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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接过胭脂时;老板娘又笑说要不是看我是个俊秀公子;想是买这个要送给心上姑娘才不会给低价。我暗自吐了吐舌头;女拌男装有时很占便宜呦。
进了绣鞋店;眼前一片花花绿绿;嗯!该叫了芙蓉和乌日娜她们一起逛;就是两个人都是有品阶的贵妇人了。
一双金色绣鞋跃进眼帘;鞋尖上顶对颤巍巍的金色蝴蝶;眼睛用了不知什么石头;黑晶晶的闪着幽幽的光;真是喜欢。叫老板拿下比划自己脚下的鞋底大小,嗯,很合适。可是掌柜不让杀价;一双鞋要二两银子!还一副爱买不买的嘴脸;估计他看到男人拿他的绣鞋比大小;很鄙视吧。我厚着脸皮说了一会儿,他死活不便宜。
唉! 谁让自己真是喜欢呢;咬牙买了。老板并不厚道;斜着眼睛看我;好似我要拿这个东西骗谁去
。等我付完银子拿鞋走人时;他斜眼儿轻哼一声。 “哼,现在真是什么人都有!”
我暗笑,看来这个小黑圈圈眼镜真是管用,真拿我当男子了。
逛了半条街;又买了元香斋的茯苓饼;打算给五爷府里的女人们换换口味。还买了花木房的一小盆茉莉花;喜欢茉莉的香味……最后拿不了了;肚子也饿了。掏出怀表一看,敢情快十一点了。一眼看到搭棚子买馄饨的,闻闻好香,赶忙跑过去坐下放下东西;甩甩酸疼的手腕:”老板;来碗馄饨;”
老板是位近四十的大姐;笑面迎春的招呼着;很快一碗热馄饨端上来。
不知怎回事这路边摊的东西竟比王府的有滋味。边吃边想,不然我开个炖品铺子吧。什么鱼丸,虾丸,豆腐饼,魔芋丝(不知道这会儿有没有魔芋),小香肠等等,放到带小格子的锅里慢慢炖,肯定有生意,再来铁板鱿鱼,嗯!好想念铁板鱿鱼的味道,就是海鲜在这儿不好保存……吃着;天马行空乱想着;一会儿馄饨碗见底;我付了钱抹抹嘴拎起东西往前接着逛。
见有捏面人的;走过去认真看老师傅灵巧的手将一个个故事中的人物立体化,年轻公子,美丽小姐,甩大袖唱戏的,竟然有猪八戒,我好笑的看着胖胖的扛着耙子的小猪,转目间;瞧见架子边上摆着一只白色大狗;我伸手拿过细细端看;捏塑的很好;不如格烈精神帅气却也不错了。“老师傅,这个我要了。”掏出碎银递到捏面人的老者面前。
“这位公子,我找不开呀。这个小玩意不过两文钱一个……”
“那不用找了……”我将银子放到架子上。
“别;公子;我从不白拿人家的银两。公子还是看看有没有吧!”老者很坚决的拿起银子塞回给我。
“诶……”
“这样吧;老人家按他的样子塑一个;再塑上这只白色大狗。”随着好听的男中音一串铜钱越过我递到老者眼前。 我扭头看去;五阿哥笑着看我。
“五爷!你怎么在这儿?”我颇为吃惊。
“怎么?不欢迎我?”他指指面人老者前面的凳子;让我先坐下。
“公子坐……。”
我先坐好;他指指眼镜。我忙摘下,朝他笑道:“刚从……”
“公子就这个表情别动;很快就好。”面人老者迅速揉捏着手里的面团。我看看他;他摇摇头;我只好保持笑笑的表情乖乖看着老者。
动作果然很快;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我——绿衣公子面带微笑背手而立,袍角微动,身边蹲卧一只很精神的白色立耳犬。
“你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也不带个丫鬟出来;给我吧。”五阿哥伸手要接。怎能让阿哥给我拿东西;让熟人看到报给老康;可不得了。我忙推开他的手;”没事五爷;我能拿。安禄呢?”
