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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无情-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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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身衣服,就是那样摔烂的!”
说着,他抖了抖他的满是尘土的破袖子。
“马呢?”
“马啊?小的放走了,都说老马识途,老马识途,小的想着兴许那公子醒了可以走动了却不见马儿,那小的多造孽,就把那马儿给放回去了!嘿嘿,军爷,小的说的可都是真话,小的没想害人,小的是想救人!”
那守卫瞟了一眼眼前的乞丐,有些嫌恶,有些将信将疑。若是一般物品也就罢了,只是他手里的是一把宝剑,正思忖着该把他押到哪个部门去,却听得一声中气十足威严尽显的声音。
“把那剑拿过来。”
镇边大将军凌梓辛是也。
那乞丐吓得一个哆嗦,垂着头,不敢看他。听人说大将军每日早晨都会到城门口巡视一番,四季不歇,果然不假。只是他怎么就这么背运呢?赶巧不巧的碰上大将军。
哎……
守卫瞪了他一眼,叹什么气!
乞丐耷拉了一张脸,想赔笑又不敢笑,只得抽了抽面皮,小的知错了。
那边另一个守卫正在和凌梓辛低声汇报,凌梓辛蹙着眉,眼角的鱼尾纹细细密密,鬓角的白发在阳光下闪着淡淡银光。
但是这一切都掩不住他逼人的英气,以及久经沙场的沉稳隐忍,年轻将军难免心浮气躁,那么这位人至中年已有白发细纹的镇边大将军,洗去了一身狂傲之后,像被流水磨平的山石,圆融通达却又不失宝剑锋芒,该有怎样的作为?
“先将他押下去,子颖,你带人沿路侦查。”凌梓辛抬起头,他说的平静,却有种迫人的强势,这就是领袖之范么?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威严,只一个眼神,一句话,就可以让人甘心追随。
那乞丐一听要把他抓起来,拔腿就跑,没几步,就被抓了回去。
“军爷啊!小的说的都是实话,小的没想害人!”他拳脚并用挣扎着,那悲切的嚎叫撕心裂肺。
“你放心,待子颖探查回来,自会给你公道。”凌梓辛沉声道。
那乞丐眼巴巴看了看他,安分下来,也不再挣扎。
两个侍卫一人驾着一只胳膊把他带走关进了牢里。
狱卒说不上和颜悦色彬彬有礼,也不粗鲁,锁了牢门,淡淡道:“你先乖乖呆着,要是你没罪,将军定会放你出去的。”
那乞丐环望一下,发现这里的牢房挺干净的,也没什么特别的异味,就是飘着淡淡铁锈还有干草的味道。干脆盘腿坐下,叼了根干草,反正有白饭吃,就当修养几日吧。于是乎,他便哼着小调,悠然自得的躺下了。
阳光从窗格子里洒进来,长长短短参差不齐的,落在他脏兮兮的脸上,正好形成一个小格子,半明半暗。

日中之时,房子建火急火燎地拜见了凌梓辛。气还没喘过来就说了凌若雨失踪的事。
凌梓辛只是镇定地听他说完,末了,将一把剑交与他。
“碧落!”房子建喜出望外,“夫人果真先到了?”
“不。她失踪了。”
房子建听他大致讲完今早的事,难掩震惊之色,女儿失踪了,他竟是毫不动容?
“我已经派人去搜寻了。她可是受了重伤?”话语间,有些隐隐的关切,不轻不重。
房子建面色一凝,沉声道:“是……夫人她,服下了‘红日’……”
“什么!”凌梓辛剑眉一挑,眸中光芒大盛,“皇上逼她的?”
房子建将此事一一道来,包括他们此行目的。
凌梓辛缓步踱至桌边,轻叩几下,一小摞文书叠在桌上,笔上墨汁锃亮,纸上墨迹未干,半靠在红泥盒上的印章,还等着他最后敲定。
他看着墙上挂着的那幅字,“精忠报国”,长长叹了口气。
“罢了,等安排妥当,我就回京。”
房子建一愣,他连圣旨都还未拿出,大将军竟然就这么答应了?
难道,真是爱女心切?
那一瞬,他看到的是一个失落而疲惫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偶其实是很想说,偶很想看看各位看文的人的庐山真面目,偶真的很佩服大家竟然可以一路看下来……
“节节柝鼓击朔风,惊落南飞雁。大漠如烟,归思望穿,刀冷剑寒。
怀中锦帕鸳鸯暖,暗忆江南燕。春意阑珊,诗意盎然,凭案磨砚。”写到北陵的时候突然想起高三写的词了~~~虽然八竿子打不着啊~~~~~




