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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无情-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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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手背擦了擦眼,“恩。”

这一晚,是那小厮陪着王烟度过的。两人聊了很多。原来那小厮也姓王,名若溪,云方人士,七年前举家搬往紫翎投靠亲戚,半路便被黑风寨的人给劫了。现下,老大也是看他长得清秀,便指派他来伺候王烟,估计是要跟着一辈子了,这黑风寨养的都是粗人,就连女子都是豪放极了,还真是找不出个合适的人来伺候这位大小姐。

两人便聊了一夜,窗外的雨变大又变小,淅淅沥沥的,从窗檐落下,焦山静得只剩下打呼噜的声音还有两人的低语。

等两人醒转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外面传来阵阵脚步声。


 
作者有话要说:更之……被无数人说瓦这里冷得很,瓦也觉得这边就是南极啊。瓦就是那只蹒跚前行的企鹅……
没评没收藏……
好吧,更新才是王道!

汗,好多虫虫,瓦脑抽了,自我悔改,改了……




大破山贼

王若溪赶紧站起,“小姐,大概是来接你去成婚的,你——”

王烟定了定神,“没事,船到桥头自然直,你先出去吧。”

王若溪出了门,听到他对两个守门的道:“守了一夜,挺安分的。”

“那就好,辛苦了,去补个觉吧,醒了再乐和乐和!”

“恩,两位大哥也辛苦了。”

不久,老四便带着老三来看王烟,老三一身肥肉,王烟看着他,想不通这样的人究竟是怎么当上第三把手的。

“大嫂!小生这厢有礼了。”老三笑吟吟的,慈眉善目这个词儿估摸着和他算半个亲戚。

王烟不自觉僵了僵,随即福了一福道,“有礼。”

两人便这样带着王烟出去了,还是昨日见老大的那地儿。

寨主成婚,没什么礼数,就是大伙见见大嫂,说几句吉利的,从早喝到晚,不醉不归。也没什么闹洞房,那是老大,谁敢啊,春宵一刻值千金,扰了寨主的好事,吃不了兜着走。

老大身边多了个位子,王烟几乎是被人压着坐下去的。

“大嫂好生坐着,今日可是你的大喜日子。”说话的是老二,一手搭在王烟肩上,看着只是无意,其中滋味却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十足的威胁,这个人,武功不弱。

不知她身边的老大,究竟是凭什么坐上了寨主这个位子?

席间有不少人来敬酒,王烟不甚酒力,才喝了半杯,便面颊通红昏昏欲睡,那些弟兄们也不敢再让她吃酒,只好悻悻回了座位。心里也是和老四一样的嘀咕,真是中看不中用。嘴上当然是不敢说,寨主的好色是人尽皆知的,这都娶了好几个老婆了,最长的也不过活了一年半。寨主说他不喜欢看着一群女子争风吃醋,所以老婆只能有一个。不好了再换。不知这个柔柔弱弱的能挨几个月?几天?

整个寨子都闹哄哄的,所有的弟兄们都聚齐了,留了四分之一守门,余下的都喝得闹腾。酒气伴着月色越来越浓,老大看看时候差不多了,便拉了王烟起来。

“兄弟们继续喝!我先走一步!”

地下吹哨的起哄的,欢腾似海。老大搂了王烟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忽然,一小子慌慌张张跑过来,附耳讲了几句。

老大起初嘴里还骂骂咧咧的,直至听完,面色转为凝重。

“此事无假?”

“是。她说信不信只凭寨主一念之间,不信的话,后果自负。”

“好,下去,看看外面的情况。”

那小子领命下去,老大一把抓过王烟的手腕。

没有武功,难道情报是假的?

“阿东,去请二爷三爷四爷过来。”

寨主怎么了,难道是要和几位爷共享?阿东一边小跑一边想。

后堂议事厅,几人听老大简短讲清情况,老二上前又是抓了王烟的手腕,“的确没有丝毫内力。”又摊开她的五指瞧,也没有剑茧。转而眼神一凛,“说,你究竟是谁?!”

