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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无情-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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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抿唇而笑,不知是幸运的开始还是不幸的祸端,半个时辰之内,便招来了不雪阁紫宸楼,欧阳翎也虎视眈眈,往后的日子定是五彩斑斓的。

他在屋顶上坐了许久,直到她醒来,宅子里又开始热闹得像盛夏。

晚饭过后,等着天黑,等着月上树梢,投下月影绰绰。斑驳的剪影,覆在画塘上,游鱼喋唼,追着点点星光,乐此不疲。

夜更浓,远山已经成为背景,月的倒影不知落在月莫湖的何处,兴许已被船桨划成碎片,躲在那些荷灯的光华下。彻夜不归的浪荡子在堤上牵马而过,脚步虚浮,东倒西歪,喉咙里哼着时兴的小曲儿或吟着高雅的诗词,远远的笙歌未断,必是要唱到夜尽天明了。

湖心画船上,月光映着纱帐,里面身影朦胧。

雪落无痕,余音犹在。江凌渡静坐于栖梧前,帘外几声清脆掌声。

“夫人琴艺愈发精湛了。”温雅的声音蓦然响起,毫无突兀感,像是萦绕的空气一般。

帷幔被挑起,一个修长身影踏月而入。

“你我之间,也不必来些虚的了。”江凌渡起身面向他,“你和杨旭,最好都可以点到为止,超过我的忍耐限度,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宁子辰勾起一抹浅笑,“夫人尽管放心,在下也不过是求个平安罢了。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却也是伴君如伴虎,一朝不测,至少还有后路。至于皇上,想必也不会太过分。”

江凌渡冷哼一声,“你似乎太高估我在杨旭心中的位置。我百般拒绝,或许有一天龙颜大怒,把我的小命收了去,你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差矣。只要夫人不再见皇上,皇上便会永远想着夫人,既不会有色衰而爱弛的一天,也不会有相看两生厌的一天。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不是么?”

“当日,我困你于芳华阁,不过半个时辰之久,今日,你却困我于言语之间;当年,我借你不雪阁一用,今日,你却要从我这里悉数讨回去,不雪阁今后必将更上一层楼。山外青山楼外楼,我江凌渡甘拜下风。”一声叹,湮于这微凉的春夜,化作帘外朦胧月华,

“夫人过奖。这于夫人,不也是美食一桩么?三方之中,并有任何一方有损失,都是获益者。我们,都该知足了。”

杨旭,宽慰了自己的心;宁子辰,掌握了半壁江湖;江凌渡,获得了最大限度的自由。

“我只是不喜欢被监视。他派人一直注意着我的行踪,我又不是瞎子自然知道,只是没有影响到我,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可是今日,他做得这么明显,摆明了就是要告知天下我江凌渡和当今皇上有关,还恰好给你制造机会让不雪阁和我魔宫结盟,这样一来,江湖便会看在我的面上顺便卖不雪阁面子——今后可是会有许多莫名其妙的账算在我头上。”

宁子辰安慰道:“有皇上护着。”

“护着?”江凌渡挑眉,有些讥讽,“保护对我来说,和监视无异。再说,他以为我不知道他在打什么如意算盘?你看欧阳翎,江湖名望,你一来,就不敢再多说什么了,何况那些小门小派,见了我还不得唯唯诺诺?这江湖,混着还有什么滋味?他不就是想这样,然后逼我回去?即便我不回去,他也可以物尽其用,利用我牵制江湖甚至可以为他刺探别国消息!一箭双雕,倒是不错的主意!他可是愈发精于算计了。”

宁子辰凝视她的眼,帷幔阻了一半月光,船内昏昏暗暗的,那双眼,像黑珍珠一般,乌亮亮的,透着孩子气的倔强,闪光背后的怅惘。暗自叹了一口气,春花秋月枉多情,流水有意,可惜落花不解。

这两个人,都太过骄傲,太过聪明,正是太过相像,所以错过,而如今,隔了千山万水,宫阙重重,便再无可能。

他若要达到目的,也非如此不可。只是还是会有些遗憾。人中龙凤,本该是绝好姻缘,书写携手共治天下的传奇,却是——

罢了。

清风明月无人管,相思猜疑都是空。

“既然夫人如此认定。那依夫人的性子,想必定不会就此罢休了。”

江凌渡不禁嘴角上扬,半笼月色下,更显魅惑,“那是自然。既然有皇帝撑腰,这世上,还有什么是我不能做的?规矩条约于我,都不过是废纸一张!”