身陷敌营(已修文)

作者有话要说:偶知错地改了。但是关于乞丐那一段偶实在是无力。。。那个宴席的一段的确写太潦草了。。。知错知错了——


对于古代军事,偶一直有点迷糊,当时看《史记》,因为它不是编年体而是列传,所以看得很混乱……一会这样一会那样,我也糊涂了。所以凌将军回朝到底是把虎符带着还是交给房子建呢?个问题我思考了很久,网上也找不到什么有用的资料,终于决定这样设定:虎符他带着,那是作为将军身份的象征。把军印交给房子建,让他可以指挥军队。(这是下章剧透)要是哪位军事达人觉得这实在离谱,还请见谅。。。我已经汗颜了。。。。


乞丐在牢里蹲了两天,第二日半夜的时候,乞丐被人从梦中叫醒。
他揉了揉眼睛,还没来得及抱怨一声,就被人拖到了凌梓辛面前,一见到大将军,他的瞌睡虫就全都魂飞魄散了。
凌梓辛抬手示意旁人退下,房里只剩了他两人。
灯光昏暗,脸上的明暗摇曳不定,变了形的影子犹如鬼魅般恐怖。
乞丐哆哆嗦嗦跪在地上,大将军问一句,他答一句。
终于凌梓辛问够了,便放他走了。
乞丐不忘称赞一下将军的英明神武,乐呵呵地离开了。
虽然没有了免费的牢饭和住宿地,不过重获自由身的他还是格外开心的。他溜达在空旷无人的街道上,嘴里哼着小曲,声音不大,哼哼唧唧的,就像呜呜吹过的风。
先找个破庙睡一晚吧。
乞丐一路朝着荒凉之地走去,果然被他寻着了一座破庙。乘着月色,凶神恶煞的雕像怒目圆睁恶狠狠盯着他龇牙咧嘴,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似的。他一个激灵,汗毛倒竖,登时背上也凉飕飕的。
“各路神明,小的也是走投无路才来这边打搅的!莫要生气莫要生气。等小的有钱了,一定来还愿,把这里修葺一新香火不断,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说着,便扯下那悬在半空的帐子往身上一裹在墙角躺下了。
半梦半醒之间,只觉得耳边有些吵,“当当”之声不断,还有凌乱的脚步声。他翻了个身,捂住耳朵,还不忘咒骂几句。
忽然,一只手打上他的肩生生把他扳了过去。
“谁——啊——”
他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迷迷糊糊中只见了一张蒙着面的脸,就被打昏过去了。
老子怎么这般倒霉?这是他晕倒瞬间的心理活动。

