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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汉朝绝世妖花阴丽华_秀丽江山(全四卷)-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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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原本可以和平处理的交接问题却不得不靠武力来解决。当月,建武汉朝扬化将军坚镡,带兵攻陷宛城,董䜣逃回堵阳。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本也能圆满收场,然而更加始料未及的是此次来南阳的领军之人除了坚镡等人,还有大司马吴汉。

吴汉是个领兵打仗的将才,能征善战,只是性格粗鲁,言辞不善修饰,在军中寂寂无名,少有人问津。直到邓禹出面,在刘秀跟前数次保举,这才使他的将帅之才大放异彩,自此以后,一发不可收拾。吴汉带兵打仗素来以狠厉出名,匪气十足,这次攻打南阳也不例外。他以南阳暴民难服为由,在夺下宛城后,竟而放纵士兵在整个南阳郡内烧杀抢掠,所到乡县,暴行施虐,被洗劫一空。

南阳郡在全国一百多个郡国之中,虽称不上最富饶的一个,但地属南方,豪强居多,又是刘氏宗亲集中的发源地之一,所以经历战乱虽不少,却仍是中坚之地。

吴汉率军先后攻下宛城、涅阳、郦国、穰县,皆是屠城洗劫。无辜百姓被卷入战火,大军开拔之处,尸横遍野。战火在整个南阳郡迅速燃烧蔓延,众乡亲从郡北逃往郡南,甚至阳的许多百姓见机不妙,为避免城破后惨遭军队屠城,纷纷携带家眷逃向南边。

一时间,新野涌入大批难民,甚至大多数人认为新野有阴贵人娘家在,好歹吴汉会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进入了新野范围,也不会像其他地方那样血洗屠城。事实上不仅是旁人这般认为,连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不过是接收南阳郡政权而已,用得着采取如此极端的手法,这般罔顾百姓性命,滥杀无辜吗?

然而阴家毕竟不是慈善机构,即便有些许能力能够帮到人,却也不可能一下子不明不白地接收那么多张吃饭的嘴。阴就在我的威逼下,勉强收容下两三百人的同时,却也很坦白地告诉我,不可能再这么无偿地充当善人了。

治标尚需治本,这个问题最大的根源出在吴汉身上,最好的办法就是制止他的暴行。天高皇帝远,刘秀现在御驾远在内黄县忙着平息战乱,根本无暇顾及他的老家已被他心爱的大司马洗劫一空,他亲爱的乡亲们正在恶魔的爪下呻吟悲鸣。

“阴戟——三公子找你!”门庑的小厮直着喉咙高喊。

我收起长剑,困惑地往前堂去寻阴就,这小子有事向来会主动到门庑来寻我,很少这么正式地通过下人来找我。

心里隐隐约约生出一丝异样,到得堂上,却见阴就居主席,边上尚跪坐一人,见我拾阶上堂,立即站起身来,稽首行礼:“阴贵……”

我一把托住他的胳膊,沉声道:“小人只是阴家一名下人,邓将军何故行此大礼?”

来者不是旁人,竟是破虏将军的邓奉,他一直在外替刘秀四处征战,即便我去年借住在阳他家的时候,也未曾得见他本人。几年未见,已过而立之年的他两腮蓄了大把的胡子,不仔细辨认还真不容易认出他来。

“阴……”

“小人阴戟。”

“呵呵……”邓奉尴尬地讪笑,“阴老弟……咳咳,辈分乱了,还得尊称你为一声叔父。你是长辈,受侄儿一拜,理所应当。”说着,竟当着阴就的面,郑重其事地跪下。

“使不得,使不得。”我内心忐忑不安:邓奉多年未回乡,没道理这个时候冷不丁地跑了回来,且还不是回阳,而是直奔新野。

邓奉行完礼,直起身,表情痛心疾首地望着我:“臣……奉诏回乡省亲祭祖。”

我眉心一皱,得,又是一个奉旨回家扫墓的,和冯异的情况如出一辙。难道各路战事就那么轻松,不吃紧么,居然放任手下大将一个个地回乡祭祖扫墓?

