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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德把大戟兵用铁甲给我武装起来,连锤也别藏着了,全部给我派下去,我要让匈奴人记着血的颜sè,我要让魁头知道什么是痛。”杨义安抚完徐晃转头对张飞吼着吩咐道。
张飞一愣道:“大哥你是说你的秘密武库么~!”
“没错,除了我血骑的武库还有哪里的武库有铁甲~!”杨义顶了一句。
“好~!来到yin馆我就想武装这么一支队伍了,可惜二哥说你不让,这回终于开口了,匈奴兔崽子来吧,有这样的铁甲雄师,就是再来六万我也要他趴下~!”张飞怪着转身跑了出去。
徐晃看了一眼杨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跟着去看看张飞口称的‘铁甲雄师’,不过徐晃知道能让张飞叫“雄师”的队伍绝对弱不了。杨义当然知道徐晃的心思,点点头示意徐晃可以跟着张飞离去。
“大家下去各自准备吧~!”最后杨义用一句话把众人赶出了自己的大帐。
周仓背着死沉的老兵磕磕绊绊终于爬上了出口,此时的周仓也是浑身污血,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老兵的。
周仓出了地道口就被巡营的士兵发现了,兵士们先是一愣,接着反应了过来,飞奔着跑去报告杨义。
周仓看着月明星稀的夜空,铁汉终于流下了泪,晃晃肩膀喃喃道:“老东西,我们回家了。”
杨义得到军士的报告周仓二人活着回来,立马蹦了起来,风一样的冲出大帐直扑地道口,身后十五统领紧紧跟随。
杨义看着浑身是血累得跌坐在地的周仓,和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老兵,噔噔跑上前去,一把揪起周仓吼道:“老将怎么样了?”
“老老东西恐怕不行了~!”周仓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叫老兵。
杨义一把扔下周仓,抱起老兵疯冲进一座大帐,回头怒吼道:“快,给我找郎中来~!”士兵们听到杨义怒吼,一个个连蹦带跳的跑了出去。
杨义吼声刚落,只觉得手一紧,样忙回头望向老兵,只见浑身血污的老兵微睁着双眼,正看着自己。杨义忙道:“老将军你说话啊?”
老兵摇摇头,一句话没说,黑紫sè的脸上微微露出了笑容,跟着就闭上了双眼,粗糙的大手从杨义手里重重的滑下。
杨义看着老兵一句话没有说,俯身抱起老兵来到大帐外,此时张飞、徐晃、张郃以及一众将领全部都赶到了现场,见杨义抱着老兵的尸体走出大帐,众人全愣了。
周仓见杨义抱着老兵二次走了出来,呼的一下站了起来,怒骂道:“老东西,你他妈的怎么就睡了,你的话我不帮你传,要传自己起来说”
一众将领再也忍不住,全部低下了头颅。
“送老将上路”半天杨义口中蹦出了一句话。
“送老将上路”
“送老将上路
第九十四节 决战前夕
杨义和众将带着沉重的心情送走老兵王翦,回到大帐,杨义脸上一丝笑容也没有,扫视了一眼低头不语的周仓,压了压心中的悲愤,沉声道:“周兄弟,你与老将进入地道可探得地道是否能用?”
周仓听杨义问自己话,把低垂的头抬了起来,双眼凝视着杨义久久不语,最后突然冒出一句话:“你相信我的话?”
“用人不疑,这是我的原则,老将身亡并不是你的原因,我相信你是条汉子!”
“老东西说得没错,你是个做大事的人”周仓暗赞了一句,把老兵受伤后趴在自己背上的一段话、以及俩人探到的消息原原本本的告诉给杨义。
大帐里的众将听完周仓的复述全部都惊呆了,震惊老兵的执着,震惊老兵的经历,更震惊老兵的独到眼光。
“啪~~!”一声爆响,杨义拍案而起,脸sè愤愤的,口中还在嘟囔着什么。
“王翦你是个英雄,是个铁汉”杨义嘟囔完,猛然厉声吼道:“传我军令,全军准备三更造饭,四更出袭,今夜我就要踏平敌营~!”
