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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皇帝看了眼拿着小人书看的津津有味的永璂说:“读书正是要养成此等不需旁人催促,自己就会主动看书的习惯才好。”他摸了摸小家伙的头,对小香菇说:“皇后,你做的很好。只是进了学以后这等书就不能看了。”说完这句话后,他看了眼高无庸:“传旨,如再有未入上书房的皇子,阿哥们,就照此例办理。”
“嗻!”高无庸答应了。
皇帝吩咐完,又饶有兴致的和永璂一起看了会小人书,当看到董卓出场的时候,父子两个还为书里的那个团子般圆滚滚的小人笑了好一会儿。
这边皇帝和永璂两个看着书,那边小香菇也不能呆站着,她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心想:这皇帝到底是过来打酱油的呢?还是要过来…睡觉的啊?如果是来打酱油的,那一会儿就可以送走这位大爷,如果是要…在这边睡觉的话,那麻烦事可就多了。
想到这儿,那边高无庸已是对着容嬷嬷比了个手势,小香菇一见那手势立刻就明白了,看来皇帝今晚是要宿在这里了,她赶紧让容嬷嬷下去准备各色东西,等到一会儿容嬷嬷回来悄悄说一应东西已经齐备的时候,那边儿永璂已经是困得不行,小脑袋在那里一点一点的了。
皇帝见儿子困成这样,就让永璂的奶嬷嬷抱着他去睡了,然后转过脸,帝后二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会儿,皇帝才叹了口气。
“皇上…您这是…?”这刚刚过完元旦就叹气…您不是又抽了吧?小香菇小心翼翼的问。
“安置吧。”皇帝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径直起身进内室更衣去了。
被吃了…
这就安置了?小香菇眉骨一跳,感情您真的是来睡觉的…一回生,二回熟。今天她倒是没有昨天那么紧张了,反正皇帝都不行了,那她还怕啥,不就是盖棉被纯聊天么。
一同忙碌之后,等小香菇进了帷幔,就看见皇帝还是跟昨天一样早早的躺上床休息了,不是吧?又睡?
想起今天陪着老太太在慈宁宫翻了一天某人临幸记录的悲惨遭遇,小香菇连忙钻进被窝,趁着皇帝还没睡熟赶紧问:“皇上…”
“嗯…?”皇帝没翻身,不知道怎么的,也许是因为昨天皇后那一声“小十三”叫的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儿。今天晚膳之后,他想起自己平日因为不待见皇后,所以这小十三自生下来以后他也没去看过几次…这么一想,皇帝就觉得有些愧对他们母子。
“臣妾…听说…皇上有小半个月没翻牌子了…这…是不是有谁惹您生气了…?”小香菇斟酌着词句,生怕刺激到身边儿这位,慢慢的问。
皇帝一听,心里就有些不高兴了,原本有些愧疚的感觉一下子飞走了,这男人嘛,任谁都不喜欢听到自己大老婆打听自己的的事儿,更何况,他怎么觉得这皇后话里总是透着点儿战战兢兢的味道,好像生怕他生气似的。
皇帝本来就喜欢平常夫妻相处的那种感觉,昨晚皇后睡着了以后的那些动作让他觉得既有趣又新鲜,再加上小十三的事,他今晚才会跑过来,可皇后这么战战兢兢的一问,顿时把他的兴头全部弄没了,他不高兴的说:“这不是你该管的事,睡罢!”说完,丫把被子一扯,不吭声了。
又睡!?小香菇磨牙,好吧,看来刚才她那句话刺激到某人脆弱的神经了,难道明儿个又得陪着老太太再翻一天的记录?
