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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荡漾 下部-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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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能接受我自然更是高兴。“糙米本来很硬,你这种方法使其有了竹子和鸡肉的香味,是很特别的做法。来,别傻笑着看我了,你也吃。〃
原来自己一时紧张傻盯着他半天了。听他一讲,忙低了头巴拉一口饭到嘴里。
“吃菜。”如意菜卷,莴笋丝到了我的碗里。
我笑着点头,又给他夹鸡丁。他顿了顿,放下饭碗,一只手伸到桌下放到我腿上。我马上停了咀嚼的动作,朝左右看看。他嘴角轻轻挑起,拉起好看的弧度,脸上看不出任何端倪手上却来回抚触。我的筷子差点没拿住,脸上还要装作没事一样。无法说话,想挪开腿又让他坚决按住,手掌的热力透过缎子传达到皮肤上烧红了我的面颊。和他在一起还没半个月,脸红的次数已经超过以前三年。
“九爷,奴婢再给您盛一碗。”胤禟的饭碗已经见底,柳儿见我没有站起盛饭便上前伺候。
胤禟点头,待柳儿转过身子盛饭。他探过头快速的亲我一下,我的注意力还在腿上,突然颊上一凉,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飞快坐好,眼睛含情带色的瞟我。
柳儿盛好饭回身时,胤禟还是那样坐着而我却一脸粉红。这顿饭吃得色香味俱全,胤禟两碗米饭,我一碗,宫保鸡丁基本打扫干净,其余的菜也吃的差不多见底。胤禟吃饭向来不是很多;嘴巴又刁;看着见底的菜盘和饭钵;我心里泛出丝丝的甜意。
晚上胤禟和盐商有宴,晚归。我让柳儿烧了水,泡澡的时候柳儿在旁边伺候,水汽缭绕的屋里飘浮着药香,是胤禟从宫里带来的,说能明泽肌肤调理身体,感觉和调理内分泌的意思差不多。用了几次自己没觉出什么变化,柳儿总说我气色更好更红润了。
“小姐,你很爱很爱九爷吧?”柳儿用何首乌和香荚混合制成的膏子涂到我的头发上。我笑了笑,柳儿轻叹口气,“小姐是真性情的人,柳儿能看出来九爷同样爱极了小姐……”我这叽叽喳喳的小鸟怎么叹起气来。
有点纳闷的扭头看她。她见我眼中奇怪,赶紧笑道:“柳儿是看小姐现在这么快乐,想起小姐那日来时……”柳儿忽然打住不再往下说。
什么?什么我那日来时?我急忙回身抓住她的手,不顾发丝上的皂沫只直定定的望住柳儿的眼睛。
林清源虽和我讲过,但并没有细细告诉过我初到林宅时的情景,今日柳儿开了口我岂有不问的道理。看到我眼中的急切,柳儿闪躲着我的目光,干笑道:“没什么,小姐听错了。我是说……”
我使劲捏住她的手腕;慢慢加重手上力道;紧盯住她的眼睛。告诉我!告诉我那日来时到底是什么情况!柳儿被我的气势震摄住,低头嚅嗫:“小姐……你别着急;听柳儿慢慢讲……”我放开她的手腕;静静等她。
柳儿犹豫了一会儿,开始用水给我淋头发,我没阻挡默默等着她。发丝上的皂沫清洗干净了,她终于开口道:“柳儿一直是大夫人的贴身丫鬟,小姐来之前的半个月;大夫人和老爷忽然把我叫到里间,非常严肃的告诉我,半个月后或许会有一个年轻姑娘到林宅来;由我来服侍她;叫她小姐。并让我一定一定要记住她的身份是大夫人和老爷的养女;她从来都是在咱们林宅长大;从没离开过江宁。不许对她讲真相,就象演戏一般不管她怎么说怎么问她都是老爷和大夫人的养女。更不许对外人讲一个字,不然是掉脑袋的罪,我当时吓得不轻,心里希望这位姑娘可别来……”