只要她不触及龙鳞,不威胁到杨旭的江山,她有什么不可以做的?

“呵呵,如此便好。在下即刻便要启程回宫复命了。江公子!”宁子辰抱拳告辞,踏水而去,身影消失于夜色。

江凌渡走出船舱,欲高雅赏月一番,却瞥见船侧靠了一个人,半隐在帷幔中,接着月光细瞧,那样的绝世容颜,只有寒笑笑才有。

心头一紧。她竟然没有发觉。

他倒是毫不避讳地迎上来,带着深深地笑意,眸子子染了万千星光,璨如银河。

他只有在心情很好或者很想杀人的时候才会笑——很显然,此刻属于前者。

“你可真卑鄙。”江凌渡淡然道。

“不卑鄙,怎么做魔宫宫主?”寒笑笑活学活用。

瞪他一眼,终究还是语塞。

“你都听到了?”

“其实听与不听没什么区别。我早就知道你与皇室有关。”

江凌渡略一思考,“是栖梧?”他对于乐器向来上心,定是调查过栖梧下落,知道它应在杨晔手中。

“是。加之你那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想来定是上头有人。逍遥王爷已经失势,不会是他,思前想后,你上头之人,不是皇帝就是皇后。”

“你怎么不猜是某位大臣或极其得势的太监?”

寒笑笑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是笨蛋还是你是笨蛋?你这样嚣张,那人早晚会被你拖下水。除非他是万人之上,无人再管或管不得。”

江凌渡叹了口气,“果然财不外露。算了,反正现在都成了众所周知的秘密了。对了,那你猜到我和皇帝的关系没?”

“皇帝的妃子吧。”

“都是吹雪口无遮拦啊……她是故意的。你知道便知道。我既不会多说,也不会刻意瞒你。否则,这便成了我的把柄了。”

“那,你难道真的一点都不好奇我的身份?”

“你要告诉我么?”江凌渡忽然两眼放光,像寻到猎物的豹子。

“怎么可能。”

“嘿嘿,往后的日子长着呢。再者,关于你,我也不是一点都不知道。”

寒笑笑倒是好奇,“你知道什么?”

“不、告、诉、你。不过你把我看光摸清了,可要负责!”

寒笑笑嘴角抽动。看着她奸诈的笑容,总觉得她十有八九在骗他。

两人比肩而立,春夜的湖风清而凉,撩起衣袖裙裾,盈了满袖星辰。 

湖边竹林里。 

月华如练,疏影横斜。两个男子相对而立,间隔十来步。 

“冯潇,你竟然炸死。” 

宁子辰微蹙眉,“在下宁子辰。” 

“不论你是冯潇还是宁子辰,你为何接近阿凌。”白剑也锁了眉。眼前这个人太危险,居心不明。 

宁子辰舒展眉头,面露笑意,“白公子,你放心,普天之下,没几人能伤得了她,除非她自己想寻死。” 

白剑依旧有些不大放心。 

“不过还是提醒白公子一句话,好好护着她,莫要让她出事。若是事情到了非紫宸楼出手不可的地步,后果不堪设想。” 

“什么意思?”听他的意思,紫宸楼是站在阿凌这边的,那不雪阁——应该也是。 

“白公子,有些话不能明说。在下只能告诉你,宁某能有今天,是托她的福。宁某的后路也在她手上。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白公子,在下如此说,你可明白?” 