“我刚让他到马车那边候着了,就我们两个走走吧。”
我笑笑没说话。
“你拿着这个。”他指我手里举着的面人;”别掉了赖我;这些给我。”他执意拿过我手里的东西,我争执不过;只好放手。
我举着那个面人,随在五爷身侧慢慢往前走着。真是越看越爱看,虽捏的是男装的我可还是很像,狗儿也塑的很好,真是有意思。
“很喜欢?”
“嗯。”
“改日再送别的样式给你。”
“不用了,这个就很好。”我笑嘻嘻的举着看,又扭头看他,“今儿怎么这样早下朝?”
“近日身上有恙,皇阿玛看我脸色不好让我先回了……”我忙侧头看他;“五爷哪里不舒服?看过大夫没有?”
他脸上确有疲惫之色而且少了红润。我不由得担心起来。
“不碍事的,不过是前些日子忙的,歇歇便会好。本说回府又觉着闷就到市集上走走,不想遇见你了。”
好巧!
“那不是五哥?五哥——”
是好巧,我看到十阿哥了。还有更乱的,九阿哥也在。我停住脚步,五阿哥看了看,低声道:“不然你先回去。”
“没事,又不是不能见人。”我干嘛要躲呢!我没觉着亏着什么。
“五哥,这是要去哪儿?”两个人冲五阿哥抱手一揖。这是条什么街?难道是这些皇子最爱来的地方吗?我装做很平静的样子看向两人。
十阿哥瞟了我一眼,“这位是?”其实他早该认出我的。胤禟眉梢一挑,笑道:“这位是五哥府里的坐上宾吧!”淡淡的语气。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本事任是谁也比不过这几位。
“哦,是你们五嫂的妹妹。今日着了男装出来逛逛。”五阿哥好脾气的笑着配合度极高的一起演习。他拉我一下,我低头给两位目光不善的人见礼:“小林见过九阿哥,十阿哥。”
“嗯。免了。”
抬头间,胤禟盯我手上的面人一眼,又看了看五爷手上的东西。眼睛瞬时眯起,两道刺人的光射向我。我侧了头,不去接受这目光。心里已经翻江倒海:解释?!’不解释?!没容我作出反映;五阿哥笑说还有在身先告辞了;朝我低声说道:”走吧。”
抬眼看了看胤瑭;丝丝怒气正一点点在他眼里蔓延。”哥;我和小林有话说。”跟着不管别人和我有何反映;拽过我的胳膊将我拉到一边。那边十阿哥拦下五阿哥往另一边走了。
“你放开我。”我低声喊道。
他依旧拽着我不放手;冷声道:”我没别的意思;只想告诉你。别在我面前上演刚才那样的情景!”
什么?刚才怎么了?
“两个人亲昵的一起说笑;这种情景别让我再看到!”他拽着我胳膊的手收紧;眼瞳的黑色更加深;眉梢眼角一片冰冷。
这是什么话?我甩着胳膊;可是甩不脱;那只手又拿着面人。只好咬牙道:“九阿哥;这地方也不是你的;你别出屋就谁也看不见了;也没人想让你看见……”
“你——”他抢过我手里的面人甩在地上,“这个也不许要!”
“你!干嘛呀你!”眼看小面人已经摔扁,我气得脸也红了,抬头瞪着他。他见我真的生气了脸上也闪出后悔之意,不过稍纵即逝,扭头看了看往这边望的五阿哥,转过头定定看进我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九爷我,不,想,看,到,你,们,如,此!”