“高顺听令,命你率领本部陷阵军,通过地道点燃敌军粮草!”
“张郃听令,命你率领全部血骑埋伏在敌营正门,火起为号直奔中军~!把魁头的脑袋带回来见我!”
“张飞听令,命你率领大戟兵跟在张郃血骑之后发起冲锋,直捣敌人的中军,匈奴首领于夫罗的脑袋就由你给我提回来~!”
“徐晃听令,率领你的狼牙棒营由侧面冲锋,记住,我只要敌人的马匹,不要敌人的俘虏~!把鲜卑、匈奴的战马全部给我驱散了,越乱越好。”
“韩起带领剩余人马与我二更造饭三更出发,绕过敌人到其后营,全部下去准备吧!”杨义的命令如狂风暴雨般劈里啪啦的冲口而出。
周仓愣愣的站在一边,见杨义唯独没有给自己下命令,十分气恼,猛地吼道:“杨义,为什么不带我去,我要杀异族,去实现老家伙的愿望~!”
众人被周仓的吼声震得一惊,刚要发火,杨义摆摆手微微一笑,看了周仓半天才开口:“周仓,你真的没有任务么?”周仓被杨义搞的一愣,抓了抓脑袋回想着杨义的命令,确实没发现有自己什么事情,不由得一脸迷惑。
“除了老将就你下过地道,如今老将已逝,你不带路谁带路~!”杨义替周仓解惑道。
“啪~!”一声,周仓粗大的黑手砸在了自己的脑门上,如梦初醒嘿嘿一阵傻笑~!
杨义见周仓明白过来,厉声道:“各自准备,胜负就在今夜~!”
匈奴、鲜卑联军大营魁头正举着酒杯吼叫:“哈哈~!杨义跳梁小丑,五ri来不敢出战,看来是怕了我六万大军,我手中的人马就是踩也能把他踩死~!”
匈奴首领于罗夫端起酒杯冷哼一声,回道:“可汗不可小瞧了杨义,此人用兵诡计多端,往往出奇制胜,当年凭借八十人就敢大闹平城、五十几个残兵加个吕布就能横扫坛丘、还有代郡的追击战,这些大战每一仗都是以少胜多,每一战都是奇招胜敌,对付此人,我们绝不可掉以轻心,此时的杨义更不能小视,他手里应该有不下一万五千的人马,敌我实力并不是相差太大。况且杨义很会打对比悬殊的战斗,这次他实力大增,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
“于罗夫,我看你是被杨义吓破了胆,你看看你,哪还有一点点草原人的豪气、胆气,我魁头今天就在这里,我倒要看看他杨义能翻出天去?”
魁头心里虽然佩服杨义,但在魁头的骨子里仍然是看不起汉人的,也看不起杨义,认为杨义不过是靠运气和偷袭胜了几战,并不是靠真本事,至于厉害更不能提了,虽然魁头首战吃了些亏,但魁头并没有伤到自己的根本,所以魁头依然有自大的本钱。
众位头领见魁头如此说,也跟着吆喝:“有大汗在,他杨义早吓得不敢出来了,说不定现在正躲在城里瑟瑟发抖呢?”
“哈哈~!”一众人说完仰天狂笑。
“来,干~!明天我就要踏平yin馆,杀光所有的男人,抢走所有的宝物,还有女人”魁头见众人这么说,举起酒杯跟着怪叫。
“干~!”
“干~!”
高顺嘴里叼着艾草,手里提着寒月破凤枪,由于是走地道而来,没有骑自己的追风,只好等到敌营夺了。高顺看了看天sè,对着身边的周仓道:“周兄弟,现在我们是一个阵营,你的武力我了解,一会儿突袭的时候你带领一半人马砍杀救火的敌兵,我带领一半人放火,记得不要俘虏,一律杀光~!”