这么一想,小香菇顿时有些郁闷,可借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伸手去把某龙给戳醒,得,睡觉吧,看来明天又得去老太太那坐上一天了。
帝后二人这边儿安静的睡着,那边儿外面值夜的容嬷嬷暗暗咬牙,娘娘哎,您怎么就不能晚点问皇上,这眼看着皇上高兴了,您如果哄哄…也就…
这边容嬷嬷暗地里替小香菇着急,那边儿的高无庸却是眼皮子都不抬一下的老神在在的杵着,这夜还长着那,谁知道晚上主子会不会有点什么事,还是先把精神养足了吧。
半夜里,小香菇又不老实了,腿一抬,手一伸,整个人就挂在皇帝身上了,末了,她还往那暖烘烘的抱枕上蹭了蹭。
舒服啊…
小香菇迷迷糊糊的咂吧了下嘴,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动作已经把某人从睡梦中唤醒了。
皇帝本来睡得正香,突然觉得身上一沉,接着就是脖子那里被勒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脑子还没完全清醒,只是觉得自己怀里似乎有个软软的身体在蹭来蹭去。
皇后?
鼻翼间充斥着女人身上淡淡的香味,再加上这么她往自己怀里这么一蹭,大腿这么一抬,模模糊糊间也不知道是那块鹿肉的功劳,还是皇帝本来就憋得太久了,这暖玉温香的这么一抱,皇帝……忍不住了。
小香菇本来睡得很熟,她梦到自己和那只叫毛毛的古牧两个在草地上滚来滚去的,毛毛老是舔她的脸,弄的她的脸湿嗒嗒的很不舒服。
“毛毛…别舔了!”小香菇啪的一下拍到了狗脑袋上。
“汪!”毛毛似乎被她这一下被拍怒了,更用力的舔着她,而且还时不时的在她身上轻轻的咬着。
“哈哈哈,好痒…毛毛…别…”小香菇被毛毛舔的受不了的边笑边躲。
“啊呜——”毛毛似乎生气了,突然一口咬在了她的胸口。
“啊——”小香菇顿时痛叫一声:“臭毛毛!坏狗狗!”她捂着胸口,试图从某狗的身下逃开,可不知道为什么,毛毛今天神勇无比,竟然轻松的压制住了她,然后,狗嘴一张,又咬了她一口。
小香菇顿时被它咬得浑身一颤,不对啊,梦里被咬了应该不会疼的吧?为什么她被这狗咬一口竟然会疼…她瞪着毛毛,只觉得浑身的寒毛一根根的竖起…那张狗脸…逐渐的变成了…某人的脸…
而且…那个某人现在正把自己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皇…上…?”小香菇这次是真的吓傻了,再加上她刚刚醒过来,脑子还不太清楚,直接就冒了句:“您…好了?!”
“嗯?”正在努力耕耘的皇帝听到皇后这句话,眉毛一挑,松开了嘴里啃着的小水果:“什么好了?”
皇后这是什么意思?
小香菇傻傻的看着他从自己的胸口抬起头来:“…您不是很久没翻牌子了么…所以…啊——”她话还没说完,听出她话里意思的皇帝已经狠狠的咬了她一口:“皇后,朕好没好,难道你还不知道吗?”说完,他就把小香菇当做一道美味佳肴似的给尝了个遍,一点点的吞入腹中。
这皇帝是轻车熟路,而小香菇…虽然她身体不是第一次,但她人确实的的确确的第一次,再加上刚才她迷迷糊糊的乱说话,把皇帝的火给挑起来了,于是现在她只能一手抓着被单,一手捂着嘴,拼命的想把不由自主的从喉咙里冒出来的呻。吟给咽回去。
