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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灯行 作者:飘零红妆-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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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这次要多少?”我举投降牌。

“不多不少,就这个数。”他伸出胖嘟嘟的十个小爪子。

“上次你被卡在那猎户设的陷阱里,我把你拉起来时,你说了什么?”

“好吧,那这个数。”他缩了五个爪子。

 “哎呀,我想起来了,听说明天是个大晴天,我正准备洗你上次午睡留下的那个床单,小明月明天好像是要来家里和你一起做功课是吧,如果她问我被单上那黄黄的,像小船一样的东西是什么的时候,我该怎么回答呢?”

“这个数,不能再少了!”他又缩了三个爪子,他的眼睛蓄满了“泪水”,看起来委屈极了。

“只能给你这个数。一个铜板!”我闲闲的伸出一个指头。

“好,成交!”


这些回忆,离家的时候,果真是不能想的,有种柔肠寸断的错觉。越是温馨得怀念,越是有种让人想落泪的冲动。


 



第6章 第六章
第二天,日上三竿,睡到自然醒,醒的时候,有些怔忪,蓦然明白现在的境地,有些慌了。匆忙吃完早点,这才去敲季泽的房门。

出乎我意料,季泽好像也刚起身,换了身衣服,正拿方帕子洗脸。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因为轮廓英挺,侧面看起来极美。

我于是也放松了下来,闲闲的靠在门边,很享受的看着他洗脸,一边扯谈着。我顺带瞄了下那床铺,竟是整整齐齐,像是未曾动过一样,心里有了几分好奇,正想说些什么,就听外面闹哄哄的。

 “师兄!师兄!小池总算找到你了!”

我出门一看,是一个怀抱野花,看起来傻呆呆的小男孩,他这时也正好抬起头,看见了站在我身后的季泽,正不顾一切冲破阻碍,直朝我们这个方向奔来。

等我再次回过神,看到的第一个景象,就是这小子像布袋熊一样挂在季泽身上,激动地蹭了他一衣裳鼻涕眼泪。

 “师兄,我总算找到你了!”

这句我从开始就没怎么听懂的话,也不知道他颠来覆去多少遍了。

“我想你认错人了。”季泽好不容易才扒开他的手。

“不会错,我是小池啊,就是那个在雨天和你一起头顶荷叶的小池啊!我离开师门的时候是七岁,再怎么说,师兄的记性也不会比我差,怎么一转眼就不认我了。”说完,又跳起来扑到君彦的怀里。

这姿势,怎么看起来,那么的别扭呢!

“这位小兄弟,你今年几岁了?打哪儿来啊?有话下来说呗!”我决定打破这僵局,遂开口问道。

“你是哪根葱,又是哪里来的娘娘腔,做什么问我这个?”那男孩侧过脸对着我怒视。

呵!这话说得还真是出人意料啊!多大的孩子啊?

我虽然穿的中性了些,但也不至于被看成男人吧!这小子这么点大,看起来也就和云泽差不多,脾气倒还挺大的嘛!让我好想捉弄他啊,怎么办啊?呵呵,姐姐我可是披着羊皮的大灰狼哦!

“我不是哪根葱,也不是娘娘腔,而是你此刻正挂着的这位仁兄的伴儿。”我闲闲地说道。

“师兄,你什么时候成亲了?”他傻呆呆地从季泽身上下来,又转头望了望我,问:“那,这位姐姐,请问我该怎么称呼你呢?我只知道师傅的妻子叫师娘,那师兄的妻子该叫什么呢?”

我还正不知如何作答,这小子态度转变得太快了吧!

他的声音又冒出来了,“我记得当年素云师姐好像交了我来着,她让我叫她,还给我买糖葫芦了呢!对了,师兄,素云师姐现在怎么样了,我上次去山上都没看见她呢?”

“她,······她现在很好!”季泽的眼神有些躲闪,手下意识的摸了摸男孩的头。

人心虚的时候,就会想触摸身边的东西,他在遮掩。

宁动千江水,也勿动人心,说着的,见惯了他的光风霁月和磊落,突然的这种飘忽和躲闪,却是让我心底生出了些不痛快。

那小子被摸了头,笑得脸上跟开了朵花似的,又在他胸膛蹭了蹭。我觉得季泽该去换件衣衫了,那深蓝色的料子里现在已带着些不明液体,看上去一圈一圈的晕湿。

“玉展,我们今天再在这客栈里留一日,明天再赶路,行不?”季泽向我问道。

这一路走来,我并不着急行程,也就点点头答应了。只是心里隐约生出些不好的预感来。

“师兄,你是因为我,而决定在这多留一天的么?”又在冒星星眼,我有些看不下去了。

“小池,今天不上私塾么?”