白剑略一沉吟,“那样便好。” 

正待要走,却听得宁子辰道:“还有一句话提醒白公子,若是不想让她知道你的过去,最好假装不认识在下,毕竟,认得在下真面目的,屈指可数。” 

白剑身形微顿,“她——还不知道?” 

宁子辰微笑,“她并未委托我们调查关于你们的任何事。也许江湖传闻会有些传入她耳,不过是传闻罢了,不足信。” 

“是么。”白剑没有回头,大步流星出了竹林。 

她竟然还不知道——他以为她知晓他的一切,所以才让他忘了那不堪的过去,重新开始。 

原来,她不知道…… 

白剑竟然有种释然的感觉。 

她不知道。他希望,她一直都不知道。他,永远都只是白剑。那个染了一身白雪,倒在雪地里,被她捡回去的白剑。 

宁子辰轻轻摇了摇头。 

“阁主,当时竟然让他活了下来,是吹雪失职。这次,要杀了他么?” 

“不用了。该死的,已经死了。他只是白剑,杀了他,那位难缠的主怕是饶不了我们。” 

“是。” 

“我先回宫。你暂时留在她身边,不要轻易现身。我们今日摆了她一道,她绝不会白白被我们占便宜,小心些。” 

吹雪不禁抖一抖,若是被她整,简直是太可怕了,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她会对你做什么。心里不禁小小腹诽一下,阁主啊,你倒好,跑得远远的,把我一个人往火坑推。 

“是——”吹雪恭敬应了一声。 

一夜过去,尽管发生了些可大可小的事,但还算平静——比起此刻外面刺耳的大呼小叫来说。

 
作者有话要说:是谁在叫捏?呼呼……




司马婉晚

“大清早的,谁啊——”江凌渡翻了个身,用被子捂住耳朵,闷声闷气道。

绿珠瞧了一眼外面的太阳,无奈,老大,不早了,再过一个时辰就吃午饭了。

“是司马婉晚。拦不住。”

司马婉晚。

江凌渡一个激灵竖起来,目露精光,“有好戏看!”

绿珠微微侧头吐了口气,对方明明是来找茬的,究竟是看谁的好戏啊——转身出去叫了丫鬟进来给江凌渡梳妆,她先去厨房看看,江凌渡的嘴挑得很,饭前若不把那些葱啊姜啊什么的除干净,又得像小孩子一样闹脾气。想至此,不禁又摇头,这样的习惯也不知是被谁惯出来的。

这厢江凌渡穿戴整齐,急不可耐往司马婉晚那赶去,正看见青痕在那边摆弄花草,便问道,“青痕,看见笑笑过去没?”

“去了。”

江凌渡皱眉,他既然去了,怎么司马婉晚还在闹?

“哼,肯定在看好戏。”摆摆手,加快脚步“青痕我先走了,你慢慢弄。”

青痕见她那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也不禁叹气,继续摆弄花草。

“叫江凌渡出来!本姑娘要好好会会他!”

江凌渡远远就见司马婉晚在那边叫嚣,和白剑动起手来,三脚猫的功夫,白剑又不能伤了她,处处忍让,她倒好,以为人家怕她,愈发英勇。一旁假山后,寒笑笑懒懒靠着,一副作壁上观的样子。

“看白剑和司马婉晚过招有趣罢?”

江凌渡奸邪一笑,飞速从他背后一踹,将他踹到那两人视线范围内。

寒笑笑十分幽怨地回头望向江凌渡,喂,你想干什么?她找的是你!