他是被一盆凉水浇醒的。
头发上滴下来的水溶着泥土,有些掉入眼睛,刺得眼睛火辣辣地疼。
他强忍着痛扫视了一下周围的形势。
他身边一左一右立着两个彪形大汉,居高临下虎视眈眈。而正前方的桌子后,坐了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约莫二十来岁,一双鹰眼直勾勾盯着他,看得他好不自在。就连同凌梓辛对视的时候,他也不曾这般不安过。那男子身边还有一个黑衣男子,将近三十的面容,却是鬓发苍白,一时看不出他的真实年龄。
乞丐愣愣跪着,对眼下的情况摸不着头脑,他不是已经被释放了么,怎么又被抓了?
黑衣男子走至他眼前,从袖中掏出一张纸展开在他眼前。
“你在路上看到的人可是这个人?”沙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他的嗓子可是坏了?
乞丐愣了愣,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揉了揉眼仔细看那画上的人,甚是眼熟,却是女子。
“长得很像,可是小的当日看到的是位公子……”
黑衣男子收了画,回到原处。
“很好,本王希望要你帮我做件事。”说话的是那位华服男子。
希望?我有说不的权利么?
乞丐察觉到两边大汉的蠢蠢欲动,随即讨好道:“大人尽管吩咐,小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说着还拜了几拜,以示诚意。
那男子嘲讽的笑了笑,讥讽道:“你连本王是谁都不知道就要为本王卖命,离国人都是这样没骨气的贱狗么?天要亡你,哈哈——”
黑衣男子面色僵了僵,随即恢复平静。
乞丐“嘿嘿”干笑了几声,道:“只要能留着小的一条命的,在小的眼里都是菩萨都是再生父母……”
这话说得连他自己都觉着恶心,可是为了保命,不得已啊!
华衣男子敛了张扬笑意,眯了眼道:“我要你说实话。”
“实话?”乞丐吓了一大跳,“大人,小的说的句句是实话啊!真的!”
“不对,你说的不是实话。”男子的眼眯成一条线,笑着,却让人毛骨悚然。
乞丐一时张着嘴吓得不会说话。
“事实是这样的,那日,有位公子把剑交给你,让你带着它到北陵去,又教了你那些话来应付凌梓辛。对不对?”
乞丐的眼眨巴了几下,有些反应不过来。
“大人,小的说真的都是实话……小的看见那位公子的时候,他已经不醒人事了……”他无力说着,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看来这回是真的死定了。
“本王说的才是事实!”
乞丐讷讷看着他,感觉莫名其妙。
“本王要你说是!”
他被这气势给震住,连连点了点头,不住的说着“是”。
男子得意得笑了笑,“很好。本王要你对着你们的皇帝说出事实。”
可怜那乞丐还未从方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这会儿又听到说要和当今皇上对峙,吓得直哆嗦。
“只要你这么说,凌梓辛就会受到惩罚。方才在破庙中,凌梓辛派人来杀你,是我们救了你。不论是报复凌梓辛还是报恩于我们,你都应该说出事实,对不对?”
黑衣男子沙哑的声音传入耳朵,乞丐全身一震,将军要杀了他?
蓦地抬头,眼中有幽幽恨意,“是。小的一定会说出真相。”
华衣男子笑意愈浓,像黑色的曼陀罗,浸染着浓浓的恶意。
“将他带下去,好好看着。”
两个彪形大汉架起他走出屋子。
夜色已淡,疏星残月孤悬,火炬照明下,他看见了北姜的旗帜。
这里是北姜的地盘。
不远处,一座黑黢黢的城池,那是北陵吧?