“今天休沐啊!师兄,对了,师兄,你和这位······到我家里来做客吧!我会让爹娘好好招待你们的。”


季泽想起,这孩子从小被遗弃在山里,后来被师门捡回,抚养长大。

直到到七岁那年,生身父母来寻,昔日贫贱已成富贵,便念着这骨肉血亲。一番酬谢之后,就把孩子领走了。

原先刚见面的时候,还没有认出来,现在再多看几眼,才发现,虽然脸张开了,形容也有了改变,笑貌却仍依旧,稍稍一回忆,也就全记起来了。

这孩子因为长得水灵可爱,颇得师兄师姐们的喜欢,但这孩子却偏爱黏他。后来,也不知怎的,总是会在山上采些不知名的野花来送他,问他缘由,也只是笑,半晌才回一句:“宝剑赠英雄,鲜花配美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的。

有次,季泽出门未归,傍晚的时候,下起了大雨。

等他走到南山的当口,远远就看到一个小人儿头顶着一扇荷叶,脖子上还套着荷叶的圆环,手里还绻着一扇没有拧折的大荷叶,在那里等他。

季泽当时也没问他为什么没带伞,只是在他递过大荷叶时轻轻接过,大手顺势捏了捏他的指尖,笑了笑,随即把那扇荷叶往头上一套,便牵着他的小手一道向前朝住的地方走去。虽没那竹杖芒鞋,一蓑烟雨任平生的洒脱恣意,但是有着处处洋溢着这荷叶盖头点滴落玉盘的温馨。

这世上,所有的生灵,都只是一岁与百岁之别的小小顽童而已,都渴望被在乎,被关爱,同时,也都会感动。季泽,当然也不例外,他承认,他被这个才五岁的小孩打动了。他会蘸笔浓墨,在素白宣纸描绘轮廓,红尘阡陌阁可以镶嵌其中,但这俗世寂寞与温情,他却无可奈何!


 

 



第7章 第七章
下楼的时候,看见大厅里只坐了两个人,其中一人一双剑眉入鬓,眼澄清,笑时也带三分落拓,就那样单手支头,不说话,只是看着对面的人。

“这个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小池自从季泽说多留一天后,就一直黏在他后面,这时看到那个男人,突然出声。

季泽闻言,抬头看了看那男子,没说话,只是就近找了个座位坐下,用起了早膳,虽然我已经吃过,不过想来没什么事可做,也就乐意作陪。

“一个人,死守秘密,也是一种莫大的痛苦。”

“我的故事,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那男子沉默了好久,就说了这么一句,极力想要平静,可终归不能,声线都有些发颤。


真的没什么了不起,无非是有个女人,无非是让他倾心,那时候的湘亭,还是个勤快的渔家女,撒网下海,捕鱼喝酒,没有一样输给男人,幽篁最初爱上的就是她的侠气。

刚认识她的时候,他就知道在那股侠气背后的骨子里,还透着一股踏平所有阻挡的狠戾,以及那时隐时现的眼睛里潜藏着的欲望。

但是他不介意,因为到了夜里,四下无人的时候,她眼里也会有迷茫,也会靠在他肩头,什么都不说,只是叹气。

小的时候,幽篁曾在茶肆后的竹林里和爷爷住过一段时间,大多的时候,就和爷爷一起,在听茶肆里面的说书。人妖志怪、英雄传奇、刺客列传·······什么都有,里面的故事,前因后果,听起来并不轻松。

他喜欢听那些爱情故事中,生生世世不离不弃,阴阳调和,凭一心交付就相守白头。从那时候起,他就有了一个志向,一个听起来有些好笑的志向,不管生命长短,要过一段有情有义的人生。

“幽篁,等我报了仇,就和你远走高飞,光览苍山,泛舟洱海,我与你相伴,我们还可以去塞北,牧羊骑马,看那胡马依北风的盛况。”这是湘亭对他的承诺。

幽篁在遇到湘亭以前,曾幻想过自己的另一半是何模样,遇见她之后,只要能开口叫着她的名字,他就会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只是,他没料到这最后,竟是一场骗局。

一次偶然的机会,才让他认清这血淋淋的事实。


那是一个傍晚


女人拿着块布,很怜惜地在擦一块墓碑,墓碑上没有名字,她却擦了很久很久,手指都在上面流连。幽篁知道湘亭看不到他,他只是担心她,才会尾随她的脚步,看她在这样的寒冬夜晚,会去哪里。

“我没有不开心,谁的人生都是如此,不如意多,偶尔欢喜。”湘亭喃喃道,黄土下面没有,已经作古的人,连骨骸都已成灰烬,又何来应答这一说。

“为了报仇,为了你,我才出卖自己,逢场作戏,有着这个由头,便也不算辱没,你懂不懂?”她带了些酒,却不祭奠,反而拧开壶盖,大口便喝。“你等着,过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再见面的。”她醉眼斜向着墓碑,已然喝大,舌头都有些带卷。