周仓没有回答,只是象征xing的点了点头。
高顺一挥手低低的叫道:“跟我来~!”身后一串黑影跟着高顺摸了上去。
俩名敌军正在营门前打屁、乱侃,只听士兵甲道:“这个杨义也不怎么样么,都来了五天了,就第一天还像样的打了一仗,以后都没见他有什么动静。”
“你是没参加第一天的大战,你哪里知道杨义的厉害,你没见到那个惨啊,咱们的人死了好几千,人家杨义的人马却没死几个~!说实话我有点毛毛的,和杨义这人交手心里抖啊,你不知道啊,他们的人一个个都跟疯子似的,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狠的人。”另一个士兵有点怕怕的说,
“呵呵~!老弟你是被杨义吓着了吧,不过你放心,咱们这里是最安全的,没人会到这里来。”士兵甲安抚道。
“呵呵~!知道这里安全!”士兵乙贼贼的笑着说。
“你等着,我去撒泡尿,晚上喝了点酒,现在有反应了”士兵甲回了一句,哼着草原上不知名的调子钻进了草丛。
“啊你?唔呃”
“怎么了?你瞎叫什么,吓死人啊”没等士兵乙说完,他只觉得脖子一凉,紧跟着一股热流淌下,浑身的力气瞬间消失,士兵乙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眼睛瞪得溜圆看着天空,带着疑问躺下――这里不是最安全的么?
俩人死后不久,草丛里跟着闪出了无数人影,这些人手里端着弓箭,遥遥的指向夜空。
第九十五节 大混战
上回书道鲜卑、匈奴联军的的俩个岗哨被人悄无声息的抹掉了,跟着草丛中出现一群手持强弓的人,这些人弓上箭弦满月,其中有一人手提寒月破凤枪。
没错,此人就是高顺,但见高顺怒吼道:“燃火;放~!”这一声怒吼如夜鹰的啼叫,划破了宁静。
跟着就是“蓬蓬~!”弓弦的抖动声,“呜呜~!”带火的箭矢发着奇怪的声音呼啸而起,在空中划着美丽的弧线落入敌人的营寨,这一道道密集的火线划破了夜空,拉开了
激战的序幕。
敌营瞬间便燃起了熊熊大火,匈奴、鲜卑联军根本没有想到高顺等人会在此时出现,更没有想到的是高顺能出现在这里。守粮草的士兵睡意正酣,被突然震天的喊杀声从梦里
惊醒,一个个机械的翻身抓刀就要坐起,却没想到没等爬起来呢,无情的火箭便穿透了营帐shè了进来。
第一个翻身而起的鲜卑人还没有没明白是何事情,只见一道白光迎面shè来,直惊得大叫出声:“呀~!”,使劲的扭身想要躲开来物,可惜还是慢了一步,白光正中面门,跟
着就听他惨叫一声翻身栽倒,手臂抽搐着抓向脸面,可惜没等抹上脸面便已经死了。
营帐里没被shè中的其他兵士,此时才看清楚白光是带火的箭矢,刚一愣猛地反应过来,惊叫着冲出大帐。
“敌人偷??”可惜第一个冲出去的人偷营俩字还没有喊出来就被迎面而来的带刺大棒砸了个脑浆迸裂,“呃~!”一声闷忽忽的惨叫刚喊完已是“噗通~!”摔倒于地死于
非命。
火箭像是没完没了一样持续打击着敌兵,瞬间大火冲天而起,烈火烧的带火的干草四处飞舞,点燃了匈奴人的毡房,这真是火借风势、风助火势,熊熊的大火照亮了雁门郡的
天空,数十里外都清晰可见。
到处都是喊杀声,到处都是呐喊声。