“疼……小女子姓王名烟,乃京城人士……”

“王烟?说,你认不认识王爷夫人——凌若雨!”

“什么王爷夫人,小女子哪里高攀的起?”王烟两道秀美凝着,浓密的眼睫如蝶翅轻颤,显然痛极。

老大道:“还嘴硬。你不知道你们出了内奸,已经把情况都告诉我们了吗?”

“你们刚才说的,小女子完全不明白。小女子何时成了王爷夫人,何时想要害你们了,分明是你们捉了我来,怎么能恶人先告状呢?”

“小娘们嘴硬,可别怪我们不懂怜香惜玉!老三,交给你!”

那胖胖的老三一步步朝王烟走过来,还是那样的笑,却看得她心里发怵。

突然,接连几声爆炸声,外面乱得炸开了锅。

老大腾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怎么回事?!”他明明已经安排好人手严阵以待,那些官兵没理由这么快!要说在林间打游击,还是他们有利,怎么会这么快攻上来?!

念头一转,不好!

“那些轿夫呢!”

老四有些莫名地看着老大,都什么时候了,怎么想到那些轿夫?

“轿夫呢!他们当中肯定有鬼!”老大现在真是恨铁不成钢,都什么时候了,还得他费心解释。

“他们——他们应该在新手房里呆着——”

“你还不快去看!他们还在不在!”老大吼道。

老四拔腿就跑。

“老三,去外面看着,别让弟兄们自乱阵脚!老二,带些人去挡住那些官兵,一定要尽可能拖住他们!”

“是。”

两人夺门而出,房里只剩了老大和王烟。

“你真的毫不知情?”老大深深望了她一眼,想要看出点端倪。

“小女子真的什么都——”

最后两个字还未出口,老大便已倒下,起因为身后突然冒出的一个青衣男子。

“这家伙的骨头还真硬,敲得爷手都疼了。”

王烟见了他,吐出一口气,“夫人,你总算来了。”

“没事吧?本来是想擒住他让他们先放了你的,没想到这个蠢材自己把他们支开了,还省了一些力气。”

“我没事,不过怎么会走漏消息?还好我不会武,不然就被识破了。”

凌若雨拍了拍手开始找东西,一边道:“我让你扮作王烟就是因为你不会武功,这才让他们将信将疑,为我们行事争取了时间。”

品荷微惊,“夫人你一早知道会这样?”

“你以为尚尧派绿儿来作甚的?她可不是省油的灯。”

“夫人你既然知道,还——”

“其实她不告密,自然也会有人告密。这黑风寨也不简单。你不必太在意。还有,莫要告诉杨旭。”

忽然一阵风,又一个青衣男子冒出来,“夫人。”

“木风,护着品荷先离开,小心些。”

“夫人你自己也小心。对了,夫人,那些——”

“我知道了,木青已经带着他们先下山了,你们快走吧。”她没抬头,继续专心致志找着。

木风护着品荷先行离开,不多会,凌若雨也在敲敲弄弄中打开机关,找到了所寻之物,记录了各项贿赂事宜。

“也想不明白为何非得将这些事写下来落了实,要是没了这册子,便是口说无凭,真是不明白。”凌若雨嘀咕几句,听听外面的声音差不多,官兵们马上就要攻上来了,便从怀中掏出强效提神剂,凑在老大鼻前。

他眼珠子转了转,忽而猛的张大眼,屋内扫视一圈,暗叫不好!随即大步向外走去,“老三老四!”站在高处向下望,惊得一身冷汗。他苦心经营的山寨,已经在爆炸声中沦为废墟。横七竖八的躺着一批弟兄们,都已不能再动了。月色下尤为可怖。
老三正在组织寨内弟兄们,安排岗位。心里定了定神,还好,还有些时间,在得到消息之后,便让阿东在山间做了些陷进,埋伏了一些人,敌在明我在暗,多少能干掉一些。现在老二在前面挡着,应该还能争取些时间。

下了台阶走至弟兄们面前,“兄弟们,今日便和那些官兵们干上一票,也叫他们看看爷们的威风!”