江凌渡很欠揍地扭了扭身子,做了个猪头鬼脸,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

“寒——寒公子。”婉晚的声音有些颤抖,见到如此美人,当然激动。立即停手。

寒笑笑面色如冰,冷冷瞧着她,“司马小姐。”

婉晚仰头直愣愣看着他,眸中雾气氤氲,双颊绯红。在那一片绿色背景之中更显娇艳。

寒笑笑身上散发的寒气更甚,连白剑也不禁打了个寒颤,往旁边挪了半步。怎奈司马婉晚毫不知觉,依旧一瞬不瞬盯着他看,见他唇边一抹浅笑漾开,妖娆自生,更是无法自拔。

殊不知,妖冶之笑,是他杀人前兆。

汍澜迅速伸手遮住她眼,带她向后飘了几步,深后花草簌簌响动,“寒公子,小姐怕生,一时失语,莫要见怪。”

“汍澜——”婉晚有些生气她突如其来的行为。

“是么?”寒笑笑眯了眯眼,冰冷的语气,让人如至冰窖。不禁让人怀疑,这一片绿和那些花儿是否误闯了季候。

眼见寒笑笑是不会罢休的,江凌渡整了整衣襟下裙,施施然出场。

“婉晚小姐,宫主,都在呐~听说婉晚小姐找小爷,小爷可是赶紧就过来了呢~”

寒笑笑嘴角抽了抽,心里骂了江凌渡这个无耻卑鄙小人无数遍。

婉晚一听是江凌渡的声音,便气不打一处来,赶紧掰开汍澜的手,两只杏眼瞪得老大老大的。

“江凌渡,我是来找你算账的!”

江凌渡右手抬到一半,欲要甩扇子,猛然发现出来地太急,忘了带上那把桃花扇了,便顺势往小腹处一放,左手负背而立,一副读书人的文雅,“算账?婉晚小姐何时接下钱庄生意了?况且,小爷记得近日并未有什么财务支出,算什么账?”

婉晚鼓了腮帮子,“少装腔作势!昨日我爹在场,才不得已和你道歉,我可不觉得我哪里做错了!我要你把那个道歉换回来!”

江凌渡一怔,把道歉还回去?

“怎么还?”

“你向我道歉不就行了!”婉晚双手叉腰,一副理所当然。

江凌渡最喜欢笨蛋什么了。他们永远都可以说出一些让你喷饭的话。雷点十足。

“婉晚小姐,小爷并未做错什么事,何须向你道歉。”

“你!当日你抢了我的翔龙,又骗走寒公子,还说没有错,你这样的人天理难容!”

“我——抢走翔龙?骗走笑笑?”江凌渡指着自己鼻子,不可思议地看看寒笑笑,又看看婉晚。

“还不承认!若不是你抢走翔龙,寒公子怎么会跟你走!你这个卑鄙小人!”

江凌渡歪头一想,好像也是——不过,也不至于说是抢了司马婉晚的吧?分明是她买下的啊!

“寒公子,今日我便帮你夺回翔龙,你就不必再呆在这个卑鄙小人身边做什么令人耻笑的魔宫宫主了!”婉晚看着寒笑笑,一改方才的骄纵,小儿女的娇羞尽显。

寒笑笑转头看向江凌渡,一脸莫名其妙,她究竟在扯什么?

江凌渡本是有些恼的,不过见到寒笑笑那样一副天然呆的样子,不觉心情大好,于是笑言,“笑笑不做宫主,难道是要去做司马家的东床快婿么?”

婉晚的脸蹭地红了,如秋日的枫叶,热烈地烧着。

偷偷瞄了一眼寒笑笑,“要是——要是寒公子愿意——”

寒笑笑愈发不解,她疯了?

江凌渡简直想要找块豆腐撞死算了,那家伙是迟钝还是大智若愚啊?突然又讨厌起笨蛋来了。同情地看了一眼婉晚身后的汍澜,摊上这样的主子,你可真不容易啊!汍澜垂眸,抿唇淡笑。

“笑笑——你愿意么?”江凌渡郑重其事拍了一下寒笑笑的肩,问道。

寒笑笑一脸不可置信,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你是疯了还是烧糊涂了?”

“我严肃地问你呢,人家婉晚小姐可在等着。”

“当然不愿意。”

“你不要对着我说呀!”江凌渡恨铁不成钢,将寒笑笑的头人工别向司马婉晚,“对着她说呀!”