原来康熙早就计划好;早在江宁做了安排,如我不同意嫁给骑都尉布尔哈他便马上实施计划。我是该荣幸吧,让一代帝王为我安排设计。
“可是那位姑娘,也就是小姐您,还是来了。那日傍晚,老爷让我在早就布置好的房间等着。到了半夜,两名高大的蒙面男子将你抬进来,您……您当时和死了一样,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等他们将小姐放到床上我才敢走过去看看您。您的脸色好苍白,眼睛红肿,看起来很憔悴。夫人让我给你擦脸,喂水。老爷在前厅和另外一位瘦瘦的中年人说话,噢,小姐见过,就是仙踪林开业时来的那位。等那中年人走了老爷进来看了看小姐,重重的叹口气后递给我一包药粉,吩咐我给小姐灌下……”
是哑药吧!想来我是到了林宅才被弄哑的。我吸了口气,示意她继续讲。
“小姐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每日给小姐灌服米汤时我才细细的端看小姐……心里就在想;这样一位好看的女子到底是得罪了谁或者是遇到什么事情呢?怎么弄成这样?老爷每日过来看您几次;到第三天头上;告诉我说;小姐若是第四天早上再不醒就放弃喂水喂食物……”我听到这儿;两只手不禁攥到一起;只差一天我便真的死了。
“好在第四天早上;小姐醒转过来了……说实话,柳儿都松口气呢!”
人命如草芥!我抬起水中的手,抚了抚面颊心里难受了一会儿。忽觉不对,示意柳儿拿笔给我,擦干手写道:以前不敢提及,今日怎么全说了呢?
柳儿小声道:“柳儿跟了小姐三年多,觉得小姐不同于旁人,和柳儿以前见过的女子都不一样,待人特别的好对柳儿更是好上加好。虽每日伺候小姐可柳儿知道您从不拿我当奴婢。今日虽说漏了嘴,可在心里也是想告诉小姐的,再说柳儿……她的声音低下去。我伸手拉了她过来,她抬头间眼里已经含了泪,忙拿过巾子递给她。好好的,不过是告诉我些事情怎么就哭了呢!她边擦眼泪边继续说道:“柳儿可能快要离开小姐了……”
离开!是不是林清源不让她伺候我了。
“柳儿的爹爹……捐了……捐了个小管事。是八品 修职郎。爹爹让柳儿回家侍候娘亲……嫁人。”那是好事情,这个傻丫头哭什么?我笑着捏了捏她的圆脸蛋,给她写道:我该恭喜你的,不能总跟在我身边。
“柳儿不愿意回家,愿意跟着小姐,可……可……”
别可可的了;我拍拍她的手,接着写道:嫁人时一定告诉我;我得给你备厚礼。
柳儿的眼睛黯了一瞬;几乎是一闪而过的黯然。快的我根本没有在意。
她再抬头时已是灿烂微笑,“嗯,柳儿现在还不走,或许也不会走呢。反正柳儿在的时候一定好好侍候小姐您!” 见她恢复小鸟叽喳,我心里暗叹气,明明听了她的述说该我伤心难过才对,怎么反过来了。
自嘲的笑笑。我瞎伤心什么呢?现在不是很好吗?若康熙不把我送到江宁我和胤禟未必能够如此相处。
熏上香,裹了薄棉缎被坐于床上,半干的头发披在肩上。我拉过一缕青丝绕在指间,发丝滑下,绕上,再滑下……
格烈卧在床榻旁边;瞪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我。
见我看它,又“呜”一声摆尾过来,我摸摸它的头,试着出声:“唔咧。”格烈的谐音,此声一出我不禁失笑。
它听到却兴致勃勃的将前腿搭到床上,呜呜的甩尾巴。
我笑这揪揪它耳朵,唉!格烈,你说我的嗓子什么时候能好呢?我好想好想说话啊。你的主人现在在干嘛呢?
一定生活的很平静愉快?