“好!”这伙人有的是趁着酒兴,有的是兴奋,本就是一群亡命之徒,今日能和那些正规军打上一架,给点颜色他们瞧瞧,也不枉来人世一遭。

这边安排妥当,凌若雨便带着官兵们上来了。

“不想死的,乖乖束手就擒!”凌若雨运了内力,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弟兄们,杀!”那边丝毫不理会她的忠告,依旧冲上来。

耳边一个声音愈加清晰,“就让我来会会你!”

凌若雨转头堪堪闪过一剑,扬起一个颇有些自负的笑,“是二寨主啊!就让我来会会你!”

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他们自然也懂。几个人随着老二将凌若雨团团围住。

凌若雨从腰间拔出碧落剑,终于又可以干上一架了呀,手都痒了呢!笑意愈浓。在那些山贼看来却是赤果果的挑衅,杀气更重。

这些人中,只有老二的武功还瞧得过去,余下之人不过是三脚猫功夫,不过那些刀剑连番刺过来,攻势不弱,一边和老二上过招,一边还要躲着背后偷袭,也是让她颇为头疼。

“一不小心”手臂便被割了一个口子,血止不住往下流。

老二面露惊色,“你?!”

“怎么?”凌若雨双眸闪亮,那抹笑竟是有些妖媚,手中碧落却是剑气大盛,剑法更加凌厉,这些人根本不是对手,死的死伤的伤,竟是无人再敢靠近,一袭青衣,染了血迹,犹如彼岸之花,接引魂魄。魅惑而诡异。

一剑穿心,老二惊恐地睁大眼,一脸不可置信。

一群人见武功最好的二寨主一命呜呼,一时乱了阵脚,溃不成军。凌若雨放眼搜寻那老大位置。

“想要逃?”将剑抽出,“好,就让你逃。”假装没看到。

一时,局势一边倒,凌若雨这边以绝对优势赢了这场小规模战役。

副将欲要追那些流窜的山贼,她阻止,“穷寇莫追。要的东西已经找到,别做无谓之争。”

留了一队人马在山上,凌若雨便跟着副将回紫翎去。

“夫人,没事罢?”连成见她只是粗粗包扎了伤口,血还是渗红了一片。马上颠簸,尤为严重。

“和那些弟兄们相比,这又算得什么?”凌若雨淡笑。

连成向后望去,叹口气,虽然大败山贼,我方却也损失不少。那些山贼在山间埋了火药,又早有准备的样子,再加上焦山是他们地盘,起初也是陷入苦战。不过那老二一死,老大又逃了,老三老四负伤,局势便一边倒了……侧眼看着凌若雨,笔直的唇线,澄澈的眼神,女子的柔美和男子的硬朗在她身上融为一体,没有丝毫违和感,不愧是大将军之女。当初王爷说让她来当主将,他还不肯,这种事不是玩笑。

“王爷若是想博得美人一笑,恕下官不敢奉陪。”

杨旭和凌若雨只是相视而笑。

“既然如此,连大人不如与我切磋切磋,如何?”

说罢,凌若雨便旋身从墙上抽出一把剑,剑锋直指连成,笑如春风,那眼神却极其锋利,连成甚至来不及躲来不及拔剑,颈间一凉,胜负已定。

“凌——难道夫人乃是大将军之女?!”

凌若雨收回剑,一扬,应声入鞘,“正是。”

连成略一沉吟,“好罢,便让下官见识一下夫人的风采。”

连成收回视线,果然是见识到了。从布局到实战,她显示出的是丝毫不亚于男子的英勇。

这王爷身边,一位王妃温柔如水,亲民爱民,一位夫人英勇如斯,谋略武功。能有如此明主,真是紫翎之福,不,如果——

连成自嘲一笑,任谁见了这三位,都会这样想罢?