可那种声音,又岂是说咽就能咽的,皇帝看着皇后这个样子,直接就伸手把小香菇捂在嘴上的手给拉了下来,压到了头顶上,然后一个用力,小香菇顿时再也忍不住:“啊——”
帷幔里面的动静自然瞒不过外面侍候着的高无庸和容嬷嬷,两个人对视一眼,然后又若无其事的低下了头,容嬷嬷是欣喜若狂,看这动静儿,娘娘若是能再怀上个阿哥就好了,她这里开心着,哪里知道里面小香菇的艰难。
小香菇双手被某人牢牢压着,整个身体不由自主的被某人颠来倒去…第一次…某人还算正常,中规中矩的耕耘…这好不容易结束了,小香菇刚松了口气,还没歇上几分钟,某人又是把她弄成一个体操里的高难度动作,又开始了…
啊啊啊……她的腰啊……这一刻,小香菇的眼泪都疼得飙出来了…丫的老娘今年也有四十了啊喂,你丫不会轻点儿啊啊啊…
就这样痛并快乐着,也不知道换了多少个姿势,小香菇到了最后完全是迷迷糊糊的任由某人摆布了,在沉入黑暗前最后闪过她脑海的念头就是…皇帝…你丫果然憋得太久了…口胡…
第二天,当小香菇在容嬷嬷的搀扶下勉强从炕上下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腰酸的不得了,腿也软绵绵的直发颤,她勉强撑着容嬷嬷的手挪了两三步,头一抬,就看到某人大喇喇的站在那里,一边儿的高无庸手里的盘子还放着一个五谷丰登的荷包。
剥削劳动人民啊…小香菇泪流满面的在容嬷嬷的搀扶下挪过去,艰难的给某人挂上那个荷包,然后某人看了她一眼说:“皇后,你再歇一会儿罢。不用送朕了。”说完,丫就施施然的出去了。
歇歇歇…歇你个头啊!小香菇气呼呼的瞪着某个好像昨天完全没有运动过的家伙吐槽着,她是很想再睡上一天,可眼下的情势,能睡吗?
这皇帝本来就很久没翻牌子了,后宫里的嫔妃来请安时那股怨气都能把坤宁宫的屋顶给掀开了。今儿要是她误了去慈宁宫请安的点,这一来会让人觉得她有恃宠而骄的嫌疑,二来么,本来皇帝连着两夜都宿在坤宁宫,就算没做什么,都够招人的了,别说皇帝昨天又做了什么…
想想都头疼,小香菇摸了摸脑袋,算了,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小香菇到了慈宁宫,向太后请了安,太后一见她那副样子,还有眉宇间的神色,就知道昨夜皇帝肯定是和皇后有过什么,她不由得笑弯了眼,拉了小香菇的手说了好一会儿的话,然后才放她回坤宁宫。
回到坤宁宫,小香菇已经是困得不行了,反正上午也没什么事儿,她索性就在榻上歪着闭了眼睛小睡一会儿,这才刚刚睡着没一会儿,小香菇就觉得耳旁有人在说话,她费力的睁开眼睛,正巧看见容嬷嬷面色不善的挥退了一个小太监。
“怎么了?”见容嬷嬷一脸阴沉的样子,小香菇打了个哈欠问。
“回皇后娘娘……”容嬷嬷气哼哼的说:“令妃…突然昏过去了…听说皇上已经往延禧宫去了!”
自作自受
延禧宫
“来人呐!去把小丁子给本宫叫过来!”回到延禧宫内,令妃气得柳眉倒竖,啪的一下把案上那件月白瓷海棠式茶具给扫到了地上。
“嗻!”冬雪忙答应着的出去了,腊梅看了眼坐在榻上的主子的神色,给两边侍候着的宫女们使了眼色,一群人悄悄的把地上的碎片收拾干净,又重新换了套青花白瓷的茶具来。
令妃坐在榻上,越想越气。
皇后,哼!她还真是小看了她,没想到自己一个眼错不见,她就有本事拉着皇帝连着两夜宿在了坤宁宫。
还有那个小丁子和小六子,本宫为了拉拢他们没白花心思,这皇帝都宿在了坤宁宫,也不见他们过来回个话,哼!