他不参与夺嫡,现在在京中只为康熙处理些事情,上次信上提了一句在协理藩院的一些事物。想到这儿,我从床上下来,到书案前研磨,铺纸,提笔蘸上墨汁 。
认真给五爷写了封信,信上告诉他我的嗓子现在虽好些了,却停滞不前,药还是按时吃但好似不再近一步好转,心里焦急不免有些烦躁,每日练声总弄得浑身是汗超级郁闷的……写着写着;嘴角挂了笑意。“超级郁闷”我先这样写,或许他能看懂。
忽觉脚上痒痒,低头看去是格烈在舔我的脚,笑着挪开脚,它不放过我追过去接着舔,笑闹间门口柳儿的声音响起:“小姐,九爷回来了。”
我忙收了信纸,在心里还是不愿意让胤禟知道我和五爷在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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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禟脸色的淡淡的推门进来,我见他连衣服都没换便到我这儿来想必是临走时提起的事情根本没谈拢。朝柳儿示意先去打盆水过来。我转身给他倒了杯金莲花茶。
他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朝我扯了嘴角笑笑。我给他脱下金丝绣万字纹的夹坎肩和黑色织金长袍,换上家常软缎便服的他靠在软榻上揉揉了太阳,柳儿这时轻悄悄的进来,见我打手势放下铜盆和净手巾子便退下了。
走到榻前给他挽上袖子,又回去拧了巾子,净面,净手,辫子上的紫色穗子换下,只用软绳结好。等给放下袖子后,我才发觉这一切竟如此流畅自如,以前在宫中的时候也会偶尔这样伺候他和五爷,只是不好这样亲密罢了。
我给他的茶杯续上水,然后坐在榻边上一瞬不瞬的盯看他。他默默揽我入怀,脸埋在我发间吸了吸,“我有些累。”双臂环上他的后背,来回抚摸着轻拍拍。他的脸埋得更深,钻到我颈间,呼吸的丝丝气息拂在皮肤痒痒的发麻。我捶捶他的后背,想为他解乏。感到他的嘴唇轻蹭我的耳朵,我一手缠上他脖子另一只手继续锤打他的腰部。应该可以解乏的,手上加重力道一下一下的捶着,这样僵硬的肌肉会更放松。
“小姐,九爷的洗澡水烧好了。”柳儿低声禀报。我闻声推了推胤禟,他
腻在我身上不起来,我使劲推了推。洗了澡才更解乏。
“兰,你要陪我洗。”
我举起一缕头发,已经洗过了。
“就得陪我洗。”他执意将我拉起来,打横抱我到门口以脚挑开门,门外等待的柳儿愣愣的看着我们。
“你下去吧,这儿不用伺候了。”
“是,九爷。”
浴房里,他脱去所有衣服,略瘦却精壮的身材,细腰窄臀长腿,结实的肌肉恰到好处的伸展在躯体上,不突兀,不夸张,充满青春的活力。光洁的皮肤闪着象牙般柔和的光泽。暗影收敛于两腿间的分身,而此时,他的分身正骄傲展示自己年轻的优势。我的喉头发紧,吞了口唾液。直到胤禟的身体没入热腾腾的水中我的眼睛依旧紧紧追随。
低哑的声音,“兰,你也进来。”我使劲摇头,鸳鸯浴啊!我还没做好思想准备。
忙转了眼神看向别处。
胤禟闷了笑在胸口,低声道:“只让你擦擦背,看你吓得!过来。”他递给我巾子。
看我!这脑子里都想些什么?他肯定又在使劲笑我。低头过去,抓过巾子使劲给他擦背。
因为胤禟很累,很快便洗好回房。
他靠在里侧,我枕在他臂弯里后背紧紧贴在他胸口。他横臂绕过我前胸紧紧将我圈在怀里,另一只手臂搂在小腹处。完全是男性对女性坚定占有的姿势。
“……运商那边出了问题;前些日子从场商手里收购的大批盐货全都让人给劫了;有人怀疑是几个运商因为利益关系互相拆台;可能那批盐还在运商手里……”什么运商场商?我有听没有懂。他见我基本没有反应,笑道,“让我先告诉你咱们大清盐运的过程吧。”清朝的盐运制度我从没关注过,估计肯定是层层克扣最后百姓受罪。这回正好细细听听。
于是,胤禟从什么是运商,窝商,场商,总商讲起,到如何缴纳盐克银,如何认窝等等细细给我讲了一遍。我听罢点头,原来这里面竟如此多的花样和空子可钻。难怪拼了命也要往这里钻,难怪有旱涝灾害或者打仗时盐商捐的最多,难怪盐商犯了错误,朝廷大多是睁一眼闭一眼。就更难怪胤禟会做盐的生意了。他是皇子,拿到官府手札很简单。
“。。。。。。我现在的位置就是总商。银子是流入最多的但同时也要操很多心。有些事情总要亲力亲为的好。。。。。。〃我不禁想;胤禟是几位兄弟当中最有钱的;别人大多数认为他全靠自己是皇子的关系能拿到官府的手札;生意好是应该的。现在我明白;没有他自身的努力和超强的经营头脑再有皇脉关系也是白搭!