也是这一次剿杀山贼行动,凌若雨自此有了“青衣杀”这一外号。

“若雨,你怎么受伤了?”尚尧急急迎出来,“不是说一个人出去散散心么,怎么就受伤了?!”

凌若雨在扶手椅上坐下,一手搁在扶手上,品荷正在上药,“半路遇上几个打劫的,一不小心着了道。没事。”

“流了这么多血还没事?真是的,一个人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尚尧虽是责怪,却一脸关切。

“一时大意了,以后不会。”

“没有以后了!以后出去,一定要带着侍卫,你这样实在不让人放心!”

“好好!”

尚尧离开后,品荷正欲要问,凌若雨使了个眼色,“绿儿,这几日,和品荷处得可好,没趁我不在欺负她罢?”

绿儿被这没由来的疑问弄得一愣,赶忙答道,“品荷算是姐姐呢,做妹妹的怎敢欺负姐姐?是不是,品荷姐姐?”

“是,夫人虽不在,绿儿并未偷懒,做了许多活儿,为我分担不少,夫人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凌若雨开怀一笑,“看来是我小人一回了!”

“若雨,你没事罢?”身后突然传来杨旭的声音。

凌若雨转身,“没事。”眼神却在说,怎么这么快?

杨旭上前轻轻抬起她的手臂仔细瞧了瞧,不觉蹙眉,“怎么回事?”连成说她受伤了,他听完汇报便赶紧赶了回来。她做事向来小心,那群贼寇也没那个能耐弄伤她,又怎么会受伤呢?

凌若雨见他这样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

“回来的时候遇上贼寇,一时不小心。”嘴上说的是这样,暗地却用了密音:做个样子,苦肉计。

杨旭那两道眉蹙得更紧了,“以后小心些。”

“是了是了,以后绝对小心,行了吧?”

杨旭无奈摇头,“累了几天,早些歇息吧。”

绿儿品荷服侍她睡下。凌若雨躺在床上暗自叹气,哎,真是伤脑筋,一面不能拂了尚尧的“好意”,一面又不能坏了杨旭的计划,两相权衡,才演了这出戏,不过效果还不错,哎,真是折寿啊……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亲,弄明白其中的奥妙了米?




柳地瘟疫

剿了那帮山贼之后,杨旭开始减税,并在五城城门都贴了告示,以防有些官员欺上瞒下从中牟利。还听从凌若雨的建议搞了个□举报制度,由杨旭派人监督,并不由地方官员接手,初时百姓无人敢言,直至有些大胆的又真的走投无路,无奈之下才托写字先生写了信递交上去,说的是衙门收受贿赂错判无辜。□部隔日便开始调查,三日后给了那人一个交代,将无辜者释放有罪者绳之以法,并将那受贿官员贬职。经了这一事,写信举报的,伸冤的,渐渐增多,数月后,虽欲言,无可进者,此为后话。

时值盛夏,蝉鸣不止。凌若雨躲在观荷榭里避暑,天光水光映在天花板上,波纹粼粼。栏外白荷花正盛,晶莹透白,鹅黄的蕊,花尖泛着微红,底下是墨绿的圆盘荷叶,一眼望去,真是赏心悦目。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凌若雨拨了一颗荔枝,慢悠悠往嘴里送去,甘甜的汁水溢出,真是可口又解暑。

“夫人,你又诗兴大发了!”品荷上了一杯凉茶,拿了蒲扇给凌若雨扇——那蒲扇是凌若雨花了几文钱买来的,品荷乍见是一惊,现下给她扇着,怎么看这大蒲扇都不应景。不由暗叹。

“品荷,你觉不觉得近年特别热啊?闷闷的。”

凌若雨有些担心,这样的低气压对她来说无疑是个不定时炸弹,一不小心便可能将她掩藏的好好的秘密泄露出来。

“还好。这边离京城毕竟有些距离,气候不大一样,我问过府里的丫鬟了,紫翎每年夏天都是这个样子的。”

果然,是自己不对头。凌若雨不语,继续吃荔枝。只是隐隐觉得有些事情要发生,而她的第六感一向很准。究竟会是什么事呢?