“叔父是聪明人,侄儿的来意想必叔父心中明白。”

我将视线移向阴就,阴就小脸一白,连连冲我摆手:“不是我说的,我绝对没有告密。”

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沉吟片刻,忽然对邓奉问道:“如今乡邻受虐,大司马屠城一事,陛下可也知情?”

邓奉微微一颤,我留意到他下意识地把双拳紧握,骨节泛白:“陛下仁德,若知晓大司马干下这等逆行,又岂会坐视不理?”

我心中一动,继续问道:“阳现下如何了?”

他的脸色白得吓人,双唇抿得紧紧的,额前青筋隐隐跳动。过得片刻,他突然跪下,叩首朗声:“求阴贵人替南阳苍生做主!”

“你这是什么意思?别说我只是一个下人,即便当真是什么贵人,也实在尊贵不到哪里去,如何与乡亲做主?”

邓奉倔强道:“如果贵人放任不管,南阳郡会死更多无辜……难道贵人当真铁石心肠么?”

明知道是激将法,我却仍是心情澎湃,呼吸慢慢急促起来。阴就悄悄扯我的袖子,向我频频使眼色,示意我别管闲事。

“贵人!臣来此之前,大司马的军队已经拔营,预备进逼新野。若臣所料不差,至多不出两日,新野城必破,到时候……”

“叫我阴戟!”我打断他的激昂陈词。

他呆呆地看着我。

“叫我阴戟!”我斩钉截铁地重复了一遍,“这里没有什么贵人,只有阴家家仆阴戟!你若用得上阴戟,阴戟二话没说,把这条命交给你便是。”

“阴……戟!”

“姐姐!”

我拦住阴就,对邓奉道:“你手下有多少人?”

“回乡省亲,带的人并不多。”

“那你能招募到多少人?”

阴就急得大叫:“姐,你想做什么啊?”

邓奉迟疑道:“你的意思是……”

“你觉得对付吴汉那样的人,是用言语跟他讲道理便能够说服他,让他罢手的吗?”我冷笑,“他信奉武力,喜欢用他的拳头代替讲话。既然如此,我便让他尝尝什么是以暴制暴!”

邓奉惊得目瞪口呆,阴就面如死灰地跌坐回席上。

玄武卷·第三章 仗剑何处诉离觞 2辱尸(1)

    吴汉果然没有丝毫顾忌阴氏在新野的地位,居然一点面子也不留,肆意带兵攻打新野。他就像是一头尝到了血腥味的野兽,在战场中完全失去了理智,停止不了嗜血的本性。

杀人,其实很容易!特别是在战场上,有些人即便平时性格温厚,只要一上战场,就会失去自控能力。杀戮带给人们的其实永远只有痛苦。

既然仁心仁术已无法让疯狂嗜血的猛兽恢复冷静,那么……唯有举起手中的棍子去打醒它了。

时机紧迫,我在有限的时间内利用阴家在南阳遍布的影士力量,以邓奉的名义迅速调集了包括阳在内的所有宾客和壮丁。因为遭受吴汉的过分欺凌,这道檄令才发布,便从四面八方涌来数千人手支援,其势头之迅猛,远远超出我的想象。

吴汉怎么也没料到在南阳还会有武装力量能够反抗他,轻敌之间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我令邓奉带人一路将他轰到了阳以南,这才放他狼狈夺路而逃。

“为何不生擒了他?”邓奉很是不解,“大司马有错在先不假,但我等干下这等大事,若他回去后上疏奏禀不实,蓄意陷害,扣我们一个逆反作乱的罪名,那可如何是好?”

我冷笑道:“我们若生擒了他,只会令他愈发恼羞成怒,最好的解决方法是将他——格杀!”我比了个砍头的手势,邓奉面色一变,一副吓傻的表情。我嗤然一笑:“既然你狠不下心杀他,那捉了他来又有何用?且让他回去……我倒要瞧瞧,片面之词,他会听信谁!”