不管了,我朝他一字一句的顶回去,“本小姐我,就,是,要,如,此。”说完使劲甩开他的手,朝另一边走开。背后的目光是怎样的我不知道,他一定是极恼,谁敢如此和皇子阿哥说话。似冰似火的感觉一直在身后萦绕不去。我越走心越疼,越走脑子越乱,我们为什么要这样互相伤害?从前的爱意甜蜜难道一去不返吗?胤瑭,他的悲惨下场跳入脑中,这个男人已经狠惨了,我是不是不该这样对他。毕竟这次事情我和他还有五阿哥都是受人所害,我们为什么要互相折磨伤害。想到这儿我停下脚步,慢慢转过身子。他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望向我。
周围人来人往,可在我看来背光而站的他却那么孤独。中间经过的人阻挡住视线,阳光也晃得我眯起眼睛,渐渐看不清他了。怎么有那么多东西挡在我和他之间呢,我想向他走过去,以手遮了阳光却在人群中寻不见他的身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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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兰……车身不再摇晃了我才回过神。五阿哥担心的看着我。见他脸上掩饰不住的疲惫我心下难受。抱歉的说道:”五爷;我……让你费心了。”
“你呀;终于肯开口说话了;这一路上都不理人。再不说话等到了府里就给你找大夫了。”他笑着拍拍我;”下车吧。回去好好吃一顿;然后睡觉。”
每次遇到事情总是他在身边宽慰安抚;而我有什么资格得到他的爱慕倾心。念及此;我拉住他轻声道:”胤祺;我不值得你如此……如此对我好……我”
“兰;我心甘情愿的。”他深色眼瞳里闪着极暖的光;反手握住我的紧了紧;“自那日后;我更无怨无悔……曾和你说过;’我放开了’是指是否能娶你为妻的心放开了;但爱你的心没有变。”他伸头在我额角印上一吻。
心底柔软处被他触动;愣怔怔的看着他;不知该说什么。
“让我吓到了?好了;我们快下车吧。你也回去歇歇;我还得让大夫给诊诊脉;这两天头总昏沉沉的。”
下晌;我带着元香斋的茯苓饼给各个院送去;不同于府里的满人小点心;这个爽口不腻的小吃食也算给各位福晋换换口味。
晚膳时五福晋请我过去用;没见五爷;开始还以为他又出府了,后来娜依格的小丫鬟匆匆赶来禀道:”王爷在侧福晋处晕了过去;侧福晋请福晋快些过去。”
我当下心中一惊;五福晋闻听急忙起身:”爷好好的怎么晕了?福儿快去请大夫;展屏;快拿清心露……”一时间;福晋屋里一片忙乱。
匆匆赶到侧福晋的院子;五阿哥躺在床上;眉头微皱脸色有点发红。上午还不怎么红润现在怎么发红了。大夫还没来;我问是不是发烧了;娜依格擦了眼泪只说:”好像是。”
福晋伸手探了探五爷额头;脸色微变;”好烫!定是发热了。”屋里又是一阵忙乱;端水;送帕子;拿被子…。。我插不上手只能干看着;见她们给他捂被子急忙阻拦;”容姐姐;五爷发着热;这样的天气只能散热才对;最好用冰帕子降热;被子是万万不能盖的。”
福晋点头;又一阵忙乱。终于;大夫来了;除福晋留在里间;我们
☆、24心意(一)
片刻之后;展屏送大夫出来;我跟在几位福晋后面急忙进屋询问情况。五阿哥已经醒过来;此时;五福晋正亲自服侍他喝水。我在所有人的后面看到他还好,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福晋放下玛瑙水碗转过身对大家说道:“才刚大夫说爷体内有积火,这两日招了风寒才发起了热;再加上前段时间为着皇阿玛的万寿节连着几日没好好歇息;好在没有大碍。刚已经差人随大夫去配药了。”
几位福晋这才松口气,挨个上前探问。我一直望着床上脸带倦容的他,他向屋里的女人们点了点头,以示自己尚好;大家不必太过担心。等大家都看完了;我才上前。