身上吹着凉凉的风,凌若雨不知不觉间睡着了。梦里,依旧是荷花,红莲似火,开满一湖。十里长堤,杨柳青青,她一个人对着西湖发呆,手里的画笔停了不知多久。忽而,一朵莲花说道:“你就是江凌渡?”

她讷讷点了点头,“恩,是我。”

一阵轻笑,“瞧她那呆样!”

平时伶牙嘴利的江凌渡,这时不知为何变得如此木讷,只是憨憨地笑着,露出两排大白牙,在太阳底下特别闪亮。

有一朵荷花道:“妹妹们别欺负她了。凌渡,你来,你来。”那个温柔的声音召唤着她,感觉很温暖很舒服,就像婴儿回到了母亲的子宫内,羊水缓缓流动,带来营养和生机。

凌若雨便放下手中的画板和碳素笔,一步步朝那些莲花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傻呵呵笑着。红莲慢慢向她靠拢,一边还嗤笑道,“真呆!”“是呀是呀,瞧她呆成什么样了,一个劲傻笑呢!”……

呼吸开始变得有些困难,凌若雨皱了皱眉,很难受……

心口一窒,凌若雨猛地从卧榻上做起,一手抚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气,后背已经湿透。

“夫人,怎么了?”品荷见她忽的惊醒坐起,自己的心竟也是漏跳一拍,总觉得有些悸动。

凌若雨一时没有回过神,眼神空洞洞的,只是大口大口喘气,“夫人,没事罢?”这回,连绿儿也被吓到,关切问道。

“不——我没事,只是做了噩梦。品荷,给我倒杯水——不要凉的,温的。”

温的?品荷也不多问,恰好那边有一壶正在等凉的茶,便赶紧倒了给她。 

“先回去换身衣服吧,粘着怪难受的。”

于是三人便回了与谁同坐轩,一路上,凌若雨的步子有些急,两人走在其身后,险些跟不上。品荷心里总觉得不大对劲,可是这时候即便问,她也绝不会说什么的,只好紧紧跟着,生怕出了什么事。进了屋,凌若雨便吩咐品荷去拿衣裳,绿儿去打水。趁两人不在眼前的这短短空隙,从药箱里取出一只小瓶子,囫囵吃了两粒。又运气调整气息。

这副身体,还能瞒多久?

不多久,两人便进来伺候凌若雨净身换衣,此事她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这边刚换好衣服坐下,杨方便来请凌若雨去书房一趟。

“恩,今日怎么大白天的就回来了?”凌若雨也不待杨方回答,便跨出门,“我去了,你们好生看家。”

原来杨旭这些日子一直早出晚归,一边要处理封地事务,一边还要暗地不动声色地进行那个“治贪”计划,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不过每隔几日便会着人送来些有趣的玩意儿供她消遣,凌若雨这小日子过得还真是惬意。不过,看来今日又是有事了。

这个书房和京城的那个布局差不多,简简单单而不失威严。

“今日吹了什么风呀,把咱们安南王爷都给吹回来了?”凌若雨进门不问正是,倒是急着先调侃几句。

杨旭也习惯了她的吊儿郎当,默默将一封信置于她眼前。

“柳地发瘟疫?”凌若雨看着那短短五个字,思量着这个信息的价值。

“你有什么想法?”杨旭知道,她总有一些闻所未闻的法子,但都很有用。

凌若雨从笔架上取下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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