这么一想,令妃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今儿个本来她是高高兴兴去请安的,谁知道在慈宁宫外面儿就被看笑话的嘉贵妃和舒妃刺了一下。
什么叫皇上已经回心转意了?什么叫皇后娘娘和皇上是正经夫妻——一想到这句话,令妃手里的帕子都快被她给拧烂了。
那乌喇那拉氏也不过是太后强压着皇上立的皇后,若是要皇上自己选…还指不定是谁呢…
想到这里,令妃不由的想起皇帝往昔的柔情蜜意来,一想到这些,她脸上的阴沉之色就散去了三分,一旁的腊梅见她的脸色终于不那么难看了,这才上前来回话:“娘娘,小丁子来了,可是现在就传他进来?”
“传!”令妃瞥了眼腊梅,放柔了神情,又拂了下衣裳说。
“嗻!”
这小丁子本来是京城人士,因为家贫人多,父母无奈之下才把他送到了宫里,指望着他能给家里添些嚼用,小丁子这些年在坤宁宫里做杂役太监,虽说俸禄不多,但好歹也算是能帮衬着家里一些。
本来他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谁知道天上掉下来一个和蔼可亲的令妃娘娘,每月里都会给他不少的银子,单这一项,小丁子的弟妹们吃穿就都不愁了,这一来二去的,小丁子自然是对令妃言听计从了。
“小丁子,听说…昨儿个皇上去了坤宁宫?”令妃摆弄着手上的指甲套,漫不经心的问。
“回令妃娘娘,昨天奴才在杂役房里呆着,直到今天早上管事的苏公公让奴才劈柴,奴才这才知道皇上…”
“劈柴?”令妃倒也没指望这个杂役太监能起多大的作用,只是那句劈柴顿时那个她有了不好的预感。
“是的,奴才听苏公公说…说…”小丁子说到这里悄悄的拿眼睛觑了眼令妃。
“说什么?”令妃眉毛皱的死紧,她已经隐约觉得小丁子要说的话是什么了。
“说是让奴才们赶紧劈柴烧水,不能误了皇后娘娘起身的时辰…”令妃一下子阴下来的脸色让小丁子迅速的说完,然后就趴在那里不敢动了。
劈柴烧水?!
这一大早的还能有什么事需要下面的人劈柴烧水的?令妃强忍着心头的怒火给腊梅递了个眼色。
腊梅收到主子的示意之后赶紧带着小丁子出去了,等他们刚一出去,令妃已经是气的又把那套刚换上来的青花白瓷的茶具给扫到地上变成了碎片。
好哇——好哇——
她日防夜防,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想到皇上竟然会跑到坤宁宫,而且还和皇后…一想到这里,令妃就恨不得狠狠的吼上几声,发泄下心中的怨气。
这气了老半天,令妃慢慢的冷静下来,也回过味儿来,不对呀…她皱着眉头,算了算。
在去坤宁宫前,皇上好似都有小半个月没翻牌子了…而且…
令妃也不是笨蛋,她这么掐指一算,越算心里头越是发凉,皇上这几个月到自己这里的次数越来越少,以前皇上那可是一个月起码有十七八个晚上是宿在她这里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令妃慢慢的算着日子,算着算着,她的脸就有些发青,该死,这段时间她真是忙昏头了,怎么会忽略了这么重要的事。
皇上好像是从太后寿辰之后就不爱来她这儿了,令妃赶紧回想着自己那天的一举一动,也挑不出什么错儿来呀…
看来问题不是出在自己身上,既然不是自己,那么就是别人了。
令妃脸色一沉,难道是有人暗地里给她使绊子?
莫非是…
令妃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皇后,可不管她怎么回忆,皇后似乎都没给自己下过什么眼药,那天她也就是中规中矩的给皇上说起了和婉公主的事…
等等…和婉?!
令妃脑海中灵光一闪,她终于想起来了,那天皇帝震怒,将内务府所有官员都降职一等,罚俸半年,这——她的阿玛不也是内务府里的内管领么?