邓奉与阴就面面相觑,他们二人自然明白我最后说的“他”指的是谁。阴就摇头道:“姐姐,你这是在跟陛下赌气呢,何苦……”

我扬手在他脑门上敲了个响栗:“那按你的意思,便放任吴汉一把火烧了新野?哼哼,这次算他识趣,进了新野,还算懂得要避开阴家绕道走,若是他敢碰阴家人一根毫毛,我非剁碎了他不可……”

阴就打了个哆嗦,似乎感受到我话里的狠意,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着我,眸底闪过一丝畏缩。

“邓将军!”

“诺。”

“董䜣是不是派人找你,想与你联手?”

邓奉震骇:“这……昨天……确曾……不过我已经回绝他了……”

“不必回绝啊。”我淡淡地笑,笑得邓奉一脸发怵的表情,缩着肩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董䜣是逆贼不假,可事到如今,焉知我们不是逆贼呢?”

“阴……阴……”

“吴汉这一去,还不知会生出何等枝节。有董䜣留在堵阳,恰好在东南边替我们驻了道防风墙,雒阳或者颍川郡方面一旦有什么动静,他能事先替我们抵挡一阵。”我沉吟片刻,倏然从案前抬头,手中尺简一划,指向邓奉,“邓将军速带人前往阳布防,阳与堵阳相距不远,若雒阳无事,则可屯兵钳制董䜣;若雒阳有异动,则可对董䜣施以援手。”

邓奉悚容,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肃然起敬,躬身行礼:“诺。”随即转身离开。

“就儿!”

“姐……”

“我有一事要问你……”我笑眯眯地弯起眉眼,一脸奸笑。

“我不清楚……”不等我问什么,他已把头摇得似拨浪鼓一般。

“你一定得清楚。”我跳了起来,向他扑去,右臂勒住他的脖子,将他绊倒在席上,“河北燕赵之地,大哥花重金驯养的骑兵现有多少?”

“呼呼……”他张大嘴,大口大口地吸气,不住摇头。

那些骑兵,吸收了上谷、渔阳两郡突骑军所长,再配合上我设计的高桥马鞍、马镫的装配,如虎添翼,经过这两年的秘密蓄养训练,一定具备了不可想象的惊人威力。如果能够把这些骑兵收为己用,我敢保证,别说一个大司马吴汉,便是建武汉朝精兵良将全部出动,也撼动不了我一个小小阳的堡垒。

要我进攻反扑,鲸吞掉刘秀的兵马,那是天方夜谭,但是若能手握这支骑兵,却足以坚守南阳。

“把他们——给我调回南阳!”

九月初二,刘秀从内黄回到雒阳。

从没有这么一刻,我像现在这样如此密切关注刘秀的一举一动,他每下达一个诏命,我便会细细推敲半天,揣摩他的用意。

阴识虽去了函谷关,但是阴兴却随行于刘秀左右,我手里掌握的情报资源真实性与及时性便能得到充分保证。

或许是太专注这些事情,劳心耗神太过,有一天,我忽然感觉心脏像是停止了跳动一般,头晕目眩得连呼吸也透不过来,一头栽倒在地。

玄武卷·第三章 仗剑何处诉离觞 2辱尸(2)

    眼前是漆黑一片,我口不能言,目不能视,听觉却异常敏锐。我能听见阴就与医生的争辩,而且,每一字每一句都异常清晰。我全身僵硬,四肢麻痹地躺在床上动弹不得,黑暗中却似有一团星芒划过,绽放出一朵绚烂的焰火。背上如火在焚烧炙烤,身体像是被扯裂开一般疼痛。

在我以为自己快要死去的时候,疼痛感却开始慢慢消失,没过多久,一切恢复正常。

不到半天时间,我仿佛从人间堕入地狱,然后又从地狱重新爬回了人间。身体的疼痛很快便被我遗忘,然而那一抹绚烂却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中。