我凝视着他,他朝我笑笑,轻声说道:“我还好。”我点点头,也轻声道:“五爷要好好休息。”无非是两句最普通的对话,可他眼神里全是安慰之情,好似得病的是我。这一屋子女人都看着我忙低头退后。福晋让大家先回去,不要妨碍五爷休息。娜依格不露声色的靠到前面,“容姐姐这也忙了大半天,先回歇息一会儿。爷正好也是在我这房里,就让妹妹我先替姐姐照顾咱们爷。”话说得很客气,可“咱们“两字语气稍重。言外之意,也得让我伺候伺候,别净你一个人占着。五福晋寸步不让,微笑道:“谢谢妹妹关心,这才多一会儿啊,我还能照顾爷。再说,才刚大夫嘱咐了要注意的事情,再复述一便恐怕要有遗漏,今晚我先伺候吧。你先到菊院凑合一晚,明日就由你来侍奉。”
一个是正妻;一个是平时比较受宠的侧福晋;看两位争着伺候;其他几位更不好开口说什么。娜依格眉毛一挑;“姐姐,今晚就让妹妹伺候吧。我有择席的毛病;换了地方睡不着;明日可怎么伺候爷……”
“行了;你们都忙了半天;这儿谁都不用伺候。安禄——”五阿哥眉头微皱打断了两下里表面柔声细语暗下却步步较劲的争执。
“五爷,奴才在。”
“送我回竹风阁。等药配回来,你让丫鬟熬了送过去。”他转目看看大家,接着道:“都回自己房里。我想一个人歇息。”
“五爷……”娜依格还要说什么;五阿哥抬了下手不想再听。
娜依格只好闭嘴,她看了一眼五福晋,略有不满也不好表现太过。五福晋晲她一下,扥出帕子擦擦嘴角也是满脸的不乐意。这两位终是不敢拂逆五阿哥的意思,吩咐人和安禄一起扶了五阿哥往竹风阁而去。
我跟在大家后面告退;在丽娘陪伴下往自己的院子走去。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丽娘提着荷花琉璃灯在前引路;我默默而行低头想着心事。
和一堆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就是象刚才那样吧。不过是照顾病中的丈夫;在普通人家是多么平常的一件事;在这儿……唉!我虽及其愤恨纳云害我如此;可也明白她心中的嫉妒之火烧得有多旺盛。
当初和胤禟好时本想着只要我不住在他府里便不会出任何事情,不想,虽没入府可我入了胤禟的心,这在纳云来看就是不成的,她发现我没死之后必定早早就开始计划,任我在天边又有何用。
只要我和胤禟在一起哪怕他想一想我,纳云的妒火早晚就要烧到。有了品阶的什么福晋尚且明里暗里相斗,何况我这没有身份且已经被皇上“赐死”的小宫女。没死,是我的幸运。死了,胤禟又能奈她何,对外来说我——苏尔哈察。昭兰(不管我在心里是否承认这个身份)已经是个死人了;所以她才会下狠手吧。
友谊?哼!在现代有时尚且抵不过金钱和所谓的爱情;何况在这里。
太天真了林静;你太天真了!远远避开的爱也没用。除非你真的死了,不然只要你得到一个男人的心他的妻妾便不会善罢甘休。
这里的女人个个都是极有心机的,没办法!为了生存,为了自己能过的更好,更为了自己的孩子。
若在还年轻时不用尽心机博得府里的最高统治者——她们丈夫的欢心,等人老色衰之时便要被更年轻的女子取代,到时下场不至于凄惨也会寂寞清冷的度过余生。嫡福晋还好,仗着地位还能撑撑场面,可背地的寂寞伤心呢?其他位置的女人们不争是决计不成的。想到此处,我长叹一声,一个男人的心怎么够分!怎么够分呢!
“兰姑娘,兰姑娘!”
“哦,什么事?”丽娘站在我面前端着水盆。肯定是看我半天了。“姑娘想事情都出了神,丽娘伺候您洗漱早些歇息吧。”
“嗯。”我乖乖伸出手让她伺候。脑子里还在琢磨着,嫁给胤禟或是嫁给胤祺都是一样的。
且,目前这种情况对我对他们两兄弟都非常糟糕。今日,在街上胤禟那样的怒气。。。。。。他还爱我吗?还是因为我曾经和他相爱;又出了那一幕;让他始终无法释怀。只要见到我和五阿哥在一起他便会生气恼怒?