早上胤禟走后,我让柳儿陪我上街买东西再给他来个小小惊喜。所有东西都很好买到,唯独紫菜皮难坏了我。寻遍我知道的饭庄和商铺都没找到,又去找了李鼎,这才在一个高丽商人哪里找到。
爱一个男人就给他做紫菜包饭。把柳儿和老邓都赶出厨房,我要认认真真的给胤禟做这个。大米加糯米入锅,香香的焖了一小锅饭,看着我自己准备好的物料想像著着胤禟的俊面,将切好的胡萝卜,小腊肠,菠菜,蛋皮,和着我的丝丝情意用紫菜皮慢慢卷起。小心的切好,一片片码到竹盒里。再在竹盒外包上绣有兰花的娟帕。
我拿着食盒等在驿馆外面,等着小厮进去通报。等了好一会儿,胤禟才出来。他见我拎着食盒,紧走几步,埋怨道:“怎么自己出来了?柳儿呢?我派给你的侍卫呢?”我笑着指指食盒,他轻轻笑了笑,“随我进来吧。”
到一间房里,他关上门,回身道:“想我了?”
我只笑,将食盒放在桌上。他靠过来搂住我,“什么?”我扥扥包布示意他自己打开。他抱我在身前伸手解开,当食盒里的码得整整齐齐的紫菜包饭露出来时,我感到他愣了愣。
我转身抱住他,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掏出我写好的纸条,“胤禟,亲手为你做的,希望你喜欢”他看了看我手里的纸条,收紧搂在我腰际的手臂,“兰……你到底来自哪里?”我怔了一下;抬头看他。他搂紧我;眼里满是柔情,“我从不感谢谁,遇见你却让我几次感谢上苍……感谢上苍你爱的是我;感谢上苍让你还活着;感谢上苍……喃喃话语消失在我们胶合的吻中,丝丝甜蜜笼在他和我的心间……
作者有话要说:3。24留言:今天补齐这章,很少,也有点俗。但是我很喜欢。希望你们也喜欢。:)
答应了晚上放;现在先放上一段;实在是太困太困了;思路混乱一片!现在已经很晚都凌晨两点半啦!我发现太晚写也不好;更本没感觉!因为太困了。这章还没完结后面的内容和回复周一继续吧。祝周末愉快!