几天后,雒阳传回消息,陕西有个叫苏况的家伙带兵攻破了弘农。刘秀命景丹出征,孰料景丹去世,于是改命征虏将军祭遵出征。祭遵骁勇,连平弘农、柏华、蛮中三地。

与此同时,北上的建世汉朝赤眉军攻打陇县,与西州的隗嚣碰个正着,隗嚣派大将杨广迎敌,大破赤眉,一路把赤眉追到乌氏、泾阳。吃了败仗的赤眉军抵达阳城、番须一带,那里气候极为恶劣,天降暴雪,山谷都被积雪完全填平覆盖,士兵根本无法在那种恶劣环境下生存,于是赤眉军只得向东撤退。在路过西汉王朝的帝陵时,小农的贪婪再次爆发,他们竟然化身为一批疯狂的盗墓贼,挖掘开帝陵,盗走无数陵寝陪葬的金银财物。

“啪!”竹简落地,我浑身战栗,“此事……当真?不是讹传?”

阴就为难地挠头,低声答复:“姐姐认为是讹传,那便是讹传吧。”

“什么叫我认为?”我“啪”地拍案,只觉得浑身冰冷,战栗不止,“奸尸……这等人神共灭之事,岂是人所能为?简直畜牲不如!”

谍报声称,赤眉军不仅仅挖开了帝陵,盗掠财物,甚至因为帝陵中的后妃尸身由金缕玉衣包裹,得保肉身栩栩如生,那帮畜牲不如的家伙竟然兽性大发,干起了奸尸的勾当——汉高祖刘邦的皇后吕雉,首当其冲……

“你先别动怒。”

“一群变态的死男人,杀一千刀一万刀也不足以……”

“姐姐……”

我恶狠狠地拿眼瞪他,眸厉如刃:“你说,你们男人为什么都这么心理变态,不是搞女人就是搞男人?搞完女人、男人还不够,居然连尸体都不放过!”

我越想越怒,阴就吓得噤若寒蝉,等我把憋着的一通火彻底发泄够了,他才敢颤巍巍地辩解:“其实,依小弟看来,辱尸并非为的是……呃,泄欲,而是因为……那些女子的身份。要知道她们生前可都是皇帝的女人,皇帝乃是天子,那是最接近神明的天之子。天子的女人,岂是凡夫俗子能沾得的……生前碰不得,若是生后辱其尸身,则代表着……”

“皇帝的女人,凡人碰不得?所以他们玩不了皇帝的女人,就玩皇帝女人的尸体!玩了皇帝女人的尸体,不仅算是侮辱了皇帝,自己也暗爽了一把?我靠!真是一群变态!”我稍稍平复的心情再次激动起来,抄起案上一卷竹简向阴就砸了过去,“说白了,就是你们男人自卑、自贱、自私——”

他吓得跳开,哇哇大叫:“姐姐,我尚未及冠,我还是孩子,与我无关啊!你砸我做什么?”

“早晚你也是个坏坯子,大哥娶了嫂子,却又纳了那么多妾,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姐,你太偏激了……你……啊,别打别打,弟弟知错了!弟弟不敢了……以后绝不敢纳妾!”

驻扎长安的邓禹率军阻击赤眉军,却在郁夷落败,危急中大军撤出长安,退往云阳。

长安再度被赤眉军所占领。

占据汉中的乱军首领延岑,恰驻屯杜陵。赤眉军派出大将逢安攻打延岑,延岑反攻,诛杀赤眉军十余万人,挫其精锐。

邓禹趁着长安空虚,意欲突袭,却不料撞上赤眉大将谢禄领兵救援,结果战败。

投靠了赤眉军的原更始汉朝平林军首领廖湛,率十八万人攻打汉中王刘嘉,在谷口两军对决,刘嘉大破赤眉,杀敌十余万人,亲斩廖湛,至云阳夺取粮秣。刘秀命邓禹招揽刘嘉,刘嘉在来歙的陪同下,前往邓禹处会合,却不料邓禹瞧不惯刘嘉的宰相李宝,认为其态度倨傲无礼,竟诛杀了李宝,结果惹来李宝的弟弟纠集李宝旧部,攻打邓禹军队,因此连累将军耿䜣被害。

消息递到我手里的时候,我几乎以为是谬传,以邓禹的机智绝不至于连战连败,这样激进且做事不顾后果、盲目任性的邓禹,一点都不像是那个我所熟悉的阳光少年了。

“陛下之前得知长安失利,曾告知梁侯‘赤眉无谷,自当来东,吾折捶笞之,非诸将忧也。无得复妄进兵’,然而梁侯显然未曾听从陛下的旨意……”

我摆了摆手,制止尉迟峻再陈述下去,邓禹的事让我的心情变得有些烦闷:“雒阳那边没什么动静吧?”