这边凌梓辛在三日内将军中事务交代清楚,又备了一桌酒菜来安抚愤愤不平的属下,也算是离别宴。明日,他就要随随后到来的紫卫队出发了。
两张大圆桌,四十多号人,文武参半。
席间却只有筷箸击碰之声,那些活跃爱闹的武将们,那些不时吟诗作对的文将们,只是闷声吃着菜,却只是食之无味。
唯有那杯中酒,一杯一杯的入喉,暖了肠胃暖了心。
凌梓辛驻守北陵已经六年多,以前那混乱不堪的边境小镇,如今已是秩序井然,和北姜虽有摩擦却被凌梓辛一次次化解,要不是皇帝胆小怕事听信谗言,早先就算灭了他北姜也不是不可能,如今却是眼睁睁看着北姜一日日强大……
哎,这大将军一走,将会掀起什么样的风波?而这个年轻将领,又是否能挑起大梁?
一个人湿了眼眶,一个人叹了口气,一个人摇了摇头。
凌梓辛蓦地站起来,斟满酒杯,“我不在的日子,还望众位能够坚守自己岗位,齐心协力守住北陵!”
一饮而尽。他目光灼灼,扫视一圈,没有丝毫的阴霾与不甘。
片刻沉默之后,房子建站起来道:“虽为暂代,但房某定将竭尽全力治理北陵,不会让北姜有任何可乘之机!”
他仰头饮尽以作表率。
在座之人似乎受到了感染,纷纷站起,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军人之间的对酌,是无声的承诺。
“大将军放心,弟兄们不会给您丢脸的!”
“我们一定誓死守住北陵城,等着大将军回来!”
……
气氛渐渐热起来,却带着淡淡的哀伤。
回京,竟是比壮士出征,还要来的悲壮。
——他们的命,是留给战场的酣畅淋漓,不是朝堂的阴谋诡计。
酒尽,宴席散去。
几位与凌梓辛交情好的,留下多说了几句,皆是叹惋而去。
之后,凌梓辛将房子建带入书房,取出碧落剑交与他。
“我相信她会来的。见到她时,请帮我把剑交给她。”
房子建接过剑,犹豫了一下,终是没说什么。
这两日派去的搜查队一无所获,除了那块溅血的石头证明她确实经过那里之外,再没有任何关于凌若雨的线索。
怕是——凶多吉少啊……
心忽然沉下去,他该怎么和王爷交代?
“放心,杨旭那边,我自会和他说清楚。哎,我这个女儿啊,何时变得这般——”凌梓辛顿了一下,“罢了,多说无益。你也不必自责。”
见他没了别的事,房子建告辞了凌梓辛,紧握了手里的剑,他如何不自责?只怪他太过大意啊……

翌日清晨,凌梓辛随着紫卫队离开了北陵。
送者十里长队,万人空巷之景。房子建不得不动容,如此壮观之景,生平能见几次?
他站在城头,俯视这沐浴在晨光中,因了他的离开而早早醒来的北陵,他蓦地想起自己幼时的理想,练武识字,是为了争取功名么?
可笑啊,在官场里跌打滚爬多年后,他已经忘了最初的理想。
他是多么崇拜那个传说中的镇边大将军,挥斥沙场,马上峥嵘,当胜利的长剑举起,剑尖在太阳下闪出灼目的光圈,当父母脸上露出欣慰地笑容,高兴地搂着他落下眼泪,他萌生出的,是怎样的伟大理想?
他怕是忘了,许久,许久。
直到这一刻,遥望他远去的背影,扬起烟尘阵阵,他才蓦地记起。
保家卫国。 
 