有喊救火的,有喊集合抵挡的,可惜高顺、周仓速度太快,敌兵根本就组织不起来有效的抵抗,特别是周仓在高顺发出了攻击信号的刹那,怒吼一声:“杀~!”,如下山的
猛虎、出笼的猛兽,提着狼牙棒闯入敌军粮草营,见人就砸,逢人就敲。
周仓怎么换了狼牙棒?道理很简单:因为周仓在武器库里找了一个遍也没有找到趁手的家伙,最后看这狼牙棒不但分量够重,样子也特别威风,便选了这把狼牙棒。不过周仓
的狼牙棒可不跟狼牙棒兵所使的一样,周仓的这杆狼牙棒是当初杨义自己打造的样子,虽然比不了神兵利器,可也比一般的家伙强多了,而且分量也足足比士兵使用的重上了二十
多斤,就这棒子也就是周仓用,换了一般的什长、都伯什么的还真使不好。
周仓把手里的狼牙棒抡开了感觉那叫一个爽啊,周仓几个月没有活动过了,感觉浑身就像生虫子了似的哪里都痒,今天可算有了机会撒野,手里重达六十多斤的狼牙棒挥动开
来,那碰上的就是死擦上的就是亡。周仓压抑了几个月的心,此时终于得到了释放,带刺的狼牙棒棒头是专照着匈奴、鲜卑人的脑袋使劲,就听着:“啤呲~啪嚓~!噗~!”,
一个个脑壳被敲碎、砸扁,周仓似乎找到了感觉,砸脑袋砸上了瘾,棒棒敲脑门,招招开脑壳~!硕大的狼牙棒顷刻间便被红白之物染的变了颜sè。
高顺见周仓如此勇猛,也不甘心服气,一手使枪、一手拿着火把,枪挑火燎只把敌人杀的是人仰马翻,敌人碰上高顺的不是被胸前开个洞,就是被一火棍砸飞跌进火坑。高顺
紧抿着嘴唇,猩红的眼睛瞪得溜圆,口中不停的大吼:“杀~!烧~!”
匈奴、鲜卑联军足足十几分钟后才开始作出稍微有效的反抗,但是此时大势已去,粮草早已尽皆被点燃
张郃潜伏在敌军营门前几十丈的距离,双臂抱着马首安抚着有些暴躁的青鬃兽,让宝马老老实实的跪伏地上,眼睛不停的遥望着东北方,嘴上不停的嘀咕:“这老高怎么还不
开始~!”
张郃身后一众血骑将士面容严肃,怒睁着眼睛盯着不远处敌人的寨门,似乎要把寨门瞪倒一般。
血骑将士一个个效仿张郃,尽量让坐骑跪伏在地上。有些实在不安的战马也是躲着在最后面,凡是站立着的战马几乎各个不安的用铁蹄刨着土面,即使战马的铁蹄用布包裹了
,可依旧能发出轻轻的闷响,但就是这点轻微的响动也使众将士捏了一把冷汗。
这样近的距离,血骑将士似乎都可以听见敌方战马抖动鬃毛的声音,另外在这样寂静的夜里,就是一点点响动也会传出老远,更何况这铁蹄刨地声了。
可惜的是魁头根本就不信杨义敢来偷袭,还有就是敌军战马发出的响动足以把这微弱的声音掩盖住。
就在张郃快忍不住的时候,东北方向闪动起一片红光,张郃知道高顺开始行动了,但是张郃并没有急着妄动,仅仅是低声的吩咐众人准备上箭,而张郃在等什么众人并不清楚。
最奇怪的是徐晃也没有动静,甚至敌军营后面的杨义也没动,三人似乎事先商量过一样,同时默默的按兵不动。
就在敌人东北的粮草营起火后不久,匈奴、鲜卑联军兵营跟着乱了起来,张郃知道是时候了,翻身上马怒吼道:“奔shè~!”
俩千血骑“哗~!”一声猛地站起,空中霎时响起了利箭的呼啸,血骑将士如狂风卷地般袭入敌营。
一轮奔shè~!
二轮奔shè~!