眼前又是那张红彤彤的脸,一双杏眼直勾勾望着他,寒笑笑强忍住心中杀意,“不、愿、意。”

“寒——寒公子,没关系。我不会强迫你——等——等我帮你夺回翔龙——”

江凌渡内心抓狂。怎么又扯回翔龙了?这个司马婉晚,到底有没有脑子啊——难道看不出笑笑一脸想杀人的冲动么?!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当下有一种十分强烈的挫败感。

“婉晚小姐,小爷再次申明,翔龙,是在下光明正大买下的,紫墨千与楼可以作证,而且,小爷已经将翔龙送给笑笑。你是不是找错找茬对象了?”

“你都说紫墨千与楼可以作证翔龙在你手上了,他们的凭证上写的是你的名字,不是寒公子,肯定是你这个卑鄙小人以此要挟寒公子!”

哦!江凌渡抚额,司马婉晚也不是真的很笨嘛。至少知道翔龙的真正所有权还在她手上。

“那你究竟想要怎么样啊?”心里决计一定要把那两张凭证上的名字改成寒笑笑,以绝后患!

“我要向你买。当日你出了六千两黄金,今日我出八千两黄金。这笔交易,你只赚不赔。”

“那日你没钱买,怎么今日有钱了?”江凌渡倒是好奇了。

“我——不要你管!你只说卖不卖!”

“小姐她当了许多首饰古董,凑齐了八千两黄金。”汍澜在后面小声提醒道。

“汍澜!”婉晚小声叱责道。

“哦?”江凌渡打量一下婉晚,一身行头比起当日的确朴素了许多,看来是下了血本了,“不过婉晚小姐啊,你怎么确定八千两小爷就会松口了?”

“难道八千两黄金还不够?那么多钱足够一个人奢侈一辈子了!”

这话,连白剑听了都不禁想笑。真逗人。

“婉晚小姐,八千两黄金只够你买个玩物罢了。哪里够一辈子?弹指间便没了啊!”

“你这样的普通人怎能和富可敌国的司马家相提并论!”

江凌渡敛去了嬉皮笑脸,眸色黯然,冷冷道,“婉晚小姐,我好心提醒一句,凡是莫要想得太天真。你这个样子,司马家是怎么被你害死的你都不会知道。你大可以回去和你爹爹告状,但记得把你方才的话原封不动告诉他,要是你记不得,可以叫汍澜复述。你爹会亲自教你该怎么做人。一个被钱财宠坏的孩子,不配站在这里。白剑,送客。”说罢转身便走。

“是。”白剑上前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婉晚先是被她那居高临下的气势慑住后又被她那番话激怒,“你竟然敢这样说!”随即拔剑刺向江凌渡后背。

“小姐!”汍澜急急叫了一声迎上去,却已来不及。

“哐啷”一声,婉晚的剑落在地上,花叶也散了一地,她颈间架了一把明晃晃的剑,寒气逼人,一切只在一瞬间,只消再那剑风再快一些,她就会同那些残花一样身首异处。

白剑面若冰霜,深幽的双眸凝结寒雾,映着剑光,雪亮如刃。寒笑笑询问的目光落在那把剑上,白剑,你怎么中途收手?

江凌渡转身,不屑道,“杀人之前,先想想自己会不会被杀。今日白剑不杀你,不是我不敢,而是不想惹麻烦。汍澜,你最好回去将你家小姐的行为同司马老板一一说清楚,我希望得到合理的解释。”

“是——”汍澜立于婉晚身边,恭敬答道。

白剑收回剑,婉晚依旧有些失魂落魄,颈间的剑可怕,但是那个人的眼神更可怕——像是看到了尸横遍野的地狱,白骨森森。

“小姐,没事罢?”

“汍澜——呜呜——汍澜,他怎么可以这样——”委屈的泪水扑簌而下。

汍澜抬眸看了一眼白剑,他依旧蹙着眉,“请司马小姐回去。在下领路。”

婉晚不敢看他,也不再说话,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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