晚上我会继续更新这章的,不过要到凌晨才能放上去。各位可以明天发再看。
关于有时候锁文的问题我来解释一下,因为有时 在家写有时在单位写所以就先放上来,等填的字数差不多了再解,给大家添了麻烦。下次我还是放到信箱里来回带吧:)


☆、交锋

我给五爷的信还没发出,去仙踪林的时候却意外的接到了五爷的信。看着信封上用俊逸的楷书所写“兰启”两个字,心里莫名涌起一丝喜悦。
信上问我病情如何,药有没有按时吃,吃到目前为止是不是有所恢复,如果没恢复的话可以到栖霞街的万和堂找一位史文卿大夫。翻来覆去看了几遍,除了病情和介绍大夫信上没再说任何关于他自己的事情,也没有询问我其他事情。难道除了病情他就没的和我说了吗?甜丝丝的喜悦上又蒙上一层淡淡的失落。
转过天来,知道胤禟有事全天不能回来,便让柳儿雇了马车带上格烈往栖霞街而去。万和堂很不好找,在街尾的转角处一间不大的灰砖开间,黑色小扁上书万和堂三个字。不似一般药房都有上下对联,而且门面都做的很有悬壶济世的味道。这间只是很普通的屋子,若不是那黑色小扁上写着名字,根本看不出是药房。我和柳儿上了台阶至门口,见里面有位着绿色衣裙的年轻女子正在台案后写着什么,她身后是一排很高的大药柜。
“这位姑娘……”
女子闻声抬头;好秀气的模样。
她看了我们一眼,说道:“我哥出诊了,改日再来吧。”说完低头继续写。柳儿撇撇嘴,走上前道:“姑娘,京城金五爷介绍我家小姐过来的……”本来听到柳儿再次开口;她已经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可”金五爷”三个字一出口;女子的表情马上起了变化。
她越过柳儿看向我,又看看在我旁边蹲坐的格烈,高兴叫道:“咦?格烈!你怎么在这儿?”说着从台案后跑出来,俯身抚摸格烈。格烈的表现也是认识她的样子,摆摆尾巴且让她抚摸。柳儿刚要说话,我拉住柳儿。
“你们是金五爷什么人?”她转头问道,是那种很冲的语气。柳儿笑道:“我们是金五爷什么人,好像轮不到姑娘问吧?”眼看着禄衣裙要急我忙将柳儿拉到后面,上前轻施一礼。她见我施礼,也回了一礼。
我自随身绣袋中拿出纸笔给写道:我与金五爷是朋友,这是五爷给尊兄的信。我将五爷给史文卿的信递给她。她接过看了看并没好打开,只上下打量我。我微笑回视,她看了一会儿,说道:“你等会儿我哥吧。”说完伸手指指那边的椅子。
等我坐下后,她即不上茶也不陪坐,只在哪里摸摸格烈然后到后间,再出来时竟然给格烈倒了一碗水。柳儿刚要发作让我用眼神制止,女人直接告诉我这个女子是故意这样做的。
我也不恼,继续静坐等待,大约过了盏茶功夫一位二十七八岁的青衫男子提着药箱进门。“文蕊,上午可有人……”正说话间他看到蹲坐在屋里的格烈。接着是我和柳儿;格烈也朝他摆尾摇头的,看来是很熟络。这位肯定是史文卿了,只是我没想到他如此年轻。他低头看看格烈,朝我微笑道:“是兰姑娘吧?”我微笑点头,轻轻福了福。柳儿行礼后代我将信递上去,“金五爷给史公子的信。”他接过信展开细看后将信揣入怀中,客气的笑道:“金五爷托我给兰姑娘医治嗓子,请兰姑娘到诊室等我。文蕊!”
绿衣裙不情愿的走过来,“跟我来。”我纳闷这个从没见过面的女子干嘛对我这样大的敌意。
内间摆设简单,四方桌子上垫白色小棉垫,两把椅子,一盆万年青摆在屋角,很素净的布置。落座后,史文卿不再客套直接让我伸手把脉,细细诊完脉后让我发音给他听。我咿呀嗯哦的发声之后又看了我之前的药方。
“兰姑娘,史某恭喜你……”我急忙凝神恭听。“兰姑娘现在服用的药有很好的疗效,从你能发出简单的字音可以看出……”他见我似乎有话要讲;停下看我。
史大夫,目前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一段时日了,为何停滞不前呢?等我写完,史文卿微笑道:“兰姑娘稍安勿躁,听史某把话讲完。从目前的药方可以看出之前给你诊治的大夫是花了很大心思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姑娘的嗓子之所以损毁如此严重……是中了某种毒。。。。。。”史文卿的声音渐低;微皱双眉;小心翼翼的注视着我。
见我低了头;他意识到自己猜测无误;逐顿了一下继续说道:“问题就在于此,既要解毒也要避忌不能伤了你的身子,那位大夫便不能下重药。能把方子配成如此必定是医术很深的,只是太保守了些。依你眼下的恢复情况,只需再加两味药,然后施以针灸,医治一段时日,史某可保姑娘能开口成言!”太好了,我简直无法形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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