没等天空中的牙箭飘下,血骑将士已经完成了抽刀的动作,跟着“嘟~嘟嘟~!”血骑独有的冲锋号角声划破了夜的宁静,这样的夜里响起这样的号角,简直如同鬼啸,敌军
大营更加混乱起来。
夜sè掩护着利箭突然落下,毫无防备的敌兵被利箭无情的shè穿身体。
“噗嗤~!”
“噗噗~!”之声不断传来。
跟着“啊~!”
“哇~!”
“呃~!”敌兵的惨叫划破黑夜,声音直传上九霄夜空。
张郃手中逆鳞划出一道银sè的圆弧,座下青鬃兽“唏溜溜~!”一声嘶鸣,四蹄翻飞闯入敌营。张郃手里的逆鳞枪如同死神的镰刀,晃着白光带起一蓬蓬血雨,无情的收割着
敌军的生命。
张郃直捣敌人的中军把匈奴、鲜卑一时间打蒙了,根本不知道敌人来了多少人,竟然冲杀的如此猛烈,刚刚结好的阵型被敌人一冲便如玻璃一般粉碎。
张郃动的刹那,徐晃也将开天罡斧一举,一提坐下宝马青兽(本来徐晃的战马也叫青鬃兽,为了区别张郃的坐骑特改为青兽马。),率先冲了出去,对着敌军如柴扉的营墙一
斧劈下,“咔嚓~!”一声寨墙崩裂。
徐晃一提战马,青兽前蹄立起轰然落下,直把寨墙跺了个粉碎~!木屑四散激shè而出。徐晃见寨墙已破,怒吼一声:“杀~!”
“轰~轰~!”三千狼牙棒兵如洪水猛兽般涌入,敌兵此时光顾着张郃的血骑了,根本没防备这里会被徐晃突入,一时间死伤无数,特别是这些狼牙棒兵步战几乎就无敌了,
抡开手里的狼牙棒一通猛砸,哪有人经得住他们的一棒子。
不论是被砸上还是被捎上那是非死即残,敌兵一时间根本无力反抗,连徐晃也没有想到狼牙棒兵闯阵破营的威力会如此巨大。
其实徐晃占了天大的便宜,一直以来匈奴人也好、鲜卑人也罢,跟汉军交手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兵种,而这支狼牙棒兵也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支,所以匈奴人、鲜卑人根本不懂得
怎么对付。拿盾牌挡?那你就别想抬头了,就等着被砸死吧。你不挡,硬磕?好啊,人家喜欢,狼牙棒,重兵器,你磕的过么?一下行,俩下呢?三下四下你的兵器就别用了,回
家当麻花啃吧。
可就是这样,由于敌人实在太多,徐晃的冲锋也慢慢被挡住了。徐晃抡着开天罡斧怒吼连连:“杀~!”
“死开~杂鱼~!”好一柄杀人利刃。敌兵碰上徐晃那算是倒霉了,重者飞头,轻者被卸去半边身子,幸运的被砍下一双手臂。这时的徐晃如同地狱归来的魔王,九天落下的
杀神,顷刻间鲜血便把徐晃染得通红。
就在徐晃、张郃的冲锋都慢下来的一瞬间,敌军后营的杨义动了。
匈奴人刚刚一接触杨义的攻击就有些受不了,因为杨义的这些人简直就是些武装到牙齿的怪物,先不说后边的近战兵,光是这弓箭手就要使魁头发疯了,也不知道这些弓箭手
手里拿的是什么家伙,威力简直不是可怕能形容的。只听“噔棱~噔棱~!”的弓弦乱抖的声音一片,跟着便是连绵的“咻咻~嗖嗖~!”之声,自己人就如麦子一般躺下了一片
又一片。
本以为完事了,结果前面的一蹲,后面的一排往上一靠,又是一阵“咻咻~嗖嗖~!”,自己人跟着又是一片片倒地。
第二排刚shè完,第三排又来,且弓手上箭的速度简直是匪夷所思。这种攻击模式周而复始,很快匈奴、鲜卑联军便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