“应该没有,二公子传递回来的讯息中也未曾说起陛下欲对南阳不利。”

“嗯。”我支颐,若有所思。尉迟峻于三天前带着两千铁骑赶到了阳,骑兵人数虽不算多,但个个身手不凡,马上功夫更是了得,整体配合也是进退有度,如臂使指。骑兵的提前赶到,愈发令我吃下颗定心丸,如今万事俱备,剩下的便单看刘秀的态度了。

“最近有消息递过来,报称铜马、青犊、尤来等乱民残余势力,欲拥立孙登为帝。”

“哦?”我愣了几秒,忽而笑道,“强弩之末倒是不足为惧,但是……由此一来,陛下愈发分身乏术,我想短期内南阳当可安然无虞。”

尉迟峻淡淡地扫了我一眼,低声回应:“但愿如此。”

玄武卷·第三章 仗剑何处诉离觞 3小胜(1)

    我一直认为刘秀顾不上南阳,即便他有余力回顾南阳,也不会大动干戈,最多不过是派个使者过来安抚招降。毕竟错不在我们,我们之所以会反抗,目的并不是要反建武政权,只是为了自保。

然而刘秀的心思,枉费我猜了这么多年,却仍是无法完全猜透。

十一月,当南阳郡迎来第一场漫天大雪时,雒阳方面出乎意料地派遣大将浩浩荡荡地南来讨伐南阳。

这些人的名字个个如雷贯耳,他们在建武汉朝中都是顶梁柱的将才,随便扯出其中哪一个,都能独立带兵征伐作战,为帅为将。

将领来头太大,由这些人组成的征南队伍,实力强大到令人瞠目结舌。

“此次廷尉岑彭为征南大将军,率建威大将军耿、建义大将军朱祜、汉忠将军王常、执金吾贾复、武威将军郭守,越骑将军刘宏,偏将军刘嘉、耿植……”

一个个熟悉的名字不断从尉迟峻口中脆亮地蹦出,邓奉面色凝重,阴就耷拉着肩膀,嘴唇抿成一条缝,眼中尽是焦灼。

我深吸了口气,这些人倒有半数与我相熟:“征南军直奔阳而来?”

“不,他们的目标是董䜣,军队是奔着堵阳去的。”

“那如果堵阳被拿下了呢?是不是下个目标就是我们?”我冷冷一笑,“哪怕只是遣个人来当说客,都比这般与我兵戎相见来得强!”

“姐姐!”阴就忍不住插嘴,“这原本也不算是什么大事,何必非要把关系搞僵呢?陛下既然派了人来,等南征军一到阳,我们开城归降不就完了吗?”

我怒道:“我没错!错的是吴汉!凭什么反要我们服软认错?”

尉迟峻动容,怔怔地望着我。

我冷笑:“你们放心,我不会傻乎乎地拿鸡蛋去硬碰石头,我并非是要与他对着干,只是……事分对错,如果是我的错,我自然一力承担罪责,但是这件事本是吴汉有错在先,他不加以罪责便已属包庇纵容,如果再逼得我们反了朝廷,那也只能说他不适合当这个皇帝——不过是个昏君!与其将来让别人赶他下台,不如由我来亲自结束他的帝王生涯……”

“姐姐,你……”阴就骇白了一张小脸。

尉迟峻不卑不亢地回应:“小人谨遵姑娘吩咐。”

我把脸转向邓奉:“邓将军有何高见?”

他白着一张脸,微显窘迫:“我是个粗鄙之人,不太明白贵人说的那些长远道理,只是我心里明白一件事:为乡亲而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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