难道我要看着他们因为我心生隔阂;兄弟不睦?不;我不愿意!除非……我叹口气;真想向他大喊;想和他再次解释;可是那必定要牵扯出纳云;闹大了可怎么办?五阿哥曾说过;皇子嫡福晋的地位非同一般;又加上是给亲王下春药;到时不死几十个人此事不会结束。罢了罢了,已经这样,不解释了。可是……为什么让我受着又不能说。我的孩子又招惹谁了呢?
想到此处,我抬手轻轻抚摸腹部,幽幽长叹一声。平时表面的坚强乐观抵不过背地独自一人时的黯然神伤。
“兰……”一声轻唤将我的思想拉回。五阿哥不知道何时竟然出现在门口。丽娘早已经退出去了。我愣愣的看着他,此时他不是该在竹风阁吗?怎么到这儿来了?脸上的倦容还在,依旧略显苍白的脸告诉我他还病着。
“五爷!”
他看着我,目光在我腹部微顿,“你叹了好几声。。。。。。我没好打扰你。”
我忙站起身,有点尴尬的朝他笑笑。
“你打算让我一直站在这儿?”他朝我微微而笑。我连忙上前几步,“你,五爷,还烧不烧?快请坐下……还是到床上躺下…。。不是;那个……你看你想怎么……”我一时不知如何安排;变成扎着手站在榻前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呵呵……咳咳。”他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浓密的睫毛在闪;嘴巴拉起漂亮弧度。我傻在那儿,这个病人怎么还笑成这样?
“如果你不介意,我想坐那儿。”他指指软榻。
“不介意,五爷随便坐。”忙让开身子做出请的姿势。他笑笑坐下,我跑到桌前倒了杯茶水,又想起什么扭头问道:“五爷,吃过药了吗?”
“嗯,服过药了。”
我放下青瓷花茶壶,拿起另一个我平时放凉白开的白骨瓷高身壶给他到了杯水。“刚服过药,还是喝些白水吧。”
“嗯。”他点头接过去喝了两口。我站在他身侧看着他,脑子里什么都集中不来。他喝完了握着杯子抬头凝视我。默了一会儿,我摸摸脸不好意思的笑笑。“五爷好些了吗?”
“服过药后好多了。躺了会儿……想你了,就来看看。”他一直看着我将手中杯子递给我。
我没出声,却感觉脸有些红了。低头接过杯子转身放好。他见我迟迟没回过身子,轻声说道:“人在生病的时候总会随着自己的心去做些事情。所以……想你;就来了。”
我心中一软;转身笑开;“五爷让人叫我一声,我过去找你也好。这若是来时吹了风病情加重,我可要背罪责了。”他笑笑,指指榻边绣墩,“坐。”
我暗想,不能扭扭捏捏的。于是大方过去坐下,微笑问道:“五爷,还烧吗?这人一长大发起烧来可是很难受的,岁数小的反而会好些。”
我拿起软垫让他靠在榻上。
“小时候病的滋味我都忘了,只记得一次,练习布库时出了一身汗,后来琳了雨,回去便发起热来。烧得都糊涂了……”他呵呵笑起来。我也笑看着他。心里突然一个闪念;这个念头来的太快我自己都愣了下。
“怎么了?是不是你哪里不舒服。”五阿哥显然发现我的愣神;探身问我。
“哦;没事;没事。在想你烧糊涂时的样子;一定很可爱。”我掩饰自己的情绪;“五爷快靠好,我给你拿个薄被盖上吧。”到自己床上拿了薄丝单被盖在他身上,“虽是初夏,可晚上还是有些凉的。”
“嗯。你好好陪我说话,别再忙了。”他拉好薄被,注视着我。语气很期待,连带着他的眼眸都浮上淡淡雾气,夜晚的灯烛下显得那么柔和诱惑。
我点点头,在绣墩坐好又往他身前挪了挪绣墩。拉过他的手合在手里,“五爷想聊什么,昭兰陪你。”他有点吃惊我如此,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