难道——皇上是因为这事儿不舒服她?
这么一想,令妃冷汗都下来了,她知道,自己必须马上解决这个问题,否则——一个失去了皇帝宠爱的妃子有多么惨,她可是再明白不过的。
“腊梅!腊梅!”令妃想到这里,立刻高声唤着腊梅。
“娘娘,奴婢在。”腊梅连忙从外边儿进来,放下手中端着的青绿汉素匾壶躬身回话。
“去,先去太医院把杜太医给本宫叫过来…然后…”令妃唇角一挑,抚着自己的小腹说:“再去皇上那儿,说本宫突然晕倒了。请皇上过来!”
“嗻!”腊梅答应着就要出去。
“等等!”她还没走出门,令妃又叫住了她:“一定要把皇上请过来,否则,你就不用回来了,明白吗?”
“奴婢明白!”腊梅冷汗直流,赶紧出去了。
“冬雪!冬雪!去哪儿了?”腊梅前脚刚走,令妃就赶紧坐到了梳妆台前:“还不快帮我卸妆,再有,把昨儿个挑好的皮子拿出来,摆在外面——”
“嗻!”冬雪在外面儿答应了一声,吩咐人赶紧去拿皮子,自己则忙忙的跑进来帮令妃卸妆。
等皇帝赶到延禧宫的时候,就看见杜太医隔了一层薄薄的纱帘在给令妃看诊,他不由的皱起眉毛,问杜太医:“令妃的身子到底怎么回事?”他刚才正在看折子呢,这延禧宫的人就在外边儿说她晕倒了。
虽说皇帝现在还为了那天令妃脸上的表情膈应着,可到底两人这么多年的感情,又加上令妃素日里温柔和善,再加上皇帝今天的心情委实不错,一听到爱妃昏倒了,索性就先过来看看。
“回皇上!”杜太医一听到皇帝问话,急忙转身跪倒说:“微臣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哦?”皇帝眉毛一挑。
“令妃娘娘这是有喜了——”
“有喜…”这边儿皇帝的心里陡然窜起一种说不清是什么的滋味,说开心吧,这不如平时开心,说不高兴吧,这好歹是自己的爱妃,心里自然也是高兴的,这边儿皇帝还在五味杂陈着,里面的令妃娇弱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杜……太医,这是真的吗?我…有喜了?”
这有气无力的声音顿时让皇帝心里一悸:“令妃,你这是怎么了?”
“腊梅…快,快把帘子…掀起来…”里面的令妃微微咳了几声,一旁的腊梅赶紧把纱帘卷好用划子划上。
这纱帘一弄开,皇帝一见里面令妃的神色,就是一愣,昔日娇艳动人的令妃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个脸色苍白,眉宇间带着淡淡倦色的人,令妃看着皇帝,那眼里刹那间就起了一层雾:“皇上…臣妾…臣妾有罪…”她说着,还挣扎着想要起来。
“爱妃何罪之有?”皇帝本能的上前摁着她的双臂,不自觉的放柔了声音:“你现在有喜了,要好好的休息。”
“臣妾…臣妾…”令妃仿佛被皇帝的温柔给感动了,她用帕子搽了搽眼角说:“臣妾…臣妾是想…想代臣妾的阿玛向皇上请罪…”
“你阿玛?”皇帝一皱眉,顿时想起那天令妃脸上那甜的刺目的笑容:“你是想让朕恕了他?”
“臣妾怎么敢…”令妃一直注意着皇帝脸上的神色,忙说:“臣妾…只是想着阿玛不能为皇上分忧解难,故而…故而…”她别过脸,一行清泪滑过脸颊。
“朕明白了…”皇帝看着委屈的令妃,突然间觉得心情一舒,看来是自己多想了,令妃倒不是为自己的阿玛求情,相反,她倒是站在朕这边的…恐怕那天也是,皇额娘的寿辰,可是哭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