那一晚上,湘亭说了很多话,但后面的幽篁都听不清了。

他脑海里就回旋着“逢场作戏”,“为了你”······后来,湘亭终于放弃了倾诉,将头靠在青石墓碑,凉风吹着她发,很快就哄她入睡。

“这墓里睡的······,是你什么人?”幽篁低声喃道,赭褐色长袍随风翻飞,睡着的人当然不会有回应。

他将手中的外袍盖在她身上,许久,在她身侧缓缓落座,身体冰凉,半晌,靠上她肩。

他的执念不过是求一人真心相待,一心一意,他不要她勉强,不要她逢场作戏,没有悲的气息,也不嗟哦,眼泪最后还是眼泪,他不控诉谁,也不懊悔什么。

只是,心却是这样地痛,痛的仿佛是要窒息了那般······


在那之后,幽篁再也没见过湘亭,被酒精消耗过一段时间。不是因为伤心,只是想喝。

那时候,喝醉了,便常在林子里躺着,一动不动,时间和空间都成幻影。

楞严经里,阿难从七处征心,他倒是从这寻常饮水来描绘其心,对他来说,饮酒就同饮水一般,那样自然。在山林中把自己观成一个自在人,忘却本体。

有一次,在林子里,偶然看到一只松鼠,因为怀孕,肚子比以前都大。他第一次在那里躺着的时候,那只松鼠还只敢在灌木从中偷偷看他,后来看他也就是躺在那里,眼睛瞄到她,也不做任何表示,胆子便越发大了起来。在试探几次后,也敢绕着他打圈,还会伸爪来触摸他。

说真的,这段时间,这只松鼠给了幽篁最大的陪伴。


只是后来,它在分娩后,断气了,只留下了奄奄一息的小松鼠,幽篁把小松鼠带回了家,给它取名叫小乖。

他回到了最初和爷爷一起呆的那个城镇,在这里开了一家店,也就是我和季泽现在入住的这家。

幽篁对面的那个人,后来不知怎的就突然离开了,只留下他在那里,左手肘边,窝着一只松鼠,右手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在顺它的毛。

之所以知道男子的名字,是无意中听到店小二提起的。

季泽一边夹菜给小池,一边询问他在私塾学习的近况,看小池说话的语气,应该对他们那位新来的理算课的夫子,很不满。

“有次上理算课,夫子突然袭击,宣布下节课要小考,我很紧张的立即举手问老师:‘会不会考得很难?’夫子只说了一句:‘十分简单。’

乐得大家都拍手叫好,也都放下了心来。可是考完后结果都惨不忍睹,于是课后问夫子,你知道夫子是怎么说的吗?

她居然说:‘我可没说错哦,十分简单,剩下的九十分都很难!’

师兄,你看,怎么会有这么坑人的夫子,跟书里的罗刹有得一拼”小池停下来,喝了口茶水,继续吐槽。

“你不知道,那夫子私下里跟个娘娘腔似的,一个大男人老是把自己关在房里养兰花,种竹子,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种竹子的。不过说真的,那片竹林种得真是好,葱葱郁郁的,就这点,我还是打心眼里挺佩服的。我和我的小伙伴还经常去那玩呢,不过都不敢让她发现,她好像很宝贵那竹子”小池幽幽地说道,原先吐槽的表情好像还带了点纠结的崇拜,看起来整个脸的轮廓甚是奇怪。

我觉得这小子眼中,除了季泽,他看谁都是娘娘腔。

不过他说的这个夫子我倒是有些兴趣,能种出一片良辰美景,心底也必是流荡着光,水色漫漫的。

“看来你们那夫子,定是爱惨了竹子。”我对着小池说道。

“对啊,我还有次听到他一个人对着那竹子喃喃自语,说什么幽篁就是竹子,竹子就是幽篁。”

“小兄弟,你们那位夫子······叫什么名字,现在又住在何地?”那边传来桌椅的碰撞声,旁边的那位男子,也就是后来我们所认识的幽篁,走过来,轻轻的问道。

他的步子很轻,很慢,里里外外都带着股小心翼翼。

小池说,他只知道夫子的住处,却不知道她的名字,因为大家都是夫子、夫子的叫她,小池自己也不知道夫子的本名是什么。

幽篁作揖道谢之后,就离开了。


能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人才算得上自由,明日,这个镇上的人不会发现店家掌柜幽篁已经远离。商家客栈依然开着店门招呼来客,只是换了店家,江畔小馆也仍然会高朋满座,没有谁会记得有这么一个人寻上了另一段征途。

若有人问摆渡人,船家会这样告诉他:“那是个迷路的,想要停留,又向往着远方;那人也是个善感的,断不了悲欢离合,又企求无忧梦土,他走时,只有漫天的星光送他。”




