵杀敌了。父皇对待这些人一向优容。既然往皇陵派兵,不如就派他们这些人去。也算是给他们一个好地方安身养老。”

    陈帝瞄了巴王一眼,目无表情道:“也要选派些精锐,皇陵供奉了你爷爷太祖皇帝,也是极其紧要的所在。”

    巴王忙点头应是,陈帝这才转身进去了。

    陈洪恺心头却有些担忧,自打自己顺从了父皇的安排,投向了太子的阵营,这个三弟巴王对待自己就不止是疏远,更是有些敌意。如今叫他安排人送清瑜,虽然不会对清瑜有什么不轨之举,但是要照料周到可就难了。清瑜如今伤势未愈,这天气又是冷热不均的,唯恐一个怠慢,让清瑜吃了苦头。

    清瑜却没想到自身,她听巴王刚才的试探之语。表面上是帮陈帝出主意给老兵一个轻省差事,实则,只怕巴王自己还有算计在里头。如今巴王虽然掌着兵部,表面上看着风光。实则陈国的军政系统自有它的体系,巴王从前没有插进手去,如今想要一手掌握也不简单。说是一些有功劳的老兵,实则恐怕是些不服巴王的派系兵将。巴王也是极其聪明活泛的人,抓着个机会便想着法子铲除异己。只是如此看来,巴王已经羽翼渐丰,着手收服实力,要与太子分庭抗礼了。清瑜微微看了父亲一眼,这倒是父亲的一个机会……

    巴王偷偷朝福王使了个眼色,福王便带着那些年幼皇子先出去了。巴王苦笑着半蹲下,问陈洪恺道:“大哥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父皇突然要把我们还珠送到感业寺去?”

    陈洪恺犹豫不知怎么说,清瑜已经接过话头,对巴王道:“三皇叔,是瑜儿年纪小不懂事,惹得贵妃娘娘生气。如今贵妃娘娘突然发病,瑜儿也有罪责。皇爷爷怪罪瑜儿,让瑜儿去感业寺诵经自省,也是为贵妃娘娘祈福。”

    巴王闻言有些讶异,他看了看大哥嘉王,眼中有些了然。他在宫中也是有眼线的,最近听闻大哥嘉王与姚贵妃有些口角,恐怕这次贵妃娘娘发病,便是这位大哥的原因。还珠不过一个几岁的丫头,哪里能惹出这么大的事?巴王想了想,便道:“既然如此,父皇下旨我们也不敢不从。大哥、瑜儿只管放心,我必定派些稳妥的人护送。有我这个三叔在,侄女儿保管一路平安,少不了她半跟汗毛。等过阵子父皇气消了,咱们兄弟再求恳父皇,让瑜儿回来便是。”

    陈洪恺不料巴王这么好心,听了这些话,心中有些放心,连带着对巴王也多了些好感。

    清瑜却是旁观者清,巴王这是借机买好,拉拢父亲……

正文 二百二十三、前途未卜

    陈洪恺却是有些真心道:“三弟真是大度,从前大哥身不由己,许多事情让弟弟失望了。只是我这女儿不仅贴心懂事,还是个苦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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