悉数奉还

凌梓辛走后的第二日夜里,北姜发动奇袭。
城门失火,北姜军队趁机而入。
房子建料到他们会有动作,却不曾想竟然这么快,大将军还在半路上,他随时有可能折回来。看来他们是有所准备,绝不给大将军回头的机会了。而且,北陵城内有他们的人接应,并且掩藏的十分好,否则,又怎么逃得过这几日他和大将军暗下的细密盘查。
最不可思议的是,他们似乎对北陵城内的军事布置甚是熟悉,一边进攻一边截住接应人马堵住后路!
所幸房子建等人早有准备,城门那边一出事,他们就疏散了百姓,及至北姜攻进来与北陵军展开巷道战时,百姓们已被转移到安全地方了。
那一夜,火光冲天,映红了深蓝天幕,北陵军凭借对地形的熟悉,在各处设下埋伏,而北姜则以对北陵军事布置出人意料的熟悉展开攻击。
残羽弃剑,垂杨断柳,呼喊声喧嚣了空旷的街道,尸体一具具倒下,还未来的及闭眼,鲜红的血便染了清水。
这一仗,竟然进入了胶着状态,或许,北陵军还处于下风。
房子建一刀结果了近身的一个敌兵,目光穿过那些屋瓦,他似乎看见了北姜王凤凰无良端坐在他的帐房里,一双鹰眼死死盯着这北陵城,嘴角噙着满是恶意的张扬而乖戾的笑。
握紧了手里的剑,房子建用了内力吼道:“弟兄们,誓死守卫北陵城!不能给凌大将军丢人呐!”
一听到凌大将军的名号,士兵们忽然士气大振。
“杀——誓死守卫北陵城!”
喊声震天,回音阵阵。
北姜士兵却好像被激起了斗志。
“王上御驾亲征,我们有什么好怕的!杀他们片甲不留——”
一座北陵城,城内城外,霎时成为了修罗战场,刀剑声,辱骂声,笑声,哭声,不绝于耳。
有人杀得累了,有人杀得狂了。只有温热的血继续流淌着,在自己的体内,下一瞬,也许就是在别人的剑上,在冰冷的地上……
房子建有瞬间的失魂,这就是打仗么?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所崇拜的人,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浴血奋战,为离国守住了大片江山——
剑,是双刃的。当你把它握在手里的时刻起,你就该知道,不论为了什么原因,死亡,都是无可避免的代价。
闭上眼,防止敌人的血溅入眼中。房子建忽然明白了什么,为何王爷这次要派他来北陵,就是为了让他见识一下真正的打仗么?
明白自己是多么无力,多么不堪一击——
是这样么?
忽然,北姜士兵一阵骚动。
房子建奋力杀出重围想要一探究竟,也许,找到引起骚乱的缘由,就可以击退这些北姜人!
一路杀到城门的时候,目光穿过那群黑压压的士兵,他看到远处冲天的火光,北姜军营——失火了。
“北姜士兵马上撤出北陵城,否则,休怪我手下无情!”
城墙上传来凌厉的声音,运了内力,字字清晰,绵远悠长。
他蓦地抬头,看见一袭白衣,长发飘飘,火光下,他依稀看清了她的脸——夫人!
不会有错,那个声音,的确是夫人!
心下一喜,夫人果然还活着。她竟然挟持了北姜王来要挟敌军,那么,那火,也是她放的?房子建心头纵有万千个疑惑,这时也只得压下去。当下,他一路杀敌欲冲上城头。
然而,踏上第一级台阶的时候,他停下了,上去,做什么?
既然夫人离开了又回来,那么其中必有她的计划。他上去逞英雄能帮得了什么?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房子建折身朝城中奔去组织战事,他要趁乱一举击溃敌军。

城楼上,剑拔弩张,北姜士兵与北陵军围着凌若雨和凤凰无良成对峙状态。
凌若雨将碧落架在凤凰无良脖子上,寒意森森,剑锋与皮肤接触处,有淡淡的血丝。
凤凰无良站的笔直,丝毫没有畏惧的意思,冷冷瞧着城下的战事,现在,还是北姜占了上风。军营那边虽然起火,但有水天在还不至于出太大的乱子。他不撤军,即便有所失,只要占领北陵,一切就都值得。
身后这个女子,的确是个变数。她竟然能够混入军营剑指自己,如入无人之境,难道是有内奸?他一定要杀了她和那个内奸。
“凌若雨——”他眯起眼睛,轻轻吐出这个名字,却带着流着毒汁的恨意。
她只是一笑置之。
“大人,没想到您也有被小的劫持的一天啊——”
凤凰无良眼瞳一紧,银光乍现,是那个乞丐!
原来她就是那个乞丐!他真是引狼入室啊!
凤凰无良冷笑,“哼,堂堂将军之女王爷夫人,竟然扮乞丐办得如此像,果然离国人的骨子里流的都是下等人的血么?”
凌若雨不与他争辩,随他怎么说,也激不起她的怒气。她只是隐隐觉得他这么恨离国人是有缘由的,是为什么呢?她很想发挥她的八卦精神一探究竟,不过先过了这一节再说吧……
手下碧落一紧,凌若雨眯了眯眼,笑道:“凤凰无良,别再逞口舌之快拖延时间了。这个时候,你那位军师自求多福还来不及,根本无暇来救你!”
凤凰无良握紧拳头,不可能,北陵军这个时候□乏术,不可能发动偷袭,前些日子派出的骑兵也报告说附近没有北陵的埋伏,军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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