男人披着大氅在黑夜里行走,行踪诡秘地站在破旧门宅的阴影里,在回廊里踯躅,闪光的剑,还有那种无言的优雅礼仪伴着他。听到木门的一声吱呀声后,迅速的飞身到近旁的一棵大树上。

从屋里走出来一个女人,头发散搭在脑后,月光照得她几近透明。

“风寒露重,知道阁下帅绝人寰,你可以下来了。”

那人不语,这才落地,姿态绝美地站在了她的面前,寒星似的眼眸牢牢地看着她。

“你始终一个人。”半晌,幽篁才说这么一句

“当时离开的代价太大,现在安定惯了,就不怎么想改变,于是想着凑合凑合,就这样过完一辈子,也未尝不可。”女人答道。

“在你之后,再不能与其他人做与你一起做的事。”过了半晌,才听到幽篁的声音。他在来这里之前,一直想着,见到了湘亭,他要跟她说些什么。而现在真正见到了,那些他原先在路上打的腹稿在这一瞬间又全都化成了云烟,一点痕迹也没留下。

过了半晌,幽篁才继续说道:“当时我怕,有一天,会忍不住,问了你,从你口中亲耳听到最爱的男人不是我。

当年看见你掉进那个土坑,然后拉你上来,你那样看我,不畏惧也不好奇,只是晶亮亮地看我,跟我说谢谢。

以前从不知道,一眼入魔障究竟是什么样的,那一刻,我大概懂了。离开你之后一直在想,世上有那么多的山林,山林中又有那么多的土坑,为何你却偏偏掉进了我的。

每当有这样的念头闪现,我便发现,除了会越发地思念着你,我心中的痛减不了半分。我在见你之前,就酝酿着该怎么来跟你说话,你看,以前你总嫌我木讷,不知道该怎么说话,这次我一口气就说了这么多,原来一切并不是不可改变的。”

湘亭低下头,双手上行,捧住了脸,眼泪从指缝中流下,泣不成声。

“告诉我,你这次来,可是因为还爱着我。可还会与我在一起?”她含泪问道。

幽篁上前了一步,伸手按了按她的额沿、眼凹、鼻柱、及下骸,指下似然印空,弯曲的路像人的一生,经不起蹉跎,“我来了,就不会走了!”

湘亭微叹,又不能释手,遂紧紧握住他的,像得到一个灵犀,百年视水与三岁观河,他依旧是初见时的模样,她既惭愧又喜悦,有一种前嫌尽释,又被纳入怀里的感动。


“其实当年,我知道,你就在我背后,可是······可是我没办法,那种形势,我必须得逼迫自己离开你,遂在知晓你尾随我时,随便找了块无字的墓碑,说着那些话,引你误会。”许是酝酿了许久,湘亭在说出这这番话时,声线还有些颤抖。

这么多年,她没想到,她还能在幽篁面前,将当年的误会澄清,一瞬间,她的心里涌现的只有无限的感慨和喜悦,重逢与冰释前嫌的喜悦。

随后,她踮起脚尖,抓住他的手腕,吻了吻他的眉峰“我爱你,最爱的男人,一直是你,没有别人。”

唯愿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幽篁的那个执念,不管生命长短,要过一段有情有义的人生,终归没成为幻影,幸好!




 



第8章 第八章
 后来才知道,季泽之所以要多留一晚,是因为受了伤,如果当时不是小池冒冒失失地跑进来,说他想起来上午见到的那男子是谁,以至于冲撞了季泽的胳膊,恐怕我们也不知道他已经伤得那么重了。

小池有些懊悔,从我刚给季泽包扎时,他就一直在那里哭鼻子,说对不起,要不是他鲁莽冲撞,也不至于伤口裂开。我倒觉得小池这一撞挺好的,如若不这样,恐怕君彦会一直隐瞒下去,到时候伤口蔓延感染,会更严重。

不过为了能让他停止那有些恼人的哭声,我便问了他上午那个男子的事“你怎么会认识他?”

“我在夫子的房间见过他的画像。”

其实我更好奇的是,小池童鞋,你怎么会跑到夫子的房间去的,不过看他对夫子那么有成见,肯定不是去干什么好事。

第二天我们就上路了,临分别时,小池愣是抱着季泽的大腿不肯放,见面抱胸,分别抱大腿,君彦的油被这小子给揩尽了。
后来是君彦一再保证,等事情办完,定会来探望他,他才一步三回头的被身边的护卫给拖走的。

行了差不多半个月,季泽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可是我们眼下又面临了新的问题。

虽说我母亲临出发前,给我备了足量的盘缠,可是实际路途耗的时间,比计划中多了很多,再加上当时买书也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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